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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两个人隔着一扇纸门对视,漆黑的眼睛转动。

    “我被伤害了,我被爷爷伤害了。”

    他把耳朵凑过来,让里面的人帮看看。里边的人脏手从洞口往外一伸,捏着他的耳垂刺激。

    “滚,我能让你更痛点信不信。”

    他不喜欢和干净小孩搭话。

    同年夏天,正下午大阳光,没有一丝风。

    房锁终于解开,他起身缓缓朝外走,身体如同干瘪的腊肉,站在廊外,接着下几层阶梯,暴晒在阳光下。

    老头履行了他的承诺。

    阳光非常烫,青色的石阶路烫得快冒烟了。他的牙换了一大半,几个等着的下属,十分恭敬。老头伸手从兜里掏,一拍脑门说忘带糖了,然后笑嘻嘻把烟掏出点着。单膝半跪,这个姿势很忠诚,亲密又忠诚。

    “来,试试。”

    “什么味道?”

    目光所及之处,阳刺眼,烟顺着鼻息渡出去,没咳一下,他就是天生的抽烟圣体。

    “自由...”

    自由的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出来没去找可怜的父亲,先泡进池里沐浴干净身体,刷牙,剪发,剪指甲。然后找老妇人,她比任何人都重要。

    妇人半年前因为那只老鼠吓得离职,这会生活在老家乡下。

    一辆加长黑车载着一堆人过去,跟随的下属挤满房子,他非常温和,笑得像孩子一样天真,本来也确实是孩子。

    面前的老妇人跪在地上,惊恐地连连摆手。可她无法挣脱束缚,她不曾想一个小孩会记仇成这样。

    “我说过的,出来后要请你吃饭。”

    几只活老鼠,膘肥体胖,眼睛瞪大,在她眼皮下的笼子里疯狂打转。

    那年他十岁,开始巨量吸收营养,不浪费食物,吃饱喝足之后锻炼身体,和身体强壮的下属打架,划出去的每一拳都为迎接一个精神失常的男人而做足准备。他身边逐渐聚集了很多人,包括跟在后边跑个不停的宫泽悠太。

    和日复一日见风长的身体不同,宅邸里的长发男人身体逐渐变了样子。他走起路没那么快,但黑影依旧像鬼魂一般在深夜游荡。

    他写情书,打电话,派人找她,甚至送花。方法随着时间推移逐渐用干净,他念咒一样反复念着冯夏青的名字,他至少每天都情绪崩溃哭一次,说会改。

    “我发誓,我一定改我的臭毛病。”

    他不会在限制她的交际,他也不会再限制她继承她的家业,他不会如此歇斯底里跟随在身后,为无数个她的商业男伙伴而发疯。

    但是没用,离婚后的冯夏青,几年之后迎接了她新的爱情。她和一个很有实力的且情绪稳定的男人组建了家庭。

    肺病拖着奄奄一息的身体,他憎恶她,衰败的身体被他同时憎恶着。但是年轻蓬勃的生命,拥有冯夏青眼睛,时常故意在他面前晃过,令他尤其眼馋。

    有那么难受吗?

    “被一个女人毁掉,你输掉的样子很难看啊。”

    这话出自于一个十二岁蓬勃生长的生命体,宫泽明眼神阴郁,他坐在沙发上,月亮被层层浓雾遮蔽,他不甘心破败的身体拖拽着他走向死亡,他反复啃咬指甲,花了一笔庞大的资金,请来一个巫师。

    他想进入那个年轻的生命体。

    宫泽明,宫泽野,两个字写在替代品的木偶上,他反复念着一串术语,一串能让他进入年轻的身体,改头换面,以儿子的身份接近他深深爱着的她。

    他积累起来的庞大钱财在那一晚消耗干净,他怀着期待入睡,醒来时,灵魂和身体发出腐朽痛苦的回音,他呆滞片刻,扬手把烟灰缸朝前砸去,女人的化妆镜裂成一块块,照着他精致,扭曲,病态,瘦骨嶙峋的样子。

    所以他开始厌恶,厌恶他,他想让冯夏青这辈子都记得儿子是怎么死的。

    “你以为,你能逃走吗,像你妈那样?”

    “我告诉你,被抛弃的我们,没有资格从里离去。”

    那天他笑得大声,肺腑共振,声音像老式风琴那样嘎吱出声,死得时候倒是安静了下来,他枯瘦的手臂已经抱不起一个孩子,甚至连刀都握不稳。

    刀接连数次捅进腹部和心脏位置,他张着嘴一言不发,看着骑坐在身上的人,宫泽野的样子变成了冯夏青。一言不发的唇再次张开,血往外涌,他告诫和他相似的面孔,又说女人如何如何,对方笑了起来,勾着唇,再刺一刀进入。

    他已经知道了女人如何如何,她们浑身赤裸,一览无遗,廉价又蠢,更没有攻击力。

    失败者就是失败者,输的样子太难看了。

    被女人摧毁,被爱情困得人鬼不分。

    他俯身,一句父亲,时隔几年,在耳边轻浮又眷恋地送他离去。

    他说,你如果有魂魄,就好好看着,我来告诉你人生该怎么玩儿。

    “我证明给你看啊,嗯?”

    白色的真皮沙发上,男人表情变得非常安静。惨白的唇染上殷红血色,胸和腹的血血迹绽放出令所有人着迷的样子。他平静,黑发散落,死得惨,又尤其优雅。像一个十分有礼貌且温吞的贵族男人。

    玄关的光逐渐模糊,他站在原地,目视前方,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替代他躺在了沙发上,痛瞬间令人惊醒。

    宫泽野表情微怔,梦境里的纯白沙发变成了一张大床,而旁边已经没有女人的余温,他脸色骤变,起身把被子一掀,光着脚疾步朝外奔去。

    音调愤怒又急促。

    “姚玥影!”

    离线橘:今天的剧情适合一次性拉通看,所以连着通宵写完啦,写地很慢。你们可以亲切的称呼老爸为“拍立得哥”。他真的很恐怖噢,冯夏青压力为什么大,甚至怕鬼,你们就能看出来了。

    ps:本来这个过去的回忆,想放在番外篇讲述的,但是接下来有一个两人过六一儿童节的剧情,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夹在这里放出来比较好,能让你们更加进一步了解野子这个人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后来就回中国了嘛,冯夏青对儿子还蛮愧疚的,但她也爱自己的生命,不愿意为孩子完全付出,所以尽可能的弥补他,特别是钱这一块,可劲造啊。

    所以今天三章的剧情,时间是从宫泽野6岁到10岁(囚禁期)

    ?

    10岁到12岁(疯狂干饭期)发生的故事,时间线搞不懂的你们就理解为这段时间内发生的故事就好了。

    ps:今晚凌晨不更。

    ?

    第

    250

    章

    第二百五十章

    当她的面撸管。

    第二百五十章

    她醒来有一阵时间了,回头看时,男人身体紧绷,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背脊微弓,但仍然在熟睡中。

    姚玥影抿着唇,没穿鞋,扭头快步往外走,心脏打鼓的同时脑子里开始疯狂回忆。

    她曾今在这里看过地下室的装修手册,那个图纸现在已经找不到了,不过还记得一点,地下室连接楼上卧室的通道其实有两条,一条是他的卧室,另一条连通的地方是聂小韵的卧室。不过他们表兄妹地盘划分很彻底,聂小韵改造了楼上整个露天阳台花园,所以地下室就成了宫泽野的专属之地。

    这是唯一一次没有枷锁,所以没有哪个时机比现在更好。

    她蹑蹑手蹑脚,从果盘里顺了一把小刀,然后按照记忆从走廊通道一路敲打过去,在道路尽头,隔音板的响声不太一样,她用手抚摸纹路,沿着边,小刀往里一滑进,浅灰色的墙纸破了个洞,刀尖怼到了隔音板上,在这之后,应该就是隔音棉。

    “姚玥影!”

    一声突如其来的吼叫。

    她表情一震,快速折返,直接去了卫生间,把刀裹进白毛巾里,然后坐在马桶上把内裤一脱。

    巨大的黑影紧接着袭来,下一秒压在门口。

    视线里,女人表情微愣,身体白皙赤裸。双腿中褪下的内裤属于他,卫生巾还没来得及换。

    “干.....干嘛?”

    “不干嘛,叫叫你。”

    短暂的自由时光结束了。

    她不情不愿坐在阶梯上,盯着男人,他找来两条领带,背对着她拿起脚链,从铁质环口系了个疙瘩,随后反复缠绕,弄完后起身朝她手一招,说今天换一条腿拷。

    她表情一垮,缓缓站起来。

    “你温柔的方式有点令人匪夷所思。”

    “不要?那我拆了。”

    他光着上身,宽阔的肩膀向下收紧,作势蹲身要拆领带时,身形勾勒出倒三角。姚玥影脚往后一缩,昂着脖子。

    “拆什么?不拆。”

    日落光影在头顶上,隔着一堵墙和深厚的泥土随时间挪移,她所处的地方却没有时间界限,经期那几天,压抑自己的呼吸,在他注视她的时候同样注视回去。

    床单染了一层红色,她头两天经血很多,侧睡免不了从不合身的内裤里漏出一些。

    白天失去自由,就只能盯着他。宫泽野会先洗澡,然后穿一条宽松的睡裤,脚踩一双棉质拖鞋,光着上身在地下室里开始每日清洁活动。

    洗地,倒桶,从楼上把食物带回来,两个人吃同样的东西,她一整盘,他比她多三倍。

    盘子堆在电脑边上,傍晚换床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趴在地下室的床上,俯身,项链落在深红干涸的血渍旁,如同虔诚的跪拜者,鼻尖凑拢,闻味道,是腥味,腥甜味,是女人生理期散发的味道,是她双腿中流出的血。与男体截然相反,是可以孕育生命的证明。

    宫泽野拖着电脑椅,一转,在阶梯上固定位置,此时投影仪降下,他把手机里的视频当面播放了出来。

    宽松的睡裤退至大腿,裸露出他昂扬的,粗壮的,血脉膨胀的,好似濒死时还要兴奋最后一次的大家伙。

    粗长的鸡巴盘旋青筋,投影仪播放着她绯红的脸。粉舌一舔,沿着龟头画圈绕,张嘴含住,吸吮地滋滋作响。地下室的影音系统非常好,手机里两个人的对话和她的娇喘声在耳边缭绕。过往瞬间潮海涌入,漫长的时间线裂了缝隙。

    姚玥影咬紧牙槽,同样赤身裸体坐在原地,脚链一晃,盯着他,免不了余光注视到了对方不知羞耻的生殖器,他当她面大大方方撸管,手上下挪移,唇勾着,边撸边看她。

    “你感兴趣不?”

    “要不过来舔舔,我听说女人生理期性欲很强的。”

    他不知羞耻,她也不回避,如果背过身去挪开视线,等同于认输。

    “别了,我不感兴趣。”

    “你要舔自己舔吧,如果舔得着的话。”

    两句刺过去,男人嘴边的笑立马回收,眸光一敛,起身把裤子完全褪下后朝她疯狂逼近。

    他不信她没感觉,肉体结合得那么默契,就如分手那天,哪怕再哭再不情愿,她的身体依旧被他主宰掌控。

    姚玥影肩膀一抖,急速起身备战,手紧握成拳,脖颈高昂,眼瞳紧缩,瞪大。这时候他突然来了句。

    “处男技术应该不高超吧...你高潮没?”

    高超,高潮?

    姚玥影没接上话,他怼着她的脸,再次逼问。

    我和他你选谁?

    ......

    “你有病,离我远点。”

    脚后跟朝后挪了微小几厘米,她的回避令人不满,不满就把她瞬间抵在墙边,背脊一撞,闷哼出声。腿间内裤往下一扯,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从她双腿中探进去,力道蛮狠,手指一勾摸准缝隙划了一圈。

    看吧,湿漉漉的。

    宫泽野分外得意,摸了后轻呵出声,拿出来时,又一愣。指头上一抹红痕,腥甜味再次散发。

    他忘记了她来月经了,他的思绪变得迟钝,迟钝中虚幻与现实在眼前局促堆叠,理智和疯狂的边界也被踩踏模糊。

    下一秒,鬼使神差,指伸进舌一舔。他肌肉紧绷,呼吸急促,身体急速下坠,一双大掌朝她双腿袭去,凶而猛地揉搓白臀,昂头往前压,唇齿一张,从她腿中一凑,一含。

    “宫泽野....”

    阴唇被湿润滚烫的舌侵略,划开肉缝,边舔边吸,紧致的肉臀在男人手中变换形状,一边揉搓一边往前压。姚玥影愣住,浑身剧烈一震,下一秒惊叫,抗拒,手揪住他的黑发撕扯,可身下这座巨山如此沉重,极有力量,他的侵略像是在旱地里长途跋涉好几年,滴水未进,哪怕是那个地方流出的血,他也要吸吮得一干二净。

    “你变态!!!放开我!!!”

    地下室的音回荡开,荧幕里的影像播到尾时从头开始放。

    她吸吮地滋滋作响。

    他也是。

    ?

    第

    251

    章

    第二百五十一章

    以血喂养

    第二百五十一章

    “我要软软的枕头。”

    她说。

    过了会,软软的枕头扔来了。

    “那再来床被子,厚一点那种。”

    一面盖地上,一面盖身上。他说她想得挺美,但确实想得挺美,因为他照做了。

    没有进行插入,当女人被舔到双腿颤抖,连站都站不稳时,宫泽野的心情异常畅快,愉悦,所以对方的要求他会答应。

    “我晚上自己睡。”

    姚玥影坐地上,把自己的窝铺好,后方有人啧了声,说自己睡就自己睡,他还懒得换床单。

    夜急速来临,射灯关闭,后半夜一道黑影从床上晃到她面前,咔嚓一声把脚链解开,姚玥影迷迷糊糊地,眼皮很沉重,晃脑袋意图清醒。

    灯光一亮,依旧是昨晚那张大床,她小腹一紧,人已经被放置在床上,以非常暧昧的姿势供人欣赏了。

    “你大半夜不睡觉,要干嘛?”

    “无聊,我们玩一会儿。”

    他说的玩一会是指玩她,继续进行傍晚那场活动。内裤一扒,捧起臀叠上大腿,腿分开放到腰后,男人稳稳当当坐着,手压在阴蒂上,胸部起伏,开始捻,按压,急促拨弄。

    刚开始十秒不到,性欲一滚,姚玥影脸色骤变,咬紧牙根不叫,她想起身推他,这个动作被对方看穿,掐着她的腰往上高高一抬,接着俯身用嘴接,舌头灵活得很,嘬阴蒂,如鸟啄食,

    ?

    紧密地连嘬数十下。

    房间弥漫出赤裸的情欲味道,他舔她啊,红色的经血混着分泌出的蜜液,通通被他滚烫粗大的舌席卷干净。

    “这么骚....你还是这么骚...对不对?”

    唇边吃,指边逗,压着阴蒂紧密拨弦,强烈的刺激让姚玥影腹部急促抽搐,她终于抵挡不住,唇微张,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你看,你还是喜欢我的...啊...要喷了....喷出来,嗯?喷出来啊我接着。”

    “是不是这里发痒....来...”

    他双臂紧绷,臂肌有力,身体漫出汗渍,手指压着阴蒂揉搓拨弄,双腿中挺立的性器紧绷到几乎令人理智崩溃,可依然没有进去,因为他想让她求他。

    “你真的....你真得很卑鄙。”

    喉咙一阵发痒,一声急促的喘息声没克制住,她喘出声,看向表情兴奋的他,随后一脸不甘,手伸向空中,袭向他的发。

    轢閣

    汁从双腿中喷出去,温温的水渍,带着腥甜,浇灌在生殖器上,甚至浇灌在他嘴里。姚玥影很崩溃,脚尖紧绷,床单被她踢出许许多多的褶皱。

    直至她喊累,对方才停手,起身走向浴室。

    夜的最后一刻,没有天亮。她呼吸逐渐平缓时,男人站在卫生间,在明亮的白炽灯下,在镜前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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