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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想到了什么,宋承煜忽地整根撤出,掰夏醉微的腿根,这下无数分不清是谁的液全然‘哗’地撒落地面。

    他甚至为了确保子孙液不再遗留夏醉微的身子,大拇指亵玩似的盖压夏醉微的粉蒂。

    受了刺激的夏醉微不受控缩张臀瓣,剩余的子宫液又喷了些出来,在宋承煜疯狂的注视下,夏醉微已然不省人事。

    释放了十全大补汤的药性,宋承煜获得了极致的餍足,抱四妹上了破榻,甫一入榻,床腿应声而断。

    “福盛。”宋承煜步出寝宫,对躬身等候在静思殿的福盛吩咐了些话。

    晨秋的霜打在静思殿杂生草叶之上,芍药搓搓手心,暖了便拾起镰刀割草,殿外的福盛却带了宫婢侍卫进来。

    “来呀,将静思宫一切换新。芍药姑娘,割草的粗活留给掖庭宫的奴罢。”福盛客客气气地对芍药说道。

    直至夕阳断肠,夏醉微甫从睡梦苏醒。

    梦里的她生了太子姐夫的子嗣,还未能见着孩儿一面,她即刻被大小姐赶出了邺城。

    夏醉微明白自己的身份,代替生子的庶女罢了,她注定见不得光,一生要在委屈和无奈里度过。

    可这又如何呢,淤泥的藕不也活的自在。人有各自的活法,夏醉微有自个的生存之道。

    “四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来老奴就算拼了老命也得求来御医。”云嬷嬷把睁了眼的四小姐扶坐新榻,亲切地喂她淮山粥,还念叨起静思殿来福盛公公换新的事来。

    “…是殿下安排的,四小姐,你说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些喜欢”

    “嬷嬷!慎言。”夏醉微惊忧至极,若是大小姐二等婢女在此听见云嬷嬷所语,定然向大小姐告状,那她们、还有姨娘也跟着遭罪。

    “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了。嬷嬷,我不再冰清玉洁,日后嫁个老实人都难,我今生所愿是为您和姨娘养老送终,为芍药寻找良婿。”夏醉微抹去云嬷嬷的眼角泪点,待云嬷嬷出殿,她渐渐显露痛色。

    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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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8

    疗伤(h)

    痛,是因连续两夜姐夫入宿。

    细小的手指掀开莲绣肚兜,往常干净莹白的密处红肿不堪,稍微碰触便疼得她抽气。

    姐夫不知节制,一做好些个时辰,若他今夜再入静思殿,夏醉微哀哀地想,自己的身子定要躺上半月了。

    邺城十里驿站,宋承煜亲自迎接供奉国使臣们。萨哈国名为茶冶的使臣不像其他使臣马上入住驿站房舍,而是静静等候在一楼驿站门边,手里捧着一物。

    “殿下,且慢。”

    安顿妥当使臣住宿的宋承煜闻声看向茶冶。

    “茶冶大臣,你拿的是何物?不妨掀开遮布瞧瞧。”宋承煜见茶冶神秘笑笑。

    “此物清凉滋润,含在嘴里能减轻伤势痛苦,更有助于痊愈伤口,殿下只需答应臣子一个请求,这无价之物便拱手赠予殿下了。”

    茶冶想减贡的那点心思,宋承煜自是明白,大掌已举至半空,甫要拒绝此臣请求,突而思及静思殿那只小绒兔受了虐的身子。

    月挂金枝,骑着高头大马的宋承煜勒紧缰绳,福盛为主子牵马。

    “是否知晓了她的名讳?”

    自然是不敢轻易怠慢主子交代过的事,福盛点头道:“殿下,四小姐名为夏醉微,小字绒绒。这会工夫,夏四小姐知道您回了,在偏殿耐心候着呢。”

    绒绒!倒是与捉到的猎物相近了。他阔步进了静思殿,甫一落脚,宋承煜低声道:“太子妃那边是否派人来静思殿?”

    福盛早早编了个由头使唤走了连桥,与主子说清,便眼瞅着主子头也不回入了四小姐的寝宫。

    寝宫不像之前萧瑟破落,宋承煜径直迈向蜷缩榻一隅的香软美人,作势等候了片刻。

    这只小绒兔无动于衷,瑟抖的小身子佐证了她在装憩。

    “夏醉微,醒了还是睡了?”

    男子的气息浇在她耳畔,为何他知晓她的名讳?夏醉微青铜眼罩底下的黛眉颇蹙,不喜他亲昵唤她,本以为能靠装睡躲过一劫,姐夫却脱去了她的衣。

    仿佛迎来灭顶之灾,夏醉微禁不住颤动已尽是伤痕的娇身子。

    姐夫果然又分开了她的大腿,夏醉微绝望地落泪,一阵清凉透过小肿穴蔓延到四肢百骸!

    真凉,真舒服。夏醉微想要的更多,无意识凑近宋承煜掌心的海鱼刺。

    海鱼刺乃萨哈国深海捕捞的老年鱼去肉又藏于冰池二十年所得稀有之物,刺大而粗,宋承煜将大粗的海鱼刺塞入夏醉微可怜的肿穴,只塞了两条刺的长度,她肿红的肉渐渐恢复健康的嫩白,宋承煜便把海鱼刺尽数塞满四妹。

    “绒绒,姐夫正在看鱼刺是如何干你的,它先入你的小蜜缝,你的穴很喜欢它,它像泥鳅正游动呢,游到小腹了,摸摸。”

    宋承煜牵起夏醉微的小手抚摸她突兀的腹部,感受海鱼刺柔软的游动,夏醉微慢慢地不再疼了。

    洞察一切的宋承煜神采变得精奕,大掌丈量了会四妹的粉嫩密处,才慵然地褪去亵裤,抵住海鱼刺残留的缝空,粗龟强硬一点点地挤进四妹的阴道。

    与之前两回房事不同,这回海鱼刺本就粗大,又撑进姐夫的狰狞巨物,夏醉微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饱胀。

    有海鱼刺的治愈,她舒服地随姐夫狂烈撞击而上上下下晃动,舒坦地仿佛置身在团团棉花,舒坦地喘着细气。

    同样冰凉舒坦的宋承煜夹在海鱼刺和软肉之间,肆情地匍匐在四妹身子上宣泄欲望。

    “绒绒!绒绒!你好紧,喜欢姐夫弄你么…”想起四妹道不出话,宋承煜便换了个问法,“喜欢点点头?”

    夏醉微迷离之际几不可闻地点了下脑袋。

    便是这轻微的点脑袋动作,宋承煜得了莫大的鼓舞,抄起海鱼刺的头部插进抽出,他的巨物也未闲着,与海鱼刺同时发力。

    凝着四妹高高突兀的小腹,宋承煜凤眸染了血红,不顾夏醉微抗拒,强硬压下她的娇腹。

    唔,真涨!夏醉微险些脱口呼声,咬碎了银牙甫才强忍舒爽,小手蜷紧了苏绣床单,任由姐夫骑在她身,接受姐夫一波又一波的子孙液。

    然而就在下一瞬,姐夫抽出了庞然巨物和海鱼刺,换成一根长指抠弄起她的密处,夏醉微喘呼之间,姐夫已抠出不少液体,抱她前往今日新建成的浴汤。

    浴汤弥漫着朦胧水雾,宋承煜抬手,夏醉微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股脑地落入池底,呛了好大一口水,她慌乱地在汤池寻找支撑点,却无济于事。

    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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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9

    发现是个骗局(h)

    青铜眼罩进了汤堵在夏醉微眼周,她侧过脸想倒出去,一声疑语自汤池小殿门传来。

    “咦?四小姐你为何在汤池?奴婢扶你上来罢。”

    连桥说着,便将手递给夏醉微。

    夏醉微心涌喜悦,晃动小手触及连桥,脚一蹬便预备远离汤池,突而她的莲脚犹如扎根池底,半寸挪不得。

    姐夫他…那一瞬夏醉微无形的汗滔滔不绝地沁出。

    连桥见四小姐忽然不动,又催促:“快些上来啊。夜里寒凉,冻坏了身子可怎好?四小姐,你为何不说话,这处没有太子爷,用不着装哑巴啦。”

    那只大掌竟是带了些戾气忽快忽慢地抚摸夏醉微的莲脚。

    他听见了,她在装哑!

    “快拉我上去罢,连桥。”下定决心地要远离池底的掌控。

    夏醉微甫才出水,连桥却惊道:“奴婢去拿衣物来,您得穿呀。”

    “不!”夏醉微嗫嚅唇形,惊恐地抓住池沿,踢打姐夫,发了疯地逃离水面。

    “夏醉微,你唯独在孤面前装哑巴,好一出姊妹情深,你们竟敢欺骗孤!”

    已经浮出水面的宋承煜俊逸的面容盛满泼天怒意。

    太子妃想得出借夫生子便罢了,联手诓骗他的下作手段也使得出?

    两年夫妻和睦,夫唱妇随,土崩瓦解。宋承煜头一回质疑起太子妃是否还隐瞒了别的事?

    冷漠凝视太子妃四妹苍白的小脸,他倒想瞧瞧青铜眼罩底下是双怎样骗人的眼!

    “孤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把握不住,静思殿伺候的二仆,定会血溅当场。”

    云嬷嬷和芍药不能死。

    姐夫一番耳语,良久,夏醉微哀凄不已,心中有了新的计较。

    连桥托件流彩簇金翠翟褥衣走进来,夏醉微擦净身子遂与她说道:

    “连桥,你拿钥匙打开青铜锁吧,我眼睛碰了汤水有些疼。”回想连桥白日埋怨主奴三人未及时将太子来静思殿告知她,就没收了青铜钥匙。

    夏醉微幽幽叹息,“我是天姿国色?太子殿下岂会看上我这等低贱的小粥小菜。”

    疑心四小姐是否存了额外的小心思,连桥瞅着她平静苍白的可怜模态。

    太子妃娘娘只说过要她盯防太子爷,如今四小姐一人在殿内,肯定生不出别的事端。

    思忖过后,连桥便拿来钥匙,劝四小姐下次太子爷来一定要通知她,免得太子妃娘娘忧烦。

    当福盛瞅见连桥走出寝宫时,他难掩吃惊,这宫女是从何处进的?可发现了主子?看那寝宫祥和宁静,福盛耐住不安的情绪,等殿下传唤再说罢。

    半晌,夏醉微缓缓下榻,到汤池之时,鼓起勇气的与靠躺汤沿伸展双臂的男子对视。

    似神祇转世俊美绝色的宋承煜,唯独凤眸蓄满了世间极寒极霾的雾,常常遮掩他的真实意图。

    这就是她喜怒无常的姐夫啊。

    夏醉微绝望地垂低脑袋,她欺骗惹怒最具权势的未来帝王,命能久矣?

    愈走近汤池里,她愈发不是滋味,只距离两步停驻了小脚,无声地等待神祇姐夫的宣判。

    “夏醉微,你不是想为姐夫生出子嗣么,站着做甚,张开腿坐上来。”

    声线平缓,不似发怒。

    夏醉微忍不得抬杏眼,他眼雾仿若吸释人心,她整个人掉入深不可测的漩涡。

    哀哀地听宋承煜的话,张腿走去,扶住汤水里姐夫的粗硕男根抵至腿间窄缝。

    “贱妹自知犯下大错,恳请殿下只罚贱妹一人,云嬷嬷和芍药是无辜的。她们不知内情只负责伺候贱妹日常而已。”夏醉微悲伤泫泣,却手不敢怠慢姐夫硕圆的头。

    将姐夫那庞物塞入窄缝,海鱼刺使她恢复如处女紧致。

    这次塞入立即像再次破处那夜令夏醉微痛苦不已。

    “疼,姐夫不要了。”

    夏醉微旋即惧怕后退,就在快吐出硕头,她柳条的细腰猛地被箍紧,竟是宋承煜借着水流一鼓作气冲破夏醉微仿若处女的密处,深深扎根在了里面。

    “你,孤定会罚。现今不是正在罚么!孤与太子妃夫妻一场,自不会迁怒她,但你维护的那两个奴才,孤也要罚。”

    不信伺候四妹的云嬷嬷芍药毫不知情,第一回来静思殿,那两奴惧意骗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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