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462章

    产的路径图，每笔交易都标注着"暗河"的蛇形徽记。

    鼠标滑到某个熟悉的公司代码时，程默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那是父亲生前最后审计的上市公司，2001年从创业板消失的华晟科技。

    文件夹深处有段加密视频，缩略图是半张烧焦的工作证，隐约可见父亲年轻时的照片。

    窗外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程默掀开窗帘一角，看见那辆黑色GL8里伸出带消音器的枪管。

    他抓起还在滴水的风衣，把U盘塞进算盘暗格。

    翻出老虎窗时，一颗子弹擦着耳廓钉入木窗框，空气里顿时弥漫着松木灼烧的焦味。

    晨雾笼罩的弄堂像迷宫展开，程默的跑鞋踏过昨夜祭奠的纸钱灰烬。

    前方石库门突然转出三个撑黑伞的男人，伞骨末端泛着幽幽蓝光。

    他闪进废品收购站，跳上满载《证券日报》的三轮车，在油墨味中听见自己雷鸣般的心跳。

    当车斗里的报纸山轰然倒塌时，程默看见头版头条的加粗标题：《华尔街风暴席卷全球，中国能否独善其身？

    》。

    泛黄的新闻纸在风中飞舞，恰好遮住追兵视线。

    他钻进福州路书市的晨运人群，青铜算盘紧贴着胸膛，那里藏着一个时代的潘多拉魔盒。

    外滩海关大楼敲响七下钟声，黄浦江泛起铁灰色的波光。

    程默望着对岸的金融丛林，第一次清晰听见命运齿轮咬合的声音。

    晨雾在福州路狭窄的巷道里凝结成乳白色旋涡，程默的呼吸在玻璃幕墙倒影中碎成断续的白烟。

    他闪进华夏大厦旋转门，青铜算盘隔着衬衫灼烧胸口皮肤——这是遇到危险数字模型时的生理反应。

    电梯间液晶屏正播放BC新闻："雷曼兄弟破产引发全球流动性危机..."女主持人的声音被突然插播的警报切断。

    程默注意到所有楼层按钮同时亮起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