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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到了苏黎世还有一周才会开学,我把房子租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验伤。
那十九个巴掌让我的耳朵短暂性失聪,上飞机都是我写纸条找工作人员帮我的。
一叠叠验伤报告都在揭露着我曾经遭受过什么。
我把这些都拍了照发给了阿月,又把前因后果一次性跟她说清楚。
阿月气得半晌说不出话,她以为就是单纯的渣男出轨。
从来没想过祁钰礼和苏绵绵能恶心到这个地步。
竟然谋杀自己的亲骨肉。
听到我为了她在片场被苏绵绵欺负的事情,阿月在电话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傻不傻啊!这个剧我不拍了!咱们把这些都发到网上,让网友好好看看他们的恶心途径”
出国的时候她要来送我,我怕她一个女明星,被拍到会暴露我的行程,便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想到阿月的表情,我失笑又理性的跟她分析:“这个剧本你已经签完合同了,现在不拍了违约金你赔得起?”
“当初傅京寒欺负我不过是因为人气太高,舆论天然偏向他,后来的祁钰礼之所以能拿你威胁我不过是因为我和你都没有能力与他抗衡,我们现在是斗不过资本的”
“你信不信这些东西你刚发到网上就会被清?”
阿月不服气:“那你就这样受窝囊气,就算你不追究,你想过那三个孩子吗?”
提到孩子我呼吸一窒,眼神坚定:“我既然验伤就不会不追究,我会安静的读完书,然后站在那个万人瞩目的位置,狠狠地报复他们”
嫁给祁钰礼之前,我也是电视台的当家主持。
实力,我有的,比狠,我也不差。
11
在苏黎世的日子,每天都是上学、做兼职、到处寻找美食、睡觉。
意外的,我一次都没有想起过国内的那些人。
睡前,我和阿月正聊着最近的趣事,邮箱里突然收到一封秘密邮件。
发邮件的人说是剧组的工作人员,说很同情我在剧组的遭遇,但人微言轻,不敢主动站出来帮我。
事后于心不安,便把现场录制的视频底带发给我。
再次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我还是会浑身发抖。
苏绵绵一次又一次的扇我巴掌,又用那张清纯的脸委屈巴巴的说自己忘词了。
而祁钰礼每次都会安慰她说再来一次。
我冷笑的看着这一幕,忘词能忘十几次吗?
第二个视频是手机录像,虽然比较远没有声音,但能看到苏绵绵是如何掰断我的手指。
又过了一周,那个匿名的人又给我发了个视频。
她说,最近这个视频在他们剧组的群里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