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前面昏暗的路灯下，有一个小女孩在写作业，她见到韩江，就拦住他，问：“叔叔，你能帮帮我和我妈妈吗？”“什么意思？你们需要我做什么？”韩江看到小女孩很漂亮很乖巧，让他想起了小女儿韩美，他就有一种莫名的喜欢。
“你跟我来。”
小女孩看看周围，没有别的人，就让韩江进，里面是黑乎乎的楼洞，她就打了电筒，走上楼梯。她还不忘让韩江小心点，不要踢到和摔到。
来到一个出租屋，推开门，等韩江进去之后，她就将门关上，朝里面喊道：“妈，出来接客。”
里面先是传来咳嗽声，然后是下铁架床的声音，拖鞋声，走出来一个散着头发的中年妇女，她穿着半截裙子吊带，脸上五官很精致，但没有打扮，反而素面朝天的，让她的美顿时减分，她胸也大，腰也细，身材高挑。
“叔叔，你看，我妈漂亮吧，但是，你要先给钱，你才能睡她。一百块一次，包夜三百。”小女孩然后就向韩江伸手要钱。
韩江有点懵，也被雷得里焦外嫩。
“叔叔，我刚才看到你进去前面的巷子，那里面的女人没我妈好，还贵。你应该知道，那里面最便宜的都要两百。我收你一百，算便宜的啦。”
【第223章
奇葩的母女】
闻言，韩江知道对方误会了，可也想到，这可能就是这对母女的生存方式，他就问：“你们这不会是仙人跳吧，我给了钱，然后你们叫人过来讹我？”
“怎么可能啊，叔叔，你笨啊，如果是仙人跳，那你进了我家，你也跑不掉，不是吗？你放心，这里绝对安全。”
“有多安全？不会被警察查到吧？”
“绝无可能！你要是被查到，我把钱退给你，双倍退！我会在外面帮你们放哨，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就会提前来告诉你们。”
韩江已经打量完整个屋子，很简单，女孩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小学四年级，还是三好学生。但这世界观，真是不敢苟同。
“好吧，今晚我包夜。不过，你也看到我刚从前面的巷子出来，我也不是铁打的。今晚我就找个地方睡觉。”
韩江权衡一下，便拿钱。
他又问，“能不能包月，包月多少钱，能打折扣吗？”
“能，绝对能的。包月五千吧。”小女孩高兴了。
韩江也没多说，拿了五千出来，交给孩子妈妈。
孩子妈妈拿过去，还当面点了一遍，确定不差。就让小女孩出去，说一个小时后回来。
等小女孩离开后，孩子妈妈就看向韩江，就有点局促，也就道：“我，我有个条件，不能真做，我，我会用手帮你放出来。”
“这个明晚再说，今晚我没心情，我看这沙发不错，你给我找个枕头和被子，我就睡这里了。去把你女儿叫回来吧，让她在你房间写作业，然后你们就自便吧。”韩江过去，试了试沙发，还是很结实的，再去洗个手，回来见女人也准备好了，他就睡下。
女孩进来，看到韩江睡沙发，她有点奇怪，进了母亲的房间，就低声问：“妈，这么快结束了，他是快男，还是他不行？”
“不要乱说，好的不学，净学这些乱七八糟的。”妇女去拿了尿桶进来，还将房门从里面卡上，顶死。
客厅中，韩江听得到这些动静，他嘴角微扯，没理会，安心睡下。
次日清晨，他醒来，干咳两声，就见孩子妈妈出来。
“给我一套钥匙啊，我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要是晚了，你总不能让我敲门，让街坊邻居都听到吧。”
孩子妈妈也就将备用钥匙给一把韩江，伸手过去的时候，却被韩江一把抓住手腕，她吃惊不已，可力气不如韩江的大，被韩江死死扣住。
处子？
韩江有点奇怪，女人身体宫经脉络完好齐整，不像是生产过的女人啊。
“我已经付钱包月了，在这一个月内，你都是我的女人，你要是趁着我不在，你偷吃快餐，跟别的男人乱来，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女人！”
孩子妈妈似乎受到了羞辱，挣脱开来。
韩江拿起公文包，离开，关门的时候，他还听到屋里女人的咳嗽声。
“偶感风寒，痛经，脾虚，这些问题都不大。奇葩的母女！”
韩江离开，到了医院，他开了一点相应的药，先放在办公室，再召开早会，处理事情。
王通还没醒来，如他所料，家属开始着急，又让医院组织专家会诊，甚至从外院也调派了专家过来，都没有一个清楚的结论，更别说能出有针对的治疗方案。
‘始作俑者’韩江，他平静以待，内心痛快，睡了他老婆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第224章
还要我给你脸？】
事分轻重缓急，韩江这边是重症医学科（ICU），他本身就忙，又要在王通那里避嫌，没有亲手治疗王通，所以没人怀疑他做过手脚。
他从第一抢救室出来，看到前面有个熟悉的女人进入刘小川的病房，他就过去。
那女人就是他家的前保姆梅姐，也是刘小川的姘头，被韩江撞见过他们的丑事。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韩江过去，直接喝斥梅姐。
那梅姐吃惊，没想到刚进来，还没来得及跟刘小川说上话，就被韩江发现了。
“姑爷……”
“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叫我做姑爷，你算那根葱！滚出去！”韩江没给梅姐说话的机会，因为对方是刘小川的姘头，要是给刘小川传了话，他就不好拿捏刘小川。
将梅姐赶出去之后，韩江就盯着本来就在里面的一个中年医生，直接问：“我不管你是谁的人，陆家的，京派的，还是别的，你都可以回去打辞职报告了。”
“韩江，你不要太霸道，人民医院不是你的……”
“你不服，你可以去找医院领导。但你就是把天王老子搬来，我这里也不会留你。”
韩江处理完这个中年医生，然后诊查一下刘小川，没看出刘小川有被人做手脚，他就暗松一口气。
他回到办公室，着手另外一个安排，就是将刘小川的妻子儿女转来，除了她们需要治疗（被转出去之后，得不到妥善的治疗），也可以更进一步吊住控制刘小川。他觉得，刘小川跟妻子这么熟悉，肯定还会知道妻子更多的隐秘。他吃亏的地方，在于过去十几年太信任妻子，没有过问和插手妻子在外面的事情。
黎鸣舟电话进来，直接询问：“钟岷医生的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钟岷就是刚才被韩江叱责辞退的中年医生，韩江听到黎鸣舟为对方求情，他就不急着表态。
果然，黎鸣舟接着说明原因：“钟医生是省里开发区某位领导的女婿，钟医生的爱人也是政协委员，如果不是不可挽回的错误，可以给钟医生一个机会。”
“有这么好的背景，他下海去经商，或许对他的发展更好。他要是还想继续做医生，就让他去二院找苏济光，会谋得不错的岗位。若是他家人觉得我们人医好，那他就在二院做出成绩，然后再王者归来打我的脸。”
韩江这样说，也算是拒绝，他刚挂断电话，就见梅姐敲门进来。
“姓韩的，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让你这样针对我？”梅姐直接对韩江表达不满。
“你为了给陆楚楚做掩护，瞒着我做了多少事，你觉得我还需要对你客客气气的？你是我家保姆的时候，我将你当做半个家人，给你面子。现在你不是我家保姆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要我给你脸了？”韩江冷笑。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吃软饭的，你在陆家头都抬不起来，你就是个上门的窝囊废！难怪陆楚楚不给你生孩子，宁愿给别人生！姓韩的，你是我见过最没用最窝囊的男人！”梅姐被激到，马上无情地揭韩江血淋淋的伤疤，然后一副解气自得，居高临下嘲笑地看着韩江。
【第225章
祸水东引】
“呵呵，终于说出真话了！没错，我就是你嘴中说的窝囊废，陆家之中没人看得起我，陆楚楚生的孩子不是我的，是别人的野种。”韩江自嘲一笑，唾面自干。
你，你……梅姐看着韩江，注意他的微表情反应，他竟没有半点怒意，让她很意外，反而她被激怒，搞得现在进退两难。她来找韩江，是想得到探望刘小川的准许，向刘小川套些话。但是，跟韩江一照面就被激怒，说了很解气的话，然后也无法挽回。
“还不走，那就跟陆楚楚说吧！韩江用座机打通妻子的电话，然后按了免提，“陆楚楚，你请的保姆特意过来跟我证明，你宁愿给别人生孩子，也不给我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老公，你……电话中妻子的声音，一听就是生气的。”
“陆小姐，我没说，这是姑爷在挑拨离间我们，他一直都是这样做的。”梅姐过来，忙解释。
“你挂什么电话。”韩江说完这话，然后就主动挂机。
“你，你又冤枉我！姓韩的，你真是坏透了。”
韩江不跟梅姐废话，按了报警铃，不一会就有保安进来，他就道：“盯着点，以后这个人除非是躺着进来，否则，不能让她进来科室半步。”
保安就将梅姐赶走。
韩江看着监控，梅姐刚走出电梯，就被陆楚楚的保镖请走。
他又给妻子打电话，那边先道：“我们能不能一张口就是孩子就是离婚的话，可以吗？”
“梅姐是你安排来医院的吧？”
“我已经将她辞退，没有联系过她，自然不会安排她。”
“那就奇怪了，她一到医院，直接就进刘小川的特护病房，不是你安排的，难道是那些外来人安排的？她跟刘小川是炮友关系，现在来找刘小川，是有什么目的？如果她是奔着钱来的，可能已经得到线索。”
“你怎么知道她得到线索了？”
“我刚看过刘小川，他嘴巴想说话，唇语就是‘贱人，那是我的救命钱，你不能动’。刘小川也是，你们都见过他，但他偏偏不告诉你，却还是被梅姐得到线索。真有一腔真情，都敌不过别有用心。”
韩江挂断电话，接着又给刘雯雯电话，说梅姐探望刘小川后惊喜离开，暗示梅姐已经得到了刘家的钱线索。他没给刘雯雯质疑的机会，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起身去住院部，就得知王通刚刚完成转院手续，用完药确保路上不会出差错，就会转院。这是王家人坚持要转院，没有给更多的理由。转去的医院，则是二院。
韩江再联系二院，苏济光也如实告知，二院新大楼有一个功能更强大的新停机坪，人民医院这边没同等的条件，专机只能停在二院。随后，王通马上就会再转去首医。
那就更好，你马上就会死的，死在外地更好……韩江离开住院部前，若有所思看了一眼住院部主任。
午后，他意外接到大女儿韩宁的电话，他就道：“你不好好上学，你打电话做什么？”
“那个丑八怪王通真不是我父亲？”大女儿韩宁直接问。
“谁知道呢，根据鉴定，你们不是我的孩子，可是陆楚楚硬说你们是我的。现在鉴定结果显示王通不是你们的父亲，那按照陆楚楚的理论，你们应该是王通的。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王通跟陆楚楚很熟，熟到可以一起泡牛奶温泉，然后在一起过夜。这里面还有什么的故事，你自己想吧。”
【第226章
宋宝儿】
下午做了一台肝脏方面的手术，时间匆匆而过，韩江离开医院，悄无声息地来到昨晚那对母女的家中。
他把药给那中年女人，道：“你这病不吃药，会严重的，到时候咳嗽变肺炎，你这不富裕的家庭，将会更加雪上加霜。”
中年女人奇怪地看着韩江，眼神中警惕的意味更重。
“不要多想，我是不想我的投资打了水漂！表子无情，嫖客也无义，你不要把我当成好人。你不要问我是谁，我也不问你为何落到这一步，我们就是交易关系。不过，在这个月内，你要是被人欺负了，也可告诉我。我帮你出头。”
韩江稍坐片刻，就见小女生回来，对方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要往外走，还道：“你们快点搞完，我今天作业有点多。
“你回来！我们已经完事了，你写你的作业吧。我也闲着没事，你要是不会的作业，可以来问我。”韩江拿出了一本医书，靠坐在沙发上，搭着腿，翻看着。
中年女人看不懂韩江，给她买药还忽悠女儿，现在又能看书，还是外文的，神秘的男人。她很快就炒好了菜，结果掀开电饭锅的时候，就尴尬了，因为只做了母女两人的量。
她还是吩咐道：“请叔叔来吃饭。”
小女孩过去，也奇怪韩江手中的书，伸头过来看看，发现完全看不懂，她就问：“你这是什么书？”
“这是教人做手术的，简单点，你也可以理解为宰人的书。”
“你怎么看这种书？你看得懂吗？”
“这是医书，外文版的，这种书，我十几年前就能看懂。我是医生，靠医术吃饭。”
“哦，你是医生啊！我妈做好饭了，让你过去一起吃。”
“不用，我吃了才过来的，你们吃吧。”
韩江婉拒，继续看他的书。
小女孩到了饭桌上，低声道：“他是医生，在看动手术的书，他要学宰人。”
“别胡说，安心吃饭。”中年女人刚才看过陈安拿的药，是人民医院药房开出的药，都跟她的病症很对症，她就寻思，韩江可能是人民医院的医生。
中年女人痛经发作，吃了饭就进屋躺床上。小女孩则去洗碗刷锅清洁灶台，然后才去写作业。
韩江在看小女孩写作业的时候，看到了她的名字，宋宝儿。不过，翻看里面作业的时候，就确定这个宋宝儿是个假把式，因为几乎都是XX，错题错得简直离谱。
不准看！宋宝儿赶紧将作业本盖住，将韩江推开，转头就在认真地做着作业。在韩江远远一瞥之下，便知道明天老师批改后，作业本上又将多出许多XX。
看来，昨晚她的精明，仅限于给老母拉皮客和要钱……韩江没多说，让孩子妈妈出来铺好沙发，他就先睡。
次日，他也早起，准备出门时，看到女人也出来给孩子收拾书包，他就问：“她的学业，你不管管？”
“差点就差点，很快就要转学了，无所谓的。”孩子妈妈这样说。
“转学？只能转到更差的吧。”韩江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一万块，“给她交学费吧。”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没有为什么，不是白给你的，算下个月的包月费。”韩江昨晚起来嘘嘘，发现地上有欠费单，也许是小孩子遗落的，无关故意与否，他既然看到了，便无法做到漠视。
【第227章
岳母的过分要求】
韩江到医院，了解有人来动过刘小川，在昨晚凌晨左右，医院的代理院长带着院外的专家给刘小川做了详细的检查，甚至用针灸也治疗过。他暗吃一惊，然后去给刘小川详细检查，从下针的地方来看，这套针法是刺激神经的，包括和不限于手臂的神经，他们想让刘小川写字。不过，他们失败了，没有能让刘小川说话，也没能让刘小川写字。
九点左右，刘小川的妻子儿女都顺利转移进来，韩江检查，发现她们的状态都不好，再晚来一些时间，她们都有可能因为大脑早早萎缩而变成智障。
韩江让护士长掩护，又跟刘小川交流，他告知对方妻子儿女面临的危机，而他也帮助她们度过，让刘小川告诉同等价值的情报。一番交易下来，韩江得到了一个房子的地址，是刘小川的秘密房产，万万没想到，那个房子就在宋宝儿的学校附近。
这是巧合，也是缘分！
韩江记住这个地址，然后将纸条销毁，听到护士长敲门打信号，他就恢复刘小川的状态。
代理院长找过来，跟韩江道：“上头有压力，我也不得不妥协，以后需要你和另外一个专家，一起治疗刘小川。你不能单独治疗刘小川。”
韩江看了那专家，是中医院新任命的副院长段正德，而此前，段正德是首医内一科的主任，此人精通中西医，年纪和他一样，刚四十，可谓是年富力强。
“没有问题，我会以他的治疗手段为主。我倒能抓住这个机会，向他好好学习讨教呢。首都来的专家，必然有过人之处。”
代理院长狐疑地看着韩江，总觉得韩江的话很假，可看韩江没有任何夸张做作的微表情，他也找不出茬，在韩江被叫去抢救病人，他就离开。
韩江从病房出来，没有马上见到段正德，发现看到岳母又来了。
“陆楚楚同意离婚了吗？那就拿文件来吧，我也签字。然后，我跟她就结束婚姻。”韩江想不到岳母来的目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去吃个饭，再聊。”岳母这样说，倒是没有此前的骄横跋扈，态度也很好。
韩江看了看时间，也该吃午饭，便没有拒绝，跟对方一起去饭店。两人都没有急着说正题，先吃饭。
见韩江吃饱喝足，岳母就直接道：“你也不问问阿宁她们的情况，你做父亲的，你不能这么不负责吧。”
“她们不是我的孩子，我有资格去负责吗？你别老糊涂了。陆楚楚一边否认我的亲子鉴定，一边又承认跟刘小川和王通的亲子鉴定，这种自相矛盾的事，只有她能做得出。她本事大，自然能照顾好阿宁她们。”
“那小美呢？”
“我说老三韩美也不是我的孩子，你信吗？”
“你……”
“小美这么小，我不想她牵涉进来，所以我没跟陆楚楚摊牌这点，不然，我就要看看，她怎么解释三个孩子都不是我的事实！她一而再再而三给外面的男人怀孕，这就很说明问题。她这么爱对方，那置我于何地？所以，这婚必须离。不扯这些，你要说什么呢？”
“韩江，有没有一种可能，就算楚楚对不起你了，你也别离婚，维持你们一家过去五口恩爱的现状。你想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妈给你了。”
【第228章
人心不可测】
韩江就难以置信地看着岳母，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用手蘸着茶水，在桌上胡乱写着，万丈悬崖终有底，唯有人心不可测。
岳母则以为韩江在算钱，很失望也很鄙视，从包里拿出早就草拟好的协议，递过去。她道：“我阎家，陆家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你要的钱不过分，马上就会给你，同时，也会扶持你的医生事业。妈以前没想到你是真有本事的，以后会在这方面着重栽培你，让你去读博，送你去国外最好的医疗机构读博士后。”
韩江看了协议，签了之后，他能收钱但绝对不能离婚。至于钱多少，数目由他来填。
“妈，你这样子，是打心里也认可我的结论，陆楚楚在外面了她更加心爱的男人，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害羞辱我呢？”
“韩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谈感情，我们谈利益。你冷静地分析分析，你合计合计，妈的建议对你来说，是不是就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可这是我要的吗？如果我图钱，这些年来我就不会甘于将家庭放在首位，我在医院早就能升上去，就算不在人民医院，我去别的医院也能当上院长，甚至我下海经商，我想我也能赚到钱，都会比现在更有财富，人身更自由。”
“其实，楚楚也知道你的付出，所以她也没有对你红过脸，也没有嫌弃你是家庭煮男，没有要求你这样那样，她是真心爱你的。这点，你应该能体验到的。现在你们继续恩爱，在这个基础上，你得到更多了财富和自由，这对你来说，不是更好了吗？”
“我还是不能接受被她背叛和欺骗，我只想跟她离婚，我要过我自己的生活，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的联系。你不是我，你无法理解我知道阿宁她们不是我的孩子那一刻，我有多伤心。陆楚楚做的不是人事，她太伤我的心了。她就是个魔鬼！”
“哎，我们都是成年人，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生存，就不能太幼稚和感情用事。韩江，妈比你长这么多年，见过很多场面，见识过人情冷暖，也遭遇过世态炎凉。妈告诉你，你想要在这个世界活得好，你就得付出一点东西，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理想信仰……其实，这些也是利益，对吧，理想信任也是你的欲望，爱情是你的欲望，别人健康也是，自由是，那金钱更是。韩江，你听妈说的劝。”
韩江猛地抬头，盯着岳母：“你看得这么通透，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情人？”
“我？我当然没有。”
“你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