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姜泽垂眸认真听着，听完前因后果后，默默说道：“联系起来是符合逻辑的。如果你因为异能改变了身体构造或者血液，你可能不会毫无感知。目前的科学结论无从得知这些数据大变后人会有什么特异反应。因为，所有异能者除了神经脉络分化，身体构造及成分也毫无变化。所以接下来我要通过试验你的身体来进一步研究你的异能。”江晚隐约感觉不安：“你……你要怎么做？”
姜泽眼眸微抬，从地板挪到她脸上，两片淡色薄唇轻启，说出来的话没什么味道，却让她很难堪。
“试验你新鲜血液、体液对伤口有没有用，让你在脱离男人性器下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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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第2313天（肉）
“没用的，以前试过，不插入高潮并没有治疗效果。”江晚身体平瘫，空洞的视线仿佛从姜泽身上穿透过去，她不想白受罪。
姜泽转身走到工作台前放资料、拿东西、戴手套，慢条斯理给工具涂抹润滑油：“我需要亲自验证。”
他处理好后回身，手里握着一根被抹得油光水滑的粉色假鸡巴，润滑啫喱因为涂得过多，还从饱满的龟头肉棱处往下凝聚欲坠。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江晚原本还觉得这里很正规，是正经的研究场所，可看到这一幕，有种她处于情景色情片里的错觉。
“军区什么都有。”姜泽掀开纱布，给江晚屁股底下再次垫上大片用来辅助收集的塑料，随后像之前一样垂着眼默默把东西往江晚身体里送。
但假鸡巴和长柄勺并不是同一个量级的东西，一大朵肉蘑菇堵在穴口前，把嫩红软肉挤出一圈饱满的形状，就算足够润滑也并不能顺利进入。
江晚现在的姿势呈大字型，姜泽单手把两边锁住脚腕的锁扣可调节加长打开，扶着她两条腿弯曲，又调整手术台倾斜，让江晚下身这一边抬起来一点，方便他看到她私处。
“放松。”他下达指令，握住假鸡巴的把手往里推，听到江晚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她大腿根也止不住颤抖。
姜泽外表看起来不急不躁，但只有身边共事的人知道他的耐心不算很好。
江晚的身体因为抗拒持续僵硬假玩具半天推不进去，他的好脾气正在流失。
科班出身练的手术手法在特殊的人体研究中毫无用武之地，姜泽把假鸡巴拉出来一点又往进推，明明润滑多到被挤的到处都是，还在推进间发出粘腻的声音，可还是吞咽困难。
他可以不管不顾推进去，但可能会拉伤阴道，贺元辞宝贝着她，姜泽答应了的话不会出尔反尔。
“很疼？”姜泽决定和他的实验对象沟通一下。
江晚不愿意这样，勺子还能当成正常医疗环节，现在这样怪怪的她很反感。
“太大了，难受。”她闷声回。
“这大吗？”姜泽拿开假鸡巴，把润滑啫喱拿过来对着江晚下体挤出一管，用手揉开，最后刮了厚厚的留在洞口，手拿开前轻轻拍了拍她肥唇下的软肉，帮助放松，“别紧张。”
江晚被他又揉又拍的手法突然刺激，脚趾一缩，一口气堵在胸口。
姜泽做好第二次准备工作，这次插入前他取下手套把玩具头部攥在手心里搓热，然后才送到江晚身下。
一点点往里推，这次要比刚才稍微顺利些许。姜泽冷眼看着，模拟做爱的方式握住假鸡巴进进出出，黏糊的声音从接触面传出，江晚私处里里外外的肉随着插入拔出被拉伸，画面越来越淫糜，她的气息也变得粗重。
她来感觉了，说明不会再疼，姜泽加了力度把假鸡巴推到底，用手握着把手推拉着插了几下，随后按下开关握着不动。
不明显的嗡嗡声传出，隐藏在硅胶皮下的机关抖动伸缩，柔韧的假龟头在女人体内飞速冲撞，频频刺激甬道深处敏感的花心。
“唔啊……”江晚浑身骤然又酸又胀，快感冲击一波强过一波，她受不了，扭动身体往后退被姜泽掐着腰按住。
他不想浪费时间，需要她尽可能快地高潮，所以把假鸡巴又往里推了点，按住把手不让江晚的穴肉把它往外推，她的叫声陡然又拔高了很多。
性玩具的刺激是不讲道理的，不到两分钟，江晚像触电一样哆嗦抽搐，大口大口喘着气，因为小穴还被塞着，高潮喷出的水被堵住出不来只能慢慢地往外流。
姜泽侧身从架子上拿器具，松开手却没把东西拔出来，她下身含着色情的粉色玩具独自躺在手术台颤抖。
0187
末世的第2314天
准备就绪后姜泽才把假鸡巴拔出来，因为江晚高潮吸太紧，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一声小小的“啵”的一声。随后大量湿滑体液从她还在蠕动的嫣红肉洞里流出来，他不得不卷起塑料片让中间形成低洼接住，避免流失。
江晚喷了好多，接完后转移到细口瓶足足有四五十毫升。
姜泽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的体液涂抹到他手上划破的细小伤口上，静待十分钟，然而和上一次试验血液时一样毫无变化。
想到交合治疗也不是把体液涂在伤口上，姜泽叹口气，拉上隔帘解衣服、脱裤子，把梆硬的性器放出来，往上淋了半瓶江晚高潮喷的水。
不管是治疗还是增伤，只要能有反应就好。
“姜泽，你在干什么？”江晚听到可疑的声音脸憋的通红。
他在干什么显而易见。尽管从逻辑上来讲进行这一步很正常，江晚还是奇怪到身上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这和偷女人内衣用来自慰的猥琐男真的很像！
裴云起没这么干过，江晚又忍不住好奇问：“有没有用？”
姜泽颇无奈的声音隔着一道帘：“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穿好衣服掀开帘子，沉默寡言地收拾刚才所用的器具，随后把江晚也当做试验器材一样，用湿帕子将她躯体甚至私处都擦了一遍。
江晚尽量安抚自己放平心态，主动把自己当成姜泽眼里的一块肉。可是她控制不住想象刚才帘子后面姜泽的行为。
她还以为这人穿着白大褂不食人间烟火，结果是衣服太宽松遮住了。
不过，如果她都被那样了他还没反应，这人肯定带点问题。
幸好姜泽公事公办还挺克制，就算举了起来也没有假公济私干坏事。
他带着心事默默处理完后，把她的新鲜体液处理好送往仪器分析研究。
接下来江晚被试验新鲜血液有无治疗作用。
姜泽在她胳膊割开一小道伤口，和他手臂的伤口贴在一起。做完后的等待时间里，他倚在工作台边查看一本不知道写了什么内容的册子，桌面探照灯的强光给他立体的侧脸打上一层光，很久没舒展过的眉头彰显一股散不去的烦闷。
江晚记得他说末世后成立研究所研究丧尸和人类异能，主动开口问他：“姜泽，我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你研究的成果能不能给我讲讲？”
姜泽眼睛盯着纸张，薄唇掀动的幅度小之又小：“第一个问题，不知道。第二个问题，你想听什么。”
“异能开发程度啊，提升途经之类的。”江晚听穆严说的是经验之谈，具体如何还是听专业人士来说更好。
反正等结果没事干，姜泽面前就是他做的记录，他翻到哪里讲到哪里，语言尽量简练好少说几个字。
“按照目前人类进化异能的程度及推断趋势，我将异能分为五个时期。觉醒期、适应期、扩展期、融合期、颠覆期。以单个时期内最多回合的异能升级次数来圈定，每个时期可以分为五个阶段。简单来说，人类从觉醒期升级到适应期最多需要经过五次进阶，特殊情况下只需要一次，究竟要经历五次还是一次，取决于当事人经历的情绪波动强烈程度。现在是异能出现的第三年，大多数人都还处于适应期，像贺元辞那样已经到达融合期的人凤毛麟角。”
果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姜泽的时期论和穆严的等级论完全不同。
江晚估计，按照穆严的说法贺元辞的火系强度在五级以上。而在姜泽的系统里，贺元辞到达融合期。
“颠覆期”是姜泽通过推断得来的假说，到那个时候人类的异能到底会发生什么变化现在还不得而知。
0188
末世的第2315天
江晚被带走的这三天，裴云起和穆严的搜寻队马不停蹄排查地图上除了不方便抵达、不可能建立基地的地方，然而因为没有任何指示，在广大国土上找一处有意隐藏的基地犹如大海捞针。
如果将车跑过的地方续成一条直线，估计双方各自已经跑了三千多公里地。
如今裴云起风系异能进化，能感知半径千米范围内的异常气流波动，比穆严那边犹如瞎子探路要好很多。
他像个人肉探测仪，只需要一路排查，检查小乡村城市甚至连进入都不需要，只用沿着外围绕一圈。
今天车已经过了两省交界，再走出一段路就得绕行环线，把新的省域框起来划分成几块依次排除。
然而在即将换道绕行时，裴云起因为多日来一筹莫展凝重的面色忽然有了变化。
“等等！减速。”他闭上眼感知，触感像随着空气呈圆型飘散，又像是有无数道随风抖动的弦从四面八方链接到他脑海，他睁开眼睛看地图，吩咐驾驶位上的小林，“下个岔路左转。”
在裴云起指引下，车驶入这省边界小市的县城，在七拐八绕的山路间疾驰，大概十几分钟后，一座隐秘矗立在四面环山小盆地中的森森建筑展露在众人眼前。
车停在双方不能互相平视的位置，三人找掩体探头看出去。
“华西重刑犯监狱”裴云起用望远镜看清石匾上面的字，然后微微移动，让视角平移扫视。
加筑起的围墙和电网、探照灯、高高的瞭望台中守着几名手扶狙击枪、使用军用望远镜身穿墨绿军服的军人。
他的手止不住微微颤抖，圆形视野也跟着抖动。
找到了……多亏升级后的风系异能在直线范围内感受到深山里的异常波动，军区基地就在眼前！
……
“融合期，是指异能者自身和自然界九大元素建立联系。到达融合期后，异能会有质的飞越。目前我知道进入融合期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贺元辞，一个是司令手下的参谋长。你知道贺元辞是火系，他的融合期体征是能够引爆周身半径五百米范围内的火元素。参谋长是雷，比火系弱，只在雷电天气能控制周身半径五百米范围内的雷，改变雷击位置。”
姜泽解答江晚对于他所说“融合期”的问题，视线从册子挪开，落到江晚脸上，“我很好奇你的融合期会有什么改变。我现在是扩展期，你改变不了我水系的状态，所以你比我低。”
随后他直起身，去拿分析完江晚体液的报告。
江晚没说话，她在想穆严应该也到了融合期，他又能影响电的什么呢？
姜泽说到达融合期的人凤毛麟角，没想到她才出来这么短时间就遇到了两个。
而对于姜泽的问题，她也好奇并暗暗期待。而且按照他研究的结论来看，她异能的两面性是从觉醒异能开始起就有的，等到融合期，才是真正步入跨越级别的进化。
“江晚。”姜泽叫她，声音透着古怪，“你的体液里有个未知成分，新的细胞，活性，尚未在资料库中找到对应。”
今天忙没空，就先三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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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第2316天
有了新发现，姜泽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不跟江晚扯闲话了马上把她的体液做成切片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从未见过的活性细胞生命力顽强，脱离江晚体内大约半小时状态依然良好，外形呈圆球型，不过比卵子要小一倍左右，分布密度适中。
江晚也变得很紧张，看他一言不发地忙碌心里没底：“怎么样啊？”
姜泽没有回话，观察完体液后，他把之前收集的贺元辞留在江晚体内的体液混合物又拿出来。
之前他只检测了江晚的血液，现在因为发现体液里有新型细胞，把交合后的黏液进行观测，发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
姜泽转身看向江晚，看她一脸莫名，他也是一样的纳闷：“没有精子，你们两个弄的混合物里没有精子。”
“无…无精症？”江晚试探猜测。
姜泽心想要是贺元辞听到他被江晚说他是无精症，不知道表情会怎么样。
“可能跟你体液里的新细胞有关系，等我试试。”
他这个试试，让江晚又经历了一次隔帘折磨。
尽职尽责的姜所长为了试验，不惜献身撸了一发，用自己确认没问题的精液混在江晚体液里。
和他猜测的差不多，精子在江晚身体自行产出的活细胞的侵蚀下丧尸活性并被溶解，短短五分钟，密集程度非常高的精子被彻底消灭。
听姜泽描述这个情况，江晚感觉神乎其神，语塞半天才找到舌头：“所以这情况可以理解为我进化出了杀精功能是吗？”
姜泽也叹为观止，用他科学的思路帮江晚理解：“这是由于你的异能特殊性，激发出了身体自我保护机制。不过明明有很多种办法可以阻止受孕，停止排卵、加强孕激素等……能进化到长出一种杀精细胞确实夸张，但看到你主体这样，想想又很正常。”
“你什么意思？”江晚听出他话里的嘲讽，四肢被捆不方便，恨不得他凑的再近点狠狠咬他一口。
不过姜泽提供的这个消息对江晚来说可以称得上年度好消息。她要用异能就必须无套做还要内射，如果没有宝贵的新细胞，她必须一直吃药避孕。末世没有那个条件，经常怀孕就太糟糕了。
哪个王八蛋说她的小细胞夸张，明明小细胞才是最牛的，不需要改变任何身体指数，她能以最正常的状态生活。
不参与排卵和经期是挺方便的，但她可能因此内分泌紊乱影响健康、雌激素改变，牵一发而动全身。
姜泽只是摇头，拿出手机给司令发消息“目前研究表明，治愈异能无任何外用表现，只能通过性交生效。申请安排贺军长当面试验第二次再次确认。”简短明了，不多说一个字，顺便帮贺元辞走后门进来看看人。
……
贺元辞等待大会结束后汇报情况，从司令办公室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拜托姜泽的事有了结果，他被允许进入研究所。
江晚被送进去后，这边里里外外都是司令今天加派的兵看守，防得铁桶一样。想不知不觉把江晚从里面带出来是不可能的，只有硬抢。
研究室外走廊更是五步一个人，这些不知道自己看管着什么的士兵对贺元辞还是一样的态度，然而贺元辞此刻的想法只有怎么在保护江晚的前提下筹谋决裂，还要尽快动手。
他忠于的国家早就不在，这几年在司令手下办事看的是他的肩章、他的身份，和他勉强不算做过坏事的作风。但如果他违反人道主义加害江晚，贺元辞没有必要承认这个张庆德自己加冕的司令身份。
走到集合研究室封闭的门前，贺元辞按照规矩按下申请铃，等了一会儿后，姜泽亲自出来开门。
他随着姜泽进入第一道门，往其中一间小门走去。
门打开，里面的蓝色隔帘后躺着江晚，贺元辞迟迟没有动静，还是姜泽催他才迈步往里走。
绕过隔帘，知道有人来的江晚并没有投来目光。她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姣好的面庞尽是一片麻木。
贺元辞揪心疼痛，慢慢开口对她说：“江晚，对不起，我骗了你。”
江晚闭上眼，感觉有什么紧绷到极致的东西铮地一声断裂，内心翻涌不息、杂乱黑暗的情绪在胸腔汹涌着翻滚。
她小腹发热得厉害，热到头脑发晕、恶心想吐。
皱眉喘气，江晚睁开眼看床边站着的男人，容貌英俊清朗、军服笔挺，多正义凌然神圣不可侵犯的大英雄形象，让她已经养成对陌生人满心警惕的状态下还是破例相信他依赖他。
她以为这个人能带她逃离地狱，没想到他亲手把她送进永无翻身机会的无边深渊。
“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见你。”她的心好疼，但是眼泪一滴也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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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第2317天
姜泽双腿交叠靠在工作台，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默默看戏。
谁能想到贺元辞这种恪守军人操守，比钢铁还硬还直的男人会在女人面前吃瘪成这样。
他拿出反监控探测仪在屋子里扫了一圈，确认这里安全后，才开口说：“你放心，我会尽快救你出去，今晚部署，明天动手。之前我轻信上级害了你，我以军人身份起誓，无论如何，都会还你自由。”
姜泽默默插话：“你确实要快点，张庆德让我研究能让女人甘愿被草的药。”
这还多亏贺元辞忠肝义胆，他也本分，两人平时没表现的比较熟。让张庆德没理由怀疑他们会这么快就联合起来不把他当回事。
贺元辞听完这话脸色甚黑，一双手捏得咯嘣响。
江晚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身体发抖又因为被固定了手脚挣扎中的身体摔在床板上发出令人心疼的碎响。
“江晚！”贺元辞俯身想帮她顺气，手停在半空中迟迟不敢落下。
“我肚子疼……”江晚委屈的不行，从喉咙挤压出来的声音带着哭腔。
贺元辞动怒又心疼江晚，情绪也到了顶点，呵道：“姜泽，快点给她松开！”
姜泽已经走近动手给江晚解绑、去掉监测身体状况的贴片。他共情能力一向薄弱，自己都觉得自己血是冷的，然而看刚才还跟他拌嘴的小姑娘因为非人的遭遇性情大变，他也没法无动于衷。
贺元辞一刻也等不了，江晚被松开后他把她抱起来，他坐在地上让她缩在他怀里，捂着她赤裸的身体，一遍一遍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是坏人，不该利用你的信任欺骗你。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别气坏身体……”
江晚现在听不进任何话，她下腹火烧火燎的，比以前任意一次反应都要大。
对贺元辞积攒的怨，听到姜泽说要研究随便草她还能被治疗的药，她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绝望。
两次突破叠加在一起，她感觉好像熬不过去人就会死了。
原来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痛比信仰倒塌的痛更深更恶。
贺元辞的怀抱，该怎么说，既让她排斥，又因为靠坐着他比手术台舒服一万倍而不想离开。
她抓住他的手按在小腹上，有一点舒缓的效果。
贺元辞试探给她揉，轻声细语地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江晚不说话就当默认。
“怎么突然肚子疼？生理期？还是你的异能在升级？”姜泽很快回忆起江晚说过她每次升级的时候小腹会发热，但不算明显。这次反应这么大，可想而知江晚的情绪波动有多大。
“升级。”江晚闷声回答他。
贺元辞默默给江晚揉着肚子，直到她不受控制的感觉过去，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贺元辞还是保持那个力度那个速度揉着，把她小腹表皮都搓热了。
江晚刚才一时不查，贴贺元辞贴的有点紧。她好点以后分开他，闷着声音说：“大骗子，送我回床上躺着。”
贺元辞默默收回手，托着她稳稳抱起来放在床上，脱了自己的衣服盖住她不着寸缕的躯体。
江晚侧着身背对着贺元辞，面朝姜泽。
等了半天的姜泽俯身靠近过来手肘撑在手术台上，说话声也放轻了：“让我摸一下肚子。”
江晚没说话，放在腰间的手从军服下撑开一点，姜泽便从那条小缝探进去，触摸她和别人异能进阶不一样反应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