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辰祁解开了莫樱酒的手铐，示意她往里走。皱眉，先不说这个浴室可能还没她身上干净，辰祁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了，这里条件差。”
他晃了晃手上的高压水枪……
“你——”
近距离高压下白色的水枪直接打在她身上，让她站不住倒在地上，脸上耳朵里都进了水。
“快脱衣服，别让我说第三次。”关掉水枪，他如是说。
这两天莫樱酒的伪装都是男性外表，现在反而很尴尬，脱和不脱都不太对。
“能换个地方吗，条件好点我愿意配合。”狼狈地擦着脸上的水，她大概猜测出辰祁这么对她的理由，一方面有所求，另一方面确实妨碍了他们接的几个活想泄愤，从车上那一脚就看得出，想下手但又不能下死手。
舒悦进来，看着眼前又开始公报私仇的辰祁有些无语，“热水都准备好了，你们俩都去洗一下吧。有什么事等身上下水道的味道散了再谈好吗。”
摘了假发，把脏得流下黑水的衣服脱了，脸上的伪装暂时还不能卸，就着热水清理了一下，闷了一天的头发也顺便洗了。不管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先照顾好自己最重要。
浴室里只有一块浴巾，莫樱酒裹着这块大浴巾开了门。
“有别的衣服吗，我还想吹个头发。”她将声线调整至接近ara但又不完全一致的状态，看看能不能从舒悦这里下手，伪装成她喜欢的样子。
舒悦愣住了，没想到是个女孩子，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声音……眼前的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太像ara了，比辰祁的那个相亲对象还要相似。
辰祁把自己洗干净以后在农场小阳台收拾出来一块地方准备谈判，先给自己拿了一瓶冰镇啤酒，再上楼叫他们下来。有舒悦看着人，100%跑不了。
农场没有合适莫樱酒的衣服，舒悦的各种吊带裙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胸穿不上，从柜子角落里翻出来一套白色的睡裙，犹豫了一下。这套……是按照ara的样子准备的，她几乎在每一个住所都给ara准备了一套同款睡衣。
看到款式有些熟悉的睡裙，莫樱酒久远的记忆被唤醒。这……不是她唯一一次留宿在舒悦的学生宿舍的时候穿的那个款式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骗人骗多了对方经常会付出真心，所以她一直都采用礼貌离场的方式避免激烈纠纷。舒悦那次本身就不是她的目标，在完成任务之后是对方先消失的，所以她无所顾忌安排了一下自己出国留学的记录闪身走人。并没有想到舒悦后来那么疯狂地找她。
换上干净的一次性内裤贴上胸贴，穿上舒悦给的睡裙。在这期间她能感觉得到舒悦一直盯着她，哪怕是看着她不要跑也不是这样盯吧。不会，看出了什么？
莫樱酒去阳台和辰祁“友好协商”了，舒悦靠在楼梯口看着刚才握紧拳头在手心留下的指甲印。
虽然脸可以伪装，但是，身上有些特征是改不了的。在“那个晚上”舒悦给ara下了药，对她做了所有想做的事，药效很好，ara完全没有发现。因为舒悦知道自己马上要离开很久，怕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ara才越界做了那些事。在“那个晚上”恨不得把ara的每一寸都吃干抹净。
莫樱酒的腰臀比很完美，还有一对腰窝，可能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舒悦几乎没有在别人身上看到过这个特征。如果说脸和声音可以伪装，那腰窝和熟悉的身型也是巧合嘛？
“说吧，你打算怎么配合？”
“你们前两个任务损失的钱我来赔。”
“这不是应该的吗。”
“……”气闷，土匪。
“其他的呢？”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对着辰祁翻了个白眼。
“你参与了哪些活动？我都想知道。”抓起桌上的啤酒，辰祁态度有些玩味，“听说你不会接和z国政府有关的活，是因为你是z国人嘛？”
“无可奉告。”舒悦端来了……嗯？热巧克力？只有一杯，散发着甜甜的香味，“是给我的嘛？”
“不是，是我的。”搬了张藤椅，坐在莫樱酒边上，然后沉默，吹着热巧克力。香气更加浓郁了。
辰祁印象里，舒悦只有在心情很不好的时候才会喝热巧克力，今天是什么反常情况。她看着很正常，没有要发疯的迹象，甚至心情有点好。
人总有偏好，莫樱酒自己是很喜欢喝热巧克力的，但这玩意容易胖，所以她会克制在一周最多一杯。之前在扮演ara的时候这位庄园主家里是喝葡萄酒的，哪里都找不到热巧克力，而且为了维持大小姐的形象，出门在外最多只点拿铁。热巧克力从来不会出现在ara的菜单上。在舒悦面前应该也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她对于热巧克力的偏爱。
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莫樱酒看了一眼热巧克力，再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舒悦，选择放弃。这对兄妹不太好惹，“我可以以后优先做你们发布的任务。费用按均价结算。”她把视线转向辰祁，继续干正事。
她是fox上面积分最高的那个人这件事被捅破了不要紧，反正他们又不知道她接了哪几个单子，正好可以用这个身份来谈条件。
“不行。”按均价也太贵了，能省则省。
皱眉，“你们不是想白嫖吧？那最多一年一次。”退，再退一步。
“emmm……”不行，还是不划算，他们和fox也签了不平等条约，“今年有一个去军岛的活需要人，听说俄罗斯军事基地你也有渠道，还有泰国也……”辰祁盘算着要用人的地方。
谁，都是谁透露的这些消息？军岛那个鬼地方打死她都不会去的，俄罗斯军事基地那个渠道能用吗！泰国，又是什么鬼？老爷子早就归西了，难不成要去和那个“哥哥”“友好交流”嘛？
看着莫樱酒面上青一阵红一阵就知道这几件事确实有戏，fox给的情报足够准确。
舒悦喝着热巧克力看他们讨价还价，如果不是ara，她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是……她很开心ara和她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太好了，“那个晚上”所做的一切产生的负罪感，可以一笔勾销。
谈判告一段落，一个吝啬鬼又不肯付钱又不肯放人什么条件都不同意就想长期白嫖，另一个武力值为0现在只好任人宰割，哪怕什么条件都同意对面还是不信任，双方没有信任基础的谈判进展缓慢。
舒悦这个时候也开始盘算，眼前的这个人确实随时可能会逃跑，fox积分算什么，真的惹急了换个地方重新开始也不是做不到。有没有什么高科技项圈之类的可以永久定位……眼睛瞟向莫樱酒的脖子，睡裙露出大片前胸，锁骨清晰可见。唔，可以去定制一个好看点的定位项圈给她戴上。
气冲冲的莫樱酒起身摔门，她要去前面洗澡的那间卧室好好睡上一觉！哪有人这也不同意那也不同意，还说暂时不会放她走，可笑！等她睡饱了今晚就给你越狱看看！
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像宿醉一般昏昏沉沉的脑袋，嘴里残留了一股巧克力牛奶的味道。这可真奇怪，昨晚明明只喝了舒悦送来的一杯热牛奶，哪里来的巧克力味儿。
还有脖子上这个项圈？是什么时候，谁给戴上的。
项圈做成了chocker的样子，外面覆盖一层黑色的绒布，中间挂了一颗小巧的银色猫咪吊坠。
“所以这就是你们连夜想出来的办法？”扯了扯项圈，纹丝不动。
“最好不要破坏它，不然，会爆炸哦。”舒悦在往自己的面包上涂蜂蜜，她今天穿了黑色的紧身连体裤和高筒靴，好像精心打扮了一番。胸口还系了条红色的丝巾，心情格外好，顺手把两片烤好的面包往莫樱酒面前的盘子里放好。
对面辰祁自己煎了块牛排，凉拌了一盆黄瓜。中西搭配，干活不累。但是脸色有些差，时不时看看手机。
“呵，怎么，是女朋友不回复你消息嘛？”咬了口面包，喝一口牛奶，再用叉子戳起舒悦拨过来的煎蛋。
确实，他发出去的消息已经三天没收到回复了，可能他的女朋友又去哪个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探险了吧。
对面的“女朋友”冷笑一声，把剩下的早餐吃完。分手，等她拿到手机就发消息分手！
昨晚的谈判以失败告终，但看样子辰祁和舒悦都不急着和她继续谈，之前的烂摊子还等着俩人回楼里解决。虽然有定位项圈，但保险起见他们找了一副手铐加铁链铐在了农场一楼的窗框上，确保行动范围内没有任何武器、可以开锁的工具，舒悦还对她搜了个身才走。
“你那个项圈可靠吗？”开车回楼里的路上，辰祁有些不放心。
“测试版，但定位信号范围已经覆盖了全美，应该没有问题。再说了人都已经拿铁链拴起来了还能跑吗，哥你多想了。”躺在后座给自己涂指甲油的舒悦如是说。
“被破坏的时候真的会爆炸？”
“那是吓唬她的。无接缝的耐超高温合金，真要能破坏她脖子也保不住了。”项圈里装炸弹，她可不舍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莫樱酒开始计算他们离开到发现她逃跑再回来所用的时间。在阳台谈判的时候她闻到空气中马粪的味道，虽然没有更好的交通工具，骑马逃跑也是可以的。
舌尖抵住牙齿旁边的小机关，从嘴里摸出开锁工具。搜身有什么用，保命的东西藏在了嘴里。咔嗒一声，手铐落地。门口柜子里摸出一双骑马的高筒靴，再抓起沙发上的毯子就朝马厩的方向找去。必须在15分钟内离开农场，再用最快的时间到安全屋，只要能搭上回国的航班那两个人就没有机会再抓住她，追回国内也不怕，先回去问问拉塞尔有没有办法把脖子上这该死的玩意给弄下来。
楼里的会又吵起来，这次局里提出外组商务营收的70%需要上交，以后自负盈亏——既然自负盈亏拿为什么营收还要上交？整理开支预算成本这种琐事一直不是舒悦擅长的，但这种级别的会议没法让外组的财务来参加。辰祁负责冷嘲热讽、舒悦开着电脑不停拉表格，俩人谁都没注意农场的警报提示。
等会开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4个小时。最后的定位显示在机场。
翻看着调出的农场监控，莫樱酒用了5分钟安抚马匹，装上马鞍脚蹬，直接骑到了公路上。
“这就是你说的拿铁链拴起来了？我看这人跑的比马都快。”轮到辰祁坐副驾驶了，飙车他比不过舒悦。俩人一路直奔机场。
“闭嘴。有这个功夫不如查一下2小时以内的航班，可能还来得及。”他们去机场只要半个小时，哦不，这个车速下可能只要15分钟。
“你那个定位准确吗？”
“精度在50米以内，至少现在还有信号。”
过了安检的莫樱酒安心了许多，哪怕是当地黑帮也没能力狠到机场直接抓人，把警方都当傻子吗？但是最近一班回国的航班还要等1个小时，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定位显示在16号登机口附近，这是前往加拿大的航班，15分钟后登机。使用特别通行证进入机场后他们紧盯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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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三个登机口的来往人群，主要查看脖子上是否有项圈，对于戴着围巾的人也要多看两眼。
“定位有变动过吗？”
“还没有。”
“会不会已经上飞机失灵了……”辰祁高度怀疑科技的力量是否准确，毕竟只是个测试版。
16号登机口的人已经走光了那个定位还是纹丝不动。
紧接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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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号登机口的人也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陆续登机。
“你说的精度50米以内，有没有可能被信号干扰……”辰祁已经放弃了，自助贩卖机里买了瓶水，大口喝起来。
“在机场用信号干扰器，会出大事的。”
“可能只是一些简单的信号屏蔽工具呢，比如说……”辰祁叹了口气，“烧烤用的锡纸之类的。或者说你这个项圈有没有一键查找，主动报警的功能？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
“主动报警需要在项圈受损的时候才会发出声音。”俩人依然盯着来往人群。
“你去14号我去18号再看看吧。这两个航班一个是去z国的，一个是去意大利的，感觉都有可能。”
压低了帽檐，莫樱酒开始排队登机，这次混在了前面的人群里，心里想着尽快登机。为了遮掩那根项圈，她在脖子上又围了一个小的丝巾。
“哇哇哇哇哇”，排在她后面的女人手上抱了个孩子，开始大哭，挥动着双手胡乱抓，抓住莫樱酒的长发就不松手。
“诶……”小孩子手劲真大，薅这一下帽子都掉了。她转过身试图把头发从小孩子的手心里拽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孩子妈妈一个劲道歉。
“没关系……嘶——”似乎是莫樱酒头发比较好玩，看到她正面又用另一只手抓了一把。
小孩子再一用力，把脖子前系得松松的丝巾也扯了下来。
顾不得被拔掉的头发，她赶紧重新围上丝巾，遮住里面用锡纸包好的项圈。
辰祁到14号登机口查看到时候莫樱酒正好通过验票口，他瞄了一眼队伍，眼角的目光扫过感觉有个背影很眼熟，但后面的人群可能性更大没有留意。
10分钟以后登机完成，再过了半小时，眼见着14号登机口的飞机起飞，舒悦发来消息：定位动了，已经起飞了。
看着空荡的四个登机口，延迟的定位，锁定在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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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号两个航班。他们决定再去翻看一下登机口的视频。
这时候，辰祁发出去三天的信息终于有了回应。
【分手吧。】
辰祁要把手头上的事处理一下才能回国，他想要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说要分手……而且发完这个消息就把他拉黑，电话也无法接通。搞什么鬼？
舒悦、辰祁两兄妹，遭遇了重大感情危机。俩人心情出奇地一致。
“不知道为什么机场的监控这次通过非正规途径拿不到，要走正规申请需要3天。”舒悦垂头丧气，趴在方向盘上，俩人刚回农场，农场的监控显示莫樱酒在他们走了以后1小时就解开了手铐，因为角度问题没有拍清楚怎么解开的。马厩那段视频还能看到她给马喂了一根胡萝卜联络感情。
“我要马上回国一趟。”没有告诉舒悦分手的事，辰祁打开电脑飞快地处理几个文件，入境处信息显示莫樱酒刚回国，能扔给舒悦的就都丢给她邮箱，“下次再抓到人直接打断腿吧，这次是我们大意了。有本事她永远别进入美国领土范围。”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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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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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尔，你那边有没有听说过定位项圈这种东西。”下了飞机，莫樱酒就开始打听怎么样把脖子上这个东西摘掉。
“噗——有句中文叫什么来着，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你被人装了定位？还是个项圈？快快，拍照让我看一眼！”
“嘟嘟嘟”挂断！
国内的资源和渠道并不多，去了附近的一家金银首饰定制店询问，老板娘和她说切割的高温可能没等切开她就被烫伤了。毕竟是卡着脖子的尺寸合上的，空隙非常小，不够放隔温垫。
也不知道这玩意的定位范围是多大，但至少在国内她应该是安全的。
老房子那里暂时也不想回，一方面会被舅舅知道，另一方面辰祁收到她分手的消息以后一定会去找她。先去趟大理吧，就当散散心。
三天后机场的视频申请到了，先发给了辰祁。他正好坐在回国的航班上开始逐帧查看。
当丝巾被扯下的时候，脖子上锡纸的反光在监控画面中闪烁了一下。画面放大，他看清了那人的脸。
莫樱酒在这栋小楼里呆了5天，这是她很久以前买下来当民宿的，之前委托了中介对外挂牌，也算给国内增加一份收入。装饰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挂了很多小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还有一个靠窗的小吧台。连续5天，她定了外卖，吃了睡睡了吃，休息的时候就看看剧，坐在吧台上听听音乐喝喝热巧克力。
不走了，这次回来要不就在大理定居吧。之前的几天可是把她折腾得够呛，突然就喜欢上了这种温馨平淡的日子！
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去摸摸邻居奶奶的柯基和柴犬兄弟，再顺便牵着另一只萨摩耶去小河边兜一圈。给狗子们拍几张美美哒写真放在她旅游博主的平台上，还有小溪里的青蛙蝌蚪，山上的蘑菇笋子。再换一套好看点的小裙子，卷个头发给自己用拍立得拍几张自拍贴墙上。
真是愉快的假期……
暗中跟了她两天的辰祁，看着莫樱酒天天快乐地左右蹦哒，一点都没有此前的狼狈，生活非常规律且没有戒备心，就好像在和他正常约会时候的那个人，完全没有情报贩子的影子。
于是第三天早上，莫樱酒刷完牙洗完脸准备出门吃早饭的时候，就在自家阳台上看到了用着她的马克杯喝着红茶的辰祁。
扭头，往大门的方向跑！
“滋滋——”脖子上的项圈发出电流声，一阵刺痛，捂住脖子扶墙坐下。这个定位项圈居然是带电的。
“开关是手机遥控的，很方便。”辰祁给她晃了晃手机，上面显示的是电流档位。
“你——我要报警了！”把手指卡在项圈中间减缓一些疼痛感。
“你试试看。”
辰祁加大了一个档位。
“疼——停下来。”
辰祁继续往上调。
“啊——”项圈开始发烫，有种灼烧感。
直到莫樱酒跪在地上他才住手。
这根本就不是个定位，是刑具。抹了一把眼泪，刚才刺激的太狠流出来的。静静地跪在地上不再说话。她要缓一缓。
辰祁拨开她的头发，查看灼伤的痕迹，还好只是皮肤有些发红。
【别太过火了，高档位会伤到她！】
舒悦百忙之中居然还能抽出时间发信息警告他。看来工作还是不够多。
他对着发红的部位拍了张照片发过去，【没事，还活着，还能嘴硬。】
舒悦：【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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ヽ（Д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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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到她了！我要罢工！我要马上过来！！】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烫伤药，从厕所找了一管牙膏先给她涂上。
“假惺惺……”伸长脖子等着辰祁用棉签给自己涂牙膏，一边抽着桌上的纸巾擦眼泪吐槽。
“你倒是很不客气。”
“哼。”莫樱酒掏出小镜子查看发红的部位，“有事说事好吗，不要总是用一些奇怪的东西。你只是前男友，为什么要客气。”
辰祁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啪的一声把莫樱酒手机拍在桌上。
“把拉黑的账号放出来。”该算的账，一件一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