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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外边得到呵护,里头的瘙痒往外涌出来,从不间断,痛苦与快乐并存,金鼠姑腰肢扭:“嗯……我要尘柄,不要舌头。”

    要不是头颅阻碍着,金鼠姑会用手指救急自慰。

    安时礼对肉欲开始上瘾,小珍珠折磨讫,轮到因情动而疏松的穴口,他扯来枕头垫在金鼠姑的腰臀后,舌尖入穴口,浅出浅入,模拟尘柄入穴时的动作。

    金鼠姑瞬间达到浪极之时,但不觉满足,身子十分紧绷,她的喉咙里如含糖饯,所发出的声音甜糯糯的,继续重复刚刚那句话:“呜呜,我要尘柄,不要舌头了。”

    “等等……”安时礼有自己的想法,深深地啄了一口,唇瓣离开,二指进入,至根时上勾旋转,感受壁肉颤抖,一边退出一边开合手指,撑开花穴。

    手指并没有完全退出,留半截指头在内,继续撑开,尘柄插入时抽出手指。

    “啊……”尘柄进入,金鼠姑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松懈下来。

    尘柄能知花穴之温热和柔软,但不及唇舌感知的强,安时礼插进抽动时,脑子里回味唇齿之觉,这下子尘柄被穴肉包裹着,而脑子被淫气袭击,麻麻茶茶,有些忘乎所以,欲火焚身,实在难禁,不顾力道会捣碎花心,折断尘柄,加重力道,捣得金鼠姑身子也随之摇动。

    前先的温存未散,紧接着受捣,金鼠姑晕乎乎,眼冒金星,犹觉自己回了原形,身处池塘中,临皎月,随水浮移。

    “嗯啊……”金鼠姑叫得口干,声音娇娇沙沙的。

    云轻轻浮,月悄悄转,雪夜里四处静寂,鸟儿也早已收翅待巢中,而榻里的瑟瑟声,香喉里的娇喘冲破香帐,打破静寂。

    安时礼放出本事,捏拿酥雪也似的奶儿,挺直身子,尘柄在里头上旋下转,一连三问:“爽否?爽否?爽否?”

    此刻不能用爽一字来回答,金鼠姑的脸上挂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欣然道:“喜欢……呜呜,好喜欢。”

    所谓的断魂蚀骨,莫过于此,不开心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金鼠姑喜欢的想翻身压上安时礼,自己动作。

    出乎意料的答案,安时礼心神俱荡,嘴角弯弯,露兴奋之色,猛力一挫,撞击七八下,情状恶虎食肉糜:“喜欢便好。”

    金鼠姑今次不吞锁了花穴了,松松地纳尘柄,安时礼出入顺滑自由,被细嫩皮儿包裹的尘柄横在穴内愈战愈猛。

    遍体着榻里,动作有些受阻,尤其是两条腿,插时蹬腿,却常因被褥丝滑而滑溜,安时礼掐住金鼠姑的腰肢变换新的姿势。

    安时礼下榻而立,令金鼠姑横躺于榻,悬空的两脚不紧不松,在自己的腰上攀控,姿势换讫,他双手撑于金鼠姑肩膀两侧开始抽动,瑟瑟声淡了,但恍恍响渐重。

    双足贴地,更好使力,尽根而入尽根而出,金鼠姑得趣,咿呀叫唤。两刻后,二人第一次泄身,不多久又携手酣战,第二次战役到后半程,金鼠姑诸余可爱,滋滋地吸吮安时礼的手指,明明露了疲倦色,却还道:“再长……再深……”

    “与你与你……”黑夜中的安时礼汗流浃背,在一个急喘后,龟头逢上春水,眼儿一开,精水急急在内大泄。

    第二次的酣战,从开始到结束,近四刻钟,加上第一次酣战的时常,金鼠姑累得只有手指在动弹。

    但没有贴着安时礼睡,她睡不安稳,强忍困意,等安时礼清理完入榻里,她才闭上眼睡去。

    次日,安时礼定时醒来,一有动作,身边的金鼠姑也醒。

    “多睡一会,还早。”安时礼拍拍金鼠姑的头,自己到镜前更衣。

    闹了一夜,睡眠大大减少,安时礼却比之前神清气爽,更衣的时候,嘴角不自觉上扬。

    金鼠姑的身子缩在被褥里,露出一双没惺忪的睡眼儿,看安时礼更衣。

    看着看着,金鼠姑的脑子也被淫气袭扰,想起昨夜安时礼用唇来伺候的光景,粉股又湿了。

    她腼腆可爱,轻叼褥沿,格格发笑:“大宗伯,昨夜好舒服……等你回来,我也想那样子来对尘柄。”。

    呵,田螺口时就是醋肉了

    其实醋肉对田螺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越猛她越喜欢

    第五十章收到情书的田螺精(1)

    金鼠姑在稗史中还见到过口戏尘柄的画面,经昨日安时礼动唇齿一事,她觉得口戏尘柄应当也有趣快活。

    “再、再说吧。”安时礼的眼神闪烁,脸红得滴下酥粉,赶在失态前,他的胸腹吸满了冷气,溜之乎也。

    让金鼠姑反过来做那种事儿,安时礼没有准备好,一想到那尘柄没入檀口的羞人答答的画面,就有些硬不起来了,他摇头把这些画面抛到脑后,打拍精神,入宫殿上朝。

    早朝无重大的要事,早朝后,万岁爷让安时礼到书房里,慢谈昨日之事。

    团是查验的玉石有了结果,安时礼心思活络,在宫人的引领下来到书房,而内府的人也在书房中。

    昨日交到内府的玉石有十二件,经内府人员一夜不休地查验,查验出这十二件玉石草恶夹进,非是天然玉石……

    今次吐鲁番上贡玉石三万斤,内府验估价值以后,万岁爷定下每斤玉石赏绢一匹,共获赏绢三万匹。

    三万匹绢可不是小数目,互市中的玉石是如此身分,吓得内府把贡上来的玉石又重新辩了一遍,好在吐鲁番在贡品上不敢动手脚。

    “贡品不敢戏,互市却含诈,今吐鲁番三年一贡,三年一贡,却还是贪。”万岁爷看着内府送上来的奏折叹气。

    随后把目光移到安时礼的身上:“不知爱卿有何想法。”

    回话前,安时礼先行礼:“我本以为玉石是真伪混杂,如今看来,在互市上的玉石,件件是伪,欺人太甚也。昨日兵部又发现私下交易之事,不惩,则得寸进尺。今次礼部规定开市五日,既是这般,我欲将开市的五日,缩至三日,再强加管理,不再留张本。”

    万岁爷紧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吐鲁番假称进贡,其意实规厚利,等互市之后,将三年一贡,改为五年一贡吧。”

    万岁爷没对安时礼所提的建议说好或不好,但万岁爷后边说的话,便是肯定了安时礼的想法。

    离开书房,安时礼先去文渊阁票拟再去会同馆,他将在书房对万岁爷的话,和礼部及会同馆的人说了一遍,便让通事去和贡使交涉。

    不必多说,昨日玉石被挑去验收以后他们便知道是这种结果。

    才刚病愈,一件件烦心事儿便来扰,区处完一件事儿,松口气后安时礼反而疲惫。当日午后,一直有些精神恍惚。

    互市缩至三日,便也就是这几日有更多事情要区处,安时礼又忙得天亮离府,月转西时才归,不巧又遇上文渊阁值宿之日,忙来忙去,就把金鼠姑给忘在府上了。

    金鼠姑日日溜进书房翻阅稗史,字不识几个,故而只能看那些香艳的图画,翻到口戏尘柄的画面,会停留片刻,目不转瞬,呼吸放慢,研究如何戏。

    稗史中能看见尘柄微没、半没或是囫囵没入香口中的画面,舌儿与玉齿要如何做,只记在文字上。

    金鼠姑盯着那些文字看了大半日,还是没能完整地理解一句,一句话里总有几个不认识的字阻碍她去理解。

    早知如此,就该好好识字了,金鼠姑悔不当初,抱着稗史在地衣上乱滚:“啊,我的大宗伯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互市第三日,兵部抓住了大部分进些过私下交易的商人,那和金鼠姑牵扯不清的外族人也被抓了回来。

    他是第二次被抓了,这一次被抓,没有第一次被抓时的慌乱,当被问起与金鼠姑的关系,他吊儿郎当地说金鼠姑是一个索拉木齐,还是个加拉普。

    说完仰天大笑,笑得眼角丑陋的皱纹,一条条发散开来。

    通事闻此言颜色大变,安时礼虽听不懂,但看通事愤怒的颜状和外族人戏谑的颜状便知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要知道真正的意思:“他说什么?”

    通事见问,脸上除了愤怒之色,又露出担忧之色。

    这话骂得太脏,安时礼的在意这位叫金鼠姑的姑娘,明说出来,怕他会生气,通事想了想,支支吾吾地回:“他说……他说金姑娘是……是贱……”

    “我知道了。”通事支吾地吐出一个粗字,安时礼随即抬手打断,他不想听到后面的粗语。

    对女人骂贱,贱字之后的字是什么粗字,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安时礼眉宇淡淡,嗤笑一声以后对刘丛之说:“此人,烦请大司马好好审问审问了。”

    ……

    第五十一章收到情书的田螺(2)

    此刻的安时礼不怒而威,刘丛之便知所谓的审问不是寻常的审问,而是要让人吃些苦头的审问了,他啧了一声,先让人把那外族人抓回去,稍后由他亲自来审问。

    除了将互市的五日缩成三日,安时礼还让贡使进些了赔偿,曾在馆内购买过玉石的,都可凭玉石获得不少的赔偿。

    如此,蔡田萝买玉石的二十两,便一分不少回到了自己的兜里。

    金鼠姑不知此事,她已经做好了未来几年里都要在府里洗衣裳还债的打算了,二十两不是小数目,在没有还清之前,省吃俭用,暖耳也无力购买,只问问问安时礼有无破旧不用的暖耳与她来解解那阵心痒了。

    这一日安时礼在会同馆忙完事务,抬头一看,天色早,还有两个时辰天才会擦黑,想起那只无壳的金鼠姑,他不着急着归府,脚步一转,去拜师学做田螺壳。

    一学学至赤兔西沉才因肚子饥饿思归府去。

    闲来无事的金鼠姑,口衔狗尾草,背着竹篓或蹲或坐,双手捧腮,在府门门首等安时礼。

    安时礼聘来的猫儿也是闲来无事,缩成一团,趴在金鼠姑垂地的裙摆上眯眼儿发呆,而那只老佛爷猫如其名,心高气傲,可看不上那不暖和的裙摆,腾空跳起,钻到金鼠姑的背篓里待着了。

    金鼠姑的听力还是那般,听远处的声音模糊不清,有时候甚至听不见。雪厚几尺,所有的声音,在雪地上都会被削弱一部分,故而安时礼的马车,轱辘轱辘转到了府前,金鼠姑才发现安时礼回来了。

    金鼠姑的心里一团高兴,哪会记得趴在裙摆上的猫儿,她弹簧似地从地上弹起来,用最快的速度蹭到马车边把头探去,因为寒风砭骨袭鼻腔,鼻腔受堵,声儿就变得嗡嗡:“大宗伯?”

    这时候安时礼只要一撩帘子就看到一张被寒风吹得微红如醺醉的脸蛋。叩

    群﹐⑦〉零⑤8﹕8.⑤⑨零看后文

    回到府上,赤兔已藏匿在山里,无云的天,微微泛着蓝,马车四面是木板,两扇小窗,因寒冷未开一条缝,金鼠姑钻过挡风的帘子,在她视线颇弱的眼中,马车内的环境乌漆麻黑的一片,有人没人重睫视之也不晓得。

    安时礼不发出一点声响,静静地看钻进内的那个头颅东张西望。

    “汪汪,不在吗?”金鼠姑学狗叫吓人,里头也没有任何回应,她纳闷,正想离开,安时礼捏她的粉鼻头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跳下来以后笑着捏了捏才松开手,然后又变成那副淡然清冷,却翩翩有礼的样子:“你的嗅觉,也不太好。”

    发凉的鼻头被捏过后呼吸顺畅了起来,金鼠姑扒住安时礼的手臂,懒猫儿似的,脸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我的好大壳儿,终于回来了。”

    在府门前便做这些亲密惹人注目的举动,安时礼不胜羞涩,抽出被扒住的手臂,面不改色道:“天冷,进去。”

    “是要回寝室里捅我吗?捅起来,身子就热热的,心也酥酥的。”金鼠姑满脑子是稗史里的图画,问出来的话自然是让人耳热的。

    眼珠子一溜,安时礼两道眼光睁睁地定住金鼠姑,真是花一般的容貌,玉一样的肌肤,背着竹篓,竹篓里有一只蜷缩成团的老佛爷,带着快乐无忧的神气问出那种耳热的话来,三分可爱七分天真,迁就她的念头也就一天深似一天了。

    唉,踩爆了她的壳,也合是他要迁就。

    “吃饭了吗?”安时礼不觉笑着说。

    “没呢。”金鼠姑重新扒上安时礼的手臂,同他一起进府,“我听洗衣娘说,大宗伯这几日和那些外族人斗口了是不是?”

    “斗口?”这个说法在一个读书之人的眼里看来不当稳便,实在不儒雅,但说简单些,确实和斗口差不多了,安时礼想了想,打帐不驳了,“算是了吧。”

    金鼠姑足掌是蹭着走路,蹭七八下才等于安时礼的两步,安时礼不得已放慢了脚步等她。

    “可恶,欺负我的大壳儿。”自己的壳在外面受人欺负,怎不教金鼠姑气忿填胸,气得她一似鲫鱼跳,捏起拳头来呼呼道,“大宗伯,明日你捎我一块去,我给你助长威风。”

    背篓里的老佛爷因金鼠姑的这一跳被震醒了,喵呜抱怨一声,爬出竹篓到别处去睡了。

    斗口伤身,金鼠姑可不想让安时礼又变成了病体,然后在榻里冷落自己。

    不过成了病体的安时礼,金鼠姑清闲无比,耳根子没有人再子曰子曰,念着要她写顺朱儿。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安时礼白日是弱柳扶风的尚书,夜间是钢筋铁骨的恶老虎。

    安时礼不知金鼠姑的小心思:“那说说,为何你能助长我的威风?难不成有什么生逆图?”

    带她去助长自己的威风?这话亏她能严肃地说出来,安时礼有些想笑,一被吓到就打个滑擦,在地上乱爬的田螺精,不弱他气势,丢他脸面就不错了。

    见问,金鼠姑一张开嘴,这里咕哪儿哝,便是滔滔不绝:“因为我现在是人。大宗伯没听过一句话吗,叫做‘威严因待遇而生’,大宗伯捎我一块去,对方一见到我们是两个人,自然就觉得大宗伯有威严了。高大宗伯三板儿的人,见了也怕设设。”

    也不知怎的,今日金鼠姑的一言一行,安时礼都觉有趣,笑道:“咕咕哝哝,油嘴之中,汝是为祖。”

    第五十二章收到情书的田螺(3)

    太复杂的话金鼠姑听不太明白,安时礼说她是油嘴的鼻祖,应当是句好话,她只琢磨了一下,便没有在意,继续在安时礼耳边念念叨叨,说府中的猫儿颇能睡,说树上的鸟儿下了多少蛋。

    连树上的鸟儿下多少蛋都知道,定是爬上去看了。

    安时礼岔什么话题都不能让金鼠姑闭嘴,于是就邀她共进晚饭。

    果然,吃起东西才能让她闭嘴,安时礼的耳根子得以清净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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