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之前攥着我的手,自己偷偷在一边自慰,感觉好吗。”言逸攥着alpha汗湿的手指,稍微有些恶劣地笑了。陆上锦愣了几秒,装作咳嗽把头偏到另外一边,手指还在言逸手里握着,他又舍不得挣开。
“我想你,每天都想着跟你拥抱着醒过来,晚上拥抱着入睡。”他轻蹭着言逸的脖颈,尾音变了调,低沉发哑,被烧灼着,“都三年了,你也不找个喜欢的alpha,拿我凑合着,委屈吗?”他说这话时十分委屈。
言逸低头枕着他肩窝,把微红的眼睛埋在衬衣里,笑了一声:
“都三年了,我的戒指你买了吗。”
陆上锦反应了一会,突然激动地翻身把言逸压到身下。
“买,买买买。”他紧张到有点咬舌,语无伦次,“旧的都在我这儿,我们去领证,结婚证。”
他试探着亲吻omega的唇角,居然轻而易举就撬开了齿缝,他忍不住跪在床上弓起身子深深吻着他,舌尖伸进言逸口中,贪婪汲取着淡淡的奶糖甜味。
言逸扶着他紧实细窄的腰,与伸进口中的舌头交缠。
其实原不原谅都已经不重要了。迷途的alpha寻回了巢,而巢中的小兔子还愿意等他。他们互相取暖,也密不可分。
陆上锦扶着言逸的双腿进入时,立刻被柔软温热紧紧包裹住了。
强烈的刺激让alpha的眼睛一时失了焦点,背后翅翼就失控地刺穿了衬衫,带着棕色斑点的羽毛被家具剐蹭,凌乱飘洒在地板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alpha的荷尔蒙挤满,馥郁的蔷薇香爆炸开来。
“我的家具……”言逸仰头瞪着他,边喘息边数落,“衬衣还是新买的,自从你分化以后好费衣服。”
“我赔,赔你。”陆上锦激动地亲他的兔耳朵。
omega平躺舒展身体像一具无瑕的白瓷,从前的伤痕都随着四阶分化消失了,光滑柔软的脊背最尾端,压着一朵瑟瑟发抖的兔尾巴。
陆上锦分开言逸的双腿,经过扩张的穴口淡红微肿,一张一合地等待着即将被蹂躏的疼痛。
言逸很久没做过了,下意识搂住了陆上锦的脖颈。厚实的窗帘遮挡让密闭的卧室十分昏暗,在黑暗中,他只能紧紧抱着自己的alpha,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他的安全感确实来源于陆上锦。
“放松一点,有我呢。”陆上锦托着言逸的后脑与他接吻,哑声哄着令人怜惜的小兔子,扶着自己猩红硕大的性器缓缓顶入细小的穴口。
即使生过孩子了,仍然紧得像第一次做,内壁的软肉缠上抵进肠穴的粗大性器,缓慢地适应着强烈的刺激。
言逸紧抓着陆上锦的手臂,咬着嘴唇扬起脖颈,冷汗顺着额角淌到耳边。
陆上锦看得出来他有点疼,放缓了动作,释放出大股安抚信息素,几乎和如水的鱼一样,言逸被安抚信息素包裹后立刻放松下来,齿缝里挤出难耐的细弱呜咽甚至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被插入深处,兔尾巴抖得厉害,整个身体都浮上一层淡粉色。
言逸努力适应着吞吐埋在体内的粗大阴茎,仿佛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骨髓中游走,他蜷缩起身体,被一下一下顶上花心,呜咽着抓紧了枕头。
陆上锦抱着他翻过身,小兔子的身体无论几岁都一如既往的细腻柔软,细长的两条腿跪在软被上支撑着身体,半透明的滑腻液体顺着打颤的双腿淌到膝窩,还有一部分粘在了尾巴球上。
“宝贝,我爱你,离不开你……”陆上锦从他背后俯身紧抱着他,一手托着言逸的脖颈,另一只手紧攥着omega的性器上下撸动,咬言逸的耳朵,让他蜷缩着脊背在自己怀里叫出声。
言逸抓住了alpha抚摸在脖颈上的手,紧紧攥在掌心里,叫出来就停不住,受了大委屈似的失着神呢喃叫他哥。
“锦哥……轻点……”
后颈的腺体募地刺痛,猛然被锋利的齿尖刺破,言逸控制不住尖叫一声,身体剧烈颤抖,粉红的性器在陆上锦掌心里吐出了一股白浆。
alpha的性器捅进了最深处的细小开口,顶端膨大成结,将一股股滚烫浓精射满了避孕套,像胶套紧勒着茎身,陆上锦嘶嘶抽凉气,妈的疼死。
等到抱起虚弱脱力的omega,看见他脸上的泪痕,陆上锦心疼坏了,剥了套子拿纸巾随便擦擦,把小兔子捞进臂弯里哄。
言逸枕着他的肩窝,后颈还红肿着,注入的标记信息素在腺体真皮下会聚,一枚游隼徽记从皮下浮现。
“我是你的了。”陆上锦低头蹭他。
alpha的花言巧语任谁也扛不住,咬下的标记被他说成了全身心交付自己的契约。
言逸抓住他在()中扯松的领口,红着眼睛望着他。随后被陆上锦抱进被窝里,一口咬上了胸前的()。
一夜都不够。
番外.本篇小剧场
日子像买给陆言的那本填色书一样,一块一块地有了颜色。
自从陆言上了幼儿园,两人都稍微轻松了些,各自忙工作,一切井井有条。
陆上锦刚开完会就接到了言逸的电话。
“你儿子在学校惹事了。”言逸捏着鼻根,在办公桌前转着笔,“过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
同时被叫到幼儿园的还有好几位孩子家长,居然还碰见了谈梦和毕锐竞。
毕锐竞搭着陆上锦的肩纳闷:“老师说我儿子聚众打群架,我儿子才大班儿啊,能打群架?”
陆上锦靠着车门摊手:“我儿子才小班,还是个小o,我说了让家教手把手教,言逸非不让,说跟小朋友处一处有益成长,你看,挨欺负了吧?我看看是谁家小犊子欺负我儿子。”
言逸抬起耳朵甩他肩膀:“你少推卸责任了。”
办公室里,有毒植物班和草食动物班的两位班主任正等着几位家长。
墙角罚站的毕揽星牵着陆言的小手,陆言哭过,小脸通红,睫毛上还挂着一颗小眼泪。毕揽星背到背后的手指尖钻出一条藤蔓,偷偷爬上陆言的肩膀,拽一拽兔耳朵,再给他抹眼泪。
言逸扫视陆言浑身上下,虽然抖着耳朵哭得稀里哗啦,但并没有受伤。
园长严肃道:“这件事情影响非常恶劣,小朋友在上课期间随意串班已经违反了园方规定,更何况还出现了打群架的恶劣事件!”老园长德高望重,部队出身功勋满身,从不会因顾及家长的身份背景就罔顾对孩子们的正确教育。
当说到陆言打了推翻自己积木和餐盘的剑羚alpha,毕揽星领着几个小alpha冲过来,把场面弄得乌烟瘴气时,陆上锦和毕锐竞的表情都变得十分精彩,甚至对视了一眼,眼神充满微妙的骄傲。
alpha们本来就调皮好斗,在陆言和剑羚alpha滚到一起之后,立刻围攻过来撕扯这只落单的小兔子,扯耳朵揪尾巴,刚好赶上有毒植物班组织小朋友们餐后去洗盘子,于是一场拌嘴就演变成了世界大战。
言逸和谈梦蹲在孩子们面前,问起事情缘由,毕锐竞甩着车钥匙跟儿子挤眉弄眼悄悄竖拇指,陆上锦往椅背上一靠,让小宁助理跟着几位老师去算算打碎的东西要赔多少钱。
今天的课是没法上了,两家把孩子领了回去,顺道吃了个饭。
谈梦跟言逸埋怨:“在家只有我能好好教育小星,你看那老东西什么德性,就知道带着孩子满世界瞎跑着玩,小星都被他带坏了。”
言逸笑笑:“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毕锐竞碾了烟,兴致勃勃地要毕揽星讲讲今日大战的精彩细节。
陆上锦不停给陆言夹菜,悄声传授战斗技巧,如何一招制敌。
毕揽星问:“爸爸我能留两级吗?那我要是毕业了,再有人欺负阿言我就帮不着了。”
毕锐竞敲了敲他脑袋:“得了,就人家这基因,说不定根本用不着你上手,臭小子还想着打架,我是怎么教你的。”
“你说,人若犯我,我必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毕锐竞顶着谈梦剜过来的眼刀,低声咳嗽:“不是这句。”
一顿饭吃得相当愉快,回家的时候,陆言趴在车窗上努力朝外看,翘起尾巴球奶里奶气地叫着“小星哥哥再见!”。
陆上锦抱着心思都跟着那辆车飞走的小宝贝,又醋意横生,皱眉沉思。
言逸开车,轻笑了一声。
方向盘上搭着的右手,无名指多了一枚崭新的铂金指环,款式独特,环内雕刻着彼此的名字缩写,摘下来时会在皮肤上留下一行字母压痕。
“eversting
love
”。
作者有话说:抱歉让大家久等了,车在微博,本篇部分结束了,外篇是配角故事,更新就随机掉落了,新文《白羊》开了预收,可以先收藏一下,谢谢大家的喜欢
第94章
1.
言逸在腺体损伤后一连沉睡几天,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
他没有问陆上锦,他为什么会失明,也闻不到信息素。刺在后颈腺体的剧痛,他是真真切切地体会,腺体损伤怎么会没有并发症。
言逸习惯性去摸右手的戒指,却摸到了空空荡荡的指根,言逸脑中片空白,怎么会,怎么会不见,言逸慌慌张张在床上摸索,顾不得后颈的伤,把枕头被子床板缝里摸了个遍,那枚小小的指环没有如愿出现。
是不是他现在失明又失敏,还是个老兔子,陆上锦不想要他了。
陆上锦回到病房就看见跌坐在地上的omega和一团糟的病房。
“言言?”陆上锦抱住哆哆嗦嗦的omega,“你怎么下来乱跑。”
看见omega后颈的纱布又被血浸红,陆上锦皱眉想按呼叫铃,却被言逸攀得紧紧。
“锦哥、锦哥您把戒指还给我好不好?”泪滴从言逸失神的眼睛里一颗颗流,扯着沙哑的嗓子哀求,“您不要我,但是戒指留给我好不好……好不好,我求求您……”
“言言,不要哭。”兔子哭得实在可怜,陆上锦竟然心中泛酸,下意识安抚兔子发抖的脊背“不要哭,我还给你。”
“我……我只有它做念想了……”言逸用力揪住陆上锦的外套袖子,指节泛白,他怕他松一点手陆上锦就会走。
陆上锦从内袋中拿出言逸的戒指,给他戴上,解释道:“你最近瘦得厉害,戒指都戴不上,我怕丢就帮你收起来了,我不拿走,它一直是你的。”
言逸止住哭声,小心翼翼地摩挲失而复得的戒指,的确像陆上锦所说,他的手指都变细了,指环要靠旁边两根手指帮忙夹着才不掉,无名指还是感觉空落落的。这几年言逸就靠这枚戒指撑着,戒指就像很久之前陆上锦给的一颗糖,即使过期了言逸也把它当宝贝捧着,陆上锦对他不好就摸一摸,告诉自己,以前也是被宠过的。这是言逸醒来后第一次情绪不稳定,陆上锦担心之余还有点欣喜,言逸终于没有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对不起,言言……对不起……”陆上锦很没有风度地蹲在地上抱着omega,他差点失去小兔子,他看到言逸被害的视频时,他才知道言逸可以把他的心揉得多痛,言逸变成这样是他的错。陆上锦一遍遍地道歉,怀里的言逸却安静下来,重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摸他的戒指。
他的戒指多漂亮,他用指尖“看”都知道。
2.
言逸的状态逐渐趋于稳定,面对陆上锦也不会出现太激烈的反应。毕竟他把陆上锦放在心尖儿上十年,所以慢慢地也乐意说话,也不再抱着崽崽在家里到处找角落藏。
有一次,言逸抱崽崽窝在躺椅上晒太阳,陆上绵在几米外眼巴巴看着,眼神温柔又深情,言逸恍恍惚惚以为是回到了十多年前,那时候的陆上锦看他的眼神也是这般。言逸犹豫着两手捧着崽崽朝陆上锦一伸,他知道崽崽长得漂亮,再者崽崽昂贵的婴儿用品都是陆上锦买的,给陆上锦看一看也不是不行。
陆上锦惊讶地看着言逸,言逸竟然主动与他交流。
平日里高大严肃的alpha,此刻把自己身形尽量缩小,以一种诡异可笑的姿势凑到omega身边,小心翼翼地接过小被团,珍重地注视里面熟睡的崽崽,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很漂亮。”陆上锦对重新缩回躺椅的垂耳兔omega说。陆上锦接近,言逸还是很警惕的姿态,观察到陆上锦没有恶意,言逸肩背放松。
alpha理解错他的意思了,他只是想让陆上锦看一眼,没让抱。言逸皱着眉头,嘴唇抿了几下,最后还是任陆上锦抱崽崽。
过了一会儿,言逸出现不安情绪,陆上锦恋恋不舍地把崽崽放回言逸怀里,垂耳兔omega及时平静下来,慢吞吞地侧身将小被团塞在柔软肚皮下。
3.
自从那次后言逸的状态越来越好,陆上锦请来心理医生给言逸做心理疏导。起初言逸对家里来陌生人很是焦虑,医生花了几天才让言逸放下戒备,只再过了几天,陆上锦从公司回来就见到毫无防备蜷在医生身边睡着的言逸,陆上锦看到这幕觉得自己要犯心梗。
有了良好开端,言逸精神恢复得很快,才过两个月,言逸与人正常交流,说长句子,甚至默许陆上锦在自己房间另安了张单人床,陆上锦晚上会偷偷过来睡。
陆上锦安插在周围的人向他汇报,近期陆上锦去公司后,言逸都会自己抱着崽崽去心理医生的诊室,这段时间天天如此,而且出门时精神不佳回来时精神才好点。
陆上锦闻言脸色阴沉,言逸恢复得好,看心理医生的时间早就调整成一星期一次,没有天天去的道理。alpha的占有欲极强,媳妇儿还不让自己亲近却跑去和别人好了,陆上锦醋意大发。晚上回家,言逸老老实实地待在客厅哄崽崽。
“白天做什么了?”陆上锦控制住表情,语气尽量温和。
“在家,和崽崽。”言逸垂着头不看他。
很好,言逸为了那个医生对自己撒说了,
陆上锦眸光狠厉,冷着脸心里暗自盘算。
陆上锦第二天照样出门,只是没去公司,开车到附近隐秘的路口等言逸出门。半个小时后言逸果然叫家里司机带自己去看心理医生。
陆上锦咬着后槽牙在言逸后面慢慢跟,到了地方,陆上锦冷眼看着言逸下车进诊所,没有急着下车抓人,总要给点时间。
陆上锦嘴里咬着烟,烟头没点,只泄愤似的咬烟嘴,顾及言逸身体他已经很久没碰烟了。
陆上锦未急于下定论,他没有忘记曾经有个蜘蛛耍伎俩成功地让自己暴怒,与言逸分手。就算是真的……他能怎么办呢?让两人关系陷入如此境地是他一手造成的,就算他要吃醋,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有什么资格吃醋,言逸又会不会允许他吃醋……陆上锦靠在座椅里笑得苦涩。
腕表分针走了半圏,陆上锦阴沉着脸上楼找那个心理医生的诊室。
却不想推开诊室门就看见了令他嫉妒得发狂的情景,言逸抓着心理医生的手,躺在小床上安睡,而崽崽安置在旁边的婴儿车。
心理医生对陆上锦的闯入并没有很惊讶,她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示意陆上锦到外面说话。
“他刚睡着不久。”心理医生说。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陆上锦在情绪爆发边缘。
“言先生是来我这里补觉的。”心理医生早料到陆上锦会来,“他说他晚上失眠,已经一连几天了,所以他来我这里补觉。”
陆上锦疑惑不解:“他每天都睡着了……我看着的。”
心理医生从衣袋拿出记录本,把和言逸的对话翻给陆上锦看:“是的,但是在后半夜他会醒来,彻夜不眠。”
陆上锦问:“……他怎么不在家补觉,却来你这里?”
“因为卧室有您的信息素残留。”
“是我的原因?”陆上锦讶异。
“是的,言先生说因为您的信息素他没办法在卧室睡着,这也是言先生的失眠原因,您也知道,言先生的腺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会对较强信息素产生应激反应。”
陆上锦处于震惊中,原本欢喜最近言逸进一步接纳他,没想到给言逸带来那么大影响,陆上锦沉默片刻,艰涩开口,“他为什么不”
心理医生微笑:“言先生没有告诉我,但我想您应该猜得到。”
陆上锦不敢猜想:“他是不是觉得我在逼他?”
心理医生回想了近期言逸的治疗:“应该不是,言先生……他有努力,他在努力接纳您。”
陆上锦最终没有带走言逸。
医生说,言逸在努力。陆上锦胸口酸酸涨涨,眼眶微红,他自责伤过言逸的心,他庆幸言逸还要他,他自知他还不足以让言逸原谅,他要更加努力,告诉言逸他爱他。
小故事1.
空气中的奶香味变得浅淡,陆上锦不顾言逸的挣扎把人圈在怀里,凑在后颈细细地嗅,果然如他担忧的一样,言逸的腺体像满满一罐奶糖被盖子盖住,好似怕被人觊觎,盖子拧得紧紧,吝啬每一丝奶香逸出。
复查后医生说,言逸的腺体状况不稳定,时坏时好,所以信息素味道暂时消失是并发症之一,具体怎么恢复要看运气。
陆上锦自此养成了一个习惯,晨起后先闻空气中言逸的信息素味道,他已经把那75%的契合度置之脑后,现在能嗅到一缕都是惊喜。陆上锦也习惯了连续三天甚至更久,都不会闻到言逸的信息素,言逸在屋子里上上下下走来走去,一丝味道都不留,他像一杯行走的白开水,寡淡无味,陆上锦就坐在附近看护他,把工作都搬到家里,因为他怕错过某缕奶香。
客厅的家具重新布置过位置,落地窗前新添了架三角钢琴。陆上锦知道言逸喜欢听他弾钢琴,在颓圮酒吧给言逸弹《Luv
Letter》时他就知道。
指尖在琴键上灵活跳动,柔和的音乐由响板双重共鸣,反射扩大。小兔子果然被琴声吸引,还是呆呆愣愣地走过来站着,小兔耳支起来,甚至主动坐在一旁陆上锦准备好的软椅上。
陆上锦看向言逸的笑容宠溺,他在想,言逸喜欢柔和的东西,他也该把心的屏障击碎,把最柔软的部分给言逸展示,小兔子哪天想再过来看看时,一定不会失望。
陆上锦日常任务多了一项——给言逸弹琴。
又到下午,言逸乖巧地坐在三角钢琴旁等陆上锦过来。只有在这个信息素强势的alpha弹琴的时候言逸才不怕,他不懂曲子真正含义是什么,但小兔耳可以听出来alpha弹的曲子里有柔软的、甜丝丝的东西,言逸觉得那些东西不会伤害他。言逸眯眼听着听着,突然觉得后颈发烫像着火一般,他尖叫着捂住后颈,很快后颈的温度蔓延到小腹,徒然身体陷入一种可怕的空虚,言逸害怕地伸手向钢琴前的alpha,alpha好像很惊讶,脸色几番变化才接住他,问他怎么了。
言逸指着自己说:“小肚子疼。”
小故事2.
陆上锦不知所措,屋子里像是巨型奶糖炸弹爆炸,浓郁的奶香几乎盖过游隼alpha信息素。言逸现在的腺体可以让信息素低到闻不到味道,也可以让信息素突然高压爆发,体内信息素浓度过高的后果就是进入类发情期。
所以言逸说小肚子疼其实是发情期引发的性兴奋。高浓度的omega发情信息素,还是心上人的信息素,陆上锦被反向发情。
“言言,我们去楼上好不好?”陆上锦隐忍欲望对言逸说,尽力收敛自己愈来愈狂躁的信息素。
言逸含着因情热泛出的泪花,不忘现在是听琴的时间,指着琴摇头:“不要,要琴。”
……
言逸跪在钢琴凳上,额头抵着钢琴架,小兔耳盖着眼睛,脱得只剩上衣,屁股高高翘起,短尾巴早就被为发情期准备而分泌的清液沾湿,可怜兮兮瑟缩在尾椎。就算言逸那处不断泌出清液,陆上锦也不敢敷衍,耐心地伸手指进去扩张,温热紧致的内里包裹住手指,还会因主人紧张而可爱的收缩,陆上锦额角憋出青筋。
最终陆上锦扒着言逸的臀瓣,性器抵住松软翕张的小口向内挺入,言逸带着哭腔躲,臀瓣抖得不像样,却被陆上锦更紧抱住,穴口温吞地接纳入侵。
“言言忍一忍。”陆上锦亲吻言逸的小兔耳,腾出手抚摸小兔子的后背。
言逸即使被欺负得吸鼻子,还是对琴念念不忘:“要听琴。”
陆上锦捉住他的手放在琴键上:“言言自己来,你以前也学过西洋乐器,言言那么聪明肯定会弹。”
到底不是真正的发情期,里面分泌的清液不够多,言逸还没有被操开,一直喊疼,细白的手指只能一下一下地胡乱按键,曲都不是。
“不行……呜呜我不会……呃啊疼、疼!”言逸被反复进入,陆上锦整根抽出,未等穴口恢复就全部没入。
陆上锦说:“那怎么办?言言听了那么久都不会。”
陆上锦抓着言逸的手弹,《Luv
Letter》,边弹边操,说:“叫好听点,明天我就给你写情书。”言逸忍不住呜呜叫,陆上锦越弹越快,也越操越狠,言逸腿也抖得不像样,已经带哭腔了,陆上锦停下来抱着言逸亲。
亲吻徘徊在后颈,一下一下的啄吻点在皮肤,仿佛渗进血肉,烫在言逸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