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这都是该隐做的。他如今也觉得让这人死去太简单了。
大王子成了这模样,继承王的位置是不可能的了。
许意晚又让人搅合了大王子的经济来源……
如此,才算报了仇。
这一趟王都,也结束了。
可以回蔷薇城堡,和他调情了。
第226章
小玫瑰25
许意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该隐已经乖巧地坐在她床上了,身上也换了丝滑的睡衣。
原本的金发伪装也解除了。
“困的话就睡了吧。”
该隐瞧着她的神色,极为温柔地哄,像是哄小孩一般,大概是从他派出去的仆从眼里学的。
许意晚倒想问问他是怎么这么自然的。
“我的床软吗?”她好笑地问。
“软。”该隐顺势往前俯身,将站在床边的她捞到床上。
她完全被他揽在怀中,湿漉漉的头发被他一摸就干了。
他捻起她一缕发丝轻嗅,姿态亲昵。
该隐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了,她被挤得一点得不愉快,用手肘撞了下他。
“勒得太紧了!”
“抱歉,”他附在她耳边呢喃,转而将她圈住,也是半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这座城堡再无旁人,只有她在。
他喜欢此刻的安宁,无任何人打扰。
他知晓一直以来最想得到的,唯独眼前人。
沉睡多年,也许就是为了等她出现。
该隐道:“我听闻你们人类也有个契约。”
许意晚:“?”
该隐:“你愿意躺进我的棺材里吗?”
这是他最想要的。
无论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即使沉睡,也要带上她。
许意晚:“……”
这哪个教的情话?
她调侃道:“不是已经躺过了吗?”
“是,所以你是我的了。”
他已然开始摆弄她的手指,像抓着玩具一般爱不释手。
这算是强买吗?她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埋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
该隐任由她动作,只是抬手摸了摸她雪白的后颈,鼻间嗅到的是熟悉的香味。
她说过是用了熏香,但是他觉得不全然是,这是她独特的香味,他曾在梦中嗅过千百回。
他亦蹭了蹭她的乌发,而他的银发垂落下来,有几缕滑过她雪白的背,有些痒。
他知道她答应了。
——
她抱着他的腰,轻轻哼了下,很是乖巧,眉目间又含娇媚。
他含住了她的唇,将她的话语吞没。
唇上渐渐沾了她的血,不显恐怖,倒有几分暧昧情意。
少女是绵软的,力气不大,即使偶尔恼怒,也仅仅留下挠痕。
该隐享受着此时的欢愉。
从前从未得到过的欢愉。
他还腾出心思替她拂去了汗水。
……
只是后来她整个人都像是泡过温水一样,浑身黏腻,又懒懒地不想动。
“我抱你去洗澡?”
“……嗯。”
索性随他去了,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他温柔地抱她起来,离洗漱间还有一段距离时,怀中的她又轻哼着撒娇
。
“你怎么不亲亲我呀?”
“嗯。”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等收拾妥当时,许意晚已经困得不行了,一着床就闭了眼睛。
该隐无奈地把她的裙子捋了下,而后才跟着躺在她身侧,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他闭上了眼,进行了短暂的睡眠。
——
教会。
乔丁推开门,大步走进来,不卑不亢地看了眼坐在最高位的大主教。
马卡斯大主教道:“乔丁,你可真是难请啊,连我都要请你三次才肯过来。”
乔丁面无表情道:“阁下要说的就是这事吗?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祷告了。”
马卡斯沉默了。
乔丁转身要走,门口却有两人拦住了。
马卡斯开口道:“你既然插手了此事,为何不回到你主教的位置上?”
乔丁简短道:“我并没有那个才能。”
何况,他一直在为教会赎罪。
“你知道王室那边做了什么愚蠢的事吧。”马卡斯淡淡道。
乔丁沉默了,他并不知晓王室为何会刺杀维希娅阁下,明明他坦诚说了维希娅阁下与教会的分衡……
他又多了一项罪名。
马卡斯又道:“巴伦德又回来了。”
乔丁猛然抬头。
怎么会?
“看来你并没有十分不在意。”马卡斯对于乔丁的反应很满意。
“……”
门口又匆匆走进来一人,“禀告大主教,我没有查到维希娅伯爵身旁男子的资料,在此之前,从未有人见过他。”
乔丁神父:“你查那人做什么?”
马卡斯笑而不语。
当然是为了对付巴伦德。
暗处,一道身影闪过。
正是碧瑞斯。
原本在和莉莉丝他们一块追查罗山,但是中途他看到了某些奇怪的东西。
于是重新伪装回了教会,查找教会的历史,发现创始人方面,少了一人的资料……
他在想这会不会就是维希娅阁下说的污点相关。
——
她迷迷糊糊的醒来了,发现自己被他圈进了怀中,他闭着眼似乎也睡着了。
她往上蹭了蹭,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醒了吗?”
他眼睛未睁开,小心拍了拍她的背,似乎要哄她睡觉一般。
“嘿嘿。”她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手重新搭在他腰上,“那就再睡睡。”
第227章
小玫瑰26
“阿晚……”
该隐迟迟睁开了眼睛。
许意晚闭着眼趴在他胸口。
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遍是点点吻痕,齿痕······暧昧的痕迹全是他留下的。
他自然是有能力将这些痕迹都尽数消除,但是……他轻轻抚了抚那后颈上点染的红,血瞳略微闪动。
外头送来了凉风。
他把被子往上扯了点,把她遮得严严实实的。
她迷迷糊糊抬眸,就瞧见他完美的下颌线,然后张牙咬了口。
他轻笑,“怎么了?”
还能怎么,她浑身上下就没劲。
她愤愤道:“腰酸!”
“那我给你揉揉。”
他把手放在她腰上,不重不轻地揉,手上的温度也很高,倒真是舒缓了许多。
许意晚都忍不住哼了两声。
只是,这让他又起了心思。
他喉结动了动,反手将她往上提了些。
该隐埋在她脖颈间,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他再度重重地吮吸,将原本的红痕覆盖,更显艳丽糜色。
许意晚伸手去捏他的脸,“我饿了!”
怎么尽想着勾引她?
她的睡衣都被他扯开了些……
他亲了亲她的鼻子,“那我给你弄点甜的东西吃?”
“嗯嗯。”
她把被子一卷,滚到了旁边。
“去吧去吧。”
她可受不住折腾了。
——
为了避免该隐在那张床上又生出别的心思,她吃完东西就没回床上躺着。
虽然腰很酸,但要是真回去躺着,说不定他又会找借口让她腰更酸了。
“所以我们来玩西洋棋吧,输的人贴纸条怎么样?”
“不躺着吗?”该隐瞧了眼她的腰。
“不躺,我想玩这个,你陪我玩。”她飞快晃了晃脑袋。
好吧……该隐觉得可惜,索性坐她身旁,抬手替她揉腰,且随着他的动作,腰的酸胀感逐渐消失。
她果然机智。许意晚自己给自己点了赞。
“我不会,你教我。”他道。
真好,她笑得更灿烂了,“我一定好好教你,你先坐过去。”
哪有下棋坐在对手旁边的?
而且她现在腰一点也不酸了,用不着他悄悄占便宜了。
该隐:“就这样吧。”
许意晚:“不好,哪有下棋坐对手旁边的?”
他这是借机占便宜。
该隐:“那我们到床上下棋吧,床也软些。”
许意晚马上乖了,“不了,还是在这下吧。”
“这样挺方便教你下棋的。”
可恶啊!
等她酝酿酝酿,再重振妻纲!
怎么跟没吃过肉似的……额、好像是哦。
毕竟是活了长久岁月的血族啊。
“你这个棋子我吃了嘿嘿。”
她就仗着他不懂欺负他,谁让他的手还不安分地乱动来着。
她这个“老师”也当得不太合格,吃掉“学生”的棋子才告诉他为什么。
美其名曰,实践领悟。
该隐的脸上成功被她贴了五六张纸条,风景煞是好看,她看一眼都要憋不住笑的。
然后,他厉害的天赋就开始展现了。
无论学什么都很快,就算是她这么不靠谱的教法,他也能成为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