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言哥和嫂子唱歌虽然好听，但我们也有撩妹神曲。”“是不是啊波儿。”
胖子朝刘波儿使使眼色，波儿秒懂，
“那肯定的，我们这首歌一出来，铁铁这种钢铁直女都得沦陷。”
“铁铁，我劝你还是不要听了。”
胖子：“是的铁铁，听一句劝，你真的把握不住。”
铁铁嗤笑一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见丝毫起伏。
哥几个这么铁不是没有原因的，
铁铁头发再短点，真看不出来是个女的，就是脸型比一般男生清秀一些，但是她身高有172cm，接近140斤，09年男生净高172cm在南方已经不矮了。
“嗬，唱，你们给我唱，能撩的动我，我当场叫你爸爸。”
“哟呵，头铁，不到黄河心不死。”
“不见棺材不掉泪。”
“少废话，唱不唱。”
两人清了清嗓子，
胖子先唱：“沙滩变成了黑色，螃蟹飞上了树梢。”
波儿：“到时候，他们都会说——”
铁铁一脸不屑，“唱的什么玩意儿，难听死了。”
接着旋律起，
胖子：“Show-it-ben。”
波儿：“Watch-out-Limar。”
胖子：“Show-it-ben。”
波儿：“Watch-out-Limar。”
胖子：“Show-it-ben。”
波儿：“Watch-out-Limar。”
“……”
一瞬间，顾言耳朵都竖起来了，眼睛瞪直：“谁说英文歌不能当选华语金曲奖？！”
楚薇薇撇撇嘴，“怎么英文歌听出了骂人的感觉。”
这俩货一边唱，一边开溜，眼睛斜着看铁铁这边，就看铁铁什么时候反应过来。
………………………………
【第256章
刻舟求剑】
胖子和波儿一唱一和，
你一句我一句，配合的天衣无缝，
感觉他俩以后可以改行说相声。
胖子眯起眼睛，对着铁铁深情献唱：“Show-it-ben。”
波儿音调拉长，声情并茂：“Watch-out-Limar。”
胖子：“Show-it-ben。”
波儿：“Watch-out-Limar。”
铁铁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
“沙壁，我敲里吗？”
“啊！！！不把你俩打出屎，我就不叫铁铁！”铁铁大吼。
狗波儿咧着嘴，伸出大拇指，指向铁铁那边：“急了，她急了。”
胖子：“Watch-out-Limar，快润！”
……
胖子和波儿在前面跑，铁铁在后面追，
别忘了，铁铁是体育生，她可以让你先跑39米。
望着他们背影，顾言也牵着楚薇薇回家了。
读书时，总有一些时光让你特别难忘，
在农村读书的孩子可能记忆更加深刻。
放学的时候，小伙伴们喜欢沿着河堤走，一路上杨柳垂堤，清风徐徐，
放学时的月亮就混在半山腰的位置。
然后谁家有桃子、李子、栗子之类，他就会专门带着小伙伴们去自己家偷，
那叫一个仗义，小伙伴们摘的越多，他越得意，嘴角都掉不下来。
一年四季，都能找到特别的美味，烤红薯、烤鸡蛋、烤鸡、香瓜、西瓜、水蜜桃、板栗、莲子、李子、酥梨、甘蔗……
反正就是偷鸡摸狗，被抓到了就挨顿揍，挨揍而已，揍完还敢。
还有同学家里是开小卖部的，那可就爽了。
像顾言家开了个小超市，顾言打小没少顺家里的东西，
那种一大包的辣条，他整袋往怀里塞，和小伙伴们汇合后就拿出来分，
你一根，我一根，炫完就去游戏厅玩三国战纪。
咔咔咔！那种摇杆和按键，敲的咔咔作响，那时候玩游戏是真的快乐。
主要是氛围感好，一个人玩游戏，七八个人围着你看，
你打出一个细节操作，周围一阵惊呼。
好人多来游戏厅都只是看，没钱玩，当然，这并不影响他们挨揍。
顾言牵着楚薇薇来到她家楼下，
时间不早了，该洗洗睡了，
两人十指相扣，顾言没有送上，楚薇薇也没有松手，
夜色静谧，月光皎洁，
两人站在原地，顾言突然问她：“薇薇，你还记得刻舟求剑这个故事吗？”
“记得呀。”
楚薇薇好奇的眨眨眼睛。
顾言笑了笑，说道：“我们都看过刻舟求剑的典故，讲的是一个人他在湖中掉了一柄剑，然后他在舟上刻下记号，把舟开到岸上再找剑的故事。”
“以前觉得这个人好傻，在湖里掉的剑，怎么能在岸上找到呢？然后大家都把他当成一个反例，劝告大家不要学他，不要刻舟求剑。”
楚薇薇还是疑惑，不知道顾言想说什么。
顾言轻轻感叹，今天晚上和小伙伴们一起回家，他的脑海里猛然蹦出了‘刻舟求剑’这四个字。
那些我们曾经以为很简单就能获得的快乐，跨越时间长河我们才发现，竟然都是唯一。
长大后重读‘刻舟求剑’这个故事，仔细想想，他真的是在找那把剑么？
岁月的长河里，我每一个人都有想回到的某个时间节点，
找回我们曾经失去的东西。
………………………………
【第257章
狗粮凶猛】
可是，每一次故地重游，
仿佛我们都和刻舟求剑的主人公一样，到最后，只能在岸边徘徊。
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再回来，
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刻舟求剑。
如果顾言不是重生者，可能今天晚上的这种快乐，他已经永远得不到了。
很多成语重读，发现人生百态，不过如此，
掩耳盗铃是放纵，
每一次放纵，其实我们自己都知道，只不过我们选择了当那个掩耳盗铃者。
削足适履是将就，
我们以前都在笑话削足适履的人是傻子，怎么会有人那么傻选择伤害自己去适应一双不合脚的鞋子？
然而，笑着笑着，我们就成为了削足适履的人。
还有邯郸学步，那种从众和愚昧被我们从小笑到大，学别人走路的样子，学着学着，连走路本身都不会了。
直到后来，我们自己也开始邯郸学步。
遗憾之所以是遗憾，是因为我们永远没有办法弥补过错，
过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再回来。
顾言暗暗叹息，自己重生了，说明万事并无绝对，但是如果重活一世还像以前那样循规蹈矩，未免太没意思了。
不知不觉中，顾言的思想有了一些转变，
“薇薇，你说如果我们只是订婚，但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会不会跟刻舟求剑一样。”
“毕竟订婚只是民间的一种习俗，不具备法律效应，也没有实质性的说法。”
楚薇薇眨眨眼睛，不太懂顾言的意思，只能从字面上理解，
“你说的好像有道理，那我们该怎么样才算有实质性的进展呀？”
“咳咳……”顾言侧过头，摸了摸鼻子，这话把他问的不好意思了，
实质性的进展很简单啊，把实质两个字去掉就行。
小被窝里一钻，恐龙扛狼就完事了。
小薇薇身材这么好，疑似36D，
肌肤细腻柔顺，把玩在手心如绢丝一般，
小蛮腰盈盈一握，心旷神怡，
一双大长腿修长笔直，瓷白嫩滑，
浑身上下奶香奶香的……
“顾言，你怎么发呆了，怎么又流鼻血了？”
“咳咳咳……”顾言是个老实人，lsp从来都直接写在脸上，也只有楚薇薇傻傻的不知道他在好色。
不过，楚薇薇也没有那么笨，毕竟上次，还有上上次顾言流鼻血，都是因为好色！
楚薇薇眯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向下一斩，
“顾言，你又在好色对不对！”
等等，
楚薇薇好像有点理解顾言刚才说的实质性的进展是什么意思了，
那不是跟奶奶说的一样么，
刷的一下，楚薇薇小脸通红。
……
楚奶奶从楼上看到两个人在楼下站着，她准备下楼叫两人上楼来着，毕竟冬天，外面冷，
可她刚走下楼，就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亲上了，
她扭头上楼，暗暗的吐槽一句：“我下楼来干嘛！”
路灯下，两人的身影重叠，
月色下的那道浅薄的影子，逐渐拉长。
楚奶奶上了楼，又倚在窗边继续看，
狗粮凶猛，七十多岁的老太太都招架不住，但就是忍不住，
“好家伙，九点半亲到十点半，没完了是吧。”
………………………………
【第258章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楚奶奶把火炉挪过来，倚在窗边继续看，喃喃自语道：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年轻真好啊……”
……
顾言回去后，楚薇薇一个人犯起了小嘀咕，小脸红扑扑的，
奶奶说过这件事了，现在顾言也提起，
顾言和奶奶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虽然她不太明白这种事，
但是，奶奶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自己平时最听奶奶的话了，
现在顾言也这么说，顾言的话自己最没法反驳了，一般都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他们两个人都认为对的事情，肯定错不了，也反抗不了。
就是……
嘎吱一声，楚薇薇推门进屋，
“薇薇，回来了，你脸怎么红了，小言打的？”
“……”楚薇薇瞬间回过神来，“顾言从来不打我，顾言……”
顾言只是喜欢欺负我，还有点好色，不打人的。
只见楚奶奶似笑非笑，嘴角擒着揶揄的弧度，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楚薇薇刚褪下的一点红晕又升了上来，
“奶奶，你刚才是不是在楼上偷看？”
“什么话，奶奶一生光明磊落，怎么会偷看。”
楚薇薇暗暗松口气，自己和顾言好像在楼下亲的有点久，应该有十多分钟了吧，还好没被奶奶发现。
“奶奶光明正大看的。”
“……奶奶！~”
楚薇薇不依了，好丢人的感觉，奶奶还说出来。
“这你能怪我吗，你俩在楼下亲了一个小时了，我想看不见都难。”楚奶奶翻翻白眼，一脸无语的看着楚薇薇。
“奶奶你怎么还说呀！~”楚薇薇抱住奶奶的胳膊晃来晃去，小脸气鼓鼓的。
怎么奶奶也跟顾言一样喜欢欺负人呀。
“好了好了好了，不说不说，不说了，脑袋都给你晃晕了。”
“明天就是周末，两边正式见家长，你准备好了没？”
唰的一下，
楚薇薇小脸刚褪下去的红晕，又上来了。
怎么今天的话题，都这羞人。
“准，准备什么呀？”楚薇薇低着头，小手不自觉的揪起衣角边边，
现在这个话题已经变得不纯洁了，
本来就容易害羞，现在又加上了那档子事儿，
奶奶说，订婚后可以……顾言也说，订婚后可以……
似乎传统的思维在和现代的节奏打架，但好像又不冲突。
因为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顾言，这辈子只会嫁给他，
不管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起码年少时的喜欢，年少时初恋，
这份执着，这份炽热，
干干净净，清澈见底。
说到传统女生，十年后就变成这样的了：
男：你对吃饭aa的男生有意见？
女：对。
男：为什么？
女：我认为按照传统来说，约会就应该男生买单。
男：但你不是一个传统的女生。
女：我认为我是。我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生。
男：你真的是个传统的女生吗？
女：我的看起来不像个传统的女生吗？
男：你是处吗？
“……”
“…………”
“……………………”
现场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男：“听说你已经谈过十多个男朋友了，传统的女生，应该还是处啊。”
女：“我不同意你的说法，这不符合我对传统的定义。”
………………………………
【第259章
确实得攒点嫁妆过去】
‘我不认同你的观点，因为这不符合我对传统的定义’。
最后一句入典，堪称经典，
随机建立一个对自己有利的三观。
随机定义一个对自己有利的传统。
所以，什么是传统？
楚奶奶说：“咱们没有八抬大轿，所以不要求别人三媒六聘；你没有嫁妆，所以不能要人家的彩礼。订婚后，你们就是未过门的夫妻，万事你们一条心。”
在古代，女子十四岁及笄，女子出阁前父母都会嘱托她到了夫家要好好相夫教子，
现代人的视角，可能会觉得女子被束缚，地位低等等，
事实确实如此，夫为妻纲几个字，就注定了男人的地位就是比女人高。
然而，真相真的是女性被男性剥削，女性被男性压迫？
怎么可能，
切换个视角，那时候的脏活累活、打仗死人、赚钱养家、扬眉吐气、光宗耀祖、哪个不是男人生来就背上的责任？
男人只要自己媳妇儿出门干活都会觉得丢人，一个个只能拼命养家，家庭责任不容置喙，几乎锁死成了一个家庭的供给者。
他们没有自我，普遍为老婆孩子而活，却不能有半句怨言，凭什么？
所以，‘传统’是对等的，
它在一个时代展现出平衡的状态，
在如今时代，它失衡了。
现代女性在想得到地位和自由的同时，还想要有这种传统的‘供给者’那基本是在做梦。
所以，到底什么是传统？
楚薇薇低着头，把手凑到火炉上烤了烤，小声说道：
“我结婚不要彩礼的，我也在努力攒嫁妆呀。”
现在楚薇薇已经学会了好多代码，游戏架构，数据设计，她都有了大致的思路，
如果真的像顾言说的那样，能够公测，肯定能赚钱的。
楚奶奶笑了一下，目光眺望窗外，
昨天顾言走之前，楚奶奶把他叫住，问他要薇薇带多少嫁妆，
其实楚奶奶也只是开玩笑的语气，
但是顾言却回答的特别认真，他说薇薇本身就胜过一切，彩礼和嫁妆，就让他们两个人自己攒。
还是小薇薇有福气啊，
“确实得攒点嫁妆过去，不然你这么能吃，把人家吃穷了怎么办？”
不是亲奶奶都说不出这种话，
楚薇薇小嘴一瘪，她都怀疑这到底是我奶奶还是顾言的奶奶？
“我，我是吃的有点多，但是，也可以少吃点的。”
看着小薇薇软软糯糯又憨憨的样子，楚奶奶伸出手指在她额头点了一下，
“你呀！”
还没嫁过去呢，一颗心就全在他身上了。
但是楚奶奶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十几岁的时候，她也穿过碎花洋裙和喜欢的男孩在一起私定终身，哪怕几十年过去，回首想想，那种感觉依旧美好，此生不换。
所以她不理解为什么现代人谈婚论嫁都是车子房子票子，在她那个年代，他们结婚的时候，两个人都一无所有。
“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努力再努力，争取不让顾言为我吃饭发愁。”
楚奶奶听出她语气里的调皮，翻翻白眼道：
“得了吧，你的小言哥哥舍得让你饿着才怪。”
………………………………
【第260章
我媳妇儿帮我日入十万】
楚薇薇小嘴一努，还带点得意的味道，
这话说的没错呀，顾言一点不舍得让我饿着，每天都要喂饱我。
看到小妮子还得意起来，楚奶奶翻翻白眼，天要下雨，小薇薇要嫁人，怕是拦都拦住不了。
“明天去哪里吃饭定了吗？”
楚薇薇嘻嘻一笑，
“上个礼拜就订好了，在《陈婆婆私房菜》，我们吃火锅。每一个食材娘娘都问我了呢。”
“问你什么？”
“问我奶奶喜欢吃什么、问奶奶有什么忌口、问奶奶吃饭的时候有什么习惯。”
楚薇薇掰着手指，如数家珍般的说着。
楚奶奶心头一暖，浑身激起一股暖流。
楚薇薇从后面把胳膊放在奶奶肩膀上，凑近些，轻声说：
“娘娘还说，十几年前我们就应该是亲人，可是那时候她没把握住机会，从今往后……”
啪嗒啪嗒……
不知不觉，楚奶奶眼泪掉了下来，
眼泪掉在火炉里，‘呲’的一声，
那会儿用的基本都是炭火火炉。
……
听别人说，钢丝球的花语是隐忍和富贵，这也不完全对，
有的人喜欢给女朋友过60大寿，还有人喜欢找吨位的女朋友，
看他们挣钱，咱是一点不眼红。
但是，像楚薇薇这种，真就酸了，
晚上十二点，楚薇薇还在书房的电脑桌前研究代码和算法，
顾言给了她一个工具包，工具包里罗列了所有相关的基础知识，
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顾言这个当师傅的，除了给了楚薇薇一个工具包，就只剩占便宜了。
不过好在顾言把网站的后台给了楚薇薇，这给了她很多参考和实践的空间。
她在后台调整了一下算法，
也就是尝试了一下升级内容匹配机制。
众所周知，在那个年代，带点擦边和交友的内容，点击量非常容易爆，
但是，那会儿监管不严格，没有一个具体的标准，
所以，你可能擦了边什么事儿都没有，但也有可能你只是轻微擦边，就给你彻底封禁。
考虑到这种风险，顾言在内容的匹配机制上，直接屏蔽了擦边和交友。
楚薇薇在升级系统的时候，改良了这个屏蔽的机制，
AI版的马赛克，首次亮相，
而且楚薇薇用的不是模糊视线的马赛克，而是美术加工后的。
倩影绰绰，美不胜收，无处安放的lsp们，终于有家了。
交友机制也正式开放，用户隐私再度升级，增加了星球玩法，有点类似Soul。
第二天一早，顾言醒来，差点吓了一跳，
他的网站主要靠流量分发，小部分坑位费，主要还是靠游戏广告的点击量。
但是这个点击量跟流量成正比，基本上是一个稳定的数值，
收入想要提高，只能靠增加流量。
平时顾言的日收一般在5000左右，
然而今天一早，顾言发现日收瞬间飚到了10万！
什么概念，一夜之间，用户点击增加了20倍。
顾言登录后台一看，
果然，昨天晚上日活用户，猛然间增长了20倍，而且还在增加！
他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后台的系统竟然升级了。
除了薇薇，没人知道后台密钥。
家人们谁懂，一夜之间，我媳妇儿帮我日入十万。
………………………………
【第261章
亲亲就不冷了】
顾言到楚薇薇家楼下接她，一大早挺冷的，楚薇薇把手缩在袖子里，在楼下等他，
看到顾言来了，她急忙小跑过去，然后把手揣在顾言的衣兜里。
“冷吗？”
“冷呀。”
晨风微凛，
雾气弥漫，
大早上小区里也没什么人。
顾言问：“要不要抱着你？”
楚薇薇俏脸微红，余光向四周瞟了瞟，
周围没有人，而且一晚上没见到顾言了，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见不日如隔三岁，
一晚上没见，相当于思念两年半。
楚薇薇低着头，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嚅嗫出声，
“亲亲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