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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谢九清最喜欢看他哭,怀中人双颊绯红,身体热热的像一个小火炉,这是体内情*毒发作的症状。

    他笑着勾唇,“乖,嘴巴张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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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九清身边的人不会刻意对凤澜歌隐瞒

    他的行踪,所以当晚凤澜歌便知道。

    谢九清

    又在寝宫呆了一晚上。

    寝宫中有谁不言而喻。

    彼时他正在查阅古籍

    ,也是现在他才发现《全法录》

    中有过《玄清真决》的

    记载,只不过这种功法较为特殊,在后面几页,一般人没耐心看到这里。

    上面详细记载着:《玄清真决》,道家无上心法,单传人。

    也就是说,每次只能有一个人修炼

    ,要传授也只能传授给一个人,只有在修炼者身陨后才能传授给下一个人。

    且只可命传,不可意会言传。

    想要得到

    《玄清真决》,必须得等凤墨声死掉以后

    从他的意识中取。

    而且这本功法还对修炼者的要求

    比较苛刻,据说一般人无法修炼。

    凤澜歌皱了皱眉,感觉

    有些矛盾。

    谢九清需要凤墨声做炉鼎

    来提高修为,

    只要到了渡劫就能解决掉他的心魔。

    这部功法虽然也能起作用可明显存在太多的未知因素,他冒不起这个险。

    到最后还是决定先让

    凤墨声活着,但是不能让人活得太滋润,最好让他小病不断大病缠身被榨干

    仅有价值

    后直接从这个世界消失。

    也是到现在他才明白对方说的话都是真的,对方是真的交不出《玄清真决》自始至终都没有骗过谢九清,可见对于

    谢九清的用情至深。

    所以这件事不能让谢九清知道,他随手召了一团灵火

    ,点燃了《全法录》

    。

    袅袅燃起的青烟和红色火焰将他清冷的面庞映衬的有些扭曲。

    上真掌门没想到这么快会收到凤澜歌的回信。

    他印象中凤澜歌是被掳走用来要挟归一门的,人应该关押在什么水牢之中,满身狼狈,因为此前并没有关于此人的消息,就连派过去的探子都不得而知。

    这次好不容易得了机会,买通一个小侍女才知道,人在魔界意外过的不错,就连传音符这种东西都能轻易送进去。

    信件内容很简短,大致意思是对方如今被囚禁在魔界某处,谢九清因为对其有所图暂时没有危险,要宗门勿挂念,该剿杀魔道时千万不要手软,否则就是正道的罪人,即便苟活下来也心难安。

    上真掌门一捋胡须万分疑惑:这算是什么立场?

    他发过去的信件是想让凤澜歌把凤墨声解决掉,而不是听这些场面话。

    看到最后还有一句:本仙尊尚且自顾不暇,只能尽力一试。

    此时传音符突然无风自燃,化为一堆齑粉。

    上真掌门眉头一皱,只觉得可笑。

    世间竟真有这种为所谓的正道抛头颅洒热血不图回报的人,他当即回了一连串戴高帽的话,不愧是正道都崇敬的千清仙尊,这番大义凛然、舍己为人、襟怀坦白、不同流俗!

    魔界自来就是一群包藏祸心之流,他们崛起才是逆天而行,为天道所不容,希望千清仙尊能拯救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与正道里应外合早日除掉谢九清这个大隐患。

    信中提到既然谢九清对凤澜歌有意,那可以色*诱嘛

    想到这里,他在信里加了句。

    凤澜歌看到这样浮夸的字眼气笑了,他这样做的原因只是为了先稳住正道那边,不想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上真掌门真以为真他傻到在这舍己奉身呢?

    不过,色*诱这法子不错,他可以试着引出谢九清,调个包让凤墨声来。

    听说《玄清真诀》的修炼者不能动*情*生*色,是修的无情道,如果破身就会死。

    一旦被破身,道体也被破,整个人就如同漏气的球,生机没有了,人也死了。

    不是立刻死,又能完全发挥剩余价值,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

    ——

    魔医近来就修士精血能治疗心魔这事,打算仔仔细细的研究一番。

    之前从未有人想过这种法子,就算是想了也没有哪个修士会被自愿取精血,如今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场面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住了!

    为这事他还问过净月地的仙君,对方说是作为药引然后再服用净心丹,这种治疗方法已有许多日,他日日把脉却没察觉对方体内那团心魔气与之前有何不同。

    既没有扩大,也没有消散的痕迹。

    只能说是无功无过。

    由此看来,这一小阶段性的理论可以总结出来了:目前尚未发现道修体内的精血对医治心魔有效果,待定。

    然后就是上回,他发现的那个花纹精致的丹药瓶。

    他仔细打开闻了闻,居然是滞气丹

    滞气丹是一种毒药,服用过后身体会产生气脉倒流的症状,气脉倒流则会胸口剧痛,怪不得那日他把不到异常脉象,那位仙君却痛的死去活来!

    想到这里,忽而又明白了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猜测,决定要赶紧把这瓶丹药交给魔君大人才成。

    说做就做,他急忙起身吩咐丹药房的弟子,“那炉药看好了,一粒不能丢懂吗?要是丢了一粒,老夫回来唯你是问!”

    小弟子垂着眼睛应声,“师傅放心,这可是您的最新研究呢,徒儿一定睁着四只眼睛好好看,绝不丢一粒。”

    魔医听完,这才转身放心离去。

    殊不知他刚走出丹药房,就被小弟子白了一眼,“一炉这么多粒丢一粒怎么了!”

    说完急忙操纵灵力,从中拿出一颗。

    这粒半成品正是人家想要的,偷废丹药既不用被发现又能卖个好价钱,傻子才不答应呢!

    魔医来到了无极阁。

    他知道进来魔君大人总在此处与其他尊主讨论正道联盟打上门的应对策略。

    整个魔界都知道,魏必极逃之前毁掉了魔界的护派大阵,否则也不会搞的他们这样狼狈不堪,原本的应对策略魔君都要直接上去迎战了,这更会让正道以为他们魔界没落呢!

    他在心里狠狠啐了魏必极一口。

    好巧不巧,偏偏在门前遇到了凤澜歌,吓得他赶紧将手中丹药瓶藏了起来,笑眯眯打招呼,“仙君大人安好!”

    凤澜歌眼尖,瞥到对方手中丹药瓶觉得上面花纹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又没想起来,只是礼貌点头,然后离开。

    58.徒儿天生力气大要怎么办?

    待人离去,魔医用袖袍擦了擦脑门上冷汗,跟门前的魔兵卫说,“我有要事禀报魔君大人,烦请通报一声。”

    魔兵应声而去。

    这边,凤澜歌

    回到净月地

    ,越想越不对劲,翻遍了自己储物袋,发现从

    归一门带来的那瓶滞气丹不翼而飞。

    急忙召了侍女过来。

    这几日魔道的几个老家伙,在迎战策略方面

    出现了分歧。

    他们主要分成了两个派系一方认为:他们不能坐以待毙,不能一直做被动的那一方,正道联盟想休整,他们就干等着哪有这样的道理?

    必须用快准狠的方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知道魔道不是冤大头。

    另一方认为:他们先按兵不动,走正道的路,让正道无路可走。

    正道每次开战都需要先找

    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们也可以

    ,就用前段时间凤墨声在祭台上捅伤他们魔君的事来做文章。

    正道诬蔑他们掳走凤澜歌

    ,他们还说凤墨

    声是正道派来的卧底呢,打着联姻的幌子却是来离间他们魔尊与魔君父子之情,他们魔尊受到蛊惑,至今下落不明,正道趁机诬陷逼迫他们要开战

    ,他们无奈之下,只好奋起反抗。

    在第一场交战中就得把

    凤墨声

    带出来以儆效尤!

    玄天老祖是个急性子,“我们魔道什么时候沦落到跟正道论对错?”

    对错都不重要,因为结果不会改变,直接打就完事了。

    太阴老祖就笑,“理儿是这么个理儿,

    可咱们魔道也不是莽夫,脏水都泼

    到头上来了,再不懂得反击

    ,那可就太蠢了

    。

    ”

    玄天老祖一噎,嘟嘟囔囔,“你要把那个什么仙尊拉出来杀鸡儆猴你那也得看看魔君舍不舍得……

    ”

    在他的印象中,魔君从正道

    带回来的两位仙尊

    ,都看护的跟眼珠子似的,那是捧在手上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条计谋明显行不通嘛!

    谢九清闻言,凤眸一凛,人吓的当即噤声。

    关于

    这件事他有自己的思量。

    杀鸡儆猴只能起到一时震慑作用,如果让凤墨声回去牵扯正道,收效要更大些。

    “本座自有主意,你们无事就退了吧。

    ”

    他觉得软硬兼施最好,有捷径便走捷径,没有捷径,那就便来硬的

    。

    玄天老祖与太阴老祖两人也没争论出个所以然,互相翻了个白眼,转身

    退了出去。

    此时早已等候多时的魔兵上前禀报,“

    魔医已经在外等候多时,说有要事相见。”

    谢九清皱眉,“让他进来吧。

    ”

    他?

    难道是因为

    凤墨声的病情恶化了?

    想到此处,心中有些焦躁。

    魔医进了门,先行一见面礼后从怀中掏出个丹药瓶,瓶身上面有漂亮精致的花纹,看起来所非凡物,“这是那日净月地,属下在仙君住处

    捡到的。

    ”

    谢九清伸手接过拿在手里,细细查看,不知所以然正要开口问,门外魔兵急急禀报说,凤澜歌有要事找他。

    所幸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就没放在心上,将丹药瓶随手放在桌子上,几句话打发了魔医,然后出了门。

    魔医也是颇为无奈,到嘴边的话又只好憋回嗓子眼儿。

    ——

    凤墨声醒来时,床的另一边是凉的,谢九清已经离开,这是他自从被囚在无极魔宫中对方第一次在他身边呆了一整夜。

    很奇怪,他没有再做噩梦,整睡。

    身上的衣裳应该是被换过了,因为昨夜的那件已经被撕碎,谢九清修炼的时候总是很暴躁,不管怎么说都不听,急了就干脆堵他的嘴。

    要么就撒娇

    般的在他耳边抱怨,“徒儿天生力气大

    那要怎么办?

    ”

    平素人都是冷着一张脸,偶尔这般温柔地对他说话,他也舍不得扫对方兴致。

    一直候在外头的侍女见帐中有动静急忙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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