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留在原地的周书方攥紧拳头,却不敢宣泄任何情绪,等那辆宾利车开出视野,这才把地上的一只空塑料瓶踢出十几米远。0031
胯下
车子开了一段路,车厢内没人开口说话,气氛沉默中透着一丝古怪的尴尬。
聂书姚第一次和周铎同坐一辆车,虽说离得不是很近,但对方强大的气压逐渐压迫到她的呼吸,她感觉有点喘不开气了。
她不清楚周铎会不会误会什么,但避免气氛尴尬,她还是主动开了口:“我没有要坐他的车。”
周铎靠坐在座椅上,闭着眼睛,窗外的路灯一闪而过,在他脸上落下忽明忽暗的光影,从侧面看,优越的鼻骨很是立体,嘴唇削薄,下颚的线条笔直锋利。
他没有睁开眼,只淡淡“嗯”了声,声音辨不出情绪。
聂书姚说完那句话又觉得不妥,她本意是想告诉周铎,她也不喜欢周书方,毕竟周铎和周途小时候跟周书方有过节,但是她又担心周铎并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他们小时候的过往,所以那句解释就显得多余又刻意,好像她在担心他吃醋一样。
她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周铎应该也不会那么想。
聂书姚想了想,没再纠结,又提起周途:“周途周五做手术,早上八点。”
周铎依旧淡淡“嗯”了一声。
他大概是太累了,眼睛一直没有睁开。
聂书姚没再开口,安静地靠坐在车窗边,目光看着窗外的夜景。
很奇怪,她明明是害怕周铎的,可刚刚周铎出现那一刻,却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定。
大概是周书方太令人生厌了,对比之下,帮过她的周铎反而更令人觉得安全可靠。
司机把车开到车库里,停好位置后,没多说一个字就下车走了,还把车库门给按了自动关闭。
聂书姚见已经到家,拿了包就要下车,却在这时被男人伸手掐住后颈,他微微使力,扣着她的脖颈将她按在了胯下。聂书姚心惊肉跳地抬头看着他,周铎眼睛已经睁开,瞳仁漆黑,他眼睛偏长,鼻骨又格外立体,凌厉的五官便显出很强的侵略感,自上而下的俯视姿态,莫名带着压迫感极强的危险气息。
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直到聂书姚读懂他的意思,伸手去解他的腰带,他才松了手,漆黑的眸半眯着,看她拉下拉链,掏出那根已经半硬的软物,探出粉嫩的舌去舔弄。
昨天晚上,周铎在香港跟几个珠宝商老总一起吃了饭,又去打了室内高尔夫,回到房间处理完公务,他又在跑步机上跑了一个小时,洗澡的时候,他稍微走了下神,想起被压在玻璃门上操干的聂书姚,性器一下就硬了起来。
等他洗完澡出来,鸡巴还硬挺的立着,穿上睡袍后格外显眼。
许疆进来汇报工作时,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言简意赅地汇报完,试探着问:“老板,要我联系余灵小姐吗?”
余灵是香港当红热门歌手,不仅人长得漂亮,身材更是出挑,完美的九头身比例,加上悠扬空灵的嗓音,被香港诸多男粉丝誉为歌坛上的“亚洲公主”。
如此炙手可热的人物,只要许疆一个电话,便能兴高采烈地过来赴约。
周铎抿了口桌上的茶水,神色淡漠,没有任何回应。
许疆立马就知道自己犯了错,赶紧闭了嘴。
中秋佳节即将到来,周铎的珠宝公司赞助了不少艺人,周铎本人还要回来出席参加晚宴,他把香港的展会后续交给了许疆处理,便带着杨宇坐了私人飞机先行回来。
飞机刚落地,周铎又和中衡国际的董事长吃了晚饭,作为珠宝界的老前辈,不少人穷极一生都达不到的高度,外人更是难得见上一面的人物,却跟周铎面对面坐在餐厅里,吃着牛排,喝着红酒,相谈甚欢。
周铎喝的并不多,身上的酒气也很淡,坐车回来的路上,许疆打电话给司机,让他顺路去接一下太太。
司机不敢擅作主张,便问了周铎,男人坐在后座,看不清表情,只轻点了下巴算是应允。
聂书姚可能不知道,周铎几乎从不让女人坐他的车。
这一次例外,可以归结为,周铎想在车上操她。
0032
顶
聂书姚从没在车上做过,虽说是在车库,但她还是担心会有人进来,不免有些紧张,含住性器往喉咙里吞时,牙齿还磕到了柱身。
她抬头看了眼周铎,男人也正看着她,眸色既深又沉,车库的灯将他的五官照得格外深刻冷硬,他抬起右手,两根指节拉扯着黑色领带拽到手里,他左手扯着尾端一拉,将领带拉直,随后倾身凑近聂书姚,蒙住了她的眼睛。
有红酒的香味,伴着一点尼古丁的味道,还混着……周铎身上独有的雪松气味,些微凉意随着领带一起落在脸上,她被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男人身体动了动,下一瞬,宽厚的掌扣在她后脑勺,用力往下按压。
“呜……”聂书姚被巨大的性器捅得几欲作呕,男人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抓着她的长发,又快又重地压着她的后颈起起伏伏。
粗长的龟头顶到喉管,聂书姚难受的发出呜咽声,她抓着男人的手腕,拍打着挣扎。
周铎蹙起眉,松了手,抽出皮带,将她两条手臂反剪在身后,用皮带将她的手腕缠在一起扣紧,聂书姚张着嘴咳嗽着,眼泪都咳了出来,耳边隐隐听见男人在说话。
问她湿了吗。
她是湿了,但根本不够,如果他直接进来,她一定会撕裂的。
她摇着头,声音因为呛咳有些哑:“没……”
周铎显然没什么耐心,他撕坏了她的长裙和内裤,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趴在中控台前撅起屁股,大掌落在白皙的臀肉上扇打了两巴掌。
两腿间的穴口隐隐渗出一丝淫水,聂书姚不知是中控台太凉,还是被那两巴掌抽的,后脊无意识打了个颤,一股热潮奔流往下,从穴口往外又溢出些许。
周铎掐着她的细腰,把人拉到腿上坐下,一手扶着性器就要插进去。
聂书姚哆哆嗦嗦的就是不往下坐,她怕得不行,手又被皮带勒着,挣扎不开,只是身子往前倾,下一秒又被男人掐住腰往下坐。
“大哥……”她感受到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滚烫的热意刺激得她直往前躲,“大哥,我来,我来好不好?”
周铎知道她没湿透,贸贸然进去绝对会出血,他暂时还没禽兽到那种份上,勉强按住耐心,扶着性器在她穴口蹭了几个来回,等龟头彻底被濡湿,这才缓缓往里顶。
男人尺寸实在是太大了,性器插进来的饱涨感让聂书姚头皮发麻。
就这么一下,她就被顶得软了身子,整个上半身往他怀里瘫软,脊背还在打颤,齿关紧紧咬着,喉口溢出含糊的呻吟。
周铎分开她的两条腿,胯下耸动着往上顶,等甬道彻底湿润,这才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往里顶进最深处,顶得聂书姚坐在他怀里抽颤着身体呜咽。
车厢狭窄,并不好使力。
周铎将她上半身按压在中控台前,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肉臀,下腹往上顶弄的同时,手掌重重扇打两瓣肉臀。
聂书姚不敢出声,却被快感逼得忍不住闷哼,男人操得很猛,每一次插送都带着凶狠的贯穿力道,小腹被操得又酸又软,她咬紧牙关,还是泄露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0033
软
逼仄的车厢很快蒸腾出窒闷的热意。
聂书姚被男人压在中控台操了不知多久,又被男人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操弄,她看不见男人的脸,手被箍在身后,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就剩男人顶在体内的那根性器。
灼热,坚硬。
她软骨头一样,半趴在男人胸口,蒙着眼睛的脸拱在男人颈侧,随着男人耸动腰胯向上顶弄的动作,她的脸不时抬起落下,软软的唇蹭过他颈侧的皮肤,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周铎低喘着,偏头看了她一眼。
聂书姚额头泌出一层薄汗,乌黑长发披在肩后,没了长裙的遮挡,露出底下纯黑的内衣,箍得胸口的乳肉白生生两团,像桃子一样,颤巍巍晃动着。
她仰着脸喘息,眼睛蒙着黑色领带,露出小巧泛红的鼻头,嘴巴微微张着,大概口交的时候被性器插狠了,嘴皮磨得通红。此时此刻,男人一旦顶得深了,她就会咬住嘴唇,鼻腔里哼出呻吟,像是受不了,又像是要哭了。
巴掌大的脸皱起来,嘴巴往下撇,忍得脊背开始颤抖,这才喘息着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周铎箍住她的腰腹,胯下用力往上顶,粗长的性器次次顶到花心,插得聂书姚胡乱地摇头晃脑,快感又深又重,她咬着唇呜咽着趴在他颈窝,喘息间将牙齿扣上他颈侧的皮肤。
周铎下意识偏头,单手箍住她的下巴,漆黑的眸锁住她的脸,下一瞬将她甩到车后座,整个人欺身而上,将她笼罩在身下,一只手勾住她的腿大力往外压,腰胯甩动着往她腿心凶狠撞击。
硕大的龟头破开甬道,径直操进宫口,性器啪嗒啪嗒撞出淫靡的响声。
小腹泛起尖锐的快感,聂书姚受不住地哭叫起来,嗓音呜呜咽咽的,尽是崩溃的哭腔。
男人操得太狠了,她要被操疯了。
生理眼泪浸湿领带,聂书姚尖声哭叫着没一会就高潮了,剧烈收缩的甬道夹得周铎低喘着重重往她体内又插送了几十下,这才抵着她射了精。
车厢里瞬间漫起浓郁的腥檀气味。
空气窒闷难闻,周铎打开车门下了车,扭头看了眼,聂书姚两腿并拢着蜷缩在后座,身体还在轻微抽颤,两腿间往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
他单手撑着座椅,身子前倾,将她背后手腕上的皮带扯了下来,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走进车库电梯,按下按键,直接到达二楼。
聂书姚缓了好几分钟,才摘了领带从车厢里爬出来,长裙被撕坏了,她没什么能穿的衣服,后座还放着周铎的西装外套,不知是不是他落下的,她吹了吹火辣辣的手腕,拿起外套披在身上,小心地走进电梯。
到了二楼,她就直奔房间的洗手间,两腿软得发抖,她扶着墙洗完澡,好不容易吹干头发,就听手机铃声响起。
她走出来看了眼包里的手机,来电是周铎。
她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接听电话时,声音都是颤的:“喂……”
“过来。”周铎声音沾着一丝性事后的沙哑,“把箱子带来。”
箱子。
聂书姚放下手机,慢慢蹲下身,把藏在床底的箱子拖了出来。
莫名的,腿又软了。
0034
野兽
周铎的房间依旧泛着冰冷的色调,黑灰色的窗帘遮住皎皎月光,她抱着箱子进来,轻轻关上门。
男人穿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接听电话,嗓音低醇质感,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他握着手机朝聂书姚走来,他个头很高,半湿的黑发撸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冷白皮让他的五官呈现孤傲矜贵的冷感,他仰着脸,鼻骨挺直,薄唇抿着,漆黑的眉眼落在她脸上,辨不出情绪。
睡袍半敞,露出精壮的腰腹,他身材练得很好,肌肉匀称漂亮,笔直有力的两条长腿仅仅几步就跨到她面前。
令人窒闷的压迫感铺天盖地。
他一手握着手机,一手翻开箱子,从中拿出一根五号黑色假阳具递给了聂书姚,离得近,聂书姚听见电话那头许疆的声音,大概在汇报珠宝展会上遇到的问题,他几乎都处理完了,又整理了一份客人名单发在了周铎邮箱。
周铎淡淡“嗯”了声后挂断电话,手机嗒地一声搁在桌上。
与此同时,他从箱子里抽出那根黑色绳子,转身看向聂书姚。
聂书姚知道他没多少耐心,早在他递给她那根假阳具时,就努力地放在下体摩挲出水,试图把它插进去,但男人离得太近,她又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种事情,多少有点难堪,摩擦了两下就停了手。
她没有感觉。
心脏一直突突直跳,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心存不安。
她是非常想要一个孩子,但她从没想过周铎在床上是这种野兽派的风格粗暴又凶悍。
她莫名有种今晚会死在这的错觉。
周铎单手撩开她的睡裙,拿起绳子套在她脖子上,细微的凉意刺激得聂书姚脊骨轻颤,她仰起脸看着他,大概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慌乱,手指也捏紧了。
“怕?”周铎睨着她。
他们极少在这种时候发生对话,聂书姚心头一跳,下意识地跟他对视,触到他漆黑无温的瞳仁,喉头发紧,连声音都显得涩哑:“一点点。”
又是一点点。
周铎想起电话里那次,他问她怕他吗,她的回答也是一点点。
手上力道忽然就紧了,绳子穿过她的脖颈往下勒住她两条胳膊反剪着捆绑在背后,黑色假阳具掉落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他单手按住她的肩,将她压在桌上,黑色绳子在她背后交叠的两只小手臂上打结。
“周书方你倒是不怕。”他说。
聂书姚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分不清他是生气还是嘲弄,只是直觉告诉她,周铎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周书方比他可怕多了。
“周途跟我说过,你们小时候的事情,所以我……”聂书姚开口解释。
身后的动作顿住,周铎按住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面睨着她,等她接下来的话。
他压着背,视线跟她齐平,因为逆光,眉眼黑得发沉,半眯着眼的动作像极了蓄势待发的野兽,薄唇崩得直直的,像是在生气。
聂书姚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起这一茬,但话已出口,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话说完:“所以我……不喜欢他们。”
周铎面无表情地听完她的话,三根指节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下一秒把口塞塞进她嘴里。
0039
噩梦
周五早上八点,周途被推进手术室。
聂书姚和鲁清亚一起站在手术室门口,目送着他被医护人员推进去,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手术室亮起的指示灯,祈祷手术一切顺利。
聂书姚穿着长袖长裤,手腕勒痕明显,她害怕外出时不小心露出来,出门之前还缠了一圈丝巾做装饰,脖颈也一样,还把长发散开披在肩头,好在鲁清亚全程担心周途,并没发现她身上的异常她走路比平时慢,很少说话。
聂书姚今天早晨才能勉强开口说话,嗓子干哑得厉害,许菲又是煮又是泡的弄了很多润嗓的汤水给她灌了下去,喉咙的灼痛感减少不少,担心鲁清亚听出来,除了来时喊了声“妈”以外,直到周途进手术室,她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鲁清亚坐不住,摸出手机给周铎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忙完,能不能过来一趟,她心里不踏实。
聂书姚往外走远了些,却还是慢了一步,耳朵里听到周铎偏冷的声音,他说话总是惜字如金,言简意赅的三个字:“在开会。”
鲁清亚絮絮叨叨地说着担忧的话,聂书姚终于走得远了些,听不见周铎的声音,只仰着脸看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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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铎自从那天早上离开后,就再也没回过家,聂书姚知道他好像生气了,却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她甚至都不太记得那时候是晚上还是凌晨,只记得男人像头野兽一样将她翻来覆去地操,操得她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鲁清亚挂了电话,看情况周铎是不会来的,聂书姚也希望他不要来,她这几天睡觉做的噩梦全是关于周铎,暂时还不想见到他。
宋橙忙完了上来转了一圈,陪着聂书姚和鲁清亚说了会宽慰的话,她值班时比较忙,也就待了不到五分钟又下去忙了。
许菲过来送午餐,聂书姚和鲁清亚都没什么胃口,在许菲的坚持下,两人还是简单吃了点。
手术是在下午四点结束的,主任开会讨论出两种手术方案,一种是脊髓干细胞移植,一种是电极刺激脊髓产生功能。
周途是由于外部创伤导致的神经元和神经纤维的变形坏死,也就是脊髓损伤。经主任开会研究后,一致决定采用第一种手术方案,也就是脊髓干细胞移植。
干细胞移植入受损脊髓后分泌的多种神经营养因子通过激活体内处于休眠及受损神经细胞,使神经纤维形成新的髓鞘,保持神经纤维功能的完整性,从而促使损伤的功能恢复。
但手术结果因人而异,有人术后得到恢复,有人一如既往瘫痪在床。
手术室灯一停,鲁清亚就急急上前,问出来的医护人员手术结果怎么样,医生举着手套等护士摘下,这才通知鲁清亚手术很成功,但后续要看周途的恢复情况,恢复好的话,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后续治疗再配合脱水的药物,营养神经的药物,以及活血化瘀的药物等,再加上康复训练等,损伤程度至少能降低一个等级。
鲁清亚听说手术成功,一边默念感谢上苍,一边对着医生护士千恩万谢。
聂书姚高高悬着的心脏也终于落回原位,她给宋橙发消息说手术很成功,又给关心周途的几个兄弟朋友发了消息说一切安好,随后便和鲁清亚一起,隔着观察窗,目不转睛地看着周途。
他闭着眼,安静地睡着。
聂书姚总担心他没有呼吸,时不时看一眼呼吸机,确定他还活着之后,忍不住眼眶一酸,转过头去,擦掉眼角的泪。
也是这一眼,她看见周铎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0035
塞满
黑色布条封住眼睛那一刻,聂书姚彻底看不见。
周铎拉来一把椅子,把假阳具安在椅子上,随后让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动。
聂书姚还没彻底湿润,只浅浅地坐在假阳具上一前一后地摩擦润滑,她听到打火机的“咔哒”声响,空气里传来男人吸烟的声音,有烟味漫到鼻端,耳膜落下男人低绻的呼吸声。
黑色绳子通过脖子缠绕在胸口周围,把乳肉勒得圆润挺翘,她每动一下,胸口的两团嫩乳就会跟着颤动乱晃。
细绳乌黑,衬得她皮肤白得发光。她背着手,脸仰着,长发如绸缎一般散落在肩头,含住口塞的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喘息声。
假阳具磨得阴蒂发红硬挺,淫水开始源源不断往外泌出,她试探着往下坐,假阳具对比周铎那根小了很多,湿润的穴口微张着将假阳具吞了进去,她轻轻打了个哆嗦,一鼓作气直接坐到底。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嘴里的口塞被男人摘掉,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她唇边。
她还没反应过来,脸颊就被男人掐握着迫使她张开嘴。下一瞬,坚硬滚烫的鸡巴直直捅进她喉咙里,尺寸惊人的巨物塞满她的口腔,男人挺胯在她喉管里凶猛抽送。
他速度很快,插进来的力道也深,几乎次次顶到她喉咙最深处,插得聂书姚坐在椅子上扭动挣扎着呜咽出声。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勺压在胯下,腰胯耸动着往她嘴里顶,聂书姚小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嘴里含着一根真的,上下夹击,她几乎快喘不开气来,被口塞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脆弱的喉管遭受不住男人的暴虐行为,眼眶都被逼出眼泪,黑色布条没一会就湿了。
男人按着她的头插了一会,忽然拔出来,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掐起来,甩在床上,他伸手拉高她的臀,将她的腰肢按在掌下,扶着性器一捅到底。
聂书姚被插得呜咽一声,整张脸都埋进了床单里,脊骨剧烈哆嗦起来。
男人根本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顶弄,龟头狠狠操进宫口,操得聂书姚浑身颤抖,没了口塞的遮挡,她咬着床单呜咽呻吟,后入的姿势让她有种身体被贯穿的恐惧感,性器一进一出,带出巨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