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停在那的车身开始摇晃,从轻缓到剧烈,整整半晚都没消停。说开后两人算是和好,不同于往常那种别扭中带着关心的风格,凌弋骁这次回来是把沈佟当老婆疼的,连去食堂都不舍得让他自己打饭。
有幸目睹了这一切的付绅面如菜色,机械的往嘴里塞着包子,只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才不用面对这个莫名玄幻的世界。
两个人相处间的甜蜜与日俱增,但改变不掉的,是在床上时男人那精力旺盛的掠夺天性。每每沈佟被弄的很惨,第二天便会板着小脸将自己的脖子上围了厚厚一层的围巾,然后哈欠连天的去上课。凌弋骁认命的陪在身边,一条胳膊充当沈佟打瞌睡的枕头,一条胳膊用来给老婆记笔记,惊掉了一众同学的下巴。
而关于沈佟的身份,是独属于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小秘密,只不过“佟佟”这个略带嗲意的称呼,由男人低喘着呻吟出来,在夜深人静的某个时间里……还是挺让人羞耻的。
最起码沈佟完全遭不住男人一边叫着他一边用下面磨着他,他昏昏沉沉的大脑里完全空白,浑身大汗淋漓,冲上高潮之际,抱紧了伏在身上同样紧绷汗湿的精壮躯体,小声喃喃着哭泣,“凌弋骁,我,我喜欢你”
凌弋骁死死抵着他,毫不吝啬的给予同等回应,心尖都跟着一同颤抖。
“宝贝儿,别再离开我了,如果还有第二次,我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那你……呜……不许再忘了我”
“不会,永远不会”
时隔一年两人同时毕业,凌弋骁带着沈佟和家里出了柜,让沈佟感到意外的是,凌弋骁的家人都不是很迂腐的性子,他们态度温和,很轻易的接纳了两人之间的感情,尤其是凌弋骁的妈妈,长相漂亮的女人和凌弋骁有八分相似,她亲自下厨给沈佟做了一桌子菜,还邀请沈佟去他们家的山庄里玩。
想到凌弋骁最近总是抱怨两人相处的时间太少,沈佟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眼下天气正好,绿意葱葱的山庄内正是最佳的避暑圣地,里面不仅有很漂亮的亭子,清澈的湖泊,还有许多散养着的小动物,轻微的气流拂过面颊,带来淡淡青草香,很是让人心情愉悦。
沈佟被凌弋骁牵着,走到一处空地上,突然感觉脚边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拱了一下,他低头看去,和一只仰着脑袋的小兔子来了个四目相对。
沈佟咽了咽口水,“我能抱抱它吗?”
凌弋骁挑眉,直接弯下腰,将小兔子捧起来递到了沈佟怀里。
小兔子不过巴掌大的一只,缩在那很乖,不动不闹的,嘴巴里叼着一根杂草,眯着红眼睛很是享受的嚼来嚼去,期间还用长长的耳朵蹭了沈佟一下。
柔软的触感让沈佟动都不敢动,生怕会把这脆弱的小东西给弄伤,结果过了不久,在一旁围观的其他兔子都聚了上来,它们把比自己大了许多倍的沈佟围在中间,或是吃草,或是懒洋洋的趴着,就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看着站在那的青年露出无措的表情,凌弋骁眉眼带笑,双手插在裤袋,哼着嗓音问道,“喜欢?”
沈佟点头,小心翼翼的摸着兔子的脑袋,“嗯”
“乖,我也喜欢”
当时沈佟不明白男人那意味深长的回答,直到到了晚上,他亲眼见到男人从随身的行李里拿出一个令人羞耻的物件,才彻底明白过来对方说累了要早点回来休息,根本就没安好心。
只见在那骨节分明的指尖把玩着的,是一套兔耳兔尾的情趣玩具,毛发洁白,衬托着粉嫩的颜色,打眼看上去触感柔然,呈现出来的效果足以以假乱真。
沈佟慌忙缩着肩膀往后退,眼睛瞪着与那兔尾巴相连的长条形胡萝卜,已经可以想象到这东西放在自己身上时的羞耻场景了。
可床就这么大,很快,那单薄的背就抵上了坚硬的床头,凌弋骁欺身上前,把沈佟困在臂弯里,俯身弯腰对上他的眼睛,笑意清浅中带着一丝蛊惑,“宝贝儿,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男人提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轻吻着沈佟的脸颊,一边用热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姿态并不强势,似乎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沈佟。
沙哑的低喘声很是性感,沈佟听了半晌,终于心软了一点,抓着床单的手指放松,凑过去轻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男人一直在忍着,这个由沈佟所发出的信号似乎给了他光明正大掠夺的理由,那柔软的唇瓣贴过来的瞬间,凌弋骁偏头含住不放,从他牙齿间探进了口腔里,勾起了他的舌头。
“呜呜……不要……不要那个……”,沈佟呻吟出生,被吻得通红的小嘴湿漉漉的,躺在床上睁着水润的双眼看向凌弋骁。
凌弋骁对上沈佟笼上一层情欲后小鹿一般的眼眸,仅仅一个眼神,他就能强烈感受到自己的冲动,这一瞬间的占有欲强到想把这个让自己发疯的小东西给狠狠的弄哭,然而嘴上却还是温声细语的,“乖,宝贝儿,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就玩这一次,你要是不喜欢,我们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沈佟被男人迷惑的七荤八素,听到今天是男人的生日就更加的没了底线,他放软身子,撅着嫩白的小屁股趴在那,括约肌被陌生异物缓慢入侵的饱胀感让他轻哼了声,随即十指扯着床单,脸红的看上去像是快要哭了,“好了……好了没啊……”
臀瓣轻颤间,粉嫩穴口蠕动着将柱形胡萝卜吞吃的更深,连根部都不剩,紧余一团毛茸茸的尾巴尖露在外面,颜色与青年雪白的肌肤搭配起来竟异常的和谐。凌弋骁看着眼前这香艳色情的一幕,眸色暗沉,一呼一吸都充满了浓重的压抑,他没出声,用手指拨弄了下,把剩下的兔耳朵也带在了沈佟的头上。
这一套东西是凌弋骁特意托朋友从国外带过来的,不但外形逼真,连接着太阳穴的位置还有两个特殊的磁片,它们可以让体验者完全身临其境,换句话说,无论有人对这对兔耳朵做了什么,沈佟都能够完全体会的到。
“宝贝儿”,滚烫结实的后背覆上来的一瞬间,沈佟整个哆嗦了一下,他扬起头,却无意中将那两只轻晃的兔耳送到了男人嘴边,凌弋骁低笑了声,用薄唇轻抿着淡粉的耳朵尖,挺着胯下蓄势待发的狰狞巨物危险靠近,浅浅磨蹭了几下,猛的戳进去了一个头部。
“呜……”
“嗯!真乖,老公喂你吃比胡萝卜更粗更大的东西”,凌弋骁手掌捏紧沈佟的臀肉,整个大脑都充斥着被青年下面那张小嘴死死吃住吸绞的快感,他溢出一声粗喘,更用力的抓住胯下这只欠操的小兔子,浑身肌肉紧绷着,快速的将那根分量十足的肉棍操满了湿软滑腻的腔道,一插到底,直接干的可怜的小兔子肚子都鼓了起来。
“嗯唔……好涨呜呜……太满了……”
不止前面那处,连后面稚嫩的菊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虽然那根物事不如男人的性器粗大,可带来的压迫感仍是不可忽略的。每当前穴的大鸡巴猛的冲进来,沈佟翘着的屁股都会狠狠往前一晃,在被男人捞回去,几乎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快速全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的棒身上,他呜咽颤叫,后面穴口周围的丝丝褶皱也跟着疯了似的蠕动。
看着青年带着兔耳插着兔尾的浪荡模样,恍惚中,竟然凌弋骁有一种他是在操干一只骚兔精的错觉,而这看似无辜的小东西,正用全身上下最紧的地方不要命的吃着他,裹着他,哪怕被操的直哭,都带着一股子又软又骚的腔调在里面。
手指顺着那战栗起伏的雪白背脊一路滑下,捏住脆弱兔尾用力一弹,凌弋骁迅速俯身,用精壮的胸膛把青年弹跳着弓起的身子压在下面,听他求饶似的哭叫,“我不要……不要了……把它拿出去……呜啊!”
“小骚货,老公弄得你不舒服吗?嗯……明明都这么湿了”,然而到了此刻,之前那本来就是为了哄骗青年的借口哪里还能算数,正值壮年的男人狎弄般舔吻那对兔耳,掐着他的大腿用力的掰开,一次又一次挺着那粗大滚烫的巨物发狠的操着青年大敞的腿窝,横冲直撞,搅动的里面汁水泛滥,两瓣小阴唇都噗嗤噗嗤的翻进翻出,带出大量的黏腻汁水!
沈佟被操的直哭着摇头,两只兔耳晃得蛊惑人心,甚至奇迹般的,随着主人身体温度的升高逐渐蔓上了一层浓重的红晕,它们连同尾椎处的兔尾一起,抖动的如同风中落叶,却又让人止不住的想让它们颤的更狠些,更凶些,“呜呜呜!你骗我……你……嗯……你说好了的……我不要……你就把它拿走……”,受不住的小兔子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膝盖还没等挪出去半分,就被抓了回来惩罚性的迎来了一记重顶。
“这才哪到哪,乖,忍着”,凌弋骁笑着低喘,掌心在青年腰侧最敏感的一带游走着抚弄,感受着对方被刺激到重重收缩的嫩肉,胯下更加大刀阔斧的狠冲猛顶,直恨不得撞得那对白屁股都颠飞起来。
眼角挂着泪痕的青年急急抽了口气,随即似是惊惧般的用细白手指死命的胡乱抓紧床单,太快了!太快了!随着那坚硬的胯部带着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冲撞过来,浓密的黑色毛发也随之挡住了正在不断升温发热穴口,同时,腹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碾着瑟瑟发抖的兔尾,每一次干到直肠口的粗硬棍体都让沈佟以为自己是在被两根鸡巴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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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嗯!”,趴在那的青年鼻头止不住的发酸发涨,哭喊着抽搐,眼睛更是红的如同一只真正的小兔子,整个小腹又酥又麻,在股可怕快感持续的氤氲下,他双腿大张不住扭动翘臀,后穴也跟着分泌出滑腻肠液,将兔尾巴肛塞死死含在穴里。
凌弋骁惬意地低哼着越干越狠,噗嗞噗嗞地搅弄得浪穴淫水直流,香甜花汁随着肉棒抽出的动作,从翻开的花唇底部被挤出,慢慢凝成一滴透明液体,还未来得及滴下,便被沉重硕大的阴囊快速拍打成白沫。
渐渐的,毛茸茸的兔尾也被四处喷溅的淫水弄湿,虬结成一缕一缕的模样,不断散发出酸涩淫靡的味道,凌弋骁笑着说了句真骚,一边发狠的操干着淫穴,一边粗喘着舔吻青年的雪颈,大掌揉弄着那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每次插入都是又深又狠,顶开宫口,把那娇弱敏感的深处刺激得不停收缩,龟头就会被宫颈咬住,甬道里的媚肉霎时疯狂地蠕动,从四面八方压挤搁在穴道里的硬物。
“小骚货,真受不了吗?真受不了的话为什么还咬我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把我给吞下去?”
男人简直太会折磨人了。
他揉着青年的小腹有规律地施压,胯下还在细致地研磨画圈,沈佟脑子轰鸣着,除了那根侵犯着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觉得自己快疯了,里面要被搅坏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两人性器贴合的地方尽是汹涌的液体,每一下的动作都充满了黏腻的张力,像是离不开,又像是舍不得离开。
“呜呜呜……你就只会……只会欺负我……”,从以前,到现在,这人在床上说过的话哪有一次算数过,可……最没出息的还是自己罢了,沈佟红着眼眶小口小口的倒着气,脸颊贴在冰凉的床单上不住轻蹭,偶尔被干的太狠了,头昏脑涨的小兔子便嗯的一声,一把拉过男人撑在他脸侧的手臂,张口咬过去,浑身上下都在密集的细颤。
那看似很凶很重的力道,实际上和磨牙差不多,甚至除了口水连印子都没有留下。
“怎么会?”,凌弋骁看着青年又倔又怂的小模样心酸的一塌糊涂,笑着在他耳边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牵着他的手摸到两人腿间,湿黏黏的触感,被充分扩张填满的穴口,亲密无间地咬着粗大的男性欲望,被来回贯穿的柱身捣操的泛出滚烫的热气。
“宝贝儿,老公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夹得可真紧!”
胯间浓密湿漉的耻毛磨着细嫩柔软的唇肉,两人的手指就在这之间极近挑逗地穿梭,沈佟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鸡巴粗暴的整个贯穿,他僵了半晌,继而浑身颤抖的向后仰起,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尖喘,双腿更是受不了的紧绷,乱踹,包裹着肉屌的阴道活像个鸡巴套子似的勒紧了男人的鸡巴。
夜风习习,整个山庄都笼罩在静谧的黑夜中,一阵风突然吹过,吹散了飘荡的窗帘,当那层薄纱往两边敞开,窗台上突然蹦上来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它嚼着小小的三瓣嘴,好奇的睁着眼望着不断发出声响的方向。
然而越看,那双红眼睛里就越是充满了疑惑的好奇。
只见那凌乱的大床中央,有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纠缠在一起,小兔子盯了会儿前后摇摆着腰臀的高大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汗涔涔的青年身上。他似乎与自己是同类,皮肤通体雪白,头上的耳朵比自己的还要软,还要大上一些呢。
姍耳陵姍姍吴啾饲陵耳,铮里。
“啊啊!呜!”,一声骤然传来的哭叫打断了小兔子的怔愣,它被惊的后肢站立,偏头望过去间,刚好与一对雾气朦胧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虽然那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但再那双圆溜溜眼睛的注视下,沈佟仍是觉得万分羞耻,他试图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小腹,抖着嗓子泣喘,“它在看……它在看啊……”
凌弋骁却因着青年的收绞刺激的要命,气息不稳的咬住了他的情趣兔耳,“宝贝儿,你看看它,和你像不像?”,把跪在那的大腿又分的更大了些,几乎同时摆动壮腰,强壮的腰杆撤出些许,又生猛的操入,砰的撞上饱满肉臀,凿的穴口一片水花四溅!
“嗯!不对,你可比它骚多了”
粗壮的棒身进出间凶狠的要命,混合着从精壮胸膛上流淌下来的汗水大力律动、冲刺、操入,沈佟在无尽的疯狂晃动中无措的抓着床单,可是体内的性器动的太快了,粗硕龟头每狠狠的顶撞下深处的软肉都会让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声,“啊!太深了呜!”
被干的缩成一团的青年脚趾死命蜷缩,被翻过来后,细长的小腿颤搐在男人壮腰两侧,一边往起挺动小腹,一边用手勾住男人脖颈,呻吟声断续,还都带着可怜的哭腔,迭声叫着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呜呜!凌弋骁……凌弋骁……慢点!深!太深了啊!”
凌弋骁垂眸看向跨下青年染着红潮的汗湿身子,忍不住越干越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显得无比密集,“乖,叫老公”
他的性器在他的体内撑出了属于他的形状,畅快的蛮横戳顶,猛的用力冲撞间,整根柱身顿时插入最深处,龟头挤入那道特别紧窄的小口,进入了一个更温暖湿润的地方。
沈佟的下体猛的弹跳了一下,平滑的腹部疯狂抽搐,硬挺的阴茎第一个受不了,哆嗦着从顶端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呜呜呜!老公……老公不行了!里面好难受!”,哭着向后缩紧肉臀,又控制不住的往前挺,在男人如同楔子般插入的肉棒上疯狂套弄,汗水密布的臀肉更是如同果冻一般弹动,被撑得极大的穴口含着巨大的巨根贪吃般砸弄着,怎么也合不拢饥渴的收缩,被撑的连肥厚的肉唇都扯成薄片。
偏偏在这个时候,恶劣的男人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兔耳,伴随着巨大的刺激,另一只则猛的向脑后抿去,沈佟哆嗦着哭喘,只觉得强烈的痛意伴随着电流般的酥麻一齐向小腹汇聚,他崩溃的捂住小腹,却也止不住那淋漓液体的大量喷洒。
他被干到失禁了。
“混蛋……混蛋……”,沈佟迷离着眼睛用绵软哭腔骂道,呃的一声,扬起的脖颈间小巧喉结激烈滑动,大腿也被男人死死按住,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敞开成一个环形,那结实的公狗腰卡在其中,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摇摆冲撞,操的沈佟脚趾乱颤,脚背乱扭,阴茎里流出来的淡黄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
此时那洁白的兔尾已经被玷污成了狼藉不堪的模样,兔耳也被男人的吻舔的湿漉漉的,凌弋骁重重摆了几十下腰杆,突然用力抽出,赤裸着身体下床,双手在随身的包里摸索了番,返回时,手里的东西叫沈佟瞳仁忍不住瑟缩了下。
“乖,那个弄脏了,老公帮你弄下来”,按住沈佟的腿根,凌弋骁不由分说的拽着那小小的兔尾巴往外拔,随着橙黄色的棒身露出穴口,凹凸不平的棱子碾压过稚嫩肠道,嫩肉不可避免的阵阵抽搐痉挛,沈佟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口水和肠液一同流淌了满床。
面对着已经毫无力气,任由摆弄的青年,凌弋骁将手里的东西仔细为他佩戴好,犹如变态一样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相比较象征着纯洁的兔耳而言,此时戴在青年头上的狐狸耳朵则更加热辣奔放,那如同枫叶一样的颜色与青年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汗水浸润间,凹陷的随着小腹起起伏伏,充满了一种致命的性张力。
凌弋骁庆幸自己过来的时候顺手多拿了一套,沈佟则是欲哭无泪,呜呜咽咽的扬起手在凌弋骁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而那温软的力度一点威胁性都没有,相反,还没有男人撞进来的那一下沉闷声响来的响亮。
“呜!”,这一下换来青年一声酥进骨子里的闷哼,沈佟仰起汗涔涔的脸庞,湿红的穴口再一次被巨屌撑的变形,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凌弋骁一手握着他的奶子把玩,顺着滑嫩紧薄的腰线上下抚摸挑动,健硕的腰杆一耸一耸的狠狠操穴,那块块虬结的腹肌重重的撞在他浑圆的屁股上,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剧烈迅猛。
“凌弋骁……我不,我不要了!”,背后的床柔软,沈佟被那猛凿狠捣顶的深陷在里面,完全分不清天和地,满脑子都是男人覆在耳边那般欲望浓烈的重喘,他哭着挠了下男人的后背,紧接着,男人又更狠的冲了进来,用更加的坚硬的饱胀填满他,让他连哭声都变得尖锐奇怪。
“小骚狐狸,爽不爽!嗯?呼……呼……操子宫爽不爽?”,凌弋骁咬着牙只管伏在青年单薄的身体上,他是人类,又更像是捕猎的野兽,从正面抵着青年的腿根狂乱驰骋着撞操,手压住肉臀揉捏,挤成面团,肉棒更用力往子宫里插,在里面搅动,搅的里面胡乱喷洒淫汁。
“告诉我,有多舒服?”
沈佟说不出来,他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再次挺立的阴茎在过多的快感下慢慢涨成深红,流出来的却只有浅淡到透明的精水,“呜……”
如同小兽的哀鸣从青年口中发出,性感的小狐狸不过片刻,便变成了一只被人类雄性操到魂都没了的可怜幼兽,他茫然的挣扎了下,大腿失了力气从床边滑落,脚尖贴着地面胡乱点蘸了几个回合后,又被男人一把捞回到腰上,继而一连串的啪啪啪声响炸裂在两人相连的腿间。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凌弋骁的胸膛越压越低,几乎把沈佟整个揉进床褥里,在那尾椎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之际,他呻吟出声,性感低哑的嗓音仿佛暧昧到贴在沈佟耳边,占有欲十足,且用带着发狠的语气宣誓般不断重复,“你是我的,是我的,知道吗?”
“呜……”,水乳交融的性爱使得沈佟心脏鼓噪的厉害,不知道为何,他竟然在男人紧绷的声线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大概,一向强势如凌弋骁也会有没安全感的时候,沈佟努力睁开双眸,张开双臂拥紧了他,小声又清晰的对着男人喃喃道,“嗯,不会,不会在离开你……”
蜜色背脊陡然僵住,凌弋骁叹息似的吻住沈佟的唇,“佟佟,宝贝儿……”
壮腰猛的向前一耸,已经一再被戳开、被捅开的子宫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根大鸡巴顶端锥形的龟头,如同最锋锐的肉刃狠命的戳刺着最深处的小口,而后棒身急剧膨胀,锥形的大龟头如彻底打开的遮天蔽日的伞架,几近撑爆了那的小小短短的子宫颈。
“呜呜呜!不要!啊!啊啊啊!涨!涨!”
强烈的如同超强电击一般的快感从身体里爆发,沈佟尖叫着蹬开了双腿,却完全躲不掉的被撑大了肚子,而紧随而至的浓烫的精液喷射进小腹,滚烫的、精量惊人的浊白灌满他的宫腔,沈佟哭着甩头,蜷缩的脚趾把乱成一团的床单揉出道道褶子,耳朵里只余轰鸣声,四肢连同躯体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痉挛抽搐。
和往常每一次一样,凌弋骁依然维持着要把所有东西都弄进沈佟身体里的习惯,也似乎是让沈佟从里到外都能染上他的味道,无论沈佟如何求他,他都只慵懒着趴伏在他身上,微微眯眼舔舐青年嘴角流出的津液,臀部小幅度的抖动着,释放着。
当这一切彻底结束,窗外的夜色已经变得浅淡,帘子后头的小兔子也已经失去了踪影,高大的男人把闷闷不乐的青年搂在怀里哄着,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隐约传出来的低沉嗓音是连让风都不自觉放轻的温柔。
沈佟缩成小小的一团,由于疲惫渐渐睡去,凌弋骁好笑的看着他闭着眼睛嘟囔着说了句什么的模样,俯身去听,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生日快乐”随即飘入耳中。
心里的那唯一一点遗憾也在此时被抚平。
他知道,找不回的记忆不是最重要的,留在身边的人才是。
毕竟,爱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我忘了你,也还会再一次的爱上你。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写舅舅外甥禁断恋~
第410章
舅舅外甥禁断恋
初秋的午后算不得凉,甚至因为高高悬挂的日头始终有浅淡的暖意萦绕在身上,人群穿梭在熙攘的街道,或是步履匆匆,或是谈笑间讨论着等下要去就餐的地方,车流也有序的逐渐通过,一分一秒间,组成了这个城市平凡却又富有生动的各色画面。
这时,某条街道旁,一辆看似不起眼的大巴车从远处驶近,然后减慢车速停到了路边,几秒后,车门打开,一只穿着皮质军 靴的脚首先迈到了地上。
从鞋子的码数来看,这是一个身高最起码一米八五以上的成年男性,待大巴开走的前一秒,他也随即利落的下了车。
男人拥有一头黑色短发,短款极简的派克服恰到好处的裹出了比例优越的宽肩窄腰,他一手插在衣服兜里,一手随意拢了拢随身携带的斜挎背包,浑身凛然之势,休闲裤下是呼之欲出的长腿,再加上那轮廓深邃却又略显淡漠的硬挺五官,使得他的出现马上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美好的事物总是能够惹得更多的人欣赏,更别提这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出色男性,而就在大家怔愣的注视中,男人却微微偏头,那双隐藏着锐利眸光的深色瞳仁,不咸不淡的看向旁边正等待着公交的三名女生。
常年的职业习惯,再加上早已刻在骨子里的警惕和敏锐,使他在下车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然而当发现对方只不过是出于好奇,男人暗自摇头,始终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逐渐展开的趋势。
不再理会在诸多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贺璟忱(二声)寻了一家小型超市,出来时手里多了盒还没开封的香烟。
他已经有许多年没碰过这玩意了,自从进了部队,曾经当做消遣的东西也在不知不觉中戒了个彻底,只是眼下他着实心情烦躁……
贺璟忱心跳的有些快,背靠在小巷子的墙壁上,修长手指几下就拆开烟盒抽了根烟出来,正欲把烟嘴叼在嘴里,却又自嘲的愣住。
“帅哥,要火吗?”,耳边传来一道甜美女声,贺璟忱抬眸,在和面前的女孩对视的那一刻,女孩的脸红的彻底,说话都有些结巴,“我,那个,我看到你,好像忘记买打火机了”
女孩递过来的打火机是新的,其故意搭讪的目的一眼便知,而且她故意放软了语调,就是想让这个很帅的男人能够怜惜自己,从而达到目的。
但她并不知道,贺璟忱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身边混的都是一群又硬又糙的大老爷们,并且他也习惯了很直接的对话方式,怜香惜玉?根本不存在。
“不用了,如果你需要,我这盒也可以给你”,没有什么女孩子可不可以抽烟的概念,贺璟忱说出来的话简直犹如钢铁般笔直,女孩脸色涨红,停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反应过来后,贺璟忱已经走远,那盒香烟倒是真的被贺璟忱放到了她的手中。
这边女孩气的跺脚,那边贺璟忱寻着记忆中的路线,漫不经心的在路上闲逛了会,才打了辆车,低低向司机报了个在心中默念过数次的地址,抿紧薄唇间,手不由得捏紧了从头到尾都没亮起来过的手机。
时隔几年再次回来,这座城市的变化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贺璟忱发现,他竟然连返回路程上所需要的时间都估算的一分不差。车子到达目的地,贺璟忱抬起腕表,时针刚好指向下午一点。
“谢了,师傅”,贺璟忱付好钱,正准备迈进单元楼的大门时,又突然犹豫,因为他不确定,不确定那个被他丢下三年的人是否会想看到自己,是否会埋怨,会……恨自己。
伫立良久,贺璟忱闭了闭眼,终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电梯从一楼来到五楼,短短时间内贺璟忱已经不受控制的想到了那人等下会出现的各种表情,可当他用钥匙打开门,发现家中并没有人在,贺璟忱重重抹了把脸的同时心中又止不住空落落的。
他回到自己的房中放下背包,习惯性的去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后也不过才过去了十分钟而已,如同在部队,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保持着最高的效率。
那人还没回来。
贺璟忱没什么胃口,坐在沙发上把玩了会被人随手扔在的动漫模型,想道,还是这么喜欢丢三落四的,这点倒是一直没变。
然而很快,那抹看似温柔的笑里就掺杂近了无尽的苦涩,男人脸上露出挣扎,眼底也逐渐漫上通红的血丝。
“小宁……”,沙哑的低语近乎呢喃,此时的贺璟忱犹如一只困在笼中既焦躁又找不到出口的野兽,急于想要发泄,大脑一片混乱中,他的手下意识摸向腰间,想和往常在训练场上时一样,痛痛快快的来上几发。
然而那里光秃秃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贺璟忱手掌握成拳状,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半晌,他腾的站起身,胸口用力起伏了几下,目光落在其中一扇门上,最终忍不住上前推开了它。
空间不算太大的屋子被人收拾的很干净,简洁中带有独属于男孩子的清爽气息,映入贺璟忱眼中的,是那随着涌动气流微微掀开一角的窗帘,还有那淡蓝色的柔软床铺,悬挂着几件外套的衣架,最后,他来到那张摆放着水杯和书本的桌前,指尖微颤的将已经很是破旧的相框拿在手中。
相框里放着一张合照,主人公便是少年时期的贺璟忱和一个看上去比他小了七八岁的男孩子,那时贺璟忱年轻,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桀骜不驯的痞劲,眼神微眯着,看起来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样子,而被他搂着的男孩子则满脸稚气,除了偷偷的去看贺璟忱不小心被镜头捕捉到,两根手指还在下面捏住了贺璟忱的衣角。
正当贺璟忱盯着相片里的两人逐渐失神,大门又是咔嚓的一声,紧接着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舅舅!”,久违的称呼让贺璟忱猛的一僵,他下意识回头,对上了一双极亮的眸子和青年嘴边朝气且璀璨的笑意。
恍惚中贺璟忱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虚影,空间拉扯着,无数回忆从他脑中纷沓闪过,当时间重新定格,他的腿被两条软乎乎的手臂扑住抱紧,“舅舅”,撒娇般的小动静又闷又软——那是独属于五岁贺宁的嗓音。
许多年前。
贺宁其实并不姓贺,他原本姓唐,而他的父母因意外去世过后,能照顾且收留他的亲人就只剩下了贺璟忱一个。但贺璟忱当时也不过是个才十三岁的少年而已,对于要养大一个五岁的孩子,他本身是无从下手的。
好在唐宁的父母给二人留下了大笔的遗产,有了这些钱,贺璟忱最起码能保证二人的住处,和唐宁的衣食无忧。
唐宁渐渐长大,从一个被同学欺负后躲在被子里抹泪的小哭包,变成了喜欢追在贺璟忱屁股后面舅舅舅舅喊个不停的小粘糕,贺璟忱一边嫌麻烦,一边又认命的给唐宁换好他身上穿反了的衣服。
贺璟忱几乎是放纵般的默许着唐宁对自己的亲近。
在唐宁十岁那年,已经正式成年的贺璟忱为他改了名字,贺宁。
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十年如一日的保持下去,在贺宁高中毕业的那个夜晚,已经出落的纤细俊秀的少年从后面抱住了贺璟忱的腰,红着脸对震惊的无法动弹的贺璟忱告了白。
贺璟忱只觉得贺宁疯了,他想不明白,自己可以是贺宁的父亲,哥哥,舅舅,但他唯一不能接受贺宁对自己抱有完全违背于道德的不伦想法。
他本以为这是贺宁的一时兴起,过段时间贺宁也许就会想通,可刚满20岁的青年表现出了完全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偏执和执拗,所以贺璟忱逃了,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扔下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和招募他的那个教官一起回到了部队。
现在想想,曾经逃避的做法简直就是懦夫的行为。
从回忆中抽离的贺璟忱喉头发紧,刚想要说点什么,就见贺宁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双臂环住了自己的腰。二十三岁的贺宁不在是当年那个只能扑过来抱住自己大腿的小豆丁了,贺璟忱只要一低头,下巴就能轻而易举的触碰到青年柔软的发顶。
拥抱一触即分,贺宁抬头对贺璟忱笑了笑,眼底已经没了当年那份被拒绝的那份不解和羞恼,“舅舅,好久不见”,他像是真心欢迎贺璟忱这个唯一的亲人回到家中,所有看似亲密的行为都点到即止,这也很快让贺璟忱放松了紧绷的心情。
“舅舅,你回来后应该还没吃饭吧,这几年我也学会了不少菜,唔……就是不知道你的口味有没有变”,贺宁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却在短短的几秒后被人从后面拽住了手腕。
“小宁,我……”,贺璟忱没法解释,也无从解释,他躲开了那个会让两人都不自在的话题,只哑着嗓音说,“你怪我吗?”
背对着他的贺宁垂下头,嘴唇轻抿成了一条直线,然而不过片刻,青年便收敛起所有情绪,回过头冲贺璟忱无辜一笑,“什么怪不怪的,舅舅,其实这几年我早就想明白了,那时是我太小,分不清亲情和爱情,现在你能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会怪你”
这番话看似已经放下所有芥蒂,贺璟忱没出声,注视着贺宁的眼睛慢慢放开了他的手腕。
房间内的气氛暗流汹涌。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上肉,白切黑外甥,荷尔蒙爆棚特种兵舅舅,你们说是谁主动?
第41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