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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四师兄跪坐着,膝盖顶到妙妙的阴阜,他起伏的胸膛仍然没有半点汗液,柔软得惊人。

    “妙妙可还记得那次用刀划开这里的手感?”四师兄怀念道,“自那以后我日思夜想,若以心动来衡量男女之情,我已然对你情根深种。”

    第26章

    血肉[H]

    妙妙耳畔的鸣响愈发严重。她感觉自己是从水桶里捞出的绢布,四师兄攥着她,禁锢着她的身体拧出水来。

    她恍惚说:“四师兄是七长老?”

    四师兄承认了。他的膝盖将阴阜碾磨得柔软,换成手指时摸到少许性液,他笑着说小东西湿得好快,然后解开衣带用男人性器抵进去。阴茎头溢出湿滑前液,碾过柔软肉壁将其拓开。

    四师兄入得深了,他俯下脸亲她,说大师兄二师兄也是这样喂你吃肉根?吃他们的舒服,还是吃四师兄的更舒服?

    妙妙被压着承受男人的亵玩顶弄,舌根也被吮得发酸,她一时不想回应,而四师兄在床榻间也维持那厚颜无耻的脸皮,他自说自话都很有兴致。

    四师兄说,其实师妹很喜欢师父对吧,是不是每次坐师父怀里都想被他掰开身子弄进去?他又说可惜师父断情绝欲满足不了师妹,师妹只能用师兄们解馋了,大师兄那古板性子八成很没趣,二师兄估计也只会把你抱怀里闷声蛮干,还是四师兄更会照顾人对不对?

    “说话啊师妹,”四师兄用了些力气将性器磨到底,把人顶得往上滑了几寸又握着腰按回身下,他在黏腻水声里笑道,“别被师兄弄傻了?平时这么馋嘴,外门那些废物给点零嘴就能钓了去,怎么吃四师兄的东西就不好好吃了?”

    妙妙羞臊地去捂他的嘴,被四师兄捉了亲手指,舌面滑过手心又湿又痒。她只好说四师兄尽说浑话,惹得他发笑。

    “小没良心的。”四师兄说,“刚来山庄时那么小一只,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总算养得能碰能跳养大了,上了剑山也是只有我陪你玩,怎么旁人哄两句就跟着走了?李玄晖和燕回那俩闷葫芦能有我对你好?”

    “没有,”妙妙被入得重了,话音不稳,“四师兄好。”

    “说玉锦哥哥。”

    “嗯。玉锦哥哥最好。”

    沈玉锦第一次杀人便是杀死他的兄长。

    沈空明自小就是个倔脾气,即使身为商贾之后不能参与科举,他也爱像读书人那样学圣贤书,年岁尚小就成天往私塾跑。

    沈家长辈溺爱惯了,说孩子爱看就由他看罢,若是养出通身气度也不妨碍以后做生意。不成想四书五经是吃透了,所谓圣人大道理也进了他的心里去,在出门还要大人牵着以免走散的年纪,沈空明就敢一个人翻崔府围墙溜进去探望弟弟。

    “阿锦,”沈空明贴着门缝说悄悄话,“你冷不冷?我带了点枣糕你要不要尝尝?”

    他总是说阿锦你别怕,说灵器之道非正人君子所为,说为兄定会救你出去。

    和注定继承家业的兄长不同,沈玉锦是见不得光的孩子。事实上,他们二人究竟是谁先出生的并不重要,只是因为崔家选中了沈玉锦,所以他只能成为被抛弃的次子。

    沈玉锦是崔家的灵器。

    筠江崔氏是传承数百年的鼎盛世家,这等影响天下大局的家族当然常年培养暗卫眼线,与江湖也多有往来。由于长孙从娘胎里带了病症,为了给他温养身体,崔家用了不少根骨上乘的习武之材来作灵器。

    灵器便是邪祟容器的美称。血肉之躯饲养邪祟,滋生出纯净真气以入药,为服药之人强身健体。

    在同为灵器的孩童中,沈玉锦是相对幸运的一个。他接受邪祟种植的时候,崔氏长孙崔安已经年满十八,病灶彻底清除,只需再静养两年就能与常人无异,之后不再需要灵器。

    因此,虽然这崔氏豢养的邪祟会摧毁沈玉锦的习武根基,使他往后余生都成一个体弱多病的废人,但他这条性命算是保住了。

    只要撑过这两年就好。沈玉锦被邪祟啃食得经脉剧痛冷汗津津时,他会安慰自己说,过了这两年他就不必再困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以后当个及时行乐的闲散富家子,日子可比为生计操劳的常人好过多了。

    同胞兄长跑来说救他出去的话语,他只当戏言听。与早慧的沈玉锦不同,沈空明虽然读了不少书但仍是符合年纪的孩童心性,说实在话,沈玉锦其实很看不起他。

    不成想沈空明当真敢来救他。趁着下人开锁进屋送饭的空隙,沈空明从背后偷袭一击得手,抓起弟弟的手说快走。

    沈玉锦当时想,兄长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连沈家都是得了崔氏庇护才能发展家业,他们两个孩童能跑得了哪里去?还没走出院子就被暗卫绑了送到主子面前,沈玉锦低头跪着时,他甚至有些恶意地想,现在兄长沦落到和他差不多的境地了。他一时又想到沈家,想到叔伯们的孩子多得是,总有人能承担起这份富贵。

    暗卫向主子禀告了事实。崔氏长孙安静听了,轻轻叹了气:“也是可怜。”

    这是沈玉锦初次听到崔安说话。尊贵的高门公子,其虚伪作态与低贱之人并无不同。他怜悯幼小稚童的处境,夸赞兄弟相助的情义,而后把两个孩子转交给魔窟。

    魔教教主奚见雪见到他们的第一面,这个魔头只说了一句话:“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

    然后沈空明说:“阿锦,你杀了我吧。”

    沈玉锦是个早慧的天才。他审时度势、贪生怕死,虚伪又自私。他用石头砸破兄长的脑袋,温热的血流进指缝里,那令人恶心的触感和萦绕不散的气味在提醒他,他是个何等忘恩负义的小人。

    直到奚见雪哈哈大笑,连声说好孩子好听话时,沈玉锦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他活下来了。

    连行尸走肉都不如的令人唾弃的卑劣之人,他活在这世上究竟有何用处?

    沈玉锦想,他不过是迟早堕落为邪祟的血肉容器而已。

    妙妙被四师兄吻得喘不过气。

    四师兄的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开了精关泄出浑浊白液时,他还在问她是不是四师兄最重要?

    四师兄射完也不出去,说师妹用肚子给师兄含一会儿,师兄对你最好了你也得回报师兄。然后四师兄压着她射了好多次,到最后她满肚子都是浊液,又被堵着流不出去,饱胀得难受。

    妙妙的眼睫毛都被汗水浸湿了。四师兄亲她的眼角,开着玩笑说小东西该不会真被师兄弄得丢了魂?习武习不好就罢了,连在床榻上吃男人肉根都吃不好,还有什么用处?这么没用,不如就和师兄血肉黏合融为一体,从此以后只当师兄专用的挂饰好不好?

    听着四师兄玩笑话越说越过分,妙妙没忍住去锤他,结果又手臂酸软地被四师兄箍在怀里舔吻。

    四师兄抱着她,整夜说了好些情话。

    第27章

    温床

    妙妙在四师兄怀里入睡,不知不觉再次陷入了古怪的梦。

    这个梦是之前丫鬟妙妙梦境的延续。

    妙妙与剑山大师兄的侍剑仆青蒿成亲,然后她的丈夫被燕回杀了。亲眼目睹丈夫身首分离的惨状,她当即落下泪来,而那神情冷漠的剑客却过来擦拭她的泪水。

    当妙妙回过神时,她才发觉自己被他揽进了怀里。剑客的衣襟被泪水沾湿,血腥气仍然刺鼻。妙妙抽噎着问为何杀人,对方回答说青蒿邪祟入心脉已然药石无医。

    妙妙没听懂,那剑客不再解释,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来。在丈夫死后尚且温热的尸身前,妙妙被剑尖仍在滴血的剑客按着亲吻。

    “妙妙,”他说,“你可愿与我成亲?”

    太荒谬了。

    院门被踹开,沈玉锦拿着扇骨敲在燕回肩膀,笑着说二师兄可不能吃独食的时候,事情发展到妙妙难以理解的境地。

    她还被燕回如铁铸般坚硬的手箍在臂弯里,此时沈玉锦就拨开燕回的脑袋,凑过来亲妙妙的脸,含住她刚被舔得湿漉漉的嘴唇。

    “好可怜啊妙妙,”沈玉锦笑道,“在发抖?害怕我?怎么能怕我呢,我可不会伤害你啊。”

    之后的梦如同醉酒之人的呓语,充斥着混乱和癫狂的光影。妙妙记不清过了多久,是一个月还是一年?碎片的记忆搅得头脑昏沉,如浓雾般掩去诸多腌臜,只留下不清不楚的模糊耳语。

    总而言之,事态已经朝着不正常的方向而去。

    妙妙知道有些年轻丫鬟会被主家收进房里,有些还会被当作赏赐而转让,下人的命运总归身不由己。但是,剑山的少侠们难道不是在修行清心寡欲的心法吗?为什么他们会把她关在屋里,轮流来亲她的脸,抚弄她的头发,与她行那苟合之事?

    燕回总是闷不做声的孤僻剑客做派,他却尤为迷恋肢体接触,每次都要在她的皮肤烙下舔吮水痕才肯罢休。

    沈空明和沈玉锦经常结伴前来,这对孪生兄弟一个自诩清高却不时在她身体里失神,一个没脸没皮常说些过分的话。有时他们还作同样打扮逼她猜正在玩弄她的是谁,而无论猜中与否都逃不开被兄弟两人夹在中间的结局。

    还有个与她年岁相仿的百里容,这少年人不爱玩花样,他都是规规矩矩地圆房,仅有的癖好是结束后会温存很久并且不准她先行清洗。熟悉后问了原因,百里容说他不曾修习掌门一脉的独门内功,因而保留了繁衍后代的能力,他抚摸着她含着性器和精水的肚子,说不知何时能怀有身孕诞下后嗣。

    妙妙想,这些剑山少侠就是一群以武犯禁的恶人。

    有时候夫人会来探望她。夫人会言语关切她的身体,把她拥在怀里慢慢安抚,然而每当妙妙问起能否带她离开这间小院,夫人却只会哀伤地注视她,说没有办法。

    夫人总是流着泪道歉。她说父亲对不起妙妙,这剑山却是另一处龙潭虎穴。连她自身也是扒着妙妙的血才能活到现在,她与那些修行得状若疯狂的习武之人并无区别。

    夫人说,她终于看清楚了,这整个江湖都是邪祟的温床。

    小师妹睡着后,沈玉锦总算舍得松开她。他为师妹擦了身子,而后他穿好衣裳拉开房门。

    前院的树上坐着个人。

    “五师弟,”沈玉锦率先开口,“别来无恙啊?”

    百里容吐掉闲着无聊嚼来玩的枝叶,他单腿屈膝,另一条腿随意搭在半空晃荡,兴致缺缺地回应:“四师兄好。”

    沈玉锦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树,坐在师弟旁边去勾他的肩膀,俨然一副关照后辈的热忱师兄模样。他说:“师弟有心事?”

    百里容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出来走走,隔着半条街都能闻到这儿的邪祟味,一瞧果然是你。在剑山犯病还不够,专门跑回筠江来作乱?”

    沈玉锦没生气,倒是有些惊讶:“说话这么冲,真有事儿啊?遇到什么坎了跟我讲讲,让我乐呵乐呵。”

    百里容:“下次回剑山我就跟大师兄说他写给师妹的信笺都被你给半路截胡了。”

    沈玉锦:“你人都不在怎么知道的?你又往门派塞了多少眼线?”

    百里容:“与四师兄相比还是略逊一筹。”

    沈玉锦:“啧,小小年纪不学好。”

    这般插科打诨数句,沈玉锦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又把话题拐回百里容半夜不睡觉跟个游魂似的满大街转的事上。

    “说谁游魂呢?”百里容计较片刻,最后还是说了,“老头子说我该成家了。”

    沈玉锦略一斟酌:“这不好事吗?”

    百里容瞥他一眼:“那你来替我成亲啊?”

    沈玉锦便笑:“这不行,我以后要和小师妹成亲。”

    “噢,小师妹我怎么没想到。”百里容恍然大悟,当即像猫一样灵活跃下树,“小师妹在屋里吧?我去向她求亲。”

    “你小子跟我站住!”

    第28章

    道心[H]

    梦中的妙妙逐渐习惯了男人的亲近。

    当她坐在沈空明怀里用肚子含着他的性器还能仰起脸接受沈玉锦索吻的时候,百里容捏着她的乳尖把玩,忽然开口道:“不能一直关着。”

    此时燕回刚出过一轮精,他穿好衣服抱着剑在角落阖目休息,闻言说了句:“李玄晖去了天阁。”言下之意是李玄晖不在,他们不必再拘谨行事。

    百里容解开衣带,捉住妙妙的手往他亵裤里探,他的性器流了前液湿热又黏腻。他握着妙妙的手纾解,虽然气息有些不稳但咬字还算清晰:“这一趟至少得三个月,天阁那鬼地方真亏他愿意去。”

    燕回不置可否。倒是沈玉锦结束绵长深吻,他抚摸着妙妙唇角的水渍,接上了话题:“是该带妙妙出去玩了,可怜见的,成日里除了吃睡就是别闷出毛病了。”

    沈空明握着妙妙的腰往下按,他把性器入得更深了些,面上冷嘲道:“可怜她就放开她。”

    沈玉锦笑了,又黏黏糊糊来亲妙妙的脸。

    虽然说好了按照排序轮流来,但沈玉锦和百里容这两人颇有一套投机取巧的本事,他们知道以燕回的性情敢打扰他会被揍得卧床数日,而沈空明嘴上严厉可不会当真对同门动手,于是沈空明刚把妙妙拎怀里沿着燕回射过的精水喂进性器,这两个师弟就围了过来。

    沈玉锦还催促兄长弄快点:“对对,你最正经了,正人君子就赶紧完事让她休息吧?别嘴上说着仁义道德实际硬得比谁都快啊?”

    沈空明忍无可忍:“滚。”

    最后还是定下了带妙妙出门的日期。气候晴朗时去后山踏青,蒙蒙细雨时在水榭亭台玩乐,而无论何时都会有人陪伴在妙妙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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