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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还要吗?”宋祁言见她放下酒杯,随口问道。

    “不、不要了。”

    “嗯。”

    宋祁言也不说话,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不急不缓地喝着,似乎单纯地在品尝美酒。虽然他喝酒的姿势很好看,但乔桥也不能一直盯着,而且她总觉得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变得越来越古怪了。

    喝下去的酒在胃里发酵,让被煨热的血液回流到脸上,把脸也蒸得热乎乎的。

    乔桥站起来:“有点热,我开个窗。”

    手腕被宋祁言拉住,男人眼眸深沉有带一点狡黠:“有空调。”

    乔桥只好坐回去。

    宋祁言:“喜欢吗?”

    “什么?”

    “这个布置。”

    “哦哦。”乔桥挠头,“这是你办公的地方,你喜欢就行,我看不出什么的。”

    “沙发呢?”

    乔桥对他的问话觉得莫名其妙,只好老实回答:“挺舒服的,就是太软了,我不喜欢太软的沙发。”

    宋祁言笑笑,他忽然放下酒杯:“我还给你留了房间。”

    他走到书架旁边,推开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门。

    这是个很典型的把生活起居和办公合为一体的大套间,如果宋祁言不说,乔桥压根想不到办公室里还隐藏着这样的乾坤。

    “妈呀,当总裁真好!”乔桥看着这个大套间衷心地感叹,“还带厨房?太棒了吧!”

    “中午可以自己做点,比去饭店健康。”宋祁言领着她往里走,“原本这里只有一个卧室,我让人把北面的墙打掉了,跟隔壁连通,又扩出一个卧室,你要是喜欢,可以住在这里。”

    乔桥已经爱不释手地摸起卧室的衣柜和床头灯,宋祁言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本人如出一辙,利索整洁,一尘不染。

    “这是我的床,你的在里面。”宋祁言又开了一扇门,果然,她的房间就布置得温馨多了,里面还有专门的梳妆台和独立卫生间,颜色和风格都是她喜欢的。

    乔桥心头一颤,她没想到宋祁言竟然连她的去处也想好了。

    “可我还要上学,平时都是住校的,应该没多少时间过来。”乔桥偷偷掐了自己手心一下,提醒不要被这个大房间冲昏头脑。

    “没关系。”宋祁言淡淡笑,“这里随时欢迎你。”

    乔桥咽下口水:“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个床的软度怎么样?”他话锋一转,手在旁边的床垫上压了几下,“你试试。”

    乔桥一头雾水地坐上去:“还行吧。”

    “跟我房间那张比呢?喜欢哪个?”

    “呃……”乔桥词穷了,又不是豌豆公主,哪能分辨出细微的区别,“都差不多啊。”

    “仔细感受一下。”

    乔桥搞不懂宋祁言今天怎么跟床杠上了,只好又压了几下,无奈表示:“好像这个房间的床更舒服一点。”

    宋祁言微微一笑:“嗯,那就好。”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铃声,宋祁言转身走出去,原来墙壁上还安着一台内线电话。

    宋祁言听了一会儿:“好,我知道了。”

    他挂掉电话,对乔桥说:“餐点送来了,你想在哪里吃?”

    乔桥:“现在吃吗?我一点也不饿啊。”

    男人转身冲她笑笑,深沉的眼眸在柔和的室内灯下也熠熠闪光:“吃点吧,一会儿还有别的安排。”

    秘书把一辆餐车推进宋祁言的办公室,在乔桥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把十几道菜一一摆在了桌子上,不夸张的说,足足有10人份。

    每一道都是乔桥喜欢的,有的乔桥都想不起来在哪儿吃过,宋祁言居然全记得并且全订来了。

    “我就是头大象也吃不了这么多啊。”秘书退出以后,乔桥发出既痛苦又快乐的感叹。

    宋祁言提起一双筷子,冷静道:“捡喜欢的吃,吃饱为止。”

    全是喜欢的,谁能留着肚子?

    即便不饿,乔桥也硬塞得肚子圆滚滚才停下,然而打眼一看,菜几乎没什么变化,她吃了半天连一个碟都空不出来。

    “真不行了。”乔桥投降,“我实在吃不下了。”

    宋祁言也放下筷子,秘书适时地进来把饭菜全部收走,并给两人上了甜点。

    乔桥望着红宝石蛋糕,恨不得再长出一个胃来。

    宋祁言不知道又点了哪里,房间里飘扬起舒缓的钢琴曲,乔桥眨眨眼:“放音乐干什么?”

    男人平静道:“促进消化。”

    钢琴曲好像真有效果,反正乔桥最后把那一角蛋糕也塞进了肚子。她好久没吃这么多了,星程里所有学生都把减肥当做终身事业,乔桥在耳濡目染下也养成了吃饭七分饱的习惯,然而今天全破戒了。

    乔桥在宋祁言的催促下回床上休息,深感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猪。

    宋祁言从冰箱里拎了一提不知名的饮品放在乔桥床边,然后把房间门轻轻关上了,并且提醒道:“你房间是不能反锁的,可能会有点不方便。”

    乔桥傻愣愣地看他,大脑一时跟不上对方的思维。

    然后她就看见宋祁言把衬衣脱掉了。

    在办公室看枪伤时他就脱了西装外套,但衬衣只是解了扣子,后来又系上了,这会儿又全解开并且直接脱掉了。

    宽肩、胸腹肌、人鱼线,细腰窄胯……一点也不像在病床上躺了大半月的样子,虽然宋祁言身材偏劲瘦,但脱了衣服该有的都有,比杂志上的男模身材还好。乔桥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液,心脏也开始怦怦乱跳。

    宋祁言自然地打开一瓶饮料递给她,瓶身都是外文,乔桥看不懂。

    乔桥确实有点渴了,接过咕嘟咕嘟灌了一顿。她擦擦嘴:“这是什么啊,味道淡淡的,不是水吧?”

    “能量饮料。”

    “哦。”乔桥呆呆地点评了一句,“还挺好喝。”

    宋祁言的手搭在腰带上,指尖一挑,金属扣就‘啪’地打开了,他把腰带抽出来,顺手挂在了旁边的衣帽架上。

    乔桥终于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了。

    等等,又是问她喜欢哪个床,又是让她吃高热量高糖的食物,外加喝能量饮料……他是想干什么?

    “胃怎么样了?”男人坐到她身边,体贴地摸了摸她的肚子,“还很撑吗?”

    乔桥立马为自己刚才的下流想法而感到羞愧,心想自己真是太肮脏了,宋祁言只是单纯地关心她吃好喝好没有而已。

    “不撑了,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乔桥举起胳膊,亮了一下自己单薄的肱二头肌。

    “那就好。”宋祁言薄唇轻勾,“就怕你体力不支,毕竟今明两天我不想让你下床。”

    乔桥:!!!

    333:想我吗?

    “啥、啥意思……”

    宋祁言靠在床头,不知道点了哪里,窗帘自动合拢,灯光变暗,气氛瞬间变得暧昧旖旎了。

    乔桥咽下一口唾沫,“你不忙吗?公司刚换了总裁,各部门都有变动,你得去主持大局啊,怎么能……怎么能……”

    “任务都安排下去了,我只看结果。”宋祁言意味深长道,“而且你不会一直保持清醒,中场休息时处理一下工作就足够了。”

    乔桥瞬间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但我明天还有课,那个任课老师可凶了,每次都点名”

    “乔桥。”男人终于露出一点不耐的神色,他的声音听着非常沉稳,却蕴含着某种即将爆裂的能量,令人不寒而栗:“如果你不想一个周都去不了学校,就不要再说这些了。”

    乔桥识趣地闭上了嘴。

    “低头干什么?看我。”

    乔桥只好又抬起脸,刚跟宋祁言的目光接触,就被对方眼中浓郁的情绪吓了一跳,她一时分辨不清那些情绪是什么,嘴唇一痛,宋祁言已经倾身吻了过来。

    他的手指扣着乔桥的脖颈,有点类似胁迫的动作,仿佛只要乔桥胆敢后退就会毫不犹豫的掐死她。

    嘴唇被密不透风地吻住,狂热又有点粗暴的吮吻,跟宋祁言整个人的气质极为不符,从他清冷的外表中你压根看不出这人的亲吻会如此具有毁灭性。

    两个人太久没亲密接触了,乔桥瞪大眼睛,差点忘了该怎么换气,肺都憋得有点发疼了才恍然大悟似的猛喘一口。

    她的迟钝好像刺激到了宋祁言,他扳过她的身体,欺身压下,不容违抗地把乔桥禁锢在他的胸膛和床铺之间,舌尖霸道地舔弄着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发泄着对这片柔弱之处的全部占有欲。

    乔桥有点害怕了,她感觉不太对劲儿,刚试探着想把人推开,手腕忽然一痛,结结实实被宋祁言咬了一个血印子出来。

    男人跨跪在她身上,膝盖把她双腿的挣扎压得死死的,乔桥知道宋祁言是在用这个力道向她发出警告。果然,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嘴唇,然而一直起腰,那种疏离冷漠的感觉就瞬间回来了,乔桥也奇怪宋祁言这么能把两种完全极端的气质糅合得这么好。

    他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角:“这个时候,你最好别激我。”

    乔桥吓得不敢再推了。

    弱小生物的直觉总是异常灵敏,虽然宋祁言那句话说得很平淡冷静,但乔桥一点不怀疑其中的危险性。

    见她听话,宋祁言才侧过脸,他托起乔桥的手腕,用犬牙轻碾着那个有点渗血的印子,舌尖缓慢移动,舔过食指和中指相连的薄薄皮肉,乔桥酥得整个小臂都在打哆嗦,感觉宋祁言就是个妖孽。

    当然,前提是她要听话。不听话宋祁言就会变成暴君。

    手掌沿着腰线往上走,上衣轻而易举地就被扯开,内衣更是直接被推到了锁骨的位置,两个小乳包羞赧地从衣料中被解放出来,乳尖已经鼓胀成了两颗粉色的肉粒,一般自然界把这种色彩称作诱惑色。

    宋祁言的注意力还在她的手指上,对更具女性特征的胸脯好像兴趣缺缺,只用空闲地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挑碾着乳尖,乔桥这边的反应就剧烈多了,她觉得宋祁言每一下都掐在一个可怕的开关上,这个开关让她满脑子都是东西燃烧的那种噼啪噼啪的响声。

    “行、行了……”

    男人还在吮吸她的指腹,乔桥却受不了了,她狼狈地把手抽回来,接着懊恼地发现宋祁言虽然裤子被撑得鼓胀,意识却非常清醒,他一如既往地掌控着性爱中的每一步,把控制她也当做乐趣的一部分。

    “怎么了?”某人甚至坏心眼地明知故问。

    乔桥此时从小腹到脖子都是一片发烫发红的颜色,整个人像花苞一样绽开了,伸伸手就能戳破似的。她为宋祁言的自制力折服,心甘情愿地举手投降,却并未意识到自己对男人的冲击力同样巨大。

    内裤和外裤都被‘嗤啦’一声褪到腿弯,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连接穴口和早已湿透的那一小块布料,男人的手指仅仅在那里漫不经心地一探,再拿上来时就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水迹。

    “这么多?”他伸舌轻舔了一下,“像发洪水。”

    乔桥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两只耳朵堵起来,她也不想变成这样,谁知道身体一碰着宋祁言就像磕了春药似的,完全不由她控制。

    灼热湿滑的硬物抵住了她柔嫩的股沟,宋祁言不急着进入,只是在凹陷的周围碾磨。直到乔桥自暴自弃地挺腰试图主动迎合,他才不急不慢地把阴茎埋入她已经柔软湿润到无可附加的甬道中。

    他有意延长这个过程,好像要乔桥重新回忆起他的长度和形状,当然这个过程是双向折磨,彻底进入之后,两人都长长松了口气。

    有别于插入的迟缓,抽动异常地激烈,几乎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上来就是仿佛射精在即的频率和速度,像是要把这中间错过的一个月全都补上。宋祁言漆黑的瞳孔紧盯着乔桥,他搂着她的腰,手在她臀部肆意地揉捏着,腰却动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隐藏在穴肉褶皱中的小小突起,乔桥快被他整疯了,他还是人吗?为什么对她的身体这么了解?

    好像在应和她的想法,宋祁言把她抱起来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乔桥坐在他的怀里,被顶得上下颠动浑身打哆嗦。深入体内的阴茎是那么坚硬和炽热,它的存在感又是那么鲜明,让乔桥觉得自己好像只剩下两腿之间这一块地方还有感觉,其他四肢躯干都不存在了。

    宋祁言低头咬住她的乳尖,重重吮了一口。

    乔桥发出一声尖锐的哼鸣,她自己都没想到高潮来得这么快,宋祁言最后咬的那一下简直了,作弊一样。

    高潮又凶猛又持久,她软软地挂在宋祁言脖子上,等待身体慢慢平复。

    “你高潮的时候,里面会特别紧。”男人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又哑又低。

    “紧过之后,就会开始痉挛。”

    她看不到宋祁言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好像在笑,他不仅笑了,还在数:“这是第二下……三,四……”

    乔桥脑子轰得一声,立马明白了他在数什么,爆炸一样的羞耻感把她淹没了,羞到极致甚至变成了愤怒,她挣扎着就要从他身上起来,但是稍稍一动,阴茎仅仅在甬道中退了半厘米,尚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穴肉就像风吹过的稻田一样激起连锁反应。

    她猝不及防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尾椎骨到天灵感都被蒸熟了似的冒着烟。

    “你故意的?”

    宋祁言只来得及吐出这一句话就被迫射了出来,他抵抗得过第一次的绞缠,但第二次更紧更要命的他躲不过了。宋祁言紧紧箍着乔桥的腰,好像要把她揉到身体里或者直接吃下去,小腹湿哒哒的,他知道是射出的精液太多导致一部分从里面溢了出来。

    宋祁言压下乔桥的头,强迫她张开嘴唇,两个人蜻蜓点水一样吻着,嘴唇碰了碰又分开,比之两人黏腻的下半身,这个吻显得无比清纯。

    “想我吗?”

    大概是氛围太好,宋祁言鬼使神差地问出这句话。问完他立即后悔了,继而是心惊肉跳,他惊讶于自己竟然如此自然地把心里想的东西说了出来,他多少年没有这样直白地袒露自己了?他用二十年建立的层层心防都没起作用,好像全消失或者罢工了。

    “想。超级想。”

    乔桥一点没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更不清楚它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面对眼前的这个人,还是有一说一比较安全。

    宋祁言又吻住她,这次他放松了不少,然后相对照的,乔桥惊恐地发现某个本来应该软下去的东西又变硬了。

    “你以为我说两天是开玩笑的?”他又开始动,湿滑上叠加湿滑,乔桥怀疑不坐稳会直接滑出去。

    “你不会一个月都……”

    宋祁言皱着眉堵住她的嘴,他可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334:致命错误

    乔桥并没有按原计划在两天后回学校,因为她走不动路了。

    什么哭啊,求饶啊,甚至装尸体的招数全没用,宋祁言铁了心要把这一个月积攒的种子全撒在她身上,任她怎么折腾也不心软。顶多在乔桥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嘴上安慰两句,等她情绪稍一平复,就又迫不及待地把硬胀的性器挤进她两腿之间。

    腰快断了,腿快断了,下半身都快没知觉了,这性爱还永无止尽似的一遍接着一遍,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乔桥感觉自己意识都涣散了,身体更是敏感到了极致,甚至宋祁言只是轻轻吮一下她的耳垂,都能引起一轮新的高潮。

    总之两天过后她彻底进入了贤者时间,就算一百个肌肉猛男在她面前排队跳脱衣舞,都激不起她任何欲望了。

    色是什么?色即是空啊!吃斋念佛不好吗?为什么要在色欲中沉沦?

    反正乔桥是服了,足足两天两夜啊,宋祁言是超人都不用休息的吗?为啥她每次晕过去再醒来,男人永远都是运动进行中?

    第三天一早宋祁言就走了,有一堆公司的事等着他处理,为了这两天不被打扰他直接切了电话,估计外面的人等到发疯了。

    她蒙头睡了一整天,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才不情不愿地醒来,宋祁言处理完公务也回来了,还给她端了香喷喷的晚饭,乔桥顾不得控诉他,先狼吞虎咽吃了个饱。

    宋祁言一直静静地坐在床沿上看着她吃,他刚开完会,西装革履的,是她最喜欢的社会精英的样子。被人这么深情地盯着,乔桥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收敛了粗放的吃相。

    “等等。”他忽然出声,自然地抬手把乔桥嘴边沾上的一点酱汁擦去了。

    雪白的袖口立马不雪白了。

    他又要去擦另一边,乔桥连忙制止:“别别,我自己来吧。”

    她胡乱拿指腹蹭了蹭嘴角,又挨个把沾了酱汁的手指嘬干净了。

    宋祁言的眼睛瞬间幽深:“你好像还没用嘴帮我……”

    乔桥筷子停在半空,脸色灰败如土。

    “罢了。”他轻吁一声,“说好的两天就两天,不折腾你了。”

    大哥你说话不要这么大喘气啊,我心脏不好会被吓死的!

    宋祁言耐心地等乔桥吃饱喝足,才抛出最爆炸的问题:“你跟着程修干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乔桥脑子里转过无数条回答,程修的基地既然是绝密性质,宋祁言应该查不到,那稍微隐瞒一点或许没问题?

    “我想学枪。”

    害,以她的撒谎水平还是别挣扎了,坦白从宽吧。

    “学枪?”宋祁言挑起好看的眉毛,“你学这个干什么?”

    “随便学学嘛,万一遇到什么情况也能帮得上忙。”

    宋祁言看了她一会儿,点头:“我知道了。”

    他反应这么平淡反而搞得乔桥很忐忑:“你……你不反对吗?”

    男人一笑:“是我没保护好你,我有什么资格责怪你呢?”

    “呃,我还真没这么想……”

    “我不反对。”宋祁言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喜欢就去做,但不要跟程修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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