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里看起来不够湿润,你将手指放进去,抽插几翻。”小绒兔不够湿润,宋承煜强忍欲望,等小绒兔动情。
夏醉微背过小手,摇摇脑袋,“姐夫不要。”
“由不得你,孤命令你,把你手指插进去。”
宋承煜不悦地眯起寒霾的凤眸,迫得夏醉微发颤地伸了食指入缝。
“额啊。”她不适地喊了声,委屈地望着太子爷。
“多加一根指。”宋承煜忍耐道。
小绒兔两根手指陷入无毛的密处。
之前从未踏足这地方,夏醉微如今只觉身子软糯,指头不小心地触到几许颗粒状的嫩肉,吓得她迅速拔了出来。
夏醉微这番娇憨傻气,引得宋承煜愉悦地扬高俊眉,“真没出息,绒绒,你看看姐夫是如何玩弄你的罢。”
“轻点,姐夫,醉微怕。”
夏醉微看太子爷修长的指擒了嫩臀遗留的绵液涂抹至她洁亮阴蒂,不知他接下来要做甚…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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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水流太多(h)
“姐夫你要做…嗯!”
宋承煜猛然发力,指腹拉扯她润滑的阴蒂,又猛地压扁。
可怜的粉蒂被宋承煜压的抬不起头,却实打实地叫夏醉微泄了身子!
犹似湛清小泉连绵不断的潮液一簇又一簇地流至车辇座子。
痒麻得她真难受,姐夫,轻些。
夏醉微半张唇瓣,却无力发出音节,任由宋承煜狠心地挤扁她的蒂,空虚地禁不住扭动起蛮腰。
她好想要…
姐夫的指为何还不进来…
“姐夫,姐夫,醉微受不得了,醉微想您进醉微的花缝,呜。”
她渴求迷乱的杏眼痴醉凝望太子爷俊美无铸的容颜,姐夫赛过潘安,常服底下非一般男子能比拟的结实体魄。
光想到这些,夏醉微杏眼含春,只待太子姐夫渠相撩拨便杏花盛放。
“绒绒,你的水真丰裕呵。孤想到潋山雪融初春时的景象,那时的雪从沟渠化作水,滋养花鸟枯树,而绒绒的水比潋山雪更多了些紫槐香。”
俯身闻去,宋承煜醉心她身子的槐香。
“绒绒,膳房经常取紫槐入糯米粉蒸,食能清火。孤食之总觉缺了一味,原来这味材料藏在绒绒的缝里啊。”
掌心接了些紫槐香水泉,宋承煜意有所指:“有四妹供给的槐泉,膳房定能做出令孤满意的槐蒸糕。”
男子暧昧婉转的意蕴,夏醉微如何会不知。她不可自控地又汨了些槐泉。
下一瞬忽地饱胀感,使得夏醉微身子颇僵,竟是姐夫两根长指出其不意捣进她的密处。
不像她一碰触小肉豆便怕得抽离,姐夫的指有条不紊地捏着颗颗肉豆,太子犹如戏耍夜明珠肆意弄着。
而她两腿中多了一壶青铜茶盏。
茶盖被宋承煜掷在隅角,他冷霾凤眼一眨不眨地凝视在他耍弄之下的密处槐泉喷落至青铜茶盏,大半个时辰过去,盏里快要盛满。
姐夫真要用她的水泉制槐蒸糕吗?夏醉微也看到了满满的一大盏,羞红了小脸。
她才不吃槐泉蒸的糕点,要吃姐夫吃去。
水满则溢。
将青铜茶盏盖了茶盖,宋承煜递予车辇外的福盛,福盛躬身接了,宋承煜声线平缓道:
“你让御膳房用此盏茶做槐蒸糕,送来静思殿。”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
福盛脚步匆匆,待恢复宁静,夏醉微还未从方才姐夫的话里走出。
太子爷当真叫人用她的密泉做…顷刻间夏醉微面红耳赤,再无法自恃地掩面哭泣。
“姐夫!您坏!贱妹不要吃槐蒸糕,不干净的。”
宋承煜笑意噙在弧度美好的唇角,又亲了亲她可爱的小肚脐眼。
“傻瓜,槐花几月开?”
槐花一般在四月或五月,冷的地方最迟也至五月中后旬。夏醉微愣愣地看向太子姐夫逐渐扬高的唇畔。
“北方负责采摘供给,如今秋收,上供的皆是农种物。方才福盛拿走青铜茶盏,是去倒的。你瞎掺和什么心,四妹?”
夏醉微甫一放松心情,转念发觉太子爷骗了她。她装哑巴之事姐夫怒火中烧,然而姐夫骗了她,她受委屈不说,姐夫还兴致盎然揶揄自己像个小傻瓜。
不公平。夏醉微侧过脸,温柔贤良的性子使得她不擅长发怒,默然地落下一滴清泪,任凭太子姐夫按疼了她也不吭气。
密处湿的差不多了,宋承煜的硕物抵住四妹。
犹如破处的辣疼竟然传至四肢百骸,夏醉微忽而睁开杏眸。
“四小姐,你终于醒了!奴婢看罗汉榻有太子爷亲笔字条,小姐你瞧瞧。”
夏醉微接了芍药手里的字条,惊羞地合拢腿,果真感到腿间温凉。
“四小姐,殿下写的什么?这字写的真好。”芍药大字不识一个,好奇地问。
“是些不来静思殿之类的话。”
字条写的内容不堪入目。
夏醉微看了眼云里雾里的芍药,遂撕碎字条。连同她做的那番令她罪恶的春梦,一道撕了。
吩咐芍药扶她入榻,平躺在榻,夏醉微苦楚地摸至她突兀的小腹,宋承煜命她伤好前不准取海鱼刺出来,让她宽心姨娘的病,这段时日不会来殿。
仅为她姐夫而已,凭什么干涉她的家事。她不喜欢姐夫,不喜欢东宫,更不喜身不由己。
此时,福盛心腹自静思殿跑来耳语一番。
福盛闻言微惊,想不到温顺的夏四小姐内里竟是个倔强的!敢撕太子爷的手信!
奔至馨宁宫时,福盛见皇上皇后、太子爷和太子妃相谈盛欢,围坐棋桌。
福盛思忖了会,方站宫外躬身候着太子爷。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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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3
树洞偷欢(h)
棋局大杀四方,宋承煜落子成局,与父皇颔首道:“承让。”
“好局!煜儿,为父放心将江山交给你了,咳。”
皇帝病态了张面容,他的皇妻澹台宁宁为他拭去唇畔的血,方才其乐融融的说笑,刹那沉重无比。
“传膳罢,煜儿,明早出发,可备齐了?”
皇帝像不知咳血似的慈蔼至极,不疾不徐地坐主椅之上,问太子即将潋山狩猎之事。
宋承煜沉郁地应答父皇,往年父皇迎接使官们,不仅亲自到驿站去摆宴,而且从不缺席潋山涉猎,今年唯独缺了父皇,其他一应不变。
…真的未变么。
宋承煜看向旁边一直阿谀奉承母后的东宫太子妃。
变的太多了。
早膳过后,父皇提出去后花园赏金银杏,宋承煜走出馨宁宫,福盛立刻耳语。
厉沉之色略过他的面容,太子妃走至他身旁时,宋承煜冲福盛眨了下凤眸。
后花园百年银杏树有处树洞,洞里放置一张小床,置身洞中冬暖夏凉,秋霜降临时宫奴将树洞的门锁死,直至初冬才给贵人们保暖。
此间树洞有人刚开过锁,里面飘动清香紫槐,皇帝皇后一行人绕银杏树走了些路程,欣赏庞根薄枝的金银杏。
“皇上,秋风萧瑟,您吹坏了身子哪行呐?煜儿明儿去潋山,与小絮也该花些时辰独处。来,臣妾扶您回宫。”
皇后便搀扶昏昏欲睡的皇帝回馨宁宫,此时除却宫奴忙碌,便只有太子和太子妃。银杏树底,宋承煜捡了些银杏果子,见夏小絮兴致恹恹,他雾眼厚地结了霜。
“太子妃,孤冷,你去东宫替孤寻一件貂氅来。”
“殿下,后花园离东宫甚远,不妨让宫奴去吧,妾身想多陪您。”
若在这之前,宋承煜会信了俏丽的夏小絮为他着想,他还会夸赞妻子几句。
如今只会令他心生猜疑。
“太子妃不愿,孤也赏的乏了,罢了,孤提前到潋山去罢。”
“殿下,是妾身不通情理,妾身这就去东宫拿貂氅。”怕惹怒宋承煜,夏小絮步履凌乱地至东宫而去。
须臾,宋承煜推开树洞木门。
‘吱呀’
“唔!”
夏醉微嘴唇被堵,她睁大杏眸,隔了树皮的洞里能清晰听到外面的谈论,宋承煜竟故意支开大小姐,趁无人之际进洞见她!
“你敢撕碎孤的信条,就该知道下场。夏醉微,莫要以为你代太子妃产子,孤就会轻饶你。”
犹如银杏叶坠落尘土般,女子单薄的衣碎落小床。
挣扎着躲至床角,夏醉微双手双脚被莹滑绸带绑死,绝望地眼睁睁看着宋承煜单膝入床沿。
他手臂颀长,轻而易举地半抬她的双脚,露出撑宽嫩缝的海鱼刺。
女子伤口恢复,海鱼刺则变黯淡。
将海鱼刺抽拉而出,宋承煜狠佞地扯动了夏醉微缝间软肉,听女子情不自禁吟娥,凌虐她的心思掩埋了宋承煜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