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501章

    到一片冰凉。

    苏梦谣用身体挡在他与镜妖之间，发间的玉蜻蜓簪首突然滴下血珠。

    在彻底昏迷前，他闻到了熟悉的药香——和陆九溟密室里的命鳞灯味道一模一样。

    暴雨吞没了所有声响。

    ---墨之言在福尔马林的气味中醒来。

    晨光透过百叶窗斜切进来，在消毒柜上投下监狱栅栏般的阴影。

    他试着活动手指，发现掌心里攥着片青玉碎鳞，边缘还沾着淡金色血渍。

    “你差点就成了镜妖的祭品。

    “陆九溟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男人依旧穿着那件青灰色中山装，怀表链子在晨光中泛着冷银。

    当他转动解剖刀削苹果时，刀刃与指节间的厚茧摩擦出沙沙声响。

    墨之言注意到导师的皮鞋沾着新鲜淤泥：“昨晚你在黄浦江边？

    ““处理些陈年旧事。

    “陆九溟将苹果切成规整的立方体，刀刃突然停在半空，“那面葵花镜的X光检测报告出来了，镜框夹层嵌着七枚人牙，DNA比对显示属于不同个体。

    “墨之言的记忆突然闪现：昨夜镜妖碎裂时，那些青玉鳞片内侧刻着的“申“字编号。

    他摸出偷藏的碎鳞片，在光线下转动角度——S-1943的微型刻字赫然显现。

    “这是当年的战俘编号。

    “陆九溟的解剖刀尖突然抵住鳞片，“1943年日本731部队在上海的活体实验......“刀尖在鳞片表面刮出刺耳鸣响，“苏家祖宅就在那个实验室旧址上。

    “病房突然陷入死寂。

    墨之言想起维修日志里夹着的剪报，苏氏灭门案现场也发现过类似人牙。

    他摩挲着掌心的碎鳞，那些棱角在皮肤上刻出细密的疼痛。

    “苏梦谣呢？

    ““新来的档案员在古籍库房昏迷，今早才恢复意识。

    “陆九溟推了推金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