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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如今清剿欧阳家遗孤的风声渐渐平息,各股势力相继抗衡,原先计划将欧阳骞推到众人面前的杨千钰却有了别的打算,虽说牺牲男人能一劳永逸,但他还是选择用更迂回的方式。既然所有人都暗中害怕欧阳骞会凭借家族秘辛一朝崛起报复,那不如合着他们心意来做一场声势浩大的局。

    在前几日,杨千钰已在江湖各地闹出欧阳家复仇的风波,一旦传开,很快,由他在背后扶持的“欧阳骞”将会使整个江湖陷入腥风血雨。届时,无论是王柘或是其他家族,就是他杨千钰瓮中的鳖。

    而欧阳骞,至少在他失去兴致前都只会是禁脔的身份。

    身处小筑中的王柘则也刚刚收到自外头传来的讯息,说是几大门派皆遭受到欧阳家的报复。在欧阳家惨遭灭门的情况下,其凶手身份自然不言而喻。可欧阳骞如今却在这儿,那外头借着欧阳家的名头声势浩大的究竟是何有心人士?王柘压下疑虑,摘下飞禽脚上的包裹。

    他非圣贤,更何况在这偏僻地方掩人耳目,又不愿沾碰那杨千钰带来的东西。好在此处挡不住飞鸟,也成了王柘与外界唯一的联系。他提笔写下信筏,只建议切勿轻举妄动,交由鹰隼带出。相比起欧阳骞嗜好的甜口,王柘实际上更偏爱重口,譬如胡椒的辛辣、咸盐陈醋,一切能够盖过兽肉腥味的佐料,这是他从小生于山野不自觉养出的口味。

    从一开始,他和欧阳骞就是两条道上的人。脾性迥异、地位差距乃至是口味都天差地别。这种人所谓的爱也不过就是看中一张面皮,若是自己生得普通些,怕是曾经欧阳骞连一眼都不会多给。被百般纠缠的烦闷如今已消失殆尽,王柘阖起眼,之前看到的画面就控制不住地跃出来。哪怕杨千钰没有捆住欧阳骞的手脚,男人也没有过多抗拒,甚至顺从得与和自己在一块儿时判若两人。

    细微的断裂声惊回了王柘的神,他看向手上折断的笔杆,也理不清自己满腹的怨怼从何而来。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去将精力都放到猜测杨千钰的计划上。在外传得人心惶惶的来自欧阳家的报复,实则势力分散,每一次的出现间隔都十分短暂,不过是为了令其行踪如鬼魅,加深所有人的恐惧感。

    再加上欧阳一家几乎鲜少与武林中人交集,因此对其他地域的势力也并不算清楚。如今一朝出现,却行动统一,逐一击溃各大门派,怎么想都是早已培养过默契的队伍,更像是群有组织有纪律的暗卫。

    据传言,每一次出现的人都神似欧阳骞的模样,也不乏其在短时间内练了邪功的传闻。这也排除了这个花费心血的幕后推手想要用这种方式与欧阳骞联系的可能。就像是知道哪怕借用欧阳骞的身份,而男人也不可能出现似的。

    在当下,这个可能性只有他与另外一人。

    杨千钰。

    第八章

    欧阳骞正拿桌上残余的糕点屑喂着湖泊里的鱼,楼上便传来声重响吓得他一跳。男人心惊胆战得望着楼梯口,却再没动静了。王柘看向宣纸上留下的墨印,心中的疑虑也跟着越发深。如若这一番当真是杨千钰所为,那他为何不直接将欧阳骞推出去?这般将人藏起来,如何不是别有用心?

    如杨千钰那样自私自利的性子,竟会用这种万无一失的保守法子。难不成还能真的对欧阳骞动了感情不成?王柘为自己萌生出的荒谬念头忍不住嗤笑,随即便敛了神情,牙关紧咬起来。他眼中碎光明明灭灭,兀自压着不断往上窜的火气。

    大概是之前做过了的关系,王柘轻易就能感觉到杨千钰的意图。但与他不一样,欧阳骞恐怕会被连哄带骗得自愿献身,那个只有他进过的穴会被杨千钰碰触,那会儿哪怕再疼恐怕男人都只会阿千阿千地叫唤罢了。王柘低头看向指尖,那里不知是什么时候扎进了根木刺,凝出血珠来,哪怕挑出了刺,留下的伤口也依旧隐隐作痛。

    难道他还是那种占有欲很强的人不成?王柘舔去指尖的血渍,那种哪怕自己不愿接受也不能叫他人染指的性子?宁愿毁了欧阳骞,也不想让杨千钰得逞凭空浮现的念头顷刻间就吞没了大半理智。

    事到如今,仿佛就只有他一人活在过去挣扎似的。欧阳骞忘记前尘往事,杨千钰正筹谋权势。即便他不断用曾经的事对着欧阳骞百般刁难,可王柘也深知如今的男人根本对那些事一无所知,不过只是遭受迁怒罢了。

    这不过须臾的动摇,很快就被楼下男人嬉笑的声音打破。

    欧阳骞听起来似乎毫无阴霾的愉悦,与他截然相反。王柘悄声到了楼梯口,看向俯身在窗边的男人,粼粼波光映在他脸上,带着影子晃动摇曳。他专注得甚至没能察觉到自己的靠近,王柘压低了呼吸声,定定注视着对方的动作。相比曾经恪守规矩举止得体的大公子,如今的欧阳骞举止洒脱不羁,看上去反倒更自由些。

    但也意外轻易就能是破碎开来似的。

    王柘伸出手,糕点的残渣全都落进了湖里,可猛然的声响却惊跑了觅食的鱼群。

    被突然撂倒在榻上的欧阳骞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阳光造成的白芒退去,切实瞧见王柘的脸后,才完全变了脸色。离得近了,王柘便能发现男人嘴唇异常的红肿。他指尖抚过那层软肉,来回摩挲勾勒着轮廓。王柘甚至能听着欧阳骞要咬他似的轻微磨牙声。或许欧阳骞有一点从始至终都未变过,就是认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想法,他只不过比杨千钰晚一步罢了,却成了欧阳骞敌视防备的对象。王柘看着欧阳骞低声喃喃:“你得想起来才行”只要记起过往,想必也会轻易得原谅他的所作所为,更是将与自己站在同一边。

    他低下头,却不想欧阳骞撇开了脸,错使一个可谓温柔的轻吻落在男人嘴角上。抬眸间,眼中已是一片冰冷。没关系,无论他做什么等欧阳骞恢复记忆后都会纵容的,一如曾经那样。王柘加重了力气紧紧压着男人的双腕,动作生涩到笨拙得在欧阳骞的侧颈上烙下细碎的亲吻。之前欧阳骞与杨千钰呆在一块儿,身上难免沾染上了股陌生的香味。王柘直起身,双手刚从男人的腕上挪开,就被对方抵着胸口推拒。王柘拽着人腰带将欧阳骞拖至身下,没有理会欧阳骞的叫喊和推搡,只伸手强硬得将男人衣服扯了开来。

    “我不要!你放”欧阳骞挪不开分毫,气急之下推搡时手便打到了王柘那张漂亮的脸上。对方看着就分外脆弱的面皮霎时间就红起来,连着嘴角也晕开一丝血色。打着人的欧阳骞却是愣了,下意识地呐呐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身上好痛,白白的东西流出来,流个不停,我不喜欢”

    王柘只顿了一瞬,置若罔闻般继续扯开男人身上的遮掩物。待欧阳骞好了,自然不会与他计较这些,按男人的厚脸皮,恐怕还会借此纠缠不休。他错觉得像是预见了未来的光景,那时候欧阳骞满心满眼的人不会再是杨千钰

    “真是便宜你了”他俯身低语,又恼自己百般都逃不开欧阳骞这人,只得把怨气发泄在当下。预感到往后的不得安生,王柘便权当如今是放纵的机会。耳边嗡嗡作响得甚至听不到欧阳骞的叫喊了,如今的男人哪怕反抗激烈,也难以推开他。欧阳骞的亵裤已经有些湿了,如对方所言那般,先前灌进去的精液如今倒流出来,弄得私处一片黏腻。“这是你以前求之不得的吧”哪怕脑袋不记得,身子却还是会因为被他触碰而敏感得一塌糊涂。普通人哪可能因为被摸摸乳头就轻易高潮?

    “我没有我没有!”欧阳骞吸吸鼻子,委委屈屈得努力辩驳着。他笨拙得想将被王柘扯开的衣服合拢成原来的模样,慌乱间还试图扯上已褪下大半的亵裤。“你要害阿千,我不喜欢你我不!”原本掩藏起的心声不经意流露而出,可欧阳骞的嘟囔很快被打断。

    他脸上被重重甩上一巴掌,顷刻就染上红晕。这一下颇有些狠,欧阳骞半会儿都没回过神,但很快就被掐住下颌迎上王柘的视线,对方如艳鬼似俯下身,呼吸全都落在男人脸上,眼眶却是爬上红色,一字一顿道:“你喜欢我的。”哪怕是被屡屡拒绝都从未退却过,哪怕被他暗中下毒也不过一笑置之。欧阳骞不该否决这些曾经,“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会是这样。”他们之间从没有别人涉足的余地,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王柘一头青丝微乱,身上衣衫也被欧阳骞扯得半褪半挂。他伸手碰了碰男人红肿的脸颊,对方就下意识地瑟缩躲闪。连同方才的反抗也跟着平息下来,只惶惶然地看着王柘,双手紧攥着胸口的衣襟。火辣的疼痛令欧阳骞不敢吭声,被强拽开的腰带勒得他呼吸微滞,下半身的亵裤也被随手扔下了榻。“把腿张开。”

    欧阳骞闷声摇头,眼睛眨也不敢眨地看着王柘。

    “张开!”抬高的音量令欧阳骞打了个冷颤,拒绝的话在口中含糊打转却不敢出声。男人吓得不轻,面上的红印更令其看上去有些可怜,那种强忍着也无法掩饰的害怕令欧阳骞瞧着像是翻着肚皮的奶狗,只会瑟瑟发抖地呜咽。眼看着王柘耐心逐渐告罄,亲自上了手。欧阳骞上前抵住王柘的动作较起劲来,更是缩着身子企图离着王柘远些。

    他瞧见了王柘那根又硬起来的玩意儿,知道要是分开了腿恐怕要和之前一样被又戳又捣的弄上半天,自然是百般的不情愿。“你别拿那个插我你别”他轻声咕哝着,好几次已是被对方那根肉棍顶着缝儿了,神情又是惶急又是委屈。欧阳骞见压不住王柘的手,索性去拦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双手握紧着不让其靠近。

    “嘶,这么喜欢?”男人手上的茧子磨得他有些脊梁发麻,王柘压低了身子,索性在男人双手间耸动起来。

    欧阳骞刚想否认,脸上的隐隐作痛就让他咽回了话。“它太粗了,还长”他呐呐着抱怨,过分诚实的话听上去令王柘生出股正猥亵的悖德感。“插进去顶得,很深总感觉,屁股会被,搞坏掉,被这个”

    这些无知的话无疑只会更刺激人的兽欲,王柘狠狠顶胯,“那你握好点,不然我就直接拿它肏烂你的屁股,嗯?”欧阳骞双手被蹭得湿腻不堪,几次都差点叫那根肉棍脱出手去,那副认真的心惊胆战的模样越发刺激着王柘的理智,这傻子恐怕不会想到他之后总逃不过挨肏的。王柘埋首进男人颈窝,在锁骨上啃咬着留下印记。

    “慢点、慢点我、我握不住了”因着王柘压下身,欧阳骞根本看不见那根自己握住的东西,只知那肉棍动得厉害,弄得他双手都有些酸软着没了力气。可王柘老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欧阳骞喘着急促的呼吸,很快王柘的双手就放肆到在他的屁股上掐揉起来。“等、等”

    他下半身像是被托起了些,欧阳骞只感觉双手间一空,臀缝间就被热烫的温度贴上。他疑惑得哼出一声鼻音,那根粗长的肉棍就直接猛烈得顶进体内来,连同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因完全没有防备,欧阳骞甚至一时半会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被王柘托着的臀悬了空,便连半寸都移动不得,哪怕脚尖挨着榻也根本使不上劲儿。

    方才细碎的吮吸在欧阳骞胸口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地方更似要渗出血来似的。男人被撞得直晃,两瓣臀肉还被王柘放在手上把玩。因为挣脱不开,那截腰身更是频繁颤动。王柘狠狠往里一撞,整根鸡巴都被穴口吞没,龟头更是撞到了尽处软肉,逼着欧阳骞发出不成调的声音。

    穴里还尚且湿软,随着抽送跟着挤出圈白沫来,带着股淫糜的甜味。

    估计是一下被肏开了叫男人丢了魂,他呻吟微弱又断断续续,湿淋淋的双手抓在两边痉挛激颤不止的大腿内侧上,留下几条指甲抓出的红印。待欧阳骞缓过劲来了,就拿发软的眼神看向王柘,本该是控诉,可瞧着实在无害。“你别这样瞧我不然我怕把你糟蹋坏了。”胸口的痒意啃食着血肉,王柘连声音都有些不可抑制的发颤。他骨子里像是就藏着卑劣与暴戾,恨不得在这会儿不管不顾得强奸男人,把他的双手反绑,像是初次那般用母狗的姿势挨肏。王柘掐揉男人臀肉的力道越发重了,直至克制不住得落下第一个巴掌。

    看看现在谁才是主宰所有的人。

    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粗哑的喘息,用近乎要打烂男人皮肉的力道掴在欧阳骞的臀上。男人悲惨的呜咽,可穴却越绞越紧。“不要打了!不要打呜呃!”他踢动着双腿,双手想去阻止那不断落下的手掌。欧阳骞微弱的呼喊随着疼痛的加剧而忍不住高扬,“不要打!啊呜”他皱紧着眉,为了躲避王柘的手而主动晃起屁股吞吃起鸡巴。

    “是你该打知道吗?”

    “知、知道知道,我知道了”混乱下欧阳骞一个劲儿得附和,为了表现出诚恳更是不断看着王柘点着脑袋。这幅胆怯的模样却勾得王柘肏得更狠,掴打的力道亦是有增无减。“我都、知道了!不要不要再插了,好不好呜”欧阳骞被干得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似遭了强奸似的狼狈不堪。

    “等我干够了,就把你扔在这儿等你的阿千怎么样?”王柘言语颇是阴阳怪气,可惜欧阳骞根本听不出来,只捉着他觉得重要的词考虑。

    “不要、不要阿千看见不要”可那急切的模样,只令身上人反复舔着唇。瞧瞧,现在那杨千钰倒成了欧阳骞不舍得碰的宝贝,连提上一句都能让男人紧张成这样。王柘掐住了男人的腰,惩罚似的狠重肏弄,欧阳骞甚至禁不住干呕咳嗽起来,可还不忘嘟囔着杨千钰。

    王柘伸手揉上男人胸脯拧捏,“你瞧瞧,你这般凄惨,你唤阿千,那杨千钰可有来救你?”欧阳骞只一个劲儿地摇头,像是在否认王柘的说法。哪怕是他也知道,这段时间阿千都不会出现在这,自然没法救自己。男人有些喘不过气似的抽噎,伸手想拨开王柘放在他胸上的手。可腿间的捣弄却跟着激烈起来,直插他里面都感觉乱七八糟似的。

    “你、你停一下好不好就停一下”男人翻来覆去地哀求,可得不到一点应允。

    太阳逐渐下落,可亢长的折磨仍未结束。

    最终欧阳骞身上唯一蔽体的布料也被拽离,他被翻成跪趴姿势,被人拎高着胯肏弄。他小腹微鼓,盛不下的精液顺着每一次鸡巴的抽离而涌出,两瓣臀肉更是红得泛出淤紫,每每每撞上去都会叫男人吃痛得臀肉发颤。王柘仍嫌不够,抓着男人的奶子搓揉捏玩。那上头还有着方才咬上去的几个齿印。“又要射了第四次了。”王柘玩到后头,早已经颇享受欧阳骞与外表相反的弱势,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以前不可能对男人做的事情。

    当王柘的鸡巴一离开,欧阳骞失去支撑的腰就彻底瘫了下来,整个人光裸地趴伏在榻上,分开的双腿间很快便涌出精液来。他侧腰上的淤青明显,臀上更是再找不到一块好皮,只有手指颤动表示其并没有在这番奸辱下失去意识。“你的阿千一天会来这儿几次?”王柘慢条斯理得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衫,目光却死死钉在男人身上。半晌后,他俯身贴在男人耳边低语:“除了他来的那三四个时辰,你逃不掉。”

    哪怕他的记忆里没有自己,王柘也要欧阳骞用身体、用恐惧记住,该如何俯首称臣。

    第九章

    如王柘所言,在杨千钰不在的时候,欧阳骞都逃不过变本加厉的折磨。

    再加上湖心小筑不过二层,他连躲的地方都找不到。这样的日子导致哪怕杨千钰来时欧阳骞也难免精神萎靡昏昏欲睡,若是难得稍和阿千说话说得多些,免不了在杨千钰走后被好一顿教训。而王柘对待欧阳骞身上留下的痕迹,也只会用药消除对方露在外头的部分,衣衫下掩藏的却都是难以消退的斑驳。欧阳骞低头捏着自己的手腕,那里先前还留有的痕迹现在已经消退得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之前被绑得淤血发紫。

    欧阳骞踌躇半晌,又不敢同杨千钰讲出实情,只得隐晦提及。他拽住杨千钰的袖子,悄声道:“阿千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一个叫王柘的人?”对方这么欺负他,而且总是口口声声说是他的错,欧阳骞只能以为自己和王柘有着什么恩怨。他含糊得用拙劣的借口带过:“我最近,记得这个人”只不过还未说完,话就被杨千钰直接打断了。

    “什么时候记起来的?”杨千钰神情森冷,他放下了手上的小茶盅,磕在桌上发出不大的声响,却平白令欧阳骞紧张起来。在他还未来得及思考之前,杨千钰就接连质问:“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人?和他相关的记忆记起来了多少?又为什么忽然问起他?”

    那么大声的话会被王柘听到。欧阳骞紧张得揉着自己的手腕,低着头不愿出声。

    但偏偏是这样的反应令杨千钰心中揣测,当初欧阳骞是对着王柘一见倾心的,在未打听过对方来历的情况下便是主动贴上去。足见王柘那张脸对欧阳骞来说是极具吸引力,如若男人正渐渐苏醒关于王柘的记忆,他会想起那个妖医的样貌来,如此之前欧阳骞心不在焉时常走神的缘由也有了解释。

    他看向始终低着脑袋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攥住对方手腕唤回其注意。“欧阳,回答我。”

    “我只是、问问”欧阳骞试着抽回手,却令杨千钰手上越发用力。

    “不只是问问吧?”男人根本不懂得掩藏起情绪,以至于轻易就能瞧出慌乱来。杨千钰错以为欧阳骞这是被说中后的心虚,“你很在意他,是不是?”自从失去记忆后第一个想起的人,不可谓不重要甚至比起血海深仇尤甚。

    如若害怕也算是在意的一种,那欧阳骞确实是在意王柘的。他恨不得能够知道对方每天的行踪,好让自己远远避开。他见阿千逼得更近,生怕对方瞧见衣服里头藏着的痕迹,便用力抽出了手,与对方拉开些距离。杨千钰怔了片刻,随即攥起了落空的手。如果说记忆会复苏的话,那必然在不久远的将来也会想起他。

    憎恶厌恨,不知为何杨千钰想起了那天雨夜里欧阳骞强撑起的视线。他丝毫不怀疑对方猜出一切,更认出了他。那噬人的凶戾在男人的眼中涌动,直至对方因为高烧而陷入昏迷。如果欧阳骞想起来的话,那如今的一切都会变成泡影,只有他一头热得提前做好了万全的计划。“阿千”欧阳骞犹疑不决,刚唤出声,就心有所感似的回头看向楼梯口,见那人比出的噤声动作,本能便叫他不敢多言。也幸好阿千没有察觉,不然如果王柘也像对待自己一样折磨阿千,他只会害了阿千。欧阳骞揉着自己的手腕,暗中更是告诉自己不能连这事儿都想依靠着杨千钰解决。阿千忙,他的事情就不该再麻烦阿千。

    这种较以往而言明显的生疏与距离感,杨千钰自然察觉得到。欧阳骞开始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不会再像之前做过分逾矩的行径,只不过是想起了王柘罢了他阖眼平复着心境,“那是以前的事了,与现在的你无关。”他缓声说道。

    以前的事欧阳骞想起了王柘说过的话。“那我以前,是不是喜欢,这个王柘?”他顿了顿,“但是他很讨厌我?”以往看来王柘确实不喜欧阳骞,不过男人从未关心过这点。难不成是如今回想起来,倒开始介意起了?杨千钰面上阴沉稍敛,看向似乎只想要一个答案的欧阳骞。

    很快,杨千钰便整理好了情绪,哪怕在如今的欧阳骞面前都端起在外虚与委蛇时的谦和来。“如你所言,欧阳你不过是遵循本心想与那王柘亲近,谁却想王柘斤斤计较不说,更将你视作眼中钉、肉中刺。那时本就有不少人劝你放弃那王柘,可你情根深种,自是难以自持。”他虚握住男人双手,满是情深意切的真挚:“如今你这么问起王柘,恐怕也是因你早就能感受到了,对吗?”

    欧阳骞被一番话灌得迷迷糊糊,被杨千钰一问也就乖乖点头。

    “等之后出去,若是你瞧见王柘,要躲得远远的,知不知道?”

    这句欧阳骞听得明白,发自内心地答应下来。

    杨千钰这才软下神情,心中盘算着往后恐怕得多与欧阳骞嘱咐些,以免之后若发生意外,也能叫欧阳骞瞧见王柘那张脸时多几分戒备。但为了永绝后患,最好的办法就是加紧找出王柘,然后让其永远消失。杨千钰心中似是扯起一根紧绷的弦来,忧虑于王柘还活着的话会发生的各种可能性。

    这令他有些坐不住,在欧阳骞的欲言又止下匆匆离去。

    半晌后,楼梯上响起的脚步声令欧阳骞紧攥起衣衫,“和杨千钰说了什么?”发凉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抚过男人的脸颊。欧阳骞也不做回答,随着背后对方的贴近而越发僵硬。他看向对方环到面前的手,那上面盛着一个叫人眼熟的小花灯。王柘从后头靠在男人肩膀上,打量着手上那盏并不算多好看的玩意儿。“那说说这个,你把它藏起来了,是不是?”

    光是这么看,就能发现这纸做的玩意儿被保护得很好,半点破损都没有,连丁点花色都未退。看着就不像是沾过水的,那么这是从哪儿来的就意外明显了。“对不起”欧阳骞忽然出声,王柘没有想到对方说的会是这个,心口似期待着什么一般跳快几分。

    “什么对不起?”他将手上的花灯松开,欧阳骞惊了一跳,慌忙将其护着收进怀里。王柘见不得对方这番作态,压着声音催促道:“说啊,对不起我什么?”

    “我认识你的,以前还、纠缠过你。”欧阳骞手上小心翼翼地抚着花灯,低声说道。王柘从后头揽着男人的腰渐渐收紧,最近越发焦躁的情绪总算得到了缓解。“我以前、冒犯到你,真的对不起。”王柘并没有和往常一样表露出生气的反应,这令欧阳骞觉得自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他舔舔嘴唇,继续说着自己过往的罪孽:“我缠着你,让你一直都不高兴,跟、跟着你弄得你烦。”实则他对曾经根本毫无印象,只能重复王柘之前说的话。

    说到最后,他甚至做了自我反省与认真的保证:“是我错了,我以后保证、一辈子、将来都不会喜欢你的,我要离你很远会让你找不到的。不打扰你”肚子上的手臂越勒越紧了,可王柘还是没有出声。欧阳骞到后头还是忍不住推了推腰上的手臂,“我、我有点喘不过气”

    他回不过头,自然瞧不见王柘额角鼓出的青筋与发红的双眼。俨然是怒不可遏的状态。王柘喉结上下滚动几番,从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细微声响。偏偏欧阳骞的话勾起了王柘最为不愿面对的一点,他只不过离开欧阳骞那么一段时间,男人就被杨千钰骗得彻彻底底,如若男人再次不见,谁知道他还有没有那个运气找到,就算是找到了,恐怕杨千钰也早将欧阳骞吃干抹净。王柘甚至想着砍断男人的手脚,将人牢牢锁在身边也不失为一种办法。这种已算丧失理智的念头挥之不去,当王柘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攥住了男人的胳膊。

    直至转过身,欧阳骞才瞧出王柘的怒气来。他弄不懂自己说错了什么,立刻心惊胆战地沉默下来。腰上的手臂几乎像是要将他从中勒断似的,哪怕他稍动一下,都会引来王柘叫人不寒而栗的视线。欧阳骞不知如何,慌忙下只能重复起方才说的话,“我之后肯定不会喜欢你,绝对不会的我、我走远远,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的,我保证,我保证唔!”

    他被一把捂住了嘴,紧扣在脸颊两侧的手指掐进肉里似的生疼。

    王柘抬眸迎上欧阳骞的视线,这才叫男人怔住了。他瞧着王柘一双眼睛像是蒙着水雾,下一秒就要落下泪似的。只眨眨眼,方才的泫然若泣就犹如欧阳骞的幻觉般消逝。还不等欧阳骞反应过来,王柘就站起身将他往楼梯处拽过去。他本能得与人较起劲来,直觉着感到若是被王柘带上了楼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来。王柘甚至没有和之前一样多说什么,这份沉默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令人颤栗。腰上被猛地一带,对方的手就紧紧掐在他侧腰上,欧阳骞压着腰上的王柘手腕,原本揣在怀里的花灯这会儿落到了地上,男人也无暇再去顾及。“我不、不想上去”他惊惶着开口,也深知并没有什么作用。

    腰上的手松了开去,得以让欧阳骞后退着拉开些距离。随即,他被拽住了胳膊,那手像是钩子似的紧紧箍着他的皮肉,“我疼、我疼!”王柘连个眼神都未给他,只头也不回得将人拽上楼梯。欧阳骞另一只手抓着墙壁,可怎么都阻止不了王柘的力道。

    他被推向床榻,大半个人都摔了上去。王柘站在他跟前脱掉了外衫,眼中混着吃人似的凶劲。欧阳骞起身想从王柘身边的空隙出去,刚站起身就被王柘拽住手臂强掼回去。王柘将一头随手扎起的长发高束起来,自始至终目光都未从欧阳骞身上离开过。欧阳骞退到了床榻最里头的角落,战战兢兢地蜷缩起身子。

    王柘上了榻,手上还握着褪下来的腰带。欧阳骞先前没被少捆过,知道那是用来绑住他双手的,也意味着他接下去会被教训得很惨。他将双手藏进袖子里揣在胸前,对王柘一再摇头抗拒。“我的手不、不会动的不绑好不好?我会乖我没、没和阿千说很多话的,我没有、没有我有听话”他磕磕绊绊地说着,可双手还是被王柘拽了过去,紧紧缠上束缚。欧阳骞紧张得脚趾都禁不住蜷缩起来,看着王柘伸出手扯下他的亵裤。

    他腿上还残留着先前的痕迹,大腿上烙着被掴打后留下的红印与抓痕,内侧更有不少淤青,脚踝上抓捏留下的一圈青紫深深浅浅。欧阳骞原以为又会是像之前那样被王柘拽住脚踝拉扯过去,然后被对方那根大肉棍插进屁股里戳弄。

    可王柘却并没有那么做,反而从摆在床边的包内取出一卷白绳。那绳又与普通的不同,上头覆着一层蛇似的细鳞,待王柘手已松开,那白绳倏然伸展开,就能瞧出是不足尾指粗的一条短鞭。

    欧阳骞看着王柘抬起手臂,那鞭子在他眼前发出蛇似的声音,如一缕电光似的朝他掠过来。

    第十章

    惊惧的惨叫响彻了整座小筑,欧阳骞在床上狼狈得爬个不停,以期望能躲开落在他身上的鞭子。他像之前那样哀求也没了作用,到后头甚至浑身痛得难以动弹了,就只能蜷缩起身子挨下鞭抽。皮肉被抽开条条血印,哪怕上身完好的衣衫也被抽得零零落落像是烂掉的布条一样挂在身上。王柘是气狠了,他一时甚至停不下手,直到男人因为疼痛彻底昏厥过去。

    见男人没了动静,王柘才放下短鞭上前。他将失去意识的欧阳骞拽到床榻边沿,将人双腿架高,便直接拿肉棒顶了进去。他这会儿是当真恨不得将男人肏死,每每顶入时下腹都撞在男人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臀肉上。鞭伤带出的血染红了被单,更随着王柘的肏弄滴落在地上。王柘掐住男人的脸颊,肏弄的速度越发蛮横凶猛,男人的双腿则无力得撇向两侧,任由肉穴被粗暴侵犯。欧阳骞的下腹甚至被每一次深插进去的鸡巴顶得微隆,足见是肏到了底。“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王柘恨声低喃,扣着男人的后腰令肏弄的鸡巴插得更深。

    欧阳骞在颠簸中辗转清醒过来,只是鞭子抽打下的疼痛还残留着,令他刚醒来就忍不住颤抖着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乖乖的、我咳”或许是方才那一通折磨过于深刻了,光是看着王柘的脸欧阳骞就觉得心口颤得厉害。连语气都跟着卑微着软下来:“我听、听你的我保证不惹你生气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呜”

    “又想耍我是不是?”王柘咬牙切齿着,实则他也知道如今欧阳骞根本不可能说出个头尾,只能是他自己错付了期望却未得到想要的,而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罢了。他撤出烫热的鸡巴,拽着男人从床榻上下来跪在自己面前。

    那根还鼓着青筋跳动的肉棍就立在欧阳骞鼻前,足以让他闻到那股混杂的腥膻味。他跪坐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王柘。对方握住了肉棍,紫红的顶端抵上嘴唇。欧阳骞愣了半晌,有些迟疑得放松了下颌张开嘴,放任王柘慢慢将那根东西放进他嘴里。

    怪异的味道慢慢变得涩苦,可欧阳骞也不敢再和之前一样抗拒,只皱着眉含住嘴里过大的肉棍,每一次唾液分泌后都吃力得小心吞咽,却还是难免淌出滴落。猝不及防的顶入近乎塞进他的喉咙里,欧阳骞的嘴里被挤出古怪的声音,他双手攀上王柘的亵裤紧攥,窒息令他的喉咙痉挛似的收缩。“咕咳”他脑袋被紧紧按住,鼻子甚至贴上王柘的下腹,甚至还被压着胡乱在下腹的耻毛上蹭弄。

    不能呼吸的处境放大了男人的恐惧,他浑身发着抖,一边被肏着喉咙一边就忍不住失禁漏尿出来。王柘这才加重了力气在欧阳骞的喉咙里灌精,“如果不想挨鞭子就给我全都咽下去。”他扯住男人的头发,看着对方心有余悸地捂住嘴。黏腻的精液很快返了上来,带着浓重的腥苦味道。哪怕欧阳骞因害怕而努力想要咽下去,可也抵不住本能。精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到后头,他更是松开手,伏身将喉咙里的精液都吐了出来。

    他瞥见了王柘又执起那短鞭,当真是怕得什么都愿做,“再、再试一次再一次,我可以吞下去的”他喉咙有些被肏肿了,说话都嘶哑得很。男人脸上沾满着精液,摇尾乞怜的模样难堪又狼狈。王柘持起鞭子,鞭柄抵住男人的下颌微抬,足以瞧出男人恳切又惊怕的眼神。欧阳骞只当王柘是默许了,便上去含住那根半勃着尺寸稍稍变小些的肉棒吮吸。

    这般主动侍奉总算令王柘的怒气微缓,他垂眸看着男人笨拙地晃动,哪怕是鞭子贴着他的耳鬓摩挲都令他收缩起湿热的嘴腔。很快,尚且还有余力的阴茎在男人嘴巴里渐渐胀大,王柘猛地往前一顶,令男人的口鼻都埋进他下腹的耻毛里。欧阳骞的脸颊更是被撑得鼓起,抬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他。

    曾经男人的意气风发如今算是彻底从印象中粉碎,现在他是可以由着自己糟蹋凌虐的对象。王柘双手抓住男人的头发,毫无节制得在男人的嘴里激烈肏干,直到响起汁水满溢的声响。就算欧阳骞不恢复记忆也无所谓了,只要他将男人养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就行了。

    他发出一声长吁,耸动着在男人嘴里射了出来。

    在肉棍抽出后,欧阳骞就抿紧了嘴,努力不让自己再次吐出来。他被紧绑的双手撑在湿淋淋的地面上,仰着脖子朝王柘展示出盛满了口腔的精液。浓稠的白浊几乎快溢出来了,但欧阳骞很努力得没有让其漏出一滴来,随即顺着喉结滚动将嘴里腥臭的东西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我吞、吞下去了”欧阳骞看向王柘,乖乖巧巧地说着。

    “去床上。”王柘淡声吩咐着,欧阳骞忌惮对方还握在手上的那根鞭子,自然听话地爬到了床榻上。他甚至意会到了王柘想要做的事情,上去后主动趴伏下身抬起腰来。“你果真是吃硬不吃软,只有挨得疼了才行。”王柘上了床,将欧阳骞拽了起来,直至男人坐在他胯上。男人头发散乱,神情迷茫地坐在他腹上,已是被奸得没了主见,连双手都不敢碰着王柘。

    王柘伸手解开了男人玩上的桎梏,“听好了,自己把这个放到你的穴里,只有我在里面射出来了才结束,明白吗?”王柘捉着欧阳骞的手放到阴茎上,又觉得这样委实枯燥了些,便又继续说道:“然后你自己揉奶子,要揉到你这里也射出来才行,不然的话,可是要吃鞭子的。”原本还懵懵懂懂的欧阳骞听到鞭子两字顿时打起寒颤,囫囵着直接点下脑袋答应。

    在王柘的目光下,欧阳骞缓了好一会儿才试探着伸手摸向被对方叫成奶子的胸脯上,手学着对方之前的做法用指腹按揉起两边的乳尖,果不其然尝到了熟悉的酥麻感。只不过比起王柘,他自己上手显然要小心许多,也不会尝着王柘动手时的那种疼痛感。他开始挺起胸来,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腰身颤着小幅度地摆动。这无疑令紧贴着王柘下腹的私处跟着蹭弄起来,会阴的软肉与凹陷着的后穴更是不断在那根半勃着的肉棍上摩擦。

    男人遍布着鞭痕的身子充斥着凌虐过后的悲惨,也着实充斥着色欲感。这点滋味无疑都是被王柘折磨出来的,他的身子轮廓本就硬朗,无论哪一处都不失紧绷的肉感,可如今扭起腰来却极为自然,不似普通人那般的粗鲁耸动,而是为迎合肏干的摆弄。这会儿更是不忘捏揉起乳晕,来令奶尖儿翘得更厉害些。

    而在不断的磨蹭下,王柘的鸡巴自然也充血胀硬起来。他手上摩挲着短鞭的柄手,难免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他知道欧阳骞现在做起事来总只能专注着一件事,这会儿也忍不住出声打断其用乳头自慰的色情行径道:“把我的屌放进去。”果然,男人这才想起来,连忙抬起身子伸手去摸王柘那根又大起来的玩意儿。

    只不过欧阳骞也瞧不见自己穴儿的位置,扶着在臀缝上磨蹭了半天才找准地方。

    王柘被勾得多少有些掌心出汗,却也享受欧阳骞伺候起来的掌控欲。他的阴茎一点点顶开穴口,被吞没入对方天生伺候鸡巴的软肉中。男人骑上鸡巴后似发呆般没了动作,直至王柘再一次出声提醒,他才伸手继续搓揉起胸脯。

    大概是因为乳头真的十分敏感,欧阳骞并没有摸上多久就已经翘起了阴茎,连同吃着王柘鸡巴的后穴也收缩不停。只不过那动作着实温吞不少,叫王柘看着也耐不住心痒。“把你的乳头掐起来。”王柘看着被男人揉得微肿的奶尖,出声命令道。

    欧阳骞自然也想起了王柘弄起他乳头时的做法,可那太痛了,他自己根本下不了手。但想到那鞭子,欧阳骞还是捏住了两边肿硬的奶蒂,狠狠朝乳孔掐下去。“呃啊啊啊呜”他发出一声痛吟,“好疼、好疼呜”欧阳骞哀声叫着,下身却被这一下刺激得直接喷出了黏稠的精液。他本能得晃动起腰,穴内的软肉更是吞吃吮吸起王柘的鸡巴。

    “掐住,你敢松劲儿试试看。”

    王柘的话让男人只得狠狠掐住自己的乳尖不敢松开,而在温吞的抚慰后突然猛烈起的疼痛感则让欧阳骞下腹痉挛着开始漫长又凶猛的高潮,他双腿内侧颤抖着,阴囊紧紧收缩着挤出精液来。恰在此时,王柘便掐住男人侧腰,将鸡巴往淫穴深处一顶,逼着欧阳骞发出从未有过的淫乱浪叫来。

    “哦呜!呃要掐不住了、要要没劲儿了”他被王柘忽然起身的动作直接翻倒在被褥上,双手更是几番从乳尖上松开。和之前充斥着疼痛的搅弄不同,欧阳骞初次尝着了舒服到眼前泛花的滋味,可这其中又难免掺杂恐惧,害怕之后挨上王柘的鞭子。“不要、不要鞭子呃唔”他被颠得像是失重了,到最后只得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神情恍惚地不断高潮着。

    在王柘的鸡巴忽然抽出后,欧阳骞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电过了一遍,脊背高挺起来,腰胯也忍不住耸动。什么东西好像要出来他双手忍不住胡乱揉起身下的褥子,阴茎跳动着喷出大量透明的汁水来,甚至有些直接溅到了脸颊上。明明还没结束,王柘就直接又用那根大肉棒插进了穴里。欧阳骞高扬起脖子,“好舒服王柘、好舒服哦肏穴好、好棒”说是来自疼痛的畏惧也好,或是本就是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欧阳骞下意识的配合令他自己尝到了难以言喻的甜头。他诚实地说出感受,神情流露出几分淫态。

    欧阳骞被他用鸡巴肏服了。王柘瞧着身下因尝到了滋味儿的男人,发现对方实则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愚钝。因着怕,他就明白了不能反抗与屈就听话,因着痛,他就明白了如何去享受那点掺杂的快感。“这样才对”他要让欧阳骞再离不开挨肏,变成脑袋里只想着鸡巴的蠢货。他伸手探入男人口中,玩弄起对方的舌头。

    第十一章

    或许是那一顿鞭子起了效果,欧阳骞对着王柘的态度软了不少。王柘甚至发现对方将放着短鞭的那个包裹藏进了床底,大概是真的生出不小的阴影,出于近来一段时间过得还算顺心,王柘便也放任其无谓的一些小动作。通过外头送来的消息得知,最近披着欧阳骞名头的势力涌动,甚至不知怎的一些传言在街头巷尾流窜,引得不少初入江湖的年轻侠士投入欧阳家的势力中。眼看着杨千钰在外布着一出大棋,可对方来这儿的次数依旧一次不少,不见丝毫慌乱或疲倦,俨然运筹帷幄的模样。

    欧阳骞对杨千钰自然依旧兴不起半点怀疑,王柘知道对方在楼下时总偷摸着与杨千钰维持着一如既往的亲密。可心境的转变渐渐让他开始不将杨千钰放在眼里。哪怕那两人再怎么关系亲近,可其他时候欧阳骞都是与他同睡在一块儿,荒唐事也做下不少。对欧阳骞这会儿的放任反倒更方便他之后慢慢讨回来。

    再说回来,如今几大门派都被讨伐,死伤不在少数,信件上更是提及有几位称得上名号的人物正在寻他王柘。他不得不猜测这是杨千钰故意为之,其目的不过就是逼他现身。往年虽说他行踪不定,但大大小小的祸事也不会袖手旁观。若不去,则落下口舌,甚至编排着与“欧阳骞”为伍,之后必然遭人指点,哪怕如今同他交好者中也不免有疑心深重的人,之后难免麻烦。可若去,实则杨千钰那厮打算瓮中捉鳖,恐怕届时想要脱身绝非易事。

    更何况,他一旦离开,谁都说不准欧阳骞会与杨千钰之间发生什么。

    实则欧阳骞对他们做的事情根本没有概念,他从不明白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如今偶尔也能尝着甜头,若杨千钰稍加哄骗几句,怕不是轻易就叫人吃干抹净。

    想来,如今也只能用书信加以指点,让那些人稍加注意着些杨千钰的计谋才行,若迫不得已王柘皱起眉,折好书信放入信筒中,正欲将其绑上鹰隼爪上时,窗沿上的鹰蓦地展开翅膀,遮下一片阴翳。这是其被训练出的特有讯号,用以告知有人接近的讯息。在这儿除却他,那人也只会是欧阳骞了。王柘转过头,果不其然是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来的男人。

    对方的视线却看向了窗上的鹰隼,王柘甚至能瞧出对方的眼睛像在发光。可他踌躇着不敢靠近,只停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眼巴巴张望。“过来。”他也不知怎的生出些许笑意来,倒也没如之前一样让鹰隼直接离开。鹰隼带来的包裹中有一部分是作为奖励的生肉,正是之后要喂的,此时欧阳骞来的时机倒是正好。

    “不会飞走吗?”欧阳骞一边接近一边问道。他看着张开双翅的鹰隼,越是走近越是能够感觉到对方带来的压迫感。他看上去被饲养得很好,身上的羽毛都光泽油亮,气势威武得很。那种稀奇与感叹从未出现在之前见多识广的欧阳骞身上,男人似乎对所有事物都司空见惯。哪怕有一次见到了王柘豢养的这只鹰隼,也不过只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些许讶异。

    王柘收回思绪,淡淡回道:“它是我养的鹰,没有我的允许他不会飞走。”

    欧阳骞注意力都在鹰身上,闻言无心便随口多问出一句:“那如果他不听话飞走了呢?”

    短暂的沉默令欧阳骞侧首看向王柘,对方的目光却落在他身上,似是意有所指道:“那我会把它的翅膀打断。”欧阳骞身上起了一阵恶寒,只能怔怔转回视线看向老鹰。“然后我会把它养在身边,把他的伤养好,继续训练它。”王柘递来一块生肉,示意让欧阳骞喂给鹰隼。

    “那、那这样会很,可怜”欧阳骞喃喃道,将手上的肉递到老鹰喙前。

    “所以呢?我至少没直接放弃它。”王柘伸手摸了摸鹰隼颈上的细绒毛,“它最终也明白了。”这般隐晦的说辞欧阳骞没听明白,却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从而没有做声。“你想摸的话,可以摸摸它。”王柘也适时转移了话题。

    欧阳骞自然乐不得有这机会,他伸手抚过鹰隼身上的羽毛,比他想象中的更硬与密一些,是令人赞叹的手感。见着男人的模样,王柘鬼使神差地说出一句:“它每天晚上都会来。”

    “真的?”欧阳骞显然有些意外,“我之前怎么从来没见到过?”

    因为那时候杨千钰刚离开不久,你都喜欢呆在楼下避着。王柘没有回答,难得没有打破当下平和的气氛。他上前态度自然得扶住欧阳骞的腰,劝道:“好了,明天还能见着的。”

    “明天也会飞过来吗?”欧阳骞颇有些恋恋不舍的,眼巴巴得瞅着鹰隼展翅飞走。

    “嗯。”王柘垂眸瞧见桌上由鹰隼带来的吃食,都是他喜欢的咸口,只不过带得偏多,现在还剩下了些。他知欧阳骞嗜甜,但多少抱了些侥幸问道:“外头的人寄来的,吃吗?”桌上还摆着几块点心,比起杨千钰带来的多少有些过于朴素,但欧阳骞倒是不介意这个,毕竟阿千带来的那些过于精巧了,他有些如若不是太好吃,他都有些舍不得吃掉,见王柘愿分给他也是欣然点头。

    “是那只老鹰带过来的吗?”他还朝窗外张望,嘴上接着赞叹:“好厉害啊”欧阳骞拿起桌上的糕点吃起来,和平日里尝到的味道不一样,却也很好吃。咸香的千层酥上撒着花生粒与炒香的芝麻,里头还夹着咸蛋黄。王柘见男人吃得不算勉强,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样稍微平缓些的气氛最近出现的次数见长,应该说只要欧阳骞不将杨千钰时时刻刻挂在嘴上,王柘也不会太过失去分寸。

    他擦拭干净双手,对欧阳骞说道:“我在床上等你。”

    男人拿着糕点的手顿了顿,咀嚼的动作跟着慢了下来:“嗯。”自从那天之后,王柘便要求每天晚上都得拿大肉棒塞他的嘴巴。相比起来,实则现在欧阳骞宁愿对方用那根大鸡巴插他屁股了,这样他至少不会尝到苦苦的味道,还每次都得吃下去不少,弄得喉咙里都黏糊糊的。但每每这种时候,他总会回忆起王柘拿起鞭子时的画面,那点不情愿的情绪就会紧跟着减退。欧阳骞低声喃喃着揉起自己的手腕,“不怕、不怕”他安抚着自己,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才平静下来。

    他走向床,果然王柘已坐在那儿等着了。欧阳骞上前跪坐下来,伸手解开了王柘的亵裤,露出里头还只是微勃着的性器。要怎么让这个变硬的办法欧阳骞也已经完全熟悉,他先是得握住软软的肉棒套弄,然后伸出舌头把这个仔仔细细地舔湿。男人的舌尖绕着龟头打转了几圈,在啧啧水声中顺着柱身舔到根部,如果这会儿吮吸着亲亲那里的话王柘就会硬得更快些。等半勃起来之后,欧阳骞就要把肉棍顶端含进嘴里小幅度地吞吐。

    但等彻底硬起来之后,他就要乖乖放松喉咙,然后让王柘随意肏弄。

    他舔着逐渐膨胀跳动起来的粗长肉棍,嘴里已满是发涩的味道。王柘伸手抚向男人的后颈,在对方顺从地张开嘴后就缓慢得将阴茎顶入进去。即便欧阳骞并不喜欢这种时候的窒息感,但也只能受着。

    这会持续一段时间,欧阳骞难免会觉得难熬,更何况王柘动起来专制激烈。

    但等嘴里的肉棍更加胀大跳动起来的话,就说明马上将要迎来尾声。欧阳骞这时候就必须做好准备以免把射进来的东西吐出来,更何况王柘出来的东西量多又浓稠,哪怕是做过多次了,欧阳骞也没办法习惯这种东西,偶尔还是会被呛到咳嗽。

    等用嘴巴做过之后,欧阳骞就得爬到床上,露出后穴让王柘插进去。这会儿王柘会从后头抱着他亲来亲去的。虽说有些缠得叫人不舒服,但总比疼痛来得要好很多。他缩了缩脖子,还是惦记着方才那只鹰隼,在王柘的顶弄下断断续续地问:“明、明天真的会来吗?那只鹰嗯”正亲着男人后颈的王柘含糊应了一声,伸手绕到男人胸前捏揉起越发柔软的胸肉。

    因着那肉棍就算射了精也要在他屁股里呆一晚上,欧阳骞也顺着困意渐渐放松下来,在晃动中渐渐合上眼。

    第十二章

    外界的动荡越来越厉害,由杨千钰一手在背后推动的“欧阳骞”很快引起了整个武林的注意。可失去欧阳家的领头,余下的只剩下一盘散沙,无法形成一致的意见令他们久久无法商榷出一个所有人都认可的办法来。但随着“欧阳骞”的势力愈发逼近,各个门派之间的气氛也愈发紧张。在这个当下,正是杨千钰出头的机会。

    毕竟在混迹武林多年的老狐狸看来,一个不过有几分名气却不自量力的年轻后辈实在太过适合当替罪羊。若是侥幸胜了,那便趁其病要其命,合着几个老不死的命将人杀了,以此来维护各大门派间岌岌可危的平衡,那若是输了,那不过就是冠冕堂皇说几句慈悲话,说到底一个年轻气盛的后辈冲动下做的行径与他们并无干系。

    杨千钰便是瞧准了这点,欲杀他们一个意料之外。

    届时,他便请这几位老前辈入那有去无回的局,待斩草除根后,后头就该顺利许多了。

    只不过近来杨千钰也收到手下消息,说是有几股势力正盯着“欧阳家”的走向,看情况是没有投靠的意思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反倒是看热闹似的作壁上观。其意味不明,反倒更令人深觉古怪。杨千钰做了个大胆的推测,兴许那些暗中观察的人都或许是王柘派来的也说不一定,那人向来如此,明明说着让欧阳骞敬其远之,但实则频繁这般拐着弯地窥伺着男人。

    杨千钰没打算让“欧阳家”的实力尽快退场,那会成为永远威胁着武林的一柄利箭,成为他控制大权的钥匙。也只有那样,他才能给欧阳骞在适当的时候编造出新身份。

    他带上新出的糕点敲开了湖心小筑的门,开门的欧阳骞情绪高涨,“阿千!”他像是解了桎梏的家犬似的,连笑都格外灿烂。

    “怎么了,这么高兴?”他走进屋内,对方便亦步亦趋地跟上来。

    欧阳骞打从心底里这么高兴自然是有原因的,他昨晚被王柘久违地折腾了一晚上,直到他快精疲力尽的时候对方才说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虽然并不明白为什么,但欧阳骞仍然觉得浑身放松下来。他不用再担心对阿千藏着掖着事儿,更不用被做那种事情,甚至擅自认定王柘不会再回来的事儿。

    杨千钰坐上榻,开口调侃道:“难道是知道我要说的事情了不成?”

    “事情?”欧阳骞愣了一瞬,随即上前问道。

    “最晚也不过一月后,我带你出去,好不好?”杨千钰估算下来也差不多时间结束,之后不过就是无关紧要的扫尾罢了。这是欧阳骞想了许久的事儿了,闻言自然是喜出望外。他想,那些话本子说的的确没错,人生大多就是苦尽甘来的,他努力忍过了前头的苦,如今就都是叫他高兴的好事了。

    但杨千钰的打算,实则不过就是为了换个地方将欧阳骞关进去,毕竟就算是再怎么保险的地方也难保会有被人找到的一天。他已在自己的府邸旁买下一栋宅子,只等着将欧阳骞带过去。自然那宅子里他也准备好了不少东西,待万事尘埃落定后,他就给男人开苞,叫欧阳骞做上一辈子的禁脔。

    再加上如今外头已被搅得兵荒马乱,王柘现身已是定局,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待那人一出现,他就能彻底除去心头大患。他拆开了油包,将糕点推至欧阳骞的面前。男人似开朗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因现在的脑袋瓜难以去计较那些过往,索性便抛之脑后的结果。杨千钰不免提上一句试探:“最近有想起什么吗?”

    欧阳骞摇摇头,“不想了,不想了。”男人舔掉手上的糕屑,“会不舒服。”他觉着光是一个以前认识的王柘就将他折腾得战战兢兢,那曾经的过往就令他不敢再好奇下去。这个答案无疑令杨千钰感到满意,若是欧阳骞自己也对之前的记忆不感兴趣那自然是最好,不然他或许得用一些药才能达成目的,也难免会忧虑于药物的各种影响。

    他开始不再与杨千钰刻意保持距离,就像是王柘没有出现过那样亲密依赖起来。杨千钰自然是以为这一切是源自男人不再纠结过往的结果。他自然不会拒绝欧阳骞的亲近,甚至有意推波助澜得放纵。他任由欧阳骞举止自然地将点心喂到嘴边,更从未让对方恪守相处时的距离。这能让他之后更好地接受另外一种亲近的方式,他这段时间忙于布置外头的事,每次来时都匆匆忙忙,不外乎欧阳骞因着太过空余而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杨千钰看向欧阳骞,男人说是不说话,总让人错以为还是以往那位大公子,即便垂眸时都似带着矜贵傲气,他眉毛浓黑,不似常人那般自眉峰处落下,反而延出斜长,多添三分不羁。偏生一双眸子眼窝深邃,勾勒出同样上翘的眼尾,轮廓圆的似虎,看着颇摄人心魄。鼻梁高挺不论,哪怕是鼻尖到唇之间的弧度都恰到好吃。他怕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才对,无论家室样貌都无一可挑剔。

    到最后谁能想到,这样的人物最终是落到了他手里。

    听见杨千钰轻笑出声,欧阳骞瞧着也跟着笑,露出两颗尖尖虎牙来。“为什么笑?”杨千钰软着声音,伸手揩去男人嘴角的糕屑。

    男人歪歪脑袋,看不腻似的盯着杨千钰的脸,“阿千高兴我就高兴。”

    这会儿气氛正好,杨千钰顺势便靠近过去。他含住男人的唇瓣,甚至吃到了些许糕点的甜味。“乖,欧阳,来张开嘴”杨千钰温声劝哄着,而欧阳骞也并没有抵触的意思。王柘把男人早就教透了,欧阳骞没少被要求亲嘴过,他知道要乖乖让人把舌头伸进自己嘴巴里搅弄,更要顺从着对方在此期间抚弄他身体的动作。

    “唔嗯”大概是现在亲他的人是阿千,欧阳骞比起先前都要来得更加敏感些。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正翘起着与布料在摩擦,胯下的肉棒也颤巍巍得有了勃起的征兆。杨千钰伸手揉上男人的臀肉的动作让欧阳骞发出细微的喘息,可不想王柘次次都会掐青他皮肉的力道,杨千钰动作温吞又强势,带着熟稔的感觉。

    待一吻尽了,欧阳骞眼神都有些烫热起来,无意识得舔过嘴唇上的湿色。“阿千”男人哑着嗓子叫唤,像极了求欢的母猫。杨千钰在之前就知欧阳骞天生身子敏感,但也没想到对方只是亲过嘴就能骚起来。他存着几分放置的心,也有心想按照自己计划来,并没叫男人如愿。若是等到进宅子那日,他得好生玩一玩男人,怕是比这会儿更加难以自持才是。

    “今日可不行,”杨千钰笑道,“就先帮你揉揉这儿,可好?”他手抚上男人挺起的阴茎,放轻着力道揉捏起来。欧阳骞平日被王柘玩儿得凭着乳尖与后穴就能高潮,但这会儿阿千用手摸他那里,也着实舒服得他有些腿软。

    他环着杨千钰的肩膀,靠在对方的颈边叫唤。“阿千,阿千摸得好舒服”他晃动着腰,可脑袋里面却想着不停磨蹭着布料的乳头,很快他就高潮了出来。

    杨千钰只感觉稍稍有些怪异,但也暂且被性欲压了下去。他怕自己这会儿忍不住下手,便将男人推开些距离。长相俊朗的男人全然一股子色欲感,甚至在杨千钰的嘴唇上舔了下,似撒娇一般。杨千钰喉结微颤,几乎有些想将男人就地正法下去,叫这勾引人的欧阳骞哭着求饶。“欧阳,再忍忍,好不好?”但这话说出来,杨千钰倒觉得更像是在折磨自己似的。

    “嗯。”欧阳骞乖乖点了头,送着杨千钰乘舟离开后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往楼上走去。阿千果真与王柘不一样的,不会弄痛他,也不会忽然就把他压着用大肉棒插。他扑倒在床上,将手指含进口中舔舐吮吸起来,“阿千嗯”他伸手摸向胸前,抚慰起早已经充血肿起的乳晕,“呃啊!”欧阳骞掐起奶尖,精液顿时从衣衫下渗了出来。男人掀起身上的布料,将沾满着精液的部分咬进了嘴里,腥苦的味道顿时在口中弥漫开来。

    胀硬的阴茎随着每一次蹂躏乳头而剧烈跳动着淌出精液,但如果后穴不塞得满满的话他好想要大肉棍,大鸡巴不停插他的穴光是想象起来,欧阳骞被王柘开发透了的肉穴深处就开始刺痒起来。欧阳骞用手指插弄起后穴,却越发感到难耐的空乏感。“都怪、阿千唔嗯,都怪阿千”他喘息着嘶哑抱怨,可怎么都缓不下后穴的不对劲,更是悬在难以高潮的边缘。这让男人陷入混乱的思绪,“王柘要、大鸡巴要大肉棍插我的小穴”他嘟囔着,晃动起屁股来。

    欧阳骞折腾了一两个时辰,才算勉勉强强得了高潮。他射得衣衫上都是精液,脑袋里头昏昏涨涨的,忽然也有些不明白自己先前做的事情。他今天话本也没有看呢欧阳骞从床上爬了起来,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收拾乱成一团的衣衫与被褥。

    第十四章

    王柘的突然现身,无疑多多少少安抚下了人心。在当代武林,论医毒的精通,尚且无人赢得过出身山野旁门的王柘,之前苗疆一族有心想杀起威风,不料却被王柘轻描淡写得挡了回去,更是折下不少蛊虫,自此便无人再敢置喙其能力。其中不少人先前更是忍不住猜测王柘是否站在了欧阳骞那一边才久久不出现,如今见着人了才放下悬着的心来。几大门派的人受的伤大大小小,其中以欧阳家出名的七杀拳造成的内伤出血者众多。这一点也令众人毫不怀疑那一股势力出自欧阳家遗孤的报复。

    但在王柘看来,这一点实则难以成立。欧阳家七杀拳赫赫有名,古往今来领教过或是见过的不知凡几。其中自然有那么一招半式能叫些武痴琢磨出来。他这会儿看下来,几乎所有伤者都是被七杀拳中最赫赫有名的一招碎心打伤。且力道分布不均,这才将原本能一招取命的招式只堪堪用出五六分。王柘会这么了解,也是当初被欧阳骞缠着瞧人展示过一番。

    男人当初打的是七杀拳十二式中的第七式,共七个动作,招招置人于死地的凶狠。欧阳骞甚至将如何拆下这一套招的方法也仔仔细细说了,王柘问起来,对方便抚平了袖子答:“若我以后同你动手,你也能制着我。我这可是,连命都交给你了。”王柘当时见男人那幅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愿多说什么,很快就将此事抛之脑后。

    想到欧阳骞,他就难免走神。那日离开湖心小筑,不免是个冒险的选择。可如今武林颓势已现,如果他不出来,恐怕一切只会按照杨千钰的想法顺顺当当地进行下去。王柘还记得自己说出要离开后男人那难掩高兴的模样。如今事情发展逐渐推向关键的节点,哪怕是杨千钰恐怕这段时间也需要将重心放在布置计划上。

    与王柘猜测的一样,杨千钰特意错开了时间为欧阳骞带去每日必需的三餐。其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如今计划安排上的时间紧凑问题,同时他隐隐总觉得若是这会儿与欧阳骞相处更多的话,恐怕难以自持。自那天之后,虽说男人恢复了过来,傍晚再见时也已回归原本的模样,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感觉,他又素来不怎关注衣衫凌乱的问题,光是衣襟交领间偶尔瞧见的一点弧度,都足以勾住杨千钰的视线。

    莫非是君子佯装得太久,他竟也不愿太过唐突得与欧阳骞做那事。杨千钰借口外头事务繁忙无法过多逗留为由,每每总是匆匆来匆匆去,有时甚至会在深夜就悄然送去隔日的三餐。这样的做法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已疑心忧虑不已,但欧阳骞如今想得简单,见字条上杨千钰忙碌便也只担心对方过多劳累。

    他用楼上烧剩的木炭作笔,在桌上写下:“阿千累

    不用每天都来”

    没了杨千钰,欧阳骞每日在小筑内也只有看看话本打发时间。他也不觉枯燥,每日窝在榻上晒着太阳看书,有时候看不了两三页就被暖融融的阳光晒得昏昏欲睡。他侧躺在榻上,衣襟松垮得几乎敞开整片胸膛,没有绑袜固定的亵裤也被蹭到了膝盖以上,手上还搭着话本睡得香甜。深夜造访的杨千钰刚推开门就见男人这般模样。

    他上前轻声放下餐盒,很快就发现了桌上似努力写得端正的字迹。杨千钰悄然走近,细细打量起似乎有一段时间未曾见面的欧阳骞。他在对方睡穴上施力按下,男人轻浅的呼吸声变得越发绵长。杨千钰伸手欲将欧阳骞的衣服收整起来,目光却瞥见了那若隐若现藏在衣襟阴翳下的一点艳色。

    明明是经着多年风吹日晒的大男人,奶头却是浅嫩的淡粉色,就连乳晕也看着软乎乎的。而那些错落在胸口上的新旧伤痕,也令这一点柔软格外突兀。杨千钰忍下多日,如今不过瞧着男人昏睡着露出乳尖就轻易起了情欲。他俯首贴上那嫩生生的奶蒂,近乎闻到股不怎明显的甜味。他伸舌舔上那处,连同乳晕一起吮吸进嘴里。

    权当是试试男人的身子玩起来的反应杨千钰探手摸进衣衫,揉上另一侧饱满的雄乳。怕是之前从未有人胆敢这般做的了,他放开了被唾液浸泡得湿淋淋的奶尖,被吮吸舔弄的乳晕更是鼓出一圈来。杨千钰看向欧阳骞无意识下开始耸动起来的腰身,只不过稍微玩一下胸,男人就已经兴奋胀硬得像是要射了。

    “若是以前就是这般的身子怕是每日都耐不住自读吧”他将男人扶着坐起身,令其靠进怀里。“但是只有这儿被玩儿也太可惜了,明明尺寸生得这般雄伟。”与如今盛行的纤瘦风格不同,欧阳骞身上的肉感十分明显,尤其胸口这一块儿哪怕是拿衣裳包得严严实实也难掩其弧度,往日勾得无论是青楼姑娘或是闺秀侠女皆是多看几眼。如今这乳肉纳入掌中果真是比杨千钰想象中更来得分量十足,他顺着轮廓收拢其力道,将一对雄乳朝内挤压,轻易便勾勒出近两指宽的乳沟来。

    杨千钰被那由着自己揉掐的肉感勾住了眼,暗中感叹着多少有些理解那些喜好轻薄失去意识的猎物的采花贼的想法。他手上颠动,那双乳便跟着轻轻上下摇晃,幅度虽并不太大,却也显出与男人不相符的柔软来。“大公子,你若是还不醒,我就不留情了?”男人侧垂着头,睡着时无表情的脸更是叫人食髓知味,当真像是猥亵起了那昔日的欧阳公子。他用力抓住了男人的乳肉,更是听见了欧阳骞睡梦中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杨千钰看向男人胯下被濡湿染深了颜色的衣衫,发现欧阳骞这身子着实天生的淫荡,那小倌青楼中调教数年都教不会的本事,竟叫男人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这也令杨千钰越发期待起届时给男人开苞时对方的反应。他环着男人的胸将人托起坐直些,那胸脯在手臂上挤压出的肉感都令杨千钰有些焦躁起来。毕竟不管早晚,欧阳骞都是他的了,更何况现在男人陷入昏睡,根本不会有什么记忆。也只有在这时,杨千钰才能坦露出与伪装截然相反的情绪来。说到底伪君子永远也成不了真君子。

    他盯着欧阳骞大敞的胸口,月光下森冷的视线像是打量猎物的毒蛇。

    半晌,杨千钰才终于做出了决定。他靠着欧阳骞的耳边低语:“今天只用手弄弄,就暂且先放过你。”他绕到男人腹前,指尖顺着对方起伏的腹肌线条蜿蜒而下。手掌探入了亵裤,顺着湿腻感缓缓潜入揉上了紧闭的穴口。

    柔软的穴被指尖顶弄着,稍许吃进了半个指节的深度。杨千钰很快发现,不过一个指节左右的深度就足以令男人本能发颤。不光光是身子敏感,欧阳骞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天生伺候人的身子,哪怕是舒服的地方都位置极浅。他往欧阳骞穴里探入三根手指,随即开始揉弄起里头的软肉。

    陷入昏睡的欧阳骞呼吸一滞,哼出含糊急促的鼻音来。他腰身猛地往上抬起,高顶着亵裤的阴茎跳动着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来。杨千钰的手指被穴口夹紧,却也不妨碍他继续刺激叫男人高潮迭起的地方。“真是,这高潮得也轻易了吧”他声音都因为难掩亢奋而粗哑起来,目光追着男人无声的高潮表演。“再这样下去恐怕恢复记忆都做不成男人了吧”那个怀着憎恨目光的男人现在在身为仇人的自己手上不停地高潮,下流地腰晃个不停。杨千钰鸡巴都涨得有些疼了,他伸手掐住男人的阴茎根部,扼止了那里继续毫无节制地射精,继而加快了后穴中手指的玩弄。

    “呜呃呃”男人挺动腰身的幅度越发激烈,可无法射精的感觉却逼着他发出苦闷的呜咽来。

    “乖欧阳等明天”杨千钰在此时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恶意,听着男人越发鲜明的悲鸣将那软穴搅出激烈得水声来。

    欧阳骞在恍惚间睁开了双眼,随即就被身上的异样感搅得脑袋空白。他扶着窗沿坐起身来,后穴的疼痒也因着遭受挤压而令他忍不住颤抖。腿间高高翘起的阴茎胀疼难耐,胸口的两边乳头也好似肿起来了一样。他刚站起身迈出半步,大腿内侧便磨蹭到了鼓胀的精囊。

    “唔啊”从脊梁骨一路上窜的麻痹感令男人踉跄着撑住桌沿,精液更是犹如失禁一般喷了出来。欧阳骞缩起身子,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跳动收缩不止的精囊。他双腿发软得跪趴下来,看着亵裤被精液浸得湿透,地面上满是他溅出的东西。欧阳骞手指抓过地面,激烈的高潮甚至令他短暂地失去意识,“哈呜”他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欧阳骞慢慢伏下身,颇为凄惨狼狈得迎来了新一天。

    第十五章

    随着时间推移,杨千钰甚至为了方便玩弄男人而开始在糕点里掺入少量的迷药。而欧阳骞也像是察觉到了异样似的,总会在困意侵袭前找地方藏起来。可湖心小筑并没有多少躲藏的地方,杨千钰每每总能轻易就找到男人,甚至隐约开始享受起男人明明有所察觉却依旧无能为力的可怜。他披着夜色走进屋内,这次欧阳骞并未藏在一层,杨千钰便放下餐食,准备稍后去楼上找。桌上木炭留下的讯息又增多了,或许是因为开始害怕了的缘故,欧阳骞的笔迹变得很深且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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