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装作没看到,绷着唇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随后看向自己的手机,银行动账通知下一秒发了过来。您尾号xx卡3月16日17:40工商银行收入(他行汇入)20000元。
“别心疼,”梁遇琮攥住她拽自己袖口的手腕,淡淡道,“就当我请你吃面,萤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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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水晶
和市中心的大平层相比,梁遇琮的别墅环境更幽静一些。三月春意盎然,别墅区外部被绿色植被和早开的春花环绕,分外迷人。
辛萤之前并没有来过,她对梁遇琮到底住在哪里没有太大的兴趣,只要自己住的舒服就好。何况梁遇琮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应该不太喜欢无关的人打探他的隐私,因此她绝不越雷池一步。
她跟着梁遇琮进门,从电梯直上三层。今天晚饭的性质似乎是家宴,辛萤在一层看到了一位常为梁遇琮做菜的厨师。
脆皮乳鸽香嫩多汁,她轻轻吸了一口香气。梁遇琮走到露台前打电话,她则转了一圈,开始打量别墅的陈设。
别墅整体是中式风格,二层连接三层的楼梯口正对着的墙壁上却挂着一幅巨大的西式风格油画。幽蓝和淡绿的色彩充满背景,犹如混绿草混在了海水中,渗透一片柔软的绿波。绿波之上是一朵巨型粉色花朵,花瓣层叠类似玫瑰绽放。
她听柳笛提起过,这幅油画的作者是某位西班牙艺术家,油画最终以100万港元的价格被梁遇琮拍下。
辛萤不懂艺术,但隐约觉得这幅画的风格和别墅的设计并不搭配。
二层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她从上方向下看,走到了下一级楼梯上。
早知道就该说那碗面花了二百八十八块!
辛萤有些后悔。她走到那幅画前,踮起脚去看画家的签名在哪个位置。柳笛告诉过她有一些艺术家的性格非常有趣,会偷偷将签名化作某种符号藏在画的里面,不仔细看还很难发现。
她全神贯注,因此她并没有听到从下方走近的脚步声,直到那人走到她身旁,声音突然冒出来。
“在找签名吗?”
辛萤本在聚精会神地找,闻声惊讶地抬起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人站在她的身侧,肉眼看上去快一米九的身高,英俊的脸上神情却有着几分轻佻。他在她转头的同时也打量着她,目光极富侵略性地从她身上一寸寸掠过,最后停留在她颈间的项链上。
辛萤对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十分敏感,虽然不认识他是谁,但意识到他眼中的冒犯,她还是向后退了一步,随手将肩上的斗篷小披肩拉得紧了一些。
吊灯的光线柔和又不失明亮,梁晋泽在灯光下抬眼看向她拉住披肩的纤细手指。
梁遇琮有个楚楚可怜的情人,这不是个秘密。
梁晋泽瞥一眼墙上的画,漫不经心地向前走一步。辛萤继续向后退,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对方能在这里进出,大概率是梁遇琮的客人,而她的身份又有些尴尬。
正当她思索的时候,他却又向她走近一步,从臂弯搭着的风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盒子。辛萤还在纳闷,眼前人就已经走得离她更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她皱起眉头,转身准备向上走,却被他极快地挡在身前。
“钻石配美人,但珍珠更适合你今天穿的裙子。”
梁晋泽低头看她,淡淡一笑,伸手探向她颈间的项链。
辛萤脸上有几分不可置信,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子神经病。他在她身前站定,手指从容地拨开她披散的长发,轻而易举地解下了她脖颈上的钻石项链,继而打开自己带的盒子。
强盗!辛萤吓得脸色都变了,立刻就要叫出声,却被眼前人的动作止住。
梁晋泽“嘘”了一声,从盒中拿出一条珍珠项链。珍珠项链垂在他掌心中,珠子光泽自然,吊坠则是一颗被碎钻包围的紫水晶。
她眨了眨眼看面前的疯子,准备马上走人,而梁晋泽的动作轻而快,几秒钟就将珍珠项链戴到她的脖颈上,紫水晶便代替原先的钻石围在了她白皙的颈间。
他挑挑眉:“不错。”
辛萤有些状况外,她完全没搞懂现在发生的一切,疑惑地张了张嘴,但还是先伸手摸向了颈后。梁晋泽看着她摸锁扣的动作微微一笑,低身与她对视,声音不由得轻了一些:“宝贝,梁遇琮一个月给你多少?这个价格乘五,你来陪我怎么样?”
辛萤的手猛然停住。
她从前习惯了嘲讽和讥笑,向来不喜欢猜别人在想什么,所以即使是故意嘲讽她的话她有时也很难听懂,所以干脆不在意。
而这句话她却听得很明白。
辛萤抬手摸着锁扣,在心底轻嗤了一声,这么轻佻的人肯定没有梁遇琮有实力。她就算另找别家,也要找经常出差能让她有时间背单词并且每个月都给她买包包和衣服的人。
羊绒披肩随着她抬手摘项链的动作滑落,露出白润的肩头。梁晋泽轻啧一声,目光顺着她的颈和肩向下看。眼前赏心悦目,他又向前一步,将人逼到墙角。但正欲伸手时,楼梯上骤然发出一声轻响。
梁晋泽直起腰身,两人同时向楼上看去。
辛萤抬头,飞快地低下手,皱着眉头将披肩拉好。
梁遇琮正站在上方的楼梯上,神情冷淡漠然,不知已经看了多久。他居高临下,视野里是油画下低头的女人和弯腰搭话的男人。
辛萤下意识害怕,她不再抠那条项链的锁扣,迅速转过身踩上楼梯,像兔子一样窜到梁遇琮身边,手臂揽着他躲到他怀里。
明明上楼前还狠狠地瞪他一眼,现在就柔弱地躲到男人的怀里。梁晋泽见状哼笑一声,将手中的盒子扣紧,不紧不慢地踏上楼梯。
“遇琮,这个摘不掉,不是我要戴的,”她一面控诉一面撒娇,一只手抱紧他的腰身,“就是这个人”
梁遇琮神情没变,手上却用力揽紧辛萤的腰身,低头盯着她颈间的紫水晶看了片刻。辛萤还要抱怨,便听到他的声音蓦然在寂静的楼梯上响起:“大哥,你送给萤萤的见面礼,她好像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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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翡翠
大哥?
辛萤微微一怔,这才发现楼梯上轻浮的男人长相的确与梁遇琮有些相似。前者虽然是大哥,但没有与年龄相符合的稳重,反而神情轻佻,相反梁遇琮作为弟弟却显得更加沉稳。
同时她也意识到一个问题,梁晋泽并非是色胚,只是借这个机会向梁遇琮挑衅而已。
她在这五分钟里被当成了挑衅对方的工具。
辛萤偷偷瞪他,揽着梁遇琮的腰越靠越近。知道对方不是和梁遇琮交好的人,她也放下心来,拽着脖颈上的项链小声抱怨。见梁晋泽抬头打量她,她装作没看到,低眉顺眼地躲进梁遇琮怀里。
梁晋泽不禁皱眉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刚辛萤上楼前绝对狠狠瞪了他一眼,现在倒是像狐狸一样在男人怀里装巧卖乖。
梁遇琮话音落下,手指穿过她颈后的发将珍珠项链的锁扣解开。他揽紧辛萤的腰身,把解下来的项链交给一旁的佣人,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我和萤萤还有事交代,大哥自便。”
餐桌上应该有一道黑松露焗鲍鱼,梁遇琮的厨师做这道菜非常拿手。她嗅了嗅,不忘观察梁遇琮的脸色。明明是家宴,现在主人却抛下客人说有事,这对兄弟的关系已经不能用差劲来形容。
那她刚才
幸亏没有和梁晋泽走得太近。
辛萤想到这里不禁颈后一凉,挽着梁遇琮的手臂进了电梯。别墅一共七层,梁遇琮的房间似乎在最高层。
她低头思索着要不要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电梯内左上角的灯便闪了闪。她下意识抬头,刚刚看过去,腰身便被猛地扶住按到了电梯厢壁上。
梁遇琮低头看着她,目光中好似有无数冷气升腾,扣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收紧。辛萤茫然地与他四目相对,羊绒披肩滑落到臂弯,露出里头v领的针织连衣裙。裙子的v领开得不深,但低头仍能看到一分曲线。
关掉的是监控吗?辛萤有种不好的预感,眉头皱成一团。
梁遇琮的动作不紧不慢,像是根本没有生气,但手掌隔着针织裙包住两团白嫩的乳,极重地揉捏。他挡在辛萤身前,她被揉在手里的乳肉从针织裙的v领中挤出来,掉落的胸贴让乳尖隔着针织布料被男人捏起。
辛萤低低哼了一声,含水的眼眸抬起来看他,声音很轻:“他先和我说话的。”
电梯上行,速度却异常缓慢,辛萤觉得时间几乎停滞了。
梁遇琮并没有开口说话。她针织裙的领口已经被拉开滑到小臂,跳动的两团被另一边的布料遮住一半,圆滚着颤抖。辛萤轻声吸气,那只手明显比往常快了许多。他单手提起她的裙子,手指熟练地钻入她的双腿间。
“还说什么了,萤萤,”梁遇琮声音缓慢,手掌扯开轻薄的丝袜,“他还对你说什么了?”
辛萤抿起唇,脸上的神情可怜兮兮,被揉得快站不住。梁遇琮无视她求饶的目光,抬稳她的腿,灼热的性器隔着她的内裤轻轻蹭弄。还没开始揉,里头就凑着吸吮。
他目光微冷,从她的脖颈上掠过,指尖碾着她的耳垂,在她怔神准备回答的瞬间向上顶入。粗涨的性器蛮横至极地挤开紧闭的穴口,猛地直插到底。
没有丝毫准备,辛萤脚下一软,几乎要死过去。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灼烫的肉刃拖碾着湿滑的水液向外抽动,随着一下下顶胯的动作将她钉死在厢壁上。
电梯上方倒映出角落交合的人影,她被撞的哽咽一声。
太酸了,好涨。痉挛和战栗几乎排山倒海而来,她指甲抠住他的手臂,声音里带上哭腔:“遇琮。”
粗长的性器再次深入滑腻的穴眼,凶狠地顶进湿黏的深处。红艳的穴将裹着青筋的性器吃到了底,她被粗暴地碾压着深处的软肉,小腿颤栗着靠近电梯厢壁。梁遇琮低头吻她的脸颊,带着湿意的手指摸向她穴间鼓涨的花粒,搅弄着湿缝中的水液。湿湿粘粘的被他的指腹揉搓玩弄,唇肉被几下迅猛抽插撑的快要翻开抽搐。
辛萤被操的站不住,眼前一阵阵发白,咬唇低声哀求:“没说什么唔嗯,他问我出五倍的钱,要我跟他我没理啊,太重了,太重了”
梁遇琮神情淡淡,喘息声停住靠近她的嘴唇。辛萤脸颊潮红一片,声音都闷在喉咙里。她紧抿着唇,眼泪一颗颗掉到唇瓣上,双手推阻着他向内进出的动作,晃动挤压的两团乳在电梯厢壁上映出来。
他抬臂将她抱起,粗硕的性器从穴口处停留碾弄,将她翻过身压过去。白软的两团贴上冰冷的厢壁,辛萤冷得一抖,还来不及尖叫,他的手掌已经从身后握住两团,性器重重地插入穴中摩擦,粗暴地撞进深处的宫口。
辛萤在顷刻间被浪水淹没,哽着声音呻吟喘息,而肉刃毫不留情地顶开穴口大力挞伐,粗重地在穴中进出,让电梯内只剩剧烈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水声。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单手撑在厢壁上,哭喘着侧头抓住他的肩:“轻一点,受不了。嗯别一直顶那里”
电梯门打开又关闭,关闭又打开。七层的入口有密码,梁遇琮低声喘息,抬手将她抱起来。湿软的穴吞着肉刃向里,她被凌空抱起来,双腿环在他的腰间。性器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下下顶进敏感的软穴深处。辛萤死死咬住唇,被剧烈的快感冲得全身发抖。
梁遇琮拖着她的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慢慢地走入七层的房间。性器磨着酸软的唇肉进出,连囊袋都快拍进去。辛萤脚尖绷紧抖个不停,再度被放下来踩到柔软的地毯上。被抬起的一条腿搭进他的臂弯,灼热的龟头从唇穴外拖着黏液深重地顶进高潮着的湿缝中,将吞吐性器的穴操的痉挛不止。
辛萤颤抖的快要晕过去,忍着眼泪抓紧他的肩膀。梁遇琮摩挲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伸向桌后的一只棕色木盒。
他顶插的动作缓了一些,单手打开盒子。辛萤眼前迷蒙,只见那串躺在他掌中的项链垂下来,碧绿的翡翠挂到她浑圆细腻的乳肉上,贴着白软的胸口下落。
翡翠吊坠翠绿透光,上方镶嵌的钻石和坠子一起随着顶插的动作晃动盖住敏感的乳尖摩擦,色情至极。
柳笛向她提起过这条项链。
帝王绿翡翠配钻石挂坠,梁遇琮拍下他的成交价是两千三百万。她身体不禁一缩,微红的眼睛看向他的脸。平坦的小腹被顶出的轮廓一鼓一鼓,她泪珠向下滚,他不禁喘息着低眼欣赏。
停顿几秒,他按紧她的腰身重重摆腰,声音中含着一丝笑意:“萤萤,选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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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白玉
她哪里敢选梁晋泽?
翡翠项链挂在圆挺饱满的乳上,随着腰身的起伏剧烈晃动。柔软的绿影从她乳尖向下掠过,如同细嫩桃子上滑落的湖水。辛萤一只手被按在了桌上,臀后被迫抵住冰凉的桌面,腿间张开的软穴被性器粗鲁地分开碾进,直入深处。
房间大而空阔,落地窗前垂着厚重的窗帘,没有一丝微光能透进来。
梁遇琮抬手捏紧她的下巴,指腹贴上她柔软的唇瓣揉捻两下,冰凉指尖撬开她咬着的唇:“不准咬。”
辛萤泪眼朦胧地点头,穴里艰难地将狰狞肉刃向下吞,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压不住。他将所有的求饶声收于耳中,既不低头哄她,也不再靠近,只有手掌从上方缓缓盖住她在桌上挣扎的手指,身下骤然捣进酸软的腔口。
辛萤身体像被一下捅穿,捂着嘴巴还是叫出声。脚上的高跟鞋被激烈的挺入撞开落到地毯上,她呼出的气都是烫的,脚尖哆嗦着抬起碰到他的膝盖:“好深,唔别那么重了受不了啊”
这话从没有一次起效,不匹配的性器尺寸每次都会入到最深处捣弄,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霸凌。
她眨了眨濡湿的眼睫,另一只还算自由的手抓住他西装的袖口。她不敢抓梁遇琮的衣领,长长的美甲会不小心刮到他的脖颈。辛萤自认胆小如鼠,只擅长狐假虎威,才不敢惹自己的财神。
她想到这里,紧咬牙关将胸口挺起来,万一翡翠项链被撞的掉到地上就麻烦了。看出她的心思,梁遇琮低声一笑扣紧她的腰身,低头看向怀中泪水涟涟的人。
见他看自己,她肩膀抖了抖,湿窄的穴本能地吞着他向内缩纳。梁遇琮喉头冒出一声极轻的喘息,眉头微微皱起,抬手的一巴掌“啪”的拍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又打她的屁股!
辛萤本就被操的快受不住,被屁股上的一巴掌扇的顿时冒出泪来,瘪着唇抬头看他。梁遇琮终于低身抱起她,将人按在自己的腰胯上,涨到青紫的性器抽到穴口,又凶悍地撞进去:“萤萤,再夹一下?”
辛萤被几下插得哀叫出声,翡翠项链因这凶狠的撞击从乳上飞下来滑向她的小腹。她身体紧张地缩得更紧,想要伸手将项链勾起。性器被绞在半途,梁遇琮喘息重了一分,抬手将项链拿起重新挂到她丰盈的乳上,立刻挺胯向内凶猛地撞开紧绞的嫩穴。
辛萤眼中雾蒙蒙,被连番的抽插顶得几乎要倒下去。哀求的话还没说出口,梁遇琮手指就揉弄起她的乳尖,声音像水一般流到她的耳边:“萤萤,结束之前不让它落下来,它就属于你了。”
翡翠吊坠在她乳尖弹起,随着一记狠撞打向白软的乳肉。辛萤的头瞬间后仰,滑下去的身体被他用手捞起来。尖锐猛烈的快感像滔天巨浪将她拍倒,她指尖颤抖着抓紧他西装的袖口,眼泪掉到下巴:“真的不行,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哀求的声音太可怜,他隐约记起辛萤的生理期好像快到了。
梁遇琮的动作忽然慢下来,狰狞的性器缓慢从深处抽出,再碾着软肉不紧不慢地顶进去。粗暴的动作骤然变轻,快感就压过了刺痛感。被性器刮过的穴里泛起一阵难言的酥麻,辛萤嘴巴微微一张,咬住自己的指尖,潮湿的眼眸看向梁遇琮的脸。
梁遇琮神色自若,只有凶猛的撞击和很轻的喘息才能证明他正沉浸于一场性爱。他的手指顺着她张开的唇探进去,两根手指揉弄着微红的唇瓣,下身不疾不徐地向内顶插:“舒服了?”
辛萤口中的哀求声变成了细微愉悦的哼声,含着他的指尖点了点头。温热的舌尖被冰凉的手指挑逗玩弄,她底下湿淋淋的满是水液,上头还被手指玩着,没几下就红着脸到了云端,穴里一股股热潮浇着茎身流下,又被性器顶着满满当当地堵回去。
梁遇琮抽出指尖,终于低头吻向她的唇瓣。辛萤舌尖被缠住,又被他双手扣住腰身,不可能逃得掉。性器瞬间贯穿湿软的穴,插到了深处的宫口。她又爽又疼,能感受到这次的撞击尽管深一些,力道却轻了很多。
辛萤不禁哆嗦着回吻,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轻声哼哼:“嗯遇琮”
他不言语,灼热的性器撤出几分,随后从穴口狠狠捣向酸软的穴心。辛萤脖颈后仰,口中呜了几声,顶在里头喷出的温热液体随着抽出的性器向外滑落。她眼前有一道白光闪过,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去,被身前的人一把捞了起来。
要死了。
她用手遮住眼睛,整个头埋进他的怀里。
名义上的家宴,但是主人却扔下了客人。
梁晋泽将手中的刀叉放下来,看向自己的腕表。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他扫过腕表上的时间,冷冷地笑了一声。桌上的饭菜早已冷却,他站起身,身后却传来电梯门打开的声音。
梁晋泽转身,只见辛萤先于梁遇琮走出了电梯。似乎是得到他的授意,她手中拿着一个特殊的盒子。白玉盒子小巧玲珑,那条摘下来的珍珠水晶项链搭在盒子上自然垂落。
梁遇琮神情淡然,站在辛萤的身后十米的距离,看着她慢慢走过去。
梁晋泽眯起眼,看向面前的女人。
辛萤的肩头仍披着那件羊绒小披肩,但里头明显换了一条裙子。披肩严严实实地遮住纤白的颈,一条帝王绿翡翠钻石项链垂在她颈间,更衬得她唇红齿白,十分动人。她似乎刚刚哭过,神情楚楚可怜。见他不说话,她将盒子递到他眼前,声音很轻:“大哥,还给你。”
梁晋泽的目光本有些轻佻,但在看到她手中的东西时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辛萤将盒子和项链放到桌上,慢慢地走回了梁遇琮身边。
梁遇琮随即抬手揽住她的腰身,声音从容响起:“大哥,萤萤送你的见面礼还请你笑纳。我们有事,先失陪了。”
咖啡厅内,柳笛瞪大了眼睛:“然后呢?”
桌上摆着一本红皮雅思词汇,辛萤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然后,梁晋泽的脸色就突然变得特别难看。”
柳笛特别喜欢听有钱人的倒霉事,尤其是豪门恩怨。她闻言挑眉:“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拍照了吗?”
“没有,哪敢拍,”辛萤的指甲抠着书角,翻了一页单词书,“盒子里面是一个镂空的东西,好像和盒子是一个材质的,我不认识。”
柳笛思索片刻,打开手机搜索着什么。辛萤探头去看,只见她正翻阅着手机上的一个图册。看到那条熟悉的项链,她指尖一顿:“对,梁晋泽给我戴上的项链就是这条。”
柳笛点头,继续滑动手机屏幕,凭借辛萤的描述精准地定位到了两张图片:“看看,是这个盒子吗?”
辛萤看着眼前的图片,回忆了几秒,忙点头道:“嗯,是这个。”
柳笛脸上露出几分耐人寻味的表情。
“梁晋泽给你戴的那条项链是丹麦一个收藏家去年送拍的古董,成交价大概是七万多瑞士法郎,合人民币大概六十多万,”柳笛抬眼道,“他这么没礼貌地直接将你的项链换下来,表面上是没把你当回事,实际上是在轻视梁遇琮。”
辛萤听到这个数字,轻轻吸了一口气:“这么贵吗?”
“他送你项链说想要包养你,一方面是说这话作践你,认为你不值多少钱。另一方面是在作践梁遇琮,”柳笛声音淡了下来,“梁遇琮让你送给他的盒子是一个乾隆时期的白玉浮雕兽面纹香盒,项链底下压着的东西是一块清代的白玉镂雕墨床。”
见辛萤脸上疑惑的神情,她继续解释道:“清代香盒是文人雅士常备的东西,读书写字时可以焚香增添意趣,就像小孩写作业一面写一面吃辣条一样。墨床也叫墨架,是专门用来放墨锭的,这两样东西也多是读书写字时用。香港的媒体在七八年前爆料过梁晋泽的母亲经济和精神状态不佳,因此不准梁晋泽上学,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书读。梁晋泽用那串珍珠项链羞辱你不值钱,一串项链就可以将你拿下。梁遇琮回赠时就用香盒装墨床,意思是羞辱他没有文化在十岁之前可能都没拿起过笔。”
听到这话,辛萤抿了抿唇:“其实我没有什么被羞辱的感觉。”
她不懂这些。
假如有一天梁遇琮也这么送东西讽刺她,她估计一秒都不会伤心,因为根本看不懂他到底想干嘛,只觉得又可以卖钱了,肯定会像傻瓜一样乐滋滋地收下来。
梁遇琮也没有嘲讽她的必要,他知道她什么都不懂。
“墨床成交价好像是十六万,香盒不到十二万,这些对梁遇琮来说连小钱都算不上。真正值钱的是你脖子上那串被梁遇琮拍下的翡翠项链,场上竞价二十五分钟,成交价两千五百万港元,是整场拍卖成交价最高的翡翠拍品,”柳笛看向她的脖颈,轻声道,“他让你戴着它给梁晋泽看,意思是你配得上这样的东西,根本看不上他几十万的东西,所以不会在意他的羞辱。”
辛萤听得眉头直皱,手掌捧住自己的脸:“嗯他们有钱人流行这样羞辱对方啊?”
“别人羞辱你,就是在打梁遇琮的脸,他怎么可能不反击,”柳笛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萤萤,综上可以看出此人报复心理极强,同父异母的哥哥七八年前的爆料他都能记到现在。你一声不吭地跑掉,小心他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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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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