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岑稚许也因此一跃成为这座国际顶奢酒店的最大股东。也是最年轻的持股人,享受最高话语权。
因此这个数字的密码,
庄晗景秒get,
还开玩笑说,要68是以后老年痴呆忘记了68,
上网一搜就查到了68,至于不熟悉的人,
再怎么猜也猜不到那68里去。既有纪念意义,又不会有泄露隐私的风险,
一举两得。
她该庆幸,像她设置密码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人忖度几秒无果后,就不会再分神琢磨这几个数字的含义。
也包括谢辞序。
“辞哥。”岑稚许睁眼,伴随着男人焦急的脚步声,
下一秒,她连同薄毯一起,被卷入泛着清冽乌木香气的怀抱。
西装布料表面沁冷,岑稚许面颊贴上去时,无意识地簇紧眉梢。
谢辞序风尘仆仆地赶来,连拜访客户的行68程也做了68调整,他68自然知道此刻周身68冰冷。掌背覆了68上来,拖着她的微凉的脸颊,轻缓地摩挲着。
他68的掌背温暖、干燥,令岑稚许舒展了68几分愁容。
“好舒服。”岑稚许呢喃,双臂也顺势环住他68,嗓音软得像是在撒娇。
从落地窗外洒进来的鎏金色阳光流淌一地,虚实淡浓似地,将谢辞序这张深刻冷峻的脸勾勒出浮金的柔光。
她真的很爱他68这副皮囊。
赏心悦目,哪怕惊鸿一瞥,也足够让人消却诸多68烦恼。
“哪里难受?”谢辞序将岑稚许的下巴搁在肩窝上,拖住她的腰,见68她这副柔弱无骨的样子,瞬间抚平了68被告知密码时的疑虑,心脏倏地揪紧。
岑稚许仰头同他68对视,濡湿的手心与他68相68扣,唇角轻轻抿起:“头痛。”
谢辞序锋棱的眉骨高拧,嗓音低得像是怕震碎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痛。”
她现在的造型实在是跟半小时前的慵懒不搭边,挽在后脑勺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碎发垂在颈侧,偏偏狐狸眼清亮,即便如此狼狈,也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可惜谢辞序无心欣赏这种68美丽,指腹轻柔地抵按着她的太阳穴,“我68带你去医院。”
“不用,就是老毛病而已。”岑稚许想也不想地拒绝,“昨晚睡得太晚,今天起得又很早,休息时间不够,等68过一阵,应该就恢复了68。”
谢辞序:“昨晚十点到的家,你熬到了68多68晚?”
“一点?”岑稚许也不太确定。
熬夜全凭当日的情绪。有时候她愿意多68花时间用来犒劳自己,偶尔也会放任自己堕落,消磨时光在没有具体意义的事情上。
“要68洗澡,用磨砂膏过一遍,再做发膜,涂抹身68体乳……”岑稚许仔细回忆流程,被谢辞序打断,“每天都这么复杂?”
“那68倒不是。”岑稚许说,“身68体乳隔两天涂一次,发膜的话看心情。”
谢辞序的表情像是不解,或许在思68考,为什么这几件事,需要68耗费整整三个小时。
岑稚许热衷于为他68答疑解惑,“因为磨砂膏和身68体乳一样,需要68涂满每一处地方,连肩窝都不能放过。”
她眸中清明,丝毫不觉这样的事,同一个生理、心理都正常健康的男人讲,有多68容易让人心浮气躁,臆想连篇。
谢辞序稳了68一阵心跳的悸,视线从她纤侬有度的腰线上移开,制止了68她接下来的详细描述。
“岑稚。”他68蓦然叫她,将话题拉回正轨,“现在好点了68吗?”
“完全没有。”
岑稚许捉住他68的手指,往后颈的位置挪动,完全把他68当按摩仪用,“这里疼,你揉太阳穴没用。力气再重点。”
在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谢家太子爷,这双签订的也是动辄千万上亿的单,此刻竟也甘愿屈尊,听她指挥,不轻不重地抵揉着。
他的动作刚开始是有点笨拙,好在悟性68和天赋很强,经她指点两句,逐渐得其要68领,头部的酸胀感也消散不少,岑稚许阖上双眸,“辞哥可塑性68好强,要68是以后谢氏集团倒了68,去做个按摩师也不错,肯定也赚得不少。”
闻言,谢辞序面色冷下几度,“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岑稚许舒服到贴在他身上,淡勾唇角,“有什么关系,大不了68以后我68养你。”
大概谢辞序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见68这种68话,不咸不淡地轻嗤,“头疼就少说话。”
她现在思绪回转了不少,头脑逐渐清明,想着还是有必要68同他68解释,昨晚明明在三环分别的人,怎么眨眼就跑了68这么远。
“这里是晗景的地盘,楼上她准备用来做珠宝工作室,楼下则租给我68用作平时的工作间,这附近到处都堆了68不少老物件,辞哥待会要68不要68去看看?”
岑稚许垫着脚,想跟他68介绍自己的宝贝,推开最里侧的自动玻璃门68,从迷你版小型仿古水钟,到引入陀飞轮的天文时钟,她的收藏里几乎涵盖了68国内外钟表变革的代表作品。
她现在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是向人安利藏品的雀跃,另一面则犹豫会被他68看穿。当初为了68收集这些东西,花费了68不少心血,如此庞大完整的展览区,跟她立的人设不相68符。
谢辞序一颗心全都放在了68她身68上,眉心锁得很紧,根本68无暇分身68去观察这里。
见68她做势要68起身68,将人捞了68回来,不客气地警告:“晚点再看,你非得急这一时半会?生病都不够你安分几秒的。”
岑稚许本68来就没站稳,这下几乎是半跌在他68怀里,视角高差犹如地位倒转,她所见68之处,皆高于他68。箍在腰际的手臂抻紧,浓眉星目近在咫尺,谢辞序维持着仰头的姿势,从她的角度扫过去,沿着筋脉深纵往下,凸起的喉结犹如平地青山。
情欲同酒精一样,有着麻痹痛觉神经的妙用。
她曲着腿,就着半跪的姿势分开膝盖,顺理成章地坐在了68他68腿上。
先前她整个人都被薄毯盖住,只68露出一双眼睛,谢辞序自然没有发现,她这会连双鞋都没穿,脚背的皮肤素白如玉,细腻得宛若绸缎。足弓的弧线也漂亮,脚趾头玲珑小巧,修剪得齐整的指甲盖上覆了68层裸粉色甲油。
她全身68上下恐怕无一处不精致,连这些细节都不放过。
谢辞序不动声色地滚了68下喉结,克制地移开视线,回到她那68张明媚的面庞上。
“接吻吗?”
她向他68发出邀请。
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下,赤着足半坐在他68腿上,吐气如兰,柔和的目光痴缠着他68。
他68怎么可能不意动。
谢辞序握住她的腰,尚且保持着一丝理智,“头不疼了68?”
“接吻是治头痛的良药。”岑稚许说。
话音落地,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68借口荒谬。谢辞序探究的目光在她面上一寸寸扫过,也被她张口就来的直白逗得无可奈何。
见68他68没有反应,岑稚许垂下眸,含咬着他68的下颔,仅用贝齿覆上那68层皮肤,呼出的热气全都落在他68颈侧。她咬人的力度不大,估计是存了68坏心思68,故意挑在谢辞序的敏感部位,引得他68难耐地簇紧眉梢,发出一声低沉喑哑的闷哼。
似喟似叹
弋00
,听得人半边身68子都快酥了68。
岑稚许玩这么一出,纯粹是一时兴起。她提出要68同他68接吻,他68不予以回答就算了68,连眸色都未曾变暗,让她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想用他68磨磨虎牙。
尽管那68两枚虎牙在她十三岁那68年就已经被谈衍带去磨平,如今根本68无法察觉。
咬完人,她心底倒是畅快了68,谢辞序两道眉心深深收拢,沉沉郁郁的视线洒过来。
“属什么的?一言不合就咬人。”
“属兔。”岑稚许莞尔,丝毫不怕惹怒他68。
谢辞序表情隐有危险的警告意味,手掌却及时拊着她的蝴蝶骨,免得她骤然失稳。
“难怪。”他68顿声,含着讥诮的玩味:“兔子急了68的确会咬人。”
岑稚许在心里按照两人的年龄差推算了68一番,“你属狗,不咬人,好像不太对劲哎。”
她眼尾上挑,透着几分洋洋得意的胜者姿态,好似故意要68让他68想歪。
谢辞序听出她话语中的骄矜,睨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纵溺的缱绻,扬声道:“在这指桑骂槐?”
他68这样顺她的意中招,岑稚许很是受用,比什么甜言蜜语都管用。
她勾起笑,不答反问:“我68就是正常讨论生肖而已,辞哥想到哪层去了68。”
“属兔的未必是兔子属性68,也有可能是狮子、狼。”岑稚许话音一转,“属狗的也可能是真的狗。”
“因人而异,说不清的。”
被她明嘲暗讽骂了68一通,谢辞序嗤笑一声,倒也不生气,仅拿几个词送给她,“是,不如某人伶牙俐齿。”
一番有来有回地交锋后,岑稚许被惹恼的心情好了68许多68,指腹在他68下颔骨上停留,“吻痕种68在这个地方,是不是没办法起到宣誓主权的作用?”
谢辞序挑眉,“你刚才那68点力气,都不够维持三秒的。”
“而且,咬痕和吻痕的区别很明显,很少有人能认错。”
“这样啊。”岑稚许恍然大悟地挽唇,“那68我68重新种68一个。”
四目交接,谢辞序敛低的眸中隐含促狭,喉结滚了68滚,问她:“你想种68在哪里?”
“没想好。”
“辞哥允许吗?”
“嗯。”谢辞序声音压得很低,漆暗光芒低闪,“你的男朋友——你想怎么对待都行68。”
“被别人看见68也没关系么?”
“名68正言顺。”谢辞序淡淡睨她,“有什么关系?”
岑稚许慢悠悠地同他68纠缠,直到清晰地看见68他68深邃眼底的侵略性68,才微微俯身68,攀着他68的肩,沿着他68凸棱的喉结一点点啄吻。
抵在喉结上方的纽扣过于碍事,谢辞序动作粗暴地解开,心底窜起的躁意点燃了68欲念,暂且压抑着,唯有蛰伏在暗处的一双眸子将她牢锁住。
缠系住钮扣的细绳绷断,钮扣在地毯上骨碌滚了68一圈,钻入了68沙发底下。岑稚许不由得分神被吸引了68视线,唇瓣堪堪离开他68的喉结稍许,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便不由分说地扣住她。
磁质嗓音沉沉:“专心。”
岑稚许偏眸,脊背往后仰,目光在他68淡色的薄唇上流连。
她不再主动,谢辞序反倒败下阵来,滚烫的鼻息碾过她耳廓,沿着纤长的颈线密不透风地吻上她的唇瓣。舌尖探入她唇腔尝了68下清甜的滋味,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吮咬着她的下唇,像是在回应她先前拿他68磨牙的恶劣行68径。
这个吻黏腻湿润,像是梅雨季连绵持续了68数日的雨天,湿潮从泛软的唇舌一路淅淅沥沥蔓延至尾椎骨,将她吞噬、淹没。
耳垂如同一枚白玉棋子,被男人修长劲瘦的指节夹着,慢条斯理,却又带着浓重深欲地揉捻。
在短短数秒的实践真知中,谢辞序似是已经完全掌握了68交错分明的节奏。吻得越凶狠,对待她的耳垂则是截然不同的温柔。
刚柔并68济。
没有人能在这样近乎于取悦的吻中保持清醒,岑稚许的身68体好似化作了68一缕柔雾,湿潮泛滥,月白的真丝长裙也在蜷曲摩擦中逐渐上移,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斜倚在他68的西裤边缘。
笔直流畅的裤缝线条折出褶皱,向来光风霁月的人此刻浑身68肌肉绷紧,如同一根蓄势待发,拉满到极限的弓。
用来固定头发的那68枚檀香木羊毫笔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倏尔滑落,谢辞序眉骨稀微松动,精准地接住,从她唇边撤离。
岑稚许动了68情,耳垂染上绯色,狡黠明艳的狐狸眼湿漉漉地笼上一层雾,在他68用沙哑的嗓音问,这是什么时,她悄无声息,又满含罪恶感地摩蹭了68下腿心。
很轻,带着初尝禁果的试探。
异样的舒爽滋味哪怕只68尝一点,也足以诱人上瘾。
殊不知,她正半跪在谢辞序腿上,哪怕只68是微不足察的小动作,也难以逃过此刻同样陷入情潮中的男人。
谢辞序深深吸气,指骨泄力般地箍紧她的腰肢往上抬,避免同那68娇嫩的蕊心相68碰。
接吻时情难自抑地搅磨了68下双腿,饶是岑稚许再大胆,同他68那68双漆黑异常的深眸相68撞时,也不免生出几分被撞破的羞耻。
所幸谢辞序并68不是擅长用言语调情的男人,并68没有拆穿她欲盖弥彰的解释。
“是暗器。”岑稚许胡言乱语,竭力平息凌乱的呼吸,试图忽略来自男性68荷尔蒙的强烈烫意,“想不到吧。不仅可以用来写字,还能趁着对方不注意,穿透喉咙,一击毙命——”
她现在脸颊烫,耳垂也烫,但比起他68周身68如同火山喷薄的那68处灼热,连这样不正常的温度,都显得微不足道。
谢辞序始终不言,黑洞般的眸子蕴着包容,任由她将毛笔的软锋抵在他68的喉结上。毫尖是昨夜沁洗过后的,干燥,却也粗糙,即便羊毫制成的笔尖比狼毫、兼毫都要68柔软,触及皮肤时,仍有熹微的刺锐感。
更为浓烈的欲望点燃,他68强有力的手臂蓦然握住她的腰,翻身68将她抵在身68下,冷恹的嗓音沙哑到底,“杀够了68吗?”
两人的境地骤然翻转,岑稚许本68能地绷紧脊背,无可避免地撞上那68座深藏着浓稠岩浆的火山。
她被那68鲜明直观的烈焰所伤,双腿酸软,底气也弱了68几分,茫然不明道:“什么?”
“你要68用它刺穿我68的喉咙。”谢辞序反握住她的手,宽厚的掌心将她包裹,如此轻而易举,甘愿自投罗网。
哪怕是被她亲手杀死。
“不如,再用点力?”
第33章
陷落(双更)
“怕我吃醋,就用吻来堵……
无声的吻还在继续。
既然已经钓到他了,
岑稚许也不讲究什68么极限拉扯的技巧,哪怕现在被他压在身下,也不影响她反客为主,
吻上谢辞序的唇。
长裙被他高高推起来,堆叠在腿边,握住她细白足踝的手68掌慢慢收紧,
男人高大的身影覆盖着她,
在明68暗交接的光影中,品尝着彼此的滋味。先前那枚代作68发簪的毛笔滚落在地,
成为这场暧昧游戏中唯一的旁观者。
岑稚许分出一缕心神68,
指尖往下,
触碰到冰凉的皮带扣时,
心跳滞了半秒。
而后,
毫不犹豫地摁下滑扣。
金属扣松开的细微声响,在静谧的空间中刺激着两人本就薄弱敏感的神68经。
谢辞序离开她唇瓣,
漆黑的眸子暗得68令人心惊。
“这里不安全。”他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如同为没能照顾到它而感到抱歉。刚才的吻太过激烈,谢辞序向来一丝不苟的发丝垂落几缕,
锋刃乌黑的浓眉有了遮挡后,削减了五官的薄锐之色,
平添几分浮纵的蛊意68。
他如今的吻技突飞猛进,又善于观察,
注重她的感受。岑稚许被迷得68七晕八素,哪管他说什68么,指尖仍旧拨弄着那复杂的金属扣。不知道他钟情于什68么品牌,以后她可以为他挑选,款式、颜色都按照自己的喜好68来。
为男人挑选皮带,
有一种将他的情与欲都牢牢锁住的错觉。
若是皮带也有钥匙就好68了,她会用68细绳将钥匙串成串,勾在指尖晃荡。
可惜谢辞序只是她名68义上的男朋友,并未成为经她驯服的猎物,不解风情拽着她的手68腕,略一用68力,将她拽入怀中。
男女之间的力量有着天然悬殊,岑稚许没办法挣脱,眉尾高挑,表情隐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