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巧不巧的嘛，相互都知道，姜令沅也不准备戳穿，只是点点头：“嗯，巧了，我们已经选好了，先走了，你慢慢选。”陶大奶奶都等了那么一会儿了，自然是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姜令沅离开的，强行说道：“我也是准备离开呢，今儿也没有什么事，不如我和姜大人一起随便编逛逛吧！”
要是这么死皮赖脸的话姜令沅就不喜欢了，她收了眼中的随意，看着陶大奶奶：“腊月二十开始，我就给身边的放假了，所以不谈公事，至于说私事，我觉得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金楼中还有不少客人，虽然说在一楼不会有特别有身份的，但是这金楼也不是平民百姓能进来的，都是在宴会上见过的。
此时陶大奶奶只觉得卑微极了，但是她还是撑下来了，说道：“姜大人，当初是我们错了，我们现在也很后悔，就请姜大人再给我们家一次机会。”
姜令沅摇头：“机会永远都不是求来的，其实你也懂这个道理，接下来只管好好争取便是。”
但是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方式。
陶大奶奶颓然的看着姜令沅离开，未尝不是没有感到绝望，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曾经姜令沅第一个想合作的对象就是他们陶家的，可是他们总想着家中有一个三品大员，有资格和姜令沅对话，和姜令沅谈判，甚至是因为姜令沅是个女子，所以轻视了，以至于造成现在这个地步。
她看着姜令沅的身影渐渐远去，不禁在想，真的还有机会能争取吗？
陆二奶奶和陆晓愉都知道当初的那些事，陆二奶奶摇摇头：“这又是何必呢，恐怕是整个杭城都知道了她这么卑微。”
陆晓愉也是跟着点头：“其实，要是我的话恐怕是真的很难做到的。”
姜令沅则是说道：“陶家其实也就这个大奶奶能看看了，其他人的想要好处，还端着，更是没有意思，她其实就是眼界差了一点，但是慢慢的也补回来了，经过这一次，陶家才算是真正的沉淀下来的。”
“其实，有些时候丢脸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知耻而后勇也挺好的。”姜令沅又说道。
不过关键还是要看陶家人能不能明白过来。
几个人没有多话，接着去了下一个金楼。
而陶大奶奶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是被一个陌生的女子拦住了，她笑盈盈的看着陶大奶奶：“说起来也是姜大人太傲慢了，陶家在这杭城再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那姜大人对你却是一点都不留情面，陶大奶奶，你真能忍得了吗？”
这人一看就是和姜令沅作对的人，陶大奶奶立刻就戒备了起来，她看向那女子：“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群殴额可以帮你们陶家，怎么样，陶大奶奶，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单独好好谈谈才是！”
可是已经吃过好几次教训的陶大奶奶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人，立刻说道：“不用了，我先走了！”
那个女子摸着下巴：“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不过陶家也有更好利用的！”
第499章
靠山
另一个金楼更擅长的是点翠，那孔雀蓝色的确是让人眼前一亮，姜令沅也还是只挑选了比较精致有趣的。
然后他们又去看了香脂，姜令沅的面脂和胭脂其实都是身边人做的，毕竟她有一个花想容，不过这里的一款香脂的味道实在是好闻，所以她们还是被吸引着过去了。
姜令沅等人都觉得很有意思，买了几盒，不过姜令沅因为怀孕并没有立刻就用了，而是准备等着回去当人试了，查看了里面的成分，没有问题后再说。
陆二奶奶说道：“这味道带着一股子果香味儿，说不清楚到底是谁什么水果的香味，想着到时候把它放在寝室里，枕头旁。”
陆晓愉笑着接话：“我也是这么想的呢，这味道真是特别，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姜令沅则是说道：“应该也是掺杂了精油的，花想容那边的师傅也在弄水果的精油，不过比起来花朵的要麻烦很多，到现在还没有头绪，这一家想必是已经弄出来了。”
“西洋人应该也喜欢这样的香味吧，不知道她们愿不愿意进我们的手工学堂。”陆晓愉笑道，不过并没有强逼的意思，一切还是要看人家到底是着怎么想的。
陆二奶奶说道：“看着那应该是一家小作坊，恐怕还不知道手工学堂如今的政策呢，其实我觉得可以让人过去问问，说不定就能成了。”
姜令沅点点头，对茉莉说道：“让人过去问问吧，要是愿意就签订一个合约。”
不过就是发现这家店不错，所以众人随口一说而已，其实真没有想到竟然无意中给了人家很多帮助。
三家店逛完了后就差不多到了午饭的时候了，几个人就去了早就定好的酒楼，这是一个园林式的地方，她们过去后就被引入了一个包间。
而茉莉也亲自返回了那一家香脂店铺，正好遇上了强买强卖的一幕。
这香脂店是郑成泽一家祖祖辈辈开的，一直都很不错，等着郑成泽研制出来了新的香味后更是在杭城火爆了一把，被很名门望族的姑娘们奶奶们喜欢。
郑成泽也着实靠着这些大赚了一把，不过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名头出来了后，郑成泽又没有什么权势，所以立刻就被杭城知府的小舅子盯上了，这几天都要上面“买”秘方呢，出价的银子不过是一千两。
此时郑成泽看着那方有生咄咄逼人的样子，只能苦笑：“方公子，这不是您出价多少的问题，是我真不想卖了这秘方啊！”
其实他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但是总归是很不甘心的，这些明明都是他弄出来的，难道就应该对方权贵，所以他要妥协吗？
方有生粗声粗气的：“郑成泽，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已经给出一千二百两了，你还要怎么样！”
茉莉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一眼就看明白了这是怎么了，她才不怕这种狗仗人势的呢，脆生生的：“郑掌柜，我们家姜大人觉得你们家的香脂做得不错，西洋人也一定会喜欢了，想着问问郑大人愿意不愿意加入手工学堂呢！”
这话让本来正在争吵的人停下来了，方有生本来想说竟然还敢有人抢他的东西，但是听到了“姜大人”、“手工学堂”的时候却是顿住了。
他姐姐是杭城知府的继室，虽然说受宠，不过如今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多大的底气，对他更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他可以得罪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却绝对不能得罪那些真正厉害的人，其实姜令沅赫然在列。
他虽然不屑姜令沅不过只是一个女子当官，却也牢牢记住姐姐的话不敢出声。
而郑成泽也知道手工学堂的，更是知道前段时间那么多工坊想着把大师傅送进手工学堂，其实他也不是说没有想过，可是知道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家想着进去都是没有进去，像是他这样的小作坊恐怕就是更难了。
如今他只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问：“是姜令沅姜大人吗？”
茉莉点点头：“嗯，刚刚过来的三位就是我们家四奶奶，二奶奶，还有世子妃。”
想着刚刚过来的三个人，虽然他不知道是谁，看着却是极为气派的，要是说之前他还会有些犹豫，想着是不是骗子，但是现在方有生实在是咄咄逼人，郑成泽就一口答应下来了：“愿意，愿意，多谢姜大人眷顾！”
如此，那方有生自然就不敢折腾了，不等着茉莉说什么，就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了。
不过虽然说离开了，那方有生心中却是很不舒坦的，毕竟他早就已经看上方有生那个秘方，想着若是放在京城售卖的话自己不知道能够赚到多少银子呢！
而现在却是被姜令沅截胡了，他觉得姜令沅就是断了他的财路，面上虽然不敢对姜令沅做什么，心中却是已经恨上了姜令沅。
此时的姜令沅则是正在用膳，这一家做的饭菜很是精致。
最先上来是素鹅，比起来其他地方的，这里的口感不光软糯，还带着一点脆感和鹅肉的嚼劲，吃着让人难忘。
陆晓愉吃完了一整块素鹅，说道：“这一家只要吃到这一道菜就知道那厨师是有水平的，这素鹅素鸡的最是难以把味道做好了，难得的事这一家不光是味道好，口感上都很有层次感。”
之后上来了一道卤鸭，色泽如樱桃，口感很是细嫩，鲜亮的卤汁带着卤香味深入到鸭子的每一寸肌理中，将鸭子原本的土腥味遮掩的一干二净，吃起来鲜甜酥烂。
姜令沅作为孕妇，味觉要更加的敏感一点，却是吃不出来丝毫不好的味道，也只能惊叹：“果然，这人人称道的地方就一定有着独特之处的。”
陆二奶奶也是说道：“我下一次来杭城的时候还是要过来吃一次才是。”
她想着到时候一定要带着她的两个孩子还有陆昭一起过来。
第500章
见面
两道菜之后上来的就是鲃肺汤了，汤里并没有肺，是小巴鱼和它的鱼肝，用鸡汤小火慢煨的，这汤看着清，喝起来却是醇厚鲜香。
姜令沅忍不住喝了一小碗：“下一次要带着我家那位过来一起吃。”
陆晓愉则是又盛了小半碗，然后说道：“我也想着带李骥过来呢！”吃好了好吃的东西，就想着能跟喜欢的人一起分享。
下一道是猪肝，第一口甜，说起来会稍微有些不适应，但是细细咀嚼，又觉得这种天是鲜明有记忆的，第二口就是焦香脆嫩了，猪肝的内里毫无粉感，火温把控的超级厉害，不得不说，姜令沅是第一次吃到这种使得猪肝，只觉得用来配面当浇头也很不错。
至于上来的三套鸭就更是有讲究了，上来的老鸭子里面套了鸡，鸡肚子中又是套了鸽子。
单单这样也没有什么，毕竟江南一带的三套鸭基本上都是这么做，偏偏切开了那鸽子后，还发现里面塞了火腿和笋丝。
丫鬟给舀了一碗端到每个人面前，里面还有一个鱼丸，夹开了那鱼丸，发现里面还塞满了秃黄油。
陆二奶奶感叹：“这杭城的富庶真是一点都藏不住，单单是这一道菜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呢，这样做又怎么可能会不好吃呢！”
这样吃过之后难免就会有些腻味了，最后上来了一道烂糊白菜很是得人心，粘糯滑稠，完全是靠着火候让白菜有了平时没有的那种口感，但是白菜的清甜却是被保留住了，让人回味无穷。
一顿饭之后三个人都很是满足，回去的路上陆二奶奶感慨：“就是可惜了，现在我们三个人中两个不能饮酒，要不然的话会更完美了。”
陆晓愉就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关系，等着下一次二嫂和二哥过来的时候再饮酒便是了。”
下午他们没有打算再逛了，准备回去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再去绣楼看看。
回去之后姜令沅先是散步消食儿，正好茉莉也过来了，她就问道：“怎么样？”
茉莉将其中的过程一说，姜令沅忍不住摇头感慨：“这还真是有人的地方就避免不了这样的事儿啊！”
其实她很厌恶这种不通过自己的努力却想着窃取别人的成果来成就自己的人，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本身就是有很多这样的人啊！
只能说道：“所幸我们也算是过去的及时，所以没有造成什么大事儿。”
杭城的知府，姜令沅接触的不是很多，只知道是一个很圆滑精明的人，说起来官场的人大多如此，就是不知道这件事那杭城的知府知不知道了。
茉莉就问道：“可是要仔细查一查？”
姜令沅摇头：“不用了，这事儿他肯定是能知道的，等着他自己处理便是，若是爱惜羽毛就会谨慎一些，若不然的话，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到时候再说！下午，王姑娘什么时候过来？”
茉莉立刻说道：“王姑娘知道您有午睡的习惯，所以说晚一点过来。”
姜令沅点点头不再说什么，觉得差不多了，就去午睡了，今儿她吃得有点多，所以特地多走了一会儿。
姜令沅午睡的时候方有生见到了自己的姐姐一脸烦躁。
侯太太看到了之后就说道：“别这么毛毛躁躁的，你姐夫不知道已经说了你多少次了，稳重点。”
方有生听了这话之后就更是烦躁：“姐，你还记得我上一次和你说的那香脂吗？”
侯太太自然知道，她现在还有两盒呢，只觉得味儿很是不错，所以弟弟说准备把那香脂的秘方买下来的时候她默认同意了，因为她也觉得这生意一定能做起来，做起来的她就能白白的得三成的利润。
毕竟关乎自己的钱财，她问道：“我们都查清楚了那郑家并没有什么后台，应该很容易啊！”
“我本来今儿就能拿下来了，偏偏却遇到了拦路虎，没有想到姜令沅身边的丫鬟过来了，直接让人家进了手工学堂，都这样的，我自然就不敢嚣张了，真是啊，那人得到的还不多吗，还跟我抢！”
当着茉莉的面方有生是灰溜溜的走的了，但是在亲姐姐面前却将不满都发泄出来了。
侯太太听了之后也是有些失望，不过却是说道：“若是她的话我们就只能退让一步了，谁让人家有本事呢！”
最后这话说的也是酸味十足，只觉得能拧出来酸汁子了。
方有生本来是想着找姐姐想办法的，自然不想听到这种话，于是问道：“我们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就这么由着她嚣张下去？”
侯太太苦笑：“要不然我有什么办法呢？就是你姐夫对上她也是要退让的，我们当然更是没有办法的，这事儿到此就算了吧，毕竟人家可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官职呢，说起来，这个女人肯定也是狐媚子，要不然皇上怎么就不册封其他人呢！”
这话当然是侯太太胡乱说的，只是因为太嫉妒了，说出来的话也就不过脑子了！
方有生只是不甘心，说道：“我就不信了，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一口气出了的！”
这话吓坏了侯太太：“你可是不要乱来！”
方有生却是摆摆手：“你放心吧，我自然不会和她对上的，但是我想看不惯她的人也有很多！”
一觉醒来，王梓萱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姜令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怀孕之后难免有些嗜睡，抱歉了。”
王梓萱摇摇头：“这没有什么，我才刚过来不久，而且你身边的伺候的人都很好，给你摆了这么多东西呢，让我等的地方都很不错，正好能看到院子中的风景。”
在姜令沅身边王梓萱总会下意识的亲近一点，她想着什么时候她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就好了，她没有姜令沅那么大的抱负，只想着能让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
姜令沅说道：“这本来就是他们应该做的，当天晚上，你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说今天过来见我吧！”
第501章
手笔
王梓萱说道：“一直以来，我来到那茶楼，见到的都是胡掌柜的，所以并不认识胡掌柜的家眷。”
王梓萱一开口，姜令沅就知道了说的果然是胡勇家的和胡姑娘，估摸着应该是有什么事了，不过到也不是多么生气。
看着姜令沅脸上没有什么反应，王梓萱继续说道：“我住的地方只是一个简单的一进小院，周围的都是百姓中的殷食人家，本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而且也很安全，但是上个月，我住的那条巷子最里面那栋二进宅子的人却是搬走了，三天之后住进去了一群汉子，因为那些人看着很像是江湖人，我们周围的人都有些害怕，所以关注的也就难免会多一点。”
“那些人看着也算是安生，来往只是不愿意和人打招呼而已，我们也不去打扰，算是相安无事，不过这个月开始我就看着那胡姑娘经常过去，应该是和里面的一个人有些联系，我也是无聊，就开始关注着了，发现胡姑娘对那个人很是殷勤，不过那人对她却没有看在严重，有点玩玩的意思，也是准备利用她。”
“我不知道那胡姑娘是什么人，只是觉得那胡姑娘不过是很寻常的姑娘而已，顶多是小家碧玉，至于被那一群人这么关注吗？直到我在你这里看到了胡姑娘，就知道那些人不是冲着胡姑娘的，而是冲着你的，你要小心一点才是。”
王梓萱说的很仔细了，姜令沅听了之后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查清楚的，多谢你，不过，你建议最好搬家吧，那胡姑娘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你，可是总归是有些危险的了。你不用担心搬家的事儿，我帮你找地方。”
王梓萱没有拒绝，她现在也很在意自己的小命，不过她却是说道：“如今我手中也已经有银子了，我的确找不到什么好地方，可是我能自己支付银子的。”
她现在觉得自己赚来的东西更加让人踏实。
姜令沅也没有想到王梓萱会这么说，却很是为她高兴，说道：“好，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地方的。”
王梓萱说道：“我当然相信了，不过，就是不能帮你弄清楚那些人的来历了，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这些就已经足够了，我身边养着的那些人又不是吃白饭的，他们一定能查清楚那群人的来历的。”姜令沅说道。
她确定了那些人绝对是为她而来的，现在没有查清楚那帮人的来历，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早晚都会查清楚的，毕竟现在她都已经知道了那一群人的存在了。
王梓萱又和姜令沅说了一会儿话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王梓萱看了看姜令沅这个宅子，这宅子就是搁在现在也是极其珍贵的话，那可是在西子湖的边上呢！
她虽然可能这一辈子都买不到这样的宅子，可是她在杭城，也是能随时来西子湖的呢！
这么想着她是笑着回去的。
王梓萱离开后姜令沅就开始安排起来了：“先去看看那群人是做什么的，查清楚是谁的人，还有帮着王姑娘快点找个地方搬出去。”
姜令沅并不担心自己有什么危险，她担心的是王梓萱要是被那些人发现了怎么办，毕竟王梓萱已经被人抓到过一次的，那一次对王梓萱来说就是非常不堪的回忆，如今王梓萱已经自立自强了，姜令沅不希望王梓萱再去经历什么不好的事情。
身边的人立刻就去做了，茉莉又是问道：“那胡姑娘？”
姜令沅目光冷了下来，先去查清楚胡勇和胡勇家的知不知道这些。
茉莉点头应是，又是说道：“今儿早晨胡勇家的请奴婢等人过去吃晚饭呢，不过奴婢们都是已经拒绝了。”
她们都是姜令沅身边的大丫鬟，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又怎么会随随便便被一些小恩小惠给收买了呢！
想了想，姜令沅说道：“过去吃吧，说不定我需要让那胡姑娘来我身边呢，总要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因为姜令沅想弄清楚那一帮人到底是谁的人，还有就是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茉莉想说这样太危险了，不过想了想又觉得那胡姑娘就算是过去了也有她们许多人监视着呢，更是不会让这个胡姑娘靠近降临于，倒也不用担心什么，所以没有劝说。
陆二奶奶和陆晓愉过来了，问道：“可是有什么事儿？”
姜令沅把王梓萱发现的一说，然后对两个人说道：“已经让人去查了，能不能查到什么不清楚，不过针对我不是因为陆昀，就是因为手工学堂，或者两者都有。”
陆晓愉叹气：“本来我以为已经算是告一段落了，却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过来，真是太过分了！”
姜令沅就说道：“这事儿不会有善罢甘休的一天的，毕竟那些利益太大了，总会有很多人眼红。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陆二奶奶也明白，说道：“我们也不要让人看出了端倪，还是应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是按照我们计划的回去。”
就是担心她们这边若是提前做了什么动作的话，之后会被人发现。
姜令沅也是这么想的，就说道：“只管放宽心便是，我们身边保护的人也不少，那些人既然找上了胡姑娘，就不会明面上对我们做什么。”
其实这么一波波的姜令沅也会厌烦，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在这样的位置上，就注定的这样的事儿了。
晚上茉莉等人很快就回来了，茉莉去找姜令沅说：“奶奶，那胡勇家的果然是为了让胡姑娘能到您身边伺候才会弄了这么个局，奴婢等人既没有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模棱两可的，倒是让她觉得是有机会的，这是我们临走的时候胡勇家的给我们的金裸子，就是没有过去的菡萏和芙蕖也是给准备了。”
这倒是大手笔了，姜令沅看了一眼说道：“既然是给你们的，你们收着便是了。”
第502章
回程
如此这些金裸子也就算是在姜令沅面前过了明路，茉莉等人放心的收下来了。
茉莉问道：“若是真一时查不出来的话，可是要让哈胡姑娘留在您身边吗？”
“嗯，要是真的查不出来的话，就需要这么做了，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这边也总要动一动，才能让他们也跟着动一动的。”姜令沅说道。
看到茉莉的担心，她笑了起来：“她刚一过来，自然是不能当大丫鬟的，也是不能靠近我，你们担心什么，再不济，我身边的人那么多，总要能看得住她的！”
茉莉点点头：“奴婢们一定会做好的。”
这一点姜令沅从来都不担心，能在她身边的人一定都是得用的。
次日姜令沅等人还是去了绣楼，各自定做了几身衣裳，也给自己的夫君订了衣裳，不过姜令沅只是要了两身，她现在怀孕，等着生下来了这些衣裳基本上不能穿了，比较浪费。
就这样下午她们就动身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陆二奶奶忍不住说道：“说起来，我还真有些想孩子们了。”
尽管她把自己得用的人都是留下来了，也知道孩子不会有什么事，但是到底还是会有所担心。
不过陆二奶奶又想要是让她再选择一次的话，她还是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