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梁徽看得脸热,觉得像在给他哺乳,她记得他小时候母亲是没有给他喂过奶的,都是冲的奶粉。那时的他还是个婴孩,伴着毛绒玩具躺在摇篮里,放一些欢快而现在早已过时的幼儿音乐,小手抓着奶瓶吮得欢,咕咚咕咚咽下鲜白的牛乳汁。昔日场景和今时的景象穿插,带来强烈的冲撞禁忌之感,冲击着她的脑海,梁徽受不了他这样磨人的吃法,紧攥着他肩头将他推开,口中犹在细细喘息。
还没推开一阵,他又贴上来,揉着她的乳在手心摩挲,手指夹着乳尖逗弄。
梁徽抱着他的腰,觉得上面好像起了一层水雾似的细汗,再看他的脸,也是一片异样的红烫。
他的反应太激烈,梁徽有些担忧,摸摸他发热的脸:“阿遇,你没事吧。”
梁遇晦涩地望着她,哑着声:“没事,只是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
他不答,梁徽望着他裤间那顶得高高的隆起,心下了然,又觉得他这样子十分可怜,她伸手轻轻抚摸过那里,低声问:“是这里吗?”
她一碰,他的喘息更加粗重,热热地扑在她颈间:“阿姊……”
“让我看看。”
她忍着情热,褪下他的裤子,那略有些弯的肉棍便直直弹了出来,重重拍打在她手上,看着比早晨还粗大可怖些。
这可能是他浑身上下唯一和精致好看绝缘的东西,像一株根系发达分明的怪异植物,隐隐发蓝的青筋沿着棒身往小腹上冒,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凸起,顶端小孔沁着一片湿润的黏液。
他尚未发育时梁徽偶然瞥见过这里,并不长这样。
她迟疑地看了它一眼,又抬头看梁遇。
男孩子黑眸氤氲湿润,望着她的眼神有唯恐她嫌弃的忐忑不安,又有遮掩不住的饥渴情欲翻腾。
就是没有那股时时刻刻笼罩在她头顶,对触犯伦理禁忌的惧怕。
她心底叹息一声,终于伸手去揉他湿润红胀的龟头,另一只手沿着棒身慢慢往下,兜住那两只蓄满精水的囊袋,缓缓按压揉捏。
“好了点吗?”她问。
他点头,腰无意识地挺动,带着那根性器在她柔软手心内抽插,凭本能追逐更刺激的快感。
他从不知道用手抚慰居然也能这么快乐,但和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相伴而行的,是莫名升起的醋意。他抿紧唇,手在她湿润细腻的大腿处游走,渐往深处探索,抚上她被内裤裹住的腿心小丘,又以指尖向内探入。
那里全是湿湿热热的水,泽然湿滑,像融化的蜂蜜或脂膏,混着特有的娇嫩触感。
手下褶皱花瓣层叠,是陌生的构造。他不知道摸到的是什么,努力将其和生物课本上那副失真的女性器官解剖图联系在一起,却仍旧一知半解。
他没有太用力,怕弄伤她,只是用揉胸的方式摊开修长分明的手掌,包住她柔嫩的花户打圈转揉。但她还是被他骨感鲜明的手揉得咬唇,于微阖的唇齿之间浅浅吐出呻吟,身上诱发出幽然蛊惑的香气。
湿稠潮热的汁水涌到指缝间,黏连缠绵,沿着手滴滴滑落,梁遇忽然生出一阵灼人的渴意,烧得咽喉嘴唇干涸焦渴。
想把这些水舔干净。
一滴都不剩,全部咽进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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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颜
第0072章春潮水(H)小
天色一点一点地混沌变黑下去。
蒙蒙的天空笼着烟紫色的雨影,在只开了一盏台灯的房间里看得尤为清晰,梁徽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脸上似乎也染了一层雨雾,眉眼朦胧湿透。
“姐。”她听到梁遇喊她,声音从眼前混沌中传来:“把腿张开一点。”
语气轻柔近乎诱哄,那只在她腿心作乱已久的手也向旁摁住她的腿根,往一边按,像淬了迷药的钩子,在她最脆弱而柔软的肉体部位挠刮。
令她头昏脑胀。
思绪和身体同样陷在被雨浸透的潮湿泥泞里,半点挣扎的气力也无,梁徽没有使劲,既像纵容,又像认命,由他分开了合拢的双腿。
内裤连着裙子被他从胯骨扯开褪下,露出她未曾被他见过的花园一角,沟壑和褶皱间均汩汩流满了湿滑爱液,在夜中莹然反光。
她听见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更为急促,像带着电和火花,喷洒在柔嫩的私处。
腿间那处经不得他目光和吐息的刺激,她浑身一颤,又有一波爱液如潮涌出,将底下温热的床单打湿。
颤抖的双腿被他手掌扣住按得更下,她感觉自己像一朵紧闭的花苞被他压着花瓣强力打开,旋出早已汁水满溢的花蕊。
而他像即将采蜜的蜂蝶凑近,高热的唇贴在她下腹,舌尖沿着一条直线舐到她腿间湿光漫漫的缝隙。
“唔……”她羞耻地将头埋入折叠好的被褥,蹙紧眉,又从唇间挤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少年柔软舌尖在那条湿缝上扫动,时不时碾过花唇间凸起的暗红蕊尖,却不停留,而是继续游走在其余不痛不痒的地方。
于是他越舔,她越是觉察有种难耐的焦渴痒意弥漫,直钻入她的体内。
饱满的红唇被她齿列用力咬着,留下一圈发白的齿痕,她竭力忍着让他舔舔上方的冲动,两只被他架在肩上的腿绷紧如欲断的弦。
到底还是梁遇率先发觉端倪,他手指碾着她柔软的花唇,慢慢剥开露出令他好奇的内里,嗓音闷着浓浓的情欲:“阿姊,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舒服。”
她蜷着身子不说话,脸上的红晕像水墨扩散到身上,细白的皮肤似乎蒸腾出一片艳丽而欲望的红色。
他的手掌揉动她丰润的臀肉,继续催着:“姐——”
“在上面。”梁徽忍无可忍,哑着嗓说:“再上面一点……”
她话音未落,他湿润的唇舌即刻覆在那枚肿胀难安的蒂珠上,激得她触电般一颤,底下小口激动地收缩,挤出淋淋沥沥的湿液,抹了他满下巴。
他用对待她乳尖相似的舔法,嘴唇缩紧,含住那枚硬挺的花珠,像要吸出乳汁一样吮得啧啧作声。
但这处比乳尖敏感近千倍,他只稍微吮了几下,立刻逼出她一直隐忍不发的呻吟,带着甜腻如蜜的鼻音,旖旎回荡在他耳边。
——舔这里这么舒服吗?
他双手紧抱住她挣扎颤动的大腿,更深地埋到她腿间,略有起伏的舌尖死死抵着她红肿至极的花核,上下摩挲,感受到她身体越绷越紧,起伏婉转的呻吟间渐渐夹杂着欲哭的泣音。
“好了阿遇……”她快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瓦解,泛白的指甲用力抓着褶皱密布的床单,脚踝摩擦着他隆起的脊背,神色濒临崩溃:“不要再舔了……”
梁遇却作没听见,他一边嗅闻着她腿间愈发馥郁的女性情欲气息,手指夹着她两边蚌肉刺激挤压着阴蒂,唇盖住她下面蜜液横流的花穴,喉结滑动着啜饮了好几口。
舌尖瞬间爆炸开奇异而酸涩的滋味,被他品出丝丝缕缕的甜,耳边是她在水声泽泽间难抑的几声尖叫,梁遇下腹又烫又胀,禁不住向上抓住她纤柔的手,放在他腿间胀硬的肉棍上,带着她的手一遍一遍反复多次地上下撸动。
他仿佛被她的引导打开关窍,手指、唇舌、性器不断在她柔软而敏感的身躯上撩拨刺激,像要彻底激发出她的呻吟、她深深掩埋在沉静外表下的绵绵情欲。
她让他如愿,一点点被他软化成春水,在他指尖和唇下荡开圈圈迷离的涟漪,又在他粗糙指腹用力按压花珠之际颤动,卷起层层翻涌的巨浪。
她带着哭腔尖叫一声,声线带着摇摇欲坠的颤音,湿软穴口夹住他的舌尖,一下一下向内收缩着,从里喷出淋漓透明的爱液,被他如获至宝般咽食得一干二净。
性器在她手中挺动抽插的速度随之加快,来回百十次,浓稠温热的精液终于在她手中射出,一股股从她粉红色的指缝中淌落,覆满她纤长莹白的手指,还有些许白浊溅到她的腰间,黏湿而淫靡的触感就此粘附上来。
梁徽浸没在这缠绵不休的情潮欲海之中,久久才回神。
神志清晰时她注意到梁遇不知什么时候又从背后抱住她,精瘦的小臂横在她腰间,结实的上臂肌肉挤压着她凝脂一般的乳肉。
另一只手还隐在她腿间,指尖撩动亵玩着花户蒂珠,带来令她小腹酥软的快感。
场景依旧情色到难以言喻,像又一出性爱交响曲的序章,预演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梁徽受不住,闭上眼睛排空这淫靡的光景,手往后推着他:“够了,别做了……”
他早已大获全胜,于是不再得寸进尺,乖乖收回手,抱着她温柔地轻哄:“好,不做了。”
手上、腿间,还有腰腹,都沾满了两人情事残留的黏糊液体,弄得一向爱干净的她难受,又对他闷声补了一句:“等下去洗澡。”
他彼时俊美的容颜正埋沉在她乌浓馨香的发云里头,细嗅她事后发上颊边散发的情欲幽香,闻言只低笑一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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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来了!
小
颜
第0073章紫藤萝小
明明昨晚没有弄到特别晚,梁徽第二天还是醒得很迟,床上梁遇早已不见踪影。
她打开手机,慢吞吞起来,看见他一小时前发了几条信息,说是今晚学校有个排球友谊赛,会晚点儿回。
——原来还有比赛。
上次因为谢渝没能去成他最后一个比赛,她愧疚良久,今晚这个虽然并不重要,但稍微填补了她遗憾的心情。
于是她在晚饭后收拾了一下,搭公交去一中。傍晚时分,陆陆续续有学生从校内穿过一道狭小的门出来,几个穿着灰蓝色制服的中年门卫在站岗,和她高中时一模一样。
梁徽说明来意,又联系了以前在一中上学熟识的老师,总算被放进门。
学生们都是一身单调的黑白校服,因此穿着淡紫色连衣裙的她格外显眼,引得众多有意无意观看的目光。
那场比赛在露天排球场,人流将场地团团围住,看不见里面打球的人,就连球场外也不乏经过看热闹的。隔得远远的她便听到一片旁观者的喧闹尖叫,和球重重砸在手和地面的砰砰响声。
她其实不太喜欢凑热闹,但为了看清楚梁遇,只好找个稍微稀疏的角落走进去,站到前头。
不过,等她看清楚场面情况,才意识到自己站在他们队伍的对立面,难怪人这么少,另一边则挤挤攘攘了一群人。
幸好排球场地小,她仍然可以清晰地看见梁遇,在球网另一边,健美的身形被一件标着数字10的黑色无袖球衣包裹,手臂肌肉外露汗湿,蓄着尚未爆发的力量感。
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在众人手臂间穿梭的球,对旁边观众给他鼓劲的加油声置若罔闻。
待球飞到他那边,他腰腹绷紧,纵身一跃,修长的手臂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撞在球上,球以刁钻的角度穿越几只来拦球的横七竖八的手,飞落到她附近,弹射出场外。
观众顿时欢呼,梁徽也莫名看得心头紧张、手足发软,目光从球上抬起,凝注在他身上。
梁遇正好也在看她。
四周如此热烈,如此嘈杂,但在两人目光交汇中,却有种寂然无声的情愫在安静地流淌。
直到球到人手上,他才移开眼,摆好蓄势待发的姿势,等待它再次的降临。
第二场以他们这队轻松获胜结束,结果不会有太大悬念,休息时大家都一改之前的紧张,灌着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陈峄发现梁遇没归队,而是径自走到对方那边,不由得震惊:“梁遇跑到他们那边去干嘛?”
“谁懂他每天想什么。”队友撇撇嘴:“你不是他前座吗?问我们干什么?”
“前座也不懂他好不好?”懒得再关心,陈峄神情忿忿地回头,拎起毛巾擦汗。
他听到有个队友惊讶地说:“天哪,他在和对面一个美女说话。”
另一个队友立即附和:“是诶……”他用闽南语荡漾地跟了句:“水查某。”
陈峄头也不回:“开什么玩笑,梁遇从来不和找他的女生说话。”
“不信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