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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午后的阳光正好,偏僻的小路上没什么人经过,却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路边。起初,它只是静静的停在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渐渐的,车身便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怪异的震动起来。

    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并且凑近细听,一定能够听到从车厢内传出的阵阵粗喘低吼,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还有少年可怜的哭求和难耐的呻吟。

    少年的声音一听就是被操惨了,娇嫩饱满的肉穴,被野兽一样压着他的男人干的又红又肿,阴唇被挤得往外翻开,无力的张着腿露出花心来给男人随便操干。

    只是可惜,车子的玻璃并不是透明状态,所以也就看不到,那名抽抽噎噎的少年浑身泛起薄红,身体被不住向上耸动,又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很快扯回。他睁着雾蒙蒙的双眼望向车顶,分开的白皙细瘦的脚踝上分别禁锢着一只肤色稍深的手掌,伴随着低吼声,它们时不时被握紧,又时不时被拉扯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无论怎样难耐的蹬踹都无法逃脱。

    “宝宝,爸爸全都进去了,全都进到你的小肚子里了,舒服吗?”,棒身进出间,挑出大量丰沛水液,打湿了少年敞开的腿根和臀瓣,肉体的交合声甚至盖过了少年哀哀的泣喘声,让人不禁惊讶,刚被开苞的青涩身子怎么会有这么敏感的反应,就好像被操上了千百遍的骚浪妓女,淫水总是很多。陆敬庭畅快肆意的骑在陆熙身上驰骋,他把他折成方便操干的姿势,从上往下的把一整根粗壮的性器全部钉进那软嫩湿烂的穴内,一次重过一次,快感也随之麻痹般涌入大脑。

    男人闷哼着,头仰的很高。

    “舒服吗?嗯?舒服吗?”

    怀里的小身子抖的越是厉害,陆敬庭的语气就越是轻柔,仿佛真的把陆熙疼进了骨子里。

    但只有陆熙知道,男人的那根东西在他的肚子里操的有多深,有多狠。淤红的宫颈在震动跳蛋的碾磨下咧开一道小口,坚硬的龟头顶着它,硬生生的把它操了进去,脆弱的宫腔越发酸胀不堪,全身的感官知觉都疯了般汇聚到一处,陆熙又痛又爽的哭叫,长腿在那凶悍的撞击下狂颠乱颤,“呜呜呜!深!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他拼命的摇头挣扎,却抵抗不住男人把一下下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攻势。陆敬庭用沁出薄薄细汗的胸膛紧压着他,指腹摩挲着握在掌心里的小腿和脚腕,逗弄般揉他发抖蜷紧的脚趾,拉过来放到唇边,吮吸着含弄。

    舌尖滑过皮肤,湿滑的触感让他想起了前不久的刚才,男人还是如何用舌头,弄的他……

    雪白肌肤在瞬间漫上一层浓重的潮红,连同那细嫩脚腕处被抓出来的指痕都覆盖了个彻底。

    “呜呜呜!”,陆熙哭着喘气,头左右摇摆着,校服下面的小奶子不安分的晃动,胡乱喷洒的淫水飞溅到上衣,有一滴落在奶头的位置,深蓝色的水痕衬托着硬梆梆突出的硬粒,淫靡又色情。

    陆敬庭伸手进去死命的抓,重重的揉,挺着骇人的肉具捣开紧密甬道又狠又重的撞到深处,速度快的可怕,“小熙怎么这么骚?嗯?真是欠操的小骚货,以后爸爸每天都这么操你,你说好不好?”

    他沉沉的笑声里情欲满满,握着他的腰,好几次又将他轻轻提起重重按下,越来越硬挺的肉棒,操的湿濡淫乱的骚穴不间断的发出砰砰砰的巨大撞击声。

    “爸爸!爸爸!受不了了啊!”

    赤裸的少年开始在他怀中抽搐着扭动起来,泣哭的声音也变的尖利淫荡,夹在他腰侧的两条白腿半抵着座椅上的软垫,想要排泄的冲动席卷了周身。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响起,陆熙涨红了脖颈死死仰头,白皙的臀部顿时起了道红色的印记,然而他的小穴却越发的红润微张,被粗壮的肉棒拉扯得连里面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淫靡得让人发狂。

    “乖,小熙乖”,陆敬庭笑喘着咬他的耳朵,伏在他身上起伏耸动的背脊微弯着拱起,汗水滚烫,顺着下巴砸在陆熙凹陷的颈窝,“泄出来,泄给爸爸看”

    那双紧绷着肌肉的手臂粗暴拉开陆熙大腿,像是要把陆熙小小的身子彻底贯穿一样,发狠的重插,每一记都将手臂粗的巨物直插到底,沉甸甸的囊袋越来越急促的拍击在嫩白腿心。

    “呃!”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又无比激烈,陆熙浸着泪的瞳孔骤然紧缩,目光涣散的望着车顶,脖颈犹如濒死的天鹅深深后仰,肉臀抖动片刻,花穴里的淫水从内壁和阳具之间的缝隙里喷出,他万分难耐的绷紧腿根,脸颊和耳垂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陆敬庭满意于他的敏感,亲了亲那带泪的睫毛,拉着陆熙的手腕将他抵在了车门上。冰凉的温度让陆熙稍稍回神,他睁开雾气朦胧的双眼,却不小心透过内视的玻璃,看见了一道正向这边走过来的瘦高身影。

    陆敬庭也在此时发现了许岭,他感受着陆熙的紧张,和那要嚼碎了自己的震颤,恶劣的凑过去轻舔陆熙的耳垂,胯部一点点和那翘起的臀瓣完全相抵,又猛的拔出分身,再重重的顶了进去,坚硬的硕大粗暴的将女穴撑得扭曲大张。

    “说,我是你的谁,现在在操着你的是谁?”

    “呜!”

    陆熙被这阵力道顶得再也支撑不住,猛的扑向车窗,滚烫的脸颊贴在上面,唯有挺翘的臀部在空气里高高的撅着,艳红的肉穴不断的收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男人热铁似的肉棒。

    两个人相连的部位温度高的不行,黑色的坚硬,白皙的柔嫩,四处飞溅的水花,全部消失在少年柔嫩臀缝里的粗硕性器,都在证明这幅父子相奸的场面有多么的令人心悸。

    “爸爸……爸爸……放过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发抖身子几乎全被男人挤压在胸膛和车门之间,陆熙一口咬住校服袖子,硬生生将哭叫咽了回去,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放过他,将他跪着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肉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全都研成了白白的液沫。

    陆熙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眼看着许岭狐疑的停在不远处望向这里,男人却操弄的越发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许岭听到,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怎样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骑在身下操成一个骚货婊子的。

    他无助摇着头,汗湿黑发在空气划出杂乱而惑人的弧度,因刺激流出的生理泪水大滴大滴滑落脸颊,连同溢出的津液,一同将校服袖口染湿了大片。

    陆敬庭将胸膛压的更低,掰过陆熙的下巴,舔弄着嘴角处流下的唾液,在他的耳后和脖颈处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双手不断揉弄着他的胸脯,滚烫气息如同野兽般喷洒,“宝宝,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爸爸早就想这么插你了,这么热,这么湿……嗯!爸爸要被你夹死了!”

    许岭似乎认出了这是陆熙爸爸的车子,踟蹰着没有上前,但他的眉宇间也清晰的浮现出一抹疑惑,陆熙看见,许岭转身后又回了次头,那眼神让陆熙在崩溃的快感中突然爆发,喉中溢出细而小的尖声哭叫。

    “不行了!啊啊啊啊!爸爸!爸爸!要死了!要死了!”,乱甩乱晃的秀气阴茎猛的从浅粉涨成了鲜红,但这次喷出来的不在是精水,而是淡黄色的尿水,陆熙整双眼都失去了焦距,死死挺起前胸,压在车窗上,将饱满的奶子压成了瘪瘪的形状,连同脚背一同抻直,紧绷,大腿内侧的软肉疯了般抽动战栗。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一股子特殊的气味,混杂着淫水的腥气,陆敬庭兴奋喘息,大手粗暴揉玩着少年软下去的阴茎,胯下动作越快越快,拍打的力道加重加沉,十几下能让整个车身都为止剧烈晃动的撞击后,龟头突地涨大,插到深处和跳蛋一起撑开他的宫口,强行灌下自己浓烫的精液。

    不管陆熙濒临崩溃般挣扎的有多厉害,小嘴里吐出的哭喘有多么破碎,陆敬庭仍然用力向前一顶一送,双手紧紧抓住少年胸前的绵软,随着射精的快感用力收紧,抓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下身用力颤动了好久,方才长舒一口气。

    “呜呜呜……破了……破了……”,陆熙一边尿一边哭,含糊不清的呢喃抽噎,那汹涌射入的精液如同子弹一样,射的他浑身一颤一颤的往起挺动,他哆嗦着嘴唇,大腿夹紧摩擦,又被男人掰着转身整个人坐到那往上狠顶的胯部,射进去了最后一股。

    陆熙张了张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了片刻,他呜的声向后仰头,瑟瑟发抖的承受这铺天灭地的快感,嘴巴张着无声淫叫,大张的腿心里,涨紫的男根深深嵌入在被操的熟烂糜红的肉穴里缓慢地抽动,将少年狭小的腹腔,每个角落,一一涂满了沾染着亲生父亲气息的肮脏精种。

    第420章

    为病弱姐姐的丈夫分担欲望,初次承欢被姐夫失控狂操掰着大腿灌精

    “唐沐,你姐姐在医院,有时间的话,过来看看她吧”,收到这条短信时,时间刚好是中午,唐沐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向老师请了假便匆匆赶往医院。

    一共半个小时的路程,出租车上,唐沐回复了妈妈几句,等手机不再有动静后,接下来便盯着车窗外发呆,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结果这一愣神,便是到了目的地都没有反应过来,司机疑惑回头,先是唤了一声,见唐沐没反应,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小兄弟?小兄弟?到了,你看你是不是要来这里?”,说罢,手指向正前方的那几个明晃晃的大字——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

    唐沐脸红了些,一边不好意思的点头一边从兜里掏出零钱递了过去,“谢谢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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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不算什么事”,师傅大咧咧的,收了钱随口问了句,“家里有人生病了吧?”

    “……嗯”

    “看你那个样子就知道,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这儿的医生技术都蛮好的”

    和性格热情的人交谈,往往总是令人很难以招架,尤其是唐沐这种脾气温软,还不懂的拒绝的人来说。他被司机拉着硬生生听了五分钟对方去年治疗痔疮的经历,要不是有新的乘客上车,看司机那意犹未尽的样子,可能还想要继续说下去。

    唐沐望着车子远去的尾影,站在原地深吸口气,转身迈进了医院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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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短信上所说,姐姐唐笑便是住在这间病房里,唐沐乘了电梯上去,穿过长长的走廊,最终停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然而不知为何,唐沐的心却突然跳的有些快。

    他屈起的手指缓缓抬起,有些不易察觉的发抖,但下一秒,眼前的门便猝不及防的从里面被人拉开。

    唐沐瞳孔骤然紧缩,又在看清来人是谁时,又失落又心虚的叹了口气,“妈”,青年放软了语气,穿着干净白色连帽衫的他不像个大学生,反而与青涩的高中生无异,他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探头向病房里面张望,“姐姐怎么样了?”

    “昨天还烧着,今天好多了”,李韵琴侧身让唐沐进去,嘴上不可避免的絮叨了几句,“怎么晚了这么久,不是说很快就能到?你姐姐可一直都在等你”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像是已经习惯了李韵琴事事都以唐笑为先,唐沐不欲过多解释,短短几步路就来到了唐笑的病床前。

    屋子里很暖和,很干净,所有的设施看起来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包括病床上的女人,即使带着苍白的病色,也依然美艳的不可方物。

    唐沐望着那张和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不由得恍惚。

    “小沐,你来啦?”,唐笑被李韵琴掺着靠坐在后面的枕头上,身上宽松的病号服使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似的,有一种病弱的美,她对着唐沐温柔的笑了笑,以手抵唇,很轻的咳嗽了两声,“抱歉,又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唐笑第一次进医院了,自从一年前,她因为意外失去过一个孩子后,她的身子就一直不怎么好,经常有个感冒发烧都要来医院跑一遭,体质脆弱的和病美人没什么区别,仿佛一碰就会碎。

    眼下唐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谁又忍心苛责她?

    唐沐留了下来。

    但与其说是在这里照顾唐笑,除了偶尔打打水外,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沉默着的。李韵琴和唐笑总是有很多说不完的话,如果唐沐不是她的儿子,那她作为唐笑的母亲无疑是合格的。唐沐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看着李韵琴为唐笑准备吃食,看她为她仔细的掖好被角,又想到李韵琴曾在电话里敷衍的语气,觉得自己就是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笑笑,身子还难受吗?”

    “没事了妈,这次应该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

    “对了,怀清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他最近工作忙,应该会晚些”

    明明是很普通的对话,坐在那望着窗外的青年却突然变得如坐针毡,唐沐生怕她们察觉出自己的异样,找了个借口匆匆出了门。

    他一出去,唐笑的脸上的笑容立刻淡了许多,神情也莫名的古怪。李韵琴叹了口气,“笑笑,你和我说实话,你和怀清到底怎么样了?”

    “不太好”,时隔许久,唐笑才缓慢的吐出一句话。

    女人被子下面的指甲一点点深陷进掌心,随着那带着凉意的语气,精致的面庞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微微扭曲,她用力的闭了闭眼,“妈,其实我之前还背着怀清流掉过一个孩子,去年的那个也没了,医生说……我可能很难再怀孕了”

    李韵琴顿时大惊失色,“什么时候的事?笑笑,你怎么那么糊涂!”

    “我那时工作那么忙,还要稳固和怀清的感情,还要分心击退那些觊觎他的女人,根本就没多余的精力再去照顾一个孩子,妈,我已经够累了,你就别再逼我了好吗?”,长长的一段话似乎耗尽了唐笑所有的力气,说完这些,她面色如纸的捂着胸口倒向后面,眼中隐约泛起了泪光。

    李韵琴什么火都发不出来了,毕竟没出世的孩子,哪有她的女儿来的重要,只是……

    “怀清家里知道吗?哎,那两位和我提过想要抱孙子孙女这事,已经不下三回了,你……”

    唐笑摇了摇头。

    她还没说的是,自从一年前她的身子出现了问题,就已经很久没和吕怀清同过房了,夫妻之间,如果失去了最亲密的联系,那还和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有什么区别?而且吕怀清各方面条件都不错,两人结了婚,也没见外面那些女人断了对他的心思。

    唐笑曾经对此不屑一顾,也很有信心,她们都不会是自己的对手,只要她和吕怀清的婚姻关系仍在续存期间,她就有办法让那些女人丝毫近不了吕怀清的身。

    然而现在,她不确定了。

    毕竟谁会和一个满足不了自己的妻子在一起一辈子?

    “妈,你要帮我,你一定要帮帮我!”,唐笑眸子里的情绪变化不定,在抬起头时,眼底充满了惶疑的哀切,她紧紧拉住李韵琴的手,一如小时候那般,“我不能失去怀清,如果失去他,我真的会死!”

    话里的真假有几分只有唐笑自己清楚,但李韵琴对这样的唐笑是完全不能招架,也是完全不能拒绝的。

    “好好好,你想让妈怎么帮你?”

    李韵琴轻拍着唐笑的手背作为安抚,私心里,她也是不太愿意失去一个像吕怀清这样哪哪都让人满意的女婿。在唐笑的示意下,她微弯下腰身,听着唐笑气息虚弱的在自己耳边一字一句的轻吐,“我需要一个孩子”

    “让小沐生,让小沐替我生”

    ……

    唐沐再次回到病房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了,他一进门,便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他放下手里接满水的杯子,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再次被神情凝重的李韵琴拉出了门外。

    寂静的楼道里母子俩相对而立,听着李韵琴半是哀求半是逼迫的那些话,唐沐的心里是震惊的,一张脸先是倏地变白,又慢慢的涨成了大片大片的红色。

    她说,姐姐不能生了,她想让自己生下和姐夫的孩子,还不能被姐夫发现真相。

    唐沐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是……他发现自己怎么都开不了口。

    他该怎么告诉面前这个苦苦哀求自己的女人,他也喜欢吕怀清,喜欢好久了,甚至一开始还是他把作为学长的吕怀清介绍给姐姐的,只是后来,唐笑却和吕怀清结了婚。

    从此他便收起了那些隐藏在心底里爱慕,像个小丑一样,卑劣的,卑微的,关注着吕怀清的一切,连选择经常住在学校也是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

    现在,自己突然有了能和吕怀清亲近的理由,还是唐母和唐笑亲自把这个机会推到自己面前,唐沐根本无法抑制住心底隐秘滋生的雀跃。

    一个星期后,唐笑出了院。

    她没有直接回到和吕怀清家,而是被李韵琴接了回去,临走前,她把一串钥匙交到了唐沐手中,唐沐自然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从小到大,因为身体上的缺陷,李韵琴对他总是难以亲近,转而把所有的关注和爱意都倾注到了姐姐唐笑身上,眼下,唐沐倒是难得得到了李韵琴的一个拥抱。

    她们都以为唐沐是逆来顺受惯了,殊不知,却是间接的成全了唐沐自己。

    唐沐看着那两人坐上车走远,拿着钥匙回到了唐笑的公寓,在吕怀清没回来之前,他还需要花上一点时间来改变一番。

    假发,睡衣,唐沐和唐笑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身材亦是所差无几,关上灯,相信吕怀清应该很难察觉。唐沐望着镜子里穿着性感女装的自己,红着脸,把两腿间的性器用一种很特殊的仿真皮料固定在了小腹上方。

    做好这一切,距离吕怀清下班的时间还剩下不多,唐沐闪身躲进昏暗的房间,背靠在墙上,仰着头,慢慢吐出一口气,似是要蒸腾掉体内骤然升高的热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的时间也逐渐被拉短,直到,门口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锁声,换鞋声,紧接着,伴随着卧室门被推开,低沉男声骤然响起——

    “怎么不开灯?抱歉,我是看了短信才知道你已经出院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客厅的灯光里投出一道深邃的轮廓,见面前的人不说话,只沉默着站在那里,吕怀清皱了皱眉,伸手欲摸索向墙上的开关。

    然而下一秒,他的怀里便扑上来一具温暖又柔软的小身子。

    吕怀清下意识把人接住,手掐住对方那纤细的腰肢,恍惚间觉得“妻子”的腰摸起来竟然柔韧了许多,细中带软,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肉感,和两人最后一次亲热时那脆弱的触感完全不同。

    “怎么了?”,他一边低头问到,一边鬼使神差的施了些力,在怀里的人受不住轻颤之际,又放开手,忍不住的揉着那截凹陷来回抚摸。

    依旧没有人回答,只是环着的那双手把他抱的更紧了些。

    唐沐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寻着本能,在男人弯腰凑过来时,仰头吻上男人凸起的喉结,伸出舌尖轻舔了下,犹如最恬不知耻的婊子勾引着这个本应是自己姐夫的人。

    濡湿触感一路向下,渍渍细小水声在黑暗中无形被放大,喉结被牙齿磕磕绊绊的啃咬着,吕怀清呼吸窒住,然后骤然变得粗重。

    唐笑病了多久,他就素了多久,但正值壮年的男人,哪有不需要发泄的?几乎是片刻,他就被唐沐青涩的撩拨弄的起了反应。

    唐沐还在专心致志的耐力舔弄,紧接着,一股力道将他压到了旁边的墙上,吕怀清的粗喘就落在他耳边,滚烫的要命,“这么久不做,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了?嗯?”

    语调恶劣,透着低哑笑意,吕怀清用结实的双腿紧压着唐沐,学着他的样子在那滚烫的耳垂上侧首咬了过去,同时,环在腰间的手掌顺势往上,覆在了“妻子”柔嫩的胸前,大掌揉了揉,怀里的人猛地震颤哆嗦,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吟喘。

    唐沐猛的咬住唇,然而越是隐忍,男人所带给他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呜呜……”

    黑暗中,两人的躯体彼此交缠,吕怀清的外套落在脚边,“哗啦”一声,是皮带的金属皮扣散开的声响。他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唐笑身体不好,他应该慢慢来,可今晚的唐笑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不但没有疑神疑鬼的质问他今天都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也没有神经质的翻看他的手机,他感到难得的放松,并且被这样的唐笑引起了很强烈的欲望。

    他想操“她”,想把自己的硕大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操的“她”不停的哭,用那勾人的小动静死去活来的喘。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吕怀清不去思考唐笑为何变得不同,他只知道,怀里的人带给了他很大的冲动。唇瓣的摩擦骤然变得激烈,刺痛携卷着酥麻铺天盖地的涌来,唐沐站着的两条腿直打摆子,喘息着仰头的瞬间,两片温热的唇压到了他的嘴上。

    完全没办法思考了,腰被死死固定住,牙齿轻易被撬开,长驱直入,身体像是被电流窜过一般,本能的想要张嘴呼吸,反而引来了更加猛烈地侵占,男人的气息浑厚浓烈,带着极强的侵略性,通过口腔传到他的四肢百骸,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毫无抵抗能力,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节奏哆嗦着哽咽。

    “宝贝儿,你好甜”,一吻结束,吕怀清从滚动的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他似乎也发现了唐沐被吻到腿软这件事,更是低笑着,越发觉得妻子今晚过于可爱了,似乎每一个青涩的反应都能勾起他的兴致,让他沉寂了一年多的情欲隐隐有着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弯下腰,一手扣住唐沐的后背,一手捞起淡粉色睡裙下的两条腿弯,吕怀清轻而易举的就将唐沐抱着平放到了床上,“问过医生了吗?”,高挺的鼻梁略微急躁的蹭过青年雪白的脖颈,薄唇重重吮吻,从耳后到锁骨上沿路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男人埋在唐沐胸口处,找到那粒翘起来乳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的砸弄,黑暗中,能听到两人交织着混合在一块的呻吟喘息。

    “嗯……”,唐沐咬唇点头,呜呜咽咽的破碎像是小动物,带着哭腔的隐忍腔调,无疑最是能激发男人性欲的声音。

    “想操你”

    叹息着在唐沐耳边说出这三个字,连吕怀清自己也惊讶于,一年多都未和唐笑同房了,现在急躁的就像个毛头小子,毕竟没有男人不喜欢在床上说粗话助兴的,唐笑就很羞于他讲这些,然而身下的人仍是乖巧的过分,甚至把一双手颤抖的环上了自己的脖颈,双腿敞开,做出了迎合的姿势。

    就好像,自己对“她”做出什么样过分的事情都可以被原谅。

    吕怀清眼底的颜色越发猩红,他微一弓身,有力双臂捞住那一双滑腻长腿,掰开绕过腰后,用两根手指摸索着,找到那湿热的穴口,两根手指微微分开柔嫩肉唇,同时,将巨大的龟头向前猛的一顶。

    “呜呜!”,唐沐的哭声都因着这一下变了调,他受不了的放开环着吕怀清的手,转而死死抓住床单,大张的腿间,浅粉色的嫩穴已经被粗黑的圆柱形棒身捣成一圈骇人的红洞,满腔穴肉不住痉挛,穴嘴儿含着肉棒疯狂吸舔,媚肉死命蠕动,一股水液猛然从穴内冲刷而出,全部浇在火热的龟头上。

    热情,骚浪,又滚烫。

    吕怀清又惊又喜于身下小东西的敏感,用手高高托起他的腰,温热唇舌缠绕在布满口水的乳尖周围,没入半截的性器猛然尽数插进深处。

    “宝贝儿,嗯……你里面好紧,水比以前还要多,是不是怪老公太久没弄你了?嗯?”,感受到掌心下肌肤的战栗,吕怀清满心被怜爱和燥热充斥着,他一边前后耸动着腰杆,在唐沐的腿间色情撞击,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揉捻的充血发肿的阴蒂,随着那软嫩小口的抽搐翕合,一下下的往更深的地方操过去。

    “呜呜……嗯……啊……”

    唐沐猛地抓紧男人的手臂夹紧大腿,身体在快感的刺激下细细发着抖。他本身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吕怀清却把他当做唐笑,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顾忌。唐沐几乎被腿间的那两根手指揉的死去活来,粗长坚硬的性器更是抵着他的腿根往下插,长长的一条捣进穴里,带出绵长又黏腻的水声。

    一分钟后,唐沐呜咽一声,小幅度的往起挺动小腹,那种酥软酸麻的快感很快席卷全身,下身开始止不住的抖动,大股大股的热液从他体内深处满溢出来,舒服的连脚趾头都蜷在一起。

    吕怀清控制不住的低喘闷哼,手掌覆到唐沐的脸蛋上,身体往前一撞,不断耸动起伏着结实的壮腰贯穿柔嫩女穴,他低笑着,“宝贝儿,你好热,怎么这么害羞?”

    “又不是没和老公做过”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老公弄你这里,嗯?”

    完全勃起的粗硕阴茎狠狠下压,仅露出青年体外的小半截粗黑也迅速的消失在雪白腿窝,每当黑白两具肉体相撞,响亮的肉体拍打声骤然响彻了室内。唐沐想要尖叫,想要放声大哭,张嘴却尽是破碎的喘息和吟穿,他的膝盖被男人用蛮力压制住,阴阜在猛烈的拍击中充血泛红,穴里反复抽搐紧缩,被阴茎压迫张开,龟头每用力的将褶皱捣开,撑平,都会给唐沐带来极其强烈的刺激。

    花穴里窜起的酸痒快感像是被虫噬一般,唐沐几乎在这一瞬间绷紧了双腿,夹住了正在往宫口上捣弄的肉柱,吸的吕怀清舒畅至极。

    77⑽o

    吕怀清面色微红,一下一下的重击让他极为爽快,俊逸的面庞被情欲熏染的格外迷人,深邃的眸轻眯起,点点汗珠从额迹滑落,高挺的鼻梁上也有一层细碎的汗珠,男人红艳的唇里吐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来。

    “怎么不说话?嗯?老公弄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沾满了淫水的紫黑肉棒骤然全部从唐沐体内抽出,火热梆硬的巨硕青筋盘旋,在那微凸的光洁阴户上蹭了蹭,轻戳几下,紧箍的挤缩夹的吕怀清泄出呻吟,折着唐沐的腿弯比刚才更深更狠的撞了进去!

    “啊!”,骇人的性器在青年的哭叫中越发硬烫,进的太深太重,仿佛要顶穿了宫壁凿进他的五脏六腑,唐沐只觉得身体要被男人操穿了一样,甚至纤细的胯骨都因为那过度的饱胀而感受到了强悍的压迫,他死死捂着嘴,不想要发出什么失控的叫喊,通红的眼角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砸。

    姐夫……姐夫……你弄死我了……呜呜呜……你插的我好满……受不了……受不了啊……

    青年迷蒙着水润泪眼,额前与两鬓的黑发被汗水淋湿,昏暗月光下,他雪白的小身子随着撞击不断摇晃,平坦的肚皮下方,一根粗壮的巨物正在他的体内反复进出,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钉在了这根鸡巴上一样。他在哭,细致的眉头皱着像是在忍耐,可怜又柔弱,无端让人升起强烈的施虐欲。

    “好淫荡的小骚货”,吕怀清粗喘着气,巨屌在湿滑的甬道中快速进出,将紧致的每次大大撑开,大幅度的搅着浪穴里的淫水,很快,自穴内流出的液体就在他的臀下蓄了一小片透明的水坑,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染得泥泞一片,淫靡至极。

    吕怀清“嗯!”的仰头,双手紧紧握住唐沐细瘦的腰肢,性器勇猛的在他腿间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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