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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痛得她再也支撑不住,而他带着令人无法分辨情绪的声音在她耳畔适时响起:“既然爱妃这么想为本皇子生个孩儿,那本皇子便成全你又如何?”

    她要怎么闹他都可以由着她,可她竟要为了别人的一面之词离开他,还说他从前与以后之事都与她无关,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她既然在意他先前瞒着她喂她药的事,那今日他便要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对她的情对她的渴望,一分都不会比她少。

    他滚烫的身躯与她的后背紧紧贴着,即便隔着衣料,她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怒意,他的渴盼。他听不得那些话,可她又何尝见得那些画面。所有这些,她不愿承认也好,不想再去揣度他的心意也罢,都比不过今日他对她做下的一切。

    他欺她在先,负她在后,今日又这般对她,要她如何能再与他一起。

    “还要离开我么?”

    三皇子停下动作,从侧面看着人儿紧紧咬住的贝齿,眸中划过一抹心疼。他本意并非如此,适才怒过了头,这会儿又开始犯难了。小人儿的性子倔,他怎能不顾她的意愿强硬占了她。且这几日他不眠不休,此刻若不是凭着一口气吊着,他这会儿早就撑不住了。他想着只要她现在向他告饶一声,他便停下来。

    尘暮咬牙道:“从今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

    三皇子才有些动摇的心思即刻被打回原形,心头火热时分又被人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深吸了口再重重吐出,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将深-埋在她里间的硕-大抽出,又重重一撞。

    ☆、月牙骑(上)

    “呜……”尘暮痛得一抽,咬紧了贝齿也无法抵制身下那处传来的痛意。

    犯错的是他,她又何必强忍着承受他莫名的怒气。直到耳边传来他略带沙哑的话,“如此恩断义绝的话你都能说得出口,你心中可有一分在意过我的感受?”

    尘暮默然。若不是他有错在先,她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的感受?”忍着身下酸胀的涩意与火辣辣的疼痛,语气冷淡下来,“那你可曾在乎我的感受?”

    不管他先前与孙月茹有过怎样的纠葛,他都不该瞒她。他不说便也罢了,竟与孙月茹联起手来一齐演戏给她看不说,还借着外头生了事端的名义出宫相会。他怎么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再出现在她面前,甚至于向她发怒。

    三皇子心头凛凛,眉间邪肆一闪而过,“当真舍得离开我么?”

    她这般质问他,却也说明人儿心中在意。因为在意,所以动怒,所以失了判断能力。

    尘暮呼吸一顿,不再应他。她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不就是爱他爱到失去自我,爱到如后宫中的女子一般,卑微到只愿最后还能与他厮守么。当初那个信誓旦旦扬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自己去哪了。她不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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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风月千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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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更不愿就此向他认输。

    许久得不到人儿的回应,三皇子眼中的希冀被一寸寸划开,扣在她腰间的手愈加用力,忽而咬了人儿露在空气中雪白的颈项,不再犹豫,收了所有的温柔怜惜,一次又一次生硬地占有她。

    身子上下传来的刺痛感令尘暮几乎要晕厥过去,唇瓣也被她咬破渗出血来,殿中充斥着淡淡的腥味,久久不散。双手被他束缚着无意识地不断绞紧以此来宣泄难以忍受的涨痛感,心却像慢慢被收回的风筝不再毫无目的地远飘。

    他若不在意她又何来这么大的怒气,可时间一长她就受不得他愈加剧烈而凶狠的侵占,身子开始持续不断地颤抖,全身的力量全都依仗于他。

    三皇子久等不到人儿的回应,心中的怒气随着时间的流逝升到极致,手下的力道没了分寸,进出在人儿柔软里的动作也就愈大,一下又一下将她贯穿。

    在尘暮以为他就此惩罚她直到失去意识前,他忽然就停了下来,就那般直直地进入她,只轻轻捣弄她深处的柔软。

    “嗯…”尘暮抵不过他长时间以来的给她的身子所带来的阵阵快意,加之他突然而至的温柔厮磨,禁不住轻吟出了声,又闻他一声极轻的低笑后暗哑的声音在她耳鬓处幽幽道,“嘘……别出声,有人来了。”

    “你……”

    身子被他忽然的离开又猛地没入搅弄得飘飘然再也撑不住,双腿因他这一下完全失去了力量,整个身子被他顺势揽进了怀中,又突闻殿外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响起,陡然一惊。

    “唔……松些……”三皇子拖着尾音继道,眸中华光流转。

    “停下,停下。”尘暮喘着气急道。

    这人没个正形就在门口将她罚了,万一宫婢进来看见还要不要她做人了。

    三皇子轻轻笑着却不应她,滞留在她深处的滚烫反而小幅度地捣转起来。

    “你混……”尘暮骂到一半突听门外青梨一边拍着门一边急声喊,“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只觉又急又羞,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现在被他按在门上与青梨只有一门之隔,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听着门外青梨的架势要是等不到她回应就有破门而入的可能来,吓得她忙调整了气息压着声道:“青梨…我,我在这。”

    “小姐!”青梨心头一喜,又道,“殿下可是为难小姐了?”

    “没、没有。”尘暮心头一惊,条件反射道,“你先退下罢,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好,”青梨应下正要离开,此时才觉出小姐这声音有些不对头,料想小姐想不开,遂又言,“那青梨今夜就候在听春殿外,小姐若有吩咐招呼一声就好了。”

    “不,不用了,”尘暮现在都快哭出来了,偏身后那人还像闹不够似的趁她应付青梨的工夫在她身上不停地点火,“你去收拾些自己的衣物,我们明日便启程回北齐。”

    “好,小姐注意休息,莫要伤了身子。”

    隔着门听青梨的脚步声慢慢轻了下来,尘暮大呼一口气,额角的汗珠落下来,好不紧张。

    三皇子听闻人儿长吁短叹了会儿,吻了吻人儿颈项处先前被他咬出了血的地方,松了人儿的手将大掌按到她的腹前,复稍稍使力一撞,听着人儿失神的低吟,徐徐道:“北齐你不必去了,岳父大人并未得病。”

    “你这人……”尘暮回过神听见他的话,想偏过头看他却又被他眼疾手快地按了回去,恨恨道,“左右是我的父亲,不是你的父亲,你自然不在意他的安危。”

    三皇子笑笑,身子离了人儿将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一面抽丝剥茧般将人儿剥了个精光只余下鹅黄的胸衣,双臂捧住她又快速地进入她的,抱着人儿一边朝里间走一边失笑道:“可惜南宫洵的离间计只成功了一半,你可知另一半败在了何处。”

    认真说来,若不是南宫低估了他,单就策反小人儿来说,他的离间计倒是成功的。

    尘暮动作快不过他,脚忙手乱地护住了下处护不住上边,身子又被他填满,尚且来不及出声又被他的话吸引过去,不解道:“败在了那儿?”

    “把手搭上来,我就告诉你。”三皇子诱哄她道。

    尘暮磨不过他,虽气归气,还是比不过好奇心,顺服地将手搭在他的脖颈上轻轻揽住,目光离开他的眉眼往下看过去,这一看才发觉这人早不知何时也褪尽了衣衫,不由面色一红看向别处,“你说。”

    “他知晓你夫君手中有支血影精甲,却没算到你夫君武功了得。”

    三皇子说着,眸中光芒一闪而过。若非他自小苦练,又有一个行踪不定却“道行”甚高的师傅,今日他怕是回不来了。南宫洵今日为他设下的陷进,来日他必当奉还。

    尘暮听他一口一个“你夫君你夫君”地讲,也不好意思驳他,等她明白过来这人说了什么,适才转明亮的面色转瞬又沉了下去,“你手中已有了血影,却还要觊觎月牙骑么?”

    闻言,三皇子身形一僵,拨着人儿鬓角汗湿的碎发的手亦停了下来。

    ☆、月牙骑(中)

    他千防万防,她终究还是知道了。

    大掌落在人儿汗湿的脸蛋,看清她眼中璀璨的光亮里毫无退意,遂停下步子将人儿轻轻抵靠在落地屏风上,无奈道:“有些事我本不欲你知晓,如今看来,怕是瞒不过了。”

    路上南宫洵派来的死士,加上孙月茹的出现以及朝华前不久让孙月茹送来的那尊小小的玉观音,无一不在昭示他们对当年南灵的那件辛秘也有所耳闻。到得这时候,他若再瞒她,大抵她这一辈子都不想理他这个夫君了罢。

    “如果不是南宫洵,你是打算瞒我一辈子么?”

    尘暮秀眉轻蹙,她并非不是明事理之人,只她但凡想到这人从一开始接近她就别有居心,她便无法冷静。

    “眼下不是瞒不得了,”三皇子垂眸看着生气活现与他说话的小小人儿,低声一笑,“你安心听我说便是,无需动怒。”说罢又趁她不备缓缓动起来。

    二人身下传来的细腻的一浪接着一浪涌现的滋味令尘暮张着嘴倒吸了口气,仰起眸怒瞪了这人一眼,便听他道,“当今四国呈齿盘之状各占一地,论兵力,西澜与北齐齐名,南灵次之,东夷垫后。”三皇子又将人儿捧高了些迎合着自己轻抽慢送,继续道,“而若从朝堂上看,北齐局势基本稳定,南灵仅有一位皇子兴不起夺嫡之乱,东夷虽也与蛮凉一般部族众多对外却是一心。纵观西澜,我与他,自是无法共处。”

    尘暮被他抵着,背靠微凉的屏风,身前是他滚烫的身子,耳听他一本正经地说四国局势与她听,身下的动作却是分毫不停,轻柔的力道慢慢将她的心和身一起煨热。

    先前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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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暴的动作所带来的疼痛随着他生硬与快速地反复进出缓缓化成难以言喻的情潮,此刻他温柔的对待几令她无法自持,绕在唇边的吟声不经意间溢出口,换得他又一声轻笑,“你且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今日之后,无论你怎样求我,我都不会再说第二次。”

    听出他话中之意,尘暮双手攀紧他的脖颈咬了咬他的喉结,呸他一口,“你分明是故意的。”

    这时候还这般折磨她,分明是要她分了心。

    三皇子眼角带了几分笑意算是默认了,大掌半托起她,另一只手顺势将人儿的发钗取了下来。

    直到人儿一头丝缎般的墨发悉数散开,三皇子才伏地头一遍遍吻过她的额角鬓发,“南宫洵若趁此联合南灵与东夷,举三国之力三面围剿西澜,西澜便岌岌可危。届时我若无法顾你周全,你切不可随意出入这宫中。”

    他最担心的,一直是他怀中这个女子。她不仅性子比常人要倔上几分,连那好奇心也非常人可比。他生怕南宫洵随便一个鱼饵就能将这女子给勾了去。

    “那蛮凉之地,本是散落在四国之外,加之兵力物力分散原不值一提,而今蛮凉狼子野心觊觎四国之地,这背后推波助澜的势力,势必少不了北齐那一份。”三皇子眸中暗芒乍现,带着湿意的吻落在人儿的锁骨处,“如此,他只需引蛮凉之力打通四国与蛮凉关外市路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而西澜正是他打开四国缺口的上上之选。”

    尘暮禁不得他这般逗弄,双手使力撑开他宽削的双肩,“你便这么确信他会引狼入室?”

    这人口中的他无非是南宫洵,此前她二人去蛮凉的时候虽则的确看见了香兰,但尚不能因此给北齐定罪,这个道理,这人该也是清楚的。

    三皇子顺着人儿的力道直起身,忽而又倾身偷了个香,才又道:“这一来,西澜虽以半半圆之地与其他三国接壤,到底与北齐遥遥相望,即便日后蛮凉生了二心,他亦可挟西澜灭国令南灵与东夷缄默不言首当其冲而作壁上观;二来一旦西澜颠覆,其他二国便不足挂齿,北齐统一四国便指日可待。他即便曾经对你有情,可与天下比起来,试问,本皇子这正妃,比之天下孰胜一筹?”

    他原先并不完全确信,可这接连几日发生的事却也证明了他的猜测。南宫洵若并无此意,为何现身南灵与西澜,又为何带着前几日突然失踪的人儿出现。且,他回来途中遇到的那批死士后隐在树林中的一掌,是南宫洵的招式罢。

    尘暮拍开这人到处作乱的手,细细想了想。他又是西澜又是北齐的,还搬出“本皇子”和“正妃”来唬她,他的潜台词不就是她已不贞,人南宫洵压根就看不上,只是男人的好胜心与自尊在作祟么。

    想通了这层,尘暮眯了美眸,危险地看向他,“好啊,你言下之意我就是双破鞋不成?”

    “呵……”他制住小人儿挥过来的粉拳,低头噙住了她粉软的唇瓣深深吻落,大掌顺着她曼妙的曲线轻轻托住人儿的臀来回轻抚,身子猛地一送,将人儿柔妙的声音一并吞入腹中。

    “你不许再动,”尘暮奋力挣开他,眼中的坚持果真令三皇子停了下来,“如你所言当真,蛮凉真有那般本事搅乱四国?”

    反正今日不论如何,她都要弄个清楚,不能再由着他牵着鼻子走了。

    “哎…”三皇子郁闷地叹了口气,见人儿决意要向他讨个说法,也便如了她的意,“我猜他是想借蛮凉之物垄断其他三国农、商市场,以致三国陷入前所未有的危难之中。如此一来,民用不足以提供军需,他日国破不过是迟早的事。”

    “蛮凉之物?”尘暮念了一遍又再看向他,明显不信。

    “那你说,前段时辰那些引发睦州瘟疫的病牛病羊的成效如何?”

    三皇子循循善诱着。

    “原是这样,”尘暮恍悟道,觉察出他又不安分起来的动作,忙按下他的臂膀,一挑眉,质问他,“你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还不想解释解释那月牙骑么?”

    “你安心听着便是,我说了会告诉你万不会食言。”

    ☆、月牙骑(下)

    尘暮小嘴一撅,嘀咕道:“也不知是谁,几次三番放我鸽子。”

    三皇子唇边的笑意更甚,知她指的早先几次他失信于她的例子,低咳一声,便又道:“我不知南宫洵同你说了几多关于月牙骑的事,但你既已知晓,我今日就全权说与你听。”

    “月牙骑乃南灵皇室精兵,由骑兵与步兵组成。百姓不曾听闻过月牙骑,是因为月牙骑的实力早已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若非四国遭遇危机,月牙骑便不会出世。

    这支军队之名,得于其作战时的布局。轻装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到两军对垒之时前半骑兵皆需下马,左右两翼的下马骑兵向前推进之时,与方阵后半骑兵及步兵因时间差而产生的距离会形成一个向内凹陷的月牙形,”三皇子瞅见小人儿眼中熠熠发亮的光彩,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继言,“也正因此,两军尚未交战便能让敌军蒙受巨大的损失。更不必说月牙骑骑兵手中人人配备的片箭,等到两军正式交战的时候,对方早就溃不成军,月牙骑所到之处,皆是血海枯骨。”

    难得她对军队的事如此感兴趣,若不是她身份特殊,兴许也能为她配一小支骑兵来耍耍。

    尘暮听着,脑中幻想出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来,听到最后冷不防打了个寒噤,“这么说来,有了这支月牙骑那不就所向披靡了?”

    她记起南宫洵提到月牙骑时眼中霎时流露出的一丝丝势在必得,心头大骇。依照南宫洵的性子,若是教他得了这支月牙骑,那这四国岂不是要生灵涂炭。

    三皇子将小人儿眸中的惊疑看得真切,眉间化开一抹柔情,长指轻弹了弹她的脑袋,“终于想明白他安的心思了?”

    之前她还因为南宫洵要同他桥归桥路归路,这时候明白过来也不算太晚。

    “他的心思我尚且能明白,你的心思我却是愈发得捉摸不透了,”尘暮抬眸望着他,看他那张令她又爱又痛的俊颜,眼底极快地荡开一分不舍,将脑袋埋在他身前不再看他,闷闷道,“你虽无意争那位置,可朝华又岂会放过你。我可是不信你对这月牙骑没有半分据为已有的念头。”

    如此一支出神入化的骑兵,若是白白让别人捡了便宜,且不说自己的国家是否危矣,单是拱手让给了别人,说来岂不可惜。

    “天下焉有这偌大的便宜可捡?”三皇子眸光一动,轻抚着人儿滑腻光洁的身子,一边又道,“你当南灵王是摆设不成?且南灵王无权动用那支军队。”

    “原来你是忧心能力不够丢了性命。”尘暮无不失望道,小手落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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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不断地打着圈圈。

    三皇子制住她,“果真瞒不过你。儿时也曾有过这种念头,后来被迫离宫体验过颠沛流离的生活,百姓疾苦叫我好生经历了一番,也便打消了那个心思。再加上我向人承诺过,不到万不得已必不能让月牙骑出现在世人面前。”

    “苦了南灵王,那样强大的一支军队却只能看不能用,还得遭贼惦记。”

    尘暮轻声叹道,想想人南灵王也是够辛苦的,明明手中有张绝世王牌,却要仔细不被人撬了墙根,还要小心翼翼地当着“柔弱可欺”的国君,若换做是她,还不得憋坏了。

    三皇子眉梢一扬,总觉着这女子与寻常人的关注点不太一样,正寻思着怎么将后头的事说与她听,就发现她忽地离了他直起脑袋迎上他的视线,“你先前说月牙骑是南灵皇室的精兵,可为何会,与我有关?”

    南宫洵接近她的目的是为这月牙骑,他亦是。尘暮隐隐觉得这其间有什么她从不曾想过也不敢想的秘密,屏住呼吸静静地等着他的答案。

    “月牙骑之名听来便让四国将士闻风丧胆,单是拥有了它,无论哪三国联起手来都未必能将其掣肘。”三皇子看着她,柔声道,“我一直不愿将你牵扯进来,如今可如何是好。”

    “你母亲名为秦宛安,乃南灵长公主,封号长宁,亦是当今南灵王一母同胞的姐姐。”

    尘暮就那般等着他,不愿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直到他的音色过了许久才落入她的耳中,瞳孔猛地一缩。

    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怎么会是南灵的长主公?

    三皇子抱着小人儿,吻了吻她惊颤的睫羽,等她慢慢消化完。

    她自小由岳父养在相府里,宛姨为了保护她,必不会让岳父告诉小人儿她真实的身份。

    “那他们为何要从我这儿下手?”

    南宫洵如此,朝华如此,她面前这个人又何尝不是?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身上流着南灵皇族的血,自你出生起,便是月牙骑的主人。”

    尘暮双眼猛然睁大,“你是说,我……”

    “不错,南灵皇族唯有女子才有资格成为月牙骑的主人。你母亲,便是上一任月牙骑的主人。”

    “可我……”尘暮望着他,话才出口就生生吞了下去,再抬眸之时眸中已是一片清冷,“你娶我,也是为了这月牙骑。”

    她清楚地知道一支拥有如此强大而铁血作战系统的军队对一个皇子而言是多大的吸引,她几乎可以肯定当初联姻时他会选择她而不是其他官家千金就是因为她的身份,她是月牙骑主人的身份。

    “我承认当初接近你是因为月牙骑,”三皇子眸子一暗,深知这话说出来会让小人儿怨他,“可娶你,是因为我落了颗心在你那儿,不信,你摸摸。”

    三皇子握着人儿的手覆在自己的左胸膛前,“它现在跳得正常,是因为你。”言罢,滞了许久的身子又轻轻向前一送。

    尘暮又急又怒却无法挣了他。这人接近她还有理了,说出这样的话来竟还能向她求欢。不,是强迫她同他……

    “你放开,”尘暮瞪着他,除了这三个字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即使她一直都知道他一开始接近她就存了别的心思,但这时候听他如此平静地说出来,她便觉着浑身难受。偏生这人还像不自知是的,仗着力气比她大了些便欺负她。

    “不放,”三皇子朗声应她,趁她大怒分神之际娴熟地解开她的胸衣,大掌顺势捧住她的丰润揉捏着,唇亦极快地夺取了她的呼吸一寸不落地将她吻了个便,才辗转在人儿耳畔,哑着嗓子,“护你一生无虞是宛姨的意思,我向她承诺过,就不会弃你于不顾。可我像今时这般渴求你疼惜你,乃是我心之所向,与旁人无干。”

    尘暮愣愣地听他说完,身上各处的感官都被调集起来,一时竟无言以对,只剩一双水眸有力气动弹。

    三皇子亲了亲人儿小巧的耳垂,怜爱道:“要唤醒月牙骑,除了我先前在北齐时打入你腕中的珠海石,还需另一样东西。”

    “唔?”尘暮轻声哼了哼,身子软成一汪水,连抬手都嫌费力,干脆就靠着他哼唧了一声以示疑问。

    “我也不知,”三皇子挑起人儿的下巴,笑意直达眼底,“你母亲并不愿你将月牙骑唤醒。”

    这最后一样东西,母妃未曾告诉他,大抵是怕她步了宛姨的后尘罢。

    想起当年宛姨之死,墨色的眸子倏尔划过一抹浓重的忧虑。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事,”尘暮一边小喘着气,一边问,“你口口声声宛姨宛姨地喊,是认识我母亲?”

    何止是认识,听他的口气,多半母亲待他如半个儿子一般罢。这人命可真好,至少见过她的母亲。

    “宛姨与我母妃,情同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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