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531章

    ，地铁突然启动。

    “申时三刻到站。

    “少女的耳语混着报站声，“这次......别再把玉蜻蜓弄丢了......“列车冲入隧道的刹那，墨之言在车窗倒影里看见陆九溟的身影。

    馆长站在熊熊燃烧的档案馆楼顶，怀表链化作青铜锁链缠住苏梦谣的真身。

    而自己映在车窗上的脸，正逐渐变成父亲年轻时的模样。

    地铁隧道的穿堂风裹挟着铁锈味灌进领口，墨之言数着第十七个闪烁的应急灯，忽然意识到这趟列车没有报站声。

    苏梦谣安静地坐在对面，右耳坠随车厢晃动轻摆，在惨白的灯光下投出蜈蚣状的阴影。

    “下一站......“电子屏突然雪花翻涌，墨之言看到自己映在车窗上的脸正在剥落。

    当他伸手去擦玻璃时，指腹触到了某种黏腻的触感——那根本不是车窗，而是布满细鳞的透明腔体。

    苏梦谣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别碰蜃壁。

    “她的掌心冷得像具尸体，墨之言却嗅到一丝血腥气。

    少女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锋利如刃，在男人腕间划出细小的血珠。

    血珠悬浮在空中，凝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列车毫无征兆地急刹。

    墨之言撞进苏梦谣怀里，鼻尖擦过她锁骨处的旧疤。

    那道疤痕突然蠕动起来，细密的青鳞从皮下钻出，在黑暗中泛着幽光。

    “申时三刻......“沙哑的男声从车厢尽头传来。

    穿青色首裰的书生倚在扶手杆上，宣纸般的面庞正片片剥落，露出底下鱼鳞状的肌肉纹理。

    他举着半截断臂，鲜血在车窗上洇出狂草——正是昨夜镜妖瞳孔里浮现的“申“字。

    墨之言摸到后腰的手术刀，那是从医院带出来的违禁品。

    苏梦谣却按住他的手，发间的玉蜻蜓簪首渗出淡金血珠：“这是镜渊的摆渡人。

    “书生突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