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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忍不了,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骚货骚起来有多厉害,嘶……换你,你忍一个试试!”

    邵则衍扣住青年埋在他怀中的后脑勺,另一只大手顺着光滑脊背来回抚摸,最后又停在近胸口的位置,每一个闷哼,就是一个重重的挺身。

    这种姿势干的极深,硕长的性器能够更深更轻易的顶开宫口,侵略感强烈,带着凶猛的力道,搅动着青年满是汁水的阴道,男人听着耳旁越发委屈的哭声,粗喘着用掌心胡乱在青年的后背上施加压力,那狠劲,简直像是要把青年整个揉进他的身体里。

    “呜呜!轻点!轻点!”,许言受不了,颤抖的语调里染着浓重的哀求,哪还有前不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邵修瑾无法,红着眼一脚踩下油门。

    在车上时许言已经被操迷糊了,等被放到床上,又跪着两条打颤的腿试图逃跑,然而这两兄弟,哪个不是坏到了骨子里,他们连衣服都不给他,他又怎么出得去?“听话”,邵修瑾从身后抱住他,亲了亲许言泛红的耳朵,一字一句温柔的仿佛在说情话,可当听清了他话里的内容,许言又没来由的打颤。

    “你是喜欢我们一个一个来,像上次一样,还是,两个一起?”

    许言瞳孔紧缩,大量回忆无法遏制的涌向脑海。上次……上一次是他被下了药,且不知道有两个人的前提下,才崩溃着放纵了自己,眼下的情况却完全相反,许言怕极了,明知道没用,还是小幅度的摇摆着头,“不,不要……”

    他缩着后退,却更深的窝进了男人的胸膛,下一秒,他的双腿也被身前的邵则衍用力掰开,邵则衍看着他,低笑了声,紧接着埋头在他腿间。柔软的触感猝不及防袭来,泛着凉意的薄唇触碰到腿心的那一刻,许言整个人都过了电似的,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

    “呜!不!不!”,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唯有破碎的哽咽和惊喘般的抽气从那大张的唇瓣中溢出。许言哭着叫着,想要推开他,手却被邵修瑾牢牢捏住,连腿都被吃着他小穴的男人拉扯到最大。

    舌尖的粗粝是那样的真实和温热,起先只是舔在细嫩的穴缝里,当许言以为这就是全部,便骤然感觉男人沉沉的呼吸越来近的喷洒过来,一下一下的喷薄在他的阴阜上。湿泞软肉也随即被顶开,平时里明明连手指都插进去都费劲的地方,却被男人用舌头给卷顶的又满又涨。

    “滋滋!啧啧!”

    暧昧色情的水声就算在青年的哭声中也毫不示弱,灵巧的大舌勾弄在紧致湿热的花肉里,舔吸着颤动的肉褶,不时啃咬几口桃肉一般鲜肉的阴唇,许言双腿没了力气,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朵上,白皙十指死死抓着黑色缎面的床单,毫无焦距的眼眸里落着无助的清泪。

    但只有邵则衍清楚,那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条小腿绷颤的有多么厉害。

    他把从穴缝中流淌出来的淫水通通卷进喉咙,布满薄茧的掌心一遍又一遍的沿着青年的大腿抚弄摩挲,从许言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男人俯下身时黑色的发顶,那背部肌肉有力绷紧,如同连绵的山峦,毫不夸张却充满了爆发的力量。“邵则衍!”,他口齿破碎,哭着喊出了对方的名字,清晰的感觉到男人鼻腔里喷出的炙热气息几乎占据了他的腿心,颤巍巍的敏感私处正被一种极为羞耻的方式强迫绽放。

    奇异的燥热夹杂着不能抑制的痒席卷了许言的周身,舌头快速的一进一出间,翘着的纤细腰肢抖个不停,饱满丰润的臀瓣已然被男人苍劲有力的手指抠的嫩肉深陷。

    “骚货,都这么湿了,又甜又腻”

    在许言即将冲上浪尖顶端的前一秒,邵则衍却深吸口气,猛的抬起了脸,茫然的许言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空虚和难过,只是,他们两兄弟却像商量好了一样,迅速的将来不及反应的许言前后换了个位置。

    “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许言睫毛上坠着泪珠,满脸浓重淫靡潮红,听见声音,他努力聚焦着涣散的瞳孔,刚哆嗦着张了张口,那根抵着他的粗黑巨物已经粗暴的全根没入,一瞬间就狠狠的撑开了每一寸娇嫩媚肉!

    “啊!”,被舔弄了那么久的小穴早就到了极致,如此暴烈的冲击,甚至不给人留下丝毫的缓冲时间。比舌头不知道粗了多少倍的坚硬性器一路从穴口贯穿到宫颈,小腹处砰的隆起,许言长长哭叫出声,倏地弓起腰身,抖着两团乱抖乱颤的乳肉,双腿反射性蹬了几下,来回蹭得床单凌乱不堪,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便泄的死去活来。

    透明淫水从被插满的穴缝中飞溅着喷挤而出,淅淅沥沥的洇湿了男人的毛发,许言涨红了脸,蜷缩着脚趾,脸上表情痛苦而欢愉,汗水顺着肢体洒落,被浸润的皮肤发出淫靡的光泽,从内而外的泛起被狠操出来的红色情潮。

    “操!”,邵修瑾眯着眼享受着那致命紧绞,额头青筋爆起,终于没忍住骂了句脏话,望着许言的眼神说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也不为过。

    握着他的一只腿,邵修瑾不退反入,在重重紧致推压中,切身的感受着青年抗拒般的推挤,窄小的甬道里跳动乱溢的嫩肉骚水通通都在他的填塞下狂抖乱颤,他秉着气抽出一截,下一秒,又以更重的力道狠狠撞上青年大敞的腿窝。

    “你这骚货真是越来越浪了,随便操操也能流出一屁股的水,瞧瞧,这么黏” ,从邵则衍的角度,一低头就看见粗黑的鸡巴将青年嫩红的小逼撑的扭曲变形,肥嫩阴唇紧紧吸附着棒身,反复的被捣开,贯穿,明明抖的不成样子,还下贱地绞着。

    他伸出手揉玩着那道湿淋淋的腿缝,许言顿时睁大了眼,抽搐着收紧小腹,连带着邵修瑾神色也变得难看,咬牙看向邵则衍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给弄死。

    邵则衍反而轻笑出声,他将双手凑在许言的眼前,分分合合间,自穴儿里带出的粘液被扯出了丝丝缕缕的透明线条来,还带着一股子腥甜气息冲进鼻尖。

    “不……呜……拿走,拿走啊……”,许言哭着撇开脸,邵则衍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沾满汁液的手指直接蹭在了他的唇瓣上,在许言猝然挺身挣动,想要说话时,双指猛的塞进了口腔中。

    “唔!”,与此同时,那搭在结实手臂上的双腿也猛的被向前一拉,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腹壁,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飞速进出的肉棒以高频率在体内打着桩,呈伞状的龟头如同穷凶极恶的巨兽,叼住了那小小的宫口就不肯松口,成功逼出了青年沙哑不堪的尖声哭叫。

    “呜呜太重了太深了!啊啊啊!”,许言挺动着细腰在邵则衍怀里小幅度挣扎,却被两道同样结实的胸膛死死堵住,就在这短短的间隙,那条巨龙已经深深捅开了骚心,故意般专捡着这一处柔嫩猛顶狠撞。胯下的小身子似是完全受不住这种蹂躏,小穴一缩再缩,淫水一喷在喷,妄图绞住棒身不让他动作,也阻挡不了粗长性器如热铁带着强悍不可抵挡的力量冲破层层褶皱的禁锢,贯穿他的身体,一下,一下,接一下,又重又深,许言茫然的张大了嘴,只觉得有一滴热汗啪的滴到了他的小腿上。

    “告诉我,现在操着你的人,是谁?”,男人打桩似得撞击柔嫩的花穴,盯着许言低喘道。

    许言只流着泪说不出话,反复合拢的双腿不知道第几次被轻而易举的分开,饱满的阴阜结结实实迎接每一下要把他顶的魂都没了的贯穿。

    “呜……要……要烂了……”

    磕磕绊绊的从齿缝间挤出几个模糊的字眼,示弱般的讨好没有换来男人丝毫的怜惜,邵修瑾从邵则衍怀里把人接过,抬起许言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眼睛不眨地看着许言脸上的表情,接连不断的挺着劲腰下下狠厉的往许言体内撞,“说,我是谁?”

    那干的让整张床铺都为之晃动的力度,也让许言咬着唇猛的倒吸了口凉气,他就像是突然回过神,一双蒙着潋滟水光的琥珀色瞳孔睁的大大的,两只手胡乱去扒拉着男人的后背,伴随着一声似是“学长……”的模糊泣喘,他整个人都在邵修瑾怀里抖的厉害。

    那一瞬,许言明显感觉到身前男人的气息凝滞了一瞬,肌肉也有些僵硬。

    “学长?嗯?”,对上邵则衍不无得意的神情,邵修瑾面色更冷,他收紧了扣在许言腰部上的十指,硕长的硬物“啵”地全根抽出,又“呲”地毫不留情的全根插入,在控制着短距离小幅度的抽送下,速度不断加快加重。疯了般的摩擦快感如潮水燃烧上甬道内壁,媚肉沾染着晶莹的汁水被拉扯出粉嫩的穴口,又被粗大狠狠冲进最深处,细细的刺痛掺杂在巨大的快感中,几乎被忽略不计,许言蹬着腿,啊啊哭喊着语不成句的调子。

    “啊!嗯!不!不是……啊啊啊!”

    小腹一抽一抽地,下一刻的高潮又再次来临,邵修瑾提着他的腰,又凶又狠的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徒留那道细缝对着空气剧烈收缩着,半晌,只见外翻的红肿穴唇疯狂搅缠着一开一合,青年仰起头,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高亢长吟,下体极速喷涌出几道有力的水柱,如同失禁一般持续了许久,除了男人的大腿,身下的床单也湿的不成样子。

    圆润的指甲瞬间陷进男人的背肌里,颤抖的紧绷,起伏的坚硬,一深一浅相互交织,加上那从男人腰侧探出来的汗湿小脚,莫名使得整个场面都异常的淫靡情色。

    正当许言还沉浸在汹涌的高潮中不可自拔,他再次被换了个位置。邵则衍靠了过来,贴着他的脖颈,细细啃咬喘息着,低哑的男声带着滚烫热气传进他的耳中,“宝贝儿,一起操你,好不好?”

    考虑到许言还没有彻底原谅他们,二人只分别插进了许言前后两张小嘴里,但这也够许言受的了。

    “太大……太大了……”

    两兄弟的性器一个赛一个的大,一个赛一个的长,任何一根,都能把那小肚子喂到撑喂到饱,当两根一起插进来,许言大脑瞬间空白,耳边全是震耳欲聋的嗡鸣,胡乱撑着什么东西就要把那孽根给甩出体外。

    擒住想要逃跑的小羊羔按牢实,两兄弟分别一把扯开他半边大腿,插进一半的龟头立刻同时用力,压迫感十足的向前后两穴内不断深陷,脆弱柔软的地方根本抗拒不了它们的侵入,紧致的内壁被一点一点的撑开,可怜的青年还在哭叫,连他们是什么时候插到底的都分辨不出了。

    他要被操死了。

    “呜呜呜……”

    “小骚货,哭的真可怜,这回插满你的小肚子了没?嗯?”

    散发着高温的甬道不可思议的紧热,颤动的嫩肉吸附,那感觉美妙的销魂蚀骨,重新回到这温暖处的邵则衍发出舒爽叹息,趴在他肩膀上的许言却已经被胀的瑟瑟发抖,大大的张着小嘴急促的喘息着,整张脸早已被清透的泪水打湿,涌动着奇异的红晕。

    “出去……呜呜……出去……”,许言神志不清的呢喃,下一秒,两根性器同时抽撤着重重顶入,过多的淫水被捅入的动作挤出,顺着粗壮柱身蜿蜒流下,濡满了三人的下体。

    他被不知是谁的手按着,直至三人如同连体婴一般再无一丝缝隙,闷哼声在耳边响起,在然后就是宛如密集鼓点的肉体撞击声响。许言一开始还拼命挣扎着,一双白嫩长腿不住乱蹬,被压着猛插了几十下,挣扎的幅度便小了,赤裸的双腿也软软地环到了邵则衍的壮腰上,莹白小脚一晃一晃,在可怜的呜咽哭声里猛的蜷缩起脚趾,拧住床单揉弄的乱七八糟。

    他的身高要比二人矮上一些,如此的姿势,他整个人就和被包裹在两堵胸膛里没什么区别,邵修瑾一边大力的挺动着腰身,一边拨开许言额上湿濡的黑发,啄吻着他湿透的脸颊,“爽吗?这样够不够深?”

    后面不比前面,是第一次挨操,许言仰头急喘,眼前有些模糊,硬生生把男人的手臂挠出一道浅淡红痕。

    “别!嗯!”,又酸又痛的饱胀感席卷了他的神智,他吃力地吞咽着,承受着,紧窄的小穴快要被男人们狠戾剧烈的动作撕裂凿透,颤巍巍地倾泻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液体,像是在乞求他们手下留情,又像是无声的勾引。

    邵则衍快要被烫的爽疯了,死死握住两条细白大腿摆胯猛干,穴口两片粉色花唇被操得艳红肥厚,大张着软软地贴着柱身,顺从地迎接凶悍肉刃的狂抽猛插,许言完全不懂男人为何突然发难,那被抬起的大腿极度紧绷颤抖着,窄腰弓起,扭曲变形的阴唇熟烂外翻着,当囊袋袋狠狠撞在上面时,青年便受不住的哭喘尖叫,不住的哀求着,“慢点!慢点!要死了啊!”

    潮涌的快感让穴肉拼命紧缩,肉棒的挤动无时无刻享受着不可言喻的美妙,深处嫩肉又骚又媚,狠狠的操上去,便吸着大龟头往里面陷,一股股的热流裹来。

    两只手抓揉着他胸前微颤的奶子,邵修瑾和邵则衍分别低吟喘息着亲吻在他的颈侧和肩膀,全然不顾他的求饶,粗粝湿濡的大舌慢慢舔弄在他香汗淋漓的手上,对上那双难以承受肉欲的水眸,只想不顾一切的把他往死里干。

    “骚货!别急,等下就射满了你!”

    大伞一般生硬的龟头顶在骚心上淫邪的重重旋弄着,不仅子宫惨遭蹂躏,连从未被触碰的直肠口也被凶蛮入侵,浓重的酸胀刺激的许言双眼无神,被贯穿在两根鸡巴上的身子在两兄弟间前后摇摆着激烈颠晃,他缓缓抬高两只手,哆嗦着攀住面前男人的肩膀,挺直腰杆的同时,一股一浊白精液打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他已经彻底没了神智,双眼无神,微张的嘴脸缓缓流出津液,和两兄弟的专属性爱娃娃没什么区别,甚至于他在男人们的哑声要求下,把本就大开的双腿分的更开,葱白指尖使劲向外扒揉着红肿的阴唇,大大的露出被操的湿红的穴肉。

    “呜呜呜……快射……求你们了……射给我……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许言红着脸咻咻喘气,他觉得体内两根火热的硬物已经顶到了自己身体最深处,似乎正在五脏六腑中翻江倒海,张狂肆虐,带着将他毁灭的架势,足足挨了几千下操干的花穴酸涩的如同嫩豆腐,厚厚的白沫堆积在囊袋处,十分狼藉。

    男人们爽得不住粗喘,两根肉棒都被细腻嫩肉夹住,层层叠叠的软肉严丝密缝地蠕动着挤压柱身,他们压紧了许言,硬挺的暴胀性器疯狂地在两个骚浪紧穴里贯穿抽送,阴囊快速沉重地拍打着臀部嫩肉,发出沉闷的肉体重击声。

    “好了……好了没啊!”,许言艰难的挺着腰让两人干了很久,没想到他们还是不肯射,反而越发兴奋般,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破碎的声调在他喉咙里流转溢出,他崩溃着大哭,连同瞳孔都一点点涣散,看不清周遭的事物。

    邵则衍哄骗他,“一会儿就好了,你听话,听话我们就慢慢的操你”,他拉着许言的手,往胸口上拽,末了,还嫌不够似的,边用下半身狠颠着他,边细细吻过每一根手指,等许言哭着往回拽,他又笑着追上去,非逼的他主动张开嘴给自己亲不可。

    这个一会儿,便足足持续了两三个小时。

    许言的大腿抖的不成样子,下身被干的泥泞红肿一塌糊涂,刚呜咽着小声说出“混蛋”两个字,两根阳具陡然隔着一层薄薄肉膜激烈抽送起来,邵修瑾蓄着力,最后几十下简直是粗喘着狂猛冲击在又红又肿的淫穴中,他看了眼邵则衍,对方也似是领会到了他的意图,一口咬上许言向后翻折的肩头,留下印记,两个同样健壮的臀部同时发狠前顶,生生用粗硕性器将许言架在了半空中。

    “呃!”,那是一种兽类被逼迫到极致的怪异哀鸣,强烈的刺激让许言不知如何是好的睁大双眸,他伸手猛的捂住小腹,霎时间,两股灼热的浓烫精柱仿佛要射穿了那层薄薄的皮肉,尽数洒满他的掌心般,喷涌着,狂射着。

    许言颤动着牙关死命挣扎扭动,却也躲不开被射大了肚子的命运,宫口直肠尽数被顶开,如同吃奶般嘬吸着深埋进入的性器,大量液体凶猛灌入,那一刻许言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类,而是专门分配给男人们配种的精液容器。

    他汗出如浆,被死死的按在男人们的胯上不能动,最后身体猛地弯成了弓形,发出一声又淫又哑的尖叫,阴茎射出尿液,浑身皮肤绷涨成深重的艳红,每一寸都被汗水打湿浸透。

    “骚货,把你干到怀孕,看你还怎么跑”,邵修瑾平日看着正经,实则床上最是孟浪,感受着那含住肉根的穴肉痉挛着,他不再发了狠的往里挺进,而是深深的捣进许言的身体里静止住,用一种平静到危险的嗓音低喘道,“听见了吗,你被操到失禁的声音”

    许言张了张嘴,意识逐渐远离。

    这一晚,可以用荒唐形容也不过为。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甜腥与腥膻交织的淫靡气息,满地散落着凌乱的衣物,黑色被子斜斜垂下床脚,其中一部分盖在男人修长的双腿上,完全遮盖不住那伏在床上劲瘦有力的结实腰背,和道道香艳色情的红色抓痕。

    外头日光已经大亮,邵则衍眉头皱了皱,还未彻底清醒,就伸出手去向旁边摸索。

    结果,没有预想之中的晨起温存,这手感……倒是硬的让他一阵阵嫌弃。

    邵则衍坐起身,睁开眼,扭头看向正靠在床头抽烟的邵修瑾,隔了好半晌,才脸色阴晴不定的问了一句,“人呢?”

    邵修瑾吐出一口烟雾,声音里倒是听不出什么情绪,“跑了”

    “操……”,真是能耐了是吧?都被干成那样了还有力气逃跑,下次真他妈不应该心软!

    邵则衍下床套上干净浴袍,抬步欲捡起手机,就听邵修瑾突地叫住了他,“哦对了”,他回头,见邵修瑾手中夹着两张红色的百元大钞,并将其中一张递到了他的面前,道,“你的”,又扬了扬另外一张,轻扯嘴角,“我的”

    早上一醒,邵修瑾就注意到了摆放在床头的钞票,他们两兄弟从不会把现金放在那么明显的位置,所以这么做的人,就只剩下了许言。

    邵则衍愣了片刻,在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脸黑了。

    【作家想说的话:】

    别急别急,双龙和射尿都在下一章~

    第430章

    双龙体内射尿,恶劣的两兄弟溜进房内,一个接一个尿大青年肚子

    如果说,有人能让邵家两兄弟这辈子第一次尝到吃瘪的滋味,那么许言做到了。

    但偏偏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许言这个人,相处起来就像水,看似温和寡淡,涓涓细流下实则隐藏着意想不到的坚韧和力量,当你切身实际的被他内里展现出来的特质所吸引,又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哪怕小白兔并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会对你张开爪牙的小野猫。

    邵修瑾那天看到那钱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后来邵则衍醒了,他能那么淡定的做出那个反应,也是因为他在一根烟的时间里,彻底明白了几个事实。

    他必须得承认,许言从未真正的屈服于他们,也并不需要屈服,他也不得不承认,许言之于他们,不是柔弱的菟丝花,不是能被随意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亦不是随便逗弄两下就算的小玩意。

    许言他……很可爱,可爱到他们对他上了瘾,着了魔,此后哪怕他不愿意,恐怕三人也要这么纠缠到底了。

    只是许言不这么想。

    那晚两兄弟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他带走,估计是惹恼了他,许言一连几天,都没有搭理那两人明里暗里的示好。公司里,许言一如既往的认真工作,对上其中任何一个,话能简洁到最短,便不会再多说一个字,不是“嗯”,就是“好”,表面上态度完全挑不出毛病,可天知道,许言冷冷清清的模样有多么令他们抓心挠肝的痒。

    他们想念青年西装包裹下销魂的身段,想念他又湿又热的美好滋味,和他抱着他们时低低的啜泣,那张平日里漠然的吐出“邵总”两个字的微红唇瓣,大概只有在被操到神志不清,才会一张一合的说出令人发疯的字眼来。

    邵则衍和邵修瑾看向许言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的浓烈和滚烫,又充满了极端的压抑,那里面就像就像住着两只欲冲破牢笼的野兽,一待被释放,就会迫不及待的把眼前这个人吞吃入腹,然而,这次掌握着钥匙的人,变成了许言。

    这段日子,两兄弟倒是很少来骚扰许言,没有在逼迫许言做什么他不情愿的事情,许言甚至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去报了什么情商补习班。

    不过他们的进退有度,倒是让许言感到了身心从未有过的放松。

    周末,许言难得放任自己睡了个懒觉,起床时拿出手机,不出意外的,微信里一上一下的对话框便是那两兄弟发来的信息,巧的是,连时间都差不多。

    他点开邵修瑾的:“起了没?昨天听你的声音,像是有些感冒,我叫秘书送了点药和吃的放到你家门口,记得等下热了在吃”,明明一本正经,许言愣是从他“我很乖,没有打扰你睡觉”的语气里,听出了求表扬的意味。

    许言对着手机半晌,突然轻笑出声。

    他穿着拖鞋来到门前,打开门,低头便看到了挂在门把手上的塑料袋子,满满一袋,有药有饭,还隐隐散发着食物的香气。许言将袋子提至桌前,拿出个包子放在嘴里慢慢啃,回了句“谢谢”,接着又点开了邵则衍的消息。

    相较于邵修瑾追人的含蓄,邵则衍要不要脸的多,一上来便是直球,“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新开的那家赛车场?或者你有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

    说实话,两兄弟现在小心翼翼的讨好,并不会让许言觉得不适,曾经被欺骗的愤怒和难过也无形中淡化了许多,许言不是个沉溺于过去的性格,亦不会随便的委屈自己,他已经打算把这一切交给时间,顺其自然。

    只是明天……想到即将到来的日子,许言垂下眸,嘴角挂着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空气中被冗长的沉默所包裹,散发着热气的食物一点点变凉,说不清在那坐了多久,许言才回过神似的,在屏幕上打出了一行字,“不了,我明天还有点其他的事”

    邵则衍没有在回。

    第二天许言起了个大早,他穿上了提前熨烫好的西装,皮鞋,确定准备无误,临走前,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烫着喜字的红色请帖,还有一张被妥帖放置的银行卡,抿了抿唇,将它们轻轻放进了兜里。

    这一刻,许言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就在今天,那个生了他,却仅仅在他身边陪伴了十年的女人,马上就要结婚了。

    说恨或者说怨,通通谈不上,因为有些事,许言也是长大了才明白,他知道她那些年过得并不幸福,毕竟,有谁会想要和一个天天与酒精为伴的丈夫相处一辈子?再后来她离婚,遇到了曾经分开的初恋,继而选择和好,许言从头到尾都尊重她的选择。

    直到,他收到她寄过来的请帖。

    他想,他的妈妈,就要成为别人的了。

    许言整理好心情,乘着电梯下了楼,结果他刚一抬眼,便看见了等在外面的车子。邵则衍穿着黑色夹克,骚里骚气的以掌心撑住下巴,从车窗探出头,向许言的方向望过来,见他似是无语,嘴角向上扬着懒声道,“去哪?我送你”

    “……不用,我坐出租车”,许言越过他埋头往前走。

    邵则衍点点头,没在说什么,发动引擎一路慢悠悠的跟在许言身侧,这一举动,引得路过的人纷纷好奇的看向两人。

    许言在种种探究的目光下尴尬的忍了两分钟,最终还是停下步子,深吸口气,冲着邵则衍没什么好气道,“开门”

    有人乐意上赶着当免费司机,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拒绝。

    “免费司机”计谋得逞,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他丝毫不介意许言爱答不理的态度,在凑过去给人系安全带时,飞快的在许言唇角处偷了个吻,然后退开,无辜似的眨了眨眼,“宝贝儿,猜猜看,我是谁?”

    许言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动手把人推开,“邵则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腻歪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出去了一段距离,此时刚好碰上红灯,邵则衍将车停住,这才有时间侧过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青年的侧脸。明明在公司里每天都能见面,但邵则衍发现,他在面对许言时,已经越来越没有办法抵抗那种心动的感觉。

    刚才,真的应该在过分一点的。邵则衍眸色偏深了些,暗中握紧拳头,告诫自己在忍忍,在忍忍……好不容易压下那股子躁动,他压低了嗓音认真道,“如果你不是总想着要跑,或许,你会发现,我们要比想象中的更喜欢你”

    车身隔绝了外界的烦扰噪音,低沉男声缓缓流淌在寂静的车厢内,暧昧又多情。

    许言不说话,就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就在邵则衍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时,他却低下头,玩起了手机,看样子是根本不打算回应。

    接下来的路程,许言安静的过分。

    邵则衍暗中咬牙,没忍住去拉许言的手。

    还没碰到,一直低着头的青年突地淡淡出声,“好好开车,我不想明天被迫登上新闻头条”

    看样子,许言并没有相信他刚刚所说的。

    车子很快行驶到了目的地,看着许言仅一句平淡的道谢,便头也不回开门离开的模样,邵则衍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伤心的神色,他盯着许言的背影,委屈般的呢喃了句,“许言,你怎么那么难追啊?”

    许言虽然顿了下,却没有回头,“我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这么做”

    说完,竟是真的把邵则衍扔在了原地。

    婚礼在中午十二点正式举行,许言递上请帖,找到了许久未见的女人。她变了很多,整个人都不在是一朵枯萎的花,只是,母子两人到底是生分了许多,当面对许言,女人眼里的无措和欲言又止,都是那么的明显。

    许言无意让她为难,他将准备好的银行卡交给了她,随即,他弯下腰,缓缓的抱住了她,“祝你幸福”

    一句话让女人红了眼眶,许言听着她哽咽许久,用已然开始苍老的嗓音颤声道,“言言,是妈妈对不起你”

    许言想,这就够了。

    婚礼结束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许言随着一小部分人走出会场,迎面看到了仍等在路边的那辆车,甚至于,它连动都没有动上一下,还停在原来的那个位置上。许言静静的站了半晌,就见短短十几秒内,男人已经迈下驾驶座,主动走到了他的面前。

    “回家?”,似是看出了许言的疲惫,邵则衍拉住许言的手,语气里带着分轻哄般的试探。

    许言没有拒绝。也许是面前的青年出乎意料的听话,也许是青年垂眸思考的模样太过于乖巧,又也许是,仅仅的这么一丁点甜头,也能叫他为之疯狂,邵则衍突然不想再忍了。他扣住许言的手,重重按向椅背,俯身朝着许言的唇发狠的吻了下去。

    呼吸交缠间,邵则衍涌动着无数情潮的喑哑重喘一下一下的砸在许言耳边,他一手覆住他的后脑,一手摸索着猛放下座椅,吻着许言的动作,凶猛又急切,“宝贝儿,你说句喜欢我,说啊,只要你说,你让我去死都行”

    “邵则衍,这里是马路边”,许言稍撇开头,五指抓住男人黑发,向后拽时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邵则衍稍回过神,撑起身子看向许言,说不清看了多久,末了,他咬着牙的重新掰过许言的下巴,在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唇瓣的同时,掌下用力,在许言的腰上恨恨的揉了一把,“行,听你的”

    “但这接下来的这五分钟里,由我说了算”

    *

    婚礼过后,许言陪着奶奶在老家附近的小镇子上重新则了一个住处。

    老人家年纪不小了,往往越发没办法适应大城市的忙碌与繁杂,反倒怀念起以前平淡的日子,许言没有拦着,打算待奶奶安顿好了,他再陪着她在这住上一阵子。

    而他向公司请假的事,并没有瞒着那两个男人。

    只是许言想不到,他才不过走了一个星期而已,两兄弟便生怕他跑了一样的跟了过来。

    第一天早上,是邵则衍,男人就站在他们家大门口,眼底亮光璀璨,张扬且肆意的冲着他笑,那模样,活像头次登门拜访的新女婿,许言没问邵修瑾去了哪,因为不过一上午,那人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他家院子里,还和奶奶聊着天,逗得奶奶前仰后合的笑。

    当时许言刚好推开门,一抬眼,便看见经常西装不离身的邵总,穿着普通的白T牛仔裤,正坐在又矮又低的板凳上——扒着蒜,从数量来看,还扒了不少。许言楞楞的看着,忽地听见奶奶疑惑的问了一句,“小伙子,我怎么记得你来的时候没有戴眼镜啊?难道是我老糊涂了,记错了?”

    “……”

    邵修瑾推了推镜框,笑的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那奶奶,你是喜欢我之前那样,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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