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要。”妙妙缩在他臂弯里，贴着他半裸的胸腔蹭脸，重复了遍，“不要他。你帮我。”药堂主略有迟疑，这点为难在妙妙舔上他胸乳时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把她烫得仿佛快冒烟的脑袋推开，低头含住她的嘴唇，柔韧细长的蛇信探了进去，舌尖纠缠搅乱了吐息。
药堂主半人半蛇，这蛇身与笨重人腿不同，它的尾巴尖能灵活地卷起她的腰，使她分开双腿坐在粗壮蛇身上。蛇鳞温度偏低，舒适凉意缓解了情蛊带来的燥热。
蛇尾掀起衣裳，尖端拨开亵裤探进了内里。毕竟是寄生人身的巨蛇，即使是最细的尾巴尖也颇为硕大，从亵裤边缘挤进去时将布料绷得很紧，蛇鳞以近乎碾磨的力道重重挤压阴阜。好在情蛊效用强烈，阴阜早已被性液浸湿，黏腻水声消减了摩擦的不适感。
不过蛇尾确实太厚了。被顶起绷紧到极限的亵裤很快开裂，蛇尾往下拨弄就将她破损的裤子褪至膝盖，再稍微施加力气，脆弱布料碎落在地。
上衣被掀起，下体光裸不着一物。灵活蛇尾再度卷起她的腰和大腿，她感觉自己像是盘中的餐点，正被人端起送入口中。
她的双腿搭上药堂主的肩膀，大腿根部的软肉夹着他的脸颊。
蛇信舔过阴唇和阴蒂，拨开阴道口滑了进去。他的舌头实在太长了，寻常人的口舌只能舔到阴阜浅处，这蛇类的长信子却能瞬间挤开肉壁触及到最深处，还有余地左右舔弄。
妙妙：“不要舔宫口。”
药堂主正含着她的阴阜舔吃，一时回不了话，不过他向来很听话，当下也避开了宫口，只仔细用分叉舌尖抵弄舔开阴道肉壁的褶皱，给每一处软肉都裹满了水光。
蛇信的扩张相当顺利。蛇鳞给腰腹和大腿勒出红痕时，他终于将她的身体放了下来，雄性生殖器在柔软阴阜处磨蹭，凭借黏滑水液喂进了穴里。
阴道被巨蛇性器拓开，同时上方的阴蒂也被同样软硬的性器挤压碾磨。她低头一看，蛇的性器一根插在她身体里，另一根挤在两人的下腹部中间，两根阴茎隔着一层肚皮玩弄她的身体。
蛇身太过于灵活了。不仅是腰腹发力，蛇身还能全方位地施加鞭笞抽弄的力道，她的身体被蛇尾捆绑而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不断变化不知会拍打到哪块软肉的性交。
她高潮了很多次。直到雄性生殖器在体内射精时，她的身体已经软得连手指都不想用力，整个人都变成了巨蛇缠绕的玩具。
射完精液的性器刚抽出，另一根仍然挺立着的性器不顾还在高潮痉挛的阴道直接将其插满。
肚子很胀。然而蛇的性欲远远未到满足。
疲累得埋脸在药堂主胸前的时候，妙妙问了他的姓名。
药堂主依然是那副反应迟缓的模样。
他抽弄的频率不减，一边溅出水声一边慢吞吞回应道：“周珩。”
在东海岘原，受过重伤的剑山五弟子百里容这几日终于能下地走路了，他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师父敬茶。
孩童外表的师父在闭目养神。他近日换了新茶具，茶壶以鲛王的鱼目制成，内里掏空、外壳镌刻剑山的图景纹路，通体都是毫无瑕疵的珍珠白。
鲛人是水生邪祟，鲛王珍珠具备净水的效用，以此沏出的茶水更为清冽柔软。
师父接过百里容的茶盏，他提出一道考验：“阿容，你可知那远洋邪祟去往了何处？”
他们此行来东海是为了平息邪祟动乱。鲛人一族被外来邪祟重度污染，连鲛王都被异化成长满眼珠的模样，他们斩杀了鲛王，与那外来邪祟的联系也因此中断。
百里容的胞妹被沈玉锦绑走，小师妹又被书生薛简掳去，他现在却还不能表露出对妹妹和师妹担心，不能给师父留下自乱阵脚难堪大用的印象。
因此，他只能摈弃杂乱心思，认真思量师父的问题：“京城？”
师父再问他：“为何去京城？”
百里容答不上来了。这个京城的答案还是他根据崔家各地眼线的情报所整理得出，他知道邪祟作乱从东海一路往京城方向而去，可究竟为何却不清楚原因。
师父遂提起似乎毫不相干的另一件事：“你可知边关的另一个名称？”
这种科考的基础题目对百里容而言就是常识了。他当即回答道：“长城。”他见师父轻轻“嗯”了声，于是继续详细叙说，“当年太祖建起南北边关，曾赐名为长城。”
关于开国皇帝的重重谜团，这个长城之名也算是其中之一。毕竟边关是高墙，如何与城相关？有野史记载太祖和大将军的对话，其内容大概如下：
崔将军：陛下为何赐名长城？
周皇帝：爱卿你看，这高墙是否从东到西？
崔将军：是。
周皇帝：这墙的作用是否是抵御北面外敌？
崔将军：是。
周皇帝：那么我是谁？
崔将军：陛下英明神武文韬武略等等一堆赞美之词，是开启大周盛世的真龙天子！
周皇帝满意了：开国皇帝下旨建起的东西走向的用于抵御北面外敌的工事，那么就是长城了。
崔将军：？
当然野史不可信，这段对话只能算作笑谈。而师父此时提及边关，除了这广为人知的名称，还有另一项只在皇室宗亲内部流传的秘密要讲。
师父说：“边关高墙修筑时熔铸了龙的邪祟，其龙脉的阵眼在京城。”他抿了点清茶，孩童外形嗓音清脆，“这远洋而来的邪祟去往京城，便是为了夺取龙脉以求晋升。”
第72章
暗恋
妙妙和药堂主周珩的私情很快传进了奚见雪耳里。
晚上同房的时候，奚见雪把妙妙的手绑在床头，沉默着插弄到高潮射精后，他忽然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你究竟在意什么？”
妙妙掀起汗水沾湿的眼皮，迷茫地回望他。
于是奚见雪继续低声讲述。
“以为你享受背德刺激的愉悦，所以我努力当见不得光的情人，可你最后还是想回归正常恋爱；以为你在意和谐稳定的关系，于是我表现成宽容大度的丈夫，可你还是想离开我的身边；以为你对那云观少侠一见钟情才会抛弃我从而死心塌地跟他走，然而你转头就能施舍温情给一条蠢蛇。”奚见雪的神情在夜色里模糊不清，长发如漆黑蚕丝垂落，他此时的声音是少有的平和得不见半分情绪，“你真的有在意的人吗？”
他喃喃道：“你真的有心吗？”
妙妙没有回话。
奚见雪抽出沾满性液和精水的性器，随手拨弄了几下就再度挺立插回了阴道，却一时没再插弄，只是维持着这皮肉交缠的状态继续质问她。
“妙妙，”他再度重复了遍，“你究竟在意什么？”
妙妙偏过脸去。
奚见雪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回过脸来承受他专注俯视的目光，即使夜色深沉，他的视线也仿佛带有灼灼热意。
倘若说奚见雪平时的开朗善谈和人际往来都是出于调动气氛收揽人心的目的，那么他此时的话语便显露出几分难得的真情。他当真因此困惑不解，发自内心试图寻求一个答案。
妙妙说：“你哪位？”
奚见雪笑出了声。
“你果然不记得了。”他说，“那你还记得以前玩过的那款游戏吗？”
妙妙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前世玩过的网游。她在游戏里和同学何云章熟识，逐步发展成现实里的情侣关系。
她隐约想起当时她游玩的治疗型角色，取名为“妙手回春”，而何云章的游戏角色是输出型，名字则是“云锦天章”，他们两人一个被哥哥管零花钱不敢给游戏充值，一个家境贫困更不会浪费钱，所以他们经常穿着朴实无华的免费时装在游戏里晃悠，属于最普通的路人玩家。
不过，他们却有一个玩得交好的有钱网友。
这位网友的游戏技术很差，所有副本都给代练完成，他上线所做的最多的事情是充值。新时装新道具都要第一时间拿到手，顶着闪闪发光的充值标在人多的场景露面就会被他人喊少爷，游戏帮会里的人私下猜测过他的现实情况，大家一致认为这位不开麦很少聊天的富哥应该是个事业有成的中年人，对待他的态度多是小心翼翼的恭敬。
妙妙本来不想和这种人熟识，可他莫名其妙对和她双排打竞技玩法产生了兴趣，妙妙被他拖累掉分太多次后忍不住拉云锦天章进队，两相平衡总算维持在了平均水准。
三个人的关系日复一日逐渐变得熟稔，他们组队时多半是妙妙和云锦天章聊天，少爷偶尔才会回几句妙妙的话。少爷还想过赠送充值道具作为陪他玩游戏的补偿，云锦天章拒绝了，因此妙妙也不好意思接受。
这段和谐相处的网友关系终止于何云章向妙妙的坦白。他们现实里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在游戏里也结了缘，好友们都来参加了他们的游戏婚礼，纷纷送上恭喜和祝福。
少爷没有来。
他在第二天发给妙妙一条消息，问她为什么之前说过的不网恋的话不算数了，妙妙如实回应说不是网恋，她和云锦是现实情侣。
少爷下线了。他之后一连几天都没玩游戏，账号全数交给代练打理，至于再之后是否有本人上线就不清楚了，因为妙妙开学退游了。
她再也没玩过那项网游，仅存的零星记忆都与男朋友何云章有关，至于那位出手阔绰的少爷，她给他的备注就是少爷，本来就不在意他的游戏名，断了联系后忘得一干二净。
此时被奚见雪注视着逼问，妙妙试探着回应：“你是当时那个奚见雪？”
从对方的反应来看，她猜对了。
奚见雪抚摸着她的脸，缓声道：“不止。我们后来有非常亲密的关系，你还记得多少？”
妙妙思索了一会儿。既阔绰又和她亲密的人，她想到了：“秦兼？”
奚见雪亲了亲她的脸。
“我很高兴。”他说，“我竟然能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那么，妙妙，能告诉我你最在意的人究竟是谁吗？”
第73章
亡魂
直到入睡前，奚见雪都没能从妙妙口中问出答案。
妙妙以为他还会继续纠缠，然而次日醒来又不见教主的人影了。药堂主过来给她把脉熬药的时候，她问了句教主对他可有意见，药堂主说没有。
妙妙被药堂主抱在怀里，她抬起脸和他接吻，舔着柔软蛇信迷迷糊糊问他能不能带她离开往生教，他有点为难道：“我蜕皮后方能离开此地。”
药堂主说，他是京城人，平日可维持人身与常人一般生活，只有将要蜕皮时会南下来这避世桃源显露蛇身。这次是他最后一次蜕皮，待他完成这次生长便能算作成年。
妙妙迟疑片刻，还是询问了他的年龄。
内功深厚之人的相貌与实际年龄往往不相符，再加之药堂主在往生教身居高位，她一度以为这人只是看起来年轻，其实是类似云观观主那样的老妖怪了。
然而药堂主周珩平静道：“十六。”
妙妙：“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周彣的人？”
药堂主：“嗯。他是我兄长。”
妙妙沉默了。
药堂主的蛇信舔弄她的脖颈，留下一道弯曲水痕。他慢吞吞说：“你的身体里，有他的气息。我不介意。”
其实妙妙比较介意。不过比起这种小事，她当下更在意另一件事，她指着药堂主的蛇身问他：“这是你们的家族邪祟？”
药堂主有些说不准：“或许？”他思索了会儿，“太祖熔炼服用龙血，曾以人身化真龙。然而血脉传承越发稀薄，近百年来再无人化龙，兄长因返祖而与龙相似，而我只是一条蛇。”
难得他说了这么多话。
妙妙抚摸着微凉蛇鳞，亲他的脸颊：“没关系。蛇也很好看。”
药堂主虽然一时不能带妙妙离开往生教，但解开她的禁足限制还是能做到的。
教主奚见雪先前在气头上软禁了妙妙，他火气散了后逐渐起了重修于好的心思，因此当药堂主来请他撤回夫人的禁足令时，他心底有些烦躁但没表现出来，摆手说了好。
于是妙妙重新拿回了在往生教里自由行动的权利。反正之前关押的鹤仙游已然逃出生天，以他那德性不可能再回来拐骗人，而妙妙如果孤身一人出逃进深林就是自找死路，所以奚见雪很放心她在教中闲逛。
妙妙这段时日坚持不懈跑去骚扰蛛公。
蛛公是资历深厚的教中老人，虽然凭借邪祟半身使形貌凝固在年轻状态，但他毕竟年事已高，心态和精力都不比年轻人闹腾，每日过着晚睡早起晨练晒自己的悠闲日子。
这日蛛公在他特意开辟的院坝里摊开身体，整只大蜘蛛都放松摊平被阳光熏得正暖和，院门突然被人敲得邦邦响。
蛛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