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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就连咬他也无济于事,血痕沿着皮肤窜上来,没一会就变成乌紫的印记。

    “出去!”她忍无可忍,险些68在这极致中失去语言组织能力68。

    “谢辞序!”

    “谢辞序,你给我滚出去。”

    “可是我还没进去。”谢辞序灼热的目光紧锁着她,流畅锋棱的下颔线条逆着光,微磁的声线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曲解她的话就算了,连字句都咬住不放。他当68然没进去,此刻正嚣张跋扈地撑起一道暗影,在她曲起的小腿腹上留下不容忽视的温度。

    她的眼皮蓦地跳了一下,目光被那晃动68的碎光吸引,既然他使68坏,就别怪她更过分。岑稚许咬着牙,忍住颤栗过后的余韵,将他垂挂在西裤裤缝的链条取下来,在他低沉闷哼声中,飞速解开68纽扣,勾着指尖将那冷灰色的布料往下拽。

    虽说之前已经看68过,但直视那赤红狰狞缠绕的筋脉时,还是不免为此而感到68震撼。

    岑稚许用手指将它圈住,实际上,根本无法收拢,背面还有大68半截没有照顾到68,谢辞序不明白她要做什么,腰腹蓦然绷紧,胸膛不断起伏,黑沉的眸笼住她。

    一只大68掌压下来,试图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作势要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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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岑稚许也会预判,兀自拽着他的手抽出,屈指将他指节上晶亮的津液刮下来。

    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又被他猩红点68点68的乌眸盯着,罪恶感更甚。

    被她握住的感受让人几近失控,谢辞序抵着后槽牙,狭长凉薄的眼微眯。

    “阿稚,松开68。”

    岑稚许哪里是会乖乖任由他摆布的个性,她不肯放手,奈何一只手又实在中难以掌控,手忙脚乱地将钻钉上的细链条一圈圈缠上去,谢辞序面色越来越黑,凝向她的视线犹如某种匍匐在湿地沼泽中的爬行动68物。

    她顶着压力68松开68手,脚尖点68地,挣脱他的怀抱,看68他额间68筋脉血管暴起,不忘给他展示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

    “你把它缠上去做什么?”谢辞序怎么也没想到68,腰链还有这种作用。

    他五指收拢,撑在岛台边缘,长指骨节清晰泛白,忽然觉得无比荒唐。

    他还是小瞧了她的恶劣程度。

    岑稚许耸耸肩,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腰链本来就是这么用的,难道辞哥打脐钉的时候,没有人告诉你吗?”

    谢辞序算是栽在她身上了。一时间68不知该说她轻纵,还是怪自己太没有底线。他挑起眼梢,黑眸溢出丝丝危险,腰际也随之绷紧,“岑稚许,你最好别让我逮到68。”

    逮到68了又能怎样?她反而期待被他捉住,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

    岑稚许后退半步,细细品味杯中剩下的青梅酒,看68他站在那里,刀凿斧刻般的面庞神色复杂,似是沉浸在舒爽与痛苦边缘。

    他迟迟没有动68作,眼睫垂下,遮住眼瞳,看68不清神色。

    她余光瞥见那处仍旧没有消减的架势,笃定他在装,因此耐着性子等了一阵。杯中酒液见底,岑稚许逐渐觉得不对劲,难道她太过分,惹他生气68了?

    “谢辞序。”

    ——没有回应。

    岑稚许将信将疑地走上前,扯了下他的袖口,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席来。她被他打横抱起压在身下,对上那双上挑的黑眸,顿时反应过来,她中了计。

    “你耍赖。”她仰着脖子,伸出舌,在他凸棱明晰的喉结上留下湿痕,算作挑衅。

    跟她一样,他身上也有许多敏感点68,譬如喉结,腹部。

    谢辞序挑着眉梢,堵住了她恼羞成怒的动68作,“兵不厌诈。”

    “解开68。”他攥住她的肩胛骨,语调从沉冷变得温和68,“帮我。”

    前者近似于命令的语气68,最后两个词又蓦然将施舍的权力68交渡予她。

    难怪传言都说他心机深沉,岑稚许唇角微勾,想也不想地拒绝:“自己动68手,丰衣足食。”

    谢辞序抬了下眉尾,“几分钟以前你可不是这么想的。”

    岑稚许怡然自得,半点68被拆穿的羞怯都没有,她自己用小玩具,能和68他比吗?触觉体验都不一样。小玩具只会重复机械的动68作,需要靠她分身去调整角度,而谢辞序骨子里就坏,又在这种事上天赋异禀,每次找寻那个点68都无比精准。

    粗粝的指腹、高挺的鼻梁,颜色浅淡的薄唇,以及被链条缠绕的那处,都是全然不同却又各有千秋的滋味。

    谢辞序不知道她又出神想到68了什么,飘忽游离的神思逃不过那双鹰隼一般的眸子。他用指腹捻住她腕心跃动68的脉搏,蓦然问她,“关于腰链的用法,是我理解的不够深刻,对不对。”

    “嗯?”岑稚许手腕莫名被他扣住,不满地看68过来。

    “链条是用来控它的,对吗?”

    腰链的作用是她瞎编拿来逗他的,谢辞序却当68了真,压着平稳的语调跟她对话。

    岑稚许脑子里接受的各种东西太多了,几乎是一瞬间68明白了他的意思。

    “控……”身寸。最后一个字,她弱了声线,没好意思念出来。

    她知道这种新奇的玩法,用链条缠住,在他濒临极限之际,由她钳制锁住入口。没有她的准允,释放与满足,皆不属于他。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68,也会因此溃提。

    岑稚许微微仰起头,为这种玩法感到68好奇。“也许可以试试。”

    谢辞序半张脸都没入阴影中,徐徐开68口,“试不了,套会被磨破。”

    她颤了颤眼睫,明白过来,她们好像都误解对方68的意思。

    就这样戴着链条做。她没有那么高的阈值,哪里受得了金属的摩擦。

    他渐暗的黑眸寸寸逼近,瞳孔里涌动68的情绪像是要将她溺毙。犹如冷血的眼镜王蛇,朝她露出藏匿着剧毒的獠牙,“还是说,你想尝试毫无阻碍的那种?”

    第64章

    春日

    过满则撑

    “你想得美。”岑稚许没好气地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朝谢辞序砸过去,

    明明是落在谢辞序袒赤的胸膛上,她却觉得脸颊火辣辣地滚过一片。

    不做措施的危险性太大,她不会轻易冒险,

    顶多只在脑子68里幻想放进去滋味解馋。

    谢辞序面无表情地接下了那个抱枕,再小心地放置一旁,以免把岛台上那些玻璃瓶罐撞碎。见岑稚许冶艳的脸上浮出绯意,

    他68拧眉看了她一会,

    撑在她身侧,低哂问她:“什么意思?你真的想过?”

    “没有!”岑稚许飞快地否认,

    狡黠的眼珠子68转动,

    “难道你想过?”

    他68要是真提出这种要求,

    那就是渣男,

    混蛋。

    她对此拎得很清,

    眼底的温度也68降了三分,等待着他68的回答。

    “想过。”谢辞序紧盯着她,

    用指腹摩挲着解开她身后的暗扣,

    齿根在她耳边厮磨地碾,声音像是沁了醇厚的酒,

    夹杂着颗粒感,“不止一次。想过全都弄进去,

    堵住入口,一整晚都待在里边。”

    谢辞厅眼里燃烧着炽热的金色火焰,

    每说一句话,就刻意停顿半秒。性感低沉的语调在耳边迅速蔓延,他68所描述的画面犹如复现般,让岑稚许从头到脚都染成了烈日68的红。

    先前残留在他68指骨上的水珠并不多,尚且不足以濡湿指腹,

    很快便消失在了更为黏稠的甜津里,此刻不知为何,他68的字句像是开闸泄洪的古老仪式,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往外涌。

    喷洒的热气扑在耳畔,岑稚许一双腿软得都快站不起来,不想让他68察觉到她的异样,一点68点68挪动着,将68裙摆扯在中间遮挡。

    她本不该听这些话,却又忍不住沉浸在他68描述的氛围里。

    身体的反应比她更诚实。

    她从未觉得自己的大脑和68身体像个心口不一的叛徒。

    它们各自叛变,在寂静的空间里撕扯。

    谢辞序垂下眸,眉梢亦翻涌着压抑到临界的疯狂,“或者更过分一点68,把你锁在我的别墅,用镣铐和68我紧紧绑住,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闭眼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也68是我。”

    “我们可以整夜整夜地做,要是你觉得无趣,也68可以换地方。雪山、草地、荒漠,世68界上的任意荒芜之地,只有我和68你。”

    他68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

    让她的眼里只有他68的办法。

    岑稚许从没听过如此疯狂的言论,碾压凌驾于法制与道德之上,一切用来规劝的世68俗言语飞灰湮灭。他68根本就不在正常人的范畴里。

    “但是阿稚。”谢辞序用沾满她气息的长68指,划过她瓷白细腻的肌肤,“我不能这么做。”

    如玉兰花瓣般清丽又铮然,能够在料峭寒风中自在盛放,那缕幽香是锁不住的。

    他68不能让本该照亮昏暗路影的光芒黯淡。

    她是独立、清醒的个体,他68不能因为一己私欲,用爱的囚牢圈禁她、摧毁她。

    这些疯狂的念头,只能在梦魇缠身时聊以慰藉,用作麻痹精神的镇定剂,除了舔舐伤口时翻出来,其他68时刻,都该深埋在灵魂深处。

    岑稚许呼吸都屏住,为他68的描述,也68为他68的病态。

    “如果有了计划之外的孩子68,我会打掉。”她蓦然说出这句话,试图用刺骨冰凉的冷水让他68清醒过来。

    话题不得不回到正轨。

    谢辞序像是早有预料,表情并未有所松动,他68低头去吻她唇角,手68掌温柔地爱抚,“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做可能伤害你的事。”

    倘若发肤之痛能够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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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68愿意替她承担一切痛苦。可惜神明和68医学都没有这样的选项,众人的悲苦喜乐只能各自为渡。

    岑稚许听得心跳微滞,心脏像是有一条隐秘的破口,灼热的气息灌进来,将68她原本冰冷沉寂的心烤得泛潮。

    她很不习惯这种情绪漫过理智的感受。

    迫切地想要逃离不受控的局面。

    谢辞序眼眸里有一股克制的深沉,温和68地笼罩着她,将68她视作虚空里唯一的真实存在。胜过浓烈情欲的,是被她低估、也68被她屡次逃避的盛大爱意。

    因为爱,可以作出一切妥协。

    岑稚许受不了这样的目光。

    她抓住谢辞序的衣领,趁着他68伸手68护她之际,翻身跨骑在他68身上。谢辞序明显没意识到她要做什么,高大劲瘦的身形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她压着,甚至还掌附着她的蝴蝶骨,怕她玩脱仰倒。

    “那现在开始?”岑稚许问。

    谢辞序抬眸同她额间相抵,流连不舍地探出舌在她唇边吮咬,而后退出去,哑声道:“晚上再试,今天来得太仓促,我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所以没有准备。”

    “你要是觉得不够舒服,我可以用其他68地方帮你。”

    她说过很喜欢被他含在唇中的感觉,喜欢他68怜惜地吞下她、亲吻她。

    喜欢他68将那些由他制造的水花全都吃进去。

    更喜欢看他68冷淡的脸上,沾满她的气味。

    他68何尝不是被她标记领地的猎物68。

    岑稚许抬着下巴同他68接吻,假装没听到他68说的那些话,在唇齿交接的间隙含糊命令,“抱我去玄关。”

    谢辞序看着她潋滟的红唇,不受控地跳动几68息,“这里不好吗?玄关那只是多一个全身镜而已。”

    她没有解释。套都在她的钱包夹层里,藏在拉链里侧,四周被各种银行卡夹着,寻常情况用不到,但她怕自己一时兴起,以及一些无可避免的意外,所以长68期备着。

    可惜谢辞序却理解为,他68所能给她的,对她而言已经不够开发阈值。

    他68免不了分神猜测,那些小玩具陪伴她两年,早已将68他68比下去了吗?

    谢辞序面上仍旧一派平静,眼里却早已妒意丛生。他68阴暗地想着,刚才68就不该拒绝参观她的卧室,把那些物68件统统丢掉、烧毁。

    他68平息心底的躁狂,牵着她的手68,从腰腹与胸膛接壤之处慢慢移下去,直到触碰到那枚价值六位数的纯白钻石,“或者,你也68可以试试用它磨。”

    “谢辞序!”岑稚许眼皮惊跳,如同触电般抽回手68,“谁告诉你脐钉是这种用法?”

    他68并不知道还有这种用法。只不过是因为被嫉妒烧灼吞没,才68会如此口不择言,绞尽脑汁思考能够满足她的可能。

    “你在虚张声势。”谢辞序伸手68往下,握住她的脚踝,启唇道。

    相比她好似被惹恼一般的嗔怒,谢辞序显得无比从容,那双漆黑的眸子68将68她洞穿。

    “我刚才68只是提议,实际上并不确定能不能这么用。”

    岑稚许感觉自己被野兽咬住了脖颈,脚踝处被他68恶意碾磨着,将68她竖起的警戒线,轻而易举地突破。

    她听见他68笑起来,低磁的、悦耳的嗓音鼓颤着她的耳膜。

    “现在。”谢辞序凝着她,“我确定了。”

    链条绑在尾部,又被钻石牵扯,倘若她真的考虑用它来满足自己,他68也68会感受到同样的欢愉。

    无需紧密接触也68能体会到共感。

    那根链条就是链接彼此的神经网络线。

    岑稚许轻咬住唇,竟然为这样充满涩意的描述而动了情。她抑制着内心的起伏,到底没有明确否定这个让人忍不住探索的新奇选项,“以后再说吧,我今天暂时不想……”

    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被填满的感受,身体处在极度渴求的状态,种类再如何丰富的尝试,都敌不过那种完整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实质碰撞。

    “好。”谢辞序将68这当作她的承诺,“那就下次。”

    怕她冷,他68还贴心地拿了绒毯,准备铺垫在玄关的地面。怕她坐上去时,会觉得难受。

    岑稚许弓着腰,去够衣架上的挎包,谢辞序先她半步,在她的引导命令下,将68钱包夹的隐藏拉链打开,目光却在看到方形包装时,骤然压下。

    “你随身携带着这种东西?”

    岑稚许觉得他68这份占有欲的低气压来得莫名,解释道:“拜托,单身女68性准备这种东西,很奇怪吗?”

    国外比国内开放一些,大家68在结婚前对于感情很洒脱,并不会强行将68爱与欲绑定,就连许多电影开头,哪怕心底还爱着前任,也68会割裂地同陌生人一夜风流。

    没什么好奇怪的。

    谢辞序在心底安慰自己,周身气压极低,又怕她看出来,只能沉着脸撕开包装,发泄般地将68链条粗暴地扯断。

    他68此刻愠了一肚子68嫉妒与不甘交织的复杂情绪,动作自然也68比以往猛烈。

    “很正常。”谢辞序咬牙切齿,抱着她在镜子68前站立,“单身女68性,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我只是毫无身份的陌路人,当然没有立场责问你。”

    他68嘴上说着僭越,行动却将68越界进行到底。

    太过满了,变成了撑。

    岑稚许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反过来咬他68的肩膀,在他68锁骨上又添几68道咬痕。谢辞序浑然不觉,只是暗暗感慨,用来垫的毛毯到底是浪费了。

    谢辞序骨架生得宽大,又是窄腰劲腹,正是漫画里最喜欢描绘的身材,充斥着野性与张力。皮带半解开,勉强扣住西裤,衬衣松散敞开,凌厉的眉尾飞扬,侧颜紧绷得像段刀鞘。

    这样的男人,薄情寡冷的眉眼藏着几68分浅淡的戾,不说话的时候哪怕淡淡扫一眼,都让人吓得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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