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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系统满屏马赛克【\(25ω25

    )/】

    “啧,真恶心。”竟然是叫她。

    路知欢看的意犹未尽,拍了拍手起身,“该我出场了。”

    第490章

    绝嗣无情摄政王VS心机王妃35

    路知欢穿上披风往前院走去,穿过垂花门看着前厅的方向,余老夫人和余母都在。

    她摸了摸心脏的位置,

    “我替你试过了,这样的家人咱不要也罢。”

    “林大人这就走了?”余老夫人问一旁的丫鬟道。

    小丫鬟蹲身行了一礼,“回老夫人话,林大人去了大小姐的院子,是大小姐让人来请的。”

    余老夫人眉头紧锁,知知没什么脑子,她怕林志忠几句话就套出替嫁这一回事。

    “翠兰,快让人去请林大人。”

    “是。”

    一旁的小丫鬟疾步而去。

    恰在此时,朱红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敞开,侍从高声通传,“摄政王驾到!”

    余府众人满是震惊,摄政王?

    路知欢也很意外,系统没告诉她呢!

    她勾了勾嘴角,挑这个时候来是因为余老夫人最看重颜面吗?

    一阵沉稳而整齐的脚步声响起,门口停着一辆雕龙饰锦、气势煊赫的马车。

    余老夫人连忙整了整衣冠,“快快接驾。”

    府里府外的奴仆们都已跪了一地。

    余母连忙伸手,亲自扶着她。余老夫人连忙道,“快去请老爷回来。”

    途鹰上前恭敬撩起绣着蛟龙的车帘。

    一只黑色长靴率先探出,谢诏弯腰从马车里出来。

    离太远,看不清他得面容,路知欢快步往门口走去。

    余老夫人在儿媳的搀扶下跨出门口,忙跪了下来。

    声音有些颤抖,叩手恭敬道:“恭迎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后的奴仆们也跟着高声呼喊,声音此起彼伏。

    路知欢也到了近前,她刚要装模作样的行个礼。

    谢诏那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你不必跪。”

    刹那间,四周一片死寂。

    余老夫人原本低垂着的头缓缓抬起,眼中满是惊愕。

    余母也是满脸诧异。

    路知欢眉头微挑,不禁抬眸望过去。

    谢诏站在马车上,身穿一身玄色蟒袍。金线勾勒的蟒纹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

    容颜俊美,眉目间尽显冷清和傲气。静谧无波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这世间万物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浮尘一般。

    就在众人因摄政王那句‘你不必跪’而惊愕的时候。

    一个小丫鬟跌跌撞撞的从后院儿跑过来,一脸惊恐道,“老夫人,大事不好了,大小姐的院子走水了。”

    谢诏立刻开口,“途鹰,速去查看,务必控制火势,莫要伤了人。”

    “是。”途鹰带着人领命而去。

    余府的管家也带着人赶了过去。

    “起身吧!”谢诏淡淡道。

    余老夫人起身看了路知欢一眼,徐管家说的受人之托,不会是摄政王吧!

    这丫头回来后怎么什么都不说。

    此时不容她多想,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王爷,您请。”

    谢诏这才缓步往府里走去,经过路知欢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他身上有一股清冷白梅香,直往路知欢的鼻翼里钻。

    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谢诏微微歪头看着路知欢,打量了一下她的身高,眉头拧了一下,“这么矮吗?”

    路知欢:“……”

    初次见面,这么直击心灵真的好吗?

    途鹰快步出现,“启禀王爷,属下到时,屋内无烟无明火,仅有些许焦味。

    我等贸然闯入,还……惊了正在云雨的二人。

    属下推测,应是余小姐与林大人情意正浓时不慎碰翻烛火,引燃桌帷。”

    路知欢听得一愣一愣的,简简单单几句话,脑子里有画面了。

    余老夫人则是脸色煞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这等丑事偏偏被摄政王撞破。

    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身旁的嬷嬷连忙扶住她,“老夫人。”

    余夫人则是花容失色,下意识用手帕捂住嘴,心乱如麻。

    府中奴仆们垂手而立,大气都不敢出。

    谢诏眼神扫过路知欢,见她偷偷的抿嘴轻笑。

    他也轻勾了一下嘴角,心情愉悦。

    余老夫人缓了口气,对着管家道,“还不让人去叫那两个孽障前来赔罪。”

    彼时鸿胪寺卿已经到家了,连忙下了马车往院子里跑。

    刚进了大门就看到摄政王正站在院子当中,气氛莫名诡异。

    他正了正官帽,上前跪地行礼,“微臣参见王爷。”

    谢诏面色冷凝,“身为鸿胪寺卿,治家无方,纵容女眷与外男肆意妄为,实乃有负朝廷恩宠。”

    余鸿杰惊讶抬眸,看了看路知欢。

    后者无辜的眨眨眼睛,“你看我干什么?摄政王说的是余知知和林大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林志忠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

    见到前院的这阵仗,呆愣在原地,摄政王怎会在此?

    “忠哥哥,你怎么可以怪知知。”余知知急急忙忙的追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林志忠。

    余父瞪大了眼睛,气愤的指着他们,“林大人,你们二人………”

    余老夫人连忙上前截住话头,“他们二人早有婚约在身,不日便要成婚了。年轻人,一时间情难自抑。”

    说着便跪了下来,“还望摄政王高抬贵手,饶过他们这一回,日后老身必定严加管教。”

    谢诏并没有言语。

    林志忠连忙推开余知知,跪了下来,“参见王爷。”

    余知知也傻眼了,身体本就不适,一时间没站稳,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

    林志忠神色难看至极,今日之事多有蹊跷。

    余老夫人最是在意面子,不会设计这等丑事,余夫人根本不敢违背余老夫人的意愿。

    所以,他今日被蠢笨如猪的余知知给算计了。

    不,还有一个人。

    他猛然抬眸看向了路知欢。

    她正好也看过来,眼神淡漠至极,林志忠心里一痛。

    谢诏侧身挡住他的视线,眸色沉沉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林志忠。

    “林大人,身为鸿胪寺少卿,尚未成亲便如此孟浪,成何体统?罔顾纲常礼教,白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林志忠冷汗浃背,伏地叩首,声音颤抖,“微臣罪该万死,枉读诗书。微臣愿受任何处罚,以正纲常。”

    途鹰不知从哪拿出一卷明黄的圣旨,“鸿胪寺少卿,林志忠听旨。”

    林志忠愣了一下,圣旨?

    第491章

    绝嗣无情摄政王VS心机王妃36

    不容多想,他赶紧低头,双手伏地,“微臣接旨。”

    路知欢看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她……要不要也跪下。

    还不等她有所动作。

    谢诏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你不必跪。”

    院内又是一阵安静。

    途鹰这才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查鸿胪寺少卿,林志忠,于三年前高中状元后,罔顾多年情谊,违背与童养媳婚约,另攀高枝。此等背信弃义之举,实乃士林之耻。

    其母更是蛇蝎心肠,不念童养媳多年侍奉之情,将其发卖青楼,致其蒙羞。

    此等恶行,有辱圣朝,朕心甚怒。削去鸿胪寺少卿之职,抄没家产,流放千里,终身不得返京。

    其母教子无方,心肠狠辣,发卖为奴,以抵其罪。

    望天下臣民以之为鉴,克守纲常,勿蹈此辙。

    钦此!

    此时的林志忠如遭五雷轰顶,冷汗一滴滴滑落,面色苍白如纸。

    他抬起头,又看向了路知欢,满眼的不可置信。

    她陪着他寒窗苦读十余载,怎会不知道他的艰辛。

    为官三年,如履薄冰。费尽心思去迎合上司,结交同僚,到头来却变成了一场空。

    他瘫倒在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余知知听闻这噩耗,状若疯癫,冲着路知欢咆哮,“你故意的,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我们刚刚还恩爱缠绵,你嫉妒了是不是?你好狠的心,我跟你拼了。”

    说着就要起身冲过去!

    谢诏下意识把路知欢挡在了身后。

    “来人,拦着她。”余父大声喝道,“堵上她的嘴。”

    丫鬟小厮连忙上前将余知知抓住,并捂上她的嘴。

    余老夫人看着余知知,有些恨铁不成钢,“你看你衣衫不整,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还不快些把大小姐带下去,关进祠堂。”

    余家的脸面已经掉在了地上,如今更不能不管她了。

    路知欢讽刺的勾了勾嘴角,面子就这么重要,唉,死要面子活受罪。

    拎不清啊!

    还不等谢诏发难,余鸿杰赶忙拱了拱手道,“请王爷放心,下官也定将严惩小女,以正家风。”

    途鹰让人把林志忠带走了。

    余鸿杰浑身都湿透了,这大冷天儿的硬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此处寒凉,王爷请入正厅。”

    “不了。”

    谢诏双手背在身后,看了看身旁的人,“现在可以走了吗?”

    路知欢这一次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嘴角还牵出两个可爱的梨涡,一深一浅。

    “啊,来了,来了,可以了,可以了。”萱草刚刚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余家人都懵了,余父有些疑惑道,“这……这是?”

    他看向路知欢,“知欢!你这是何意?”

    余母泪眼汪汪的上前想拉住路知欢,奈何隔了一个摄政王。

    她只能期期艾艾的道:“知欢,这里才是你的家,呜呜……你要去哪?呜呜……”

    余老夫人拄着拐杖,眼神希冀的看着路知欢,这丫头分明是入了摄政王的眼了。

    见儿媳只知道哭,她急忙语重心长的道,“知欢呐,女子终归是要有个依靠。你好不容易才回来,哪能说走就走啊?

    若是日后遇到难处,身边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那可如何是好?”

    她又抬眼觑了觑摄政王,斟酌着开口,“王爷,您英明睿智,余家终归是她的血脉至亲。您也断不会让人将她看轻了去,您说是吧?”

    “余老夫人……!”

    说话的人是路知欢,她从谢诏的身后走出来。

    森寒的眼神一一扫过余家人,一开口满是讽刺,“血脉至亲?”

    她目光如刃,直直地刺向余母,一字一顿地质问,“让我忍下心中痛楚,去与仇人之女和睦友爱的血脉至亲吗?”

    余母眼神中满是慌乱,下意识别过头,不敢与她对视。

    紧接着,她望向余父,“明知林志忠母子将我卖入青楼,害我至深,却为了面子要我与这等人结亲的血脉至亲吗?”

    余父身子微微一颤,嘴唇嗫嚅着,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面上满是尴尬与愧疚。

    最后,她又缓缓看向了余老夫人,“我已然表明自身清白,却还非要以那般侮辱的方式作践我的血脉至亲吗?”

    余老夫人身体微微摇晃,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拐杖,她,无言以对。

    她每说一句,余家人的面色就白上一分。

    “你们对我过往遭遇口口声声同情,却事事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从未真正为我做过什么,这算哪门子的血脉之亲?

    若是你们是寻常百姓,无力为我做什么,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路知欢闭了闭眼,一脸哀伤的表情就这般撞入了谢诏的心底。

    她长舒了一口气后才道,“所以,你们这样的家人不要也罢!”

    她看向谢诏,“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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