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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怎么了?”姜庭知见他自言自语,玩笑道:“这春月楼白送的酒里掺了水不成?”

    凌锦棠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觉得头有些晕,隔间的门再次被敲响,门外站着的却不是春月楼的小厮,而是两个体格明显大了一圈的打手,朝凌锦棠的位置客气地道:“这位公子,我家主人请您过去。”

    凌锦棠以手撑额强打起精神礼貌道:“你家主人是谁?若不说清来意,我又怎么过去。”

    姜庭知终于坐直了身子,却连眼角余光都没分给这两个人,而是伸手护在凌锦棠身边,眼神迅速且敏锐地几乎瞬间便锁定了对面的某个位置,他很早就注意到了这时不时落在凌锦棠身上的视线,但并不怎么在乎,毕竟凌锦棠的相貌是个人都会多留意几眼,但现在当着他的面就来要人,是得了失心疯吗?

    站着的那两个人语气虽然还算恭敬,但态度却及其强硬,见凌锦棠不动,干脆就要上前一步强行带走他,口中道:“公子,您最好识相点主动跟我们走,我家主人想要见您。”

    凌锦棠尚未回话,姜庭知嗤笑一声道:“倒真是天高皇帝远的没人管啊,你家主人,是对面那个斜眼王八吗?”

    话音刚落,刚刚送过来的那壶“桑落酒”被他翻手一震从桌面上跌落,姜庭知抬腿就将酒壶直接踢到了对面的隔间里,青瓷瓶碎落的声音叮叮哐哐响了一地,坐在对面的褚清恩大概是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气急败坏地提着被打湿的衣裳就要冲过来,又被眼前飞过来的一个酒杯“唰”地给震在了原地。

    两个站在他们这屋的打手愣了一下,刚要冲上来就见姜庭知一手搂着凌锦棠站起身,一手掀翻了桌子,轻飘飘的动作却仿佛裹挟着万钧之力朝他们而来,桌子四分五裂间灰尘满屋,姜庭知还嫌不解气,刚刚吃完的七八个碟子被他也当顺手的武器全部使了出去,会兰煜正在一楼喝酒,闻声奇怪地抬起头,小声嘀咕道:“拆家呢?”

    又喝一杯酒,他终于意识到被拆的那间屋子是狼王和王妃的隔间。

    会兰煜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拎着旁边两个瞎乐呵的随侍就上了楼。

    凌锦棠被他抱在怀里,不仅头晕身上还发起烫来,他伤口已经恢复了七八成,按理来说这段时间不会再发热,此时却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凌锦棠抓着姜庭知的衣裳,低声道:“酒有问题。”

    姜庭知原本打算把褚清恩也收拾完再带着凌锦棠离开这里,此时听他语气不对劲,立马紧张起来,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凌锦棠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又不是个傻子,这里的酒要有问题无非是加了助兴的药,可姜庭知看起来像是不知道的样子,他正考虑该怎么说,却见姜庭知忽然懂了似的,磕磕巴巴地道:“你难受得厉害?”

    凌锦棠不语,他知道自己现在脸色应该不会太好看,干脆埋首在他怀里不肯出声。

    此时此刻终于赶到门口的会兰煜惊讶地看着满地狼藉,春月楼的老板也急匆匆赶来,褚清恩离了姜庭知那慑人的视线刚打算溜之大吉,却突然眼前一花,一柄匕首擦着他的发丝钉在了横栏之上,姜庭知身上戾气陡增,绿色的眼睛带出一股凶兽嗜血般的暴戾。

    “我三番两次,好心好意地提醒你不要离开原地,你倒好,是怪我没早点用这种方式把你拦下来是吗?”

    春月楼的老板看出这也是个不好惹的主,想当个和事佬把大事化小,客客气气地弯腰道:“这位少爷,褚家在益州好歹还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褚少爷今天做的事情确实不对,明日褚少爷一定会”

    他话还没说完,姜庭知就失去耐心打断了他,“既然在益州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凭你这几句话难不成他明日就会规规矩矩地登门道歉不成?”

    “你是春月楼的老板,今日这事最好与你无关,否则赶明儿你就要对着一堆废墟过日子了。”姜庭知安抚性地揉了揉凌锦棠的腰,继续道:“与你无关的事,你最好也少插手。”

    “会兰煜。”姜庭知冷冷道:“把那边的褚少爷请到客栈去好好做个客,这一晚上,谁来都不许他见。”

    会兰煜应了一声,“是。”

    他抬手,身后跟着的那几个随侍立刻去了对面,姜庭知一把抱起凌锦棠,恨不得将他严严实实藏在怀里,经过春月楼老板身边时道:“这药,有什么正经解的法子没?”

    春月楼老板摇了摇头,“没有,”他觑着姜庭知的脸色,战战兢兢地添补一句,“您在的话,这药自然就有了解的法子。”

    姜庭知冷着脸,会兰煜紧跟在他身后,感觉自己这一晚上也不知道干的是好事坏事,正惴惴不安着,忽然听见姜庭知开口道:“人请回来之后,好好‘梳洗’一番,毕竟第二天还要见人。”

    凌锦棠像是有些忍不住似的又往他怀里缩了一点,姜庭知加快了脚步,直接上了春月楼的三楼。

    第十二章

    凌锦棠刚被放到床上就忍不住蜷缩起了身子,小腹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似的难受,他强忍着想坐直身子,低声道:“殿下,您”

    往常凌锦棠穿衣,多喜好颜色浅淡素净的,只是这段时间他同姜庭知算是婚期将近,新做的衣裳便全都是出挑的颜色,今日这一身海棠红,艳丽却并不与他的气质违和,反而显得他更矜贵的漂亮,姜庭知这段时间每日的一大乐事就是看凌锦棠今天又新穿了什么衣裳,然后凑上去抱住使劲腻歪。

    然而此时墨玉似的黑发散乱地铺在后背上,白生生的手指紧抓着红色锦被不放,着实让人心猿意马得厉害。

    姜庭知俯身压住他,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想说什么?不会这个时候还想撵我出去吧?”

    凌锦棠半阖着眸,眼尾红意明显,他双腿略微动了下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似乎有些轻微的湿意,害怕和恐慌的情绪瞬间席卷而来,他像是个还没做好准备就被送上婚床的新嫁娘,手足无措地不知该如何应对姜庭知。

    姜庭知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捏着凌锦棠的下巴轻轻咬了两下,“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的,毕竟这里不是西都,我们也还没成亲。”

    “只是都难受成这个样子了,王妃还要拒绝我,那我未免也太可怜了。”他几乎没有给凌锦棠开口的机会,一手扣着他细伶伶的腰一手直接撩开了凌锦棠的衣袍,凌锦棠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就想将腿并起来,却被姜庭知用膝盖强行顶着分开了双腿,狼王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上,凌锦棠又想挣扎,哀哀地求道:“熄了烛火罢”

    姜庭知咬着他的耳朵,昏暗的烛光下他的眼睛泛出一股野狼在黑暗中觅食般的荧荧绿光,他慢条斯理地道:“现在就开始求人了?”群!?二+三%绫流旧+"二散+旧流&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凌锦棠的神色,半点都不想错漏了什么,凌锦棠这名字真是贴他的长相,漂亮出尘又娇娆浓烈,难怪那日在御花园抵得上满园十分景色,此刻欲望浸染,如同春海棠跌入美酒之中,透出一股缠缠绵绵的醉人气息。

    凌锦棠根本不敢抬眼看他,身下只剩一条亵裤,外衫却还穿得好好的,浑身上下的衣服乱糟糟堆在一起,姜庭知的手隔着仅剩的一层布料贴了上去,轻声道:“湿了啊”

    凌锦棠被他言语刺激得羞愤难当,双腿又想往一处并,谁料却把姜庭知的手给夹在了双腿中间,狼王指尖探进去,终于要摸到最里面,却见凌锦棠眼睫轻颤,是眸中水汽攒聚,落了两滴泪下来。

    “别碰”他已经难受得很,却还强自撑着最后一点理智生怕姜庭知发现他身体的异样,可姜庭知已经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大掌盖在他的女穴上面,轻轻揉弄几下,那地方早就湿透了,哪里还禁得住他碰。

    凌锦棠瑟缩着躲了一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姜庭知逗他逗得差不多了,见他哭成这样心疼得又想哄又想更使坏折腾他,干脆低头要去看他的女穴,凌锦棠伸手推了他一下,却被反手扣住手腕压过头顶,整个人彻彻底底没了反抗的余地。

    “我知道你是双儿。”姜庭知掐着凌锦棠的腰迫使他腰臀抬起将身下的景色完全暴露出来,狼王在床上显然不是个太过温柔含蓄的人,他几乎是虎视眈眈地看着凌锦棠那个湿漉漉的女穴和一看就没怎么用过的阳茎,“季淮玉告诉我的。”

    他语气里带着浓重的不满和强压下去的怒意,用指尖轻轻拨弄着那一点点大的花核,“你们自小一起长大,所以他也知道这件事,对吗?”

    “我的王妃,若是哪天我真的同大周开战,你们大周皇帝少说要担起一半责任,毕竟差一点点,你就进了他的后宫。”

    姜庭知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其实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在乎别人落在凌锦棠身上的视线,他恨不得把凌锦棠关起来藏到一个只能自己看的地方,毕竟他这样漂亮这样勾人,这幅神色除了他之外险些被别人看去,他简直无法忍受。

    强烈的独占欲翻涌上来的那一刻让他有点不受控制,凌锦棠被药性弄得有些神智昏聩,又不甘自己放纵在情欲之中,仅存的一点理智如同丝线一般紧紧吊着,而姜庭知两指夹弄着那渐渐鼓出来的花核,指尖不轻不重地划在上面的时候凌锦棠咬牙闷哼一声,哆嗦着又想躲。

    “不许躲。”姜庭知把控着他的腰,强势地道:“锦棠哥哥分明年长我几岁,怎么在这些事情上如此生涩?即便没有过,总该听人说起过吧?”

    凌锦棠嗫嚅道:“胡闹”

    姜庭知笑着道:“怎么能叫胡闹?欢好之事是人之常情,我先前也没有过,只是碰上你,无师自通罢了。”

    “或者王妃以后教教我,倒也可以。”

    凌锦棠低声斥了他一句什么,但紧接着他完全说不出话来,姜庭知不仅圈住了他的阳茎,甚至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女穴,灵活的舌尖舔开两瓣花唇,在那个紧窄的小口处流连几下,又重新吸住了他的花核。

    简直恐怖的快感迅速包围住了他,凌锦棠甚至有一瞬间的失神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两股颤颤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贯的敬称在此刻都忘了称呼,“姜庭知,别这样”

    狼王此刻兴奋得很,哪里分得出精神来回他的话,即将要将凌锦棠拆吃入腹的认知让他更加用力地舔吸起凌锦棠的女穴,近乎野兽一般的求欢姿态让凌璟棠根本承受不来,好不容易忍回去的眼泪很快浸湿了鬓发,“你说过不会做过分的事情的”

    姜庭知重重地含了一口他鼓起来的阴蒂,方才抬起头看着他道:“这算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牵着凌锦棠的手来握自己硬起来的阳茎,“我还没怎么样呢,锦棠哥哥。”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不舒服?”

    第十三章

    凌锦棠忽然发现自己先前对姜庭知的认知有一大半全是错误的。

    狼王表面上再爱撒娇装乖,也改不掉本质上强势蛮横的性子。

    姜庭知刚刚已经用唇舌将凌锦棠舔得泄了一次,现下凌锦棠身上药性半褪,他便用手圈着他的阳茎替他撸动起来,凌锦棠股间一片泥泞,满脸都是泪痕,此刻却还因为这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而不断打着哆嗦,他好像格外经受不住刺激,姜庭知眼见他好像又要射出来,干脆停下了动作,倾身道:“王妃还没回答我刚刚的话。”

    欲望不上不下地被人堵着,凌锦棠终于抬起眸看了他一眼,他应当是从没想过床笫之间的欢爱会这样粗俗下流,因此哭得相当可怜,然而此刻只能更激起姜庭知的凌虐欲,眼见凌锦棠撑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姜庭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恶狠狠道:“又要躲?再这样下去我可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了。”

    他早就完全硬起来的阳茎欲求不满似的顶着亵裤,凌锦棠呜呜咽咽地又一次咬住唇不肯发出声来,姜庭知手上有着常年拉弓射箭留下的老茧,磨得他又疼又爽,再次高潮的时候他整个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仰着,凌乱的衣领间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和修长的脖颈,姜庭知看得眼热,一把将他抱到自己怀里按住了不许他躲,低头就是狠狠一口。

    凌锦棠哭腔更重,攥着姜庭知衣裳的手越收越紧,直到最后整个身子完全脱了力软倒在他怀里,哪怕后腰处还抵着一个硬起来的东西他也再没半点力气躲开了。

    他小声地在姜庭知怀里抽泣着,浑身上下的衣服乱得没法看,射出来的精水混着自己的淫水沾在衣服上,腿间还有没干的水痕,姜庭知的手想检查一下他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凌锦棠却已经连忙夹紧了腿,一点都不想让他看了。

    姜庭知轻轻笑了一下,抱着他的姿势换了一下,让他半跪着抬起腰趴在自己身上,凌锦棠无措地抬起手搂住他的胳膊,生怕自己从床上跌下去。

    腰臀抬起,哪怕双腿并得再紧该露的地方还是完全露了出来,两腿并着的时候将中间那湿漉漉的女穴夹得更加明显,姜庭知抬手在他后穴和女穴处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道:“都这样了,还不想给我看?”

    他确实没想过凌锦棠在床上会羞成这样。

    凌锦棠埋首在他脖颈处,哀哀地乞求道:“别弄了,我的药性已经解了,别弄了,殿下。”

    他伸出手想要去扯床上的被子盖住自己,又挣扎着把被掀上去的衣衫放下来挡住,姜庭知呼吸声粗重,深深地在他耳边喘了两声终于暂时压住了自己的欲望,“下次可没这么容易放过你。”

    姜庭知在他耳后狎昵地亲了两下,道:“靺苘的风俗里有一条,外族的新娘嫁过来要在身上挑一个纹身的地方,我原本想着纹在一个看不见的地方就好,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要半遮半掩地纹在最显眼的地方,别人能看到但不得窥其全貌,最漂亮最完整的永远只能我一个人看见。”

    他语气里明明含着笑意,但凌锦棠却听得浑身发冷,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被狼崽叼着后颈的狐狸,完全没有了反抗的空隙。

    明明他比姜庭知年长四岁,凌锦棠这些日子对于姜庭知的撒娇耍赖基本上也都是完全宠着的,大抵他自己心里也觉得该有些哥哥的样子,只是到现在才发现姜庭知才是完完全全压制着他的那一个,他的成熟忍让和妥协退步却完全成了姜庭知得寸进尺的机会,狼王知道怎样最容易让他心软,所以才愈发有恃无恐。

    姜庭知见他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抬起衣袖温温柔柔地替他眼泪擦了,半逗半哄地道:“怎么哭成这样。”

    “我以为按照锦棠哥哥的性子,咬牙忍着也不会哭,毕竟在比自己小了这么好几岁的人面前哭,又可怜又丢人。”

    他吩咐一直候在外面人烧些热水送进来,凌锦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外面有人,脸色猛地又是一红,姜庭知笑着道:“没人听见。”

    “你哭声都压着,连喘都不肯喘一声,念书给我听的时候声音那样好听,真要叫起来应该只会更”

    凌锦棠终于受不了他的言语调戏,回过神想要用手捂住他的嘴,又想起他刚刚做了些什么事情,愣愣地又把手收了回去。

    姜庭知挑了下眉,“嫌我还是嫌你自己呢?”

    凌锦棠不言语。

    姜庭知好像格外喜欢看他这幅模样,忍不住又道:“我喜欢这样做,以后只会做得更过分,但若是锦棠哥哥真的觉得不舒服,我就停手如何?”

    凌锦棠开口就想回答他一句不舒服,却见狼王目光灼灼,看着他道:“不许撒谎。”

    他本来就不是能说得出假话的人,即便在情事上不算太坦诚,但刚刚他的身体比什么都更直接地透露出他究竟喜欢与否,顿了半晌,他只是道:“别说了。”

    姜庭知将他抱回床上,用被子给他简单盖了一下,“生气了?”

    凌锦棠还是不说话。

    门外随侍敲了敲门,“殿下,热水要送进来吗?”

    姜庭知道:“进来。”

    隔着屏风瞧见隐隐绰绰的几个人影,忙碌一通又全部退下,姜庭知将热水端进来,用巾子浸透了给他慢慢擦洗身上,“衣服等下让人送过来。”

    他蹲在床边慢慢替他身上擦干净,让他把那条脏了的亵裤脱下来,又换了条巾子替他擦掉脸上的泪痕,凌锦棠道:“殿下,我自己来。”

    姜庭知不许,仍旧抬着他的脸替他泛红的眼睛用温水细细擦了,丧眉耷眼可可怜怜地道:“王妃当真生我的气了。”

    凌锦棠见不得他这表情,转过脸小声道:“没有。”

    他轻斥道:“殿下往后别做这样的事。”

    姜庭知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可是脸上分明还带着些情欲的浸染,唇色红得要命,到底忍不住在他下唇嘬了一口,“你哭起来太漂亮,我忍得住才奇怪。”

    见凌锦棠面色不太对劲,姜庭知连忙解释道:“我漱了口的!”

    他抓着凌锦棠的手腕晃了两下,一字一顿地道:“不许嫌弃我。”

    第十四章

    后半夜终于消停下来,凌锦棠疲累至极地很快陷入深眠之中,却睡得不太安稳,满脑子都在后悔自己不该喝那一杯酒,又庆幸自己没喝太多,乱糟糟的思绪中还穿插着姜庭知对他做的那些事情,猛一睁眼,却已经天光大亮。

    姜庭知没在屋里。

    似乎是在自己睡熟之后走了。

    他不知怎的松了口气,大概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姜庭知,床边有干净的亵衣亵裤和另一套新的衣裳,他慢慢换上,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脖颈处好明显一个牙印,只得把长发披散在前襟处稍微挡了下。

    推门出去,元宝正在外面等他,“少爷,狼王给您准备了马车在楼下接您回去,您现在可要先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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