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众人都觉得可行，所以都笑着说了起来。正好又有人过来拜年，众人才停止了话头。
等着人过来的差不多了，姜令沅等人也出去给族中的一些老人拜年了，回来后她们这些年轻的女眷们就直接去了姜令沅这里。
姜令沅笑着提议：“我们人多不如吃锅子吧，是想吃羊蝎子还是红油的？”
陆二奶奶就说道：“你那里不是有鸳鸯锅吗？我们就把各种各样的就尝尝？”
“也行，我记得还有一些椰子，再加上椰子鸡的，还有菌菇的，总有一样能符合口味儿。”姜令沅说道，直接就安排上了。
陆晓悦就说道：“我就喜欢来四嫂这里，什么都能安排妥帖了，不用费脑子。”
姜令沅就说道：“我们是不用费脑子了，交给下面的人去了，也就是过年厨房里面各种食材多，要不然我们这一说还真不一定能准备齐全了呢。”
虽然这么说，小厨房那边还是很快就按照姜令沅说的准备好了，她们直接去了绣楼那边用膳，落座，姜令沅显示盛了一碗鸡汤来喝，用椰子水炖出来了格外的鲜甜，就是一向比较内敛的陆五奶奶都忍不住多喝了两碗。
陆二奶奶已经找了羊蝎子来啃了，和陆五奶奶怀相不太好相比，她这一胎就很舒坦了，能吃能喝的，除了个别海鲜其他的都不是很忌口。
陆五奶奶看了忍不住羡慕的说道：“我明明是馋这个羊蝎子的，到嘴边了又是觉得羊味儿太重了，根本吃不下去。”
陆大奶奶就说道：“这是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喜欢吃羊肉呢，我们家的璇姐儿就是这样，我怀孕的时候是一点腥膻味都闻不得的，璇姐儿如今牛羊肉都不吃。”
姜令沅是不怎么知道这些的，就说道：“反正其他的多呢，你能吃什么就吃什么。”
陆五奶奶点点头，笑着说道：“总是能吃饱的。”
她在娘家的时候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小聚会，她现在早就相信的母亲那句嫁到豫国公府是她的福气这句话了。
众人说说笑笑着，一顿饭下来都吃撑了。
陆晓愉端着山楂水小口喝着，忍不住说道：“四嫂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会没出息的吃撑了，所以这山楂水都已经早早的准备好了。”
姜令沅就笑着说道：“我可是没有让人提前准备着，是厨房里那一群促狭的觉得我们肯定会吃撑了，所以准备好了。”
陆大奶奶就说道：“那里就是促狭了，这可不是准备的刚刚好。”
她们就这么在绣楼这里待了一下午，晚饭都是在这里用的，第二日，女眷们都回了娘家，姜令沅想了想也去了观韵园，回来却是听说陆大太太在赵家被骂的狗血淋头。
第348章
痰盂
她从观韵园回来的比较早，正在看着丫鬟们把她不穿的衣裳收拾出来准备送人。
芙蕖还找出来了五六匣子她已经不怎么戴的首饰。
她说道：“奶奶，这些都是往年时兴的样式儿，如今已经老旧了，不如也都融了去，做成金银裸子或者重新打簪子都行。”
姜令沅就说道：“你们每个人都选两样，剩下的就都融了做成金银裸子吧！”
她看了一眼，那些首饰她不过当时觉得精巧好看，却是过后就不怎么喜欢了，东西太多也就不想再分来，干脆全部都融了，这些送给族中的人就是有些太贵重了。
众人笑着和姜令沅道谢，然后又开开心心的收拾起来了姜令沅的东西。
菡萏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说道：“大太太哭着从娘家回来了。”
说起来豫国公府已经算是和赵家闹翻了，大年初二陆大太太顾念着娘家，还是回去了，陆大老爷并没有跟着一起过去的意思。
陆大太太也不敢要求丈夫跟着一起，她只是听说她的母亲赵老太太的身体越发的不太好了，担心所以想着过去看看。
只是陆大太太怎么都没有想到过去后她母亲竟然要求她同意赵雪蕙成为陆晖的平妻，别说是如今了，就是以前陆大太太都会觉得这个要求很离谱的，所以陆大太太根本没有答应。
当时赵老太太就很不满意，可是陆大太太的哥哥知道现在他们赵家不能得罪了豫国公府，所以岔开了话题。
陆大太太虽然心中有些委屈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留在那里用了午膳，并且还给几个侄子侄女都准备了好东西，她觉得她能放下当时赵家对她女儿的陷害原来过来已经很是大度了。
却是没有想到用过午膳后赵老太太又说道：“雪蕙你不想安排，雪茹那里你总要用点力吧，端郡王如今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你让你丈夫去和皇上求求情，我们赵家如今越发的落魄了，你作为赵家嫁出去的女儿总要顾及一下吧！”
陆大太太看着因为生病瘦骨嶙峋的母亲并不想让母亲太过生气，但是端郡王那里却是一定不能动的，毕竟端郡王当初可是和四皇子勾结，这是谋逆啊！
她苦笑着说道：“娘，哪里还有什么端郡王了，端郡王因为谋逆早就已经不是王爷了！”
赵老太太耷拉着三角眼：“他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现在肯定已经后悔了，豫国公府家大业大，又如日中天，去和皇上说说，皇上看在你们的面上一定会同意的。”
陆大太太的大哥也说道：“是啊，大妹，你也知道我没有本事，可是雪茹毕竟我亲生女儿，如今她也被幽禁了，你也是她亲姑姑，你帮帮她吧！”
陆大太太犹豫了一番，说道：“若只是然雪茹出来的话我还能使点力气。”
但是端郡王那里她的确无能为力，那是谋逆啊，她怎么都是不敢碰的，同时她也很伤心，娘家这是真不管她的死活了啊！
赵老太太恨声道：“她一个人出来有什么用，对赵家毫无用处！”
陆大太太又看向自己的大哥，她大哥有些犹豫：“你也知道妹夫因为一些误会不愿意理睬我，我现在也就想着能让雪茹帮衬了，雪茹只是自己出来也没有什么用。”
陆大太太知道了，娘家对女儿只是利用，她看了看母亲，还是不想让母亲伤心，只是委婉说道：“如今，我在家里也是做不得主。”
现在她在府上是一点话语权都没有的，但凡是有今儿陆大老爷怎么都要陪着她一起回娘家的，要知道当初姜家那么不堪，姜令沅每次回去陆昀都是陪着的。
当然，现在陆大太太早就已经不去和姜令沅计较这些了，差距大了之后好像比较都懒得比较了。
只是赵老太太对陆大太太却很是不满意，她随手将自己的痰盂打在了陆大太太的脸上，那痰盂里面还是有赵老太太的痰的，当时那场景可想而知。
反正陆大太太是哭着回来的。
姜令沅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后很是无语，说起来她和陆大太太如今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此时听到了陆大太太的遭遇后还是忍不住同情了一把。
姜令沅最终说道：“这件事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吧，明儿初三了，我记得是要去秦国公府对吧，准备好了衣裳了吗？”
婆婆受委屈了，她要是和婆婆的关系好还能过去看看，她和陆大太太之间的事儿府上的很多人都心知肚明，若是她过去了恐怕陆大太太还觉得她是去看热闹的呢！
陆大太太是直接被那痰盂打破了相了，陆大老爷对陆大太太是要感情的，此时很是生气：“我去赵家问问去，他们家想把我们家怎么样，要看着我们家家破人亡不成！”
赵老太太毕竟是陆大太太的母亲，母亲打孩子虽然有些过火也能说得过去，可赵家想让他们家把端郡王弄出来就是有些图谋不轨了，陆大老爷完全可以去质问的。
陆大太太哭得很伤心，听了这话后还是忍不住拉住了丈夫的袖子：“还是算了吧，她毕竟是我母亲，而且这件事说出去太丢人了！”
陆大老爷想说其实府中上下应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不过陆大太太的样子到底是让他没有说出来，她只是揽着陆大太太说道：“到现在了，你还对你娘家抱希望吗？”
陆大太太摇摇头，颇为心灰意冷：“这一次就当是我报了她的生恩吧，你不要去管了，我以后再也不回去了。”
看着妻子脸上的纱布陆大老爷想不管是不可能的，不过在妻子面前他还是说道：“好，我知道了，都听你的！”
次日姜令沅穿着准备好的衣裳和陆大奶奶一起去秦国公府的时候，陆大奶奶还是一脸心累：“你不知道，昨儿晚上赵雪蕙还过来了呢！”
想着那时候赵雪蕙的做派，陆大奶奶又是一脸恶心。
第349章
愿意
姜令沅顿了顿，问道：“她不会还是有心思吧！”
陆大奶奶冷笑：“本来以为阿晖身体的缘故她已经断了念头了，想着说一门亲事了，不过你也知道她这个年纪很难找到好人家了，更何况赵家本身也不怎么样，偏偏她自己没有自知之明放出去话说非三品以上大员家中的嫡子不嫁，自然也就说不成了，偏偏她还不觉得这是她的错，如今阿晖的身体好了，她又想着阿晖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能这么自信的！”
“昨儿晚上她直接在门口堵住了阿晖，说了一通乱七八糟的话，后来被撵出去了！”
姜令沅若有所思：“她这样不依不饶的好像是魔怔了一样，一直这样难免心性都变了，说不定做出来一些什么极端的事情呢，我看着你们还是防备一番，不如亲自找个人家把她给远嫁了，毕竟家中的孩子都小，万一再有什么闪失。”
陆大奶奶很是能听得进去姜令沅的话，闻言也有些害怕，当即说道：“你说得对，我这就想办法。”
接下来在秦国公府的宴会上她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姜令沅在这里却是看到了那秦贵人的母亲，一脸扬眉吐气的样子，秦大太太对她也很是亲热。
这也就是说秦国公府准备扶持那秦贵人了吧！
她将这些都默默的看在眼中，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觉得那秦国公府就算真有心思应该也不会把所有宝都压在那秦贵人身上的，如今不过是随手投资的意思。
不过如此的话她还是要重新考虑秦三奶奶在女学中的位置，重要的事儿绝对不能交给她来做了。
沈二奶奶也找到了姜令沅，低声说道：“听着宫中那边的消息，皇上很是喜爱那秦贵人，已经准备给她陪封嫔了。”
姜令沅就说道：“如此的话，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传出来好消息呢！”
所谓的好消息自然就是怀孕了，毕竟其他的都是虚的，能真正给皇上生下来一个皇子才是真正的实惠。
沈二奶奶笑了笑说道：“这个谁又能保证呢，不过若是女子身体健康，怎么都能很快有个孩子的。”
姜令沅点点头：“可不是，这无论如何都是人家的福气。”
沈二奶奶不知道姜令沅是不是明白了她的意思，说起来她和秦三奶奶的关系不错，只是到底不喜欢女学因为宫中的事儿变得不纯粹。
到底是忍不住，她说道：“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女学毕竟是我们花费心思维持的。”
姜令沅摇摇头：“女学应该是我们维持的净土，谁想破坏都不行。”
她知道沈二奶奶想要她一个表态，所以她就给了，说起来，沈二奶奶，秦三奶奶和杨四奶奶三个人中对女学最上心的就是沈二奶奶了，所以姜令沅知道沈二奶奶特地过来找她说话固然是有点自己的小心思在，更多的却是为了女学。
所以她并不讨厌。
沈二奶奶听了后笑着说道：“你们有所思量就好，只是我真没有想到，不过是女学放了一个寒假而已，竟然会有那么多变化。”
她这个人其实是不喜欢太多变化的，尤其是这些变化都不是朝着好的方向的时候。
难得的姜令沅说道：“你也可以往好的方向去想，目前看着好像有些烦人，但谁又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呢，且等着看看便是。”
沈二奶奶指了指那秦贵人的母亲：“你看她那张狂的样子，你觉得宫中的秦贵人会是省油的灯？”
姜令沅没有说话，其实她现在都弄不清楚皇上那里对秦贵人到底是什么态度，所以不会贸然表态。
沈二奶奶都已经习惯了姜令沅这性格，当即摇摇头：“好了，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就放心了，我去和九娘说一下。”
沈二奶奶和杨九娘的脾气很能合得来，所以两个人平时走动的也多。
今儿这宴会姜令沅算是能感觉出来自己是多么受欢迎了，总有人过来和她打招呼，她也算是明白那杨九娘为什么不过来了，说起来杨九娘最是不耐烦这样的应酬的。
又几个不认识的太太还有个姑娘说了两句话后姜令沅就带着丫鬟找了个清净的地方。
她叹气：“常宁不过来，我的乐趣都少了很多。”
但说起来常宁长公主不等着生下来孩子应该是不准备出门了。
茉莉就笑着说道：“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人，奶奶只管躲懒便是。”
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姜令沅其实是不耐烦参加这样的宴会的，只是有些时候人在江湖人身不由己。
这话刚一落下，就又有人过来了。
是淑慎夫人。
其实看到淑慎夫人姜令沅并没有很惊讶。
她笑着说道：“你过来了，随便坐。”
淑慎夫人一脸复杂的坐在了姜令沅对面，说道：“你若是觉得我不可信了，我可以从女学离开。”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带着一些舍不得，说起来她真的很喜欢女学，不是那种掺杂了什么东西的喜欢，就是看着女子也可以自强自立所以高兴而已。
只是她姑母做出来了什么事她也知道，女学那里她到底不适合在了吧！
和淑慎夫人也共事一段时间了，姜令沅也算是知道淑慎夫人的为人，这是一个很纯粹的人，本身就没有什么弯弯绕绕，做事儿也很认真，而且，姜令沅知道淑慎夫人是把女学当成自己第二个家来看的，很是在意。
她问道：“有没有想过换个地方？”
淑慎夫人有些不解：“换个地方？”
“对，年后四月份我准备启程去宁县，你可是愿意跟着我一起过去？”姜令沅看着淑慎夫人，认真的询问。
淑慎夫人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我可以和你一起宁县吗？”
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也不敢去想。
“当然可以，我觉得你应该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的。”姜令沅笑道，并没有和淑慎夫人多说在宁县做什么，可是她相信淑慎夫人一定会支持的。
“愿意，我愿意跟你一起去宁县。”
第350章
质问
淑慎夫人的反应在姜令沅的意料之中，她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若是继续留在京城的话会变得很被动，所以还不如去其他地方，反正她就自己一个人而已。
而她真的只是纯粹的想把女学做好而已。
中午用膳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有人多人上前和姜令沅说话，其实姜令沅倒也不是说真不适应，只是带着目的的应酬，你来我往的还是挺费脑子的。
就比如郑阁老家中的奶奶就问道：“说起来我一直向往女学，这女学生是当不了了，不知道这女先生什么时候还会招呢！”
这倒也不是什么不能透露的消息，只是姜令沅记得这个郑家的奶奶是去年春天嫁入郑家的，当时好像还大骂过女学吧，把女学说的一无是处，更是骂她不守妇道，如今却上赶子的过来和她说话，更是舔着脸问女学招女先生的事儿，还真是挺讽刺的。
姜令沅说道：“等着正月十五过后就有动静了。”
“哦？说来也巧，我怎么听说天津河北一带已经有帝都女学过去宣传了，说是正月十五就可以过来报名了，京城这里我今儿要不是问了姜大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郑五奶奶捂着嘴巴笑，说出来的话却有些质问姜令沅的意思。
姜令沅挑眉：“说句不好听的，京城这边已经挑过一遍了，自然还是要扩大范围的，虽然说京城这里卧虎藏龙，但是帝都女学也一向精益求精的。”
如今的姜令沅遇到不客气的人完全可以硬气的回应过去的，再也不是第一次来秦国公府做客那样，被胡大奶奶挤兑的还需要陆大奶奶站出来说话了。
而她这样说了，郑五奶奶满脸憋屈却也只能强笑：“我还以为我们这些在京城的还有机会呢！”
这是要挑起来其他人的针对呢，姜令沅面色不变：“女学欢迎所有优秀的女先生，虽然女学会到外地招女先生，却也没有说不要京城的不是吗？”
郑五奶奶或者说很多人试探姜令沅都知道，无非是听说今年女学还要去京城之外的地儿招女先生所以着急了，毕竟多一个人就少一分机会，如今多的可不是一个人啊，而是两个地方的人呢！
沈二奶奶也笑着说道：“我们京城这边近水楼台先得月，大家都是有本事的，还怕那些外地的人儿不成吗？而且，通告虽然发出去了，谁知道外地儿的会不会过来呢，毕竟要背井离乡的。”
众人想她们打听的可不一样，那两地儿很多人已经开始准备了，甚至都有进入京城打探消息的了。
不过，也是明白了女学就这么硬气着，也不是她们三言两语就能让女学改变主意的。
趁机，沈二奶奶也把姜令沅拉走了，和那些人说话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些，她知道姜令沅的性格，恐怕已经懒得应酬了。
她拉着姜令沅去了小亭子这里，杨九娘和杨四奶奶都在，杨四奶奶说道：“看着你被人围着了一圈儿，这也是助你脱离苦海了吧！”
这话让姜令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倒也不是那么夸张，不过，这女先生的事儿确实要开始准备起来了，我们大概要正月十二就要去女学了。”
杨九娘说道：“挺好的，放寒假在家中，我可是觉得无聊死了，倒是不如去女学呢！”
杨四奶奶则是毫不留情的拆台：“你可不是无聊，你是烦了父亲给你找人家呢！”
杨九娘进入女学后，倒是很多人家上门说亲，荣国公也知道这个女儿是多么倔强，可还是觉得成亲了有个依靠好，所以就劝说女儿成亲，父女两个人在家中也是鸡飞狗跳的。
“那个老家伙就想着管我的事，我现在好好的干嘛想不开成亲？”杨九娘说的理直气壮。
姜令沅也已经习惯了杨九娘直来直往的性格，只笑着说道：“可能缘分还不到吧，说不定哪天就有个人让你非卿不嫁呢！”
杨九娘摆摆手：“放心，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接下来的宴会无非也就是那样，姜令沅参加了几个必须要去的，其他的就不过去了，虽然她收到了很多请帖。
今年永平大长公主没有筹办宴会，只是安心的在大长公主府养大皇子，相处的时间久了后永平大长公主对大皇子也多了一些怜爱。
只是这个孩子身体着实不是很好，需要非常精心的养着，满月的时候姜令沅去看了一次那个孩子，她记得敦哥儿满月的时候已经白白胖胖的像个年画娃娃一样了，大皇子还是瘦瘦小小的，脸色蜡黄。
永平大长公主还一脸愁容：“这个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平平安安长大，身体太弱了，你可是能找到李神医，让他过来看看吧！”
如今李慕白一门心思的研究那万蛊之王，特地让姜令沅找了一个僻静的庄子，王梓萱去了江南后，姜令沅就让李慕白去了王梓萱待过的庄子，一起过去的还有端郡王。
姜令沅知道李慕白其实对奇毒异蛊更加擅长，但是看着大皇子那可怜的样子姜令沅也说道：“我让人去问问吧，他其实还挺好说话的。”
也很负责，镇国公体内的蛊如今还没有取出来，李慕白就算废寝忘食研究那万蛊之王，却也还是记得每隔几天就去看看镇国公的情况，就等着镇国公身体调理好了后帮着他取出体内的母蛊。
常宁长公主拉着姜令沅说话，她肚子已经很大了，被永平大长公主照顾的很好，如今脸色红润，状态不错。
她笑着说道：“如今你在宴会中也算是焦点了吧，就是不知道这成为焦点感觉如何？”
姜令沅苦笑：“你可别揶揄我了，真是太心累了，要是可以的话我真不想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
常宁长公主捂嘴笑：“如今你也总算是体会到了这被人追捧的日子，一般人都享受着呢，看你的样子却是不耐烦了。”
“好了，说这些怪没意思的，我且问你，宫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351章
幌子
常宁长公主叹气：“你不问，我也是要和你说的，这一次皇上恐怕是真的心动了吧！”
想到昨天皇上下旨册封秦贵人为宁嫔，姜令沅挑眉：“宁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