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到底帮他的人是谁,这个村民,为何好端端的会背叛村子,还有,既然将自己救下山,车为什么要离那么远?正想着,就见那个人忽然上车,将车门关上,那辆车缓缓地开过来,离开了黑暗,盛云朝发现这辆车看着破破烂烂,连车牌照都没。連載膇薪綪莲鎴裙四33Ⅰ⑹⒊⒋36灵01
他微微皱眉,这看着像是黑车,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那辆面包车原来越近,越来越近,盛云朝坐好上车的打算,可眼看着那辆车快要跟前,不仅没刹车意思,反而加快了速度。
盛云朝心猛地一跳,飞快的朝旁边闪躲,可那辆车如影随形,很快,盛云朝就被生生撞飞出去。
“唔——”盛云朝五脏六腑疼得不行,他蜷缩在地上,疼得几乎站不起来。
那辆车越来越近,盛云朝撑着身体想起来,却根本没力气,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朝他身上压过来。
双腿被硬生生的碾压过,盛云朝疼得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阵阵发黑,透过面包车的玻璃窗,他看见坐在驾驶座上那个高瘦的村民,看见那个人面露恶意。
最后,他在那辆车面包车再一次撞击下,晕倒过去。
………
别墅的房间里。
唐珂看着周远熟睡的脸,露出得意,自言自语的轻声道:“不管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要娶我。”
想到自己今晚上就能成为周远的人,周远醒来后,不想负责都不行,从此他就能走上登天之路,唐珂就兴奋和激动的不行。
只是,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唐珂皱起眉,本想关机,却看见打电话的那个号码,神情一顿,拿起手机快速走出卧室。
就算周远睡着,唐珂也不想出一点意外。
来到无人的走廊尽头,唐珂接通电话,那边传来谄媚的声音:“这位先生,我把你交代的事情办好了,剩下的钱是不是……”浭陊好炆綪联喺3131群駟柒⑴七酒2溜⒍1
唐珂眼睛一亮,激动地询问:“你确定人死了?”
“那当然,我可是撞了两次,还碾压了一次。”那人自信满满的道,然后小心翼翼的再次催促起来:“那这尾款,你看……”
唐珂不耐烦的道:“催什么催,那点钱我会短你么,我一会就给你打过去,你拿了钱,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最好也别被找到。”
“好好好。”听到钱马上就能到手,打电话的人也不在意唐珂态度,哈腰点头的道。
挂了电话。
唐珂将剩余的尾款转过去,脸上露出满满的恶意,低声道:“就算你长的再好又如何,还不是被强奸,被弄脏,永远的死在我的手下,你放心的去了,你哥哥,我日后自会好好地照顾的!”
………
病房中。
骆云翼寒眸冷冷的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随时会端起一样的青年,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没了血色的柔软的唇,一字一句的冷声道:“就这么想逃走?结果呢,被撞的差点死掉,朝朝!”
阴冷的声音在病房中缓缓响起,周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一个度。
即便是昏迷中,青年依旧黛眉蹙起,被碰触也不肯,嘴巴微微动了动,不想被人碰。
骆云翼倨傲的眸子冰冷的看着排斥他的盛云朝,按着唇瓣的手指用力下压,冷笑一声:“不想被碰?只可惜,双腿都断了,醒来后,只能躺在床上,连爬都爬不动,还想逃到哪里去?”
苍白的唇瓣被摩挲着发红,骆云翼冰凉的手指探入到唇瓣中,指尖碰触到湿润柔软的舌尖,骆云翼手指在里面搅动,轻轻刮挠,夹着舌头朝外拉扯,动作猥亵又下流,充满了泄愤。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恭敬地声音:“少爷,查到消息了。”
骆云翼面色一沉,将手指抽出来,站起,大步流星的走到病房外面。
那天晚上,骆云翼被迷晕过去不到一小时就醒过来,立刻带着保镖开车追上去。
原以为盛云朝已经跑了,没想到竟然在马路边上看见昏死过去的人。
内脏出血,双腿骨折,肋骨也断了,抢救了整整十几个小时,要不是他紧急调动了直升机将人带到大医院,怕早就没了。
走到门口。
骆云翼居高临下的淡声道:“背后的人是谁?”
那个下属连忙将查到的消息说出来:“带走那位夫人的,村子里一个村民,背后指使的人,是夫人同宿舍的舍友,也是他找人将夫人卖了的。”
犹豫了下,那个下属还是将查到的资料说出来:“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周氏集团的继承人周远,也就是夫人的哥哥,喜欢他,而那位舍友,喜欢夫人哥哥……”
说完,他半响等不到动静声,小心翼翼抬头偷看了眼骆云翼,却见骆云翼神情愈发冷沉,身上的气息几乎快形成风暴,让人呼吸不上来,下属脸上苍白,飞快的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一眼。
“那个村民用车撞死,终于那个幕后人,毁了脸,撞断腿后,将将他做的事情告诉那个周家的继承人。”骆云翼敛着黑沉的眸子,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因用力暴起,他深邃的眉眼间添了几分看不清的阴霾,冷声开口。
………
病房里,盛云朝呼吸平稳的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后,呼吸清浅的快要察觉不出来。
骆云翼坐在病床边缘,垂着眼,沉默的看着他,又过了许久,手指轻柔的掐了一把他白皙如玉的脸庞,嗓音低沉冰冷:“朝朝,我等你醒来……”
睡着了的盛云朝眼睫轻颤,眼皮抖动,一副马上醒来的样子。
他皱着秀眉小声低哼了几声,可能是麻醉药的药效过去了,毕竟往日,清醒的时候,青年忍到忍不住,才会发出一丁点声音。
天色渐渐昏暗,等盛云朝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坐在靠窗户的沙发上,头发凌乱,额头前的碎发垂落在眉眼位置,英俊的脸庞略显疲惫,下巴还长出了一点点胡茬。
盛云朝想到昏迷前的场景,眼睫颤了颤,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愈发的苍白。
他宁可自己死在被撞车中,也不想再面对骆云翼,看着睡着的骆云翼,盛云朝轻轻动了动身子,剧烈的疼痛立刻席卷而来,他疼得忍不住闷哼出声,冷汗立刻冒出来。
那声将睡着的骆云翼惊醒,他在看见盛云朝醒来的刹那,眼底闪过喜色,可很快就被冷意遮盖住。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盛云朝,神情冷峻,眸色阴冷:“怎么,才刚醒来,就想跑?这么怕看见我?是怕我到时候肏死你吗?”
盛云朝身体一僵,他缓缓地闭上眼,不肯再理会骆云翼,也没任何回应,只是,苍白的脸有些灰败,明显是充满了绝望。
是那种心死如灰的感觉。
骆云翼心头堆积的怒火被重新点燃,他俯身,冰凉有力的修长手指,铁箍一样的钳制住盛云朝雪白的下颌,一字一句的厉声道:“怎么,不想和我说话?可怎么办呢?最终还不是落到我手上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双腿被撞断,你说,我该不该让医生给你接好?”
“还有,知道是谁动的手吗?你那位好舍友,他喜欢你哥哥,但你哥哥喜欢你,他就想除掉你。”
盛云朝猛地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骆云翼,唇瓣轻颤,但到底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到底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句话才震惊。
………
盛云朝原以为,骆云翼不会轻易放过他,可没想到在医院的这些日子,骆云翼一直没动手。
盛云朝一开始还有点心慌,怕骆云翼打什么主意,但到后面忽然一下子看开了。
双腿断了,骆云翼丝毫没要给他接的意思,没了轮椅,他这辈子,怕是逃不出骆云翼的掌心,随便吧,随便怎么惩罚。
一直到盛云朝彻底好起来,出院的那天,看见骆云翼推进来的轮椅,盛云朝冷漠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
他瞳孔猛缩,脸色发白的看着骆云翼推着的那辆轮椅,做工精巧,看着就十分高档,可让盛云朝无法接受的是,上面竟然有一根仿真的粗长的阴茎。
阴茎大小和骆云翼的大致一样,上面除了凸起的可怖青筋外,还带着密密麻麻的凸起。
骆云翼将轮椅放在病床边,走向他,弯腰就解他身上的裤子。
“滚开……”盛云朝扣住骆云翼的手,惊恐的朝后退去,冷声怒骂:“滚,变态…禽兽…放开我…!!”
可他双腿都断了,就算想跑也跑不掉,身体依旧在原来的位置坐着。
骆云翼黑沉的眸子冷酷的盯着他,有力的双手轻而易举扣住他胡乱挥舞拒绝的双手,麻利的就将身下的裤子脱掉,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
黑色皮质的轮椅上,细白的双腿被分开快到扶手的位置。
他养了快半年的伤,双腿无力走路,做什么事情都要被抱着,因此,双腿就更加伶仃了。
黛青色的血管蜿蜒而下,在精致的双足和脚踝上,勾勒出极为漂亮的一幅画。
他双腿无力的垂落着,并没放在脚踏位置,足间朝下,脚趾也是圆润剔透淡粉的那种,像是漂亮的贝壳似得。
他双腿被分开后,露出私密的位置,腿根的雪白嫩肉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接受着什么承受不住地刺激。
下半身什么都没穿,被分开舒服在两边后,门户大开,连合同都不能,简直放荡不堪,淫浪的不行。
雪白的臀肉因坐着的关系,被压得扁扁的,边缘溢出雪白的臀肉,最中间的股缝位置的私密地方,那东西快要半年没有使用,早就淡粉青涩的不行。
此刻却被硬生生的撑开,有些发白,里面含着一根黑色的粗长的性器。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无力地靠在轮椅靠背上,喉咙里依旧阻止不住的溢出急促的喘息声。
他看着正看着他的骆云翼,难堪的脸通红,避开视线,轻颤着眼睫不肯和对方对视。
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双腿又无力动弹,只能维持着这样难堪的姿势。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抽开了直肠口,狠狠地进入到肠肉深入,耳边传来按摩棒嗡嗡嗡的大力的震动声,凸起的青筋和那些点点,毫不客气的碾磨着青涩的肠肉。Q08浭薪裙04零漆九八⑤1扒⒐
肠液不断地朝外分泌,从缝隙中流出来,将发白的穴眼和皮质的轮椅弄得湿哒哒的,可他连合拢的办法都没。
早就被艹熟了的身体,即便半年多没有经历过性爱,可很快就在按摩棒的震动下重新回忆起,爽的前面的肉棒高高翘起,丁点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盛云朝死死的咬紧牙关,脸颊和牙齿都咬的发酸,也不肯让声音发出来。
“这么久没碰过,没想到身体还是这么骚。”骆云翼蹲在轮椅面前,握住盛云朝翘起的秀气肉棒,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在脆弱敏感的龟头上,惹得肉棒抖动。
听着他的话,盛云朝紧紧攥着手,闭着眼睛,不曾理会,与体内的快感做斗争。
骆云翼轻哼一声,松开手,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毯子盖在他下半身上,推着轮椅朝外走:“老婆,要忍住了,否则大家都知道,老婆是个骚货,坐在轮椅上都不忘发骚。”
雪白平坦的肚皮被没有生命的假阴茎撑得微微鼓起,隐约能看见阴茎的轮廓。
阴茎是硅胶柔软的,可再软,在震动和抽送时,摩擦在娇嫩的肠肉上,依旧酥麻和钝痛。
可最让盛云朝恐惧和羞愤的是,骆云翼就这么推着轮椅朝外走。
这里是医院住院部最高层的VIP病房,只有那么几间,极为安静,地面上还铺着地毯,轮子滚动在上面,将声音全部吸走,以至于耳边假阴茎的震动声愈发的大,幸好走廊上更是没有一个人,这让盛云朝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并没松太长时间,骆云翼坐着电梯没去地下车库,而是下了一楼,然后推着他到了医院大厅。
医院大厅人很多,来来往往,脚步匆匆,病人倒是面带愁容,更加不会看他们。
可盛云朝依旧紧张的身体紧绷起来,生怕那些人听到嗡嗡嗡的震动声。
肠肉因此将假阴茎夹的更紧,可按摩棒并不会像真人的肉棒那样被夹住听下来,它依旧不依不闹的震动着。
绞紧的肠肉被按摩棒一点点破开,肠肉被拉扯,被碾磨,在剧烈的快感下,讨好的分泌出肠液。
他想夹紧穴眼,不让淫水流出来,可双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肠液顺着按摩棒和穴眼的缝隙渗出来。蓮载缒新錆蠊鎴群78三1⑹03436033
盛云朝强忍着快感和羞耻,看着来往经过的人,偶尔会有几个落在他身上,盛云朝便心脏骤然紧缩。
他长得好,早在之前的那二十多年,就常常被人这么盯着,早就习惯了,可今天不同,他下身一件裤子都没穿,青天白日的就是赤裸着,菊穴深处的东西还在嗡嗡震动着,快感潮水般连绵不绝。
这让骆云翼总有种那些人的目光赤裸,好似透过他腿上的毯子,看见他淫荡的身体了。
盛云朝平复呼吸,低垂脑袋,避开那些人视线,也用力攥着手,关节处都隐隐发白了,用疼痛唤起神志,不让自己沉沦在快感当中。
翘起的肉棒硬邦邦的,涨的生疼,跳动的想要射精,可身体已经被调教狠了,再没被骆云翼的肉棒进入前,根本射不出精液。
肠道里阴茎震动猛地加大,上面带着颗粒感和凸起的青筋,粗暴地刮划着娇嫩敏感的肠肉,电流般的快感迅速窜过全身,盛云朝脸颊微微泛红,额角也带着细细薄汗。
清冷淡漠的青年,即便坐在轮椅上,是个残疾人,可依旧如同皎皎明月一样吸引人。
更别说,他脸颊泛着绯色,眼尾薄红,清冷中带着了些许的媚意,让人想要攀折。
在快要走出大厅时,忽然有护士走上前,关心的询问骆云翼:“你好,这位先生是不是发烧了,我看他脸很红。”
被人猛地询问,盛云朝心紧张到极点,他眼底闪过仓惶和惊慌,单薄雪白的身体都在颤抖。
“发烧?”骆云翼眸色微深,他性感低磁的嗓音含笑,莫名蛊惑人心,眼底却满是冷意。
没想到人都残废了,坐在轮椅上,还依旧像是花蝴蝶一样,能吸引到其他人靠近。
骆云翼低头看着盛云朝细白的后脖颈,脑海中已经映出他泛着潮红的有人的脸颊,嗓音冷汗的道:“他没发烧,他是……”最后两个字他没说出来,但盛云朝却莫名的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发骚,盛云朝紧张万分,生怕骆云翼发疯,真的当着别人的面羞辱他。
好在,骆云翼没说来,在敷衍了那个护士一番后,推着轮椅走出医院大厅。
医院外,人更多,街头上人来人往,留在盛云朝身上的目光也更多了。
人行道没那么平,有的地方砖头已经松动了,骆云翼丝毫没将轮椅推到下面的马路上。
轮椅不断颠簸,盛云朝体内的肉棒钻入的更深,他身体微颤,呼吸很是急促,忍受着身体内连绵的爽意、和性器无法泄出的疼痛。
颠簸的轮椅让承受着痛楚的盛云朝,有种自己是美人鱼的感觉,不同的是一个疼的流汗,一个爽的汩汩流水。
黏腻的淫水顺着臀缝滑落进脚踝,沿着轮椅前行的的路,一路滴落在地面上。
他紧绷着身子,怕极了那些人察觉地面上滴落下来的淫水。
青天白日,一个大男人,竟然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按摩棒玩到喷水,没什么比这更羞耻了。
有三三两两的人路过,细细碎碎的交谈,目光仿佛赤裸,走过后,还要回头看。
被按摩棒肏的有些神志不清的盛云朝心中恐慌,怀疑他们是不是看穿了。
他脸色红润,咬不住下唇的微微张开唇,发出低低的闷哼声,按摩棒表面上的的颗粒和青筋,刮过媚红的穴肉,水淋淋的骚肠子还饥渴的把东西样深处吞去。
“爽么?”骆云翼弯下腰,在盛云朝耳边低声道:“淫水滴看了一路,老婆好骚,大白天的在街道上,这么多人面前,都能爽的喷水。”
盛云朝答不出话,几乎用尽了毕生忍耐才在街道上淫叫出声。
骆云翼眼底闪过一道冷光,推着轮椅朝下面的马路上走去,滚落台阶时,轮椅颠簸的更大,体内的按摩棒在刹那间,一下子狠狠地戳在了结肠上!
“唔——”
敏感的结肠被肏的微微变形,盛云朝没控制住,发出闷哼声,他脑中炸开白光,毁灭级的快感让含着按摩棒的后穴“噗嗤噗嗤”喷涌出大量的淫水。
来往的路人谁也不知道,这个坐在轮椅上,依旧如孤冷月华的青年,当着所有人的面,小屁眼抽搐,肉穴被艹到了高潮,而闷哼声,淹没在嘈杂的马路中。
之后,按摩棒还在继续工作,丝毫不顾及干性高潮后敏感的后穴,盛云朝脖颈和脸颊上都染上了绯色,冷汗沿着唇角控制不住往下流的津液划过下巴和喉结,滴落在胸口的衣服领口位置。
下体位置空荡荡的,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身体抖动抽搐,时不时的挣扎痉挛几下,可双腿无力他,根本逃不走,只能被钉在假阴茎上,是不是的双眼翻白,露出被肏的痴傻的样子……
………
从医院里出来后,骆云翼没再回去那个山村里,而是带着盛云朝住在郊区的别墅。
而且,往日一直呆在他身边的骆云翼,逐渐早出晚归起来,盛云朝有事躺在床上,有时被拴在轮椅上。
那根假阴茎还在,只要坐在轮椅上,就会被钉在假阴茎上,阴茎会一直不停地震动和旋转,肏着熟烂的后穴。
而他的肉棒,再没任何安抚和骆云翼的肏弄下,根本射不出来,每次被憋得肚子高高鼓起,变成了深紫色,好似要废掉一样。
直到骆云翼下午回来,才会让他释放,盛云朝也能解放。
盛云朝这个时候再不知道骆云翼身份不同就是傻子了,而整栋别墅都是骆云翼的人,盛云朝根本无法逃出去。
他像是被折断了羽翼的鸟,被囚禁在牢笼中,逃不走,只能任由笼子的主人逗弄。
盛云朝不知道骆云翼的具体身份,可没想到骆云翼的亲生母亲有朝一日会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且贵气十足的女人,他看到盛云朝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时,脸上露出愤怒,仿佛疯了似得,视线范围看见的东西全都被砸了。
那个女人双目赤红,气喘吁吁,恶狠狠地怒骂:“畜生,和他那个父亲一样,是个畜生!当初就不该将他带回来,直接淹死掐死!这种畜生,凭什么还活着,祸害别人!!”
女人周围的保镖,见状立刻给女人打了个一阵镇定剂,等到女人混过去后,这才同盛云朝交谈。
原来,这个女人是骆云翼的亲生母亲,当年,也是被拐卖的,被逼剩下骆云翼。
女人的哥哥,虽然在女人拒绝下,没将人带走,可还是当做继承人培养。
但在这之前,骆云翼一直留在那个山村不肯出来,直到一出来就要求用直升机还最好的医院,还让查找唐珂资料,找人报复。
这些年,女人一直在外疗伤,最近回国后,发现了骆云翼出现在公司,和哥哥大吵了一架。
可没想到,隐隐听到盛云朝的风声,于是跑过来看,没想到将人是真的。
盛云朝被送走,回到了周远身边。
………
医院里。
盛云朝虚弱的躺在床上,双腿掉在半空中,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水。
双腿断了的时间太长了,骨头都长歪了,需要打断之后重新接,如今麻醉药过去,盛云朝疼得日夜睡不着觉。
周远一脸憔悴的坐在病床边,气愤的道:“朝朝,你好好养身体,那个畜生,我会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骆云翼悄悄将唐珂的事情递给他后,周远就想从唐珂口中知道盛云朝下落。
可骆云翼早就借着母亲家的势力将人藏了起来,周远找了许久都找不到。
万幸,人竟然被送回来了,尽管他没看见盛云朝身上的那些痕迹,可就医生一些含糊的描述,也知道盛云朝受了多大的罪,周远想杀骆云翼的心都有了。
“我可以作证。”盛云朝气若游丝的开口。
周远有些迟疑:“可是,你……”
他担心,在法庭上指证,让盛云朝陷入噩梦中,他不想盛云朝回忆起那些事情。
盛云朝摇摇头,极为坚定。
他不止要将骆云翼送进去,还要将那个村的所有人都送进去!
………
法庭上。
盛云朝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将骆云翼在自己身上做的那些事情说了一遍。
有了他的指证,判决很快下来。
其实,要是有骆云翼杀人的证明,就算骆家再神通广大,骆云翼也逃不过吃爆米花,可根本找不到。
在骆云翼被压下去前,盛云朝看着对方对他露出一个极为扭曲的笑容。
骆云翼无声的张开:等着我,老婆。
他心中一寒,冷冷的收回视线,任由周远推着他离开。
………
医院。
深夜,寂静无声的医院病房门,忽然被从外面轻轻的推开,轻声轻脚的一步步走上前,高大的身影静静的站在盛云朝床边。
盛云朝睡得并不敢问,他双腿疼,可又不办法一直喝止疼药,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半睡半醒间,他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母爱滚滚正看着他,他缓缓睁开眼。
大片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洒落在男人身上,半明半暗中,盛云朝看见那个熟悉的冷峻的脸庞。
那个男人眉眼深邃锋利,冷冰冰的看着他。
“你!”盛云朝立刻撑着身体坐起来,满脸错愕的开口。
那个本该在监狱里关着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下意识朝门外看去,可他忽然想起,法庭判决之后,他哥哥就将保镖撤掉了,这时候并不会有人守着。
骆云翼仿佛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坐下来,倨傲的眸子淡淡的看着他,语气冷沉:“我舅舅给我开了有精神病的证明,我会被保释出去。”
“宝贝,我会离开这里,也会带你离开的,到了国外,我们依旧能做一对夫妻。”
他脸上露出极为狂热和诡异的目光,在月色下,极为恐怖骇人。
盛云朝脸色发白,唇瓣颤抖,手脚冰凉,顾不上别的,快速的想按墙壁上的呼叫按钮,却猛地被骆云翼压在床上。
“别动,宝贝是想被人看着肏吗?等去了国外,老公可以满足老婆的需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盛云朝侧脸上,骆云翼湿软滚烫的舌头舔舐着盛云朝耳蜗。
盛云朝一阵颤栗,挣扎的想将人推开:“滚开,我不会跟着你去国外的,你根本没有精神病,唔!”
双腿因挣扎剧烈晃动起来,疼得盛云朝额头上沁出冷汗,发出闷哼,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骆云翼轻笑,漆黑幽深的眸子凝视着他,嗓音低沉磁性:“会的,宝贝你会愿意的,不然你这幅骚身体,有谁能满足呢?”
洗手间的镜子前。
盛云朝被门户大开的对着镜子,他唇瓣哆嗦,眸子微微泛红,眼角下,嗓音冷冽;“放开我,骆云翼!”
骆云翼从身后抱着他,唇贴在盛云朝耳朵上,出的话都带着热气:“怕什么呢…怕看见自己骚浪的身体吗?”他低头含住盛云朝后脖颈,吸吮齿间的软肉,含糊不清:“就是要让老婆看清楚自己有多骚……老婆就不会再想跑了。”
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抵在紧致的穴眼上,经过这段时间恢复,穴眼已经恢复了青涩,淡粉的漂亮的不行。
可感觉到大鸡巴的滚烫,被艹熟了的身体立刻主动分泌出淫水,肠肉疯狂蠕动。
骆云翼流着水的大龟头慢慢冲进去,层叠的媚肉被一点点强硬的挤开,顶端的大龟头,撞击在直肠口位置,凸起的青筋也摩擦着青涩的肠肉。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声音发出来,可骚浪的肉洞,却用力的绞紧了体内的大鸡巴,像饥渴的小嘴缠着大龟头嘬吸精液。
“咬的好紧,老婆好饥渴,是不是早就想挨艹了?”骆云翼逸爽的低喘,撒了欢似的“啪啪啪”操穴,那力气大的几乎要把人撞散架,还要一边说着下流的骚话。
盛云朝身体被肏的不断往上窜,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摇晃着脑袋疯狂挣扎,顾不上双腿上的剧痛,想要逃走。
被分开的双股,透过镜子,能清楚的看见粉穴被撑得透明发白,抽插间流出的淫液淅淅沥沥在洗手台上,真是淫荡极了。
可他下半身没力气,上半身又被身后的男人紧紧禁锢住在胸口,哪里跑的动。
镜子中,青年一丝不挂,身体极为莹白,胸口位置的粉嫩乳粒,随着身体晃动颤栗,下面的秀气的肉棒也淫浪的勃起后,吐出晶莹的液体,随着身体一甩一甩,将液体甩在镜子上。
盛云朝眼睫轻颤,眼泪滑落下来,闭上眼睛不肯再多看一眼。
“唔…怎么不看了…看看自己的小穴是怎么吃大鸡巴的。”骆云翼嗓音沙哑磁性的不行,他一边顶弄,边吻着盛云朝的颈侧,低笑:“骚肠子水流这么多,里面也好热,就这么想老公的大鸡巴吗?”一字一句狼性十足的说完骚话,大鸡巴捅开直肠口猛地艹进肠道最深处。
“啊啊啊——”盛云朝嘶哑尖叫,肚皮上猛地出现了大鸡巴的轮廓,浑身抽搐着高潮,前后齐齐喷射,淫乱不堪的景象全映入镜子中。
淫水淅淅沥沥滴了一地,全都涂抹到了盛云朝的臀肉上,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淫水和石楠花的味道。
但骆云翼却能闻到盛云朝身上憋压下去的冷清勾人的气味,他看着镜子中高潮后淫荡不堪的莹白身体,气息粗重,龟头碾压着高潮后瑟瑟抖动的结肠,盛云朝身体不断抽搐痉挛着,无法一下子射完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淌。
盛云朝张着嘴,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小脸满是潮红,双目涣散着,一副被肏的痴傻的样子。
“就老婆这么敏感的身体,还想跑去哪里?”骆云翼笑意不达眼底,一字一句:“想都别想…老婆只能在我身边…”他磨了磨牙,狠狠往前一撞。
贯力让盛云朝往前一冲,他呜咽一声,脸贴在冰凉的镜子上,眼睛下意识张开,一眼对上镜子中那具放浪的身体,眼泪沿着眼尾留下来。
他重新闭上眼睛,崩溃一般的挣扎大喊:“啊啊啊拔出去!!不滚开!!滚开啊——”
骆云翼充耳不闻,他看着镜子里映出的淫乱景色,疯狂艹弄敏感的结肠,“啪啪啪”肉体拍打声澈响洗手间中,盛云朝被肏的神志逐渐崩溃,抑制不住的发出勾人的呻吟和呜咽声。
镜面上被飞溅出很多水痕,精液不断地喷洒在上面,盛云朝清凌凌的声音没一会就嘶哑起来。
他莹白的身体上凝了层细汗,挺翘雪白的肉臀被拍打的艳红,穴眼也被大肉棍磨的红肿。
“嗬嗬嗬…”盛云朝承受不住的仰起脖颈,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声音。
骆云翼呼吸越来越重,他飞速撞击,大龟头凶狠地操弄,几乎形成残影。
大龟头每一次都将深处的结肠肏的变形,不知道过了多久,骆云翼的肉棒猛地在肠道里胀大,他低吼着射精,精关大开,在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中狠狠撞击着痉挛的肠道上。
敏感至极的肠肉被烫的痉挛,灼热灌满了骚肠子,爽意浪潮般汹涌,盛云朝脑海中炸开朵朵白花,乳白的精液再次从肉棒顶端淅淅沥沥的流了出去。
舒服的松了一口气,他低头,在盛云朝凝了层细汗的脖颈亲吻……
盛云朝肚子里装满了精液,鼓起来的可怕,仿佛怀孕了似得,他缓缓地睁开眼,双手无力地攀附在骆云翼的脖子上,撑着身体,起来,亲吻上去。
骆云翼猛地睁大眼,迅速的低头吻住,下一秒,锋利的东西猛地划过他脖颈动脉位置。
“唔——”骆云翼的声音被堵在唇齿中,脖颈上被刀片割出的伤口,喷射出鲜血。
“宝贝。”骆云翼松开盛云朝,来不及说出完整的话,便猛地倒在地上。
……
骆云翼死在盛云朝手上,但骆母没追究,因此,盛云朝最终也没坐牢。
之后,周远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盛云朝,尽管盛云朝拒绝了,可周远依旧如此。
等到盛云朝的双腿彻底好起来,且能走路,已经一年半过去了。
他拒绝了周远的告白,和骆云翼的母亲,走遍祖国的每一个地方,解救那些被人贩子贩卖的可怜人。
而周远,在彻底无望后,认识了和盛云朝相似的少年,一开始,他将少年当做替身,但没了唐珂的搅和,周远很快走出那份错觉,真心实意的喜欢上少年,两人,正式交往。
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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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的禁欲美人老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但位于沿海地区的A市,却依旧灯火通明,霓虹灯闪烁,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车水马龙,路灯明亮如昼。
尤其是位于城东一家老派的会所,一楼是大厅,酒吧模式,二楼就成了包厢模式,三楼则是KTV,四楼以上就是其他玩乐的场所。
也因此,即便这家会所开了数十年,依旧没被任何其他娱乐会所取代。
会所门口,有成群结队的男男女女,也有两两亲密的抱在一起进进出出的。0008綆薪12674柒玖吧忢壹835
“先生,您有本会所的会员卡吗?我们需要核对之后才能进去。”
盛云朝耳边传来一道动听轻柔的嗓音,娓娓道来的那种感觉,让人无法心生反感。
他睁开眼,看向正在说话的穿着制服的帅气的侍者,脑海中涌出大量系统传过来的信息。
为了避免暴露,盛云朝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朝一旁走去,让开道路。
这是一本校园青春。
里的女主家境贫寒,父母重男轻女,但长的漂亮,学习成绩好,父母为了将来能将女主卖更好的价格,才让女主继续上学,还有就是,女主每年都能获得奖学金,而这些奖学金都被父母抢走给女主弟弟买零食买电子产品,还有的攒起来将来买房子娶媳妇用。
女主中考时考上本市最好的公立高中,但在私立高校的校长出大笔的奖学金下,女主被父母强硬的送到这所私立高校。
这所私立高校里的学生全都是权贵子弟,倒也没像电视里那么夸张的欺负女主等等,但因消费有壁,没人搭理女主。
但这还没完,女主虽然不用承担学费,但父母却不肯给生活费,女主为此只能到处奔波兼职,被兼职中的一个女生嫉妒,故意将人送到这家会所做服务生。
因为签了不公平的协议,哪怕女主发现环境不好也没办法不干,在这里,女主经历一系列黑暗事情,又被男主看上去,被拒绝后,男主将女主囚禁,并买通女主父母那,没人为女主报警,女主从此成了失踪人口。
虽后来女主靠着男主功成名就,却不甘心,盛云朝来这个位面世界的任务,就是阻止女主悲剧发生。
现在剧情正发展到女主在这家会所做的第二天,被某个靠老婆起家的凤凰啤酒肚男看上,想强行包养,女主逃走被对方老婆误会,暴打一顿还拖到街上脱了衣服,虽最后发现误会,可照片已经流到网上。
即便在公安帮忙下删除掉也无济于事,女主被父母暴打pua,被学校同学看不起。
看到这,盛云朝不得不说,这个位面世界女主真是他见过最惨的一个了。
想到这,盛云朝立刻走向会所门口,依旧是刚才那个侍者,态度恭敬,语气轻柔:“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来这家会所消费的也有条件,先存一笔百万会员费,才能成为会员进入里面消费。
原主家境富裕,但父母在原主出国留学时车祸去世,原主归国处理完葬礼后就离开了。
之所以回国,是舍不得家乡,因学历高,在校期间资历好,一回国,就被这所贵族高校招聘。
一百万,盛云朝不想付,毕竟就来一次,可原主离开这些年,没几个朋友,一次,只能拿出手机办理了一张会员卡。
推开门,里面立了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与门外简直是两个世界。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灯光昏暗,做出了原始简易风格,凸出的石墙画着夸张的壁画,有人借着暗灯在这里亲吻等等,简直群魔乱舞。
盛云朝垂着眼,神色不变的朝里面走去。
走到尽头,视线开阔,里面灯光闪烁,深吻的,调情的,贴在一起互相磨蹭的,也是数不胜数。
盛云朝站在舞池边缘,探头寻找女主周雨彤,但舞池里人实在太多了,一时间无法寻找到,盛云朝只好艰难的穿过人海。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舞池中那些跳舞,还有周围喝酒看舞台上表演的那些人,目光全都落在他身上。
这家会所不乏有长的帅气漂亮的男男女女,但盛云朝实在太出色了,因此哪怕在众多的俊男美女面前,也依旧很惹眼。
修长高挑的身姿,黑丝绸的长袖衬衣和黑色裤子,看着清冷又矜贵,仿佛贵族的小王子一样。
领口位置的纽扣有两颗没有扣住,露出雪白精致的锁骨和一片雪白的肌肤。
衬衣的袖口被挽起来一点,手腕骨头微凸,暗色的灯光下,垂在两侧的手指都是修长白皙精致的,像是艺术品一样。
面前这样群魔乱舞的环境,他依旧脊背挺得笔直,神情冷淡,漆黑如墨的眸子没多少温度,鼻骨高挺,淡粉的唇微微紧抿,下颌线条流畅柔和,比漫画里走出的男主还要精致好看。
所有人看着他的视线都有些无法挪开,在他穿过舞池时,有人忍不住偷偷伸出爪子吃豆腐。
盛云朝微微蹙眉,只觉得舞池愈发拥挤,很多人的手都撞在他屁股和腰上,令他十分厌恶。
等他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出来,身上的衣服更凌乱,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出来,额头前落下来碎发,还有人的口红擦过他的脖颈。
盛云朝从口袋里拿出纸,厌恶的一点点擦干净脖颈上的口红,再低头一点点的擦拭自己的手指。
与此同时。
二楼视野最好的一间包厢,三面围墙,但朝大厅的方向确实大片的落地窗,不需要下去,就能看见下方的场景,而这面玻璃,是单面的,只能包厢里的人看见下面,下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
卡座上,几个男生喝着酒,各自搂着伴儿,各种玩闹,还有偷偷将自己的手伸到女伴的衣服和裤子里,偷偷摸摸的做着一些事情。
唯独靠近玻璃窗的位置,一个男生格格不入。
男生板寸头,身材高大,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剑眉星目,像一头令人发怵的雄狮。
他横在沙发边缘,懒散的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支烟,懒散的吸了口烟,吐出烟雾上升,模糊了他锋利的眉眼,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无聊的玩着。
在他旁边,有个吊儿郎当的男生,正一脸讨好的说着什么,只是,说着说着,声音忽然没有了。
池郁本来听的不耐烦。
这人是他远方表哥,一直巴结着他们家,从小就在讨好,看在是亲戚的份上,他也一直带着对方玩。
可前段时间,他那个整天忙工作的爹,终于肯抽空见他一面,开口就是要把他送到国外,不是镀金的那种,而是真的要压去学习,为接受家业做准备。
池郁懒得理会,他还年轻着,可不想英年早逝的扑在工作上,他妈可就是因为他爸这样,才离的婚,现在还在外面飘着,各种男人换的亲快得很。
对方声音忽然没了,池郁有些奇怪,懒洋洋的抬起眼皮,想看一眼时,忽的听到表哥爆出一声粗口。
“我靠,大美人啊!”
这一声吸引了其他正玩闹的人,有喜欢凑热闹的,纷纷跑到落地窗位置看了过去,然后齐刷刷的吸了口凉气,只觉得身边的男伴女伴都不香了。
“这他妈哪里来的神仙,长的可真好看。”
“看着没化妆,也是第一次来吧,东张西望的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要不要下去认识认识。”
池郁胳膊横在沙发边缘,懒散的吸着烟,一点没放在心上。
这些人全都是家里富二代或者权贵,有的是不接手家业,只需要吃喝玩乐的老二,有的是未来需要接手家业的。
这些人换女人男人比换衣服还勤快,但凡长的稍微好看点的,就说长的特别好,池郁已经不相信这些人眼光了。
只是,这次貌似不太一样,他看着这群挤在旁边的人激动兴奋的样子,垂着眸懒懒往楼下看了一眼,视线扫过那些欢场浪子们,忽地,在一个人身上停住了目光。
他顺着那些人的视线再看了一眼,果然是那个让他一眼就能看到的人。
楼下dj在舞台旁边打着碟,舞台上俊男美女挑着很燃的舞蹈,舞池里众多热舞的男男女女们贴的很近,卡座上的那些人喝着酒谈笑风生。
不过,所有人的视线,都若有似无的划过那些人那个最惹眼的人身上。
对方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应该还是在校大学生,乌黑的短发有些凌乱,额头前的碎发将精致清冷的眉眼半遮掩住,衬衫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来的锁骨和皮肤被灯光一晃,简直诱人极了。
但很快,对方就用修长漂亮的手指一颗颗扣住,将白的晃眼的一片胸口的肌肤遮挡住。
黑色丝绸衬衣和裤子,勾勒出修长的双腿和挺翘饱满的臀肉,让人血脉喷张。
他微微低垂眉眼,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巧能看见他冷漠的神情和清晰流畅的脸部线条。
纤长的鸦羽遮挡住了他的眼睛,但鼻梁高挺,唇瓣如花似得,哪怕红黄绿的昏黄灯光打在他身上,也依旧无法遮掩住他满身的清贵。
池郁有些移不开眼睛,包裹在牛仔裤里的巨物,霎时间就高高的翘起,撑起一个很大的帐篷。
他冷峻的脸上没什么情绪,只喉结滚了滚,一直到手指上的烟烧到手指,传来刺疼,才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将烟碾灭在烟灰缸中,打开手机,对着那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一个人。
‘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