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86、碍眼“怎么还能这样的？”商砚初抗议，“你这是诈骗！”
商虞半靠在麻将桌上，任他气急败坏我自岿然不动，她指间绕着自己的头发，哼笑。
“我诈骗你撒谎，刚好扯平了。”
商砚初脸色又是一僵，别扭地解释道：“我这是善意的谎言，不然在座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我只是在配合你而已。”
“嗯嗯。”商虞敷衍地顺了一下毛就起身往外走。
商砚初连忙跟在她后面，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小鱼，你没生气吧？我真不是有意骗人的。”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商虞觉得商砚初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降智成小学生，但奇怪的是她并不反感。
“我还等着你给我做大餐呢，现在生气你给我饭菜里下毒怎么办？”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商砚初听出她在开玩笑，但还是不高兴地“切”了一声。
山庄后面是一栋三层小楼，分别布置成了游戏厅、健身房和棋牌室，小楼和山庄之间由一条玻璃幕墙长廊连接。
商虞经过长廊时停了一会儿，抬眼看外面绵密如丝的细雨。
商砚初站在她身边，“小时候我特别喜欢下雨和下雪，你还记得么？”
“嗯。”一些旧时的记忆浮现出来，商虞轻笑，“下雨你要打水仗，下雪你要堆雪人，一天天的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商砚初视线落在玻璃反射的她的脸上，眸光越发柔和。
“这一次雨是我和你一起看的，不知道下一次下雪的时候，我们还能不能见面。”
“……”
商虞转头看他，突然挑了挑眉，“看你今天表现吧。”
直到她已经走远，商砚初才如梦初醒追上去，嚷嚷道：“你等着瞧吧，今天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手艺！”
商雪岚找到商虞时，她正在房里涂指甲，这也是她退休之后新培养的爱好之一，这次度假连做美甲的紫外线灯都带过来了，前几天做的不满意，她想换个颜色。
“不是，你是不是给弟弟下什么降头了，他现在征用了餐厅厨房，还叫人出去买了一堆食材，说是……说是要给你做饭吃？？！！”
商雪岚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不可置信，“他居然还会做饭？！”
商虞仔细地涂完最后一根手指，她暂时还没学会复杂的款式，只上了纯色的甲油。
“谁知道，他做了我就吃吧。”
见她不感兴趣，只呼呼吹着指甲的样子，商雪岚都要急死了，“我在和你说这么劲爆的消息，你别看你那指甲了！”
“我是猜到你俩关系有缓和，但……这么夸张的吗？为什么我总有种弟弟跟你比跟我还亲的感觉？”商雪岚大声质疑，不知道是在问商虞还是在问自己。
商虞这次答得很快：“你的错觉。”
她心里好笑，她和商砚初这么多年的对手戏逼真到把彼此都骗过去了，其他人不相信也很正常。
但商雪岚太敏锐了，她总能察觉到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但又不是很相信直觉，所以经常会怀疑自己。
商虞觉得这反而是好事。
“是吧？”果然，商虞一句话，商雪岚的天平就又倾斜了。
“那就只能是你又欺负弟弟了。”她下了定论。
商虞从容认下，“我们在牌桌上赌了一把而已。”
“我就说嘛！”商雪岚哈哈大笑，“干得好！干得妙！我这辈子能看见那臭小子做几回饭啊，让我赶上了！”
她突然冲外面吼了一嗓子，“小书，你来的真是时候！”
商虞偏头望去，只见门框上扒了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理着西瓜头，两个圆眼睛亮闪闪的，特别精神。
“哪来的小孩？”商虞问。
“山脚农家乐的，他们有时候会给山庄送货，他就跟上来玩玩。”
“姐姐，我叫闫玉书。”小男孩嗓音脆生生的，自己跟商虞打招呼，“你长得真好看，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商虞被猛地夸了一下，还这么直白，有点不好意思。
商雪岚乐死了，“这小孩可好玩了，就配你这闷葫芦。”
她三言两语的，强行把闫玉书撂在这，自己忙去了。
商虞上一次带的小孩还是商砚初，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就失去了这项技能。
她略显生疏地拿出笔电，“给你放个动画片？”
“可以，但姐姐够好看了，我看你也行。”
“……”
商虞还是找了部动画片放在他面前，自己去把指甲照灯。
闫玉书看了会儿又跑到她身边挨着，“仙女姐姐，你的手也好好看，我爸爸说，这种又白又细的手都很会弹钢琴。”
商虞感觉自己好像已经适应了他直白的表达方式了，正好也闲着没事，就跟他互夸起来。
商雪岚回来接人的时候，这俩已经混熟了，闫玉书一口一个“小鱼姐姐”，走路都恨不得贴着她。
“我就知道会这样。”商雪岚“啧啧”了两声，“下去吧，你底下还有个累死累活的弟弟呢。”
商虞也收到了商砚初说快开饭的消息，正准备带着“新弟弟”一起下去。
于是商砚初累死累活把最后一道菜放上桌，刚准备找姐姐贴贴的时候，就见商虞旁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小孩，正亲亲热热地和她挨坐在一起。
那画面莫名碍眼，他问道：“哪来的小孩？”
“你俩怎么连问题都问一样的。”商雪岚又给他解释了一遍。
商砚初脸有些臭，这会儿商虞的关注力本应该在他身上的，结果他进进出出这老半天，这人就看了他一眼！
不过他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商砚初坐在了商虞另一侧，还没说话，就听那死小孩说：“小鱼姐姐，这个鸡块不太好吃，你别吃了。”
“……”
商砚初看着那“姐弟俩”其乐融融的样子，只觉一股邪火直往上冒。
他面带微笑地咬牙切齿：“你叫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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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输了
闫玉书吃的嘴巴鼓鼓的，奇怪地看着这个黑着脸的男人。
“我叫她小鱼姐姐。”
商砚初：“谁准你这么叫的？”
闫玉书：“我是小鱼姐姐的弟弟，我就可以这么叫。”
商砚初看了一眼默许的商虞，被气笑了，他伸出一只手指在闫玉书眼前晃了晃，“我才是她亲弟弟，只有我能叫，你，不行。”
闫玉书见状哼了一声，没再接话，瘪着嘴低头扒饭。
商虞看不下去，对商砚初说，“你干什么，他才八岁。”
“你什么时候对年龄小的有优待了？我小时候也没见你怎么让着我。”
商虞“啧”了一声，“你别强词夺理，按年纪他叫你一声叔叔都行，你犯得着针对他么？”
商砚初立马笑了一声，“好啊，那照你这么说这死小孩得叫你阿姨了，可别再让她叫你什么姐……”
他的声音在商虞的瞪视里弱了下去，表情渐渐变得有些慌张无措。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小鱼……”
围观了全程的商雪岚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这没情商的玩意儿，输了呀输了。
偏偏这时候，闫玉书还怯生生地补了一句：“仙女姐姐，你别生气，你看起来跟我亲姐姐差不多大。”
商砚初不准他叫小鱼姐姐，他就可怜兮兮地换了个称呼。
商雪岚恨铁不成钢地给了商砚初一个眼神，示意他你看看人家！
然后好心地补充，“他亲姐姐今年大一。”
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商砚初：“……”
“小鱼，我错了，你别生我气。”
商砚初给她夹了她爱吃的菜，“你尝尝吧，这几样我很认真做的，肯定好吃。”
商雪岚坐在那仨对面，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看得津津有味。
“我哪敢生小商总的气。”商虞刺了他一句，但还是赏脸尝了几口。
她确实是馋商砚初的手艺了，之前吃过一次就一直记着，可惜他太忙，她也舍不得让他再抽时间出来做饭。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了。
闫玉书拉拉她的袖子，问待会儿还能不能去她房间看动画片，商虞欣然答应。
商砚初注意着她俩的一举一动，闻言立马道：“不行。”
商虞凉凉瞥他一眼，“有你什么事？”
一句话就把商砚初满身的气焰浇灭了。
是啊，他连自由出入她地盘的资格都没有，哪轮得到他管这么多。
商虞吃了一些就带着闫玉书上楼了，商砚初一言不发地跟上，已经过了饭点好一阵，此时电梯旁就他们三个人。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商虞突然开口，她看向蔫蔫的商砚初，“在熟人面前，希望你不要跟我太过亲近，就还保持之前那样就好。”
这意思就是说要继续演两人不对付的戏。
商砚初心沉了沉，“为什么？”
“没必要，不是么？”
“一来我们确实也不是多亲近的关系，二来折腾出多余的事来，万一哪天想断了，到时候又得花时间去解释。”
商砚初握了握拳，脑子突然混混沌沌的，只剩下“万一哪天想断了”这几个字，连商虞又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商砚初？商砚初？”商虞喊了好几声才把他喊回神，“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商砚初又想，听没听见又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他不爱听的。
“嗯，我知道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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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拿捏
商砚初去而复返，闷不做声地坐回餐桌前。
商雪岚正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烟头燃着火星，烟雾将她的脸都遮挡了几分。
商砚初摸了摸口袋，空空的，于是伸出手，“有烟么？”
“没有。”
“……”商砚初看着她。
“麻烦。”商雪岚扔了一个白盒包装给他。“看在你这顿饭的份上，最后一根。”
商砚初垂眸点燃，吸了一口仰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似是要把心里的烦闷也一并吐出去。
烟圈缭绕着上升，很快就消散了，但心里压着石头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轻。
“你这手艺一看就是跟你奶学的，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吃过这味道了，真想我妈。”商雪岚嘀嘀咕咕又吃了几口，刚准备发散一下伤感，山庄员工突然有急事把她叫走了。
商砚初假装没看见她想让他挽留的眼神，商雪岚离开的时候非常遗憾。
水蜜桃味的女士香烟把嘴里鼻尖都染上了甜甜的味道，抽着总是差了点意思。
商砚初叹了口气，把烟掐了。
闫玉书在商虞那玩了没多久就跟着农家乐的人一起回去了，商虞把人送到门外，瞥了一眼商砚初紧闭的房门，揉着腰回去补觉。
再醒来是被胸前酥麻的快感扰醒的，天气阴沉，室内光线不佳，商虞只隐约辨认出奶子上埋着的脑袋。
“嗯……”她微仰起脖子，这一声有些嘶哑，像呻吟又像叹气。
“下次得跟姑姑说不能再给你拿备用房卡。”商虞半途被弄醒，也没脾气跟他计较，想推开他继续睡。
奈何商砚初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咕咚咕咚”的吞咽声断断续续传来。
商虞睡眼惺忪喊他：“商砚初。”
没人应声。
吞咽声响变成了用力地咂吮。
这是还在因为之前的事生气呢。
商虞无声嗤笑，心道：活该。
她用了些力气挣扎，双腿踢蹬着，手攥着他的头发向后拉。
商砚初也骤然发力，一条腿压着她的，一条腿挤进她腿心，故意顶着那处湿软的地方磨蹭。
“啊……”商虞立刻软了下来，呼吸失序，急促地喘着气，但手上却依旧不肯松劲。
两个人较劲似的，一言不发，但谁也不让着谁。
商砚初张大口含住更多的乳肉，嘬吸出“啧啧”的声音，奶香的汁液顺着乳孔流出，尽数被他咽了下去。
商虞睡着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不少了，但好像越喝越多似的，她的奶水令人上瘾，喝再多也不够。
大奶被他吸着揉着，商虞难受又舒服地轻哼。
皮肉相贴着磨蹭，彼此的体温和气味都沾染到对方身上。
这会儿却又好似没了刚才闹别扭的样子，吮吃和迎合，像是一对极尽缠绵的爱人。
商砚初吐出红肿胀开的奶头，撑起身看着商虞晕红的脸。
商虞眸中湿红，眼角眉梢都带着丝若有似无的媚意，吐气如兰。
她看着商砚初赌气的委屈样子，突然笑了笑，拉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商砚初微怔，立刻凶狠地夺过了主动权，按着她的后脑辗转着深入，火热的唇舌肆虐，在馨香檀口中翻搅。
没多会儿，商虞就觉得舌尖被吸得发麻。
“嗯……嗯唔……”
越来越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商虞只觉渐渐喘不上气，近乎有了窒息的错觉。
好在商砚初理智尚存，最后关头松开了她。
两人下巴都糊满了对方的口水，嘴唇肿着，淫靡中还带着点狼狈滑稽。
呼吸相闻，静谧之时，商虞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商砚初突然俯身在她嘴上咬了一口，翻身躺到了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