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回客栈休息前,妙妙还在为白天的捉弄生闷气,四师兄就捏着妙妙的脸,说明天师兄带你去放风筝,说好不好呀师妹,原谅师兄吧师妹。妙妙没回话,算是默认了。结果没去成。
深更半夜,师父的侍剑童从窗户跳进室内,轻得没发出半点声响。
小孩恭敬递出一张信笺。妙妙接过看了,师父的字迹,令她立即起身回师门。
妙妙看了眼天色,问童子必须现在赶路?表情板正的侍剑童点头,说:“大师兄性命攸关,一刻也耽误不得。”
四师兄在隔壁房间睡觉,妙妙给他留了张字条就跟着童子折返剑山。
夜里山路难走,妙妙好几次差点被石块土坑绊倒,全靠侍剑童伸手来扶她,多来几次后或许出于嫌麻烦,那童子牵着妙妙的手没再松开。
抵达大师兄的院子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门口站着个人。妙妙仔细瞧了眼,认出是大师兄的侍剑仆。
这人和大师兄年岁相差无几,从小就被师父买来给大师兄做随从。然而大师兄不喜排场,平日里养剑也讲究亲力亲为,这人虽然挂了个侍剑的名头但经常被大师兄差遣去陪师弟们对练,这些年下来,他通身气度比起仆从更像是出鞘的剑客。
说起来,这人应该就是原剧情里妙妙的第一任丈夫。想到这,妙妙多看了几眼,虽然夜色下看不清脸,但这人鼻梁高挺,骨相似乎不错。可能妙妙盯人的眼神过于明目张胆,那人不自在地偏过头,轻轻咳了一声。
屋里传来师父的声音。
“妙妙,”师父说,“进来。”
妙妙一进屋就被冻得一哆嗦。室内烧了炭盆,气温竟然比外面还冷。她上山赶路出了身闷汗,被这寒气一扑,浑身又湿又冷很是不适。
房间里没点灯。凭借角落炭盆的微弱火光,妙妙勉强看到床榻靠墙的那侧有个蜷缩着的人影。
师父坐在床边的软椅上,满头白发无论何时都颇为显眼。妙妙上前被师父捉住手,师父一面给她渡真气,一面解释当下情况。
师父说,大师兄中了寒毒。
大师兄此前去南峡寻梨花,回程路上遇到魔教踪迹。他惯来惩恶扬善,即使这事与自己无关也不能放着不管。大师兄费心潜入该魔教中人的秘密巢穴,放走被围困的数十位平民,其中有个少年人断了腿行动不便,大师兄就留在最后亲自带他离开。
这断腿少年就是那踪迹诡秘的魔教中人。他趁大师兄不备使诈偷袭,虽然最后被反杀死在剑下,但其寒毒掌也打入了大师兄心脉。
这门功法诡异非常,不仅渗透了大师兄的护体外功,进入经脉后还无法以内功逼出,师兄尝试了诸多方法,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寒气裹挟毒素流遍全身。
师父在大师兄归山时得知情况,他翻阅典籍多日,终于找到相关的记载。据说这是魔教的独门秘法,寒毒污染的并非寻常血肉,而是依附并侵蚀本源真气。该秘法不能以个人肉身硬抗,也没有对症药,唯一能活下来的方法是将寒毒渡入另一个人体内。
听起来凶险异常,实战效果却一般。专攻真气的寒毒对江湖人而言确实棘手,而对不曾习武、没有半点真气的普通人来说却仅仅只有发冷的作用。寻不到可供依附的苗床,这寒毒不消几时就自行消散了。
妙妙听到此处,隐约明白了师父令她前来的缘故。她当即自告奋勇,说愿意为大师兄排忧解难。
师父的话语停顿了片刻,到底还是将事实全盘托出。
师父说,玄晖这孩子体质异于常人,寻常传功难以渡出寒毒,若是不慎还会遭到反噬。
需要更紧密且安全的手段。师父原本打算寄信给医岛,将大师兄的婚事提前,水到渠成夫妻圆房即可处理此事。不料大师兄的身体陡然恶化,医岛到剑山路途遥远,便是插翅也赶不及。
妙妙捏着师父的衣角。她低着头,重复了一遍:“我愿意为大师兄排忧解难。”
师父叹息一声。
他抚平妙妙赶路时被风吹乱的头发,擦掉她鬓角的汗水,拢着她的肩膀使她转向床榻的方向。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了温和无奈的叮嘱。
“要是疼得受不住就开口。”师父说。
第5章
眼泪[H]
妙妙爬上床。
她跪坐在被褥上,小腿被寒气冻得发麻。
大师兄蜷缩在床榻靠墙那侧。他压着嗓子闭目喘息,外泄的真气浸透寒毒,汗水打湿被褥,冻得半张床都像是从严冬时节浮了薄冰的河水里捞出来一样,又湿又凉。
妙妙深呼吸,一鼓作气抓住大师兄的肩膀,用力把他翻了个面。
青年惨白的面容暴露在眼前。
大师兄的严苛名声多半来源于冷漠的表情和一成不变的声线,事实上他长得非但不凶,还有几分斯文书生的俊秀,当下受寒毒折磨而通身剧痛、神志不清时,眉间的痣红得仿佛滴血,甚至可以算得上惹人怜爱了。
妙妙伸手给大师兄解发冠,对上他恍惚掀起眼皮找不到焦点的迷茫目光。
大师兄现在不清醒。妙妙为他解发冠脱衣裳,把他从那身潮湿冰凉的衣物里剥出来,全程他都没有半分反抗,顺从地任由妙妙上下其手。直到妙妙解自己的衣裳,大师兄混沌的目光落在她逐渐裸露的皮肤上时,他陡然寻回几分清醒,当即按住妙妙解衣带的手。
动作比念头更快。大师兄仍然神志不清,那几分清醒就像石片在水面掠过溅起的几圈涟漪,转瞬即逝得他只能吐出一声:“师妹。”
大师兄声音嘶哑。不知是干渴还是痛苦,又或者两者皆有,他艰难地从喉咙里压出的这声师妹完全不在调上,过于喑哑的嗓音刮得妙妙耳膜有点痒。
妙妙还是把衣裳脱完了。她回道:“大师兄,是我。”
夜色浓重,妙妙没有习武之人的眼力,她只能瞧见大师兄大致的身体轮廓,细节之处还要半摸索半试探才能找着。
凉的。
妙妙握住那处逐渐胀大的男子性器,它在妙妙的手心鼓动,溢出的冰凉液体濡湿手指,湿滑黏液渗进指缝。
妙妙心跳得很快。她想起初见时站在窗边捣药的大师兄,当时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青年长身玉立几可入画。她又想起那天日落时分遇到的大师兄,他为了未婚妻信里的只言片语就出远门,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她注视着现在的大师兄。
视野昏暗看不清楚,可他不稳的喘息、发颤的手指、还有那强烈的性征都是如此清晰明了。
高傲自持的剑山大师兄,年少成名的剑术天才,整个世界原定的男主角,现在就躺在她身下。
痛苦而孱弱,混乱而动情。
不知大师兄说师妹时是想推拒还是迎合,但这已经不再重要,毕竟他现在毫无防备予取予求,就算妙妙去掐他的喉咙,大师兄也只会用那迷茫而潮湿的目光回望她。
妙妙当然不会动手去掐。师父还在旁边看着。
她就像话本里那些乖顺的小师妹,只会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体,尝试容纳大师兄的一切。
初次失败了。本就看不清楚,大师兄的性器又过于湿滑,妙妙握着那硕大物件抵了半天,一打滑蹭歪了。大师兄的性器拍打到妙妙的大腿,发出很响亮的一声。
妙妙听到师父笑了。她又羞又燥,正打算埋头试第二次,另一侧大腿被人按住了。
是师父。
师父没有再坐那软椅,他站起身来,贴在妙妙身后的位置。距离很近,以致于他伸手就能按到妙妙的腿,说话时的气息也吹在妙妙耳畔。
“腿张开。”师父说。
妙妙依言分开双腿,她想起师父那晚落在她阴阜的轻拍。
师父的手移向大腿内侧,他充满耐心地剥开阴唇、揉弄阴蒂,手上的剑茧对布满神经的敏感部位造成了短暂而强烈的刺激,迫使妙妙的身体有点发抖。
妙妙说不话来,她想伸手抱住师父的臂弯,可她现在满手都是大师兄溢出的前液,担心弄脏了师父的衣裳。
师父没有揉弄太久。等妙妙的阴道流出液体,师父就将手指探进潮湿的穴口,本该持剑的手在她体内深入摸索,两指分开肉壁仔细扩张。
“你太紧张了,”师父轻声说,“夹着我不放。”
妙妙连忙道歉,她想放松身体,结果却是分泌出更多湿滑黏液。
好在师父脾气很好,他教习弟子时很有耐心,把玩弟子阴阜时也很有耐心。妙妙的性液淌了师父满手,湿漉漉的痕迹流进衣袖里,她感觉自己的神智也随之流走了,漫长的前戏扩张总算完成。
师父握着妙妙的腰,把她的身体往下按。准备充分的妙妙总算容纳了大师兄。
青年的性器带来和手指不一样的感受,它不够灵巧但足够硕大,以强烈且不容违抗的倾向碾过肉壁,坐下时入得很深,给予难以言说的饱胀。
妙妙一瞬间失神。大师兄显然也尝到了过度的刺激,他手背青筋暴起,沾满冷汗的睫毛打着颤,全由本能维持的喘息声乱了好几下,喉结滑动咽下疼痛和欲念,然后是尽量维持的嘶哑嗓音。
“师妹,”大师兄说,“对不起,师妹。”
妙妙摇头。
这时师父松开了手。他把满手黏腻液体擦干净,又恢复了那个仙风道骨的江湖前辈形象。
师父就像看到儿女亲密而欣慰的家长那样,他对两位弟子叮嘱了几句别太过火,见情势逐渐好转,便迤迤然转身出去了。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妙妙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大师兄翻身压在了身下。常年习武的青年有线条起伏的肩背轮廓,热汗顺着肌理淌下,连寒气都消退了许多。
有水滴在妙妙的脸上。是大师兄的眼泪。
他说对不起师妹,他说有愧于师妹,他说我会负责的师妹。
然后他用令人无法挣脱的态度压住师妹,他攥紧师妹的手,制住师妹的腿,性器用力插进师妹的体内。
一次又一次,水声搅动,不知歇息。
李折水出门时见到了四弟子沈玉锦。
大弟子的侍剑仆仍在门口守候,对此事视若无睹。
沈玉锦平日招摇惯了,仍穿着白天陪小师妹走街串巷时的那身红衣,此刻面无表情站在月色下的模样比起擅长逗女孩开心的闲散小公子,倒更像是择人而噬的厉鬼。
沈玉锦说:“大师兄可真好命。”
李折水压根没直视他,平淡道:“水牢领罚三月。”
沈玉锦突然反应过来师父当真动了怒。
这可是件稀罕事。沈玉锦活这么些年岁,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动怒。因为他设计谋害大师兄?不对,大师兄回剑山当日师父就来问过了,师父当时只是说他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所以,其实是因为
因为小师妹。
沈玉锦咂摸了下,整个人都乐了,不过他到底不敢继续惹师父动气,便恭顺地低头领命:“是,师父。”
第6章
求娶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妙妙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她合眼的时候,大师兄的性器仍深埋在她体内。几个时辰前的冰凉体温在不知第几次射精后变得潮湿而温暖,男性再次胀大的性器将体液堵在甬道里,有些不舒服,但妙妙已经没力气开口推拒了。
她迷迷糊糊睡着前,想着不愧是大师兄,在床事上也这般天赋异禀。
妙妙一觉睡到下午。她醒来时一个人躺在干净被褥里,红肿的部位敷了药,身体有些酸软提不起精神。虽然妙妙还想蒙头大睡,但今天错过了两顿饭,她饿得不得不下床。
推开门就遇见守在檐下的侍剑仆,这人一晚上没挪位,站得笔直得跟门神似的。
妙妙刚想问他厨房在哪儿,转念一想大师兄平时饮食清淡,厨房里约摸都是些清汤寡水,她便打算转道去师父那边打秋风。
她朝这侍剑仆打了招呼,正要走人,瞧见他抬起双手恭敬递来一盅汤。他说这汤很早就炖好了,不知小姐何时醒来,他就用真气一直温着,现在还是热乎的。
妙妙接过汤喝了一口,鸡肉炖得软烂,汤底却清澈,看得出手艺很不错。但是味道太淡了,那点微弱的鸡汤鲜味在舌尖一滚就没了。
见妙妙喝得没滋没味,那侍剑仆一板一眼解释:“少爷说小姐体虚,应清淡饮食,不宜逞口腹之欲。”
妙妙心想这人真是跟他主人一样的死心眼,却见他背过身去,从提盒里端出一碗烧肉。肉质鲜嫩,佐料下得足,凑近就能闻到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所以,”侍剑仆眨眼,“这可不能让少爷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