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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他捏着季游月的下巴,像拎起一只白兔的耳朵那般轻松,季游月的小腹隐隐有些凸起,鼓出了男人性器的形状,卿烛伸手压住季游月的小腹,故意用力按下,季游月又哭了,挣扎着想跑。他稍稍往上抬起一点身体,湿泞的交合处分开了一些。

    卿烛让他努力,但在季游月即将挣脱时攥紧他的手腕用力往下扯,巨大的拉力让季游月无法控制地往下跌,子宫口被重重撞击,插出一条窄缝。

    季游月无法自控的翻了个白眼,浑身上下痉挛着,大大张开的双腿也在抖。

    他如此狼狈,卿烛对此感到十分愉快。

    他的双手环住季游月被汗水浸湿的脊背,在他体内射了。

    黏稠的白精灌了季游月一肚子,卿烛抽出性器,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穿好衣服,体面的站起来。

    他攥住季游月的手腕,把无力地瘫在地上的季游月也抓起来,带到卧室里。

    这间旅馆卧室是卿烛特意安排给季游月的,那时他还不清楚季游月的底细,准备了绞刑作为开胃菜,但现在这根绞绳另有用途,他把季游月拖上木凳,逼他站好,随后扣紧手腕,用绞绳将其绑紧。

    季游月摇摇晃晃地站在木凳上,他双腿间被干红的肉缝还在往外溢流腥膻的精液,卿烛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对上季游月无助的双眸,一脚踢翻了凳子。

    没有了木凳的支撑,季游月完全被吊起来,脚不着地,手腕因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而疼痛,他惊慌失措地踢着腿,卿烛看他徒劳挣扎,唇边翘起一抹笑。

    “主人,麻烦您在这里等我一会。”

    他彬彬有礼地开口,推开门离开,五分钟左右返回,手里拿着中餐厅外卖的一次性筷子。

    季游月已经放弃挣扎,他的手腕被勒得通红,像一只被捕获的动物那样被屠夫高高挂起。

    “久等了。”

    木门在他身后关上,皮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卿烛走到季游月面前,挑了一只矮小的凳子放在季游月的脚下。

    季游月被吊得有点高,卿烛又故意拿来矮凳子,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分散身体的重量。

    他在哭,眼泪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湿痕,卿烛拿着一根筷子在他小腹前比划着,用笔在一次性筷子上做了记号:“这里是子宫的位置。”

    他说:“我说过我会温柔一点,你的逼很紧,子宫口也很小,直接被男人的阴茎插进去不会很好受,所以我拿来了细细的筷子。”

    “我是否贴心?”卿烛笑着问。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季游月虚弱地求饶,卿烛听见他的话,惊讶地挑眉:“为什么这么说,我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他把筷子插进了季游月湿泞的肉缝里。来,⑦0⒐4六3⑦三凌.群内.崔埂

    一次性筷子相当细,筷子的尖端还有明显的锥形,轻而易举地插进了滑腻的湿缝,顶到了宫口。

    卿烛松开手,季游月双腿间的肉缝紧紧咬着插进他身体的一次性筷子,筷子露出来的筷身上,恰好是卿烛做得记号。

    卿烛观察了一会,大拇指和食指捻住了筷子底部,不给季游月任何心理准备,毫不留情地用力往上一插,细细的筷子直接插开了细窄的宫口,插进了细嫩的子宫腔里。

    他用食指抵着筷子的底部,用力往上推,季游月哑声尖叫,踢动着腿挣扎,私密的子宫被异物闯入,肆意亵玩顶插,柔嫩的肉膜被刺激地紧缩,被迫达到雌性高潮,条件反射地分泌出了一大滩滑腻的水液。

    卿烛握住季游月的小腿,用力掰开,观察狭窄肉缝高潮时的样子,阴唇一缩一缩的,湿腻的肉缝饥渴一般的用力咬住细细的一次性筷子,嫩洞里流出的水汇聚在筷子底部,快速地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你潮吹的时候会流很多水。”他开口,抽出一次性筷子,随意扔在地上,放低了吊绳,让季游月双手高举地被吊在地面上,脚尖拼命想要点地,但偏偏就差了那么一两厘米,无论他再怎么抻直腿,也够不到地面。

    卿烛拿来一张空白的挂牌,用黑色水笔在牌面上写了“廉价娼妓,一次十元”,漫不经心地挂在季游月的脖子上。

    挂好之后,他举高挂牌,好让季游月看清上面写的字。

    “你的钱在这里不能用了吧。”卿烛迎上季游月不可置信的目光,缓缓弯唇笑了,伸手翻检季游月的衣物饰品,“手工西装,定制皮鞋,劳力士手表,蓝宝石袖扣,真丝手帕,啊,看来你家世应该很不错。”

    “可惜啊可惜,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什么大少爷了,出卖身体就是你唯一的赚钱渠道。”

    “而且你很廉价,季游月。”卿烛的手指插进他因高潮而紧缩的阴道里,“你长得漂亮,逼又这么紧,也很好操,干起来很舒服,按理来说应该贵一点。不过,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你的逼还没学会发骚,所以需要多被男人上一上,下面这张嘴要多吃点精液。”

    他轻笑一声:“我是唯一光顾你的客人,但我身上没那么多钱,所以只好委屈你便宜一点,薄利多销嘛。”

    “季游月,如果你勤快一点接客,还是可以应付日常开销的。”

    他把玩着冰冷的挂牌,阴狠地开口:“不过你确实漂亮,如果出去卖,可以卖很高的价钱。我问你,你是要便宜地卖身给我操,还是找外面那些肯给你多花钱的人卖身?”

    季游月的嘴唇颤抖着,他的手腕疼得不行,脖子上挂着的写着“廉价娼妓”吊牌让他难堪至极,听见噩梦的主人这样逼问,他本能地趋利避害,哑着声回应:“你你。”

    “我什么?”卿烛的手指在季游月的阴缝里抽插,弄出一阵阵淋漓的水声:“说清楚一点,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一小阵沉默之后,季游月带着哭腔回应:“便宜地给给你操”

    这个答案让卿烛很满意,他阴晴不定的脸舒展开了一个温柔的笑:“好,真识趣,手疼了吧,我给你解开。”

    季游月的脚终于接触到地面,他的手腕已经青紫红肿,完全使不上力气,卿烛把他抱上床,“今天晚上多挨几次操,明天你手里才能有多一点钱,可以买点你喜欢的食物,以免饿着,你说对吗?”

    季游月被折腾了一通,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就想尽快熬过今晚,因此尽管羞耻,他依旧点了头,同意了卿烛的话。

    “很高兴我们达成共识。”他说。

    他把季游月按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力地插了进去。

    季游月的子宫口被筷子插开,宫缝松了些,卿烛硬插了几次,粗大的冠部就顶进宫腔,全根没入,他掐着季游月的腰用力插干,挂在季游月脖子上的冰冷吊牌因为身体剧烈起伏而上下颠簸,卿烛插得深,干得狠,季游月湿嫩的肉缝完全失守,被侵略者任意抽插。

    卿烛的确像他说的那样,把季游月的子宫当成一个肉套子来插弄,没有半点怜悯之意。季游月被他干得狼狈不堪,潮喷不止,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水流得到处都是,卿烛干得舒服极了,临界点一到就抓着季游月的腰插进他子宫里射精。

    力道极大的精液击打在宫膜上,季游月徒劳无功地挣扎,踢皱了床单,但还是被射了满满当当。

    卿烛换了很多姿势来干季游月,粗硬的性器全根抽出,又重重全根插入,每次都摩擦着宫缝插进子宫,他内射了很多次, 像先前说的那样,把季游月的子宫当成装精液的肉套子,射完了继续干,季游月的子宫装满了精液,插进去的时候滑腻舒畅,只是抽出时总会漏一些浊精出来。

    “你的逼被我插松了。”卿烛凑到季游月耳边,恶劣地开口:“你看,它含不住精液,漏了这么多出来。”

    “逼都被插松了,价钱是不是要再低一点?”

    他拿来马克笔,在“十”上画了一个叉,然后在旁边补了一个“五”。

    “你真是我遇见的最廉价的娼妓,季游月,操一次只要五块钱,你好便宜。”

    卿烛咬着季游月的耳朵羞辱,季游月难堪到了极点,垂着头哭泣。

    “怎么了,这么难受?”他的舌尖舔过季游月的耳廓,低低地笑了:“那再加一块钱怎么样?干一次六块钱?”

    “还在哭,六块钱也不满意?”

    卿烛在笑,他挑着眉亲吻季游月的侧脸:“好吧,那一次七块好了。”

    他又划去了“五”,在旁边写了一个“七”。

    季游月被他羞辱地抬不起头,眼泪止不住地流,卿烛把笔扔开,说他太贪心。

    “别难过了,你勤快一点,等我上够了会给你小费的,你服侍地我越满意,我给你的小费就越多。”

    3

    你这么廉价,免费让男人玩丨指奸潮喷

    季游月被翻来覆去强奸了一整夜,直到凌晨四点,卿烛最后在他子宫腔里内射后,这场持续了将近五个半小时的性交才算结束。

    他的身体条件反射的痉挛,然而快感太多,身体太疲惫,季游月无法做出激烈一些的反应,他像一尾被捉上岸有一段时间的鱼,虽然还未死去,但缺氧太过,奄奄一息,只能稍微弹动一下尾巴。

    季游月被操的很狼狈,双腿大大张开,露出被插红的下体肉缝,原本紧实的阴阜被插得松软,裂开的小缝隙中还一波一波地往外吐精液。赤裸的白皙身体上都是汗。

    卿烛记得梦中的自己总是对自己不忠的情人小心呵护,生怕用了点力就弄伤脆弱的情人。他对梦中的自己嗤之以鼻,干季游月的时候不温柔,手上的力道也没有放轻,掐腰攥手腕握脚踝都十分用力,导致的结果就是让季游月身上多出了不少青紫淤痕。

    季游月的身体很白,落在白皙身体上的深色淤痕就更为明显,从纤细的后颈顺着柔软的曲线一路滑到脊背窄腰,像是美丽的白绸被染上了深色的墨点。

    因为过度疲累,季游月已经睡着了,他伏趴在床上,怀里抱着柔软的鹅绒枕,大半背部都露在被子之外,卿烛的手掌在他背部的脊线游移,顺着线条来到的腰臀相接处,那里有两个小小的腰窝。

    两个小小的凹陷落在距离圆润臀部如此近的地方,因为阴影的关系,带了些和四周肌肤有差异的深色,看上去既纯洁又色情。

    卿烛的指尖在那小小的凹陷打转,指腹时轻时重的按压着。

    季游月虽说已经睡着,但身体的不适和先前的遭遇让他睡不安稳,他的脸颊大半陷进柔软的鹅绒枕头里,但还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眉头紧皱,唇也抿着,脸上还带着半干的泪痕。

    实在是漂亮,真实的存在比梦里漂亮多了。

    卿烛看着这独属于自己的,漂亮又可怜的娼妓,弯起唇笑了。

    即便季游月是无辜的又怎样,他还是有很多账要和他慢慢算。

    无论如何,那些血腥残忍的情节,的确是季游月一笔一笔写下的,不是吗?

    从原来的折磨虐杀变成了强奸羞辱,他已经网开一面,足够仁慈。

    卿烛漫不经心地抓着绒被一角,将季游月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掩在被下。

    哪有客人帮娼妓清理身体的?客人都是干爽了就走。

    满身精液脏污的娼妓需要自己把自己洗干净,然后继续接待客人。

    随后他走到桌前,撕下一张旅店桌上的备忘纸,半弯着腰写字,写完后将纸张放在床头柜上,用装饰摆件压好。

    他噙着笑,从钱夹里取出几张钞票同样放在桌上,想了想,又在纸的末尾添了几笔。

    卿烛松开手,黑色水笔顺着桌面滚动,直到越过桌沿,掉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小声响。

    他对着穿衣镜整理西装外套,施施然拂去了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临走前回头最后看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季游月一眼,弯着唇带上了房门。

    明天故事正式开始。

    他的造物主不再是那个需要被残忍折磨虐待杀害的仇人,而是一个漂亮脆弱可以被肆意强奸羞辱的廉价娼妓,既然如此,他准备的节目就需要稍加改变,也好更加尽兴。

    浓稠的恶意在他腐烂的心里涌动,卿烛很期待。

    一开始,卿烛说会给季游月八小时睡眠时间。但在五个半小时的性交奸玩中,他发觉了他的小娼妓体力一般,又因为出身优渥很是娇气,八小时的休息时间明显不够。

    出于仁慈,他多给了一天的时间。

    季游月醒来时,窗外已经是晚霞漫天。

    身上的精液已经干涸成了精斑,浑身上下黏腻的不舒服,季游月下体不适,但或许是第一个副本里卿烛给他塞的药丸的缘故,他的阴阜没有肿的很厉害,被那么狠的强奸了五个半小时,他的阴唇也只是微微泛红,稍微有一点肿胀,并没有伤着。

    走路会不适,但不会疼痛,也不会无法行动。

    季游月垂着眼睫,口腔里还留着精液的腥膻味,让他几欲作呕,昨晚卿烛真的是毫不留情,把他当成一个娼妓来干,没有半点温存。

    但他抬起头,看见不远处吊在半空中空荡荡的绞绳,还是松了口气。

    正如他得到的副本介绍那样,主角卿烛对造成他苦难的作者恨之入骨,如果他昨天行差踏错,他很可能会被直接吊死在这间卧室里。

    和直接被吊死相比,被粗暴的强奸倒是不算什么了。

    但让季游月不明白的是,卿烛似乎拥有上一个副本的记忆,昨天夜里,他一边狠狠地奸污季游月,一边带着恶意和轻蔑叫他傲慢不忠的婊子,说不会再惯着他。

    无论如何,尽管卿烛对上一个副本的记忆带有负面情绪,但总归是让季游月的危机消除了一些。

    他从床上坐起,被子下的躯体一丝不挂,转头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便签纸和纸钞。

    【第一个故事就要开幕,入场券在书桌上。你必须参加,相比于你对我的做的一切,我已经足够仁慈,如果不想把你给我安排的命运全部体验一遍的话,就乖乖的当个娼妓,照我的安排去做。我会给你足够的休息时间,但我不会允许刻意拖延,你最好识趣,别让我心情变坏。】

    然后是另一段,是清单和明晃晃的羞辱:

    【口交一次,五元,内射八次,一次十元,小费二十元。共一百零五元。】废海婆炆⒈⑶⒐思⒐思6⑶⒈

    【评价:长得漂亮,一开始逼很紧,相当好操,虽然干了几次之后逼被插松,按理一次只有七元,但看在第一次接客的份上,都按十元计算。在床上非常爱哭,很娇气不太耐操。大约是因为刚开始当娼妓还没适应,等一段时间过去后,习惯了就会变得耐操一些。】

    实在是极端恶劣。

    假若季游月真的是他伪装出来的那个样子,看到这个评语估计会被羞辱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看得心头满是郁气。

    季游月深吸口气,闭了闭眼,把纸扔回桌上,下床去浴室清理自己。

    卿烛在他身体里射了很多精液,季游月光是把这些精液从身体里弄出来就花了不少时间。

    他看向浴室中的镜子,身体上被留下的淤青伤痕又多又恐怖。

    季游月的衣物和饰品都还在,卿烛并没有拿走,甚至连昨晚他给前台接待员的那一枚蓝宝石袖扣都重新出现在桌面上,和昂贵的劳力士手表摆在一起。

    这也是相当明显的恶意:

    你出身优渥,身上的衣服和饰品能轻易换到大量的钱又怎样?我已经把你这条路堵死,你就得穿着手工西装戴着昂贵手表去当一个被干一次只收费十元的廉价娼妓。

    季游月睫毛颤了颤,把衣服重新穿好,将手表在腕上扣好,简单梳理有些凌乱的黑发,然后对着镜面整理了一下衣领,很快又恢复了好似要赶赴一场上流宴会般的光鲜亮丽。

    他知道他漂亮,也知道该如何利用自己的这份漂亮。

    卿烛明显对他没有感情,只有恶意,将虐杀换成强奸说不定也只是对上一个副本的记忆带来的一时兴起,但如果季游月足够漂亮,或许就会让他一直选择强奸羞辱,而非腻味之后的虐杀。

    季游月没什么感情的整理好自己,在死亡面前,难以启齿的以色侍人也变得没那么不好接受。

    书桌上摆着的“入场券”是一个地址,通向一座码头。

    他有些踉跄的往外走,旅店门口就停着一辆出租车,司机叫住他:“你是季先生吧,你的朋友让我在这里等你。”

    朋友?

    大概是卿烛。

    季游月默不作声地上了车,报了地址:“铁烟码头。”

    “去那里?那座码头早就被荒废了,而且离这里也很远”司机絮絮叨叨地说着,季游月穿着长相都不是一般人,司机下意识想和他攀谈,但季游月还很疲累,确定了自己的目的地无误之后,就安静地靠在椅背上看窗外掠过的风景。

    很快到了目的地,车费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零五元。

    季游月已经饿了两顿,有些头晕眼花,出租车绝尘而去,留下他一人站在荒废寂静的码头入口。

    前方只有一条路,季游月推开生锈的铁门,脚步虚浮地往里走,拐了个弯,就看见一座巨大的游轮正安静的停靠在岸边。

    季游月扶着舷梯上了船,船上一片死寂,像是一个人都没有。

    门在他身后被关上,游轮开始行驶。

    这是一艘豪华游轮,只是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华丽的走廊上贴着员工信息,就一个人。

    是季游月,他的照片被贴在透明的亚克力板里,照片拍得很好看,几乎媲美明星的杂志封面照,看上去贵气又漂亮。

    但就在这张照片下面,印着几行字:

    【姓名:季游月】

    【职位:娼妓】

    【收费标准:内射一次十元】

    【如果厮杀让您感到神经紧绷,我们船上正好配备了一个漂亮的娼妓,他收费廉价,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利,只要您想,您可以找到他,让他为您释放压力。】

    每隔一段距离,墙上就贴着这个所谓的员工信息,像是希望所有来船上的人都知道船上有个叫季游月的廉价娼妓可以随便使用。

    季游月脸色苍白地走了一段路,突然一个纸团骨碌碌地滚到他脚尖前。

    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

    【你可以躲起来,只要不被客人找到,就不用接客。】

    这句话的下面画着简易的游轮地图,清楚地标明了各个区域的位置。

    这似乎给了季游月一点希望,只要他躲得好,就不必被强暴,但显然不可能,季游月知道他最后一定会被找到。

    卿烛是在先给希望,再赋予绝望。

    但他已经开始伪装,所以脸上露出了希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餐厅在所有区域的中央,季游月抵达时,餐厅里空无一人,但长长的宴会桌上摆满了食物。

    肉食种类丰富,腾腾地冒着热气,甜品被放在冰块之上,以保持最好的口感,葡萄酒和各种饮料也是如此,在餐厅的末尾还放着水果拼盘。

    季游月已经很饿了,他也没有选择,在桌前坐下,快速的填饱了肚子。

    随后,他找了一个位置隐蔽的单间客房藏身,他迅速往客房里搬了许多容易保存的食物,然后牢牢地将房门锁死。

    同样的情境,一团纸卷在季游月的脚尖前停住:

    《血腥邮轮》

    【本该因车祸而死亡的卿烛被送到一艘豪华游轮上,桌上的提示告诉他,生还的机会只有一个,只要他能杀死其他的自己,成为最后的赢家,就能得到唯一的生还机会,重新回到现实。

    卿烛杀死了船上的其他自己,回到现实,然而躲过车祸后又发生新的意外,再一次回到游轮,争夺生还机会。

    从始至终,船上的他自己都是同一个人,只是来自不同的时间线,这是一场无限循环的厮杀游戏,开始就是结局,结局就是开始,永远循环往复,没人能逃离诅咒。】

    如果不出意外,这大概就是“作者”写下的剧情。

    季游月捏着纸页思考,按照常理推断,以主角对作者的恨意,剧情中的“卿烛”应当会被替换成“季游月”。

    很有可能原本他必须在无尽的厮杀中争出一条血路才能存活。

    但是因为昨天他及时把握住时机,今天季游月并没有成为游轮厮杀游戏中的主角,而是成了游轮上的娼妓,供相互厮杀的卿烛解压。

    难度已经降低许多。

    季游月放松了些,抓紧时机整理客房内的布置。

    他将食物藏匿在柜子里,拿出备用枕被铺在床底作为栖身躲藏之所,让整间客房看上去和其他客房没有任何区别。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听见了游轮上的动静。

    循环开始了。

    他解开门锁,躲进床底,闭上眼睛小憩。

    客房的门都没有上锁,假如他的门是锁着的,很有可能引起怀疑,还不如做些伪装,让它看上去和其他客房没有任何区别,以免引起卿烛的疑心。

    尽管季游月心知肚明自己最后一定会被找到,但仍然想拖延一下被找到的时间。

    无论如何,被强奸实在不好受。

    季游月靠着提前藏起来的食物和水勉强躲了两天,门外的动静时有时无,偶尔门也会被打开检查,但季游月都没有被发现。

    直到现在。

    厮打声逐渐逼近,门被重重撞击,落在下风的人拧开门锁,试图找到一点武器防身,但很快就被一拳打倒在地,成年男性沉重的身躯重重摔在地板上,正巧就在季游月面前。

    那是卿烛的脸。

    俊美的脸上已经满是血迹,摔在地上时发出本能的痛苦声响。

    季游月紧紧捂住口鼻,避免透露出哪怕一点声音。

    暴行还在继续。

    一截套着西装袖的手臂从上往下,揪住了已经倒地的卿烛,毫不留情的抓着头发提起,再用力地重重砸向地面,一砸,一砸,又一砸残忍至极地将倒地的卿烛砸得奄奄一息,直至无法反抗。

    近距离直面此等暴行,即便季游月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仍旧面色苍白,心中恐惧,胆汁涌上喉头。

    他屏声敛气,生怕自己被注意到。

    倒地的卿烛满脸是血,虚弱地无法反抗,施暴的人才收回手,他往前走了两步,黑色硬底皮鞋毫不留情地踩在倒地卿烛的咽喉之上,压迫气管,时不时碾动几下。

    几分钟过后,地上的卿烛彻底咽了气。

    施暴者从始至终没有出声,保持着难以捉摸的沉默,但手段却极端狠毒。

    黑色皮鞋从地上卿烛的咽喉挪开,开始朝门口移动,季游月松了口气。

    但就在他走到门边时,施暴者突然停住了脚步。

    他脚尖一转,朝着床边的方向走来,然后猛地掀开遮掩床底的床单,屈膝蹲下,歪着头朝里看来。

    施暴者有着一张和地面上的卿烛一模一样的脸,此刻,他淡色的眼珠对上了季游月惊惧无比的视线。

    就在他脚边,一具除了穿着以外别无二致的尸体了无生息地躺着,他歪着头,两张相同的脸庞有了一小部分重叠。

    然后,他缓缓扯开一抹笑:“船上的小娼妓原来躲在这里。”95二1、群60②群8※3天天Н

    他伸出手,攥住季游月的手腕,以一种无法抵抗的巨大力道将季游月扯出床底。

    “如你所见,我刚杀了另一个自己,现在我压力很大。”

    他把季游月扔在床上,不疾不徐地拿出钱夹,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扔在季游月身上,接着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

    “把衣服脱光,腿张开,自慰给我看。”

    季游月惊惧地看着他,客房的门没有关上,半开着,能直接看到外面铺着猩红地毯的走廊。

    地上的尸体还在,被直接徒手折磨致死的另一个卿烛死状凄惨,血腥味在狭小的单间客房弥漫。

    躺在地上的卿烛穿着T恤和牛仔裤,看上去像个大学生,获胜的卿烛穿着灰色的西装,样貌也成熟了许多。

    眼前这个获胜的暴徒就是昨天晚上强奸季游月的那个卿烛。

    他这么轻描淡写,无疑是这局血腥游戏的获胜者。

    穿着西装的卿烛顺着季游月的视线看向地上的尸体,声音优雅柔和:“被吓到了?刚刚全看见了?”

    季游月没说话,发着抖开始解衣扣。

    地上的尸体,敞开的房门,他什么也不敢说,只能照着这个暴徒的吩咐,开始脱衣服。

    卿烛往后靠上椅背,惬意地眯了眯眼睛:“别害怕,我的手段算是柔和的,虽然可能会造成更多的痛苦,但不会有那么多血。”

    他轻笑着踢开脚边的尸体,“一些不那么讲究的我会用凶器,斧头和刀之类的,砍下去的时候会喷出大量的血,溅得满头满脸到处都是,不如我现在这样干净。”

    季游月睫毛颤动得很快,他不敢拖延,很快脱去了衣服,露出雪白的皮肉,身上的淤痕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变得更加触目惊心。

    卿烛打量他,眼神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还挺娇贵,留了这么多印子。”

    季游月忍着羞耻,有些犹豫地张开腿,客房的门开着,只要有人路过,就能将季游月现在的样子一览无余。

    “怕羞?”卿烛嗤笑:“季游月,要记住,你现在是个廉价的娼妓,妓子是没有廉耻心的,多习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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