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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幼儿斜睨她,“水土不服,吃不下了。”

    从来没有吃过五张饼,这人尽胡扯,跟别人胡扯瞎忽悠也就罢,还侃起她来了,真是皮痒欠打。

    虞归晚低头笑了下。

    第131章

    酒足饭饱,

    虞归晚也拒绝了商玄长老的提议,表示自己只是普通的商人,并没有通天的本事能弄到盐,

    贩卖私盐可是大罪,她上有老下有小,实是不敢做这样的买卖。

    同时她也希望今夜的谈话别传出这帐篷,人多眼杂,保不齐就会传到别人耳朵里,那她可就麻烦了。

    她如此谨小慎微,倒让商玄大长老不好再继续下去。

    其实最近出关的商队,只要经过喀木六族,

    长老们都会请进来问一问有没有能弄到盐巴的,

    虞归晚的商队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等虞归晚带人离开了帐篷,身后一直没说话的扎巴才愁眉苦脸道:“已经问过不少于十支商队,都不愿意换盐给我们,他们明明就有盐,

    族人入关在镇上都看见了,比之前还多,

    放在商铺的斗柜里,

    价钱又低,

    就是不肯卖给我们,

    这些大雍人太狡诈了。”

    说到最后扎巴也变得气愤起来,

    垂在身侧的双拳握得咯咯作响。

    本来能从那支神秘商队换到足够族人冬季所需的雪花盐,可东辽跟大雍打得激烈时那支商队就消失了几个月,

    再没有出现。

    不久前才露面,却也是不肯再换盐给他们,

    因为东辽被打败了,还败得灰溜溜,商道被大雍夺回,商队能正常出关做买卖。

    大长老满是岁月沟壑的脸上闪过忧思,他拄着权杖慢慢起身,耷拉的眼皮下,目光扫过矮桌上仅剩一点底的辣酱。

    对方不仅没有同意换盐,连这种口味辛辣过瘾的酱也不肯多换,只有这一批,下次再来就不知是什么货物了。

    长叹一声,大长老问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纳措战败,东辽王都那边有没有消息?”

    “现在还没有,但听说大雍要用纳措和蔑古雄跟东辽谈判,镇守在偏关的大雍军队也增多了,就是原来东辽大营那块地方没法靠近,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长老,我们打听大雍和东辽的事干什么,跟我们又没关系。”

    “我们部族夹在他们中间,怎么没关系?东辽要是胜了,我们的日子不会好过,输了,对我们也未必就是好事,偏关要还是赵崇镇守,倒也不怕,现在换成之前听都没听到过的虞家军,掌军的人是什么来历我们都不知道,她要跟东辽谈判,肯定会先解决了我们部族,现在不给我们换盐就是下马威。”

    扎巴似懂非懂,大长老也没有再多说,只是佝偻着背脊走到账篷外,看围着篝火堆载歌载舞的牧民,目光触到商队借宿的那几个帐篷,又是一叹。

    这边,虞归晚将今晚住的帐篷里里外外检查个遍,又让人从马车搬下毯子和睡袋,将草原部族中独有的矮床整得十分暖和舒适。

    幼儿坐在角落的胡椅上,支着下巴看她忙进忙出,不是她懒得动不帮忙,是岁岁不让她做。

    “弄好了,”铺完床,虞归晚直起腰拍拍手,回头冲幼儿招手,“过来睡觉,骑了半日的骆驼,骨头架子都给你颠散了。”

    “哪有你说的这般,我又不是纸糊的。”幼儿起身解披风。

    外头还热闹着,方才过来时就瞧见那篝火堆了,夜空又挂着满天繁星,幼儿将解了一半的披风又理回去,跟虞归晚说想出去走走。

    虞归晚先是掀开账篷的门帘探头四下看了看,夜里有些风,却也无碍,只是,“现在外头比白天还冷,你多加件衣裳再出去。”

    她自己就还是夹层棉的窄袖衣裤,并不觉得冷,但出去前幼儿还是给她披了狐狸毛的斗篷。

    作为客人,她们并不能随便走,只是活动在篝火堆附近,远远站着看牧民拍鼓跳舞,几个年老的牧民还拉马头琴。

    一派祥和。

    不管关内的百姓还是关外的牧民,他们都只是想安安稳稳过好自己的日子而已,有粮食能填饱肚子,无需受谁的奴役,这样朴实无华的愿望不该被战乱毁掉。

    听着琴声,虞归晚仰头看璀璨的星河。

    也只有在这样的旷野之上才能看到如银色瀑布那般延伸至天际的繁星,而在她所熟悉的末世,活人根本不知道星星长什么样,浓重的灰雾压下来,视线所及全是灰色的冰冷,地基修建在地底,天黑之后地面上就只有丧尸的怒吼和无尽的黑暗,没有自保能力的普通人根本不敢踏出基地一步。

    繁星对末世的人来说是奢侈的。

    她想要一个跟末世完全不同的世界,所以她的刀极少会在这个时代刺入得彻底,像刘卜算这种货色,要是放在末世,她半点都不会犹豫,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杀了对方,就算要交换利益,她也会提着刘卜算的人头去换。

    喀木六族也可以用武力让他们归顺,可在考虑过后还是采纳了幼儿的建议,先礼后兵,并不是她怕起冲突,她只是不想破坏了普通人的宁静祥和,这些牧民终究无辜,不该惨死在刀下。

    不该?

    没想到这两个字有一天会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虞归晚低头笑得有些讽刺。

    幼儿将她晾在外的手拉过去握住,替她暖一暖,“怎么了?”

    她觉得这几日岁岁的情绪有些不对。

    “没,”虞归晚不耐烦天天想这些事,宰幼儿蹙眉疑惑时她勾起唇角,凑到耳边低语,“我只是在可惜出来的不是时候,要是夏季,我们可以到外面没人的地方……”

    后面半句话让幼儿的两只玉耳红如鸽血。

    细算来她们也有很长时间没有亲近了,一是幼儿受伤又中蛊毒,身体没养好,虞归晚也不敢引她做那些事,二是自己也忙,天天往外跑,半夜三更才回来,幼儿都睡下了,总不好再将人摇醒。

    幼儿拧了她两下,“在别人的地盘上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事。”

    “我日日都想,又不是来了这才想。”她大方表达自己的需求,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食髓知味,一旦开了荤,这就是极美妙的事,她不觉得有何不能提,有何羞耻,不过幼儿脸皮薄,以前在家都是一边红着脸一边取悦她,那模样光看着也能让她兴奋。

    她在幼儿掌心抠了一下,“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回帐篷。”

    篝火的光亮映衬下,她直勾勾看着幼儿,眼底的欲望一点都没含蓄,幼儿那颗早已填满了她的心被缠绕着,只能由着她牵引,生死都在她手。

    密不透风的帐篷内,铺了软厚毯子的矮床,虞归晚一条肌理分明又有力的小腿搭在外面,脚趾藏进火红的狐狸毛中。

    她的手肘撑着床,半起身追着幼儿的朱唇索吻,又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敞开的衣领下,发梢躺进锁骨的凹陷处,很快就被一双青葱似的手扫开。

    “嗯——”拖长的鼻音回荡在四周,她看着帐顶,眼神涣散的喘息,还不忘提醒幼儿,“别咬破,流血……对你不好……”

    幼儿的动作一顿,想起之前她划破掌心滴血为自己解蛊毒,有一晚她趁岁岁睡着,偷偷拆开手掌缠着的药想看伤口深不深,可那里完好如初,连道疤痕都没有。

    再往前,岁岁缠着她要时,不管下手是轻还是重,岁岁都会在她要咬时万分紧张的说不要咬破,不要流血。

    她以为是岁岁怕痛,当时只顾着疼惜,哪里能细想那么多,现在想来,分明是岁岁的身体有蹊跷,又不想让她知道,又怕伤害到她。

    正是紧要关头,突然停下来了让虞归晚拢了下眉头,抬腿蹭着幼儿的腰,催促她快点。

    幼儿收起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测,专心取悦身下的人。

    灯影投在毛毡上的影子颠颠倒倒,很快下面那个影子就起来翻了身,跪着趴下,那双能一下拧断别人脖子的手将毛毯抓出一道道褶子,扣在耳上的宝石叮叮当当全掉地上。

    账外的喧闹让幼儿格外紧张,总担心会有人突然掀开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她扯过一件外衣挡住虞归晚露出的腰腿。

    虞归晚嫌累赘,挥开。

    “会冷,岁岁听话。”幼儿极有耐心的柔声哄着。

    帐内有暖炉,却也是有些冷的。

    虞归晚先摸了摸她的手臂,皱眉,随后双腿勾住幼儿的腰将人带倒,柔软的毛毯把她俩都裹在里面,挡住了所有寒冷和光亮。

    昏暗中,两人呼吸愈发清晰急促。

    灼热的气息一浪高过一浪,已经尽兴过两次的虞归晚却没有着急要第三次,而是抓着幼儿的手指凑到嘴边,挨个咬过那粉嫩圆润的指头。

    幼儿脸颊发烧,手指动了动,“你真是愈发像六花了,抓到什么都要啃两口。”

    她这双手刚才做了什么,岁岁不知道?偏要这样折腾她才甘心,促狭鬼。

    虞归晚摸索过去亲她,“要像也是它像我。”

    这样说好像也不对,她又不是狼。

    扑哧——

    幼儿没忍住笑出声,收回手将掌心贴在她的胸口,道:“今夜到这就睡了吧?明日还得早起,又是在关外,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砰砰跳,七上八下的。”

    第132章

    虞归晚紧紧贴住她,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被欲望侵蚀的身体已是滚烫,灵巧的舌游走在幼儿的颈侧和耳后,

    木着脸,但语气中夹带一丝受挫后的委屈,道:“你的心不是因为我七上八下?我这样在你身下你都没有感觉,还想着其他?你是厌倦我了?”

    她如此示弱且委屈巴巴的样子实是不多见,冷不丁这样,倒把幼儿惊着了,美眸睁大,一脸的不敢置信,

    只是虞归晚看不见,

    还在等着幼儿回答。

    方才幼儿确是有些心不在焉,但绝不是她口中的厌倦,立刻就急道:“这话怎说?天地良心,我何时厌倦了你,我……”平日里断不会出口的话此时在嘴边囫囵转了两圈才顶着双颊的红霞倾倒出来哄人,

    “我一心都扑在你身上了,为你的一句话我都能立即去死,

    没了这一世,

    下一世,

    再下一世我还要与你心意相通,

    我都恨不得将你绑在身边,

    哪里都去不成,你还说这样没有良心的话,

    就是存心怄我。”

    虞归晚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实是说不过她,

    就算知道她方才有些出神,现下也不知如何反驳,她郁闷的翻了翻眼睛,转过身抱住双肩自己生气去了。

    毛毯下一片漆黑,幼儿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手过去摸她。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蜷缩成一团,背对自己生闷气,让她哭笑不得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疼,手搭在她肩膀上,柔声细语唤着,“岁岁?都是我不好,不该这种时候不专心,没让你尽兴,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岁岁……”

    她摇了摇虞归晚故意缩起来的肩膀,又将自己贴上去,柔软的触感和温暖让虞归晚禁不住颤抖,呼吸也难以维持平稳,她倏地转过身,一头埋进去,使劲蹭了蹭才找了个姿势舒舒服服窝在幼儿怀里。

    “哄我。”

    她观察过村里的一些年轻夫妻,一方惹另一方生气后就会紧挨着去哄,她也哄过幼儿,只是方式略有不同,她喜欢直接点的,床、浴桶、暖炕、后花园没人的墙角都是很好的哄人场所,幼儿每次都红着脸被她拉过去,又红着脸万分紧张的要她。

    虞归晚是会直接表达自己需求的一个人,从不藏着掖着,想要幼儿哄自己,那就是要哄,不哄今夜就过不去。

    幼儿瞧着她这般小孩子的动作,哭笑不得。

    还能怎么着?到底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今夜若是不哄好,也不知这个难得会将委屈表露如此明显的人会不会接连几天都闷声不吭,再不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罪孽深重,竟将岁岁伤到这个地步。

    “我知错了,勾出了你的火又不让你尽兴,”就算是岁岁先挑衅的这个时候也千万不能说,幼儿深谙此道,遂将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对错与否都是自己的错,万不能去争辩,“又不专心,惹你伤心了,还要你说了才知道错,才知道哄,我真是蠢笨。可我并非有意,只是头次出关,又是在喀木六族的地盘上,又有东辽虎视眈眈,总担心会有人识破你的身份,若你陷入危险,我……我……我看不得你受一点半点的伤,那次你划破手掌替我解蛊毒,看着你的手流血,我这心就像被捅了一刀,疼得很,这样的情急之下,我又如何能摒除忧心只与你做肌肤之亲,那我岂不成了色欲熏心之徒,置你的安危不顾,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你。”

    她这一番情深意切,眼圈都红了,声音哽咽。

    虞归晚最见不得她哭,只要她一流泪,自己也跟着难受,此时她已是将方才那丁点委屈抛到脑后,在幼儿怀中抬头,“我逗你玩的,怎的就哭了,我又没说你有错,是我错了行不行,你别哭,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在黑暗中伸手往幼儿脸上摸索,指尖触到的地方都是干燥的,没有湿意,她略松了口气,还好没流下泪,否则罪该万死的就是自己。

    “不生气了?”幼儿抱紧她。

    这人在外面要忙多少棘手的事,现在肩上又担着整个庶州的安危,这本不是她的责任,却也阴差阳错走到了这一步。

    虞家军的名号经由商队的传播,已传遍庶州,百姓都称赞,她现在是水涨船高,想撂挑子不干都难,庶州的百姓,还有她手底下的人,总不能说扔下就扔下。

    别看现在东辽败退了,但谁也不知道东辽会不会再卷土重来,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偏关事了,也还有麒麟城,就算不帮赵祯,景宁侯一党也不会甘心庶州落在她手里,赵崇不再掌军,这把火势必会烧到她身上,到时又是一场硬仗。

    这么多事压在她一个人肩上,自己能帮的又有限,现在哪里又舍得让她自责。

    论拿捏,到底还是幼儿棋高一招。

    虞归晚于这些事上不太通,倒不是她迟钝,而是过往的生存经验养成的习惯,她习惯了直来直去,靠拳头说话。

    谁的拳头硬谁就横,软招没有用,丧尸又不会因为谁温柔体贴,足智多谋就不下嘴去咬,病毒也不会因为谁布局得当就不侵入身体,不让这个人变异。

    她倒也没有真生气,说那话实则也是跟幼儿逗趣的,但貌似适得其反?

    百年难得一见的反思了下,自己好像真不适合跟人开玩笑。

    她在幼儿温暖的怀抱中叹了口气,颇为惆怅道:“本来还想让你哄我,现在反过来了。”

    幼儿抿唇笑,声音悦耳动听,“好,我哄你。”

    “无缘无故的,哄我做什么,显得我矫情。”她生平最讨厌矫情。

    幼儿听不得她这样说自己,立刻道:“我做了错事,扰了你的兴致,理应哄你,何来你矫情一说?”

    虞归晚想了想,实诚道:“也没有扰我兴致,我也尽兴了的。”

    身体最真实的反应骗不了人,且在这样四处都充满危机的紧张氛围下,她更有兴致,那丝丝缕缕从尾椎骨攀附上来的酥麻,在方才就险些要了她的命,失神时她还在想,自己有一天真会死在幼儿身下,但幼儿每次都会软趴趴倒在她怀里,喘息着娇声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到底谁要谁的命?

    她翘起嘴角,心情颇好。

    两人朝夕相伴这么久,幼儿能清楚捕捉到她的情绪变化,这时就知她心情确实好了,自己又想弥补过错,便主动寻着那处隐秘。

    虞归晚本来还在想别的事,也没防着幼儿竟然会主动,就忍不住颤抖起来,毛毯闷住她突然起来的叫声,没让这样令人遐想的声音传到账篷外。

    两人在里头缠绕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毯子就被虞归晚挥手掀开。

    帐篷中间烧着炭炉,关外没有炭,草原部族一般都用晒干的牛粪引火,这炭连炉子都是商队带出来的,也会同牧民交易,尤其到了冬季,炭的需求量更大,之前有商队专门从运木炭到关外贩卖,价钱比在关内贵好些,也照样不够卖。

    烧了炭,帐内并不会很冷。

    但到了深夜,外头也开始寒风呼啸,吓人起来。

    火红的披风盖在虞归晚腰上,尾部拖拽到地面,柔软的狐狸毛随之晃动摇摆,颤颤颠颠,过了很久才踏下来,软软趴着,即使再动也是极细微的。

    幼儿的主动让虞归晚兴致大起,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十分陌生的声音,都顾不得是否会被传出去,即使传了也无妨,周边几个帐篷住的都是她的人,听到了也不会乱说,她跟幼儿的关系在这些心腹面前也不是秘密。

    她抱着幼儿,由她将脑袋枕在自己肩上,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幼儿柔顺的长发。

    本该由幼儿问她的话,现在反过来是她问:“还行么?”

    她执起幼儿的手腕,用指腹轻轻揉摁腕关节。

    幼儿双唇红如血,侧头吻着她耳后的温润,声音细得像猫儿叫,“嗯……无妨的,可让你尽兴了?”

    天冷,衣服穿得多,倒也不用担心留在脖颈的痕迹被人看了去,虽然虞归晚从未在意过这些,但幼儿事事为她考虑周全,平日都不*

    会让这些痕迹留在显眼处,别人怕她,不敢当面议论,背后指不定怎么编排,幼儿就是听不得别人拿那些污言秽语说她。

    虞归晚低头同她咬耳朵,“方才那一刻,你可知我在想什么?”

    “嗯?”她也为之失神了许久,哪里还顾得上猜测其他。

    虞归晚在幼儿的耳朵上使坏,叼住那枚珍珠耳饰不肯松口,含糊道:“我想的竟是,即使你现在要杀我,我也不忍还手了。”

    幼儿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挑逗,轻嘤出声,眉间拢起淡淡的情色。

    “岁岁……”这人怕是不知,自己才是甘愿死在她身上的那个,无需任何扮媚勾引,只是最情动最真切的表现就足以让她失去理智,“你都不知道自己多勾人,我都……”

    最后几个字以极低的暧昧声落入虞归晚的耳朵。

    第133章

    另一个帐篷,

    妙娘也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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