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医生看着盛云朝骚浪的模样,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江询,也不知道身下的青年在江询胯下,是不是也会露出这幅被肏痴傻了的样子。这想法让医生心里莫名有些不悦,他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骚成这样,舌头都吐出来了,是想吃谁的大鸡巴吗?!”
说完,他不留力气地往里撞击,过于粗壮的热硬次次刁钻地捅进结肠,停在里面重重研磨一瞬,刺激得那红艳艳的软肉裹紧龟头,又毫不留情地往外一拔,龟头“啵”脱离咬的紧紧的湿软肉口,紧接着又重新干进去,瞬间灌满了它。
备受折磨的情欲使的昏睡中的盛云朝到达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愈发浓郁和粘稠。
谁也不知道,被江询看重的那个小囚犯,此刻却被医务室的医生正在奸淫着。
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汁水乱飞,布满青筋的粗硬裹满水亮的热液从红肿的臀眼拔出来,堵在里面的液体淅淅沥沥滴下,雪白的臀部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宛若熟透了的桃子,被捅开屁股沟一片泥泞,在拍打中泛起细密的白色泡沫。
快感还在不断地堆积,射无可射的盛云朝痛苦不堪,眼泪不断地从紧闭的眼尾流出来,嘴里也模模糊糊的含着不要了的话,可医生那东西还在他体内冲撞捣弄,臀部被他腰胯撞的发麻,下体快要没了知觉。
眼看着药效马上要过去,医生也不再耽误,他抬起盛云朝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铁烙似得坚硬滚烫的阳具高速挺动了四五百下,肉柱将烂熟的桃心撑得老大,大龟头抵在结肠上,疯狂喷射灼热的精液。
“啊啊啊啊!!”盛云朝清凌凌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浑身抽搐的尖叫着,垂落在半空中的双腿踢蹬晃动,脚趾用力蜷缩起来,足弓紧绷。
可被药倒了的小囚犯,在无意识间,哪里还能知道要挣扎的逃走不给灌精,在尖叫后,他发出嗬嗬嗬的破碎声音,雪白的小腹被撑得鼓起来,哪里还能看到之前的薄薄一层腹肌。
骆云翼舒服的低喘一声,看着属于自己的浓浆灌进小囚犯的肚子里,他喉结滑动,才刚软下来的阳具还没拔出来,就直接在湿软的菊穴里勃起。
不过看了眼时间,医生到底没再来一次,他趴在盛云朝身上喘息,享受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水淋淋的性器。
高潮后的红肿穴眼还在抽搐,肉棍啵地拔出来,没了堵塞的物,混在淫水中的精液,噗嗤噗嗤的喷射出来,将本就泥泞的腿根弄得更脏。
骆云翼欣赏了一会那脏兮兮的胯下和一时间合不拢的软烂的穴眼和里面的肠肉,好一会,才抱着人去了洗手间,清理干净所有的痕迹。
等出来后,他重新换了一套床单被罩,将人放上去,穿上那身灰扑扑的囚服,弯腰含笑亲昵的亲了亲盛云朝含着媚意的清冷眉眼,又在那嫣红饱满的小嘴上亲了几下,这才拿起一旁记录下所有的淫态的DVR,悄无声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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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盛云朝在头昏脑涨中醒过来,他身上有些不舒服,股间难以启齿的私密地方,有种酸胀被撑开的感觉,身体其他地方像是被车轱辘碾过一样。
但盛云朝知道不可能是被碾过,因为这样的感觉出现在江询每一次肏弄他的时候。
这个想法猛地让盛云朝回神过来,他神色微变,快速掀开被子,扯开囚服,一眼看到自己身上那些明显的痕迹。
当看见那些暧昧的青紫痕迹时,盛云朝脸色蓦地煞白起来,他唇瓣抖动,手脚发凉,脑海中只出现了江询回来了这个一句话。
但很快他又觉得不可能,如果江询昨晚上真的回来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为什么没醒,怎么可能不知道?
而且,江询也不可能迷奸他,毕竟又不是没发生过关系。
他咬了咬牙,脱掉裤子,分开双腿,低头看去,眼眶微微有些发酸,因为他看见自己的私密的地方红肿软烂,一看就是被使用过。
盛云朝羞耻的抿唇,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是确确实实昨晚上被人做了那样恶心的事情,可他却不知道!!
缓慢的穿上裤子,他艰难的直起身子,双腿颤颤的走进浴室洗漱,但双腿软的不行,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等不容易出来,整个人都有些发软,但他一出来,就看见医务室里唯一医生,骆云翼。
对方穿着白大褂,坐在靠窗户的沙发上,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看着俊雅斯文。
这人站起来,唇角带着浅笑,温柔的嗓音像是春风拂面:“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从浴室里出来的盛云朝,因热气熏蒸的关系,白皙如玉的脸庞热的满是桃粉,乌黑的短发湿漉漉的软软的贴在头皮上,额头有几缕碎发落下来。
他身上还穿着囚服,发丝上的水珠流下来后,顺着衣领没入消失不见,裸露在外的脖颈上能清楚的看见那些留下来的痕迹。
真个人看着像是散发着清甜味道的桃子,无比吸引人。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盛云朝对骆云翼没那么冷淡,可今天却恢复了以往的冰冷,他淡淡的扫过面含笑意的医生,眼底深处带着探究:“还好。”
“原本想给你打吊瓶的,不过你的早餐还没吃,那我过会再来。”被探究的医生似乎什么都没发现,指了指一旁热气腾腾的早餐,直起了身子,单手推了下眼镜,温文尔雅的笑着开口。
盛云朝淡淡的颔首,看着骆云翼走出去,这才走到床边,打开那些早餐。
早餐时江询离开前吩咐照顾他的那些手底下的人送来的,这些日子,江询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没出现,但门口却守着他的手底下的人,昨晚上发生的动静,难道守在门口的人没发现?
还是说?
原本盛云朝挺怀疑骆云翼的,毕竟昨晚上那样的动静他都不知道,显然是被下药了。
下药只有两种途径,一种是药里面,一种就是饭里面,饭都江询手底下的人打包送来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而且这个人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显然不怕被他发现,或者说,故意想让他发现!!
如果是江询手底下的人,敢这么多吗?如果不是,那就只能是这个看着温文尔雅的医生了。
做了多年律师,盛云朝见识过不少表里不一的人,所以他并没因这几日对骆云翼印象好就直接将人排除掉。
保持着怀疑,吃了早饭,他叫医生进来给他打吊瓶。
前几天的吊瓶让身上的高烧和炎症下去,这几天都巩固,当然,后续这几天,也可以不打吊瓶,但盛云朝不想回去监狱,就借机呆在这里。
他并不知道这是他的特权,因为医生的绝对权力,一般的小病要么不看要么扔给唯一一位实习医生,重病的人,就算治好了,也不会给巩固时间,直接扔出医院,有空了能来就来,不能来就算了,总之不让住病房。
要是盛云朝知道了,可能第一时间就猜出来到底谁下的手了。
打吊瓶的时候,是骆云翼亲自来的,对方穿着白大褂,面容俊雅,笑容和熙,看着就仿佛站在大学讲台上的温和教授,一点看不上会做出那等下流阴暗的事情。
盛云朝淡淡的盯着骆云翼的一举一动,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露出马脚的地方,可从始至终,医生都没任何出格的言语和动作。
等到出了病房,骆云翼脸上温柔的浅笑才淡下来,他抬起手,嗅了嗅刚才碰触过盛云朝胳膊的指腹,闻着那上面残留的淡淡的冷香味道,柔声道:“真聪明警惕。”
一直到晚上,在盛云朝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盛云朝顿了顿,开口:“进来。”
“今天的针还没打。”医生手中拖着托盘,笑吟吟的走进来。
盛云朝看着托盘里那一管已经吸好了的针,垂着眼,淡声道:“我感觉已经好了,今晚上不想打针,我明天就走。”
骆云翼眸色一暗,这是怀疑到了……
“那好吧。”骆云翼表情不变,拿起托盘,轻笑了一下,点点头,转身离开。
等骆云翼离开后,盛云朝微微蹙眉。
如果药是在这里面,骆云翼不坚持,是不是真的不是他?
不,也可能是被发现,所以就放弃了?可这也不可能,对方故意让自己发现身上痕迹,一看就是不担心自己查出来是谁。
盛云朝看了一眼桌子上今晚上要喝的药,想了想,还是没喝,关上灯,盖上被子开始睡觉,不过他并没真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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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敲门声在安静的病房响起,病床上的盛云朝目光一禀,迅速从床上起来,将被子放成有人睡的样子,自己则躲藏在床底下。
“睡了吗…没睡的话…请您开一下门。”门外医生温柔的声调传进来。
藏在床底下的盛云朝眼底闪过一道暗光,紧紧地攥着拳头,心中发冷。
果然是骆云翼!
不过既然是他,那他应该知道自己怀疑他了,肯定不会喝药,那一针也没打,现在还找过来……
“睡着了吗?”骆云翼嗓音轻柔缱绻,再次响起来。
盛云朝藏在床底下没说话,一眨不眨的从床单的缝隙中看着门口位置。
敲门声很快就停下来,门外也不再有声音传来,不过脚步声没出现,所以盛云朝依旧没动,耐心的等着。
果不其然,很快,门锁“咔嚓”被人从外打开。
皎洁的月光下,只看见门被轻轻推开,接着一道被拉长的影子出现在病房里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恶趣味,盛云朝甚至还看见对方穿着白大褂,随着走动,白大褂的衣角翻飞。
站在床边的骆云翼,掀开被子,果然没看见那个人,他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唇角勾起,烦恼的叹了口气:“人果然不见了,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盛云朝屏气凝息,寻找着攻击的机会。
此刻的盛云朝还没意识到,一个看着温润的医生,能在一号监狱这样弱肉强食的地方活的好好地,怎么可能只靠医术和背景。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下,就算背景再强大,也依旧会被人下绊子给使用了。
“宝贝,要藏好哦,要是被找到了,是要受到惩罚的呢。”
盛云朝冷着脸,继续保持安静,目不转睛的盯着床边那一截小腿,在对方脚尖转动方向,转身背对着床边事,盛云朝猛地出手,扣住他的脚踝,用力往下一拉。
但没想到骆云翼看着斯文,下盘却极稳,竟然稳稳的站在那没动,甚至连踉跄都没。
这一击失败,反倒让骆云翼察觉到他所在位置,那人弯下腰,捏着垂在半空中的床单拉起来,镜片下的浅棕色眸子闪过一道暗光,眉眼带笑:“果然藏在床底下,宝贝是小狗吗?喜欢往这种地方跑。”
盛云朝神情冰冷,双指微弯,朝骆云翼眼睛射去,一副要挖掉他眼睛的样子。
那人却一把扣住他的手,速度快若闪电,盛云朝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手中就稳稳的被对方包裹住。
骆云翼轻轻挠了挠盛云朝的掌心,对青年一笑,温柔道:“手好软。”
狎昵的动作看的盛云朝瞳孔猛缩,被挠的掌心像是被火燎了一样,激起一片颤栗,他用力想收回手,却被握着动不了,这时候他才发现,这个看着斯文的医生,力气却非常大。
盛云朝脸色凝重起来,力气大,底盘稳,看着就是练过的,盛云朝咬了咬牙,借着这个力气从床下滑出来,躺在地上,以腰部位置支撑点,一只脚扫向骆云翼小腿。
骆云翼松开他手,飞快的避开,盛云朝立刻趁此机会站起来,再次朝骆云翼攻击而去。
他当然可以朝门口方向逃,可昨晚上被莫名的做了那种事情,不出这口恶气,他实在咽不下去。
“宝贝既然想玩玩,老公就陪陪宝贝。”骆云翼躲闪着盛云朝的招式,还有悠闲的将自己的白大褂脱下来,露出里面白色修身的衬衣,又顺便将纽扣解开几颗,以便自己的动作。
脱掉白大褂后,他又慢条斯理的取下眼镜,悠悠的叠好,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这一系列的举动,衬的盛云朝的身手很差很差。
盛云朝紧抿着唇,颌线绷紧的厉害,身上散发着冷嗖嗖的气息,可对面的医生当真如他所说的那样,真的在陪他玩一样,游刃有余,还故意拿起一旁的水果小刀,在单方面的打斗中,将盛云朝身上的囚服割成一条条布条。
凉飕飕的空气吹在盛云朝身上,盛云朝脸色愈发冰冷,他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碎成布条,根本遮挡不住,尤其是胸口充血红肿的奶尖,赤裸裸的露出来。
下半身的裤子倒是没有变成布条,但屁股和胯下的位置却露出一个小洞,即便不用看也知道十分的淫荡和色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站街勾人人卖屁股的娼妓!
而罪魁祸首的医生,却在看着这些风景,眼底的欲望愈发浓烈,胯下的肉棒高高的昂起,将裤子撑出一个小帐篷,遮都遮挡不住。
安安静静的病房里,原本还能听到砰砰砰的声音,现在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地面上,穿着破烂布条衣服的小囚犯,被压着跪趴在地上,像是即将接受雄性野兽肏弄的母兽似得。
从布条的缝隙中,能轻而易举的看见小囚犯冷白细腻肌肤暧昧的痕迹,一看就是疼爱出来的,春色逼人。
居高临下站在他边上的医生,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密密麻麻的痕迹,红肿地乳首,手指一顿,捏住其中一边的,面上浮现愠色:“
犯人,你身上的这些痕迹怎么回事?是和什么人偷情了?还是被哪个奸夫奸淫了?”
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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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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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篇:药物调教阴茎环阻止射精囚禁想办法逃走】
“变态!”盛云朝脸色铁青的看着骆云翼,没想到这样一个斯文俊雅的人,竟然跟个变态一样,还玩这种花样。
看到盛云朝不配合,这不仅没能阻止骆云翼角色扮演的脚步,反而愈发来劲,他当真如戴了绿帽子那般生气,带着浅笑的俊雅脸庞蓦地冷下来,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拂过盛云朝身上那些斑驳的红色痕迹。
雪白肌肤上的痕迹,宛若一望无际白雪上的散落下来的红梅,手上细腻的触感让骆云翼流连忘返,他看着冷着脸抗拒挣扎的小囚犯,轻“呵”一声:“不肯说?看来老婆是想包庇那个奸夫了!”
“滚!”盛云朝咬牙怒骂,挣扎了半响,不仅没挣脱开,反而凝了一层细腻的汗珠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漂亮极了。
骆云翼带着狎狔的动作一顿,他睨着跪趴着仿佛发情淫兽一样高高翘起屁股的盛云朝,俊美的脸虽是笑着的,但音调却隐隐危险,“哦…既然如此…”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早已备好的一颗彩虹堂一样的药丸,叹道:“那只能由老婆承担老公的怒火,也好好地喂饱老婆,省的老公不在的时候又去偷情。”
他语调一字一顿,修长的手指捏着指甲盖大小的药丸,盛云朝看着那不知名的东西,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在骆云翼要将那东西塞到嘴里时,紧紧地咬着唇不肯松开。
骆云翼微微眯眼,扣住他手腕在身后的手不知道按了手背的哪个穴位,一股剧烈的钻心的疼忽然传来,盛云朝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骆云翼趁机将药丸扔到盛云朝口中。
药丸很甜腻,盛云朝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声喂给他的药丸就化在了口中。
这东西是骆云翼无聊时候研究出来的,虽然也是催情用的,但比起市面上那些伤身体且有瘾的药丸,他研发出来的不仅不伤身,药效还发挥极快,最主要的是,在发情的时候,意识却清清楚楚,但不受控制。
药丸入口化了后,骆云翼就将盛云朝的手松开,他立刻挣扎的站起来,捂着自己的喉咙干呕:“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医生温润的眉眼带着笑,没了镜片的遮挡,内心的情绪轻而易举的露出来。
盛云朝下颌线蓦然绷紧,胸膛起伏,嫣红的唇更是紧抿出一条直线,他知道这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与其留在这里被逼的做出什么,倒不如先离开的好。
想到这,盛云朝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门口方向,抬脚快速跑了过去,站在一旁的骆云翼出乎意料的没有追上去。
可盛云朝并没放下心来,眼看着手碰触到门板的时候,双膝忽然一软,真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身上的力气仿佛被一秒抽空,身体软的像是面条一样,他心知一定是那颗药的缘故,这么想着,他用力咬了一下舌尖,积攒力气,伸手朝上想抓着门把手站起来。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他心里一惊,转头就看见病床边的骆云翼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对方身上没了白大褂,简单的白衬衣和西裤,眉眼温润,脸庞俊美温雅,看着风度翩翩,可落在盛云朝眼中,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盛云朝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双腿努力站起来,可刚站起来一点点,走过俩的医生已经将他抱了起来,看着瘦弱,但却宛若铁一样的手臂将他勒的紧紧的。
天旋地转,他被扔在了狭窄的病床上,头晕脑胀,没缓过来,身后覆上了一个温热的身体,医生将他牢牢压住,低头叼住他后脖颈上的软肉,大力吮吸,牙齿轻轻碾磨,在上面留下一个吻痕。
“唔——!”带着调情的动作将药效提前激发出来,那股热意迅速蔓延,仿佛在盛云朝血液里扔了一把火,热的他昏昏沉沉,只想寻找冰凉的东西抱住,更想将遮蔽身体的布条给彻底撕扯下来。
“好热。”理智告诉他不行,可身体热的偏偏控制不住,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扭动身,想爬起来寻找冰凉的物体降温,却因药物的关系没有力气爬起来。
压在他背后的人体温温热,可对现在的盛云朝来说,像是一个大冰块,盛云朝反手想将冰块抱住,身体不断在上面蹭来蹭去。
骆云翼浅棕色的眼眸却含笑地看着盛云朝,缓缓凑近盛云朝侧脸,鼻尖碰触到那因热的泛着薄红的脸颊,用温和清润的语气呢喃:“老婆,热的话,是不是要把衣服脱掉?”
他说着,双手一点点将盛云朝身上的布条撕扯下来,彻底露出那白皙的胸口和劲瘦的腰肢,最后是身下的裤子,也被褪去。
“不……”理智告诉盛云朝不能脱身上的衣服,可脱掉衣服后的那点凉快让他不想阻止,却在浑身灼热的时候,昨晚上才被肏过的菊穴还红肿酸痛着,这会却传来一阵瘙痒难耐。
肠肉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止痒,盛云朝几乎要被这两种感觉击溃神志,他眼尾绯红泛着媚态,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呜咽的骂道:“骆云翼…你…无耻…唔…好痒…”
“老婆别生气,一会还有更无耻的,老婆可要怎么办啊。”骆云翼的手肆意抚摸上盛云朝饱满挺翘的臀肉上,昨晚上小屁股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像是熟烂了的桃子,现在颜色还没下去,依旧一片绯色。
双手有技巧的在臀肉上揉捏点火,本就觉得瘙痒的菊穴更加痛楚难耐,他胸膛剧烈起伏了半晌,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压在他身后的那人侧头看着他。
被送来医务室的这几天,这个小囚犯总是清冷淡漠,一副高不可攀的禁欲样子,现在却露出情欲的难耐的神情,宛若高高在上的神邸被拉下凡尘弄脏,他一向平和的浅棕色眸子中一时间闪过难掩地兴奋,喉结忍不住上下一滚,另外一只手捏着盛云朝脸将他转向自己这边,凑上去吮吸住盛云朝柔软的唇瓣。
盛云朝欲火焚身,明明神志清清楚楚,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他眼睁睁的看着虚伪的医生亲吻自己,唇舌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吮吸和扫荡,仿佛将自己的口腔当做了他的地盘。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悄悄的掐了一下大腿上的嫩肉,刺疼让他理智占据上风,他用力咬了下去,骆云翼提前预知到了危险,先一步避开,可舌尖还是被咬破皮,流出血丝。
“宝贝好狠。”骆云翼感受着嘴里那股淡淡的血腥味道,语气沙哑,眼中含着笑。
盛云朝目光冰冷的看着他,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恐怕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
“宝贝再这么看着我,我会控制不住强奸你的。”骆云翼唇角勾着笑,下体耸动了一下,包裹在西裤里的粗大阳具早已勃起,随着他的动作摩擦在盛云朝腿根上。
盛云朝不语,眉眼冰冷如霜,强忍欲火,再次挣扎想把人甩下去后逃走:“滚!禽兽!”
“宝贝发情,作为医生自然要帮忙解决,哪里禽兽了,况且我可是宝贝的老公。”医生一本正经的回答,将人从趴着的姿势转过来变成躺着,低头沿着盛云朝带着媚意的眉眼一路亲到胸膛,时常含笑的唇咬住胸膛处充血红肿的乳首色情地挑逗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盛云朝胯下早已翘起的肉棒,熟练地撸动。
“唔…不…不要…滚开…”因药物的关系,此刻盛云朝的愈发敏感,根本忍耐不住医生的抚摸和挑逗,纤瘦单薄的身体细细发抖,乌黑的短发已经汗湿,散落在床铺上,眼尾被逼出一点水痕,难耐地扬着头,优美的白皙脖颈上被医生吸吮出来的红痕,一路蔓延到那布满水光的胸膛,星星点点的落红,将昨晚上留下来的重叠或者覆盖住。
粉白的肉棒本就因药物翘起来,现在在骆云翼的作弄下,愈发高昂,透着薄粉的顶端不断地流淌出液体,可嘴上依旧怒骂不肯接受。
“不要?宝贝爽的都将东西往我手上插,还说不要?!”骆云翼垂眼,盛云朝的体毛不重,皮肤雪白,私密处更是漂亮的粉白色,因欲望的关系,腿根的嫩肉不断颤抖着,挺起腰腹,将那根粉白的肉棒往他手上送,似乎想要更多一点刺激。
而他的后穴,因已经被肏熟了的关系,在发情下,并不会隐秘的藏起来合拢,而是不断地翕合着,从里面吐出晶莹的液体,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想吃进去点什么。
骆云翼西裤内的性器又粗又长,高高昂起后,差点将西裤给撑破,热气腾腾的顶端冒出黏腻的水液,不仅将内裤泅湿,就连外面的西裤布料也一片暗沉。
他一手用手轻轻地撸动着盛云朝的肉棒,一边慢条斯理的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自己那高高翘起的大肉棍。
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囚犯,在药物的作用下,并不满足肉帮上传来的快感,身体还在不断扭动,明明那么饥渴,嘴上却不断说着拒绝的话,甚至还能时不时的彻底清醒,让理智占据上风。
骆云翼几乎是发出一声冷笑,从小到大的家世背景,能力和长相的出众,让他能轻而易举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看上盛云朝后,在他心里,盛云朝就只能是自己的囚徒。
他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淫水的清甜味道,所有的欲火都朝小腹涌去,本就勃起的粗大性器,愈发的狰狞,张牙舞爪的昂起,想要插入那湿软狭窄的肉洞中。
“想要射出来么?”骆云翼低声说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盛云朝被淫水染的湿漉漉的肉棒,自己的欲望也插在他娇嫩的双腿缝隙中缓慢的摩擦:“还是说,想要去找女人?”
“不…滚…不要…”即便到了这样的地步,盛云朝依旧不改口,他痛苦的仰着头,断断续续的开口,脑海中却像是浆糊一样,只想要解决欲望,腰腹不断往骆云翼的手中送,仿佛把对方的手当做了女人的巢穴一样。
“不要?”骆云翼眼底闪过一道暗光,他轻声开口:“不要女人,还是不要我?”
炙热滚烫的性器将盛云朝的双腿内侧摩擦的红彤彤的,吐出的粘稠液体将腿内侧的嫩肉弄得黏黏糊糊,他迷迷糊糊中,稍稍清醒了一些,难受的摆动下体想避开,却没什么力气,喉咙里溢出压抑的低声咆哮,像是面对大型野兽时的幼兽,故作狠厉的恐吓:“滚开,变态!”
骆云翼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他松开手中撸动的已经硬邦邦的肉棒,双手箍住盛云朝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像是铁箍一样强硬,毫不留情的将他双腿分开,露出那红肿的穴眼,用双腿轻轻地压住后,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来。
“既然都不想要,那就不要射了。”
银白色的亮光从骆云翼手中一闪而过,朦胧中,盛云朝看见那个小小的仿佛戒指一样的东西靠近自己。
那东西靠近了他的下体,还没彻底碰触到,盛云朝就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刻应激一般的踢蹬踹骆云翼:“不要…滚开…拿走…啊啊啊啊啊……”
医生一言不发的,只是用腿轻轻地按住了盛云朝下体,盛云朝就没了力气动弹,他一只手重新攥住盛云朝挺的笔直的性器,一只手握住戒指一样的银白色圆环,靠近了坚硬的性器。
咯嗒一声,金属的圆环一下子束缚在盛云朝脆弱的下体根部位置,那东西被他按死合紧,将粉白性器的根部硬生生的勒的小了一圈。
挣扎不休的青年身体猛地一震,僵硬在床上,接着骤然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坚硬在半空中的腰腹重重的落在床上。
“不要…拿…拿下来…唔…疼…滚啊…”
脆弱的地方被这么残忍的对方,快感一下子全部消失,盛云朝也彻底清醒过来,他疯狂地不顾一切的挣扎,想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捂住自己疼得仿佛废掉的地方,歇斯底里的怒骂。
可他那只是他以为,药物让他身上的力气太小了,他用尽全力抬起的胳膊去挥打,却仿佛在温柔的抚摸,甚至到了半空就无力地落下来。
医生跪坐在他身体上,将自己的粗长的紫红色阳具从双腿缝隙中拿出来,抵在那红肿翕合的穴眼位置。
躺在床上的盛云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箍住的下体位置,哪里还能注意到别的地方,他仰着细白的脖颈,拉折出一道几乎折断的弧度,眼中浮现了一层水光,清冷的眉眼满是痛楚和隐忍。
“宝贝,老公要进去了,马上就能喂饱你了。”骆云翼音色温柔,握着盛云朝的腰,湿淋淋的龟头在身下人那被黏液弄到水亮的红肿的褶皱处摩擦。
原本还在翕合的穴眼,因脆弱的男性象征过于疼痛,紧紧地合拢,不肯让任何东西进去。
骆云翼却没在意,他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大龟头挤压进去半个,撑开那湿漉漉的穴眼,一点点的插入进去。
大龟头将褶皱撑平,里面的淫水哗啦啦的往外流,肠肉没等肉柱进去就迫不及地的疯狂蠕动,吸的龟头舒爽的不行。
骆云翼微微眯眼,爽的发出一声微叹,猛地一挺腰,硕长坚硬的孽根“噗嗤”冲进身下这个才刚来没多久就被侵犯的小囚犯的屁股里。
里面的淫水足够多,没有任何润滑,也不会受伤,所以医生放心的一路顶开湿热的肠肉,狠辣的撞击在了直肠口上。
紧致到不行的温暖地方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的肉具,像是几十张小嘴在吮吸和舔舐,骆云翼差点没缴械投降,身下的盛云朝却被撑得浑身一颤,在药物的作用下,只插入进去,就爽的被束缚的肉棒抖动几下,想吐出精液来,却被根部的阴茎环给勒的射不出来,硬生生的倒流回去。
“唔!”盛云朝下意识向上弓腰,眸色涣散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声,后穴绞紧了体内的肉具,疯狂抽搐紧缩,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来。
“骚货,都被肏到干性高潮了。”衣冠楚楚的医生一边享受着冲刷在大龟头上的淫水和肠肉的疯狂痉挛,一边垂眼看着清冷的高岭之花,平坦白皙的肚皮被自己的大鸡巴撑得隆起一道肉条的痕迹,嗓音沙哑的说着下流的骚话。
明亮的月色下,一丝不挂的小囚犯弓着劲瘦腰身,水淋淋的平坦肚皮勒出一道粗长肉条的痕迹,翘起的粉白肉棒被勒的发红,根部的银白色阴茎环折射出银白色亮光,在月色下极为惹眼,那双冷漠的黑眸,如今瞳孔涣散失神,清冷的眉眼满是痛楚。
淫水一股股的从边缘中流出来,将交合的地方染得湿哒哒的,可前面的肉棒却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疼得青年伸手想拿掉那残忍的阴茎环。更哆36雯錆连係03q124七一⑦7438六32⒈¥Q08更新12六22妻35扒⑸一02⒐
医生拿起仍在床上的布条囚服,将盛云朝双手捆绑在头顶位置,又顺势将另外一端的布条绑在床位,低声道:“不是不要吗?还在乎这个东西做什么?反正已经进了这里,怕是一辈子都出不去,找不到女人,干脆废了这个地方好了。”
出不去这话并不是恐吓,而是实话,无论判刑了多少年,但一旦进入这里,就是终生囚禁,无法出去。
“松开…不…好疼…拿…拿走……”盛云朝哽咽的哀求,没了之前的低声呵斥。
“拿走做什么,反正以后也用不了了。”医生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但笑意却不达眼底,他语气轻柔的重复,粗长的性器在紧致湿软的菊穴里重重的抽送。
“拿…拿走…唔…”盛云朝已经疼的神志有些不清,唇瓣哆嗦着重复着,可偏偏被插入的菊穴在摩擦中缓解了瘙痒不说,还传来电流划过一般的快感。
疼痛和快感交织想,像是一张网将他紧紧束缚住,盛云朝身体不断颤栗着,呼吸急促,脑海中已经炸开了连绵不断的白光。
胀红充血的大肉棍,撑开了盛云朝体内每一寸嫩红的褶皱,坚硬龟头抵在他直肠口,不断碾磨和撞击,似乎想要进去。
骑在他身上的医生,依旧贯彻着自己表面温柔似水的性格,挺动腰肢缓慢的摩擦抽送,将备受情欲折磨的盛云朝折磨的痛苦不堪,既不断哀求着将阴茎环取下来,又觉得体内的肉棍太慢太温柔,不足以缓解瘙痒,于是在药物的作用下,空虚瘙痒得不到解决的肉穴主动收缩起来。
被插开的肉洞裹着硬热肉棍又咬又吸,爽得黏液滑腻地流淌,暖乎乎的包裹着让他大肉棍,简直比昨晚上插入的时候还要爽太多,哪怕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药物,可骆云翼依旧满足和兴奋的不行,他一边肏弄,一边俯身在盛云朝布满泪水的脸上亲吻着。
硕长一根粗热在充血红肿的肠道中连绵不断地剧烈抽插,肠液咕啾乱响,顺着胀红肉茎的抽动飞溅到体外,黏腻腻地糊在绯红的屁股上,艳红穴眼水光一片。
盛云朝嗓子都哭哑了,仰着脑袋发出不堪重负的嗬嗬嗬的声音,他肠肉被肉柱不断摩擦着,连绵不绝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入脑海中,小腹酸酸涨涨,可偏偏被勒紧的肉棒疼得要废掉了一样。
“拿走…疼…想射…唔…求…求你……”盛云朝的身体止不住的扭动,他眼泪模糊,知道自己此刻的哀求和行为有多下流和卑微,可蚀骨的瘙痒和疼痛几乎穿透他的灵魂……
他觉得自己要坏了,身上的男人就他压的严严实实,像是一座山,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粗长的性器不断地深入贯穿,想要进去更深处,对方粗重的喘息声钻入到耳中,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他脸上湿漉漉的,全都是对方吮吸过得痕迹。
“宝贝的身体好热…骚屁股又咬又吸,还在淌着水。”骆云翼加快了律动速度,碾压过紧致嫩红,坚硬一下一下撞在紧闭的直肠口上,还不顾继续说着羞人的骚话。
盛云朝过于热烫的身体颠簸,又被扣住腰拉回来,夹着大鸡巴的穴眼已经被肏的更加红肿熟烂,快要变形,大鸡巴将直肠口撞的红肿,几乎要将他贯穿了干透了,他仰着脖颈,眼尾洇红,唇瓣颤抖,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不断传出来,也不知道在哀求着什么。
骑坐在他身上的骆云翼,身上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端的一副文雅翩翩的样子,可躺在他身下的青年却一丝不挂,在月光下,凝了一层汗的雪白皮肉泛着淡淡的玉的光泽,冷清面容潮红,眉眼藏着许痛苦和欢愉。
脆弱地方传来的疼痛让盛云朝不断紧缩着肠道,阻力极强,骆云翼
咬着牙,性器狠命在绷得紧紧的穴里四处鞭挞,终于将紧闭的直肠口撞开一条缝隙,他眼中闪过喜色,不顾一切的将大龟头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唔……”
粗硬顶了数百下直肠,肚子凸起来又平下去,盛云朝浑身热烫,烧得鸦色眼睫湿漉,快速又重的抽送,缓解了肠道的瘙痒,可直肠口被猛地肏开了,钝痛又猛地传来,刺激的盛云朝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又重重落下来,并急促地叫了一声。
小腹酸胀,被绑起来放在头顶上的手指痉挛抖动着,想攥紧却没多少力气。
从未有过这样欢愉和痛楚的盛云朝黑眸一片雾气,鸦色眼睫潮湿颤抖,嫣红的小嘴张开喘息,津液沿着唇角流出来,蜿蜒到锁骨和胸口位置。
骆云翼的大鸡巴重重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捣在结肠上,这样又猛又快的顶操,数百下后,盛云朝小腹抽搐着,再次到达了高潮。
“啊——!!”
盛云朝眼尾晕着一抹湿润的红,泪水流淌过脸颊,喉咙中溢出低哑叫声,小屁股疯狂抽搐,喷出一股股的淫水,但偏偏被勒住的肉棒再次被阻止了射精,精液逆流回来,带来刀割一般的疼痛,粉白的肉棒此刻已经被勒的发紫。
“嗬嗬嗬嗬…好疼…救…救我…”盛云朝腿根剧烈颤动,哀求被嗬嗬嗬的破碎声淹没,他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弓起身体,想蜷缩起来,抵御这样的疼痛和欢愉,却被压着动不了,只能无力的张开双腿,接受对方不停的草弄。
“做我老婆好不好,答应了就拿掉那个东西。”骆云翼喘息粗重,动作丝毫不减慢,他咬着盛云朝的脖子,像是发了疯似的紧紧抱着盛云朝摆动起腰胯,裹了一层肠液的肉棒从红肿的穴眼悍然拔出,再重重压回去,干得盛云朝抽搐不止,骚浪的肠肉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
盛云朝失神的瞳孔逐渐聚焦,他听到对方的话,咬着压死死的不肯答应。
骆云翼几乎是气的胸口疼,真倔,在这个监狱里,哪个弱者不是主动依附强者,就算一开始因自尊和脸面不肯,可受了无法承受的伤害后,还不是会主动摇着屁股寻找强者庇护。
要不是江询在前,要不是他现在在医务室庇护着他,这样清冷的美人,早就被拖出去糟蹋了!!
“宝贝,答应老公,老公帮你出去监狱好不好?苏家那些人污蔑你贩毒,也能找到证据洗清,出去后,你想做什么,老公都支持。”
安静的病房,月光散落在地上,衣冠楚楚的医生,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囚犯疯狂地交合,发出肉体拍打的啪啪啪声音和搅动的水声,在这声音中,掺杂着医生温柔如春风的诱惑声,仿佛甜腻的蜂蜜似得。
可偏偏,身下的人承受着药物,承受着在两人腹部之间被摩擦的发紫的肉棒的剧痛,也不肯答应。
黏液劈头盖脑的冲击,层层嫩肉被迫咬上龟头,骆云翼迎着不断浇淋下来的淫水,持续凶悍挺腰,在一腔抽搐喷水的烂红肠道内大开大合捅凿。
后穴干性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可偏偏前面的小肉棒依旧一次都没射过,盛云朝整张脸都痛苦的皱了起来,发出欢愉夹杂着痛苦的低吟声。
眼看着那玩意再继续勒下去就会真的废了那东西,骆云翼咬了咬牙,差点无法维持着温雅的外表,伸手将阴茎环拿了下来。
憋得发紫的肉棒疼得不行,一时间根本无法射出来,作为医生的骆云翼也没着急,猛的挺腰,打桩机似得在肉穴里贯穿。
可怜的穴眼被挤压的变了形,肉嘟嘟的艳红肛口外翻,每一次的抽送,敏感到了极点的肉穴都会抽搐着喷出滚热粘液,骆云翼低喘了一声,压在盛云朝身上,疯狂地摆动腰肢,差点将那一口湿软的肉穴被肏烂了。
粗长的肉棒毫不客气的碾磨在红肿的结肠上,肠道的褶皱被几乎撑平,盛云朝小腹传来尖锐的酸胀,再一次后穴再次高潮后,发紫的肉棒抖动着终于喷射出一股股乳白的精液。
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乳白的精液将医生干净的白衬衣和黑色西裤弄脏,可一向爱干净的医生却不管不顾,腰胯摆的飞快,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肉棒高速进出着红肿外翻的烂熟肛口,挤压出无数汁水。
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几乎出现残影,盛云朝快要被艹死了,修长的双腿忍不住在床上踢蹬,腰肢不自觉的往上抬,双眼翻白,湿软的小舌也吐出一截来。
骆云翼紧紧握着盛云朝的颤抖抬起的腰肢,肉刃又快又急地捅了近百下,低吼道:“唔,宝宝,老公要射了,含好了!”
“啊啊啊——!!”
龟头狠狠抵在肠壁,重重往前顶,一边顶,仿佛要把盛云朝活生生的桶穿,精关大开后,滚烫的黏液猛地爆射出来。
盛云朝扬着脖颈长长悲鸣一声,腰肢在月光下弓起弧度,被迫承受医生灼热精液的浇灌,艳红肉壁失禁一般喷淋下淫水,却被胀大灌精的大鸡巴给死死的堵住,发紫的肉棒才刚射了精液,又一次喷了出来。
肠液融合着大股的精液,将盛云朝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盛云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前阵阵发白,好半晌都不能从濒死的快感中脱离……
等骆云翼终于爽快够了,舒舒服服的拔出肉茎,外面的天色已经隐隐发白。
身下还在喘息的盛云朝肚子已经鼓起的像是怀孕了五六个月的孕妇,在堵住精水的大鸡巴抽出来后,红肿到褶皱都没了的穴眼迅速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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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多的时候,被江询留下来的人打爆了食堂的饭菜送到医务室里,恭恭敬敬的开口:“盛先生,这是今天的早饭。”
躺在床上的青年紧紧地闭着眼,脸色发白,但眉眼却带着一点被浇灌出来的媚意,他紧抿着殷红的唇,一言不发,也没睁开眼,似乎没醒过来一般。
那个人忍不住皱起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早晨送饭来的时候,他们老大看中的夫人,一直都这个样子。
他们也不是没见过被浇灌的囚犯,都是眉眼带着媚意,有的甚至行为举止都有些女性化,可他们老大已经好几天没回来,没动过盛云朝了……
思绪在这个男人脑海中打转,但到底是老大看上的人,那人也不敢多观察,收回视线后,离开了病房。
等人离开后,盛云朝缓缓睁开眼,眉眼有些恹恹。
这些日子,每天晚上,骆云翼那个死变态都会潜入进来强迫他做那样的事情,而且白天还在外面的医务室守着,病房想要出去,还得经过医务室,根本避不开骆云翼,所以无法逃走。
倒也不是没想过告诉江询留下来的人,接着他们的帮助逃出去,可想想要是被江询那个变态禽兽知道了,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就也一直隐瞒着。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窗户,为了防止犯人逃走,窗户外面钉了铁栏杆,也根本出不去。
他缓慢的起身,面无表情的打开早饭,强忍着下体的酸胀疼痛,一点点的吃掉了早饭。
要是这个时候江询手底下的人进来,一眼就看能看到病服外面的皮肤密密麻麻的骇人痕迹。
吃过饭后,盛云朝又沉沉的睡了过去,毕竟每天晚上都被逼着偷情,根本没有睡觉时间。
睡着的盛云朝不知道,外面的医生一直看着监控,在他熟睡之后又再次进来,不过没做别的,只是涂抹了一下药膏而已。
特制的药膏,只需要一天时间就能消肿,因此哪怕每天晚上骆云翼都来找盛云朝,盛云朝也没被肏坏。
不过这并没有多好,要是盛云朝知道,怕是恨不能自己发炎高烧。
这么一日日下去,盛云朝某天终于找到机会,最医务室里来了一个被轮到差点死掉的囚犯,骆云翼带着实习医生在忙碌,没时间看监控时,他打晕了给他送饭的江询手底下的人,偷偷换上对方的鞋子,穿着囚服,快速的离开了病房。
与此同时。
终于将江家事情搞定,马上就能结尾后,江询终于闲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手机,里面是监狱里自己手底下的人发来的消息,有关盛云朝的一天。
看见盛云朝在医务室里呆了那么多天,江询诧异骆云翼没赶人,倒也没多想,自然不知道自己看上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偷了不知道多少次,只以为盛云朝是觉得医务室比较安全。
医务室确实比较安全,骆云翼洁癖且爱安静,囚犯们不敢惹,一般的病也不会去,怕被报复,更别提赶来这里找人了。
看到盛云朝离开医务室回去监狱,江询也让人好好保护盛云朝。
关了手机,秘书在外敲门,江询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让秘书进来。
秘书送来的是一份资料,放在桌子上后,江询拿起来认认真真的翻看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价的合同。
看江询认真的样子,低眉垂眼的秘书心里吐槽,以往看天价合同,也没这么认真过。
不过搜集到资料上的那个人时,确确实实非常好看,也非常优秀,也不知道这个人时得罪了他们家老板,还是被他们家老板看上了?
江询皱着眉,将资料翻看完后,眉眼带着戾气。
虽然很感谢苏家将盛云朝送进来,才有他和他老婆的相遇,但苏家敢这么猖狂的对他老婆……
江询抬起眼皮,语气冰冷的交代了几句。
秘书脸上露出诧异,但很快恢复平静,点点头,恭敬地道:“是,老板。”
看来是后者了,他们老板为了资料上的人,想整垮苏家!
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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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篇:江大佬惩罚偷人律师(戒尺打屁股,羊眼圈肏到崩溃失禁
【作家想說的話:】
看到有亲亲反应,说觉得攻对受太没感情,所以这个位面世界做了点改变,看看会不会觉得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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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从医务室里逃出去后,盛云朝依旧没放松,他担心骆云翼那个变态找上来,但一直到了第二天,骆云翼也没出现,这让他彻底松了口气。
盛云朝以为,骆云翼是腻了,放弃了,却不知道骆云翼只是想让他好好休息喘口气罢了。
自以为被放弃了的盛云朝,因江询也不在监狱,日子好过了许多,唯一让他苦恼的是,江询留下来的人,从成日跟在他身边。
不仅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换了监狱牢房,昨晚上和他睡在一个监狱牢房里,他去食堂吃饭和去公共澡堂洗澡,这几个人也都寸步不离。
原本监狱里那些还想打盛云朝主意的,看江询手底下的人这么保护盛云朝,也不敢再有别的想法。
这倒是让等了许久的苏禾气愤不已。
之前盛云朝一直躲在医务室,他想派人到医务室里收拾盛云朝,那些人却不敢去,他只能自己上阵,没想到医务室里的那个医生看着那么俊美,后来他也从其他犯人口中得到医生资料,知道对方背景很大,于是也生出了勾引医生的念头。
可没想到这个看着温润好接近的人,竟然和江询一模一样,不仅对他冷脸,还将他赶走,让他一点面子都没,至于呆在医务室里的盛云朝,更是无法靠近。
好不容易等盛云朝出来,结果江询的人还守着,他想找的那些囚犯根本不愿意得罪江询,他自己的人也打不过保护盛云朝的那个几个人。
苏禾气的都上火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盛云朝日子过得美滋滋。
下午。
盛云朝冲完澡,穿上洗干净的囚服走出洗澡堂。
裸露在外的那些痕迹这几天下来已经淡了,被使用过的菊穴也逐渐好了起来,不在出现那种酸胀的钝痛。
从洗澡堂出来后,盛云朝直接回去了监狱牢房,这时候还有一些囚犯在外面放风晃荡,因此整栋监狱牢房里都很安静。
他打开牢房门进去,以往那几个跟着的人也会进来,但今天出乎意料的没跟进来,盛云朝虽然惊讶但也没在意。
可当他随手将牢房门关上时,就看见自己的床位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看着那人懒洋洋的坐在他床上,斜倚在一旁上二铺的楼梯上,嘴里咬着一根烟,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烟圈,锋利的眉眼带着一点懒散,看着像是一头吃饱肚子晒太阳的雄狮。
盛云朝脸色变了变,转身就想离开,可手指刚将门打开,身后一只强有力的手拉入怀中。
好几天没见的江询从背后拥住他,下巴往肩膀处一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宝贝,怎么看见我就跑?”
隔着薄薄一层囚服,对方身上炙热的体温传递过来,无论是江询身上还是骆云翼身上,都清楚的感觉到,有种被侵犯了的错觉。
盛云朝呼吸一窒,瞳孔紧缩,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似的,回神后就飞快挣扎起来:“放开。”
“不放。”江询低头轻嗅了嗅他身上的淡淡的冷香,而且因刚洗完澡,乌黑的短发上留下来的水珠子,落入到衣领里面隐没,但还留有一条淡淡的水痕,看着就十分勾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微微低头吸吮、舔舐过他裸露在外的雪肤,脖颈被吮的绯红,湿润地唇舌激起一片颤栗,看着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江询声音沙哑:“这么多天没见,宝贝有没有想我?”
他说着,一只手已经作祟的探进衣摆,手掌燥热,一寸一寸的摸过盛云朝吻痕淡下去的那些肌肤。
说这话的江询还打算一会告诉盛云朝自己找到苏家陷害他的那些证据,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人被医务室里的那个衣冠楚楚的虚伪禽兽给肏了又肏。
而他留下的那些个手底下的人,在盛云朝偷偷溜出来后,虽然发现了盛云朝身上的痕迹,心里有些惊,却不敢直接告诉自己的猜想,生怕被认为是挑拨离间之类的和盛云朝蒙混过去后反吹枕头风。
盛云朝紧抿着唇,身上的囚服衣摆已经被撩开,掌心的薄茧弄得他又疼又痒,从腹部一路往上的揉捏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和一点点刺疼,已经被艹熟了的身体无法承受的住,盛云朝胯下的那根小肉棒已经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察觉到自己身体变化,盛云朝心里无比厌恶。
这都是那个变态医生做的,那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药,吃了几天,又被每天晚上肏弄,身体就愈发敏感,稍微一碰触,后穴就湿润,那根脆弱的命根子不被碰也会站起来。
“滚!”盛云朝剧烈挣扎,却根本不是江询对手,被对方抱住压在栏杆门上,慢悠悠的脱掉他身上的囚服。
灯光在牢房里很刺眼,所以衣服一脱掉,江询就看见盛云朝身上淡下来的痕迹,他已经离开了快十天了,之前留下的痕迹再深,按理说已经没了,现在却还有,一看就不属于自己。
江询的手便一顿,快速的将人转过来,一双漆黑的眸上下打量,果然胸口前也有,尤其是乳晕周围,还有深深的咬痕,他紧紧盯着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瞬间黑了脸:“艹,你被谁干了?!”
直白又粗鲁的话,让盛云朝紧紧地攥着手,不过他也没想着告状之类的,在他看来,这两个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强奸的暴徒。
“和你无关。”盛云朝挣脱江询的控制,面容平静,语气冰冷,一时之间静看不出来他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
这话听到江询耳中,俨然就是面前这个冷淡的禁欲美人包庇那个奸夫,他气的差点炸开,脸黑的能滴出墨汁来,身上席卷出冰冷的暴风雨:“艹,老子他妈的在外面给你查苏家污蔑你的证据,你他妈的在里面和奸夫偷情!”
“没想到你他妈这么饥渴,老子就离开十多天,你就忍不住了,既然如此,老公可要好好地喂饱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