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夫君是锦衣卫指挥使,向来夜里公务繁忙。成婚三年,天色一暗他便离家而去,不让任何人叨扰他处理公事。
哪怕我夜中惊醒,动了胎气流产。
派侍卫前去求见,他也将人赶回来。
留下一句,“公事繁琐,莫要叨扰。”
我以为这是他性格使然,直至撞见他同僚与他闲谈,
“三年时间每夜守着商谩入睡,你就不累?”
他话语冷淡,眉间却是满满柔情。
“她有梦魇怕夜黑,我答应过守她至她成婚,怎可食言。”
商谩这个名字尤其耳熟,是他多年前的初恋。
第1章
夫君是锦衣卫指挥使,向来夜里公务繁忙。
成婚三年,天色一暗他便离家而去,不让任何人叨扰他处理公事。
哪怕我夜中惊醒,动了胎气流产。
派侍卫前去求见,他也将人赶回来。
留下一句,“公事繁琐,莫要叨扰。”
我以为这是他性格使然,直至撞见他同僚与他闲谈,
“三年时间每夜守着商谩入睡,你就不累?”
他话语冷淡,眉间却是满满柔情。
“她有梦魇怕夜黑,我答应过守她至她成婚,怎可食言。”
商谩这个名字尤其耳熟,是他多年前的初恋。
“夜行服呢?”
江寒珀整理着衣襟,习惯性对我发令。
“愣着做什么?赶紧去将夜行服给我找来,不要耽误了我前去处理公务。”
想到早上听见的那些话语,我红着眼与他对视,涩声道,
“公务当真如此繁忙吗?今日不去行不行……”
可笑的是,得知他夜出是为了守商谩入睡,我第一反应竟然是挽留。
他对商谩只是因为自己重视承诺,再无其他,我尽力这样为他开脱。
他冷眼皱眉,不悦道,
“这个时候耍什么小性子,你何时变得这般不懂事了。”
甩下话,他踏门要走。
我从后背抱住了他,哽咽道,
“上次流产之后,我夜里总是噩梦频繁醒来,今夜就留下陪我一夜好吗?”
听到流产二字时,他浑身僵了僵。
我以为他想起我流产痛苦的那夜,泛起了心疼愧疚。
我继续哭诉,
“你不在的夜里我很难熬,夫君,今夜不要走可好?若是走了我们就……”
就再无以后了,但我说不出口。
只能含着泪注视着他的后背,渴望最后的挽留能得到他的回应。
他侧眸睨着我,眼底充斥的却是恼怒,重重将我推开他低吼道,
“你到底在闹什么?!我公务缠身没空和你折腾!别再扰我!”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未曾给我留下,他箭步出了府。
半晌,我才迟迟有了反应。
或许是实在太心底还不肯接受,这些夜晚都是他在骗我。
我换上了夜行服,去了商府。
商谩的闺房很好找,我一跃便进到了她府中。
屋内烛火摇曳,那道拉长的影子让我心颤了颤。
难怪我两年流产那夜,派了三个侍卫前去指挥司寻他,没有一人见到他人。
还没踏进指挥司,他下属知道是江府来的下人立马赶人离开。
原来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指挥司内,而是在商府守商谩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