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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他喘着急促的气息,呼吸极为粗重,宛若一匹疯狂交配的野兽,猛烈的交合着。

    “不…不要…我错了…我真的不跑了…”盛云朝低声啜泣,却被一次次的顶撞打断哀求,变得断断续续。

    身后的盛云鹤充耳不闻,他低笑,但声音却冷沉:“知道我母亲当初是如何留在我父亲身边的吗?”

    他想起年幼时,看见母亲脚腕上的脚环和链子,想起不下心碰触到的录像带中,他母亲被打断双腿,不得不为了吃法喝水,从二楼卧室爬到一楼餐厅。

    想起最初他母亲不肯接受这样的称呼时被关在房间里狠厉的惩罚,好几天,家里都能听到凄厉的哭喊声。

    T国最成熟的变形技术,是他父亲投资的,他的母亲,被变形,失去男人本该有的东西,拥有了不该拥有的地方,甚至,在此之前,还用他父亲的精子,孕育了他。

    只是,在最初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一切,年幼时,他以为父母时恩爱的,因为他常常能看见,父母恩爱的画面。

    他听到他父亲,诉说的两人爱情故事。

    他母亲来T国旅游,碰上了他父亲,一见钟情后,两人交往结婚,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直到长大时,他才知道他母亲经历过的那些残忍的事情,他发誓,他要救下他母亲,他绝不会原谅他父亲。

    可现如今,他却做着和他父亲一样的事情。

    他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像是地狱里爬出来跌厉鬼,盛云朝脸色发白,牙齿打颤。

    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经历盛云鹤他母亲那些事情,无法想象,盛云鹤将那些用在他身上。

    皮肉拍打的声音愈发激烈,不像是爱侣之间的温柔交合,反而像是一种充满暴力的殴打。

    盛云朝跨下一片通红,被摩擦的穴眼已经外翻起来,那里疼得几乎麻木没有知觉。

    飞溅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沿着穴眼一路蜿蜒到腿心,身下的毛毯交合的位置被弄得湿哒哒的。

    盛云朝眼前的视线微微有些模糊,他看见,不远处铁丝网的后面,是那些可爱的士兵,可他却无耻的一丝不挂,被同性压在身下交合。

    可很快,盛云朝就没心思思考那些,下身憋胀的痛苦和疼痛让盛云朝崩溃。

    粉嫩的东西已经发紫的可怜,一副要坏掉的样子,红润的舌头吐出一截,随着顶撞不断往前窜,又被拉扯回来,像是一牝马。

    盛云鹤粗重的喘息声是欢愉的,盛云朝的却带着痛苦,漂亮的小脸蛋都扭曲起来,发白的小脸在性欲下再次泛着绯色。

    盛云朝一次次的哀求着盛云鹤让他射出来,可身后的盛云鹤,声音宛若淬毒一般狠毒残暴,每当他想伸手拿开对方的手时,盛云鹤都会加重力道,攥的盛云朝的东西疼得缩成一团,又在快感中一次刺激勃起。

    盛云朝眼睛都哭红肿了,身后的盛云鹤丝毫没有怜惜的样子,他眸子深处一片冰冷,势必要让盛云朝再也不敢逃走,只要一想起逃这个字,也会吓得身体发抖。

    饱满的性器被抽出来,抵在红肿的穴眼位置,黑漆漆的枪管却插入到最深处,当性器破开紧致缠绵的肉壁时,乌黑的枪管又会被拔出来。

    一前一后的肏弄,让盛云朝生出一种自己被两个人一起玩弄的错觉。

    后穴哆嗦的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骚水,整个后穴都被灌的满满当当,无法盛放的骚水,在肉棒的操弄下,最终流入到肚子里,将平坦的小肚子弄得微微鼓起,宛若怀孕的孕妇一样。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盛云朝已经说不出哀求的话,后穴又一次痉挛的喷射出一股股骚水。

    身后的盛云鹤舒服的微叹一声,感受着肠肉层层叠叠越夹越紧,像橡皮套子吸吮着鸡巴,他身体猛烈的贯穿。

    纤细单薄的青年被他狠狠按在鸡巴上,像用一个人性飞机杯一样借着重力砰砰砰地艹干着骚穴。

    盛云朝仰着脖颈,发出无声的尖叫,单薄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挣扎,上半身几乎撑不住。

    盛云鹤这才低吼的抖动胯部,马眼大开,浓精一股一股,高速喷溅到红肿的直肠口上。

    一直到射精结束,盛云鹤也没拔出来的意思,他喘息急促的粗气,颠动着胯部,滚烫的水柱哗哗的跟着喷射出来,源源不断的尿液灌满盛云朝的肠子,冲刷每一寸肠壁。

    宛若公狗标记自己的地盘一样。

    察觉到那是什么东西后,盛云朝身体猛地一颤,发疯似得扭动身体想要摆脱,却被盛云鹤一只手用力按住,另外一只手松开了一直攥着的下身。

    盛云朝纤细的身体猛地抖动,憋的发紫的肉棒一点点流出乳白的精液。

    滚烫的尿液灌满了肠子,撑得他小腹隆起的更大,随着身体抖动和轻颤,圆滚滚的肚子微微颤抖,像怀了孕四五个月似得。

    丛林里的喘息声逐渐恢复平静,盛云鹤满身汗水的抱着怀里的盛云朝,沾满淫液的手枪早已被扔到一旁。

    他低头亲吻着盛云朝被汗湿的后脖颈和脊背,一直到怀里的人慢慢平静,这才缓缓抽出后穴的肉棒。

    湿淋淋的鸡巴一抽出去,红肿的来不及合拢的搔穴,成为一个一元钱硬币大小的肉洞。

    里面混杂着的尿液、骚水和精液,哗啦啦的喷溅出出来,穴眼被奸的烂熟,整个肿胀了一圈,像是泉眼似得。

    盛云朝倒在毛毯上,眼泪盏不住地掉落,无力喘息,股间泥泞一片,大股液体沾脏了白皙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道………

    ………

    意识在无边的黑暗中悬浮,像是一场无法清醒的噩梦,盛云朝昏昏沉沉。

    每天,一睁开眼,盛云朝就要接受盛云朝的浇灌和肏弄,肚子里时刻都要装着对方的精液,甚至来的兴致,尿液会尿在他的身体里。

    盛云朝无比绝望,且连下床的力气都没,吃饭不是在床上,变是被抱在盛云鹤腿上,体内还插着性器,一边被奸淫一边吃着饭。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会结束,可他不敢反抗,甚至连拒绝都不能。

    李若晴还在盛云鹤手上,这个魔鬼一样的残忍的人,告诉他,他若是绝食,李若晴就会一天没饭吃,他若是逃走,李若晴会被卖掉。

    宛若一个无法剪断的项圈,他被这个小他好几岁,却可怕的下人的青年捆绑在庄园中。

    直到那天醒过来,他破天荒芜的没看见盛云鹤在。

    哭的太多,流的泪水太多,眼睛肿胀的泪水,他没高兴,因为他知道,他无法逃走,甚至连高兴都不敢露出来。

    盛云朝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半响,才沉默的收回视线。

    身体很酸疼,尤其是下体位置,腹部也钝痛的不行,像是一把锤子,不断地敲击。

    不过下身很清爽,应该是被清洗过,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地打开,他听出是盛云鹤的脚步声,他身体僵了一下。

    尽管已经习惯了,可他依旧无法接受,排斥的厉害。

    青年高大的身影逐渐靠过来,站定在床边,挡住了落地窗照进来光,黑色的阴影将他笼罩住。

    “醒了?”盛云鹤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身体还行吗?今天早饭要在楼下吃。”

    盛云朝白着脸,轻轻哼了一声。

    庄园里有佣人,太大了,哪怕盛云鹤不想让人打扰他和盛云朝的二人世界,也必须留下一部分女佣。

    因此,盛云朝宁可每天拖着酸软的身体,也不想在卧室里用饭,怕别人多想。

    可尽管如此,盛云朝也知道,那些佣人依旧会想其他的,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就像是掩耳盗铃一样。

    他艰难的撑着身体将坐起来,但刚一动,下体的酸痛就传了过来,他吸了口凉气,头皮发麻,身体打颤。

    “我来。”盛云鹤勾唇轻笑,弯腰抱起床上的人去了浴室。

    盛云朝身体发僵,他一点都不想被人抱着,还是没穿衣服的状态。

    可他没有反抗能力,他不知道这人今天好端端的怎么不发疯了,他不想探究,只觉得还是不要招惹对方生气的好,否则受罪的只能是他自己。

    对着镜子,盛云鹤温柔体贴的给他洗脸,盛云朝垂着眼,神色冷淡,看都没看一眼瓷砖上贴着的镜子。

    即便不看,他也知道自己有多狼狈,身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印子,有淡下来的,有新增添的。

    眼尾是被浇灌出的媚意,有时候盛云朝看时,都恍惚觉得这不是自己。

    洗漱完。

    盛云鹤拿出早已备好的衣服,亲手给盛云朝穿上。

    自从那次被带回来后,盛云朝已经许久没穿衣服了,他每天都赤裸着躺在被子里,醒来就会被肏,昏迷过去都睡觉,偶尔下楼吃饭的时候,佣人被提前挥退,他就得赤身裸体的就下面餐厅。

    柔软的布料摩擦在肌肤上,让盛云朝眼眶发热,鼻尖发酸,他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到了楼底下,他才发现多了一个人。

    沙发上。

    是一个很中性的男人,之所以会判断是出男人,是因为盛云朝看见了对方脖颈上的喉结。

    头发很长,披肩的那种,被绑在脑后,身上是很中性的一个短袖和裤子。

    有一双很标志性的桃花眸子,笑吟吟时,潋滟夺目,宛若勾人似得,让人心猿意马。

    不用猜想,都能猜得出这人是盛云鹤父亲,这让盛云朝有些难堪。

    毕竟他是被盛云鹤抱在怀中的,他正想挣扎自己走,可下一秒,抱着他的人忽然喊了一句:“母亲。”

    他有些错愕,恍惚想起几天前被抓到时,盛云鹤在他耳边的话。

    被变性成女人,不是父亲,而是母亲。

    所以面前的人看着很中性吗?

    盛云朝喉咙发干,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样一个俊美的人,会遭遇那样残忍的事情。

    “先去吃饭。”男人站起来,脸上笑容温柔,目光落在盛云朝身上。

    盛云朝垂着眼,收回视线。

    “你好,盛先生。”字正腔圆的中文语言,嗓音很柔和。

    盛云朝轻轻地嗯了一声回应。

    “别紧张,就当这里是家里。”仿佛看出盛云朝紧张,男人轻声安抚。

    盛云朝自嘲。

    家里?

    他宁可没有这样可怕的家,因为这样的家里,有一头可怕的野兽。

    不过,想到这个人的遭遇,盛云朝生出一丝希翼。连溨缒新錆蠊係群⑷三壹32⑶肆743678

    他希望,这个能理解他的人,愿意放他离开这里。

    只是,一直没找到什么机会,每天,盛云朝都望眼欲穿,想哀求盛云鹤母亲。

    但,盛云鹤仿佛察觉到他想法,哪怕他母亲晚上住在这里,肏的的也愈发凶狠。

    ………

    这天,盛云朝和盛云鹤、还有盛云鹤母亲一起吃晚饭的时候,盛云鹤忽然让他去厨房舀汤。

    盛云朝很惊讶,这还是盛云鹤头一次让他离开,但盛云朝依旧迫不及待的去了厨房。

    尽管多了一个人吃饭,可盛云朝依旧很害怕和盛云鹤相处,对方坐在他旁边,每次都让盛云朝排斥害怕。

    等餐厅剩下两个人的时候。

    盛云鹤极为不善的看着自己母亲:“妈,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想让你放了他,海伦基,你应该看得出来,他很排斥和害怕你。”霍正言淡淡的道。

    盛云鹤目光冰冷阴沉的看着母亲,一字一句道:“不可能,当年父亲不肯放过你,难道母亲要我放走我爱的人?”

    “可他不爱你,你这么做是不对的?!”霍正言没想到自己痛苦的过去会被儿子提出来,他脸色猛地煞白,地吼道。

    盛云鹤分毫不退让,冷声说:“你当年也不爱父亲,我不管对错,我只要留下我爱的人,哪怕死,也不会放过!”

    霍正言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和盛云鹤父亲说的话。

    铁血,冰冷,不容拒绝和反驳。

    他们都如出一辙,是个冷酷残忍,只在乎自己感受,而无法在乎别人感受,是天生无法共情之人。

    “母亲,当初父亲能留下你,我也可以留下他,到最后,你会爱上他,他也会爱上我不是吗?”察觉出自己过于伤人,盛云鹤心中微微后悔,他抿了抿唇,语气缓和道。

    霍正言深吸了口气,看着自己儿子决绝的口吻,莫名的有些悲凉。

    不行,当初无人能救他,他现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走他的老路!

    第0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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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逃走被发疯男主当着母亲面拉扯到房间强制口交

    【作家想說的話:】

    不好意思,今天少点,实在写不动了,明天依旧6000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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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吃过晚饭。

    霍正言找借口将盛云鹤支开,庄园内只剩下盛云鹤霍正言两个人。

    面对盛云鹤的母亲,盛云朝极为拘谨,他缩着身体坐在沙发上,低垂头不敢看对方。

    哪怕是盛云鹤强迫他,可他依旧害怕面前这个男人,生气他勾引他儿子。

    霍正言看的心里发酸,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求救无门。

    一开始,那个男人的父母还会因此怒斥对方,甚至厌恶他,为此将他送走。

    可做父母的,到底敌不过自己的孩子,最终,霍正言还是被找回来囚禁起来。

    那个人的父母,对他的求救装作没看见,甚至为了不让那个人发疯,还要协助对方看管他。

    现如今,这些出现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而且施暴者变成了自己的孩子。

    “你别害怕。”霍正言出声安抚,他知道他在害怕在担心什么,毕竟一切都是他经历过的。

    盛云朝紧张,手攥的很紧,膝盖上的裤子被抓的皱巴巴的,还能看得见用力后泛白的手指关节。

    被安抚后,坐在他对面的青年并没放松,依旧低垂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颈,能看得见那上面密密麻麻吮吸和咬出来的痕迹。

    联想到盛云朝被抱着下楼,就能猜到他的儿子多么疯狂,毕竟有哪个人,会为了拉近和心上人的距离,连名字都不要了。

    霍正言心中无比难过。

    如果盛云朝是自愿的该多好,毕竟盛云朝相比较起他儿子并不差,清隽出尘,明月一般的人。

    可偏生命运弄人,自己的儿子走上了他父亲的老路。

    “你想离开这里吗?”霍正言出声问。

    盛云朝猛地抬头,吃惊的看着他,那双乌黑的眸子哭的红彤彤的,像是受惊的小鹿,看着十分让人怜惜。

    “离开?”盛云朝嗓音干涩,恍惚的看着霍正言。

    霍正言沉声说:“没错,你想走,我会安排你离开。”

    ………

    拐角,无人能看见的位置。

    盛云鹤眉眼阴沉的听着自己母亲的话,双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因用力暴起。

    他的母亲,来这里果真是想放走他的爱人!

    盛云鹤咬牙切齿,心沉到谷底,可更让愤怒的是,他妻子的反应。

    那饱满着希翼的目光,尽管还没开口答应,可盛云鹤仿佛已经听到了答案。

    他想起盛云朝为了逃走,不惜拿着枪对准自己的威胁。

    明知道他多么在乎他,舍不得他受伤,却还是这么做!

    如今,又打算要逃走吗?

    ………

    客厅中。

    盛云朝重新低着头,手紧紧的捏着,嗓音发颤:“我想回去…对不起…是我…可我妻子还在这……”

    “你……”霍正言正想开口安慰,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妻子,他都会安排好的送出T国。

    即便他们家在T国市里庞大,可到了安全的国内,谁也不能将盛云朝带走。

    只是,他的话还没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迈着沉重的步伐,快速的冲了过来。

    “你开放手!”

    盛云鹤没法再听下去,虽然早就猜想到了,可当真听见盛云朝的话后,盛云鹤才发现远远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

    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他心口上,要将他心房给搅碎。

    他顾不上他母亲还在这,毫不犹豫的冲出来,像是发疯的野兽一样,扯出盛云朝的胳膊,将人用力拉起来,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盛云朝被拖拽的跌跌撞撞,几乎要被拽的倒在地上,可盛云鹤没要停下来的意思,走的速度依旧很快。

    胳膊仿佛要被拉拽下来一般,盛云朝看见盛云鹤那张阴沉到可怖的眼睛,他吓得脸色苍白,想起那日被追上来后,盛云鹤的神情。

    一模一样,仿佛重叠一样,可怕的让盛云朝恨不能晕厥过去。

    他听到身后传来霍正言大叫呵斥声,可拉扯着他的盛云鹤喘着粗气,双目猩红的将他母亲的手甩开。

    没等霍正言的母亲将保镖叫进来,盛云朝已经被拉扯到二楼卧室。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用力关上。

    …………

    暖黄色灯光的卧室下。

    盛云朝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仰着头,乌黑的短发被修长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攥着。

    细白的脖颈扬起一个紧绷的弧度,坐在床上的盛云鹤,身上衣着整齐,唯有裤子的拉链拉开,赤红色的狰狞性器被拿出来。

    那东西几乎要碰到他的唇,在漆黑浓密的体毛中勃起,像是狰狞的野兽,最前端分泌出粘稠的液体。

    盛云朝睁大眼,摇晃着头想避开,前端流着粘稠液体的饱满龟头,蹭在盛云朝娇嫩的唇瓣上。

    粘稠的液体将粉嫩的唇瓣染上一层水光,盛云朝闻到了淡淡的腥燥味道,他摇头想哀求,却被抓着头发,头皮发疼的不敢动,只能眼含泪水哀求的看着他。

    如此丑陋恐怖的东西,盛云朝无法想象这种东西进入他嘴巴里,脸色愈发的苍白。

    “不是想逃走吗?肯定是老公没法老婆喂饱,等喂饱了,老婆就不会再跑了。”盛云鹤笑了笑,不容拒绝的将自己的东西慢慢的挤进盛云朝温热的小嘴里面。

    双手被用绳子反绑在身后,他嘴巴被粗大的肉柱塞满,性器独有的腥燥味弥漫在口腔。

    盛云朝红着眼角,舌尖不住的推搡粗长的性器,引来了盛云鹤一声低哑的喘息。

    “这么骚,不用教都会主动舔鸡巴,天生的骚货,就是给男人肏的,给男人当老婆的,还想跑到哪里去?”盛云鹤黑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盛云朝,语气阴毒的说着下流的话。

    说完,便开始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狰狞的性器将盛云朝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粗大的性器撑得盛云朝嘴角都快要裂开了,肉棒碾压过上颚的敏感点和舌面,越来越深入,试图插进咽喉。

    门外。

    霍正言疯狂拍打着卧室门,但里面一直没任何动静声,这让霍正言极为担心。

    原以为,用盛云朝父亲能将霍正言骗走,可没想到盛云鹤竟然将计就计。

    霍正言只要一想到因为自己让那个漂亮的青年遭遇折磨,就无比内疚和心痛。

    “开门,你听到没有,你若再欺负他,我会告诉你父亲!”

    卧室内。

    盛云鹤听着自己母亲的话,眼底一片赤红,攥在掌心里的头发愈发被用力,他恶狠狠地道:“真以为我母亲能救走你吗?我父亲当年囚禁我母亲,你才我父亲时会帮他还是帮我?”

    听着盛云鹤的话,盛云朝眼泪滚落下来。

    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娇嫩的喉咙管在一次次撞击下,很快被破开,饱满的龟头一下子挤进去,撑开细窄的喉咙管。

    第091章

    |

    和男主母亲一门之隔被肏干再次逃跑报警(修)

    【作家想說的話:】

    不好意思,昨晚上不小心将上一章更新的内容重复道这里面了,幸好有亲亲提醒,已经修改了,加了2000字+的剧情,得需要重新看一遍下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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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细窄的喉咙管下意识缩进,想将硕长的性器退出去,挤压的快感像是电流划过尾椎骨一样,让盛云鹤爽的脊背颤抖。

    “唔…骚老婆好吃吃…”盛云鹤爽的腹部肌肉紧绷,抓着头发的手都微微松开,发出沉重的喘息声,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

    太爽了。

    像是一个紧致的鸡巴套子,吮吸着他的东西,爽的差点没射出来。

    喉咙管不断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柱,他稍稍挺动腰胯,将粗长的性器更往里面顶了顶,戳到喉咙管最深处,引得盛云朝喉道一阵阵反射性的抽搐,他的舒服的叹谓。

    硕长的性器狠狠地将盛云朝娇嫩的喉咙管撑开,从未做过这种事情的盛云朝干呕着流出生理泪水,他呜咽着晃动身体,想让盛云鹤将性器拿出去。

    可看着他因自己哭泣带着媚意的样子,看着他嫣红的小嘴包裹着自己的东西,被自己奸污的时候,心中的那种委屈一下子被填满。

    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放走他心爱的人,哪怕是他的父母。

    对待想时刻逃走的人不需要任何怜惜,盛云鹤喉结滚动,带着薄茧的大手松开掌心里柔顺乌黑的短发,绕到脑后,扣住后脑勺,不顾盛云朝哀求,垂着眼看着对方被他性器撑的脸颊鼓囊囊的,颠动着下身。

    性器周围浓密的毛发扎到盛云朝脸上了,鼻腔全都是青年性器腥燥的味道。

    他的嘴巴和喉咙仿佛成了对方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没有生命一般,又很有快速的在里面抽插。

    嘴巴里被摩擦的发麻到没有任何感觉,唯独喉咙管,被不断地撑开,吞咽不下去的津液随着性器抽插从嘴角流出去,滴落在胸口和锁骨上。

    饱满的龟头狰狞而敏感,布满了神经末梢,不断地在湿软的小嘴里顶弄,湿软温热的口腔和狭窄的喉咙管,爽的盛云鹤双目赤红,狠辣的肏弄着打开的喉道,每一次都要感受喉咙深处痉挛般的快感。

    盛云朝一开始还会干呕反胃,睁着蒙上水汽的眼睛哀求,后面就被肏到失神,只能淫荡的张着嘴巴,任由赤红色的粗长性器在嘴巴里进进出出。

    跪在地上的青年,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将白玉一般的身躯暴露在盛云鹤视线下。

    那上面全都是斑驳的痕迹,从他这个位置,能轻易看见起伏时的红肿乳粒,能看见漂亮的脊背和来回晃动的漂亮腰窝。

    被捆绑住双手的盛云朝,没有任何推拒的机会,就这么被对方扣着后脑勺,掌控力全部的凶狠使用。

    嘴角被撑得几乎裂开,唇瓣也被摩擦的快要破皮,又过了几分钟,他气息粗重的将饱满的龟头插在喉咙管最深处,精关骤然松开,滚烫的精液像是子弹似得,突突突的全都射进盛云朝的喉咙管中。

    盛云鹤爽的仰头闷哼粗穿着气,盛云朝痛苦的呜咽,发出窒息的咳呛声。

    大鼓大鼓的精液,不容拒绝的从喉咙中进入到胃袋里,可盛云鹤由不满足,等射的差不多后,快速的抽搐自己的阴茎。

    还没射完的剩余精液,依旧在不断喷射,喷溅在盛云朝漂亮的脸蛋上。

    他呆滞的看着面前射精的丑陋性器,眼尾还泛着红,被撑得发酸的脸颊一时间无法合拢,流出的精液沿着嘴角溢出。

    望着盛云朝白皙如玉一般光洁脸庞上的那些精液,盛云鹤喉结滚动,浓密粘稠的精液,坠在那漂亮的眼睫上,拉丝一般的往下流,鼻梁和唇瓣上全都是,看着极为色情和勾人。

    盛云鹤一把将盛云朝拉扯到床上,不顾他的挣扎,强迫地打开盛云朝双腿。

    双手依旧被捆绑在身后,原本挣扎力气就不大,现如今更小,那点微弱的挣扎,像是情趣一般。

    盛云朝不稳的跪趴在床上,像是牝马一般,被盛云鹤扯着手腕间的绳子当做缰绳,粗长的性器,没有任何扩张的直接插进红肿的穴眼中。

    红嘟嘟的穴眼像是一块被肏到软烂不堪的肉,被青筋凸起的肉柱粗暴的摩擦,传来一阵阵钝痛。

    盛云朝咬着下唇,疼得闷哼,额头上沁出细汗,身体在剧烈的疼痛和快感中止不住颤抖。

    骚肠子早就被艹熟了,即便没有扩张,只要性器一进去,就讨好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干涩的后穴变得又湿又滑。

    粗长的性器一干到底,直直的撞在深处的直肠口,狠狠地狠碾压过骚浪的肠肉!

    “唔——”骚肠的肠肉献媚一般的紧紧箍着盛云鹤的性器,盛云朝被撞得眼前一阵发黑,剧烈的快感和疼痛像是潮水一样席卷到盛云朝脑部神经上,尽管咬着牙,细碎的闷哼声依旧流泻出来。

    盛云鹤紧紧攥着盛云朝纤瘦的腰肢,指尖压在漂亮的腰窝上,俯身啃咬,舔舐着身下人的后脖颈,蝴蝶骨,吸吮着留下红痕。

    新的痕迹覆盖住旧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的红痕,宛若皑皑白雪上的大片红梅。

    他不顾身下人的低声啜泣,狠命的挺着胯,粗长的肉刃鞭笞着他的肠肉。

    每天晚上都要被肏许久的肠肉,早就红肿的不行,像是红肿的穴眼一样。

    盛云鹤肏的极为猛烈,每一次撞击,都将饱满雪白的翘臀撞的变形,形成一道道色情的肉波。

    “不…不要…拿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啊…”不想出声的盛云朝,即便知道盛云鹤不可能停下来,即便知道门外的霍正言可能会听到,依旧敌不过强烈的疼痛,尖叫着哀求。

    他胳膊被反绑在身后,没有支撑,脸不得不抵在床铺上,侧脸随着身体晃动不断在床铺上摩擦。

    明亮漂亮的双眸,不断地流出大颗大颗泪水,将侧脸上的床单弄得湿哒哒的。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长的性器撑开,盛云鹤的肉棒没有任何技巧的在里面横冲直撞,仿佛是故意惩罚他想要离开一样。

    门外的拍门声已经停了下来,盛云鹤听到他母亲让人去叫管家拿钥匙,即便拿不到钥匙,也要拿斧头要将门被劈开。

    盛云鹤满心烦躁,黑沉的眸子愈发幽深,像是不流动的深海,一眼望不到底。

    身下挺动的愈发用力,青筋暴起的粗大阳具飞快没入臀缝,囊袋拍打在肉臀上,性器进入到最深处,恨不能将囊袋也塞进去享受。

    盛云朝哭的极为惨烈,很想挪动身体往前爬,脱离暴力一般的肏弄,可他不敢。

    被抓回来后的教训太惨烈了,至少,除了依旧想要逃走外,盛云朝不敢做出盛云鹤不喜欢的事。

    他被牢牢按压着腰,来回抽插着性器,平坦的小腹隆起鸡巴的轮廓,盛云朝觉得肚子都被戳的又酸又胀。

    敏感的直肠口被狠命撞击,潮水一般的快感不断地涌上来,盛云朝呻吟的声音变调,呜咽一声,收缩肠壁,紧紧包裹住体内的阴茎。

    正当床上盛云鹤疯狂地肏弄时,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开门的声音。

    “你再不停下来,我就进来了。”霍正言带着怒气的重生透过门板传进到了两人耳中。

    盛云朝一下子回过神,身体骤然紧绷,后穴因为害怕收缩的更加紧致。

    猛地被用力夹住,盛云鹤舒服的低喘,挺动腰胯,不顾肠肉阻挠,猛烈的抽插,磁性暗哑的嗓音一字一句道:“老婆,我妈要进来,你想让他进来吗?”

    盛云朝流着眼泪,低声啜泣:“不要…不要进来…饶了我…不要了…拔出去……”

    身后的盛云鹤,扣着腰肢的手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他深深地顶弄盛云朝小屁股。可怜的青年被顶的发肿的直肠口一阵抖颤,最终张开一个小口,包裹住饱满的龟头后吮吸。

    微微翘起的龟头勾住紧致的直肠口,往外抽时,拉扯着直肠口,盛云朝疼得发出凄惨的叫声,哭的眼睛愈发红肿。

    敏感的直肠口被拖拽出一截才被松开,小腹又疼又爽,不断抽搐痉挛,盛云朝崩溃到极点。

    门外的霍正言听到屋内凄惨的嚎叫声后,猛地打了个寒噤,他拍打卧室门的声音越大:“你给我停下来,你是畜生嘛,你再不停下,我就进去,让保镖拦住你!”

    ……

    霍正言的母亲在门外高喊,盛云朝却全身赤裸,宛若母狗一样趴在床上,菊穴里吃着对方儿子的性器。

    盛云朝简直无法想象,对方母亲冲进来后看见这一幕会是什么样子。

    恐惧和被刺激的快感让盛云朝脚指头都在蜷缩,他害怕的不行,声音发抖的说道:“求你…别让进来…不要让他进来。”

    纤瘦的腰被掐的紧紧地,双腿无法合拢,臀肉也被迫分开,被迫接受着可怖的性器的一次次贯穿。

    盛云朝觉得快要疯了,尤其是门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虎视眈眈。

    他既想哀求对方救自己,又怕被其他人看见无地自容的一幕。

    粗长的性器还在不断地抽送,被一次次撑开的直肠口一时间无法合拢,像是一张一直张着的淫荡的小嘴,主动迎合进来的饱满龟头。

    因霍正言随时进来的恐惧,盛云鹤的肉棒被湿软紧致的肠肉夹的紧紧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刚开苞时的紧致,他兴奋地挺动腰胯,喘息着低笑:“骚老婆的肠子又紧又嫩,夹得老公都动不了了,被人看见就这么兴奋吗?没想到老婆这么淫荡。”

    盛云朝哀求的话是对盛云鹤说的,可因过于恐惧无法控制声音大小,门外的霍正言依旧听到了。

    他本想让开门将盛云鹤拖出去,可他也明白盛云朝在顾忌什么,只要紧握着拳头隐忍。

    门外,霍正言最终带着保镖离开,在会客厅等这件事结束。

    卧室内。

    盛云鹤疯狂挺动着下身,粗大的肉棒破开紧紧吮吸着的肠肉,直撞直肠口,他粗喘着在盛云鹤耳边怜惜的说:“我母亲离开了,老婆,宝贝,别怕,老公不会让别人看你的。”

    盛云朝身体被撞得往前窜,又被攥着腰拉回去,像是迎合一样,伴随着盛云鹤挺动腰胯的顶撞,一下子进的更深。

    一时间,卧室里全都是盛云朝痛苦和欢愉交织的呻吟声、肉体拍打的声音。

    盛云朝的后穴已经红肿的不行,像是肉套子一样,却依旧尽职尽责的吞吐着盛云鹤的阴茎。

    粗长的性器被淫水泡的发亮,每一次都只留一个饱满的龟头埋在穴眼里面,一个猛烈深入,一干到底。

    下身的小肉棒颤颤巍巍的站起,随着身体晃动一甩一甩,将顶端流出的液体甩的到处都是。

    盛云朝声音沙哑的哀求着不要,盛云鹤粗喘着气,狠狠挺动腰胯,猛烈艹干,骚肠子早就软成了一滩,大量的淫水像是温泉水一样,让盛云鹤的性器泡在里面。

    不知道过去多久,盛云鹤野兽般低吼一声,马眼大开,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

    饱满的龟头戳在直肠口,进入到前所未有深度,滚烫的浓精一泡又一泡的射在最深处娇嫩的肠肉上。

    “不…不…拔出去…拔出去…太烫了…太烫了…”盛云朝扭动身体疯狂挣扎尖叫,大腿根部的嫩肉被烫的抽搐颤抖。

    身体被盛云鹤死死禁锢,大量的精液将骚肠子填满,可依旧不够,剩余的全都射到肚子里。

    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像是怀胎了好几个月的孕妇一般,盛云朝像濒死的天鹅,扬起细白的颈子,舌头吐出一截,直翻白眼,身下的肉棒也跟着射出精液。

    后穴在刺激中,到达又一个高潮,抽搐的喷射出淫水,混合着浓精的淫水大量朝外涌,即便盛云鹤的性器堵住了穴眼,却依旧从缝隙中往外渗出去,将穴眼和腿心糊住。

    ………

    太累了。

    被清晰干净的盛云朝躺在被子中,眼镜紧闭。

    可又怎么能睡着呢。

    那个恶魔在身后抱着他,牢牢地禁锢着,后穴已经涂抹了药膏,可依旧酸胀疼痛的难受,像是有什么异物一直插入里面似得。

    盛云朝模模糊糊的半睡半醒中,即便如此,眉头依旧紧紧蹙着。

    不知道过去多久,在盛云朝快要睡着时,他忽然听到暴怒的呵斥声。

    他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身后抱着他的恶魔不见了。

    声音是从落地窗那边传来的,盛云朝并不敢兴趣,可却听到管家焦急说着盛云鹤的名字。

    盛云朝想到了什么似得,咬着下唇,撑着酸软的双腿,一点点挪动到露台。

    往下,是后花园。

    他看见盛云鹤被保镖压着跪在地上,脸上有红肿的掌印。

    站在旁边的是霍正言,他手中拿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盛云鹤身上。

    跪地上的盛云鹤,紧咬牙关,看着双目赤红,几乎失去理智的母亲,一言不发。

    身上钻心的疼,密密麻麻的鞭痕,血不断地往外流淌,身体疼得几乎跪不住,全靠按着他身体的保镖支撑。

    他母亲一遍又一遍的询问他放不放人,可盛云鹤依旧不肯答应一个字。

    鞭子的力气越来越大,盛云鹤忍不住冷笑一声:“母亲,你是在替我老婆鞭打我,还是拿我当父亲代替?”

    手上的鞭子猛地一顿,霍正言凶狠的看着盛云鹤,握着鞭柄的手用力到发白:“冥顽不灵!”

    鞭子再次如狂风骤雨一样落下来,盛云鹤一字一句道:“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放他走的!”

    话音落下,盛云鹤猛地抬头,目光直勾勾的看向盛云朝所在的露台。

    盛云朝对上他阴戾占有欲十足的偏执的目光,看见盛云鹤冲他露出一个笑,森白的牙齿,宛若野兽一般。

    他吓得朝后退了一步,牵扯到酸胀疼痛的后穴,顿时吸了口凉气。

    但他没在这呆太久。

    看着被禁锢住的盛云鹤,盛云朝猛地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紧咬牙关,一拐一瘸的朝屋内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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