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一旁的盛云远一边同那些人聊天,一边余光悄悄地看着,看到那些香槟流入了他的口中,盛云远呼吸有些急促,眼底深处满是期盼。那个中年男人在自家的地盘上向来荤素不及,什么脏的臭的都做,这次给盛云朝下的药的类型,是最新研发出来的。
让人失去理智不说,还必须同人交合,若是坚持不肯,要么爆体而亡,要么废掉下面。
中年男人倒是想多下点,让盛云朝直接死了,可怕被发现,只能用一点点。
盛云朝喝完酒没一会,便觉得身体发热的不行,一张白皙如玉的脸微微泛着粉,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这惹得正在和他们交谈的几个人有些口干舌燥,又连忙避开视线不敢去看。
“父亲,你怎么了?”陈遇和盛云远一通询问,两人都露出担忧神色。
盛云朝没心思关注别人怎么想,摆摆手道:“你们现在这,我有点事去休息下。”
说完,不给两人说话机会,冲正在交谈的人说了几句,带着保镖离开这。
盛云远眼底露出雀跃,陈遇微微眯眼,目光中透着杀意,但看了眼匆匆离开的盛云朝的背影,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跟着一起过去。
………
酒店房间里,盛云朝泡在冰冷的水池中,冷水刺激的他浑身发抖,但盛云朝并没要出去的意思,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没脱,哪怕贴在身上很难受。
门外忽然传来开门声,盛云朝听到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他身体紧绷,警惕的从浴缸中起来,一把拿起放在浴缸旁边的手枪对准门口。
当看见出现在门口的人是陈遇时,盛云朝愣了一下,但并没放松,依旧警惕的道:“你怎么来这了?”
灯光明亮的浴室里,盛云朝身上的衣服贴在肌肤上后,将他劲瘦高挑的身体显露出来。
胸口的奶尖凸起,将衣服顶出来,在往下滑,还能看见明显的腹肌和人鱼线。
陈遇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但喉结却上下滑动了一下,嗓音沙哑的道:“父亲,我看你离开的太匆忙,想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有人偷偷摸摸的在开门。”
浴室门是半开着的,挡在门口的陈遇侧身,盛云朝一眼看见躺在外面地上的那个中年男人。
看见是他后,盛云朝眼底露出杀意,握着枪对准那个人的胸口,‘砰’的一声,子弹飞射到那人胸口,昏迷中的中年男人,身体弹了几下后,彻底失去了生息。
“你去处理下这个帮派。”盛云朝淡声开口,强忍着体内的药物,转身再次进了浴缸。
“父亲,我让手底下的人去办,我在这守着您。”陈遇望着躺在浴缸中的人,道。
盛云朝缓缓睁开眼,冰冷的看着他,只是眼尾因药物的绯色,令他冰凉的目光多了些风情:“不用,出去。”
陈遇目光暗了暗,到底还是没说什么,点头离开,并关上了浴室的门。
等人离开后,盛云朝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靠在浴缸上耐心的等保镖拿冰进来。
只是,等来等去,盛云朝都等不到,而他体内的药物已经压不下去,盛云朝双眼逐渐迷茫,喘息着伸手胡乱在自己身上撕扯衣服。
浴缸里的冷水已经没有一丁点作用了,盛云朝身子蜷缩着泛起浅红色,只觉得后穴又痒又湿,肠肉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什么东西进去里面止痒。
“该死的。”这并不是普通对付女人的药物,反而是对付男人的药,他竟然能产生这样的渴望,盛云朝咬牙低骂。
理智一点点的失去,盛云朝眼尾绯红泛着媚态,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等到盛云朝彻底失去理智,在浴缸中扭动身体时,浴室门忽然被打开。
盛云朝抬头看去,眼前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看不清楚是谁,只能看见那人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下意识的,他想拿起一旁的手枪,可发软发热的身体无法行动,在那个人伸出胳膊将他从浴缸中抱起来时,盛云朝双手环抱住,身体下意识在对方得身上扭动摩擦,细小快感让挺立的玉柱不停流着粘液。
盛云朝清冷的嗓音带上了媚意,像是猫儿似的娇吟动听,他眼角透着媚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那些细微的快感依旧不够,他的菊穴依旧痒的厉害,肠肉饥渴嘬吸着,想要什么东西快点进来,分泌出的淫液不断地往外流。
陈遇之前性器已经有了反应,更别提盛云朝在他身上这么蹭,阴茎胀的他发疼,他快步将盛云朝抱到床上,快速的撕扯掉他身上的唐装。
褪去衣服的男人彻底暴露在陈遇视线中,尽管已经三十多的男人,但依旧保养得非常好。
白皙如玉的肌肤,粉嫩的乳粒,劲瘦的腰,笔直修长的双腿,下体确实毛发稀薄到几乎没有,让陈遇一时间有些恶意的想,是不是因为这个,他这个父亲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都洁身自好。
双腿之间的那根性器虽然粗长,但陈遇觉得比不上他,只是比他的要好看很多,泛出来的淡粉,看着精致漂亮。
床上的男人冷淡的眉眼满是潮红,隐忍的皱着眉,之前一直因脱不掉身上的衣服只能隔着衣服蹭来蹭去,现如今衣服被脱掉后,便立刻用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指握住漂亮可爱的阴影,生疏地上下撸动,点点透明液体溅到他如玉一般的手指上,他爽的微微眯眼,扬起脖颈,发出细碎的呜咽呻吟声。
陈遇呼吸一滞,再也控制不住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自己的那根东西。
丑陋的紫红色,青筋暴起,粗的像是成年人的手腕,硕长不已,最顶端的硕大蘑菇头不断地往外溢出大量的粘稠液体,看着愈发的骇人。
他将人捞起仍在正中间,自己双腿跪在盛云朝身体两边,伸手探入到盛云朝双臀中间粉嫩的穴口。
里面分泌出大量的液体,盛云朝随手就插了进去,一根两根到最后的三根,浅浅的在里面快速抽插。
那紧致的肠肉,像是十几张小嘴似得,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手指,没多久里面的液体更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陈遇眼底的欲望愈发浓郁,下体也硬的疼得不行,他呼吸急促,想到马上就能得到这个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被下了药,药物控制的盛云朝,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赶快发泄出来,任由身上的嗯对他为所欲为,哪里还会拒绝。
“父亲,你的水好多,别着急,儿子马上就给你开苞。”陈遇随意的抽出水淋淋的手指,一双狭长的凤眸沉沉的盯着面色潮红,微微喘息的盛云朝,勾唇笑了一下,冷峻的脸庞瞬间有了几分邪肆。
他扶着自己的紫红色狰狞的肉棒抵在穴眼上,一下一下的摩擦,在药物作用下,早就受不了的后穴翕合的像是一张小嘴,迫不及待的夹住滑来滑去的硕大龟头,似乎是怕那东西溜走,讨好的吮吸着。
从未有过这样经历的陈遇,爽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一下,他眸色微沉,不再犹豫,一个挺腰“噗嗤”一声全根而入。
“呃啊——”
盛云朝身体一颤,那里虽然湿润,也被三根手指扩张过,可陈遇的东西实在太长了,猛地进去到青涩紧致的后穴中,令他又疼又爽的发出一声闷哼,前后硬起的性器瞬间喷射出一股股精液,溅落在陈遇的腹部位置。
后穴也跟着紧缩,喷射出一股股透明液体,浇灌在陈遇的性器上。
陈遇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看着冷淡,那里却热的不行,且骚的不行,不仅紧紧的包裹着他的东西吸吮着这根属于男人的东西,还能爽的一下子射精和喷出骚水。
联想到那个男人下的药物,便知道这玩意是个好东西。
他低头看了眼紧紧箍住自己东西的穴眼,已经太过粗大,盛云朝粉嫩的穴眼已经被撑得透明发白。
里面的媚肉在潮吹后不断蠕动,像是按摩似得,令他爽的头皮发麻。
陈遇随手拿起一旁的枕头垫在盛云朝双臀位置,双手扣住他他的劲腰,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被抬起的双臀同陈遇下体严丝合缝的贴着,粗长的性器一下子进入到了最深处,将盛云朝平坦的肚皮肏的微微凸起一个鸡巴的轮廓。
“唔…不…呃啊……”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撞到了直肠口,这么深的位置,让他受不了的摇晃着头,可身体却淫浪的主动迎合扭动着。
“不要什么,这么骚,里面还说不要。”陈遇喘着粗气,嗓音沙哑的说着淫词浪语,享受了几下盛云朝的主动迎合后,飞快的继续抽送起来。
盛云朝上半身都是贴在床上的,下半身却被抬起,整个人都要被撞飞出去,体内的性器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捅似,盛云朝的肚子被捅的一阵酸胀,后穴讨好的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层叠的眉头不断吮吸。
飞溅出到处飞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淫水的清甜味道,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是被拍打出白色泡沫。
盛云朝冷淡脸颊潮红,纤长睫毛上挂着生理泪水,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喘,脚趾因过度的快感紧紧蜷缩起来。
“慢点…不要…”被药物控制的盛云朝,丝毫不知道自己正被自己的孩子的家暴肏着屁股,还欲拒还迎的呻吟着。
陈遇一边干一边看着那醉的神志不清的父亲,想着若是父亲清醒时会是什么样子,说不得还会被自己肏到喜欢上。
他奋力挺着一根湿淋滴水的大肉棒顶弄着直肠口,销魂的快感让盛云朝头皮发麻,搅动的里面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父亲这么冷淡一个人,没想到里面这么热情。”陈遇嗓音沙哑的说着骚话,也不管此刻的盛云朝还能不能听到。
紧致的骚水被他粗长的性器撑开到褶皱全无,紧紧箍着性器的穴眼已经被摩擦的红肿充血起来。
在一次次的肏弄中,直肠口终于打开一条缝隙,陈遇目光一沉,迅速的将自己的东西挤进直肠口里面。
“啊啊啊——”盛云朝又疼又爽的扬起脖颈,身体迅速痉挛颤抖,才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快速的喷射出来,后穴同时也喷出淫水。
陈遇的阴茎死死的堵住了穴眼,里面的淫水无法涌出去,他的阴茎像是泡在温泉中似得,痉挛紧缩的后穴又紧紧夹着她的性器,贪婪的仿佛一只小嘴,爽的陈遇差点射出来。
他喉结滑动,死死的掐住盛云朝的腰,疯狂挺动胯部往前肏弄,爽的盛云朝发出呜呜地浪叫声,乌黑的短发被汗湿打湿,碎发黏在额头前,随着晃动凌乱起来。
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狠狠地碾压过盛云朝肠肉的每一个骚点,圆润的龟头肏进被摩擦的肿胀的直肠口,两颗饱满的带囊砰砰砰撞击着盛云朝的雪臀,把丰满的臀肉都挤压的变了形。
“呜啊啊……太深…不…太深了…好爽…”往日总是冷淡高高在上的W集团掌权人,此刻却被肏的不断淫荡浪叫,扭动着腰肢和臀肉,配合阳物的进出。
肠肉瑟瑟巍巍的嘬吸肉柱,盛云朝好听的浪叫声更是让陈遇胯下胀大,粗喘着拼命狠凿,速度快的几乎形成一道残影。
就在盛云朝再次前后到达高潮时,身体的药效稍微被去了一点点,他略微有些清醒过来,望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熟悉的青年时,瞳孔骤然猛缩。
“陈遇,你敢!”
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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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后被强制奸淫射精
“父亲,你醒了。”看到自己稍稍清醒了些,陈遇不仅没害怕的退出去,反而一个挺动腰腹,狠狠地将自己的东西在紧致湿滑的后穴里顶弄了一下。
“唔——陈遇!!你做什么!””盛云朝被顶的身体发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从体内划过,盛云朝强忍着浪叫拼命挣扎,可他猛地被开苞又被做了好几次,再加上药物的关系,哪里还有力气将身上的陈遇推翻。
他只能发狠的看着陈遇,呼吸急促地厉声呵斥。
“当然是在帮父亲解决药效。”陈遇嗓音沙哑的开口,粗长的性器埋在盛云朝后穴里搅动的里面的淫水渍渍作响。
“你…滚出去,不需要!”盛云朝简直不敢相信,他语气颤抖,怒骂到。
陈遇不仅没出去,反而狠狠地抽送了好几下,撞得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哆嗦:“不要我,父亲是想要别人吗?”
“你!”盛云朝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在他面前,陈遇向来都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可从未想过,陈遇竟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又气又急,不堪受辱,眼底露出杀意,伸手想攻击陈遇,可下一秒,他就被连绵不绝的爽意击溃。
盛云朝眼角泛红,莹白的身子被撞地不停往上窜,又被扯着腰狠狠地拖拽了回去,他含着泪怒视陈遇,气息微乱:“陈遇…你最好……呜……最好杀了我。”
“杀了我?父亲要如何杀死我?用下面这张小嘴吗?”陈遇挑眉,胯下狠狠地挺动,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抽送到直肠口里面,他俯着头,在盛云朝白皙的颈子上舔舐出一串又一串红痕,有力地双臂抱着盛云朝劲瘦的身体不停的鞭挞、狠凿。
他每一下都十分用力,撞得盛云朝胯骨发麻,他很想将陈遇打下去,可枪不在身边,就连体内也比不过陈遇,他被对方压在身下,体内的那根粗长性器,像是铁烙似得恨不能将他的肠道桶穿。
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地传来,盛云朝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戳破了,他紧紧咬着牙关,不肯让声音轻易地发出来。
“父亲怎么不说话了,是被儿子肏的太爽了吗?”陈遇故意颠倒黑白的开口。
“滚…啊啊啊…你最好……呜……最好杀了我。”体内的药效还没彻底被解决,只是人的理智恢复了过来,让人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被肏弄,盛云朝嗓音发颤的怒骂,没控制住尖叫声。
骚浪的肉穴不知廉耻的缠着陈遇的性器不肯松开,被摩擦的不断的流出泊泊的骚水,盛云朝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这么敏感,羞愤的恨不能晕死过去。
身上的陈遇每一次都全部抽出来后又狠狠地插入进去,青涩的肠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狠辣的肏弄,直肠口都仿佛要被操烂一般,穴眼更是红的往外翻。
“杀了父亲?儿子怎么舍得?父亲可是要给儿子做老婆的。”陈遇喘着粗气,握住盛云朝的一对腰窝,粗长的鸡巴齐根插入肏开层层痉挛的骚肠肉,胯下挺动,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骚心。
快感像是浪潮一样一波波的席卷而来,盛云朝理智几乎要被撞的溃散。
可身上的陈遇犹觉得不够,将这个姿势,将盛云朝翻过去,按着他白皙光滑的脊背,摆成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
“滚……”盛云朝嗓音发颤的怒骂,这个淫荡宛若下贱母狗一样的姿势让他羞愤欲绝,挣扎的撑着胳膊想爬走。
身后的陈遇将人拉扯回来,狠狠地按住,阻止了盛云朝的逃离,肉棒在里面狠狠地顶弄。
“唔——”盛云朝闷哼了一声,再度被肏上高潮,已经射了好机回的性器,哪里还射的出精液,稀薄的只有一点点,后穴倒是喷射出不少淫水。
陈遇丝毫没有停下来意思,一边享受着后穴潮吹后的紧缩,一百年狠辣的梦肏,泊泊的淫水随着抽送流出来,将盛云朝大腿根部的嫩肉弄得湿淋淋的。
盛云朝侧脸紧贴着床单,身体被撞击的颠簸,他紧紧咬住枕头,阻止自己发出那么淫荡的叫声。
高高在上的E集团的继承人,人人都畏惧的盛爷,此刻却比风月场所的娼妓还要淫浪的姿势被自己的儿子肏弄。
粗长的性器因兽交般的姿势进入的极深,盛云朝雪白的臀肉被陈遇狠狠的攥着,指缝中溢出雪白的臀肉。
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被淫水泡的发凉,每一次都要将依依不舍挽留住他性器的骚肠子拉扯出一截,又粗暴的塞回去。
“呜——”盛云朝悲鸣了一声,闭上湿漉漉的眸子,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纤长的眼睫也被泪水打湿,可怜兮兮的黏在眼睫上,生理泪水从眼尾蜿蜒而下。
他不想被快感支配,可身上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让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又被下了药的盛云朝根本按耐不住。
骚浪的臀肉被撞的不断颤抖,形成一道道肉波,紧紧箍着性器的穴眼像是要被操烂一样,交合的地方早已被拍打出白色泡沫,里面的肠肉更是红肿了一圈。
交合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响起,盛云朝被肏的有些失神,嘴巴微微张开,津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身后的陈遇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父亲,你里面的水好多,儿子要被你夹的爽死了。”
在快感下逐渐再次失去神志的盛云朝,听到父亲两个字,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止不住颤抖的身体他猛地一僵,失神的眸子里闪过愤怒,可背德的快感却让他的后穴止不住的剧烈收缩,层层媚肉堆叠,紧致的厉害。
陈遇被夹的爽的不行,轻笑着狠狠撞击、搅动着直肠口:“被儿子肏父亲就这么高兴,下面的小嘴夹的儿子都快要射出来了。”
“唔唔唔……”盛云朝眼泪骤然滑落,不顾体内汹涌的快感,不撑着胳膊往前爬,却被身后小十五岁多的儿子禁锢地死死的,不停肏干。
“父亲真是天赋异禀,别着急,儿子一会就射给你,争取让父亲吃饱了。”陈遇铁烙一般硕长的性器,一次次将红肿的直肠口捅开,肏弄了数十下后,龟头马眼大开,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
“滚啊!”骚浪的肠壁瑟瑟发抖,盛云朝被烫的浑身颤栗,发狂一般的挣扎。
身后的人只是轻轻按住他的后腰,便将他按住,盛云朝像是被攥住了七寸的蛇,只能绝望的任由自己的亲生儿子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灌进来。
平坦的肚子微微鼓起,岩浆一般的精液烫的盛云朝的骚肠子瑟瑟发抖,很快,身后的人又开始了下一轮的肏弄……
……
昏暗的酒店房间中,地面上扔的到处都是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阳光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床上的男人睡得并不安稳,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和锁骨位置上带着牙印,甚至唇角都被咬破了口子。
再往下,其他地方被被子抱住,但也能想象得出,下面的风景有多美妙。
很快,正在睡觉的男人睁开眼,在睁眼的瞬间便已经清醒过来,陌生的环境他快速的起身,想警惕的观察一下四周,身体下方却猛地传来一阵酸胀和疼痛,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
盛云朝闷哼一声,咬紧牙关坐在床上,昨晚上的记忆一下子涌入到脑海中,盛云朝脸色阴沉铁青,冷淡的眸子里透着杀意,一字一句低声道:“陈遇!”
但人已经不在床边,盛云朝也无法将人暴打一顿,他挣扎的起身,看见一身崭新的唐装出现在床头柜上,冲了个澡后换上。
枪还在洗手间位置放着,盛云朝将枪放到口袋里,艰难的朝外走去。
刚出浴室门,就猛地看见酒店房间门被打开,陈遇手中拎着饭盒走进来,看见他,眼睛猛然一亮:“夫妻。”
盛云朝面色阴冷,猛地拔出去,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陈遇:“你还敢出现。”
“为什么不敢,你可是我父亲。”陈遇唇角勾着浅笑,镇定自若的将手中的早餐放下来,气定神闲的不行。
盛云朝握着枪的手都在抖,他自认对这位亲生儿子很尽心,可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砰’的一声,一枪打在了陈遇腿上,陈遇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上,脸色煞白,却咬紧牙关没喊出来,反而抬头笑着看着盛云朝,道:“父亲若是生气,可以多开几枪。”
“你……”盛云朝气的握着枪的手都在抖:“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莲栽膇薪錆連鎴裙4781⑥78肆零〇3
“要是不死的,父亲让我负责可好。”陈遇撑着腿上的伤站起来,唇角弯起,声音轻轻地说。
盛云朝惨白着脸,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眼底和是哪国寒光,扔掉手枪后,走上前,强忍下体的疼痛,一拳头砸在陈遇脸上。
陈遇任由盛云朝对他出手,没一会便鼻青脸肿,到处都是伤,盛云朝还想继续,可下体疼得根本站不起来,只能恨恨的转身离开。
“父亲发泄好了吗?”陈遇出声。
盛云朝脚步一顿,脸色越来越难看,转头冷笑一声,打开门,看见守在门口的保镖,开口道:“教训一下,留一条命就够了。”
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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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压洗手间内脱掉衣服
【作家想說的話:】
纠结了很久不知道该取标题名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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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盛云朝脸色极差的坐在司机车上,昨晚上那个畜生做的时间太长,即便盛云朝身体再强悍,可依旧不舒服的紧。
即便道路不怎么颠簸,开车的司机将车开的很平稳,可盛云朝依旧觉得无比煎熬。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他撑着身体就想回卧室躺着,可还有一些事情要及时处理,盛云朝不得不撑着身体让昨晚上的保镖过来。
盛云朝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保镖,沙哑着嗓子厉声道:“昨晚上你为何没找了冰块回来。”
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委身于那个畜生,想到他像是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儿子压在身下肏个不停,肚子里还都是对方的东西,盛云朝就一阵厌恶。
保镖瑟瑟发抖的道:“盛…盛爷…我…当时是二少爷…”
解释完保镖就知道要糟了,再怎么说陈遇也都是盛云朝亲儿子,他当着人父亲的面这么说。
岂止盛云朝并未因他的告状生气,反而发出一声冷笑:“你的主人是他还是我?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投靠到他手底下了?”
保镖吓得面无人色,惶恐的摇头:“不,不是,盛…盛爷…”他心里一阵悔恨,原以为两人关系好,他才敢听从陈遇的话,早知如此,就不该……
盛云朝摩挲了会手指上的指环,淡声道:“念在你往日忠心份上,这次就暂且饶过你,不过责罚不可缺,去领罚。”
保镖松了口气,感激的连连道谢后,汗津津的拖着发软的双腿离开房间。
等人离开后,书房门被打开,盛云远看了眼盛云朝冷若冰霜的漂亮脸庞,担忧的上前:“父亲,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看起来很生气?”
想到昨晚上听到消息,和他合作的那个大帮派首领已经被杀,那个帮派也被吞并的事情,盛云远内心一阵忐忑,虽然他已经扫尾了,可还是害怕被发现。
他心里恨那个首领那么没用,那点小事都做不好,还做什么帮派首领,干脆做饭桶算了。
不过试探还是要试探一番的,他很好奇,为何盛云朝昨晚上没出事。
盛云朝冷冰冰的扫了眼盛云远,说:“没事。”
“父亲,我听说你让人打弟弟了,他是犯了什么错误了吗?他年纪小,难免犯错,父亲千万别放在心上。”盛云远再次试探。
想到早晨接到陈遇被打成重伤的消息后,盛云远心中就极为开心,他已经想好了,要是父亲真的厌恶了陈遇那小子,他就趁机将陈遇彻底除掉。
盛云朝脸色变得铁青起来,往日向来波澜无惊的男人,现在脸色却变了,语气极为恶劣:“别去管他!”
没听出到底厌弃没厌弃,盛云远心中有些着急,但怕再试探下去被察觉,只能关心了几句后,退出书房。
等盛云远离开厨房后,坐在椅子上一直撑着的盛云朝再也撑不住,快步回到卧室里躺下来。
盛云朝虽然身体不舒服,但作为W集团的掌权人,事情多的是,所以依旧还在处理事情,只是大多数变成了远程网络,或者得力下属亲自汇报。
除此外,盛云朝还收回了陈遇手上的权力,这让整个W集团上下引起哗然,最高兴地莫过于盛云远那一派系的人。
投靠陈遇那边派系的人没少前来试探他,都被盛云朝不冷不热的挡住。
至于陈遇人,也被盛云朝囚禁在了医院,不让回来。
盛云远耐心等了一段时间,发现陈遇是彻底惹怒了盛云朝,心里高兴的不行,只是,又等了一段时间,没发现盛云朝要将陈遇那些势力归于他后,心里再次抑郁起来。
为此,盛云远再次对陈遇起了杀念,他怕耽误的时间太长,盛云朝重新重用起陈遇,到时候就很难找到机会。
即便盛云朝怀疑又如何,他的父母都因盛云朝而死,盛云朝欠他的,到时候盛云朝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只要活着,总能继承到W集团,除非盛云朝想将W集团拱手相让。
盛云朝接到盛云远对付陈遇的消息后,立刻上了直升机,也安排了人跟着前往盛云朝对陈遇下手的地方。
位于东洲的一片大海,一望无际,要是陈遇死在这里,盛云朝连个人证无证都找不到。
一路上,盛云朝都有些着急,不断地催促飞行员将飞机开的快一点。
………
陈遇被押送到压板上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了,海天相交的地方音乐可以看到黄昏的灯塔,周围一片水声哗啦啦作响。
陈遇被盛云远手底下人粗暴的推到船舷边上,险些跌在海里去,是一只脚将他狠狠地踩在地面上。
“弟弟,没想到会是我吧?”盛云远得意傲然的开口,踩在陈遇脊背上的脚用力碾了几下。
陈遇冷峻的面容无波无澜,仿佛早就预料到一样,只是语气冰冷的说:“你不怕父亲知道?”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父亲只剩下我一个儿子,到时候,整个势力只有我能继承,难道父亲还舍得将所有的势力给别人?”看到陈遇冷静沉稳的样子,盛云远心中一阵厌恶,居高临下的道:“况且,你是自己跑出去,被咱们势力的仇人杀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陈遇忽然轻笑了一声,吃力的扭头看着他:“你确定今晚上能把我杀死?”
“什么意思?”盛云远脸色微变,警惕的问。
陈遇唇角勾着笑,冷峻的脸看着有几分邪肆,但眼底却没半分感情。
下一秒,围在他们周围的黑衣保镖们忽然枪口一转,齐刷刷的对向盛云远和他身边的两三个人。
盛云远满脸震惊,大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么蠢,还猜不到?或者是,不敢相信?”陈遇不知何时已经将手上的绳子割断,他将盛云远掀翻到地上,起身盯着他。
盛云远一脸煞白,他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竟然被陈遇给算计了。
“下辈子,你可要擦亮眼,千万别蠢死。”陈遇不想多说废话,反派向来死于话多,他可是打算趁盛云朝没赶来之前,将盛云远给处理掉。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很小的枪,对准盛云远,紧接着火光一闪,躺在地上的盛云远只觉得腹部一热,随即一声惨叫出现在寂静的海面上。
只是,周围并无船只,也没任何人,盛云远的那几个人已经被除掉,根本无人能救他。
将人杀死后,陈遇微微扬起下颌,面色冷酷的道:“处理干净,别被看出来了。”
盛云朝那边虽然收回了他手中的权力,可他早就暗中发展了人,况且,上一世他可是掌控过W集团,那些人的把柄一清二楚,因此,对于陈遇的小动作他的知道的清清楚楚,不动声色也是为了将人除掉。
可就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随着声音越来越近,直升机猛烈的劲风席卷到家甲板上。
陈遇脸色一变,没想到盛云朝来的这么快,他本想做出被害但却艰难反击,不小心将盛云远杀死的样子,可若是被看见,计划就失败了。
他正想让人先将盛云远扔到海中时,飞机上的人忽然对他开了一枪,夜空中传来砰的一声!
陈遇握着手枪的手被精准的击中,那辆小巧的手枪立刻在惯性下飞了出去。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的几秒钟之间,陈遇的人压根反应不过来,已经全部中枪死了,接着,那架盘旋在头顶斜上方的直升机缓缓降落下来。
飞机门打开,盛云朝从门口走出,肩膀上还扛着一支重型远程阻击枪,显然是刚才射中他掌心的那一支。
不过,直升机并非这么一架,盛云朝带的人显然不少,整整三十多个穿着迷彩,全套武装的雇佣兵跟着他从几架直升机上出来,很快就将陈遇控制住。
陈遇握着手上不断流血的掌心,借着月色遥远的看着盛云朝和他的那些人。
那是W集团专门训练出的秘密私人雇佣兵部队,没想到他父亲竟为此出动了,他忍不住低笑一声。
只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盛云朝踩着黑色军靴,一步步走上前,冷冰冰的枪口对准盛云朝,冷声道:“真是好样的,不愧是我盛云远的儿子,可真会算计!”蓮载追薪綪蠊鎴1230參1陆0043636③
陈遇知道他是知道了,沉默不语,也不辩解。
盛云朝的枪口对准陈遇的眉眼,微微眯眼,危险的看着他,可陈遇一动不动,一点害怕和服软的意思也没。
这让他心中格外愤怒,他的枪口沿着眉眼一路往下滑,最终探入到他的口腔中,一字一句的道:“陈遇,我盛云朝在道上一直被人说,手段残酷,冷血无情,为了上位,不顾一切的往上爬,手上沾满了鲜血,可我从未做过像你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
陈遇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盛云朝,灼热的几乎将他点燃。
他的父亲不像之前那样,总是宽松的丝绸唐装,看着仙气十足,而是一身劲装。
绿色的迷彩裤,绿色的紧身背心,外面穿着宽松的迷彩衣,手中握着枪的样子,既有气势显得帅气,又无比禁欲。
陈遇火热的舌头勾住口腔里的枪口,眼中满是欲火的样子,吮吸舔舐着枪口。
当着众雇佣兵的面,借着枪管调戏着东洲赫赫有名的盛爷。
盛云朝又惊又怒,很想开枪一下子将陈遇打死,可偏偏不能。
就如盛云远之前想到那样,他只有两个继承人,死了一个,另外一个再无能,再让他气氛和失望,他都不能再下手。
当然,他也可以培养别人当继承人,继承家业,可他舍得吗?
又或者,他重新生个继承人,可他向来不喜男女色,而发生了那件事后,更是厌恶至极,根本不可能再培养。
盛云朝脸色铁青,深吸一口气,收回阻击枪,转身朝直升机走去,扔下一句话:“将人带到M国的庄园,那里有我一些产业,你就住到那里去,等我什么时候去了,你再回来!”
………
盛云朝最不喜欢的就是冬季,外出时总要穿的非常厚,很是臃肿。
家中开着温度很高的地暖,整个庄园四季如春。
盛云朝依旧穿着薄薄的丝绸唐装,只是纯白色的,绣球一样的圆形纽扣,一颗颗板板正正的被扣上。
他坐在摇椅上,摇椅摆放在落地窗口,冬日的阳光很稀薄也没什么温度,透过窗户落在盛云朝清冷的眉眼时,他一边闭着眼,一边转动着手腕上的佛珠。
朱红色的佛珠衬的他细白的手腕愈发莹白剔透,摇椅旁边,站着正在汇报这段时间东洲事情的下属。
“听说东洲咱们这块地的赵家的继承人最近换了一个,上一任掌权人打算退位,让这位继承人上位,5天后赵家要举办一个晚宴,估计会宣告这件事。”
盛云朝微微蹙眉,转动佛珠的手动作微微一顿,淡声询问:“继承人叫什么名字?”
作为东洲四分天下的赵家军阀,权力的交换对他们这些人极为重要。
赵家因华国人的关系,因此在东洲这块地盘,向来对国内人比较照顾,盛云朝的父母便是国内人,盛云朝上位后,同赵家关系不错,若是交换了一个继承人,对他们不友好,倒是有些麻烦。
但也只是麻烦,盛云朝并不畏惧对方。
下属汇报后,盛云朝略微有些惊讶,赵家中盛云朝从未听过这个继承人名字。
不过想来也是,历史上继承皇位的,可没几个显眼的皇子,多数不显山水的皇子反而笑到最后。
“听说是身边有个人做参谋,对方极为厉害,若是可以,我们倒是可以和对方接触。”下属小声提议。
盛云朝微微颔首,同意下属的话,这位可是他的左臂右膀,能力出众,否则也不会被盛云朝重视,因此对于他的提议,盛云朝是很看重的。
……
赵家。
茶室。
今天是这个冬天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暖阳大股大股洒在雪上,晶莹莹地闪着银光。
落地窗前,长相普通甚至有些畏缩的青年同一名气宇轩昂的青年面对面而坐。
他眉目阴鸷,五官深邃,面庞英俊,修长的手指握着薄如蝉翼的白瓷茶杯,缓缓地喝着茶水。
尽管没说话,也没多余的动作,可他周身都带着上位者的气息,让人下意识的想臣服。
“五天后我就能继位了,到时候一定不会亏待你的。”长相普通的青年略微有些讨好的开口。
作为赵家最不起眼,人认可其的家主儿子,原本青年从未想过掌权人的位置,可这个青年却帮他一路除掉那些同父异母的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等,让他坐上继承人之位。对于青年一路使用的那些手段,他是畏惧和害怕的。
陈遇点点头,冷声道:“别忘记你的承诺就行。”
说罢,放下手中茶杯,他侧头看向外面的白雪,微微眯眼,脑海中回想起那个人。
他喉结攒动,黑沉阴冷的眸子含着狩猎地暗光,这么多年没见,他那位不知道见了他会是什么表情。
忽的,浅浅轻笑,声音飘散在这一方茶室中。
“父亲……”
“无论什么表情,你都只能是我的……”
…………
赵家家主的生辰,自然是极为热闹的,不说各行各业举足轻重的人,哪怕是同为军阀的另外三大家族的军阀也同样派人前来。链載追新请联鎴裙⑷7876600④0o77
盛云朝带着得力的下属和两个保镖去了赵家的庄园,同样的,是不允许携带配枪的,生怕有人在生辰时闹出事。
进了宴会大厅,来的人已经很多,盛云朝的势力虽比不上那些军阀让人畏惧,但也同样不差。
因此,他进了大厅会,便有人注意到了,正在同另外三个军阀的人寒暄的赵家继承人,在自己父亲的暗示下,立刻笑吟吟的迎上来。
盛云朝看着这名长的普普通通的青年,但只扫了一眼,便将视线放在他旁边那位英俊的青年身上。
距离那天将人关押到M国的庄园已经有两年了,从前还略微有些青涩的青年,竟比他高了许多,身上的气势也显露出来。
盛云朝微微蹙眉,神色却不变。
看管陈遇的人可没陈遇不见,也没任何陈遇回东洲的消息,看来那些人是叛变了。
“盛先生,您认识陈遇先生?”长相普通的青年见盛云朝目光落在陈遇身上足足半分钟,好奇的询问。
当初青年出现时,只说将来扶持他坐上掌权人位置后,要借用他的军队接手W集团,其他的并未透漏。
他原以为陈遇是对盛云朝有仇,可现如今看着竟有些不像,或者说,盛云朝压根不认识陈遇此人。
盛云朝淡声道:“我只是不知道我这位儿子,什么时候跑到你这里了。”
青年略微吃惊,看了看陈遇,又看了看盛云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两年不见,也不知道父亲有没有想我?”陈遇面色不变,镇定自若的站在青年旁边,狭长的漆黑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盛云朝,眼底的欲火几乎化成实质,薄红的唇微微一笑,调情似的说出那句话。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随着这句话远去,整个大厅其他人都虚化,只剩下盛云朝和陈遇两人。
穿着清雅的冷淡男人和一身黑衣,看着很是冷峻的青年,相互对视着,青年眼中的浓郁感情几乎能拉成丝,一时间,氛围竟有些暧昧了。
然而,对于青年那样的目光,冷淡如雪,清冷如月饿男人却只有厌恶,他垂着眼,轻声说:“想什么?没想到你到是好本事,跑出来不说,还成了赵家的客上宾,怎么,打算脱离盛家?”
“怎么会,我对父亲的心日月可见,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父亲着实太伤我的心了,为了能得到父亲,我只能想其他办法了。”陈遇走上前,拉住盛云朝手腕,将人往自己身边一拉,弯了弯眸抱怨道。
那轻佻的样子,仿佛盛云朝不是他父亲,而是他的小情人似得。
盛云朝脸色微冷,伸手将人推开,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冷意:“陈遇,再敢动手,我剁了你的手,盛家的继承人,不是非你不可!”
陈遇摩挲着刚刚手中细腻光滑的触感,笑了一声,缓缓地道:“父亲何必动怒,难不成是儿子当初没将父亲伺候舒服,所以父亲才不肯再继续?”
站在旁边听到这话的青年吸了口凉气,万万想不到自己能听到这样的大瓜,守在盛云朝旁边的下属和两个保镖也脸色大变。
他们都以为陈遇当初被发配囚禁在国外,是因为杀了大少爷,没想到还有这层渊源,最主要的是,还胆大妄为的在公众场合调戏他们盛爷。
盛云朝攥着拳头,向来冷静的他,只有这件事才能在他心中掀起波澜,他眼中露出杀意,一字一句道:“陈遇,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被我抓到!”
说完,盛云朝抬脚朝赵家的这位军阀头头走去。
陈遇站在原地,目光幽深的看着盛云朝远去的背影,舔了舔唇,喉结滑动,满眼都是渴望。
因遇到了陈遇,还提及了那样的事,盛云朝实在没心情在这呆着,同赵家那位军阀头头寒暄了几句话,便带着保镖去外面的院子里走走。
冰凉的空气迎面扑来,盛云朝今日没穿唐装,毕竟是冬日,太冷了。
他穿着浅白色的高领毛衣,外面罩着羽绒大衣,远远望去,不像是地下势力的大佬人物,仿佛一个清隽恬静的艺术家。
盛云朝被冷的打了个寒噤,脸色略微有些发白,也没了心思继续在外面呆,重新回了宴会厅,去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时,正在洗手,外面忽然传来几道肉体撞地的声音,盛云朝目光一禀,下意识抽出藏在衣服里面的小巧秀珍的手枪,准备门口。
陈遇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笑着看着浑身紧绷的父亲,说道:“父亲紧张什么?”
“你把我的人怎么了?”盛云朝握着枪的手并未放松,依旧警惕的对准陈遇,随时开枪。
陈遇轻叹望着他清冷贵雅的父亲,手指动了动,唇角一勾,缱绻多情地道:“父亲的人,我怎么敢真下手,哪里舍得父亲伤心。”
盛云朝从前只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寡言少语,没想到竟还有这样轻佻的时候,难不成是觉得有了赵家继承人做后盾,就敢放肆了?!
“陈遇,看来你真的很想是死。”盛云朝扣下扳手,冲陈遇心口位置开枪。
只是,下一秒他就心中一惊,因为枪并未有任何动静,里面没了子弹。
陈遇一笑,漫不经心:“要死也要死在父亲身上,当然,也得看看父亲能不能用下面那张小嘴将儿子我夹死了。”
如此色黄下流的话,让盛云朝脸色微变,动了动手手执上的指环,一根针飞速的射向陈遇。
陈遇迅速避开,盛云朝趁着这个机会,闪身要从洗手间门口离开,可刚走到陈遇身边,就被挡住。
两人你来我往,在小小的洗手间里大打出手,短短两年时间没见,陈遇的身手更好了,盛云朝拼尽全力,也依旧败在对方手上。
他被陈遇拦腰抱起,关上洗手间门,从里面锁上后,放到了宽敞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
盛云朝愣了一下,面上浮现愠色,怒急而啸:“陈遇,你敢!”
他挣扎着,却被陈遇锁住双手后死死的压住,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掉,露出雪白如玉的上半身和粉嫩的乳粒。
盛云朝这下彻底怒了,面上愠色更深:“陈遇!”
陈遇垂眸望着那粉嫩的乳粒,这些年,他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能回忆起当初酒店房间里,自己吮吸过的粉嫩的乳粒,红肿充血的不行,最后都破皮了。
陈遇继续脱盛云朝的裤子,盛云朝自然不愿,在他身下挣扎,压着怒气叫他别碰自己,可还是被一件件褪去了裤子,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看着活色生香。
午夜梦回了整整两年的陈遇,再度能看见这美妙的风景,他下体的阴茎早已憋胀的不行了。
只是,想到父亲这些年来冷落和刚才想杀他的举动,陈遇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抽出一旁盛云朝裤子的皮带,麻利的将盛云朝的双手手腕捆绑在头顶上,压着盛云朝白皙的腿,唇角勾着笑,将他手腕上的缠绕了好好几圈的珠串取下来。
在别人面前赤裸身体,而且还分开双腿,露出私密的地方,更别提,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盛云朝羞愤欲绝,脸色阴沉的不行,可下一秒,他遍看见着个人,拿着从他手腕上取下来的佛串,狠狠地拉扯断开。
“你干什么!”看到自己戴了这么多年的东西被弄断,盛云朝呼吸一滞,呵斥。
陈遇捏着断掉的两边的绳子,佛珠并没散落,他含笑看着自己父亲脸上的惊怒,笑道:“父亲,着急什么,你这么宝贝这东西,我怎么可能随意弄坏,放心,只是给他找个更好的存放地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