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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柳鹤难受地喘息着指尖颤抖推动按钮,更加尖锐的酸涩感瞬间炸开,直接叫他微微张圆嘴浑身都爽得激灵抖了一下,差点就没忍住想要夹腿躲开的反应,绷紧后背和腰臀艰难地忍耐一阵阵愈发强烈的酸麻快感,舌尖顶着上颚脸色泛红急促地喘息起来,用力咬牙忍耐才能不移开手,足跟难受得不停在地上小幅度踩蹭,亮晶晶的淫水随着阴道的痉挛开始小股涌出。

哈啊……好奇怪……他吃力地喘息着眯起眼睛,很快就隐隐感觉那微妙的酸爽快感越来越强,强得让他心跳直加速,腿根包括整个阴部都似乎在很轻地痉挛。

电光石火之间,柳鹤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大概是要高潮了,他面色转向微妙的惊恐不安,太过于清楚高潮中的阴蒂会变得多么敏感,手下意识想要甩开道具停止却不敢,只能面色难看地悄悄拿高了一点不那么贴近刺激,可强烈的震颤还是放大着电击般点凿着钻进肉嘟嘟通红充血的阴蒂,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皱着眉呼吸隐约带上哭腔,腿心紧绷脚趾张开用力推着地面,几秒后就彻底受不了了,手动刚准备移开角度离开阴蒂,肉花却不听话地夹紧痉挛抽动了一下将阴蒂挺高向前送,充血的肉核瞬间完全被裹进吮吸口挤压震荡得剧烈狂颤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尖锐的快感让柳鹤的表情失控张嘴哭叫出声,雪白的屁股在高潮降临的变态酸爽中阵阵痉挛发抖,逼口快速抽动涌出连绵淫水,甚至没能坚持过两秒就崩溃地皱着五官手指哆嗦一下猛用力把道具往旁边甩开要蜷起身体。

然而在旁边守着盯柳鹤的人哪里会允许,健硕的手臂立刻抓上来强迫他把手从自己的腿间抽出摁到头上,柳鹤的腿心都还在发酸,阴蒂也突突抽搐着直跳,人更是没力气反抗,轻松被摁成了双腿往两边压得大张彻底动弹不得屁股朝上的脆弱姿势。

“自己下不去手?果然还是得我来帮帮啊?”疤脸男冷笑一声,他甚至恶毒地先将左手伸向湿红的嫩逼捉住阴蒂,再巧劲一掐让最脆弱的肉核几乎整颗从包皮里颤巍巍地裸露出来,看准吮吸口从根部对准,罩着圆鼓鼓的通红肉珠就毫不犹豫地狠狠摁了下去!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好酸、呀啊啊啊——!!”还处于高潮巨浪攀升中抽搐不止的阴蒂本就敏感得出奇,现在还少了一层缓冲被吮吸口直接这么完全吸住猛力暴震,红彤彤的小肉豆甚至都在狭小的挤压中哆嗦变形抖出了残影,尖锐的快感连续爆炸着疯狂顺着神经往脊椎里窜起燃烧,柳鹤口齿不清地尖叫着双腿瞬间踢直,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唇角流出口水,爽得屁股连同腿根都在阵阵剧烈痉挛抽搐,双眸上翻眼前白光星点胡乱闪烁,淫水“咕叽咕叽”股股连流带涌地从逼口往下流出没入股缝!

“不要什么?真不要?可我看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吗?挺着腰鸡巴晃个不停逼水都要喷我脸上咧!”疤脸哈哈大笑,手腕扭动着把震荡玩具在泥泞狼藉一片的肉花里用力顶碾到黏膜凹陷发白,左手再掐掐确认抽搐的脆弱豆核还被完全裹着,毫不犹豫地调到了最高速自己手心都发麻的极限档位!

“嗬啊啊啊——!!”可怕的酸爽刺激让高潮迅速攀上极致的二次波峰,滚烫的电流顺着敏感神经阵阵跳射扩散遍整个下体,柳鹤被折磨得直翻白眼流着泪吸着冷气崩溃尖叫出声,小腿无意识用力胡乱踢蹬空气抬高,大脑一片空白几乎除了高潮以外什么他也感受不到,小腹肌肉一阵阵滚热痉挛,晶莹而有力的水柱倏地从快速翕合的逼口溅射,手指胡乱抓挠间脚踝处皮肤也被麻绳摩擦得满是红痕,就这么在一帮恶徒的嘲讽哄笑当中极尽彻底地经历了一回绝顶的阴蒂高潮……

等到淫汁殆尽阴道口再流不出东西时,疤脸才终于玩够把满是淫水的道具扔到一边,低头俯视自己的猎物。

柳鹤都已经不怎么动弹了,软在地上额间缀着汗珠,双颊酡红气喘吁吁地眯着眼睛,隐约可见从齿间顶住的嫩红舌尖,太阳穴发胀,耳边更是听声音都听得不太清楚,他只知道有人在叽叽呱呱出声吵闹,几秒后才晕乎地反应过来是冲自己说话。

也难为这疤脸男居然还记得自己前面说的“规则”:“评价环节到了哦,好好听着,你潮吹了一次,本来算是还挺精彩的,不过到过中间那会儿是在躲什么?还把道具脱手了,你看看,就是这么一躲搞得我们还得帮忙,用了别人的辅助这谁还能给你算完美成功,是不是?”

虽然早已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真真亲耳听到“判决”的瞬间柳鹤还是忍不住闭眼溢出了泪光。

宣布结果后,疤脸男似乎是等柳鹤“感言”,没再说话,他不说话居然别的几个也没怎么插嘴,仓库里一时安静下来。

日光从狭窄的天窗往下深照入内,空气中有细细的小灰尘在飘扬,地面越看越显出惨淡的灰白,柳鹤喉咙发干,只觉得鼻尖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像是幻觉的甜味。

就在这时,村汉中里头比较矮小的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嘶”地一声就开始在自己浑身上下到处乱摸,顶着旁边同人被吸引来的视线从裤兜里掏出了个东西。

那是一个有些简陋的木质弹弓,矮男握在手上看了又看,表情满意,边扯着塑料条拽长测试性能边自得地看人来搭话。

“你拿个弹弓出来做什么?”

“这玩意儿哪来的,看着还挺脏的。”

矮男嘿嘿一笑:“路上捡的,当时觉得有意思就揣兜里了,谁知好像现在刚巧用的上。”

“怎么用?不听话的时候用来打他?不过这就是个玩具,能有什么杀伤力啊?”

矮男不答话,挤眉弄眼故作神秘地示意他们往柳鹤腿间看去。

察觉到了变态们再度看过来的目光,柳鹤瞬间头皮发麻,无措而吃力地把自己身体都蜷了起来低头拒绝查看。

可所有人显然都已经明白了矮男的意思,疤脸面上带着大大的“感兴趣”笑容:“你是说给他往下头打?那打他逼还是鸡巴蛋?”

矮男也跟着笑:“当然是想打哪儿就打哪儿咯,反正他现在不是裤子都让扒了,待会儿掰开腿摁着,或者咱们开几个箱子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绳子什么的给他腿一次捆了,这样也好后面动手,至于子弹……正好外头空地里小石子一堆,我去捡来给大家玩儿!”

这些疯子……柳鹤表情震惊越听越不可置信,抱着自己膝盖的指尖都在发抖,双腿并紧蜷起恨不得缩到角落里消失,可麻绳绑了他的脚踝栓在桩上只能暴露在空旷的废弃仓库中间。

矮男就是刚才被疤脸招呼的“黑狗子”,在这群人里地位也不高,自告奋勇完他反身跑走开挑石子,一副默认自己最后的听话模样。

剩下几人则是自然地开始商量,猜拳几轮后很快决出了详细顺序,开始分头嘻哈笑闹着折腾开箱,没一会儿还竟是真从箱子里又翻出了条长麻绳,正问谁动手,立刻有人自告奋勇:“我来吧,平时天天下水抓螃蟹,保证绑得结实!”

疤脸挑了挑眉笑骂他:“哟呵,绑螃蟹,这么个大美人你当螃蟹绑,不是糟践人嘛?”

“哥你这话说的,今天不就是弄他来给咱们糟践着玩的吗?”

听了这话,几人又是一阵大笑,村汉转身向柳鹤靠近,柳鹤抗拒至极,惊恐中徒劳地捡起绑自己的麻绳延伸段甩动试图抽人:“不要!滚开别碰我!”

见他这样,村汉停了脚步面色不虞:“哟呵,还凶呢?告诉你!我脾气可比你主人更臭,你不会现在都还没有认清什么情况吧?刚才让你爽飞了都也不记得好,再嚣张我就给你把那颗骚阴蒂直接拿东西真夹烂,然后丢到大街上自己张着腿哭着爬去看医生!”

柳鹤噙着泪水快速摇头,迫于形式又暂时安静下来,毕竟虽然可以熬过去当被狗咬,可如果身体留下伤残……就真的损失太惨不值当了……

唬住人后,更多的变态围了上来,他们分着工强行把蜷缩的柳鹤双手掰开拉到头顶上摁住,又有两人一人一边抓着他的腿弯,掌心摁着腿根暴力地折向两边猛压!

“啊!”尖锐的痛苦让柳鹤仰头叫出声小腹紧绷,一时之间都没了力气,只能绝望地被人将修长的双腿折起绑得小腿与大腿相贴,再往两边摁开固定成了极度屈辱而色情的姿势,腿间隐私的部位彻底暴露出来,肉棒勃起上翘,包括蛋蛋和下面的小逼都是很浅的颜色,湿红的黏膜从咧开合不拢的两瓣阴唇中露出,阴蒂充血明显肿了一圈,肥嘟嘟地轻轻抽动。

这时矮男也拿了篓东西小跑回来,几人按刚才顺序开始,排第一的是个剪着寸头的村汉。

说是爱打哪儿打哪儿,但实际上这些人目标都很明确,毕竟鸡巴这玩意他们自己也有,天天能撸早就不新奇,又听说双性人的阴蒂是那种异常的敏感度,自然是想先过了新鲜的瘾再操开玩里头。

寸头男蹲到柳鹤腿间,像是为了防止准头不好他靠得很近,那么快上石子,而是面带淫笑地盯着柳鹤,手指弯曲拉着弹簧条向后拉长到紧绷,慢悠悠地一点一点向肉逼靠近,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骚话:“快看呀,骚逼要跟弹弓条亲咯~”

“不要——别、呃啊啊啊!!”柳鹤惊恐地扭腰收缩下体想挣扎,可他的尾椎骨被人用脚抵住根本后退不了,只能在绝望中眼睁睁看着弹条被松开后飞速回弹,“啪”地一声狠狠抽到了自己的腿间娇嫩的性器,阴唇表面迅速泛起方形红痕,支楞出来的阴蒂肉尖更是被精确暴击打了个正着,下体火辣辣的灼痛激得柳鹤嘴巴张圆求饶声直接跑调变成失控的惨声尖叫,眼睛不自觉上翻,脚趾用力张开,因为被绑得动弹不得只能绷紧屁股胯部向上顶起缓解剧痛,昂扬的肉棒随着腿心的抽搐一抖一抖,竟是直接被打得甩射喷溅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狼狈地胡乱淅沥落到小腹和腿根,姿态色情又凄惨至极……

恶徒们大声哄笑,寸头男更是来劲,他随手擦了擦溅到自己脸侧的精液,第二下也还是没用石子,狠力拉扯弹条直到彻底没法再拉长、整体都宽度变细时才半眯起一只眼睛,趁着柳鹤射精过后仰着头剧烈喘息着无力反应的瞬间对准肉花中心红彤彤的肉核松手,“绷”地一声弹射而出,直把阴蒂都抽得贴着肉花黏膜变形成一块扁而晶莹的通红小饼!

“嗬啊啊啊——!!”柳鹤痛得翻着白眼视线发黑,高声惨叫浑身直抖足背绷直,他的手指在禁锢中崩溃地抓着变态的手臂猛抠抓挠,双性人最敏感娇贵的肉核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暴力,尖锐的酸痛让他甚至几乎有种阴蒂被弹条抽爆了的可怕的错觉,好几秒钟里什么嗡嗡地都听不清,只有隐隐约约在耳边萦绕着的恶毒大声哄笑。

“这才刚开始两下居然被打射了,他这可真能发骚啊!”

“老二你脚给他屁股再顶高点,让这骚豆子鼓出来我好打得更爽。”

绝望的泪水流下脸颊,柳鹤侧着头浑身都在无力发抖,下体尖锐的酸痛余韵连绵不绝,寸头男转身随手从篓里拿了颗石子放上弹弓,眯着左眼瞄准拉直放开一气呵成,灰色的嶙峋石子在空气中划出尾部残影带着“绷”声一下猛飞出去,砸到水淋淋的肉逼里头溅出透明淫水狠狠打中了敏感的阴蒂!

“呃哦——”通红的肉核瞬间向上飞起变形,柳鹤嘴巴张开眼眸瞪圆上翻,难以言喻的恐怖酸痛让他好像浑身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整个僵住,莹白足背用力在空气中绷直,腿根剧烈抽搐不止,逼口“咕叽咕叽”抽搐连续挤出晶莹的成团淫汁尿眼快速鼓动,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被抽得失禁流尿,好一会儿才哆哆嗦嗦地从空白的宕机状态中找回些许意识,口水都已经不知不觉流到了下颌,可怜的阴蒂肉嘟嘟地肿得有些变形,被石子落到过的地方更是略微发紫,显然是吃到了很大的伤害。

这时他面前早就已经换了一个人,疤脸男着柳鹤涣散的瞳孔,欣赏他满是泪痕仍然漂亮得惊人的脸蛋,手指在篓子里翻搅着石头等人彻底回神,心情很好地观察嫣红湿透的色情肉逼。

肿胀的嫩蒂根部隐约露着饱满鲜红的一点,似乎是里头的小核怯生生地探了点出来没被包住,他眉头瞬间惊喜地挑高,弯起嘴角,眼疾手快地将一个石头对准裸露的阴核狠狠弹射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这一下几乎是没有半点缓冲直接暴力抽在密布敏感神经的肉豆表面,石子尖角造成摩擦接近酷刑让柳鹤痛得大脑一片空白,凄声哭叫着眼前发黑,他张着嘴巴却根本没有吸气进去,僵硬地痉挛着阵阵发抖向上弓腰,屁股紧绷得接近崩溃,热乎乎的尿液从张开的尿眼里涌出失小股滑落,混着淫水喷溅在地上洒出了一小块深色!

“我操。”寸头男人一脸震惊,“怎么你动手效果那么好?我刚才也打着了阴蒂他都没这样。”

疤脸男睨着他笑了一声:“你个蠢货,这哪能一样,刚才你打隔着层包皮当然没那么刺激。”

“什么玩意儿?”寸头男仍是不解,“包皮那不是鸡巴头上才长着的东西吗。”

下体还在突突跳动着酸痛不已,柳鹤迷迷糊糊中看到一只粗糙的大手向自己腿间伸过来,他口齿不清地呜咽着扭屁股要往后躲,可脚上有绳子,屁股后被人顶着,他只能在绝望惊呼声中再度被人抓住了伤痕累累的阴蒂拉动变形,尖锐的酸痛让柳鹤狼狈哭叫出声,绷紧屁股跟着那力量向前挺胯发抖。

“别抖了听到没有!”疤脸男狠狠往柳鹤屁股与腿根相连处抽了几巴掌,直打得白软肉浪波滚,暗搓搓占够便宜了才开始动作。

他也完全不顾耳边颤抖凄惨的呜咽,在一堆淫邪视线当中把软乎乎的肉皮捏住弄松,接着指尖一怼一挤,就在雪白屁股猛然的痉挛中掐了一小颗极度鲜嫩、颜色嫣红石榴籽似的特别浑圆饱满的豆核出来。

“看见没,你以前那些生理课都怎么上的?辍学忘光了别的知识也就算了,这种问题都能问,这玩意其实才是阴蒂,外头软乎乎的一层肉就叫阴蒂包皮,双性人那么骚,据说如果里头那骚豆子直接露在外头,光是被内裤摩着都会水流个不停走不动路哦。”

说着,他甚至还故意用手上去轻轻刮了一下圆鼓鼓的嫩核表面,围观的几个人立刻就看到柳鹤皱着脸“呜啊”崩溃哭叫出声,整个身体都抽搐似的哆嗦了一下,逼口翕合着似是立刻又要出水。

一时之间,所有人目光都灼灼盯住了嫣红的肉豆,脸上都露出扭曲夹杂着兴奋的笑容。“知识补习”也让弹弓玩乐进入了更加变态的阶段,这回不仅有两个人摁着柳鹤的腿,还有一个人恶毒地把阴蒂包皮翻开强迫露出最敏感的阴核,四个人都没有半点空闲任柳鹤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他绝望闭眼满脸是泪,呼吸充满哭腔,只觉得蒂核被强迫暴露出来的每一刻都有难忍的酸涩持续顺着阴部神经蔓延,就在这时头上又猛地传来了刺痛,柳鹤“啊”地痛呼出声,被强迫揪住头发要求睁眼往下看,他甚至还没看清自己的下体,就只见一条残影飞过来直直打进了逼里!

“啊啊啊啊——!!”脆弱的豆核瞬间被猛力击打得变形发白又肿起红紫,超出限度的恐怖酸痛逼得柳鹤眼眸上翻凄声惨叫起来,绑着他腿的绳子都被猛挣得大小腿之间出现缝隙,腰肢向上弓起足尖点地撑得痉挛肉臀都几乎离地,一股淫水更是直直泉涌飞溅,滑出了条短暂弧线洒落地面!

丧心病狂的凌虐者却完全没有给柳鹤半点缓冲喘息,迅速拿起第二颗石子对准剧烈抽搐的赤裸阴核再度飞出又一下残忍的叠加,如此威力就是打在皮肤上都会发痛,更别说是被迫露出来饱受折磨的脆弱蒂珠,柳鹤浑身失控地剧烈抽搐了一下,他已经已经什么彻底都无法再想,手指抓挠着空气身体白鱼般大幅度扭动扑腾着泪流满面地发出口齿不清的连声凄厉求饶。

“啊啊啊!!好痛!那里…啊啊啊!!真、啊啊啊!!不、不要打阴蒂、呃啊啊啊——!!”

“哈哈!你们快看,这骚货被打得尿也开始憋不住了!”

“用力再狠点会不会真能用弹弓给他抽废掉啊?试试呗试试呗!”

疤脸男亢奋得脸颊发红,看着柳鹤突然怪笑一声:“不要打了?那你来说自己是不是骚货?自己亲口说,赶紧的!”

耳边阵阵嗡鸣,下体尖锐的剧痛让柳鹤吸着冷气好一会儿都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所有的感官仿佛只剩下体那被凌虐得接近坏掉的脆弱器官,他下意识无力地摇头,就被疤脸男迅速拿起弹弓再度拉开的姿势吓得再度清醒接近崩溃,哭着尖叫得走调:“我是!!我是骚、骚货……不要打了!!阴蒂真的会坏的!呜呜呜……”

“真乖。”疤脸男看着他满意点头,“不过美人你可能理解错咯,我让你承认自己是骚货,没说承认了就不继续的哈。”

话音未落,他在柳鹤呆滞不可置信的反应中恶毒地专门挑了颗尖尖的石子,在弹弓上捏住拉长放手,用力得几乎所有人听到了清脆的“绷”的一声,尖石子飞速划出精准冲向红彤彤的阴蒂,变形红紫的豆核直接被凿得凹陷变了形几乎像被扎透,柳鹤绝望的哭骂声戛然而止成了仿佛从喉间挤出的艰难嗬音,浑身重重抽搐一下后直接翻着白眼热尿哗啦啦飙射而出地洒一地,脑袋也垂下奄奄一息,只有脚趾不时痉挛颤动,肉花湿红咧着,阴蒂红肿得没了原来的形状,颜色红紫充血缩都缩不回去,小肉枣似的整颗从包皮里肥嘟嘟耷拉了出来……

确认柳鹤真晕了,疤脸又把弹弓随手递给旁人:“你来吗,要继续不。”

“算了,他现在人都没什么反应,而且你刚才不是还说悠着点么,咋,这会儿突然觉得找下一个容易啦?”

疤脸没好气地笑了笑没鸟他,矮男蹲在木箱上正无聊地抠着木头,突然想到刚才听同伙们威胁柳鹤说的鞭子抽逼,又跳到地上直往仓库外走,准备到远点的空地看看合适的枝条长草。

弯腰找了好一会儿,到手的草茎都不能让人满意,他挠了挠头,正思考着要不要用小木棍,反正抽起来也差不多,突然脚踝处刺刺地痒了起来。

“操,啥玩意这。”矮男骂咧着低头去看,就见裤子上零散挂着几颗小豆子,他伸手想摘,却一下过于用力捏住被扎得“嘶”了一声下意识往回收手,再定睛才看清了它们的真面目——居然是苍耳。

这些苍耳怪得很,也不知是什么品种,比他之前见过的要小上很多,难怪自己刚才差点都没认出来,捏着又硬又刺。矮男无聊地捻在指尖揉了几下,忍不住觉得扎着指腹很是有些乐趣,瞬时间一个恶毒的念头“噌”地冒了出来。

他的眼睛骤然转亮,三两下摘干净自己裤子上挂着的苍耳转头就往仓库里跑,一边还大声嚷嚷着自己有了新发现。

闻言众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矮男显然很享受这少见的被注视时刻,洋洋得意地摊开了掌心。

“这是苍耳?怎么那么小。”疤脸捉起一颗捻了捻挑眉问他。

“没错,估计是什么稀罕品种吧,你掳回来那人不是正晕着呢,我听说有些草木之类的会有治疗舒缓效果,这品种见都没见过,说不定就是这类呢!给他试一下,搞不好用完‘药’待会儿就醒了咧!”

“啧啧啧,你小子今天倒是鬼主意真多。”

凌辱三丨苍耳入包皮刺yd遗留断刺,顶货架尖角开腿抱肏扎透蒂核

说完疤脸蹲下身,伸手去扯扯绑着柳鹤腿的绳子:“感觉现在也不需要这玩意儿了,看,他都没反应的。”

柳鹤软绵绵地侧着头,双颊酡红布满泪痕看着狼狈又可怜,疤脸伸手粗暴地抓着他的腿翻来弄去开解绳子,解完只留下明显的红痕,无意识大张开软在地上衬衣纽扣都已经全开了,充血凸起的肉红色乳头缀在奶子顶端,随着呼吸一下下起伏摇晃,浑身热得白皙泛粉锁骨处都挂着欲落不落的汗珠。

疤脸看了两眼,又忍不住手伸到柳鹤腹部摁压起来,接着一路摸上奶子抓合用力,昏迷中的柳鹤身体完全放松,软乎乎的奶子被按出凹陷包裹手指,惹得他大感有趣猥琐地揉来抓去摸了好一会儿,直到奶子表面都出了热热的新鲜红痕才重新将目光转向柳鹤腿间,那根肉棒还在硬硬翘着,铃口挂着少许白色的精液,龟头发红浑圆,柱身通体却更加接近肉粉色。

“嗤,怎么鸡巴也长得那么骚。”他怪笑着掏出手机对准开始拍摄,手掌握上柳鹤的阴茎用力摁到他自己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抵住摇晃“擦拭”龟头上的精液,擦完了镜头接着下移,那朵湿软的肉花缀在股间正咧着不时轻轻抽动,两瓣微卷的小阴唇都不再贴合了,阴蒂更是肿得完全没法看,包皮卡在接近根部的位置,肉核肥嘟嘟耷拉出大半。

他拇指拨弄几下手心的苍耳,并拢作包拢姿态弯曲靠近湿软水红的嫩逼,刚一贴上去就愉悦地感受到了黏膜嫩肉被刺得酸痒后含着手心皮肤湿漉漉抽动含吮起来的反应,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手腕转动捂着肉逼真如“上药”那般色情而缓慢地重重揉动起来。

五六颗苍耳随着手掌摇晃开始翻滚不断位移,锋利的硬刺戳着敏感的黏膜来去刮蹭,旁边雪白的腿心很快肉眼可见抽搐了一下,脚趾也微蜷,大概是非常酸痒,疤脸盯着柳鹤的表情加大力气,满是密集尖刺的苍耳开始胡乱往嫩肉夹缝间扎,顺着被揉往深处钻滚刮挠根部青涩的嫩肉,红彤彤肿大的阴蒂更是几乎每一秒都逃脱不开苍耳对着表面的刮蹭,酸得突突跳动着逐渐越来越热。

“呃……啊……”柳鹤微微张开嘴表情明显难受起来,无意识中小腿弯曲屁股蹭挪像是想躲,却反而一下把自己的逼又往疤脸的手里顶了顶,肉枣似的阴蒂正好顶中一颗卡在指缝里的苍耳肥嘟嘟地变形凹了下去,锋利的酸麻瞬间刺激得柳鹤绷紧屁股在一无所知的昏迷中仰头发出含糊而颤抖的呻吟,唇瓣微微张开露出点舌尖。

见他如此情态,疤脸愈发来劲,又变换了手法,恶毒地将尖刺苍耳一推卡进幼嫩的小阴唇深处,反手摁住柳鹤难受得扭动要上蹭的腰胯开始一搓一搓地从下往上推。

密集而尖锐的硬刺滚动着来回打转凌虐得脆弱的黏膜迅速充血泛红,细小的尿眼和阴蒂根部更是每滚一下都会被尖刺狠狠碾戳得抽搐,柳鹤张着嘴眉头紧皱,呻吟越来越急促颤抖,双腿轻轻踩直,雪白的屁股在尖锐的酸爽中开始阵阵痉挛,很快受不了地呜咽着要向内夹腿保护青涩的要害,却只能夹到疤脸的腿侧卡在半空中哆哆嗦嗦地不断发抖。

“人都晕了身体还那么浪呢。”疤脸阴阴冷笑一声,突然一下用力将苍耳顶住尿眼,确定尖刺扎进了一圈脆弱的小口后恶毒地快速抖手腕搅了起来!

“哦……啊、哈啊……”脆弱的尿道内壁被刮得燃起火辣辣的灼痛,柳鹤的身体无意识打了个激灵胯部向上挺高,腿心嫩肉规律地跳动痉挛,晶莹的淫水从翕合的逼口汩汩涌出流得整个股缝和疤脸手上都亮晶晶一片,微微睁开丝缝隙的眼眸也竟是有些翻着白,一副疼得快要受不了的样子。

在旁看得兴奋的矮男忍不住插嘴:“哥你要不试下给他弄里头去?”

被打扰的疤脸男扭头不耐烦地看他一眼。

矮男加快语速手舞足蹈:“就是现在我感觉像‘外敷’,是不是还缺点‘内服’,说不定给他塞包皮里头效果更好呢?”

疤脸欣然接受,随手从旁边扯了些带灰尘的杂物往柳鹤屁股下头一塞,让他腰臀半凌空赤裸着顶高下体,黝黑的手指探进阴唇间一下掐揪住软嫩松弛的肉皮开始用力摇晃拉高,直扯到软皮发白才停下,可怜的一层嫩肉已经与肿胀的蒂核间出现间隙,柳鹤难受得带着鼻音“呜哼”呻吟个不停,脚趾无意识张开,完全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颗最小的苍耳被挑出捻在指尖,疤脸男舔了舔嘴唇眯眼对准位置,毫不犹豫松手任由苍耳落下精准地滚入了包皮夹缝里面!

“呃啊!嗬、唔啊…啊!”柳鹤的哭吟瞬间高昂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尖锐的异物在要命处跟着颤动狂刮蹭已经过于敏感的肉核,直让酸涩放大喷涌沿着神经末梢冲刷上颅顶,柳鹤唇瓣哆嗦着难受得流出涎水,无意识蜷紧腹肌上身都略微抬了起来,屁股不住发抖小腿踩蹬,他的阴蒂包皮根部位置已经肉眼可见被苍耳顶出不正常的异物形状,挣扎的震荡让一刻不停的奇异酸爽愈发可怕,淫水失控地越流越凶的同时他的腰臀也迷迷糊糊胡乱摇晃扭动起来想把可怕的刺激来源甩掉。

“啧啧,瞧这又扭又叫的,我都要怀疑这骚货是不是在装晕了。”疤脸笑骂出声,用力抓着柳鹤抽搐的腿根让他左腿被托高折起,右手拿了个不知哪来的小签子冲着不正常撑开的嫩肉缝里快速乱捅,直顶得原本还露出点点浅青色的苍耳猛地完全陷进根部深处贴着赤裸肉核横冲直撞起来!

“哈、啊啊!!唔痛……啊啊!!咕、啊啊…啊啊啊!!!”难以忍受的酸痛让柳鹤仰着下颌修长的双腿瞬间失控踢直,他抓在地上的手指痉挛着向空气中抬高发抖,舌尖也从嘴里吐了出来崩溃地大口吸着冷气,口齿不清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颤抖高昂,湿红的阴穴剧烈翕合抽搐从逼口往外扑哧扑哧喷出连续的小股水花流到满屁股都是,竟是哆嗦着被戳阴核戳得进入了高潮!

疤脸目光死死盯着柳鹤流着泪水翻白半睁的眼眸,突然一下迅速伸手掐住阴蒂根部的位置,坚硬长刺的异物隔了层包皮抵住指腹,那种软中带硬的神奇手感让他眼睛都亮了亮,接着毫不犹豫地另只手也交叠上去就是狠狠一掐!

“嗬啊啊啊啊——!!”圆鼓鼓的豆核正处于高潮当中本就敏感得要命,这下瞬间被尖刺顶得完全变形几乎凹扁,柳鹤双腿抽搐着蹬直在恐怖的酸痛中张大嘴直接惨叫着醒了过来,下体“咕”地飙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

阴蒂酸痛欲裂,尖锐的刺激在额前炸开让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来回闪动,还没清醒的大脑被席卷掀起的高潮巨浪猛力拍下到宕机,柳鹤崩溃哆嗦着完全无法思考,只含糊不清地涎泪齐流尖叫求饶起来,摇着头自己都已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东西:“唔不……不行了……有东西、啊啊!!不要咬阴蒂……啊啊!!呜救、救命……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

“脑子睡迷糊了?哪有东西咬你,是我们在给你的骚阴蒂上药呢!你看多有效,上了药不久你人就醒了,再一会儿下面就保证也好咯!”

疤脸面上的笑容更加变态,他也着实开始有些摁不住剧烈扑腾的柳鹤,使了个眼神叫人过来帮自己后恶毒地用左膝盖往下,骑住柳鹤抽搐的腿心压制挣扎,不顾他连声的崩溃尖叫,左手狠狠掰开嫩逼让肉蒂从中间抽搐着高高凸起,另一只手握成拳竖出大拇指,对准还含着苍耳的阴蒂毫不收力一下猛凿捅得陷进黏膜里凹陷,然后丧心病狂地狠狠左右用力猛钻了起来!

“啊啊啊!!不、嗬啊啊啊——!!!”脆弱的小神经团毫无缓冲地接受着超过限度的凌虐,尖锐的酸痛让柳鹤的舌头都崩溃得吐了出来挂在唇边涎水直流,他几乎有种阴蒂正被无数根细针戳进里面狠搅刮烂了的可怕错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搐哆嗦,翻着白眼口齿不清的求饶都不成调破音又转向虚弱,雪白的小腹阵阵痉挛,连高潮中喷涌的潮水弧度也变小显出淫靡的软态。

疤脸男冷笑一声,感受着小刺几乎刺穿包皮的手感,指甲一下一下地狠狠抠着猛刮,用苍耳从内里暴力挤压红紫的阴核:“就喷不出水了?允许你停下了吗!骚货!给老子继续喷!”

可怜的肉核几乎已经变形成了苍耳的包裹,根根锋利的刺针随着抠挖挤扁嫩肉,仿佛将骚籽也刺得凹陷流汁,柳鹤在酸痛中崩溃地直翻白眼倒吸冷气几乎失声,他曲着膝盖右小腿无意识往空气中抬高发抖脚趾张开,唇瓣半合牙齿互相敲击着“咯咯”作响流出涎水,大脑一片空白地在浑身发麻星点爆炸中哆嗦着无间歇达到了第二次更加激烈的潮吹,清亮的淫水直直尿般飞溅而出撒了一地,意识断线整个人都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够回过些神来……

没晕……吗……我在哪里……不知过去了多久,柳鹤急喘着瞳孔涣散半眯,思绪依旧破碎发散,仿佛灵魂还没回到躯壳。

头皮上传来一阵刺痛,柳鹤无力地呻吟着滴落泪水,耳边凶狠重复的命令逼着他不得不屈辱地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下体。

囿于角度,他压根看不太见自己的逼,只看到一颗湿漉漉的苍耳,很小,正躺在腿间的地上,看来是已经从阴蒂里被拿出来,然而也许是因为刚才强塞得太过,柳鹤只觉得此时此刻连绵不绝的酸痛余韵还在从那敏感的地方阵阵上涌。

他呆呆地看着苍耳粒,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颤,双腿这时已经没有人摁着了,可别说合上,柳鹤连动都不敢动,甚至他只是腿心稍微紧绷都会有一阵酸痒蹿起直接整个人僵住。

实际上这一切并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那颗苍耳并没有完整掉出来,疤脸刚才的动作太粗暴,它悄无声息地断了根小刺埋在阴蒂根部深处。

看着柳鹤恍惚失神的模样,疤脸又来了羞辱人的兴趣,他站起来抬高脚掌,在柳鹤惊恐的表情中冲着他的鸡巴踩下,后脚跟处踏着肉花快速发力抖动起来!

然而这轮新的恶毒凌虐甚至才只是刚刚抖了两秒,柳鹤就突然表情极度扭曲发出一声崩溃的惨叫,力气爆发把疤脸男猛地推开,哆哆嗦嗦剧烈抽搐颤抖不止右手伸到自己的腿间却是根本不敢碰到任何的皮肉,只虚虚凌空护着用力张大双腿抻直脚趾发抖,瞳孔都几乎无法聚焦,泪流满面咬着牙“嘶嘶”不停吸着冷气。

毫无准备的疤脸趔趄几步差点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被扶住后他满脸皆是不可置信的愤怒:“我操!老子都还没有用多大力气踩呢!你这贱人装什么装?!”

说着他气冲冲地再度上前,强行扯开柳鹤的手在他呜呜崩溃的快速摇头中捉住抽搐的阴蒂,正准备对这骚玩意狠狠弹打一番,施予惩罚,却刚用力捏扁了肉核就见柳鹤的身体一下就没了力气似的整个软了,眼神涣散着张大嘴却几乎要呼吸不上来,虚弱且凄惨,仿佛随时都要再度晕过去。

疤脸男这才意识到不对,稍微放轻手上的动作谨慎试探起来:“奇了怪了,这怎么……哎我操!苍耳不是掉地上了么,怎么他阴蒂里面还是感觉靠根那有点硬硬的。”

“不会是有刺断在里头了吧?”寸头男嘟囔接话,说着又很是多脚地往柳鹤臀侧踹了一下。

臀肉震颤牵连到波动往前传递,脏兮兮的小刺在从内侧顶着肉核一顿戳搅,柳鹤的表情再度扭曲双眼上翻视线都开始发黑闪烁,刚才拼命挣扎着总要闭上的长腿现在痉挛着用力往两边蹬直,绷紧屁股挺高胯部,眼皮缓缓耷拉闭合。

疤脸男不满大骂:“哎你这蠢驴,先别整他了!那苍耳那么小刺断进去可是有点麻烦,才到手第一天就把他那骚蒂子磨废了可不行啊,赶紧看看怎么弄出来先。”

几人商量起来,很快决定要找一些镊子或者之类的东西,伸进那细细的嫩肉缝里头翻找小刺夹出。

说动手就动手,柳鹤脑袋发晕昏沉累得睁不开眼睛,动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他只感觉有人摁着自己的腿往两边张开,下体痒痒的,柔软的肉逼被人捏着阴唇拉扯得凉飕飕延展,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也还是让他忍不住难受得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含糊呻吟。

操作动手的自然也是疤脸,毕竟作为自认的“主人”,他对柳鹤的态度是比其他人多了几分紧张的,然而就在镊子逐渐靠近阴蒂时候,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震了一下。

“谁啊?”他一脸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看,也不知是看到了什么,神色变得焦躁,伸手挠两下自己的头发,纠结地转头向旁人开口道:“那个,你们几个等我会儿呗?我现在可能暂时有点事离开个十几分钟,很快回来,成不?”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样的话,柳鹤没来由地激灵着清醒了几分,不祥的预感蓦地从心底涌出,他的眼睛略微睁大,呆呆看着旁边的货架,突然手脚开始发凉。

几个村汉们一脸真诚地连声应是。

疤脸转头走到门口,又还是不放心,冲着他们又嘱咐起来:“也不用干等着,可以让你们摸摸玩一下,但你们可别太乱来啊!先别弄他太狠了!”

“那当然得是啊哥。”

“咱们谁跟谁?肯定知道分寸的!”

“你有事就快去办,去吧去吧,保证回来美人还乖乖躺这儿呢,啊?”

然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根本不可能。

疤脸男才刚走出视线不足一分钟,剩下的几人便对上视线默契地无声坏笑起来。

“那蠢驴说可以摸哦,不过咱们是好人,先赶快把断刺从美人的骚豆子里头弄出来吧,谁去帮帮人家?”

柳鹤被这话震得怔愣,微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看着这些变态的方向忍着下体的酸痛推蹭地面想往后躲,艰难又吃力,肩膀贴上货架的瞬间直接毫无防备被冷得打了个激灵,低头就见脚踝处拴着的麻绳已然拉到了尽头。

“不要……”他惊恐地轻轻摇头,不敢对上正向自己走来的寸头男那恶心的视线。

寸头男在他身前蹲下,露出个大大的灿烂笑容来:“不要?不要什么?别跟哥哥客气啊,阴蒂里面卡着那种东西多难受,你看你,刚才爬起来都要张着腿喘个不停,好可怜呢,让哥哥帮你拿出来咯?”

“不、等下……你们、那刚才不是说等那个人回来……”

柳鹤唇瓣颤了颤再度拒绝,他也有隐约感觉到这些人的区别,虽然都是该死的变态,但是那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人其实是没那么舍得真下手玩坏他的,可——可是这些人就真的不一定了!

寸头男显然没那个要采纳柳鹤意见的意思,他单膝跪地,懒洋洋地歪着脑袋手拉裤腰往下一拽,一根硕大且完全硬挺的肉棒就晃晃荡荡着跳了出来。

“不要碰我!”柳鹤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还想要往后退挣扎却被脚上的麻绳扯得整个人都是一晃,腿间的动作牵连着尖锐的小刺也狠狠在阴核表面一刮,仿佛凿透神经的酸痛直让他张着嘴整个人都撑地僵住,失控得绷紧屁股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犟什么犟,地上那么脏别爬了,是不是想去坐在货架上?我帮你啊?”

寸头男嘿嘿直笑,拿过刚被疤脸解开不久的麻绳三两下将柳鹤的双腿在膝盖处重新绑紧合并,长臂一捞卡着膝盖窝,稳稳把人反身转过来,用一种给小孩把尿般的姿势抱坐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腿间夹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又被龟头硬硬顶住腹部,柳鹤难受又屈辱,收缩小刺忍着源自阴蒂的异常酸涩小心地试图挣扎,可下一秒示弱的求饶就忍不住随着身体升高失重陡然成了颤抖的惊叫!

“只要你乖摔不着你的,快尿尿不?这可都体贴地给你把着啦,不过记得别用你那根鸡巴,从下头的逼里的小洞尿,不然就尿自己一身咯,这提醒是不是很贴心呀?怎么还不尿,是不是没尿意,那哥哥抱着你抖抖好不好,嘘——嘘嘘——”

寸头男恶趣味十足,说着还真故意抱着他小幅度颠了起来,柳鹤崩溃得脸蛋涨红抿嘴牙齿死死咬住,脚趾用力蜷紧到发抖,泪水再度流出来却是动都不敢动,他怕对方恶毒地把自己真往地上摔砸下去,这样的姿势摔下去绝对会很伤。

见柳鹤仰头屏息哭着闭眼怎么也不尿,在旁看着的矮男又猥琐靠近,他在柳鹤身前蹲下到小腿踢不着的位置,双指作剪状分开那被腿根夹得饱满闭合只鼓出阴蒂的肉棒,指尖伸进去分开水嫩的小阴唇,对准红肿脆弱的尿口恶毒地一挠一挠快速搔起来:“嘬嘬嘬,小乖狗,害什么臊?你这个尿洞都在缩个不停呢,肚子里明明存着好多水不是,快点尿出来舒服舒服呗。”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异酸痒和尿意交织着随被挠着刺激尿道口的动作疯狂跳射散开,阴部都不由自主地开始痉挛收缩,柳鹤牙齿紧咬,绷紧腿根和小腹抵御疯狂涌起的尿意,却还是被酸得忍不住激灵发抖,额间难受得浮出一层细汗。

寸头男突然开口:“唉,你看,这可是你不愿意尿的啊,本来要让你自己用阴蒂尿然后把小刺冲出来,既然尿不出来,这下只能我们帮咯。”

“什么……”柳鹤睁圆眼睛,完全没懂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那里哪有那个功能,一时间费解得整个人愣住,直到圆乎乎的热意贴上阴唇时他才猛然回过神来崩溃得尖叫出声,“你干什么?!”

滚烫的龟头顶在敏感逼口处蹭了蹭,又随着顶胯上滑,整根硬邦邦地贴着柔软的阴唇摩擦起来,冠状沟来回蹭过含着断刺的阴蒂,锐利的酸涩感勾挠升腾直让柳鹤过电般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就听耳边传来带着恶劣淫笑的声音:“当然是干——哦不,我是说帮你,帮你把阴蒂里的刺弄出来啊。”

不要……不要这样……柳鹤绝望得后背滚过一阵冰凉,指尖都在颤抖,身后男人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摩擦着圆鼓鼓的阴唇蹭出晶莹水光,他闭上眼睛绝望地准备忍耐屈辱的奸淫,却突然再度感受到颠簸,睁眼一看自己竟是正在向一个货架移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着停在货架的斜侧面,柳鹤惊恐又疑惑不安,小腿摇晃动了动,只觉得身体最低处的屁股甚至能够感受到凉飕飕贴得极近的金属气,尤其是中间——

电光石火之间柳鹤不可置信地想到什么,可他甚至还来不及说话,就被身后的男人抱着用逼向货架撞去,凸出包皮红紫不堪、肿得微微反光的肉蒂就这么精准异常地狠撞上了锐利的货架尖角!

“嗬啊啊啊啊——!!!”难以言喻的恐怖酸痛从阴蒂爆炸着腾跃而起烧上尾椎,柳鹤表情扭曲仰头惨叫出声,脚趾抻开整个人都失控地抽搐弓腰向后弹了弹,他的手下意识哆嗦着要从侧面往下伸,去推货架把自己的阴蒂从剧痛中逃离,却刚摸到臀侧就立刻被围过来的两人分工往上拉高,只能对着空气崩溃地抓挠。

寸头男满脸淫笑,显然没有半分怜悯之心,腰腹蓄力屁股一挺狠狠向前一插,睾丸都摇晃着几乎拍到柳鹤臀尖发出溅水的“啪”声,红紫色的粗大肉棒瞬间插满收缩痉挛的湿热逼腔挤出飞溅的汁液顶到了阴道最深处!

“啊啊!!我、啊啊!!不要——啊啊、啊啊!!”柳鹤被操得整个人都向上摇晃着抖了一抖,敏感得可怕的脆弱骚籽被货架尖角抵着挤搓得瞬间变形酸痛欲裂,身后的肏干却是即刻开始猛烈,直让他腰肢酸软屁股痉挛翘起,泪水直流地被迫用阴蒂顶着尖角一下下“主动”暴刮,恐怖的小刺雪上加霜同时发威,在内部横冲直撞翻搅,柳鹤痛得大脑一片空白舌尖都失控吐了出来,口齿不清地开始翻着白眼哭叫,浑身发抖雪白的小腿往两边分开被操得晃得一抖一抖抽搐,崩溃之中开始用指甲发狠地猛抠变态的手,几乎是顷刻出了血。

村汉吃痛“嗷”叫出声,却反而更加兴奋了:“这骚货还有力气抓人呢!嚯咱们可都没让他见血,没操服吗那么狠,我说你行不行的啊?不行换我来啊?!”

寸头男“操”了一声,眼中浮出恼怒,紧紧箍着柳鹤身体往前大幅度倾斜把自己的体重也狠压上去,然而柳鹤正被迫用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承重顶着尖角,那根锋利的小断刺在包皮里翻滚后还正好抵着蒂珠竖起着,随着这一下要命的挤压竟真“咕”地狠狠扎穿阴蒂嫩肉捅了小半进敏感神经密布的内部!

扎烂了……脆弱的骚籽被戳进来的尖刺抵出小坑突突抽搐不止,柳鹤直接浑身一震意识彻底宕机,痛得表情扭曲翻着白眼,喉结颤动着说不出话,热热的尿水从龟头里失禁喷涌出来连续的两小股打湿他的腹部,已经几乎到了不能再刺激的崩溃边缘。

“哟,你小子可以啊,他这是被操漏尿了?那我暂时收回刚才话咯。”

然而此时此刻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没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寸头男被同伙这句惊叹刺激得虚荣心暴涨眼睛发红,他喘着粗气狠狠压住柳鹤痉挛的身体,有力的腰肢开始铆足了劲狂抖猛干,粗大的鸡巴插着湿红圆张肉逼进进出出快得几乎肏出残影!

柳鹤的身体被操得晃晃荡荡上下摇个不停,也正是因此操不进子宫,可幼嫩的宫口却还是根本逃不开每一次狠狠被龟头顶到最深处的挤压灼烫,小小的子宫肉壶被操得不停变形里凹,从晶莹的肉眼里咕叽咕叽溅出咕咕淫水,湿红逼口都已经迅速磨出了一圈白沫。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要死了……源自体内的诡异快感叠加着尖锐如地狱般的酸痛交织着阵阵冲上脊髓带电炸开,柳鹤眼前的世界闪烁上下摇晃,意识都在忽轻忽重乱跳,可怜的阴蒂被货架尖角顶得变形愈发泛紫,几乎扎在嫩肉神经里头的小刺更是要命地越钻越深,他甚至迷迷糊糊有了种骚籽正被一下下怼着要戳碎了的可怕错觉,舌头吐出涎水流到锁骨,耳边都只能听到自己剧烈急促的喘息,眼眸上翻浑身一阵阵抽搐发抖,屁股绷紧僵硬得两侧都出现凹窝,仰着头涎泪齐流地再度被强迫着冲上极限顶峰感受到爆炸倾泻而下的灭顶高潮,淫水大股从子宫深处喷出被鸡巴操得往外胡乱喷溅活像是失禁的尿液,小腿抬高足背绷直脚趾用力得几乎抽筋,没过多久竟是还真在凄惨绝望的哭叫声中被操得开始一抖一抖地摇晃着失禁喷出热尿,顺着雪白的臀尖淅淅沥沥淌流了一地!

等到柳鹤的声音逐渐弱下去,甚至渐渐彻底叫也叫不出来怎么操都只是软绵绵身体摇晃的时候,寸头男才终于稍微有点餍足。

他直起身反手一下把柳鹤翻转抱过来,放在货架上躺下任由屁股朝天,低头欣赏那凄惨不堪泥泞一片的下体,可怜的肉花已经合都合不起来了,张着圆滚滚抽搐流水的肉洞能清晰看到里面嫩红色的内壁媚肉,逼口周边一圈色情的白沫,阴蒂肿得表面都微微发亮,稍微碰一碰就能让柳鹤腿心发抖,口齿不清地吐出呻吟,已经很明显被玩得受伤了,又红又紫形状都不对劲,看起来像是颗变形熟烂的肉果。

然而即使是如此,没了“管束”的几个人也显然没有任何要顾虑“玩具状态”的概念,甚至他们原来还在说着的,所谓帮忙取出小刺的说法也已经早抛到脑后,此时正兴奋地开始交头接耳,说着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干什么、轮到谁,空前的变态狂欢彻底开始……

凌虐四丨捆绑受难穿刺骚籽打yd环,焰烫针高温传递刺激肉核失禁

“讨论”刚开始两句,穿着褐色夹克的村汉突然扬了扬下巴:“哎,我说瞧瞧你这根狗鸡巴,给人操得下头都合不上了,他还清醒着不?算了不管清不清醒你先赶紧一边歇着去,差不多也该轮我操了。”

“那么自然,当这就剩咱俩了?做什么也不问问黑狗子咋想的啊?”

这俩人之间阴阳归阴阳,矮男却很清楚他要是真敢顺着寸头的话说下去,八成不仅吃不着,还得被夹克男找个借口暴揍撒气,顿时头皮一紧,面上赔笑道:“哎哥、都是兄弟几个别这么说嘛,你们决定啥都行的我没什么想法,其实轮不上的话也行,我光瞅瞅也不错。”

寸头脸色却是直接沉了:“哇哦,可真善解人意。听清楚没?人家也支持你呢,还不滚来动手把人抱走?或者直接让我走开你过来给他摁着屁股开操啊?”

“李哥!”见情况走向不对,矮男额间冒汗,“说起来…啊,其实感觉呃,咱也还不用那么急呢,这个那个——哎?我突然有了个新点子!”

剑拔弩张的气氛暂停,见识过了刚刚苍耳的好玩,两人都扭了头去,等这家伙继续开口倒干净葫芦里的药。

矮男摸着下巴补充:“我前两天看了个片,里头那个主演啊拿那种银环打在自己的阴蒂上连根狗链,然后操起来的时候,男配角只要抓着他的链子稍微动一下都会哭着叫个不停发浪喷水,自己摇屁股坐在鸡巴上腰扭着发抖高潮,那画面可骚可好看了,想想都刺激,要不咱给他打一个?”

“倒是听着还不错,你带了东西?”

他神秘兮兮一笑,几步转身从窗台上拿了个盒子,拍去表面灰尘打开:“用这个怎么样!”

夹克男挑眉也凑近,两人低头一看,里头竟赫然是一排泛着慑人银光的针,长度整齐,约莫四五厘米,针尖隐隐反射着寒芒,别说“环”了,连圆都一点不圆,链子更是不存在。

感受到两人的疑问,矮男瞥了眼闭着眼睛正虚弱喘息的柳鹤,又殷勤地弯弯手掌示意凑近,叽里咕噜耳语起来。

“我操,不是吧你这——”寸头听得表情几变,眼神惊叹中带着微妙的兴奋,“那头蠢驴说你鬼主意多,还真是一点没放错屁,不过这个确定真不会直接给他扎坏啊?”

“说了会消毒的嘛。”矮男淫笑起来,从兜中掏出打火机摁出“啪”声,火苗立刻冒出跃动着舔上银针尖端,渲染着往上烧出蔓延的危险幻彩……

太阳穴在酸胀不时跳动,眼皮沉重得完全睁不开,柳鹤昏沉沉闭着眼睛,只感觉突然有什么冷硬的东西靠近嘴唇,他混沌中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侧头要躲,脑袋立刻起了晕乎乎的旋转感,难受得张开嘴呻吟,却直被一下冲进来的冷水灌到皱眉呛咳出了声!

“喂!给你喝水都不知好歹是吧?醒着装什么死?现在这里可没人吃你这卖可怜这套!”

耳边爆声炸响的呵斥把柳鹤吓了一跳,神经都随着指尖的抽搐瞬间紧绷,他咳嗽完人也已经清醒了些许,吃力地半睁开含泪的眼睛,瞳孔却还是涣散的,绝望中几乎没了反抗的意识,只是垂下颤抖的睫毛,喉结滚动着忍辱小口小口吞咽起了凉水。

看他如此,矮男又故意顶着杯底向上倾斜,柳鹤根本来不及吞咽下突然变大的水量,“唔嗯”呻吟着狼狈得喝一半从唇边流出来一半,凉冰冰的水流顺着下颌往脖颈一路舔舐过皮肤裹住充血敏感的乳尖,让他冷且微酸,不自觉打了个小幅度的哆嗦。

“果然渴了吧?也对,毕竟刚才美人你喷了那么多,不补补我们说真的都担心你脱水哎?”矮男再度发出恶毒的嘲笑声,“不过喝完水就听话了哦,来,先说小骚狗的主人是谁,怎么光天化日在这衣服也不穿露着逼发骚,看你的骚阴蒂,居然还被自己玩得肿成这样,报不出主人名字我们这里对流浪狗可是要先标记然后游街示众处理的哦。”

柳鹤听懵了,他没搞懂现在又是什么变态的新玩法,暂且不谈不想跟着演这破事,首先他就根本不知道这些死变态都叫什么名字,哪可能报得出来?!

顷刻间意识到自己又要遭罪,柳鹤水也不喝了,左右直轻摇着头,眼中羞愤含泪,嘴里低声喃喃着“神经病”,指尖都在发抖,也不知到底是骂人多点还是安慰自己多点,粉扑扑的脸颊黏着凌乱的发丝,看着很是可怜。

一旁的夹克男冷笑出声,突然阴沉着脸走近柳鹤,绷紧手臂肌肉用力举起了拳头!

“你干什么——”柳鹤吓得惊呼出声,下意识举起手肘弯折护住脑袋,然而那蒲扇般的大手却是直接改方向张开往下狠狠冲着他的奶子一巴掌飞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柔软娇嫩的小奶包被抽得往旁变形又弹回来颤巍巍抖晃不止,白花花的表面飞速浮出掌印,柳鹤只觉得胸前一阵火辣刺痛,他痛呼着失控涌出泪光,很快余光见那沉着脸的变态又把拳头举了起来,只能惊恐又崩溃地试图蜷起身体尽量保护自己。

寸头男插嘴开唱红脸:“哎哎哎,行了吧,平时用来种地的鸡巴牛劲没处使是不是,抽奶子都那么狠?”

他说完又略低头,摆出异常刻意的温和姿态,手心色情地来回摩挲着柳鹤发颤的腿根:“可怜见的,疼吧?看着都红一片了,哥哥给你揉揉,嗯?你再挡试试?再挡着那我也动手抽了哦,手放不放开?乖,这就对了嘛。明明刚才还知道承认自己是骚货,怎么一流浪就又开始发疯了呢?其实我们也都是讲道理的,又不是打狗队对不对?现在是不是你的错?报不出主人名字是不是?默认了那就乖乖接受流浪狗标记,好好配合的话我保证没人会打你,要是不好好配合嘛——打先不提,小骚狗你最好知道这个‘打标’本身也是有点危险的。”

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夹克男粗糙的大手用力钳在下颌越捏越紧,柳鹤痛又挣脱不了,吃力地含着泪半闭眼喘息,眼中绝望之色翻涌,半晌后还是被这人再度作势要打的暴力姿态胁迫着落泪点了头。

膝盖处的麻绳被松开,柳鹤垂低脑袋,轻声啜泣着任由他们摆弄玩偶一般胡乱拉来摸去,不多时就被绑成了双腿大分开折跪在两个木箱上,双手绕过竖金属货架杆部向后绑的“受难”姿态。

此时他身上已经几乎不着寸缕,半透明的衬衣沾着体液外套似的凌乱落在两肩,两个木箱之间的距离让腿心被迫绷直,泛粉的足跟顶着臀瓣将雪白的肉团顶得色情变形,股间大张,阴蒂从两瓣肉贝中显眼地高高凸出,小小的逼口还圆张着,在缓慢往外流出淫靡汁液,脚踝被绳子向后拉着,让人无法扯出小腿。

耳畔响起开盒的“啪嗒”金属声,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怼到面前,摇晃着闪出点点银光。

“想被直接干烂是不是?赶紧睁开眼睛看!”

柳鹤抿了抿唇,闭紧湿润的眼眸挤掉泪水,脸颊发红,睁眼蔫蔫地看过去,却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惊恐得汗毛倒竖,不可置信地连声质问起来:“你要干什么!不、标——能、能不能用笔…对!用笔标记,画阴蒂好不好,求求你不要针!这个真的不行的不行不要!”

惊恐的示弱没有打动凌虐者半分,眼看着变态把长针又捻着指尖在他脸前转了转,柳鹤吓得后仰摇头哭起来,拼命拽手臂摇晃腰臀要挣扎,货架都被他晃出“哐啷”响声,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挣扎之间那已经半扎进阴核的小刺更是被震荡影响着持续翻滚冲撞敏感嫩肉,带起一阵阵雪上加霜的尖锐酸痛,让他不时僵住哆嗦着情绪愈发崩溃。

矮男吓过了瘾,又拉过来个小点的木箱一屁股坐在柳鹤腿间:“别动了啊!现在怎么动都没事,但还是劝你听句提醒,待会儿标记开始,我这里呢是肯定速战速决,可是要是你乱动,这个针可不开玩笑的,戳在阴蒂里不小心搅出什么事可就真的不好说咯。”

那就不要做这种事啊!!柳鹤绝望得求饶都开始抽泣结巴:“呜求求你了,别扎阴蒂,我真的会死的——阴蒂会被针弄废掉的,然后就、就不好玩了呜、不好玩了真的不要呜呜呜……”

矮男摁住打响火机,慢悠悠地对着长针来回移动旋转烧了起来:“别哭了,虽然大家都很喜欢听,可你嗓子不疼嘛,乖,看这正在给你好好消毒呢,就穿过去一下很快的,而且其实要是真出意外那也没事的,以后你就直接去哪里都不用走,穿裤子也省了,张着腿让我们抱你,只要付出随时被鸡巴操的小小代价就行,有意思吧?”

说着说着温度开始有些烫手,矮男停了敷衍的“消毒”,另一只手快速伸出,直直冲着柳鹤拼命试图夹上的腿心伸过去就抓住了肿亮得凄惨的肉蒂!

“啊、不要啊啊啊!!”柳鹤绷紧屁股仰头惊恐惨叫出声,又有不知道是谁的手突然顶在他的脑后强迫摁人低下头,他只能绝望地哭叫着看见自己娇嫩的阴蒂被用力拉拽成色情的浅色小肉条形状,酸痛不已泪水崩溃决堤模糊了视线。

寸头双眼也贪婪地死死盯着,他甚至清晰看见了一根小刺露出点歪倒的尖角,大半戳在阴蒂嫩肉里,随着小肉条的延展显出突兀的凸起形状:“我操?你们看!刚才那个刺原来断进阴蒂里了啊,难怪被操的时候他前面的骚豆子让货架戳着,一顶疯了一样喷水抽抽高潮不停,浪得房顶都差点叫穿,那看来这一回生二回熟,你直接给他扎透都不用客气的!”

矮男满脸扭曲的兴奋笑意,指尖粗暴地又拽又掐蹂躏脆弱的肉核,在雪白腿心的剧烈哆嗦抽搐中确定到骚籽的位置,另一只手捻着银针往下一下猛扎!长长的金属针轻松破开阴蒂嫩肉将发硬的骚籽捅得位移凹陷无力抵抗“咕”地一下被暴力贯穿而过,带着恐怖银光从红彤彤的肉蒂另一端冒了出来!

“嗬啊啊啊啊啊——!!!”最脆弱的要命存在被直接刮着神经扎透,尖锐的酸痛爆炸冲刷迸开,柳鹤眼前瞬间一黑思绪直接卡断,浑身剧烈抽搐着仰起头整个胸部都向上挺高,他失声般大张着嘴,舌头都吐了出来,宕机的大脑甚至瞬间都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哆哆嗦嗦地猛吸着气却只能挤出喉音,翻着白眼接近窒息手指在身后痉挛着张开剧烈发抖!

“屁股别抖了啊!哎不成!你看这哆嗦搞得针都又快滑出来了。”矮男高声胡说八道,手指上下摇晃,恶毒至极地让贯穿阴蒂的银针刮着小核内里的神经来回摩擦不止。

“哦、啊啊啊啊!!烂了……不要嗬啊啊……我、呜哦……别转啊啊!!啊!阴蒂要坏…啊啊啊!!坏掉了……咕呃、啊啊啊啊——!!”

语无伦次的破音哭叫让凌虐者们愈发兴奋,寸头和夹克男都得狠狠摁住柳鹤的腰胯不让他过度痉挛挣扎,矮男盯着开始剧烈翕合一团团喷涌出淫水的逼口眯了眯眼睛,手上动作更加疯狂,他也根本不管会不会真的把人玩坏,捏住长针退回阴蒂嫩肉里再往下,通过微妙阻力的手感让锋利针尖戳住突突直跳的脆弱骚籽一下再度扎入内里,自以为“谨慎”地以微小幅度轻轻搅晃起来——

“嗬哦……咳、呃……”完全超过承受限度过于要命的酸痛铺天盖地兜头砸下带着电流唰地麻到指尖末端,尖锐的银针在骚籽里毫无分寸地翻搅着简直要戳碎神经,柳鹤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表情都已经崩溃得有些扭曲,原先口齿不清的呻吟成了极度凄厉的嘶哑喉音,小腹和腿根直在阵阵失控中痉挛紧绷,被迫弯折跪着的腿颤抖着拼命绷直足背,手指抓在金属杆上用力乱挠下生锈的红块,前头的肉棒间隔太短还射不出精液,竟是随着被银针钻凿骚籽转圈的频率开始一股一股溅射喷着漏起尿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除了“嗡嗡”声外几乎什么都越来越隔着一层屏障变得飘渺,没过多久就彻底双眼一翻昏迷失去了意识……

寸头赶快伸手托着柳鹤软绵绵歪过来的脑袋,摇头啧啧感叹:“我靠,正看得刺激呢怎么这就又晕了,咱们这不是明明也没给他见血嘛,看来还是有点受不住,要不拿点催情的东西让吸进去变得再骚点。”

显然即使到了这种情况,这些变态也没有半点要放过柳鹤的意思。

说完这话后,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真掏了瓶粉色的奇怪小药剂来,另外两人也一副见怪不怪兴奋跃跃欲试的模样。

药瓶被放到柳鹤的鼻唇之间快速挤压喷出气体强迫他吸入,寸头也根本没有剂量大小的概念,一边喷着还一边手不干不净地对着青年线条漂亮的腰腹乱摸,直到柳鹤那根半软的肉棒没人触碰也再度重新抬头,脸颊都浮起强烈红晕,呼吸异常急促的时候才终于停了下来。

“现在叫醒他?”

矮男摇摇头:“感觉用不着,打个赌不,我还能让他待会儿自己醒过来!”

说完他竟是翻出了两个小钳子,对着两人震惊的视线显摆地摇了摇:“看到没——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哥你可真敢想啊?用这玩意夹阴蒂?疯了,真得疼死他!都说了是打阴蒂环,刚才我说能变圆就是因为带了这俩钳子,给那根针一块钳着两端弯一弯,然后弄个细绳什么的绑上,捏得合拢起来以后就直接就成狗链了,我说的弄醒他是用火机!”

“我操,什么东西?!”寸头震惊,“我看敢想的是你吧,用火?”

矮男一拍大腿:“哪能啊!是烧银针,就是刚才我拿手上消毒那样,现在针不是捅在他阴蒂里嘛,加温了热度传进去,想想就刺激飞了,就是你们可要真给他摁住了,不动弹才能烧不到肉,实在不行也没事,大不了我立刻松手,这火机不摁着火就没了!”

见他信誓旦旦,两人对视一眼,面上露出微妙的皱眉嫌恶神色,可嘴角却是邪恶地勾了起来,眸中溢满兴奋的笑意。

昏迷中软绵绵的柳鹤被摆弄着上身半躺,寸头和夹克男分别抱着他的腿,往两边绑上货架横栏抬高,手掌摁着腿根和膝盖窝控住等会儿挣扎的幅度。

柳鹤一无所知地屁股朝天张开狼藉的股间,他粉嫩湿润的菊穴随着呼吸轻轻缩动,阴蒂被贯穿插入的银针重量坠着往下耷拉着,看起来蔫蔫的很是凄惨,颜色更是不太正常。

矮男指尖弯曲试着去拨了拨银针左边,碰撞中细微的震荡通过金属的传递迅速放大,贴着被破开的阴蒂嫩肉毫无阻隔一下凿进敏感的神经末梢,尖锐的酸痛钻入骨缝,柳鹤在无意识的昏迷当中小腹颤动浑身发了个抖,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齿尖,一小股晶亮的淫水从宫口小眼挤出涌入阴道。

“这鸡巴翘完他逼里头也又开始出水了,这么看应该是药剂生效了吧。”寸头开口说话,又伸了根手指插进柳鹤的逼腔里头去弯曲又摇晃着往外勾扯,顶着媚肉的缠绵吮吸拉出黏腻暧昧的银丝。

矮男心知他没要人答话的意思,自顾自舔唇搓了搓手,火机“啪”地一声被打出橙红色的火苗,映在三双疯狂的眼睛里跃动起来,他的左手轻轻捻上短的银针一侧感受温度,右手带着焰火靠近针尖。

一秒、两秒、三秒,银白的针身开始隐隐出现异色,温度随着焰火的燎烤涨高,顺金属导体蔓延进通红的肉蒂,无形的烈焰舔上嫩肉,贯穿挑在针上的骚籽更是被灼得神经末梢都开始略微抽搐,柳鹤额间冒出汗珠,昏迷中半张着嘴,雪白的胸脯无意识略微向上挺起,呼吸转乱,急促而有些吃力,抬高在空气中的小腿肚不自然地痉挛了一下,脚趾越来越明显地张开。

矮男已经能在自己的指尖感受到一点若有若无的温度,但总体上还是凉的,他混不在意,只耐心地持续燎着针端,完全没有考虑到一件可怕的事实——刚才所谓的“消毒”是单纯的银针直接传递,而现在却扎透了肿胀的阴蒂,左手能够感受到的温度其实已经并不安全。

“呜…烫呜…啊、唔啊……”秒数走过,柳鹤的身体逐渐开始在灼痛中明显地发抖痉挛,他的手指无力抓挠着空气,屁股也阵阵抽搐着绷紧,翻白的眼眸微睁开,嘴里无意识发出口齿不清的哭吟,通红受伤的阴蒂在银针的贯穿下色情地突突抽动起来,逼口一下下收缩咕叽涌出淫汁,已经难受得非常明显。

寸头男皱起眉,他甚至得加大点手上的力度才能摁住柳鹤抽搐着要夹的腿心:“现在什么温度?我怎么感觉他浑身都开始抖了?可别烫太过啊。”

“没事哥!你看我手指都摸着呢,现在才是刚开始有点温温的,就是他太敏感了刚才弄阴蒂不也哭得要死要活,别说现在还吸了喷雾,身体反应大点正常的。”

矮男说着话的时间,恐怖的高温在一无所知的放任下迅速攀升到接近危险的阈值,肉蒂被银针扎入的位置隐隐出现异常的红肿,最脆弱的骚籽更是逃都逃不掉,全方位包裹着贯穿的银针完整感受着要命的灼烫,突突剧烈抽搐不止几乎快被烫出问题,柳鹤已经躺不住了,翻着白眼喉结快速滚动,仰着头在昏迷中越来越急促地喘息着发出“嗬咯”呻吟,舌头挂在唇边收不回去,他雪白的腿根规律而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阴道翕合着涌出越来越丰沛的淫水屁股也直顶着手掌要抬高,似乎是想要浇灭恐怖的火焰保护灼痛不已的肉核,却全部只往下打湿缩动的菊穴进了湿漉漉的股缝,脚趾在空气中用力抻开哆嗦得异常用力。

“看着快醒了!要不要录下来过程?”矮男愉悦地淫笑起来,手上甚至还把火机稍微下移,用温度最高的外焰去烧针尖!

恐怖的红温迅速攀升,阴蒂内脆弱的敏感神经被烫得蜷缩酸痛至极点,柳鹤张大嘴浑身哆嗦着开始剧烈吸气,屁股连同臀根一阵阵抽搐,甚至还没坚持到两秒就硬生生被高温灼烫阴蒂的淫虐酷刑痛得翻着白眼醒了过来!

“啊啊啊!!救、嗬啊啊啊!!啊啊啊!!”烫烫烫——烫死了要死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消失殆尽,只剩下阴蒂要被烫得废掉的恐怖剧痛在身体脉络里横冲直撞,崩溃得涎泪齐流表情失控,惨叫着疯了似的小腿拼命乱踢向空气,腰肢也弓起要抬高屁股却还是被两个村汉额冒青筋地用力死死摁住,肉棒一抖一抖摇晃着涌出颜色发稀的白浊,双腿大张淫水喷涌落下!

矮男咧嘴大笑,左手捏着的部分也开始感觉有点小热,他还是完全不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做到怎么可怕得过度的地步,见被烤着的那截银针足有两三厘米,甚至还丧心病狂地摇晃着火苗要去更加靠近阴蒂:“乱叫什么?听不清楚啊,你要是真有条狗尾巴都要跟着屁股发抖狂摇起来了吧?他妈的水都喷我裤子上了,这是水还是尿啊,废物膀胱憋都憋不住是不是?”

“嗬呃……”通红的阴蒂在异常的高温中抽搐着抖动,矮男这头还在猖狂地骂到一半,柳鹤的惨叫声就已经几乎全转成了嘶哑的气音,泪水在地狱般的灼烫中流了满脸齿间颤抖敲击,他的意识已经宕机根本控制不住动作,先是腹肌绷紧拼命试图蜷身,紧接着手指又在头顶上狠狠扣住货架抓挠用力,带着身体白鱼似的猛力反弓上弹而起抬高胯部,失禁的尿液同时在这一刻向着木箱顶端哗啦啦飚射洒出了一片,翻着白眼呼吸都越来越弱,眼看着就要再度晕厥过去。

意识到不太对劲的寸头眉头一阵,狠狠往矮男还要抬高追上去的手腕打了一拳,火焰立刻消失火机落地,他也不敢放开摁柳鹤腿的手,艰难地伸手去摸长针靠近阴蒂嫩肉的位置,气得直接破口大骂:“妈的!这刚弄醒又要晕了,你就长了张鸡巴嘴会说?!真想烫废他啊!这温度也敢说可以?!”

看着已经奄奄一息满脸是泪的柳鹤,矮男都没敢去碰剧痛的右手,面色忐忑跟着去摸,自己都是一惊:“啊!我刚才捏着是左边、左边摸着没那么热的!”

“你这——难怪我说怎么给他吸了那么多药还叫的那么惨呢,明明也有出水不应该的。”

“我看下……还好应该没烫坏,先别扯这些了,你去拿点水来给他淋着逼缓解下……”

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柳鹤都已经一无所知了,他闭着眼睛自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恐怖的高温彻底消散后才逐渐开始回神,意识飘忽思绪无法形成逻辑,迷糊中喘息着,浑身都热而无力,只有来自下体的异常酸涩还在隐隐跳动,突突地占据了所有感官与耳边的心跳重合。

高温下短暂的“苏醒”像是一场可怕的幻觉,柳鹤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实际上是在穿刺阴蒂的残忍淫刑中晕了,混混沌沌地,还以为是短暂的断片。

此时他的股间也已经被趁着失神安装好了“手工”阴蒂环。

矮男低着头站到一边,没得再动手。

两个村汉对视一眼,寸头到底还是让步了,夹克男伸手去撩动挂在柳鹤腿根处的链子,细链垂落的瞬间带起微妙而酸涩的拉力,穿过金属银环“噌”地一下传递窜上尾椎,柳鹤瞬间咬着牙头皮发麻,“呜”声不受控制地绷紧屁股抖了抖。

他整个人连带脑袋都晕晕的,红扑扑的脸颊满是水痕,泪眼朦胧往下一看,看到一条绳子从自己的腿间下落着在轻轻晃动。

持续的诡异酸涩蔓延扩散,柳鹤缓缓意识到那东西顶端连着的是什么部位,呆住几秒后直接绝望了,啜泣在喘息中越来越失控委屈,手还没办法拽出来给自己擦眼泪,沉浸在绝望里哭得胸脯不住起伏,连带着乳头也在奶包顶端色情摇晃,被迫被绑着大张的腿间清晰可见下体不自觉跟随情绪收缩颤抖的反应。

仓库里的恶徒们被这凄惨又淫靡的画景惹得心情美妙,又开始嘴里不干净地嘲讽戏弄柳鹤,甚至还有手特别多的去拿住那根小链子摇晃着开始轻轻荡动,波动传递凿过脆弱的硬籽带起一阵尖锐而诡异的尿意,柳鹤的嘴巴失控张圆,哆嗦着瞬间失神,那酸痛之中竟然又有一种奇异的酥爽让背脊到后颈都紧绷着麻麻地热了起来,他眯着眼睛咬住下唇,大脑钝钝地运转,隐约开始意识到身体有哪里不对,可是思考能力却像是笼了一层雾,怎么想都控制不住会走神淹没入空白。

催情药剂已经彻底生效了。

寸头伸手去摸柳鹤的头发:“现在成打好标记的乖狗了,不过呢,想不被处理弄死还是不够的,先跟着做点简单的训练,爬可能爬不起来,人性化点先训你学会站怎么样?”

柳鹤呆呆地缓缓转眸看向他,夹克男也凑过来给他把手腕从头顶的货架横杠上松开,紧接着一块带灰尘味的布条被覆盖到眼前,他皱眉眯起眼睛,躲也躲不开,只能松了力道任由自己被封闭进黑暗。

消失的视觉让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明显,肋间被挤压,似乎是谁把他抱了起来,走动中从腿间垂下晃荡的链子牵扯着脆弱的阴蒂,让柳鹤难受得蜷紧脚趾不住小口喘息忍受,没过多久鼻间嗅到的气息产生明显变化,温和的暖意照射染上皮肤,柳鹤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意识到自己现在大概是来到了仓库外面。

凌辱四丨喷雾发情抖链条刺激阴蒂,骑树枝尖戳宫口划肉壶后入爆炒

柳鹤的心提了起来,正猜测着这些人是要把自己抱去哪,鼻腔就突然冲进一股带着诡异甜味的猛力气流。

“啊、咳咳咳——”他在黑暗中吸得一下呛咳不止,立刻拼命仰高摇头要躲开,可又有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狠狠用力钳住下颌固定住他的头,腿也动弹不得,柳鹤绝望地屏住呼吸抗拒,可没过多久就把自己憋得受不了,只能绝望地哭着被迫大口大口吸进恐怖的不知名气体,一时之间简直要崩溃了,“呜、你们这些、咳、救命、我会报警的咳咳……疯子…是什么、什么东西呜呜呜……”

见美人哭得满脸是泪说话都几乎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寸头假惺惺怜惜道:“行了行了,看你吓得,不是你想的那些玩意儿,这东西刚就给你用过了自己迷糊着不知道怪谁,人明明可是让你舒服的好东西!”

怎么可能会是好东西!柳鹤紧咬着牙在心里愤怒地尖叫,他对这家伙说的话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知道不是毒品,也抽噎着真比刚才安静了些,只低头流泪,表情迷茫又惊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几秒的时间就开始感觉脸颊热得难受,柳鹤忍不住抬手碰脸,却在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手也在发抖。

他咽了口口水,深吸进一口气,皱着眉头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可随着略微挺胸的动作,一股奇怪的热潮顷刻从后颈蔓延,柳鹤难受得不自觉缩了缩脖子抿唇,思绪开始失控发散……好热……真的是催情喷雾?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是什么……眼罩可以那么纯黑吗……一点光也没有……心跳怎么那么响……好热……

晕陶陶的不真实感涌上来,柳鹤足尖蜷起,凝神的黑暗中肩头的皮肤突然被人触摸,酥而微妙的电流感让他精神一振,从迷幻中回过神想开口问在干嘛,说出来的声音却飘忽得自己都是一愣。

热意在茫然中越来越强烈,无形的火焰燃烧出一股子隐隐约约的闷痒,随着血液涌动浑身上下在开始游走,柳鹤的手无意识紧紧抠上了胳膊,呼吸急促,潮红的脸蛋露出痛苦咬唇神色,白嫩大腿夹着露出来的龟头颜色明显转向深红,只是这么被腿心难耐地轻轻摩擦着,凹陷的马眼里就已经又重新溢出了透明的淫液。

“嗤,信了吧,看着这不就开始发骚了?咱们可是毫不吝啬几乎给你把大半瓶的量都喷完咯,快来说说什么感觉,啊?”

恶劣的嘲弄声钻入耳畔,看不见的黑暗让药效发挥强到离谱,柳鹤难受得眼泪开始有点失控,一种奇怪的腰软感开始迅速蔓延,麻与痒触手似的沿着后背扩散,下体更是……他逃避着不再去想,可指尖还是在脚趾用力蜷紧的同时颤抖起来。

调戏没得到回应,寸头也半点不恼怒,只蹲身握住链子敲门似的轻轻摇晃起来:“说话啊小骚狗,让你开口听不懂?”

“呜呃——”强烈的震荡顺着链条和铁环瞬间“噌”地钻凿蹿进被穿透的骚籽内部,沿着密集的神经末梢一段段往嫩肉里急促波漾着冲开,柳鹤毫无防备被刺激得直接哭叫出声足背踩直,身体随着电流不自觉哆嗦起来,持续扯晃阴蒂的酸涩快感强得完全不正常,他的膝盖夹着恶徒的手臂肌肉腹部往前抽搐蜷曲发起抖,爽得直呜咽着控制不住地从逼口涌出了连续两小团的晶莹淫水。

寸头满意地冷笑一声,加大动作幅度,逗狗似的将链条都拉出响声甩抖起来,那通红的豆核在柳鹤痉挛着绷紧屁股的颤抖中被扯拉着变形凸出阴唇不停抖动摩擦腿心皮肤,强力春药的起效让柳鹤整个人都在酸涩尿意翻涌中僵住,他低着头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起来,大脑都几乎被不正常的快感冲刷得呆滞,无力地眼眸上翻着承受后脊那过电般一波一波暴击涌动上颅顶的尖锐酸麻,臀瓣痉挛着绷紧夹住,呻吟都满是口齿不清的哭腔:“唔哦……不、比别……啊啊啊……呃、别晃……”

“说什么,别晃?可我看你这不是爽得又开始屁股流水流个不停了吗。”说着话的同时,寸头和夹克男交换了个满是恶意的眼神。

他拉着穿透阴蒂的链条站起身,动作不停,持续轻抖着刺激敏感肿胀的肉核,一步一步后退,来到有着斜度的小坡,配合着夹克男,把被变态刺激冲击得失神颤抖感官迟钝、只能哭着夹紧腿流泪呻吟的柳鹤抱着无声对准到了一根向上翘起的树枝。

那树枝从树干腰部岔出,整体是不规则的弯曲形态,表面疙瘩凹凸不平,叶子只干枯两三片缀在顶端,黑褐色下粗上尖的一根,正离柳鹤的屁股只不到几厘米间距,尖端更是准准地对住了翕合着往外流水的软红逼口,与柔嫩的肉花形成了冲击而色情的视觉反差。

“正着还是反着?屁股贴着树?”

“你感觉哪个稳点就哪个呗,不然摔了也麻烦,得给他里头捅废哦。”

唔啊……正着……什么反……捅、这些人在说什么……听到奇怪的关键词,柳鹤被快感烧得晕乎的大脑吃力运转回神,他颤抖着指尖往空气中抽搐似的攥紧了一下,身体已经热得从尾椎开始强烈发痒,源自下体的持续折磨让他甚至想把额头往自己的手上撞来缓解,还没能想明白这些人在说什么,就被夹克男突然开始快速颠动自己的动作吓得颤抖尖叫出了声,隐约中屁股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

柳鹤还没来得及意识到这又是什么,就感觉到自己腿下的托力突然抽走消失,软绵绵的右腿毫无准备猛地滑落到空中!

“呃啊!”强烈失重感吓得柳鹤惊呼出声,他在黑暗中伸手乱抓住身边不知道是谁的衣领,可右脚脚底却还是落不到地,挣扎中摇摇晃晃即将要被摔的恐怖感觉让柳鹤又伸出右手要抓其他东西,可刚动就瞬间被寸头狠狠钳住手腕向上举起,直把他拉得整个上身都歪斜着离开了夹克男的胸膛!

雪白的右腿在空气中慌乱地绷直踩晃,柳鹤害怕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只能拼命哆嗦着忍受阴蒂被链条晃荡牵扯的尖锐酸痛,狼狈地在变态们哈哈大笑的戏弄中成了一种被人抱过腋下和左腿膝盖抬高身体,右腿摇摇晃晃拼命绷直才能踩到一点地,股间大张嫩逼咧开着耷拉凸出阴蒂的色情模样。

“站稳了是吧?”

看不见说话人的嘲笑声响起,柳鹤只感觉又有一只手过来抓住自己的右脚踝向上抬高,他尖叫着控制不住向旁边趔趄了一下,立刻挣扎要用力猛踢小腿,却还是被人抓着越抬越高成了两脚都踩不到地的姿态,最终只能狼狈地哭叫着将手在胸前挥动:“滚……放开、放开我!!你……呃啊?!”

尖叫声转向疑惑,那根黑褐色树枝戳到了柳鹤软乎乎的阴唇上,接着他动弹不得的身体就被变态一推后背,用下体顶住树枝前后摇晃起来,布满疙瘩的弯曲凸起直直顺着肉缝摩擦陷进去刮过内侧敏感黏膜,一阵诡异的酸涩刺激感瞬间烧燃烫得柳鹤夹紧屁股阴部收缩浑身颤抖了一下,不停踢小腿扭腰挣扎起来。

“什么东西、呃啊……这不……不能插进去,你们要…呀啊啊啊啊啊——!!!”

寸头根本不听他说话,随便拉起链条就惩罚着高举手狠狠一扯!那粗糙的银环一下拽着被穿透的阴蒂变形成上凸发白的肉条,金属环位移几乎将脆弱的小骚籽扯碎,柳鹤崩溃的质问直接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凄惨尖叫出声,凌空的双腿僵硬痉挛着蹬直脚趾张开,大脑在兜头冲刷而下的变态酸涩中短暂陷入空白,眼眸上翻,下一秒竟是就直直从快速翕合的逼口里往外喷溅出了一股淫水!

“这就喷了我靠,你那药还真是带劲儿啊,不听话一扯他就只知道流着口水屁股哆嗦了,哈哈哈哈!”

“总得对得起它价格不是嘛。”寸头吊儿郎当道,又凑近去抬手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柳鹤的脸颊催他回神,“喂,眼睛瞎了耳朵没聋吧,赶紧说点咱爱听的,不然就真给你这骚肉蒂扯废掉,反正现在这样你也会在浪叫同时高潮吧?就是等药效过去就不知道怎么样咯。”

“……呼、呜不……”柳鹤急喘着气,几乎组织不出清晰的语言,绝望到泪流满面,眼罩覆盖下的眸子都是涣散的,“不……放过我……我、我是骚货……别扯掉…呜嗯……我、不……放过…骚货、的阴蒂……”

寸头满意勾唇:“喔哟,那么乖,还记得刚才被教的话呢,行,就奖励你的骚逼吃树枝好不好,放松屁股任它捅进去让子宫也爽爽!”

柳鹤呆了两秒,意识到些人在说什么直接“唰”地流泪崩溃了,可他的手刚伸出去吃力挣扎打了一下就被人抓住,同时另一只手也被扯过头顶,互相贴着手腕三两下绑着吊在了更高的树枝上。

“赶紧迎接你的奖励呀!”哄笑的变态们抬高柳鹤的腿强迫他大张开屁股,对准脏兮兮的树枝就拉扯着用娇嫩敏感的下体摩擦起来,红肿的阴蒂直接被枯枝戳得变形不停肉嘟嘟挤来弹去,不正常的生理快感在闷热中蒸腾着从小腹连续炸开,柳鹤哭叫着逐渐连“不要”也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在迷迷糊糊中又痛又爽地含糊呜呃呻吟不停,吐出舌头唇角挂着涎水,拼命无意识摇头的同时亮晶晶的淫水都流到了在空中摇晃的链条上映出水光,淫荡得令人咋舌。

“骚逼可终于把树枝吃进去咯,来来来,咱们数十秒接下来就不帮着忙了啊,你自个儿站稳决定要用逼把‘奖励’吃多少。”

柳鹤根本已经没有办法听清他在说什么,他在热到极致反而发冷的颤抖中用力收缩逼口抵抗,可身体的重量让下坠难以停止,肮脏而湿润的树枝弯曲处很快将阴道口撑得变形,持续猛擦着柔嫩的媚肉插进逼腔里深入。

“不……不能、太深了……呜啊啊……子宫会插坏的、啊啊……”柳鹤哭得几乎喘不过气,脚趾在危险的快感中蜷紧哆嗦,拼命绷紧屁股腰臀想将身体向上抬,浸润了欲望药物的每一寸感官神经都在黑暗里敏锐到异常,他的脑海在失神飘忽中几乎能够“看”到那树枝顶开阴道内壁用凹凸不平的疙瘩把逼腔撑得变形越进越深的恐怖景象,躲在深处的子宫口已经开始害怕得颤巍巍发酸,艰难地保持住右脚拼命踮高踩动双手反抓住布条借力的静态,意识都烧成了一团浆糊,动也不敢动生怕再一晃会往下狠坠,一屁股坐着叫树枝捅进脆弱的子宫内部。

然而就在柳鹤恐惧绝望至极的这一时刻,夹克男却还雪上加霜,伙同握着柳鹤右脚踝的寸头在同一时间把人从禁锢状态中毫无预兆放开站远了!

“啊!!”柳鹤崩溃地尖叫出声,他右脚再度碰不着地,光洁赤裸的身体失控摇晃起来向前向下歪倒,硬生生将粗糙凹凸的树枝摩擦着阴道直往逼腔深处插进了一大截,骑在树枝上的身体明显剧烈抽搐僵直,绷平足背淫水顶着火辣辣的灼痛溅射而出打湿腿根!

冲击带来的失神在几秒后才消散,子宫口离树枝已经只距离不到点点,明显得令人心惊肉跳的酸涩感蔓延占据所有神经,柳鹤已经要绝望了,他仰高头任由泪水滚落,手紧抓上方布条拼命蜷缩颤抖的腹肌,雪白修长的双腿用力绷直艰难地踮脚尖晃来踩去,斜坡的高度让他甚至每次都同时只能有一只脚点地,狼狈得要命,好几秒后才惨声哭吟着终于脚趾尖踩到了一点地面停止树枝插入的趋势,用力得隐隐有要抽筋的感觉。

“好聪明的骚狗啊,那么快就又站稳啦?”这么一番精彩的淫荡表演让寸头看得亢奋,他故意耐着性子等到这一刻,捡起连着阴蒂穿透的“狗链”,握在手上嘴里发出“嘘嘘”声,摇晃着一阵一阵抖动起来!

“嗬啊啊!!好酸……嗬呃……哦、救命……停、呃啊啊——”滚烫得惊人的电流一瞬间穿凿透整个下体,柳鹤口齿不清地在空气中又摇晃了几下才尖叫起来,他的眼罩都已经被哭湿了,拼命要重新踩直腿可腰却酸软到使不上力,牙齿冷极了般“咯咯”发抖敲击,甚至没能坚持过十秒就哭叫着在拼命夹紧屁股的无力挣扎当中再度一坠,让可怕的树枝尖端猛地戳凹了水嫩圆润的宫口肉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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