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呀,疼,疼疼,王主任,轻点,轻点肏!”没有任何前戏,曼云的肉穴还没出水,干燥的摩擦痛得她呲牙咧嘴,眼泛泪花。
“轻?肏轻了能让你的骚逼爽吗?”王重喜行伍出生,没多大文化,说话粗鲁。
“承义,来,快来,重喜鸡巴硬了要肏逼,你来顶上!”手里拿着雪茄猛抽的钱佑民,亲热地招呼着走进房间的许承义。
孙毅之推开扑在他肩上、含吮他耳朵的妓女白露露,“露露,承义已经到了,你去跟外面说一声,可以让厨房上菜了!”
还没开饭,许承义坐上了麻将桌,打算陪朋友们玩玩。半&遮&面
但他手气出其的臭,才打了几把,就输掉了二百块。
“呵呵···承义,来之前做了什么坏事啊?摸逼了?”
赢了钱的吴汉祥乐呵呵地打趣道,“莎莉,你摸摸承义的鸡巴,看看是硬的还是软的!”
“哎呀,吴局长,我可不敢,许处长凶得很,没有他的同意,我哪敢摸他呀!”莎莉娇滴滴地向许承义抛了个媚眼。
她紧贴着许承义坐着,胸前的那两坨巨乳,有意无意地往他的肩背上蹭擦。
“不敢摸?”钱佑民吸了一口雪茄,旋即又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他斜眼瞧了瞧莎莉,调侃道,“承义的鸡巴毛怕是都被你舔光了吧!”
“哈哈哈······”
牌桌上的人,哄然大笑起来。
莎莉是从申城来的过气小歌星,衣着打扮时髦摩登,她五官精致,身姿曼妙,在申城被诸多的男人调教过,很会耍嗲发骚,吃鸡巴的嘴上工夫,也是一流的。
在场的男人都肏过莎莉,许承义当然也肏过,而且还肏了好多回,大家都知道她擅长吃鸡巴。
“哎呀···别胡说···哪有呀···许处长,你看他们说的~许处长···他们欺负我,你得管管他们呀···”
莎莉装作害羞,把她那张丰腴的小脸埋到许承义的肩膀上,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
“呵呵~没有?”坐在许承义下方的孙毅之,扔出一张麻将牌后,飞快地掀开莎莉高开衩的旗袍。
这个骚货,连内裤都没穿,孙毅之怪叫到,“哥几个快看,莎莉没有吸掉承义的鸡巴毛,倒是承义,把莎莉的逼毛都啃干净了!”
“哈哈哈······”男人们又哄堂大笑起来。
许承义也条件反射般地看了一眼莎莉的腿心,这个来自申城的交际花,喜欢学洋女人刮阴毛。
当许承义看到莎莉腿心处小黑点密布的阴户,脑海里突然就涌现出了沈青茵那个光洁无瑕的白虎逼!
这一晚,许承义心神不宁。
不但打麻将连连输钱,许承义这个喜欢尝鲜的老嫖客,面对貌美如花的新到花魁,也失去了昔日的蓬勃性致。
0008
8
望穿秋水,盼来了同居的公爹
吃过午饭,许承义到底没忍住,他让勤务兵开车,花了十分钟,把他送到了宜溪。
车窗外早春的朦胧细雨,像雾又像烟,让许承义想起了沈青茵那双勾魂摄魄的含水桃花眼。
许承义心里确定,自己对那个白虎逼根本不感兴趣!
他去找她,主要是想再试试,和她交合之后,他是不是真的能安然入睡。
噩梦消停了几晚,昨天夜里他又开始梦魇了。
宜溪,是一处临水而筑的村落,它比桑溪更小,居住的人也不多,青瓦白墙,静谧安宁。
许承义没有撑伞,在雨雾中,他独自走过一座古老的单孔石桥,来到了沈青茵姑母的家门口。
当他敲开门,沈家姑母吃惊不小,但老妇人昏花的眼睛突然有了神采,就差没有跳脚欢呼了。
“青茵,快出来,你公爹···”沈家姑母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妥,遂改了口,“青茵,青茵,许先生来了!”
沈青茵回宜溪呆了两天,始终不见公爹出现,她忐忑焦虑,担心拿不到卖身的余款。
当听到姑母叫她,说公公来了,沈青茵赶忙放下正在清洗的碗筷,湿淋淋的双手也顾不得擦干,就从厨房急匆匆走了出来。
等她来到许承义的面前,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沈青茵脸上泛起了红晕,想起前几日自己被公爹破了处女之身,她害羞地低下头,目光躲闪,根本不敢正眼看公爹。
“青茵,愣着干什么,喊人啦!”姑母在一旁提醒她。
“爸···爸爸···”沈青茵张开因为羞涩而抿紧的双唇,颤着音儿打了声招呼。
这···这孩子,怎么能叫爸爸呢?
姑母心里有些埋怨沈青茵,这要是让街坊邻居知道了,这公公和儿媳妇勾搭在一处,瞎,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看着侄女嘴里嚅嚅喏喏,半天蹦不出个字,姑母只能自己出马,“许先生,吃过饭没有啊?”
许承义回答已经吃过。
姑母又问,下午不用公干了吗?
许承义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姑母再试探着问道:“许先生,我这屋子又小又简陋,你要是觉得住着不舒服,我明天就把那些旧家具扔了,全都换上新的!”
许承义把这一楼的客堂仔细瞧了瞧,的确窄小,“不用麻烦姑母了,等会看看床,其他的无妨,只要床够大!”
姑母一听,乐坏了,侄女这公爹,可给套上了!
许承义是沈青茵的公公,称呼上,他该叫姑母为姑太太的。
现在,他却跟着儿媳叫姑母,说明他还是要点脸面的。
老姑母心想,估计他是想在邻里们面前冒充一下侄女婿吧。
另外,许承义说要大床,说明他决定要在这里跟沈青茵同居了!
“坐,坐,许先生你请坐!”姑母只顾着激动,发现自己还没把贵客安排坐下,太失礼了。
姑母冲着沈青茵连连眨眼,示意她好好表现,“许先生,我去烧水泡茶!青茵,你陪着许先生说会儿话!”
沈青茵的小心脏砰砰乱跳,她紧张得不行,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公爹相处。
从申城回来的姑母告诉她,那笔三千元的巨款,还了伯父挪用的款项,又花了两千疏通关系,才把被关在巡捕房的伯父救了出来。
沈青茵沉重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不少。
伯父为了救自己的弟弟挪用公款被抓,一旦发生不测,伯父一大家子该怎么办,到时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可是,三千元没了,弟弟在医院的治疗费用也快花光了,以后怎么办呢?
姑母安慰沈青茵,让她做好准备,好好服侍许承义,听说她这公公在军队里是个大官,姑母让沈青茵务必要在他身上捞点钱出来。
直到这时,沈青茵才明白,原来姑母早就知道傻子不能人道,她嫁进许家,原本就是给公爹睡的。
“咳~咳咳~”许承义看着低头含羞不理自己的沈青茵,有些不高兴了。
他心想,这小骚狐狸,想故作矜持,怕是做作过头了吧。
前几日,自己破她身子的时候,她没有丁点的不情愿,如今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却连个示好的意思也没有。
“哼~怎么~不欢迎我?”许承义脸色一沉,声音不由得冷峻起来。
“不···没···我···我没有···”
惊慌失措的沈青茵赶紧抬头回应,公爹凌厉的眼神吓得她差点站立不稳。
“哎呀青茵啦,快去把拖鞋拿出来,让许先生换上呀!”一边烧水一边偷听的姑母,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指导着不开窍的侄女。
沈青茵手忙脚乱,去到楼梯下的杂物柜子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男人拖鞋,她走到公爹身旁,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它递到了许承义的脚边。
沈青茵卑微地蹲在地上,准备给公爹脱掉皮靴,却被许承义捏紧手腕,拉到硬木沙发上同自己并排坐下。
沈青茵本就染上红晕的脸蛋,像是着了火似的,热得发烫。
当许承义粗糙的手指,在触摸到沈青茵手腕的一刹那,他好像触电似的,手指头竟自动弹跳着蹦开了。
但许承义的反应相当快,洞房那晚,该摸的地方都摸了,该肏的地方也肏了,怕他个卵!
许承义当机立断,重新握紧沈青茵嫩滑的手腕子,紧挨着自己坐下。
许承义自己动手脱掉了笨重的靴子,穿上了那双簇新的拖鞋。
身边的公爹,满身浓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沈青茵的脑袋迷迷糊糊的。
“许先生,拖鞋合脚吗?那可是青茵特意为你挑的!”泡好茶的姑母,端着茶杯出来了。
“姑母太客气了,叫许先生太生分,还是叫我承义吧!”许承义看着老姑母,估计她有六十多了,“我今年三十五!”
许承义说完,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沈青茵,想看看她对自己年龄的反应,毕竟自己比她大了十八岁。
沈青茵却像个客人似的,拘谨得一动不敢动地坐在他的身边,低着头,尴尬地绞弄着自己的手指。
“好的,承义,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啦!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你比我家青茵大了十八岁!男人嘛,大点好,知道心疼人!”姑母赶紧拍马屁。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一头乌黑的学生短发下,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嫩颈,他立马回忆起了她骨细肌丰的软糯肉身。
几天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迅速膨胀,许承义的呼吸也随即变得粗沉起来,好想把她拆吃入腹。
看着许承义喝下几口热茶后,黝黑的脸膛很快变成了黑红,额头也微微冒汗,尤其他裤裆那里,隆起了老大一个包,姑母猜测是自己掺下的助兴药起了作用。
“承半&遮&面义,楼上的卧室里,青茵还给你准备有睡衣!你劳累了一上午,上去歇歇吧!”精明的姑母陪笑着说。
许承义巴不得立马搂着沈青茵发泄身体里饱胀的性欲,“嗯,训练了一上午的新学员,是有些累了!我在军营也习惯了午休!”
“那快上去休息吧!青茵,你快带承义上楼去!看看,他这帽子,这衣服,湿得都快滴水了!小心可别着凉了!”姑母生怕许承义不睡沈青茵,直赶着他往沈青茵的卧室里去。
“青茵,你也喝杯茶,去去寒气,暖暖身子!”姑母给沈青茵也倒了一杯茶,看着她喝下。
喝完茶的沈青茵,带着公爹走上了逼仄的楼梯。
姑母的这栋小房子,有些破旧,但无钱维修,人走在老旧的木楼梯上,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今天,沈青茵身上穿的是一件珍珠白的半新旗袍。
这是手巧的姑母,用沈青茵母亲留下的旧旗袍,照着沈青茵的身量,重新剪裁缝制好的。
这件素雅恬淡的真丝旗袍,让沈青茵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丽温婉,如同一朵刚破水而出的白莲。
姑母缝改旗袍的时候,特地留了一个心眼,她把旗袍的胸围和腰围都往小改了一号。
现在,走在前面的沈青茵,紧身旗袍下挺翘的小肥臀,随着上楼的脚步,不断在许承义眼前晃来晃去。
这,又成为了她勾引许承义的一个新佐证!
0009
9
羞答答陪公爹睡午觉
上
才推开卧室的门,沈青茵就被强壮的公爹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了。
惊悸席卷全身,无助的她双手曲起,护在胸前。
沈青茵个子不高,站在公爹身前,她的头顶只能堪堪挨着公爹的嘴角。
公爹急促的呼吸,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吹得她额畔的发丝东倒西歪,也吹得她心慌意乱。
肉贴肉,肉挤肉,沈青茵柔软的后背,感受到了公爹坚硬胸腹肌肉的暧昧挤压。
不,是一个初尝情欲的女孩,发现并感受到了男人澎湃狂乱的欲念。
下一秒,沈青茵僵硬无力的双臂被拉开,旗袍里面,颤巍巍的双乳旋即被攻占。
公爹的一双大手,像两只五爪铁钳,扣住她的乳房就狠狠地捏了一把,捏得她的乳肉都迸出了指缝,痛得她眸子里泪花打转。
“嗯~唔爸···别~别···午睡~去床~”沈青茵想让公爹去午睡。
“去床上?想让我睡你?才几天没吃鸡巴,就这么饥渴?”许承义张开强壮有力的腿,把娇小的沈青茵连腰带屁股,夹在了自己的裤裆下。
“嘶~”许承义倒吸了一口凉气,硬得发痒的鸡巴,才挨到那个像嫩豆腐似的肥屁股蛋,馋得立马吐出了几滴前液。
沈青茵的脸烧得发烫,公爹是故意曲解她的话,当过兵打过仗的丘八、兵油子,脸皮厚,可真会耍痞!
她的屁股,被一团硬梆梆的东西可劲地摩擦着。
已经被公爹破了身子,当过见习护士的沈青茵当然知道,那是公爹勃大的性器在磨肏自己的屁股。
“怎么,不愿意?”许承义半搂半抱,带着沈青茵坐到了床沿上,“上楼时屁股扭得那么骚,敢说不是在勾引我?”
“愿··愿意···爸没···我没有···”沈青茵被公爹抱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尴尬极了,她哪里勾引他了!
公爹解开了她旗袍的盘扣,大手伸进胸罩里,不停地捻捏她的乳头。
真受不了,好痛,乳头都被他捏硬了!
沈青茵巴掌大的小脸,红得快滴血了,连小巧的耳尖,也染上了娇羞的粉红。
可公爹是大金主,是她沈家的大恩人,她不可能推拒他。
她会乖,会听公爹的话,会让公爹舒舒服服地入她泄欲。
“我要肏你,小骚逼,现在,立刻,马上!”许承义的粗糙大舌头,不断在沈青茵的脖子上、耳窝处拱火。
脖子和耳朵,被公爹湿热的唇舌舔吸得黏黏的,痒痒的,加上听到公爹露骨的荤话,沈青茵心跳加速,莫名其妙地软了半边身子。
许承义想听沈青茵黄莺般的呢喃和的娇喘,所以忍住嘴馋,没有去吃她的骚舌头。
在许承义的眼里,沈青茵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骚的、浪的,包括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撩拨他,挑逗他!
鉴于两人在洞房夜都没说过一句话,沈青茵更是连吭都没吭一声,许承义开始宣告自己的喜好,“我不喜欢像死鱼一样的女人,我喜欢听女人叫床!”
“叫床你是懂的吧?就是骚叫,浪叫!叫得越骚越浪,我越喜欢!我最喜欢肏淫荡的女人!”许承义又补充说道。
低垂眼帘的沈青茵,目光闪躲,羞涩的她根本不敢接触公爹灼热的视线。
“听到没有?要叫床,大声地叫!”
“嗯···”沈青茵只能点点头,嗯哼作答。
公爹的手,摸进了旗袍底下,整个手掌捂在沈青茵的腿心上,手指一张一收,隔着内裤,她的阴户被他狠抓了一把。
沈青茵不由自主地收拢双腿,公爹的手掌就被她夹在了腿缝里。
“真骚!这么喜欢我摸你的逼?”许承义把沈青茵诱人的小耳垂含进嘴里。
“啵啵啵”,大力吃吮了几下,许承义喘着粗气,在沈青茵耳边霸道地指示,“以后在家不准穿内裤,脱来脱去的好麻烦!”
沈青茵觉得公爹说这些话时,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在给她下命令。
哪能不穿内裤呢?羞死了!
羞怯的沈青茵正想着要如何委婉的反驳,身体突然一凉,她身上的旗袍,就被公爹给熟练地脱掉了。
紧接沈青茵被公爹按倒在床上,内裤被粗暴公爹扯掉,腿心随之被他掰开了。
私处热气喷洒,本来侧过脸不敢看公爹的沈青茵,瞟眼看到公爹跪在她的双腿间,那个留着寸头的黑脑袋,竟然挤在了她的胯下。
害羞的沈青茵身体抖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学过医学知识,知道男欢女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可她无法想象,男人竟会舔吃女子的阴部。
就像发情的公狗,撵着追着,非要去舔母狗的私处。
许承义这是第二次近距离的观看沈青茵的逼穴,好嫩,好粉,好光滑!
两瓣肥润的饱胀蚌肉,紧紧挤在一处,中间隐约露出一条湿润的殷红肉缝儿,泌出阵阵骚香,勾着人去舔去吸!
许承义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用鼻子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