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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南陨城从善如流,“我错了。”

    景郁刚想挣开他,忽然意识到自已什么都没穿,又缩回被子,瞪着南陨城。

    南陨城低头亲她,亲了唇又亲下巴,亲得景郁十分不耐烦。

    “南陨城!你给我拿件衣服!”她推着南陨城的胸膛,嫌弃死了。

    “小七,我帮你穿吧?”南陨城咽了咽口水,将她轻轻放回床上,拿了件干净的里衣。

    至于束胸,他纠结了许久,还是拿了一个新的,走到床边。

    景郁裹着被子,挑眉看他,“你房间里怎么有这些东西?”

    南陨城脸色有些不自然,“给你准备的。”

    景郁眉头挑得更高,“你在你房间准备我的东西做什么?”

    南陨城低着头,答:“想着总有一日用得上,以防那一日到来时没有准备。”

    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走一步,算十步。

    南陨城可说是把自已运筹帷幄的能力,在景郁身上也发挥到了极致。

    景郁看着南陨城手上的束胸,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尴尬。

    让南陨城给她穿衣服?

    她咽了咽口水,暗暗告诉自已:没事!自已人!是南陨城,又不是别人!

    她猛得掀开被子,张开双臂,“快点!”

    南陨城的脸一瞬间红了个彻彻底底,又把被子抓回来裹住景郁,背过身去,道:“还……还是……你……你自已穿。”

    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景郁皱着眉,不满地嘀咕,“还带反悔的。”

    她自已熟练地裹上束胸,穿好衣服,拍了拍南陨城的肩膀,“好了。”

    南陨城转身,看着她的目光幽深而专注,“小七。”

    “嗯?”

    “再……亲一下。”南陨城耳根子红着,眼神却执着。

    景郁摸了摸脸又摸了摸脖子,问:“亲哪?”

    南陨城上前一步,手上微微用力,将人拉进怀里,温度便贴在景郁的后脖子上。

    景郁身体一僵,全身起了一层颤栗,腿微微发软。

    南陨城低低地笑,移开时还顺带碰了下她的耳垂,“原来是这里,小七。”

    “什么东西?”景郁不解。

    南陨城不答,只问:“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

    景郁低着头,看了看自已的胸,又顺着一路往下,肯定的点头,“记得!”

    她没看到,但她记得南陨城的手指做了什么,也算记得。

    “下次,还可以吗?”南陨城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景郁反感。

    景郁却是大咧咧地,“多大点事啊,咱俩谁跟谁,下次我来!”

    “你来?”南陨城听到自已的声音微微发颤。

    景郁一边穿外衣,一边道:“怎么啦?一人一次,公平公正啊。行了啊,我这不知道怎么睡的,腰有点酸,我去拉个腰。”

    直到景郁走了,南陨城还呆在原地。

    一人一次,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第389章

    给摄政王补一补

    拉了腿又拉了腰,还倒挂着练了半个小时,景郁才觉得自已身体的状态恢复了正常。

    这时,林风悄悄咪咪地凑过来,“王爷,昨夜我听到摄政王房间里有女人承欢的声音!”

    “什么欢?”

    “就是……就是有女人在摄政王的房间里,跟他睡觉!”林风一脸凝重。

    在他看来,摄政王与他家王爷是一对了,九州皆知的事。

    既然是这样,摄政王怎么还能找女人呢?

    景郁却在关心另一件事,“林风啊,胆子肥了啊。南陨城的房间,你也敢靠近,还敢偷听!”

    林风一脸无辜,“不是,我昨晚一直没见到王爷你,就到处找了找。是那女子声音太大,我近日功力大有长进,才听到的。”

    景郁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昨夜在南陨城房间的女子……不就是她?

    她轻咳一声,暗搓搓地问:“除了你,还有别人听到吗?”

    “没了,我自已偷偷找你的,不过没找到,我还想着王爷你是不是因为摄政王找女人生气了,我还去藏花阁找了,可牧野少爷说你不在。”

    林风还在说着昨夜自已的遭遇,“本来牧野少爷要跟我一起找王爷你的,但是雪主大人说您没出摄政王府,可能在某个地方。让我别找,我就回来了。”

    林风挠了挠头,“王爷你还真在摄政王府没出去,昨夜你在哪里睡的啊?属下在您的房门外守了一夜,除了摄政王的房间,其他地方都找了。”

    景郁摸了摸鼻子,“那个……风啊,我问你啊。昨夜……那声音,真的很大吗?”

    她记得自已出声了,可很小声啊。

    林风猛点头,“大着呢!”

    景郁:“……”

    这时,南陨城忽然大步走过来,“小七。”

    景郁正好要找他,打发走林风,低声恶狠狠地警告他,“南陨城,你房间的隔音能不能做好一点?!林风说昨夜听到你房间的声音很大!”

    南陨城方才是听到了林风和景郁的对话的,见她生气,还以为要说他动作粗鲁,才让她那样。

    没想到她会这般说,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好,立刻让人加强。”

    他摸了摸景郁的头发,告诉她,“我房间周围没有别人,昨夜只有林风靠近听到了,莫要胡思乱想。”

    景郁是觉得发出那样的声音,有损她如今霸气的地位,也没多想什么。

    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为什么林风可以靠近你的房间四周?”

    南陨城轻笑,“看不见你,他会找你,便让他找就是了。只要对我家小七忠心,允他多些权利又如何?”

    “是……因为我?”

    南陨城笑出了声,“我所做一切事,皆是为了你。”

    景郁抬眸看他,清晨的阳光正好,洒在男人的睫毛上,带着笑容,灿烂极了。

    她摸了摸南陨城的眼睛,道:“南陨城,你眼睛里像是有星星。”

    南陨城低下头,专注而深情地望着她,“那,给你看。”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不远处,林风警惕地盯着南陨城,他刚刚话还没说完就被摄政王撵走了,正愤愤然。

    要是摄政王喜欢女人,他得提醒王爷离摄政王远一点。

    景郁看了半晌,遮住南陨城的双眸,“下次看。”

    “好。”南陨城抓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亲指尖。

    景郁看向林风的方向,林风立刻转过身,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跑得飞快。

    景郁失笑,心口被温暖填满。

    昨夜她不在,只有林风,又傻又执着地一直找她,甚至为了找她,还敢靠近南陨城的房间。

    林风最害怕的,可就是南陨城。

    而南陨城,因着这么一个忠心为她的人,任由林风在摄政王府乱窜。

    这周围也不知有多少赤羽卫,只怕就连赤渊都没有林风这样的待遇。

    南陨城,不仅是对她,连带着她的人,也一并宠着。

    让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他不开心,她有什么理由不哄他呢?

    这世间,能让景郁哄的,唯一个南陨城。

    而能让南陨城不顾一切的,也只一个景郁。

    南陨城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是说要去找离诗诗那吗?可要我陪你?”

    “好啊。”景郁点头。

    她做事喜欢有回应,按照离诗诗的方法实行了,还需要问问她,这样算不算结束。

    还需不需要下一步。

    所以,在去找尧沧之前,她要去找离诗诗。

    顺便,晾一晾南疆的人,特别是那个红浪红浪的花蝴蝶。

    居然穿得比她还红。

    有她帅吗?

    穿着有她好看吗?

    碍眼。

    景郁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让南陨城给她定做了好几套红艳艳地衣服,必须要红!还要帅气!

    要那种,女人看到她都想嫁给她的那种!虽然这个比喻被南陨城给否决了,但是却答应了给她做衣服。

    同时,还私心地做了几套女装,只是景郁不知。

    她正拉着离诗诗咨询:“南陨城看着挺高兴的,是不是就是哄好了?不需要下一步了吧?”

    离诗诗震惊地盯着景郁,嘴巴张得大大的,她没想到景郁动作这么快。

    离诗诗咽了咽口水,上上下下地打量景郁,问:“摄政王……做了什么?”

    景郁从上到下看自已,还没来得及说话,离诗诗就跟疯了一样,拉住她的胳膊低声尖叫,还一直跺脚。

    “我的天!七王爷!摄政王猛吗?你疼吗?”离诗诗的眼神充满了求知欲。

    景郁摇头,“不疼。”

    离诗诗皱眉,看了眼外面等待的南陨城,“不应该啊,摄政王居然不行。”

    “什么不行?”

    景郁还不知道离诗诗理解偏了,以为是哄得不行,问道:“这都不行,那还要怎么样?他都把我摸遍了!”0339

    离诗诗眨了好几下眼睛,羞红着脸,“七王爷,咳,那个……摄政王……脱了吗?”

    景郁回答得很快,“没有,我脱了,他都没睡觉。”

    离诗诗一拍脑门,“摄政王还真是正人君子啊,这都忍得住。”

    她拉着景郁往角落里走了走,低声道:“七王爷,下次,下次你让摄政王脱.光试试。”

    “你是说他下次不开心吗?”

    离诗诗看着景郁无辜的脸,觉得自已在犯罪,她捂着脸不看,一咬牙,一狠心,“是!”

    景郁认真地点头,“我也是这样想,这样才公平。”

    离诗诗红着脸,忍着负罪感,“嗯!”

    送走景郁和南陨城后,离诗诗让乔仞去买鹿鞭回来,“给摄政王补一补。”

    乔仞不解,“给摄政王补作甚?他武艺高强,不若给我补。”

    离诗诗瞪他,“你再补,我白天下不了床了!快去!我有正事!”

    她望着天,摄政王啊,为了感谢您的照顾,诗诗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你可要争点气啊!

    第390章

    那个南陨城,留着当个男宠便是

    七王府。

    景郁只见尧沧一个人,也没好的地方去,就安排在了七王府。

    凉亭中,景郁懒洋洋地坐着,尧沧站着看她。

    景郁也打量着他。

    那日在皇宫没仔细看,现在一看,这人似乎没有那么老,模样也还算俊俏。

    只是因为常年板着脸,或者经常做出威严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才这么沉闷严肃。

    “疆主。”尧沧仍旧对景郁恭敬。

    景郁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是。”尧沧穿的是东禹平民百姓的衣服,似乎不太适应,拽了拽袖子,也似乎是在思考该从哪里说起。

    沉默了会,他开口道:“你应该见过小凝了吧?”

    景郁挑眉,“你是说小姨?”

    “嗯,是该这么叫。百兽齐出,动静之大,天下皆知,她就算在深山中,也不会不知道。”

    景郁点头,“见了。”

    不等尧沧继续说,她又道:“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但是你搞清楚一点,现在是你找我。

    所以,说你想说的,不要再问我问题。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在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之后,我会选择性的回答,看心情回答。”

    景郁神情懒懒,似笑非笑,却是掌控了主动权,这场谈话将由她主导。

    先礼后兵,先抑后扬,谈判之道。

    且她自已摸索出来的谈判之道,一点点礼,让人招架不住的兵,百试百灵。

    景郁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在额前轻点,注视着尧沧的反应。

    尧沧愣了下,忽而笑了。

    应该是不经常笑,嘴角有些僵硬,但能看出,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天选疆主,果真非凡。”他神情间更加恭敬。

    景郁扬了扬下巴,“捡紧要的说。”

    离诗诗说有重要的事等她回去商量,她要速战速决。

    尧沧想了想,道:“此番前来,其一自然是迎疆主回南疆主持大局。其二,便是弄情公子,疆主须嫁与弄情公子。”

    “什么情?”

    “便是昨日大殿上,险些与疆主打起来的……花浪。因其容貌俊美,生性多情,世人称其为弄情公子。”

    景郁眼神阴郁下来,“那我要是不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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