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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明雀咬着下唇,憋红了脸难为情地蹦出半句:“娄与征……我还没……没洗呢……”

    都还没洗澡,他怎么能直接……那个……

    娄与征从下面抬起眼,眸中乌黑的湿润震颤着她的心跳。

    他偏头,在她腿侧亲了亲,瞥了眼自己的“沼泽杰作”。

    娄与征伸手往深处试探,盯着她反应着的表情,笑道:“你是蜂蜜做的?”

    “怎么哪儿哪儿都这么甜。”

    明雀捂住自己的嘴,脚趾一蜷,眼角同时滚出了生理泪光。

    控制不住的音量被手掌些许压抑着,却仍然能被正伺候的人听出几分鸣雀的悦耳嘹亮。

    澡还没洗,明雀就已经没了所有力气,之后全程都是被他带着抱着简单清洗。

    水幕蒸腾,男女挤在淋浴间,玻璃门蒙上了厚厚一层水雾,让外面的灯光无法窥探里面正发生的旖旎。

    雾气重新积攒成了水珠,水珠缓缓顺着玻璃板滑落,带来线状,条状的片刻清晰。

    男人撑着一侧陶瓷砖壁,湿发不断往下滴落热水,他垂着头,腹肌不规律地收缩着,隐忍着。

    压抑着即将释泄的浓厚的冷调雪松香。

    方才在盥洗台已经被他送上云端一次的纤细女人半蹲着,扶着他的绷着肌理线条的大腿。

    玻璃板上滚落的水珠越来越多,为外面的光线提供片刻视线之后,再度被里面浓稠的喘息与雾气蒙上。

    反复多次,欲盖弥彰,将朦胧美与好奇心拉高到极点。

    娄与征伸手,扣在她后脑上,舍不得用力又忍不住压得更深些。

    他仰起喉结,接着喷洒过来的热水,性感的闷哼被花洒水幕掠夺走。

    肆意地挥霍荷尔蒙,麻痹她的羞赧,绯饰他的贪婪与恶劣。

    夜晚迷深,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明雀不断摇旗,指引他在淋浴间的水雾中怒放出火光。

    漫长又浪费的热水澡终于洗完了。

    他扯过宽大浴巾裹住她,扛着她往外走的时候,明雀意识到这仅仅刚吃完了前菜。

    而她好像已经精疲力尽了。

    被褥柔软又清冽,混着一股高级的海盐花香。

    明雀被扔进一片雪白之中,腮颊和嘴还酸痛着,张不开合不上的。

    两个人身上带着同一种沐浴露的香气。

    她偏头,看着娄与征打开了酒店准备的用品盒子,从里面挑选适合他分寸的那款。

    明雀忽然有了一种确实要发生了的实感。

    她有点紧张,转身卷着被子,蛄蛹了好几下,似乎有点要临阵脱逃的意思。

    结果还没鼓秋到床边,身后猛地覆上来一股气场,男人有力的,已然被唤醒的鼓胀肌肉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扯了回去。

    明雀带着沙绵的嗓音小声呜咽,双手扒着床单,弱弱喊:“救命呐……”

    娄与征在她身后忍俊不禁,把人掰回来按在床上,在蜜桃瓣上抽打了一下。

    啪的一声轻响,把明雀的羞耻感打到了几乎绷不住的地步。

    他把方片叼在嘴里,眯着眼,口吻含糊:“跑哪儿去。”

    还真演出几分霸王强上弓的味道。

    明雀支起膝盖,缩起来,目光洇湿着望着他。

    娄与征把东西撕开,同时俯身下去,亲亲她的嘴安慰:“别紧张。”

    “在浴室去了那么多回,你已经准备得够充足了。”

    “你乱说,我才没去那么多……”明雀羞得说不下去,偏眼不自在地执拗一句:“……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你快点儿。”

    他轻哂,扫了眼她抖动的眼睫,没拆穿,任由她嘴硬。

    反正再过几秒,她这嘴,就硬不下去了。

    …………

    时针转过零点。

    日月重叠之际,两人都有一瞬的僵硬与颤抖,隐忍着重息。

    那是生疏与久违的双重冲击。

    格外生动,满溢着生命力的,对彼此的执着爱意。

    新得一天来临,他们在阔别五年的交缠攀升的过程中,迎来了今年的情人节。

    2月14日。

    卧室的香薰蜡烛摇晃着火光与灰影。

    原本该安静的房间里被许多动响掺杂着充满了。

    他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明雀没忍住猛地哆嗦,往上逃,又被他按下来抱紧。

    还没适应好就换成这么接受不了的滋势,她攀紧他的脖颈,把不规则的清软鸣声都喷在他背后。

    夜还浓郁着,生涩的雀鸟栖息在摇曳的枝头,被惊扰了睡意。

    可树枝茂密,给予了它所需的所有营养与庇护,于是随着时间推进,娇嫩的小鸟儿趴在枝头,发出一阵又一阵舒畅悦耳的鸣叫,吞吃着诸多难耐。

    明雀的指尖抓着他的后背,像小猫磨爪子的猫抓板,咬着嘴唇,皱着眉头,承受着海啸与台风的攻击。

    画面仿佛来到一个山间木屋,狂风呼啸的夜晚,窗户疯狂地撞打着窗框闹出巨响,无人顾及。

    她凌乱中不禁疑惑,就像自然长高一般,难道男人的这方面也会一直生长吗?

    她怎么记得……他好像没有这么……夸张来着。

    汏到她都……有点受不了。

    明雀捧着他的脸示弱求饶:“等等……娄与征……”

    娄与征额头沁着薄汗,扬起脸来亲她,分神回答她:“嗯?”

    “不要……歇一下……”明雀只觉得比出去锻炼还累,喘着求他:“慢点就一会儿……休息……”

    “我快晕过去了。”

    “我要死了娄与征,我快死了,我要死了……”

    他听着,喉咙发出好几声闷笑。

    娄与征摸着她后脑,顺着她的头发,可另一方面却丝毫没有留情。

    只有很短暂的片刻的放慢,紧接着又步入下一个快节奏乐章。

    “小鸟,你身上好热。”

    他誓要把这五年来所有的积攒全都发泄出来,切身告诉她。

    他等了有多久,想了有多久。

    他有多么非她不可。

    而承受着一切的明雀,在及乐中昏聩,神经高度兴奋的同时把头脑抛白,丢弃所有的底线,陪着他胡来。

    这一夜,她无比的渴水。

    到最后明雀被洗干净放到另一个卧室的床褥里,眼皮沉得打架。

    那时候她软成一滩在那儿,都不知道睡觉和喝水,到底哪个更迫切了。

    …………

    一整夜她睡得没有意识,直到窗帘外的日光刺眼,她才逐渐有了苏醒的迹象。

    搭在床边的纤细手臂暴露在光下,随处是齿痕和红迹,可见身后抱着她睡着的男人有多凶猛。

    明雀艰难的睁开黏腻的眼皮,一动身上就要散架一样,随处酸痛。

    她低头,看见男人有力的手臂还搂着自己的腰。

    背后贴着他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胸膛,明雀忽感一阵舒心与安全感。

    他没走,他一直在,昨晚的事都是真的。

    明雀重新闭上眼,还是有些懊恼。

    不管不顾地做了一整晚啊……

    到最后他拉着她弄了多少次,她都不记得了。

    因为他一直不满足,一直喂不饱似的。

    这人不会在她睡着了的时候还在……?

    应该不能,不然那也太变态了。

    明雀悄悄扭头,瞄着娄与征的睡脸。

    素了五年的男人,能恐怖到这个份上?

    她扭过身与他面对面,瞧着他舒展的眉眼,感受着身上的酸软,她一气之下抬手,在他脸上乱掐乱揉乱捏了一通,轻打几巴掌,直到娄与征蹙眉,露出几分被弄醒的迹象。

    明雀得逞,刚要起床的时候,男人一把拉住的她的手,直接拉回来——

    她又一次栽进他怀里,听着娄与征合着眼警告般地闷哼出一声。

    明雀小声嘟囔一句:“多大了还起床气,谁惯着你。”说完使劲顶他一下。

    就在这时,原本睡着的娄与征忽然开口:“还有劲儿呢?”

    明雀怔住,“你,你没睡啊……”

    娄与征撩开眼皮,支起身揽住她肩头,眉眼闲适:“醒过,没见我衣服都穿上了么。”

    她扫了眼他身上穿着的白T恤,和自己身上这件宽松男T恤是一个牌子的。

    确实,昨晚事后他抱着自己睡的时候上身是光着的。

    她还摸了半天腹肌,差点给他第n次火气摸出来。

    明雀在他怀里扭了扭,听着覆盖两人的被子的窸窣声音无比安心,默默说:“你抱我这么紧干什么……我都喘不上气了。”

    娄与征睨着她,语气淡然:“怕你再跑了,跟上次一样提起裤子不认账。”

    “被你玩来玩去,我都长记性了。”

    明雀脸色一窘,悻悻解释:“这次不会了……我可是……想清楚了才跟你做的。”

    他挑眉,顺着问:“你想清楚什么了?”

    她捏起被角盖住半张脸,眼神飘忽,有点难为情又有点想逃避话题。

    娄与征用手指挑起她两缕头发,在指间绕着,“小鸟小姐,我昨晚可是使大力气了。”

    “用我用得这么舒服,不给个名分?”

    明雀抬眼,捂着被子嗔怪:“什么就舒服了!一点也不舒服,谁让你那么……”

    她一开始都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

    谁家做个事跟玩命一样。

    “我怎么?”娄与征抬起眉弓,对她的抱怨并不服气,悠悠回顾:“不舒服,还跟个小喷泉似的一直……”

    他话没说完,就被明雀捂住了嘴。

    她羞愤得红了脸,死死捂着他的嘴,似乎有想把他直接捂死的想法。

    “娄与征你不知羞的!?什么骚话张嘴就来!”

    娄与征被她捂着嘴,却翘起了眼尾。

    无声笑着看她。

    这一幕十足蛊惑,让她都晃了神。

    即使他是冷脸帅哥的类型,可一笑起来仍然更性感,更帅气。

    尤其是酣战享用情潮一整夜的,抒发过后的他。

    更随处散发着男性荷尔蒙。

    娄与征掰开她的手,严肃强调:“不接受睡后不认,名分?”

    明雀叹息,脱力趴在他身上,渣女发言:“哪有你这样才睡了一下下就要名分的男人……太不知道分寸了。”

    他颇感荒唐,笑出一声:“啊?”

    “你确定是才睡了一下下?”

    娄与征故作不满,压眉警告:“明雀,你都快把我睡透了。”

    明雀再度羞愤乜斜过去。

    再说骚话就把你踹下床!

    他摇晃她,非要个答案,不然这个早晨就过不去了。

    “说,我现在算你什么。”

    昨晚上她确实被他的所有行为打动了,也知道两人必须要明确地有个结果。

    但是她想到一些事,还是犹豫了起来。

    可不能含糊的是,她确实……还是,喜欢面前这个人。

    明雀伏着他的胸口,仰起视线看他,小声试探:“算……前夫哥?”

    “网上很多人都对关系还不错的前任叫前夫哥的,你不觉得这个称呼……很亲近吗?”

    娄与征听完,偏开头盯着落地窗沉默了。

    就在她已经开始慌的时候,他搂着人直接压回床上。

    明雀被吓了一跳,回神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她T恤里面了。

    娄与征一吻扎在她锁骨处,使劲吮出一个痕迹之后,支起身兜头把身上T恤扔了。

    露出精壮漂亮的上半身。

    “没说全。”他睨着她悸乱的眼眸。

    娄与征的强势里面掺杂着甘拜下风的,妥协的无奈。

    “是活儿特好的前夫哥。”

    还不等明雀吐槽,娄与征封住了她的双唇。

    没法对她发火,也不敢再逼她,既然聊不通,就再做一次。

    让她在床上对他服软求饶。

    炮-友就炮-友吧,前夫哥就前夫哥吧,接着追呗。

    追到她心软,愿意再为他勇敢为止。

    他就是拿她没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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