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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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们早就认识啊，陈医生。

    "白砚的虹膜泛起数据流，"难怪你第一次见我就能识破三重谎言。

    "清洁工突然集体跪拜，锅炉房的铁门渗出黑色原油。

    陈妄触摸液体的瞬间，视网膜涌入记忆闪回：深夜的院长办公室，自己将伪造的精神鉴定书塞进档案袋，而患者照片正是二十岁的白砚。

    "色欲剧场的终极考验。

    "机械音混着婴儿啼哭，"孕育真实自我或堕胎虚假人格。

    "所有襁褓同时破裂，数千个陈妄克隆体爬向本体。

    白砚撕下谎言纹身贴在曲灵后背，她立刻具现出喷火器。

    但火焰反而让克隆体加速进化，最先抵达的个体己经长出和陈妄相同的指纹。

    曲灵突然调转枪口轰碎自己的盆骨，具象化的电磁炮将锅炉房墙壁炸出大洞。

    在塌方的瞬间，陈妄看见洞外是浩瀚的星空——每颗星星都是齿轮组成，而银河中心旋转着十二面具拼成的黑洞。

    "抓住我！

    "白砚的谎言纹身化成锁链缠住两人，三人在失重中坠向星海。

    无数记忆胶片从黑洞喷涌而出，陈妄在其中一张上看到自己亲手给白砚注射记忆消除剂。

    下坠突然停止，他们漂浮在手术室般的空间。

    无影灯下摆着三张产床，每张都连着不同的刑具：脑叶切除器、脊椎剥离钳、颅眼摘除镜。

    "请选择堕胎方式。

    "机械臂从天花板降下，"或支付双倍痛苦孕育新生。

    "曲灵具现化的链锯尚未成型，产床上的拘束带己自动锁死三人。

    陈妄发现自己的手术刀在共鸣颤动，刀柄浮现出母亲难产而亡的病历编号。

    "原来如此。

    "他突然将手术刀刺入颈动脉，喷出的血雾在空中形成记忆图谱，"色欲剧场要的不是性欲，是对自我存在的原始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