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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并不是第一次跟这个色鬼做爱,柳鹤当然听出了他的暗示。他的脚趾都蜷紧了,柔软的腰身和臀形成漂亮的弧度,手指停在雪白的臀肉之间,指尖泛粉,只有翻开的阴唇黏膜是湿漉漉格外红嫩的艳色,狭窄的阴道口小洞都暴露得清清楚楚,下缘挂着淫水直在轻颤收缩。

    “呃……把你的、鸡巴插到……逼里……因为……呃因为,里、里面很痒,插进来……会舒服……”

    硬着头皮说完这么一句话,柳鹤红着脸脑袋越低越下,到最后的声音都快要听不见了。

    陆影轻笑了一声,挺腰用龟头顶住柔软的嫩逼,对着柳鹤还没移开的发抖的手指和阴道口湿热嫩肉来回顶蹭起来:“哦,原来是逼里面痒,那是想要插得多深?柳老师想要鸡巴插进子宫里吗?”

    柳鹤也没仔细听,一律红着脸胡乱点头,却没想到他刚点了一下头,身下就猛地被那滚烫的龟头一下插进了逼里!

    “啊——”粉白的阴唇被撑开变圆“咕叽”挤出汁液,红紫龟头瞬间撑开穴腔的酸胀感让柳鹤睁开眼睛身体一颤直接呻吟出了声,他的小腹紧绷起来,阴道内壁吮吸收缩的同时茫然地扭头,似乎是要阻止鸡巴插入,但身体的反应却更像渴求的牵引。

    柔软的媚肉紧紧包裹着龟头含吮按摩,陆影心情愉悦,手上又开始揉柳鹤的屁股,不轻不重地动着腰用龟头顶开研磨圆乎乎的阴道口:“再继续吧,然后要怎么做?”

    “哈呃……”柳鹤急促地吸了两口气,“然后、啊……插进来就可以的了……你慢慢的…慢慢的进来、呃啊啊!!”

    硕大的鸡巴直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猛力操了进来,强烈的酸胀感让柳鹤惊叫着被操得浑身向前颤抖着一颠,双腿即刻绷直腰肢发软,雪白的屁股都不自觉向后抬了起来:“慢、慢一点啊!等下、太大了……先别插进来了……”

    陆影将柳鹤整个又往书柜上压了回去,粗大的鸡巴才刚刚插进一半,柔软粉嫩阴唇都已经圆乎乎被操得向内微卷着翻了进去,随着操入又水叽叽挤出更多暧昧的汁液。

    “呜我……说先不要动了……”

    “好像有点眉目了,谢谢柳老师刚才耐心的指导,接下来我自己实践实践就可以。”

    “你这人……啊、呃啊……轻点……呜、呃……啊啊……”柳鹤又慌又无措,可陆影已经就着这样的深度摇晃腰肢动作起来,他被操得更加说不出来话,趴在书柜上被身后一下下干得表情紧皱,小声呻吟着轻抖起来,眼神在越来越明显的灼热快感中隐约出现了迷离的前兆。

    柔软的阴道内壁被快速摩擦着产生快感,湿嫩阴唇含着鸡巴缩动着在凹陷与微翻中变化,陆影不动声色地一下比一下干的更深,让艰难适应的柳鹤在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颤着腿把肉棒吃进大半,浑圆的龟头渐渐顶到了逼腔尽头,此刻更多的触手从陆影背脊的位置伸出,它们灵活地统统向前几乎把柳鹤在一无所知中整个都包裹了起来。

    柳鹤只觉得周边似乎凉了一点,但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酸胀不已的下体,身体适应前奏以后,逐渐连绵迸发的都是快感,他的鼻尖渗出了些许汗珠,白皙的脸颊泛着绯红,颤抖呻吟:“哈啊……好深……呜……”

    一根软触手突然蹿出包裹队伍,蛇一般贴着柳鹤的皮肤滑下小腹卷了上他的阴茎!

    柳鹤被冰得臀肉紧绷一颤,呻吟立刻消失变成惊呼,他神色明显惊慌起来,下意识要去抓怪东西,可还没伸到小腹左手就被诡异的冰凉快速卷缠住向上拉高到了头顶!

    “啊什么东西!不是……哈啊……等下先别动、唔呃……你这个、哈啊……不行、你现形好不好、呃啊……我知道你可以的……变出来、变出来快点!”

    他吓得不停拽手挣扎,质问声却被滚烫肉棒明显开始加速的操干撞得含糊破碎,很快被上了明显的哭腔,一点威胁人的感觉也没有了,雪白的臀肉被撞上来的腹肌拍得颤抖。

    偏偏这时候还有另外两根冷冰冰又黏腻的触手落在了屁股上向两边沿着腰部攀延蠕动起来。柳鹤脸都吓得有些白了,摇着头拒绝,眼眸向后侧的空气努力看过去,湿漉漉的很是可怜:“求你……呃……不要这样缠着我,放开我……求你好不好……”

    “别怕,柳老师想看见我?当然可以的。”心知肚明柳鹤是被触手惊吓到,陆影装着傻只显出了自己的人体。

    余光里出现人影,柳鹤却顾不上那么多,他又摇晃了下左手,眸中惊异之色不减:“这个……还有这个也变出来啊!”

    “什么东西?我不是已经变出来了吗小柳老师,听不懂你现在要什么。”陆影单手圈住柳鹤的腰,说着又变化了肉棒操干的频率。

    他绷紧自己的腹肌,缓慢地把鸡巴深深插进去又抽出,贴着熨烫敏感的阴道内壁,更多的淫水被如此从柳鹤的身体里被带出打湿腿心,透明的触手们却以相反的频率快速动作起来,挥舞着贴在柳鹤的身上往他的衣服里钻,又软又凉缠绕着柔韧得诡异。

    “呜呃……不要搞了……这个真的好恶、不是…呃啊啊……我不喜欢……”柳鹤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手指都在颤抖,可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又害怕说过于冒犯的话让这家伙更变态,他光洁的额头都冒出了汗珠,无助地呻吟着,在惊恐中一点点无比清晰地感觉许多黏黏腻腻的东西开始滑动磨蹭身体,只觉得毛骨悚然,被触手缠着的阴茎都由于害怕变得软了些。

    知道不能再吓,陆影也收敛了些动作。贴缠在柳鹤身上触手们开始悄悄分泌出特殊的粘液,其中一根更是立刻蠕动着缩小了两三圈,轻巧地埋进阴唇间包裹上柳鹤红嫩的阴蒂开始按摩,同一时刻前头那根触手也蛇般继续蔓延起来,把翘起的肉棒严严实实包裹住,光滑的表面瞬间冒出吸盘贴上阴茎一阵阵吮吸起来。

    “呃……”颤抖的呻吟被舒爽刺激得泄出,柳鹤眼中噙着水意,心中虽还是害怕得不行,可也回过味来意识到了这东西大概是身后那奇怪家伙身体的一部分。

    这家伙……虽然知道不是人但这也太离谱了。柳鹤茫然地想不通陆影到底是什么,很快也没心思再去想。

    含住阴蒂根部环了一圈的细触手开始蠕动,卷曲着向上严密包裹着红嫩凸出的肉蒂,尖端伸长弯下去,冲着阴蒂根部那点无法被肉褶完全包住的红嫩肉核快速挠动起来。

    酸爽的快感丝丝缕缕疯长窜进小腹,柳鹤痒得屁股紧绷不自觉右脚尖轻点起来地撑高身体,腿都一下有些软了,完全想不到这又是什么在刺激自己:“哈啊……嘶、你在做什……啊……”

    “嗯?我做了什么吗?柳老师要描述清楚一点才能让别人听懂哦。”

    陆影耐心地应着,变细的触手们却是从缠绕突然融成一团将肉蒂紧紧包住,在柳鹤表情微微失控的惊呼当中挤压着猛地一吸把躲在保护中的小核整颗吸了出来!

    “啊啊!怎么开始吸了呃……别、哈啊……你轻点啊……好酸……”冰冷冷的酸涩骤然变得强烈,触手蠕动着开始全方位摩擦敏感神经密布的小肉芽,透明的质地让阴蒂红彤彤仿佛自己“站直”般凸向空气,触手内原本光滑的表面冒出许多小小的吸盘,紧贴住阴蒂薄嫩的表面吮吸挤压带着肉核开始抖动,一阵阵往背脊直蹿的酥爽感冲刷上后颈,柳鹤实在是招架不住,呻吟走调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含着鸡巴的逼肉收缩绞紧溢出淫液,抓在书柜上的手越来越用力,小腹抽动着,身体甚至不自觉在跟着触手包裹阴蒂吮吸的频率发抖。

    好舒服……不行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变态……可是好爽呜……

    少了一层阻隔的肉蒂被触手包裹着分泌出特殊粘液浸透挤压吸收,红嫩的肉珠敏感异常,完全是手指和器具难以比拟的诡异刺激让柳鹤连腰都酸软起来,逐渐只有前脚掌踩在地上,甚至不自觉向后抬起了屁股。

    陆影架住他有些要向下滑的身体,刚才停了一会儿的抽插动作再度重启,带着淫靡的噗呲水声在柳鹤突然颤抖着高昂的呻吟中腰肢挺动肏干起来!

    “啊啊……哈啊啊……先别动、要摔了……呜呃……哈啊……”哭吟被操得颤抖,柳鹤无助地连忙抓住书柜,指腹都用力成了白色,身体在操干当中摇摇晃晃地颤抖起来,陆影红紫色的鸡巴在他雪白的屁股间快速抽插,长驱直入猛力操到深处撑开红软的阴道肉褶。

    敏感的阴蒂随着身体的摇晃不可避免的在触手包裹里小幅度滑动起来,于是触手立刻在柳鹤的哭吟声里缠得更紧加大吮吸力度,红红的肉豆向空气中凸出几乎连根部都裸露,被看不见的触手刺激得猫鸡巴似的翘起,柳鹤的眼眸被多重快感的冲刷涣散,红嫩的舌尖顶着唇瓣微微张开嘴,小腹抽动阴茎滚热着正要高潮射精。

    然而这时包裹着鸡巴的触手却立刻延长尖端过去猛地在柳鹤拖长尾音的哭吟中将马眼堵上,无法释放的折磨让柳鹤仰着头呻吟出声,意识都有些模糊,阴蒂在他开始发飘含糊的呻吟中突突抽动起来,很明显是也将要进入高潮的状态,触手的蠕动与吮吸造成的酥爽顺着肉核内敏感神经飞速放大传递,柳鹤的舌尖终于在快感中无意识顶了出来,眼眸涣散上翻,雪白的屁股被腹肌拍打得直颤,滑到膝盖的运动裤几乎又要挂不住,鸡巴每一下顶入圆滚的阴唇都能操得淫液飞溅!

    然而就在此时,那触手内部正正吸在肉蒂顶端,位置最正的小吸盘内却猛地无声突出一根尖刺,在极短的时间内暴力穿透阴蒂嫩肉插到深处“噗”地扎穿了正在高潮中抽搐的小籽!

    “咯、呃啊啊啊!!”柳鹤浑身剧烈一震双腿猛地踩直足尖点地,瞬间被酸痛冲击到宕机的大脑甚至根本没办法反应过来这一刻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眸已经无意识翻白,断断续续地张嘴抽着气身体过电般哆嗦起来,屁股无意识向后抬起,少量失禁的尿液在阴茎被完全堵住的情况下从小小的女穴尿眼淅淅沥沥落地,子宫抽搐着将紧闭的肉筋张开小洞喷出大股潮水,从被鸡巴撑圆湿红的阴道口咕叽咕叽胡乱溅射而出!

    埋在阴道深处的龟头被温热浇灌得舒爽至极,剧烈的生理刺激让整个逼腔都疯狂痉挛抽搐起来,陆影将双手卡住柳鹤腰两侧抱着他向上一托起,腹肌紧绷腰肢一下下摇晃抽插,猛顶着往阴道尽头肏干起来。

    “嗬、啊啊啊!!不…哦……不要动呃啊啊啊!!停…啊啊啊!!”尖锐的酸涩强迫着柳鹤回神,他面上的表情已经隐隐露出些许失控的扭曲,挣扎也明显变得剧烈,触手伸出的尖刺被这一下托抖直接卡断留在阴蒂里面,紧接着开始的猛力操干让身体摇摇晃晃不停哆嗦颤抖,通红的阴蒂向前“顶动”,可缠在上面的触手却明显不愿意动,于是那要命的异物就在敏感神经密布的小肉核内里对着微微发硬的最脆弱的要害开始横冲直撞乱戳拉扯,刺激得阴蒂酸痛至极仿佛要坏掉,柳鹤瞬间大脑空白唇瓣颤抖着张圆,除了含糊不清的喉音哽咽与哭叫在什么也再无法发出,崩溃地在凶猛袭来的变态高潮中整个人踮着脚站都站不稳,被鸡巴一下下操得从抽搐的逼口捣出大股淫水!

    陆影坏心眼地抓住这机会,坚硬的鸡巴冲向红软的宫口软肉一下一下用劲锤顶,软嫩的肉苞在高潮中喷着水反复被砸平变形,内外夹击的灭顶高潮让柳鹤的意识都就要被冲刷破碎,他的眼前模糊白光渐渐闪烁,很快连声音都几乎听不到了,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冲击到模糊,仿佛海上飘荡着的小船般定都定不住,呜呜呻吟着爽到直流眼泪,脚趾蜷起随着顶肏小幅度离地在划动地面,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阴囊拍打屁股淫靡的“啪啪”水声,雪白的臀根泛出粉色,阴唇一圈的淫水都被捣得显出色情的白沫状态。

    “小柳老师,注意一下声音。”

    一片混沌当中,异常清晰的声音划破喘息冲进脑海,柳鹤眯着眼睛呆愣地反应了好一会儿,身体依然在操干中白鱼似的颤抖着,很快就又控制不住的渐渐要眼眸上翻再度失神,却在下一刻听到了明显的脚步声与隐约交谈。

    如同惊天巨雷直劈而下,柳鹤的背脊紧绷心脏都几乎漏跳了一拍,猛地从晕乎乎的快感漩涡中脱离出来,情欲都退了几分,惊慌地摇头扭动身体挣扎起:“ 啊……喂、停下……不能继续了!”

    “怎么了小柳老师?要我慢一点?那你求求我呀。”

    “求你!”柳鹤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他的声音哽咽发飘,修长的双腿在恐惧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之下愈发软绵,几乎要站不稳,然而悄悄包裹着阴蒂的触手在这时候又刁钻地摩擦着肉核上下滑动撸了几下,让断进去的小刺又连续翻滚戳到了脆弱得要命的骚籽,柳鹤喉结滚动表情有些失控,脚心勾起趴在书柜上整个人卡住空白几秒才哆嗦着能说话,“有人……拔出去、停下……”

    “好的柳老师,我慢一点,不动了。”陆影笑意吟吟,却完全没有按照柳鹤说的做,放慢了动作挺腰深入,在柳鹤赶紧伸手捂住嘴的颤抖中将龟头挤上圆乎乎的子宫口,顶着阴道的骤然猛烈收缩色情地对准一圈肉环上研磨起来,将前列腺液抹在逼腔深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

    “梁青与那家伙就是小心思多。”

    “是啊,不过柳老师居然不在图书馆吗,刚才逛了一圈都没见着,明明看着办公室没人,他应该是来给那家伙借书才对的啊。”

    是狄子锐。

    认出自己班长的声音,柳鹤简直要崩溃了,偏偏就在这要命的时刻前头包裹着阴蒂的触手又突然发威,小吸盘增加了硬度,随着触手整体的蠕动开始快速全方位挤压起了断着穿过骚籽的小刺的阴蒂,让红嫩的肉头猫鸡巴似的一顶一顶在空气中抽搐起来!

    啊啊啊!!停下…啊啊啊!!…救命不行,阴蒂会坏掉了……会被发现的!…酸死了、嗬呃呃别弄了啊啊啊……

    “哼呜……呜……唔……”尖锐到恐怖的酸爽让柳鹤的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用力到发抖,身体一颤一颤地哆嗦着双眼翻白几乎喘不过气,长腿无意识踩蹬向两边张开,脚尖踮起在地上颤抖着,连脚心处微微凸起的筋都清晰可见,失控的涎水打了湿他的手心,简直连呼吸都无法继续,雪白的屁股连同腿心痉挛着直抖,崩溃之中只觉得阴蒂都几乎要被生生从内里搅烂了,表情扭曲地还没有坚持过半分钟就浑身痉挛着又再次到了高潮,长腿抽搐着张开子宫口向紧贴的龟头喷洒浇出淫水——

    阴道在持续高潮中剧烈地绞紧吮吸,鸡巴被裹得微微发疼,陆影的呼吸也有些变化,他把柳鹤抱住向自己的位置拉了拉,腰臀下一秒立刻如启动了马达般猛烈直顶,对准已经被凿得变形的宫口肉筋狂肏进来!

    “呜唔——”柳鹤瞬间被操得右脚离地浑身都向前颤了颤,丰沛的淫水被这一下插得从阴唇缝隙溅出,阴囊拍打臀肉发出水声,接着就像是开启了新的节奏,他的腰被大手钳得发疼,滚烫的龟头连续快速地一下下猛砸到子宫口将肉环锤得“咕叽”变形歪倒。

    柔软的阴唇不断被鸡巴插得向内凹陷翻卷,柳鹤的意识都几乎要随着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被撞飞天外,一波又一波疯狂的快感从娇嫩圆乎乎的宫口放射传遍全身,崩溃的生理泪水疯狂直流,柳鹤无力的翻着白眼拼命捂住嘴,仿佛已经隔着书柜看到了认识自己的两个学生面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们就在正前方,只要绕过书柜就能看见柳鹤老师正抬着屁股下体光裸,被人肏逼肏得涎泪齐流高潮迭起,腿软如泥脚尖勾起一下下点着地面,于是他们震惊的冲着柳鹤开始说话,迷幻之间学生的面孔突然变得扭曲,一阵阵白光将自己的视线阻碍得模糊,柳鹤额头冒汗急匆匆要解释,话语一出口却全是被撞得不成调的浪荡呻吟……他无意识拼命地摇着头,强迫自己被快感淹没变得充斥飘忽幻觉的意识清醒过来,却在下一刻真切的听到耳边有隐约对话传来。

    “呜……唔、唔嗯……呜呜呜……”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于是认为也许就是在议论自己,惊恐又崩溃地流泪喘息,呼吸断续破碎,可身体却仿佛坏掉般被刺激到了连续高潮的边缘,快感让听力更加混沌,松松垮垮挂在膝盖上的裤子终于不堪重负顺着小腿滑落到地面。

    陆影抓着柳鹤腰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腰臀快速挺动几乎晃出残影,坚硬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将软嘟嘟的娇嫩子宫口锤干变形,在数不清的暴力凌虐后,原本紧紧闭合着的一圈肉环逐渐被打得失控张开了中心喷着水的孔洞,那小眼立刻颤抖着要缩合却被毫无停顿的龟头继续猛一下肏得更加张开,无法闭合抽搐着越来越松咕叽直飞出淫水,几根透明的触手挥舞着来到柳鹤的大腿处把柔软的腿肉绞紧轻托,陆影深呼吸口气,唇角勾起,腹肌紧绷腰肢猛力向前一顶,硕大的鸡巴终于暴力地“啵”一下操开圆乎乎的宫口肉筋挺进了狭窄娇嫩的宫腔内部!

    “嗬啊啊啊——”娇嫩的子宫几乎完全被龟头填满一点空间不剩,柳鹤被干得身体向前倒吸一口凉气无意识哆嗦起来,子宫肉袋包裹着龟头抽搐着疯狂分泌出淫水,他的眼眸无力上翻,混沌的思绪很快被快感冲刷到蒸腾模糊,小腹抽搐着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脚趾紧绷,被触手死死堵住马眼的阴茎已经红得异常,一颤一颤的从缝隙里强行挤出精液往下滑。

    根本不顾及一书柜之隔有两个柳鹤班上的学生就正站着,陆影兴奋得探出更多触手,它们舞动着将柳鹤的身体包裹得更牢,湿冷粘软,缠绕着柳鹤摩擦泛粉的皮肤,舔食走情欲的热量,也让随着肏干直在颤抖的身体被固定住,坚硬硕大的鸡巴配合着开始卯足了劲猛操,龟头反复凿开肉嘟嘟的一圈子宫口深深嵌进宫腔,将小小的娇嫩肉壶顶成抽搐着直流淫水的龟头形状!

    操坏了……太深,太深了啊……子宫好酸……被发现了……哦、啊啊……不呜……

    “咕、呜呜呜……”细小的触手还在持续刺激着红彤彤的阴蒂,过度深入的操干带来恐怖的酸胀快感,交织的电流一波一波冲刷着脉络仿佛永无止境,柳鹤甚至产生了要窒息的感觉,捂着嘴牙齿抖动敲击不断发出奇怪的压抑呻吟,他已经什么也没有办法再想了,涣散的眼眸上翻着,雪白的屁股软乎乎地被腹肌顶撞到抖动直颤,逼水飞溅承受鸡巴快速猛插,柔软娇嫩的子宫肉壶被龟头当套子一样咕啾咕啾操得反复变形,抽出时甚至还会被冠状沟带得位移喷水又软嘟嘟地抽搐着弹回去,再被猛地操进来直达尽头碾烫每一寸娇嫩的内壁,腿心痉挛的嫩肉已经被淫水打湿,圆乎乎的逼口更是堆积了一圈淫靡的白液。

    陆影身上也附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感受着阴道收缩频率的变化又换了抽插的节奏,每次只后退一点却重重地大幅度顶入,不知疲倦地暴力将龟头一下一下戳到子宫底部将整个脆弱的肉壶都顶得在柳鹤体内变形位移!

    要死了……脑中闪过的思绪都是破碎而毫无逻辑的呻吟与求饶,身体似乎坏掉了,柳鹤一边崩溃于自己的淫荡,一边又实在不可自控地在快感中彻底沉沦理智消失,他额头抵着书柜用上了两只手拼命捂嘴,不敢发出哪怕是任何一点太大的声音,却不知道自己实际已经彻底失控,正在哆嗦着口齿不清地呜呜战栗哭叫,脚尖点在地上却根本使不上力,哆哆嗦嗦的几乎随时要抽筋,全身的重量实际上都几乎是骑在陆影的鸡巴上,被操得趴在书柜上浑身一抖一抖地发颤,脆弱娇嫩的肉壶被迫承受着自身体重和猛肏的叠加凌虐,它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原来娇小漂亮的形状,子宫口柔顺地张开,不断瘪下来又随着鸡巴深插圆乎乎地裹住龟头抽搐喷水!

    “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嘶——还别说,好像真的隐约有一点,是从哪发出来的?”

    陆影靠近柳鹤耳畔:“柳老师,好像要被发现了呢,让学生们看看你是怎么完完全全把我的精液都吃进子宫好不好?”

    说完这话,他埋在柳鹤体内的肉棒又是重重一捅,膨胀的龟头撑圆一圈紧绷发白的宫颈肉筋深深捅进变形的子宫底部,马眼顶住宫腔张开,阴囊抽动狂喷出了白浊的浓精!

    “呃哦……”柔软的子宫内壁在滚烫的刺激中抽搐着被冲得出现色情的凹陷,柳鹤控制不住地在触手缠绕中抽搐起来,脚趾一下在空气里抻直张开,眼眸上翻红嫩的舌尖吐出,泪水直流几乎有一种被烫到坏掉崩溃的错觉,他的手指再也捂不住自己的嘴,往下去想摸自己的肚子却被触手绑住拉高,只能在空气中痉挛着无意识抓挠,柔嫩的子宫被暴力浓白的精液冲刷得飞速变形膨胀,甚至很快连雪白的小腹都被撑出色情弧度,装不下的精水从浑圆的阴唇缝隙里溅射而出,顺着哆嗦软绵的长腿滑到了离地勾弯的脚尖……

    *

    不知过去了多久,等到柳鹤勉强能从那绝顶变态的快感中重新看清眼前的东西来时,学生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呜……”稍微一动,他就意识到那根变态的肉棒还没有拿出去,只能难耐地发出呻吟,连身体抬高一点离开鸡巴的力气也没有,软绵绵地趴在书柜上发抖。

    陆影将下巴靠放在柳鹤的肩膀上,低着头往前伸手去摸他被精液撑圆的小腹,满意地感受着怀里的人被这动作刺激得身体一颤。

    “好厉害啊柳老师,那么乖,全部都用子宫装好了,也没有被人发现呢。”

    柳鹤的眼睛还有些不太能聚焦的样子,表情迷离,听了这话也是呆呆的,甚至没有发生太强烈的羞耻感觉,已经说不出话了似的。

    陆影心情愉悦地半抱半扶着柳鹤,让他软绵绵倚着书柜跪坐到地上,手掌撑着地面,低头轻轻喘息着。

    周围安静至极,直到耳边的钢琴曲又换了一首时,柳鹤才终于缓过劲来眨掉眼中的生理泪水看向自己的身体。

    下体一片狼藉,裤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地上彻底脱了,他硬着头皮稍微动了动,立刻感觉一阵微妙的酸涩感从小腹漾开,还有精液从逼里往外流的感觉,顿时僵硬得脊背绷紧愣在了原地。

    图书馆外隐隐传来下课铃的音乐声,柳鹤猛地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正课差不多上完了。

    最后一节自习是不限场地的,所以有许多学生喜欢来图书馆这边学习,一想到人很快会多起来自己却是这副模样,柳鹤这下是真的有些要崩溃了,颤抖着唇瓣面色发白,呼吸都越来越急促。

    似乎是觉得逗够了人,一直在旁边守着的坏蛋这才又现身冒了出来,半弯下腰去看眼中含着泪水的柳鹤:“哎,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给柳老师的最后一份小礼物。”

    视线还模糊着,柳鹤循声音抬头看去,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一下子恢复了清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今天下午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愣愣坐在地上又缓了一会儿,直到不能再呆了,才仍然有些恍惚地扶着书柜起身,回到自己原来坐的位置拿起给梁青与借的书离开了图书馆。

    【作家想说的话:】

    小花妖上丨纯剧情,刚开灵的小花妖被主人哄骗,答应配合秘法

    【“六郎,我只消与再你交合这一次,撷取精气化得全人,保证就最后一次……你愿意吗?”

    “不愿。”

    “为什——”

    “只最后一次就够了?用完就抛弃,小狐狸这是在利用我吗,好伤心啊。”】

    客厅的电视正放着人类的电视剧,窗台上,柳鹤向这边“看”得入神,直到内容戛然而止片尾曲放出,他才轻轻把身体转回窗户

    交合?精气?全人?

    特殊的新概念占据了柳鹤的思绪,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太明白,心形的叶子被困惑得无意识晃了一下。

    电视剧放完还没几分钟,时针就走向了八点,陆影下班开门进屋,状似不经意地瞥看了眼出门忘关的电视,再看看窗台,唇角弯起。

    听到主人的动静,柳鹤顿时不动了,只安静地等他过来给自己浇水。

    然而不知道怎么,主人居然放好了东西背对他站在茶几前,迟迟没有动。

    柳鹤有点渴,再加上想不通的事情堵在“心”里——如果植物也有心的话,总之他很现在难受,比昨天还难受。

    ……昨天是什么?

    新的疑惑又冒了出来,堆积着让思绪几乎要打成结,柳鹤懵懵懂懂地又摇了一下叶子,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才刚开灵不太聪明,也没想太多,下意识就试着要和陆影沟通。

    【渴我,水。】

    【我水。】

    【在吗?忘了,花。渴!】

    心形叶子摇得更加起劲,柳鹤自己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和主人有点像,但是更清脆些,他越说越觉得新奇,逐渐主人过来不来也浇水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快乐地自言自语起来。

    【太阳,不是,是黑,哈哈。】

    【我,说话,我。】

    【我,花。】

    “要喝水?”

    【嗯!】

    问句传来,柳鹤下意识欢快地答应,可答应完就是一愣,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就看到陆影向这边走了过来,拿起小水壶开始给花盆里浇水。

    他一直呆看着,直到根部湿湿地充盈起来也没能回过神。

    陆影低头去逗柳鹤:“饱喝了水要做什么,小鹤?”

    漂亮的白色花朵没什么反应。

    陆影伸手去碰碰他的叶子:“快说谢谢,小鹤。”

    【谢谢,我,小鹤?】

    柳鹤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疑惑。

    陆影学他的短句:“对的,你,小鹤。”

    柳鹤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敏锐地意识到了自己和主人说的话听起来是在哪里不太一样,再开口时停顿明显少了很多。

    【小鹤,这,是什么东西?】

    清澈的少年音响起,陆影觉得有点可爱,他拿出手机打了柳鹤两个字,轻轻凑到花面前:“不是东西是名字,看这里,这两个字是你的名字,名字是别人称呼你用的,比如别人会叫我影,明白了吗?”

    柳鹤再度沉默,他不认识那两个字,实际上他根本就不识字。

    但这并不妨碍小花妖听着感到开心,他又摇了摇叶子,声音里带着雀跃:【我小鹤啊!刚才喝水了!】

    这语气太有意思,陆影压了压唇角不让自己笑出声,伸手去摸柳鹤淡青色就半厘米粗的茎,触感光润微凉。

    【哎!】柳鹤被摸得叶子又抬了起来,心形的尖尖对着陆影的手作出要拦的动作,但他哪里拦得住呢?只能被陆影热热的指腹贴在茎上摸着,痒得又哎哎叫了两声,但在很快意识到不疼甚至还有点舒服后,他也不挣扎了,乖乖地消停下来任陆影继续摸自己。

    陆影嘴角噙着笑意,顺着柳鹤类玉质的根茎轻轻摸,悄咪咪地得寸进尺向上,碰到花托的位置用指腹磨了一下。

    柳鹤立刻又轻声叫了起来,他的叶子碰不到那么高,只能开口请求住手:【等下,那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

    【……】柳鹤答不上来,他不知道怎么说那里是自己的那个,很敏感,人类好像都很喜欢花苞,有可能主人根本不知道呢?

    一番纠结后,柳鹤胡乱道:【明天才可以摸。】

    “这样。”陆影一脸恍然,配合地接了他的话,“那和我聊聊天可以吗?”

    柳鹤上下摇了摇叶子。

    “刚才小鹤看的那个电视剧是什么,讲狐妖和书生的?”

    明明刚才家里没有别人,陆影不应该知道这些内容,但才开灵的小花妖也没想到这点怀疑,嗯了一声顺着就被带进了思路里问出了自己刚才的疑惑:【什么是交合?他为什么要那样,就是他舔他的耳朵,说要精气。】

    “交合就是做爱,妖精要化成人形就要做爱得到人类的精气,小鹤你看,狐狸本来是这个样子的。”

    看着陆影手机里毛茸茸在雪地中散步的赤狐图片,柳鹤一下子激动了:【它是这个?那我呢?我也可以吗?想交、做爱!】

    陆影放低了声音,很具有诱惑引导的意味:“唔…你跟他情况不太一样,回想一下,他已经有差不多的人形只剩下耳朵尾巴还是狐狸对不对?小鹤还完全是朵花呢,暂时没法做爱,不然会坏掉的,但是我知道有一套方法可以先让你变成他那样的半人形妖精呢。”

    【真好啊,那我要怎么做呢?】柳鹤开心地答应,显然对于变成人有极其强烈的向往。

    陆影的指腹又轻轻贴上了花托处圆润的弧度,柳鹤瑟缩了一下,但这回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只是安静地期待着,等主人继续往下说。

    他的花型很漂亮,整体看不太出是什么品种,花朵结构有些像是海芋花,但海芋花蕊和花瓣边缘那里的黄色却在柳鹤身上显出不同的另一种嫩粉色,而且花瓣也稍微多了两层,只是他此时整朵都还没有展开,花苞鼓鼓地呈到水滴形,尖端能看到些花瓣聚拢的模样,青涩地卷合着。

    “其实很简单,我这里有些珍贵的药水,只要你跟着我的引导开花,让我给花蕊和花瓣里都仔细地抹上这种药水,妥善吸收完了最后再好好地睡一觉,起来就可以成功了哦。”

    循循善诱的声音萦绕耳畔,柳鹤却听得呆愣在花盆里,只觉得自己整个都好像热了起来,连花苞都要变得更粉。

    这…怎么这样…可是花是他的、呃……哎呀,奇怪,哎、唉!不过主人是人类,其实也没那么奇怪的吧,自己都是妖精了能有什么奇怪得过这个?还是变成人比较重要吧……

    这么想了一通,柳鹤的叶尖已经不自觉微微卷起,像是握着拳鼓励自己一般开口:【可以的主人!我要变成人!】

    【作家想说的话:】

    暗黑番外存放处

    触手凌虐番外上,天之骄子被捆绑插奶孔捏睾丸,粗暴凌虐阴穴尿道

    这天,柳鹤受到委托来到梨望镇除妖,经过与镇上话事人的大致交流后,他也清楚地了解了确定的妖物位置。

    作为霜月山庄的独子,柳鹤自十三岁开始拥有独自历练的实力后,一路以来的经历都非常顺利,优异的天资和超高的悟性让他一直是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少年天才,再加上这次的妖物乃是树木成精,一般没有那么强的战斗力,所以,柳鹤并没有将此行太放在心上。

    用轻功赶着路到达目的地以后,他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密不透光的树林,看起来便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柳鹤皱了皱眉头,单手扶住腰际的佩剑,纵身飞进了树林里。

    走了几步,周围仍是一片静逸,连飞鸟蝉鸣声都不怎么有,突然间,一阵隐隐约约的窸窣声传入耳畔,柳鹤精神一振,持着武器挥手向后方一棵树木的位置猛地攻出一刺,空气微微扭曲了一下,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被集中。

    几乎是瞬时之间,原本平静的树木起来,欻地一下垂下了紫黑色的、仿佛有生命一般的藤蔓,张牙舞爪地运动着,划出破空的声音,向他攻去,柳鹤挑了挑眉,游刃有余地和藤妖开始交斗。

    你来我往之间,在柳鹤专注应对前方敌人,从树上轻点足尖落地时,几根细小而有力的藤蔓毫无征兆地以恐怖的速度破土而出,柳鹤瞪大双眸,感受着脚踝上的缠绕感,心中暗道不好。

    他反应迅速地一挥手将地上的藤蔓尽数砍断,往一边跳开,然而这次才刚落地,柳鹤便突然一阵腿软,不由自主地闷哼着跌咧了一下。

    “嗯……?”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柳鹤迷茫地挥剑砍在树干上借力稳住身形,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柳鹤不知道的是,刚才被小藤蔓缠住的一瞬间,上面柔软的毛刺就将特殊的毒液注入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摇摇头清醒了一下,准备接着出手,然而刚一运转起内力,就无法抑制地内心一沉,自己身上的武功竟是仿佛瞬间被什么压制住了!

    “这!”他再尝试了几次,怎么也试不出来,甚至躲避着藤蔓攻势的轻功也越来越迟滞吃力,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让他慌乱了一瞬,光洁的额头冒出冷汗。

    柳鹤闭了闭眸子,又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波浪翻滚后,想的却是自己从来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也不曾听说过有这种奇毒,若是今日实在时运不济栽在这里,也是气运不够。

    想到这里,柳鹤睁开调整好了情绪的双眸,平静地看着藤妖,冷声道:“交手的几下,我能感觉到你也已经并不是普通的妖物,今日这番的确是我……啊?!你、你在干什么?!!”

    然而说着说着,藤妖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他淡定俊美的神态完全保持不住,才刚满二十没几天的少年哪里遇到过这种事!

    他满心以为的、自己愿意坦然接受的致命一击没有到来,反而是被这奇怪的藤蔓一下子缠着手脚卷到了空中,还有藤蔓开始扯着自己裤脚往下拉着,似乎是想脱掉。

    如此诡异的发展让柳鹤顿时冷静不了了,他气的双颊飞红,剧烈地挣扎起来,踢动着腿愤怒喊道:“你要杀便杀!这是做什么!”

    然而没有内力支撑的挣扎并没有起作用,有粗有细的藤蔓们不知道从哪里到持续地冒出来,开始七手八脚地缠上青年修长的躯体,完全不容他抵抗。

    那些紫黑色的枝条仿佛有生命一样,目标极其精准地伸向了他蔽体的布料,上下其手,在柳鹤的扑腾中先将他的腰带扯松,同时一双脚上穿着的鞋袜也被卷着拉掉了,平日里包裹在布料里的光洁白皙的双足暴露出来,还有藤蔓从领口处伸进去,要扒开他的上衣。

    “啊……”柳鹤惊恐地瞪圆了眼睛,陷入了呆滞,直到在感受到小枝条扣住亵裤边缘的时候,柳鹤像是猛地从呆滞中反应过来,终于忍不住了:“不……不要!!放开我!!”

    他左右摇晃着脑袋,拼命向内地夹着腿,姣好的五官都现出震惊的神色,面色发白,然而即使自己再怎么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天之骄子如小少主也根本没有反抗的办法,只能屈辱地尖叫一声,被那藤妖接着扯住脚踝一下子将颤抖的两条大腿左右分开,接着"刷"地一下子将亵裤拽着脱了下来,柔软的布料被随意扔到一旁。

    “不……不要——!!你!!”柳鹤美目圆睁只觉得大脑一阵轰鸣,平时里隐秘至极,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来的特别之处,此时却被脱掉了蔽体的布料,大张着腿将整幅隐私的性器在微凉的空气中完全赤裸。

    极致的被羞辱感让他愤怒地喊叫起来,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扑腾,带得下体的肉棒和囊袋在空气中晃荡,两腿之间的会阴处那小小的、与寻常男子不一样的花穴若隐若现。

    “咿啊!!”一根藤蔓卷着将浅色的阴茎缠住,乍然被诡异的触感触碰上自己脆弱的性器,未经人事的青年尖叫一声,身体下意识地运动着胯骨往后缩。

    然而这样的动作像是令藤蔓感到不满,它伸出另一根藤蔓形成了小袋子的形状,一下子套住了柳鹤柔软地垂在腿间的卵囊,一边用力收缩攥紧,一边往前拉扯拽弄。

    “不要!!好痛啊啊啊!!停、停下来!!别捏呀啊啊啊!!!”两颗柔韧脆弱的小球被越收越紧的藤蔓挤得变成了不甚规则的圆形,表面血管都被挤捏得明显。

    “哈啊啊啊!!!!”从小腹放射到全身的剧痛让柳鹤忍不住张圆了嘴发出痛苦的惨叫,修长的五指在空气中张开颤抖起来,浑身一阵一阵地抽搐,他甚至错觉那睾丸已经要被生生击碎,无法忍受地向前挺胯,去追逐那施力方向,白皙饱满的圆臀无助地战栗,明亮的眼眸泛着水光,痉挛着弓起腰肢不敢乱动了。

    与此同时,柳鹤上身的衣物也被彻底往拉着扯开了,两只软乎乎的小奶一下子从布料的包裹束缚中跳了出来,柔软且盈盈可握,洁白的乳肉上洒着穿过叶片间隙洒的破碎光斑,娇嫩的乳兔随着主人的抽搐在空气中颤抖跳动,纯然是青涩的模样,漂亮得炫目。

    “唔嗯!!滚开啊!!”俊秀的青年几乎要忍不住屈辱的泪水,他咬着牙,忍不住地想合手去抱住胸前,却因为被藤蔓死死地圈住四肢而动弹不得。

    柳鹤不知道的是,其实现在藤蔓已经悄悄地为他注射了能够经由皮肤吸收的淫毒,在吸收了这种液体后,即使他精神上不愿意,但是身体上却会被变得能从疼痛中获得差不多的转化快感,让小少庄主在被蹂躏的过程中同时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更添羞耻屈辱。

    两根藤蔓滑动着攀上了乳肉,绕成一圈将它捏得集中起来,挺的更高,圈住奶肉以后,竟是开始用藤条的尖尖去试探着戳奶头表面细小的孔洞,令柳鹤顿时头皮发麻。

    那柔软娇嫩的乳头怎么经得这样的刺激,也没有容纳外物的空间,强行要进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只是这样浅浅地在乳孔里戳刺,所带来的强烈酸痒让柳鹤挺胸尖叫起来,恐慌得面色发白,但是又有一阵阵奇妙的电流窜过身体,让他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诡异的身体反应终于让柳鹤到底是绷不住表情,忍不住滴下了屈辱的泪。

    “啊!!什么东西!!!额啊啊啊!!不要!滚开啊!!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在被蹂躏着胸前的同时,柳鹤只觉得下身又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的表情一瞬间呆住了,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正好看到藤蔓自己那龟头往里钻进去的场景,被所见画面吓到的惊恐伴随着酸麻的诡异感受,一同刺激得他浑身绷直,腿上的肌肉用力得就要抽筋。

    柳鹤挣扎着上下晃动那被不知为何逐渐刺激得勃起的肉棒,妄图甩掉这东西,然而那藤蔓怎么也晃不掉,硬是在美人的惨声尖叫中直直往尿道深处塞了进去。

    “呃啊啊啊!!!会、会死的……呜呜……放过我!啊啊啊啊!!放过我……”像是活物一样的藤蔓不停地在自己脆弱敏感至极的阴茎内部的尿道黏膜刺激着,那钻弄带来的剧烈酸麻让柳鹤几乎忘了还被抓着的阴囊,疯狂挣扎起来,光裸的躯体抖如筛糠。

    “求、呃啊啊啊——”然而这又激怒了藤蔓,它用力地收紧了睾丸,直将那两颗肉圈挤得时扁时长,几乎快要被捏碎,同时阴茎里的藤蔓也将已经塞到了尿道深处、填满了整条肉棒的枝条猛地涨圆了一圈!

    多方夹攻之下,柳鹤猛地扬起脖颈,翻着白眼痛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只觉得那不曾使用过的生殖器仿佛已经被弄坏了,茫然地左右摇晃着脑袋,控制不住的泪水啪嗒直掉,也许是阴茎被堵住的缘故,一股清澈的尿液从那没有经过使用的阴唇间的小肉眼里激射而出,原来竟是生生被玩得用青涩的阴穴失禁了。

    那尿液像是引起了藤妖的注意,它好奇地停顿了一下,像是又找到了新的目标一样,开始藤蔓慢慢地靠近了下方那还在淅淅沥沥滴着水液的淫穴。

    两片闭合着的柔软肉瓣被藤蔓挠了几下,来着腿间那处的酥痒感让柳鹤猛地睁开了难受地半闭着的双眸,瞳孔一缩,那处……那处是……

    他只觉得耳畔仿佛一声轰鸣,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滚开!!不可以!!那里!!停下来!!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然而那藤蔓像是听不懂人话,又像是根本知道他此刻被压制的力量不足为惧,自顾自地在软乎乎的肉穴口扫来扫去,直激得柳鹤汗毛直竖。

    这口女穴平时里自己也只是在沐浴时才会碰触,就连母亲在稍微大了一点以后,也再也没如此坦诚见过了。

    “呃——” 此时在幕天席地的野外,被妖物绑起来用蠕动的藤蔓摸来摸去地淫亵,当真是令人难以接受,一阵阵诡异的酥痒让人几欲崩溃,美人羞耻得泪水又盈满了眼眶,皓齿咬的咯咯作响,泛着粉的全身不住战栗。

    那妖物磨来磨去,即使柳鹤万分抵触,但是身体反应不随心意只表达感受,还是持续有潺潺的淫水从被逗弄的穴口流了出来,更让他难耐于自己的敏感。

    “哦!”没过多久,两根藤蔓像是摸够了,将肉嘟嘟的粉白阴唇卷住往两边一下子扒开,在柳鹤羞耻的惊叫中把肉穴扯成菱形,露出了内部粉红色的黏膜,小阴唇都被拉的打开了,一切完全暴露。

    “啊啊啊!!不!!”接着又是一条藤蔓运动着,直接探到刚刚射出尿液的级细的小肉眼处戳了下,那里的嫩肉是何其敏感,经过刚才人生中第一次用它尿出来后,现在还隐隐有些酸麻的感觉,那冰冷的藤条才刚轻轻地碰了一碰,被缠住的美人就惊恐地瞪大眼睛惨叫了一声,似乎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要!!不要、求求你!住手哇啊啊啊!!!!”

    小小的尿孔被摸到了入口的藤蔓探着尖尖的脑袋往里钻,几乎是立刻就开始从那极其敏感脆弱的内壁嫩肉传出来一阵阵火灼一样的疼痛与可怕的酸麻,与此同时,胸口处的藤蔓也开始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柔软的奶子上,力道毫不温柔,只打得一团软肉乱晃,被拍过的地方都陆续显出一道道红痕来。

    “放过我!!!呃啊啊啊啊!!!这里不、啊啊啊!!不能钻的!会死的……呜呜啊啊啊啊!!!”柳鹤失控地全身痉挛着直翻白眼,面上表情全然是崩溃的模样,失神地胡乱求饶起来。

    那藤蔓自顾自地往前持续钻了一会儿,像是感觉深度差不多了,接着便在美人的尖叫声中开始膨胀起来!

    “别、别这……哦——!!!”细小的尿眼被藤蔓插进去就已经是极限了,这时还被从里面撑宽,即使它一边变大一边释放着让身体适应的液体,也让人受不了。

    柳鹤无意识地张着嘴,喉结上下翻滚着,软红的舌尖都探了出来,直哭的满脸是泪,雪白的双足绷得僵直,全身都在剧烈战栗着,下颌泛着水光,那是失态之下控制不住的涎水弄的。

    那藤蔓一边蠕动一边膨胀着,直到那红红的尿眼硬是在美人翻着白眼的惨叫中被撑得有指节那么宽,细嫩的边缘都绷得发白,像是彻底到了极限被玩得松弛了,才开始往后退。

    “呃啊啊啊啊——!!!”填满了尿道的藤蔓齐根抽出,强烈的刺激让柳鹤浑身痉挛,精致的五官都微微扭曲,接着竟是呆滞地挺着屁股,从已经松弛地张开小圆洞的尿道里流出了淅淅沥沥的尿液。

    滚烫的热尿流满了雪白的长腿,刺激着被玩得像是坏掉了的娇嫩内壁,加上强烈到几乎毁天灭地的羞耻感,只让美人连哭泣都是颤抖的崩溃,他满是泪,口中不甚清晰地喃喃着诸如坏掉了、救命之类的言语,些许凌乱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脸上。

    好一会儿后,柳鹤才抽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摇着头,开始运动着阴部的肌肉努力想收缩尿眼,然而却毫无作用,他这才终于发觉自己那里好像已经被玩废了似的,竟是连尿也憋不住,顿时忍不住屈辱地哭泣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划过面颊。

    “呜呜……唔嗯!!!”那藤蔓听他崩溃的哭声,竟是粗暴地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顿时让柳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颤抖着呜呜叫着。

    妖物的触手填满了口腔,还不停地想往喉咙探去,涎水从被撑开的嘴角流下,随着藤蔓的深入,柳鹤无助地刺激得直想干呕,双眼无意识地上翻着,那插入喉咙的藤蔓蠕动几下,竟是注射出了一大堆液体,在柳鹤崩溃的闷声惨叫中全部顺着喉咙到了胃里。

    那不知道那是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一落入体内,竟是飞速地开始转化成了尿液,一股强烈的尿意油然而生,没多久就在柳鹤惊恐的尖叫中开始从松垮的小圆洞里往外流,淌满了光裸的双腿。

    “唔嗯!!呜呜!!”这种清醒着大量失禁的感觉柳鹤屈辱至极,然而最最难以言喻的是,这样的折磨竟然让他在痛苦的同时,身体还有着不知原因的动情反应,一阵阵细小的电流从尾椎骨爬到全身,让人浑身无力,然而已经麻木的尿道即使合不上也还在自己抽搐缩合,肉穴被刺激的汩汩往外流水,他完全无法理解这是怎么回事,羞愤交加地呜呜直哭。

    见他那么努力想停止,藤蔓用直到恐怖的思维一转,竟是地伸出刚好一根小指那么粗的藤蔓,毫无预兆地突然向柳鹤一片狼藉的下体探去,简单粗暴将那被扩张得尿水都憋不住的松垮肉洞重新堵住了!

    “呜呜啊啊啊啊!!唔嗯!!”这一下子痛得他一个激灵,膀胱里的液体的确一时是流不出来了,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柳鹤白皙的的肚子被体内的排不出去的液体涨得像是怀孕三四个月的初孕妇人一般,圆鼓鼓的膀胱更是仿佛动一动就要炸开,直让他连挣扎都不敢再挣扎了,双眼无力地翻白着,就连思维都渐渐要陷入黑暗。

    触手番外中,凌虐阴蒂,敏感化后鞭打,木刺埋入包皮内刺激硬籽

    柳鹤垂着头,合起双眸,只有凌乱的呼吸和颤抖的湿睫能够让人感受到他还清醒着,若是寻常人头次便被不甚通人性的妖物如此这般地玩弄,按理来说早该晕过去了。

    然而柳鹤也不是不想晕,恰恰相反,这一切对于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他而言实在是过于冲击,他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原地晕死过去,然而却因为自己本身远优于他人的身体素质影响和藤蔓注射的毒液刺激,即使已经万分难受也不会轻松地晕过去。

    那恶劣的藤蔓像是玩够了那已经变得颇为松弛、又红又肿地圆张着的尿道,它在空气中左右晃荡了几下,接着像是突然注意到了那口还在被扒着往两边完全张开的肉穴,双腿间的肉谷处,粉红色的黏膜泛着暧昧的水光,靠近了还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潮湿热气,青涩的肉花随着主人的呼吸轻颤缩合,那两片深粉红色柔嫩的两片小阴唇上方汇合处,很显眼缀有着一个凸出来的小肉尖尖。

    这是什么?它想也不想地开始伸着藤蔓过去,戳了戳那一块小巧红嫩的小肉块。

    “嗯啊!”一阵可怕的酸麻感毫无征兆从阴蒂传遍全身,柳鹤迷茫地睁开了眼睛,泄出一声颤抖的惊呼,全身过电似的战栗了一瞬,他自己甚至也不知道这种奇异的感觉到底是碰到了哪里,怎么会……怎么会如此,自己竟然有这样要命的器官吗?

    正发着呆,那藤蔓又对着那软软的花肉核抚弄了几下,直让反应过来后抵触的美人蹙着眉头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再喊出声,可怕的酸麻让他不自觉地摇头抗拒。

    平日里,柳鹤只是沐浴才会冲洗外阴,情事更是没有过,这颗被大小阴唇牢牢包在里面,小小一颗颤颤巍巍的肉果当真是没有什么存在感,以至于柳鹤在慌乱的同时,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难以忍受的感官刺激。

    那藤蔓像是也发现了玩弄此处他的反应格外剧烈,接着竟是用枝条伸到了小阴唇的肉缝里,在美人惊恐的呻吟中将两片柔嫩的小阴唇勾开摁住,让那脆弱敏感的阴核完整地露了出来。

    “不……你想干嘛?!不要,啊啊啊!!”柳鹤心头涌起不祥的预感,刚想挣扎就被更快一步的藤蔓加紧了禁锢,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冰冷的藤蔓蠕动着靠近了那口肉穴,接着动作迅速地抓住了阴蒂!

    “啊!!好酸……怎么回事……呃!!不要弄了!嗯啊啊啊!!!”藤蔓的力道并不温柔,在感受到阴蒂捏起来不是完全的柔软,而是像是内部还有结构一般软中带硬后,更是好奇地加大了卷住根部撸动揉搓的频率,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卖力地刺激起这遍布敏感神经的蒂柱来,柳鹤倒吸一口冷气,张开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雪白的双足在空气中摇晃。

    那可怕的酸麻快感像带着灼烧感的电流一样在全身窜动,甚至愈演愈烈,随着对阴蒂根部的持续揉搓撸动,柳鹤也微张着嘴巴,几乎无法承受地双手抓成拳头,腹部的肌肉都抽搐起来,紧致饱满的屁股剧烈抖动起来,失控地随着藤蔓卷着动来动去的动作尖叫呻吟。

    “啊……不要、别呀啊啊啊!!!”藤蔓毫无预兆地用力一卷,直将那艳红的石榴籽似的小肉珠卷得愈加充血,强烈的刺激之下没多久柳鹤就不由自主地从肉穴中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着陷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蒂高潮,等到那阵战栗过去以后,柳鹤呆呆仰头看着被树顶遮住的天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那被紫黑色藤蔓卷在中心的小肉核颜色变得深沉,肿得发烫。

    安静了一会儿,那藤蔓接着竟是毫不温柔地掐紧了阴蒂根部,向正前方用力拉拉扯起来,高潮后敏感度倍增的阴蒂被扯扯成长条,柳鹤尖叫一声,几乎痛得大脑一时宕机,那动作凶狠而迅速,很快就把脆弱的肉果拉成了长长细细小肉条,在空气中颤抖着绷得透透的,几乎要被拽掉,柳鹤痛得直翻白眼,往前弓起腰肢,张大嘴崩溃地哀嚎求饶起来:“啊啊啊!!!住手啊啊啊!!要烂了、呃!!不要!不要扯烂它——呜啊啊啊!!”

    藤蔓对此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足足将软绵的肉蒂拉到了快有半指长,简直变得像是要到极限的弦,美人面上都是泪水,挺着胯骨无力地战栗着,甚至也不敢挣扎了,生怕那肉豆真的被扯掉,然而剧烈的酸痛还是让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断断续续的哀泣声中,原本嫩生生的肉块被用力地拽着拉到彻底变形,紧绷得颜色都浅了些,只要动一下就能让人有已经被连根扯掉阴蒂的错觉,柳鹤恐惧地连挣扎都不再敢。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那藤妖接着竟然还分出了枝条去拨弄那紧绷到极限的薄肉条,甚至在来来回回地发白的阴蒂上滑来滑去,还时不时推一推,过度的刺激让可怜的小少侠无法自控地双眼翻白,五指在空中抓挠起来,喉结剧烈滚动,张大了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圆张的尿眼都抽搐起来。

    柳鹤只觉得意识模模糊糊、痛苦得度秒如年,也不知道这样的淫刑到底持续了多久,他只觉得那脆弱的肉核都几乎要痛到麻木,担忧阴蒂已经被玩坏的恐惧和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哭的满脸是泪,呼吸都是一顿一顿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呃——!!”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那藤蔓才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松开了拽着阴蒂拉长的藤蔓,那肉条一下子弹回去,打在湿润晶莹的肉穴里弹出淫水,柳鹤虚弱地浑身一颤,腿间又是一股淫水失控地喷溅而出。

    被蹂躏过后的阴蒂肿得连两片大阴唇都包不住它了,颜色变得深红,表皮摸上去甚至微微发烫,持续传来一跳一跳的酸麻疼痛,像一颗亮晶晶的长型的肉枣一般垂着颤抖,完全看不出原本小巧粉嫩的青涩模样。

    “呃……不要……”藤蔓在空中晃荡来晃荡去,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这被玩得变了形状的阴蒂很有意思,竟是又开始伸着枝条过去,卷起了已经有些受伤的肥大的阴蒂,才刚刚缠绕上去,那极致折人磨的酸麻就让柳鹤呢喃着无力地双眼翻白,几滴液体从尿眼里流了出来。

    恐怖的枝条缠上阴蒂蠕动了几下,竟是开始悄悄地往表面分泌出了奇怪的淡绿色液体来,那渗透力极强的液体开始往嫩肉里入侵。

    “嗯……哈啊……”柳鹤死死地咬住牙齿,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灼烧感,白皙的脚趾绷得僵直,无力反抗地抽搐着,然而很快,他就惊恐地发现,那种极致的酸麻似乎变得越来越令人难以忍受?

    他无助地攥紧了拳头想要低头去看,却发现藤蔓禁锢住自己的姿势发生了微微的改变,此时低头入眼的只有勃起的肉棒。

    随着毒液的持续进入,被拉长了的阴蒂彻底变得肿大不堪,不明的液体充斥了绵软发烫的阴蒂,让它鼓得亮晶晶的,甚至看起来变得像是第二根小肉棒。

    然而看不到归看不到,感受到的却一点也不会少,没过多久,柳鹤的尖叫声便骤然高昂起来,他惊恐地发现了自己的阴蒂的确是逐渐发生了难以言喻的变化。

    那肿大的熟透的阴蒂很快就敏感到了可怕的地步,此时光是一阵不大的风拂过,都让柳鹤倒吸一口冷气,两腿打颤,淫水直流。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条藤蔓毫无预兆地抽在了肿大的阴蒂表皮上,留下一道白痕,柳鹤失控地翻着白眼疯狂扑腾起来,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得高潮了,他不顾一切地扭动着光裸的肉体,痛得又哭又叫,可怜的大阴蒂被藤条反复地抽来打去,甚至逐渐被打出了血痕。

    “呃呀啊啊啊!!放过我……呜啊!!!!会死的……啊啊啊啊!!!痛啊!!!”连续的抽打之下,美人面上的表情已然完全失控,连哀嚎声都逐渐弱了声调,真真是被玩得死去活来,淫水狂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在高潮的间隙中,柳鹤晕晕乎乎的脑子一瞬间只觉得此刻不如让自己被这妖物杀了算了。

    “不……呜啊!!”抽打了一阵子以后,那藤妖像是还没有玩够,接着硬是将敏感了已经不止十倍的软绵发烫的阴蒂裹紧了起来,在卷起来的过程中摩擦着刚被各种蹂躏的阴蒂表皮,刺激得柳鹤大张着嘴巴不受控制地直翻白眼,涎水打湿了下颌。

    见阴蒂已经被缠好了,一根头部较尖的枝条竟是毫无预兆地“欻”地一下,贴着深红色的表面往肉核里射了一根小木刺进去!

    可怜的肉核被扎得抽搐起来,那异物正正好地完全埋进了这一团敏感脆弱的肉里,甚至一头还极其精准地抵住了里面的硬籽,不知道有没有刺进去。

    “嗯啊啊啊!!!!”像是骤然被雷击中一样,这一下让柳鹤浑身痉挛抽搐不止,大张着嘴惨叫起来,弓着腰从松弛的尿眼里漏出了清澈的尿液,过度的刺激让他甚至连反应都没做出来,只是翻着白眼终于晕死过去。

    那藤蔓才不管他晕没晕,直接就着刚插完小刺的情况,上去胡乱地捏着严重受伤的阴蒂,不管不顾地将变形发紫的阴蒂拽着上下左右拉来拉去,直惹得翻着白眼晕过去的人两腿无意识地直抽搐,两天长腿被淫水和尿液打得水光淋漓。

    小小的木刺深深地埋在阴蒂里,随着推揉的动作从内部搅弄刺激敏感到可怕的肉核,遍布敏感神经的的硬籽被持续地搅刺戳弄,产生着一阵阵几乎直接刺激神经的恐怖快感。

    “呜啊啊啊啊!!!”才没搓几下,就硬是痛得美人张大嘴巴涎水直流,整个人弓得像一把弓,从逃避现实的昏睡中哀叫着醒了过来,胡乱求饶起来,脚背绷得青筋暴起,淫水大股大股地直流到脚踝。

    “呃——啊啊啊啊!!我会……呀啊啊!!要死了——不!!呜啊啊啊啊!!求求你、烂了呀啊啊啊!!”

    肥软的阴蒂颤抖着被抓着揉来扯去,藤蔓将美人凄厉的惨叫尽收耳底,又毫无预兆地将肿大的阴蒂全数包裹起来用力一挤,使得里面的木刺被带动着,彻底扎进了圆鼓鼓的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里,只差一点便将它穿透!

    “嗬呃——!!!”柳鹤双眼翻白浑身疯了一样扑腾颤抖起来,乌黑的发丝被打湿了凌乱地黏在脸上,舌头无意识地挂在嘴角,连崩溃的尖叫声都猛地变了调,几乎意识涣散。

    触丨手下,重口预警前后开苞,肏坏掉后玩弄脱垂子宫,蛋飞机杯梗

    藤妖虽说已经能够化形,但也只是略通人性,其略通的这点里面最强烈的就是一颗好奇心。

    把那阴蒂玩得红紫变形后,藤妖又注意到了在两瓣肉穴间那若隐若现的紧致小洞,立刻分心的藤妖毫无留恋地放开被折磨得惨兮兮的阴蒂,放它自己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运动着藤蔓开始探索起两瓣阴唇包住的肉谷下方那个神秘的肉洞来。

    柳鹤还在被灭顶的刺激折磨得神志不清,虽然模模糊糊地感受到了藤蔓靠近并碰了碰了自己两腿间阴穴入口,他瑟缩了一下,也没有剧烈反抗,整个思绪都是混沌的,只是下意识地收缩起了穴口,咬住下唇呜咽着。

    那藤蔓精准地在肉屄的入口处摩挲起来,像是在衡量大小,接着开始兴奋好奇地往里面伸进去,柔软紧致的肉穴包裹着入侵的枝条缠弄收缩起来,像是抗拒又像是欢迎,然而往里才刚进没多久,藤妖就感觉前进的过程中摸到了薄薄的一层肉膜阻碍,疑惑了一瞬后它立刻又试探地更用力地戳了戳。

    “唔嗯!别……痒!”敏感的一层肉膜被藤蔓摸来戳去,那种诡异的感觉直让美人害怕地颤抖起来,柳鹤终于发现即使已经身心疲惫至极,但是无论再怎么安慰自己,到了这种时候还是根本没法坦然接受、或者说不去在意这种事!

    “呃……”他猛地攥紧拳头,掌心传来被指甲刺弄的痛感,银牙紧咬,强忍着让自己深呼吸平静,然而不顺人意的是自己非但没有更加冷静,反而还被下体持续摩挲动作带来的酥麻酸痒刺激得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那藤蔓在那一层肉膜上摸来摸去,还伸进了肉膜中间的小洞里,从内侧刮擦那层肉膜,难以忍受的感官刺激与即将被开苞的屈辱感让他撑了一会儿,还是颇为崩溃,惊恐地左右摇头,泪水往下直掉,用颤抖的哭腔哀哀乞求道:“不要……呜呜……好难受……放过我吧呜呜呜……不要插进去……”

    小少庄主这处肉穴虽发育得也不错,但是本来就是一生不可能用上的,作为四大势力之一也是底蕴最深厚的霜月山庄的少主,甫一出生,父母知道他的特殊情况后,也曾短暂想过再要其他孩子,然而在母亲的强烈反对后,父亲也甚觉自己不配为人父,不再有任何想法,从小作为众人眼中的下一任庄主、武学天才,他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

    自己的特殊之处,柳鹤虽知道隐私不可为外人道,但也没多在乎,知道归知道,在自我认知方面,他完全是男性身份,只是多了一处秘密罢了,又因从未来过月事,小少主自然而然以为一辈子用不上这个多出来的器官。

    然而,此时此刻柳鹤却不得不痛苦地面对自己从来想不到的场景,无力且深刻地明白自己很快就要被妖物开苞的事实,蠕动的藤蔓已经将阴茎和阴蒂玩得变形,然而对方却没有一点停止的意思。

    前二十年的认知被推翻,实在是难耐又耻辱,柳鹤只觉得难以忍受,晃动着胯骨想往后缩动挣扎,扑腾的过程中那青紫肥大的阴蒂又意外地刮蹭到了空中藤条,顿时令人酸麻得大腿都僵直了,颤抖的呻吟声骤然高昂,张着腿脚尖绷直着全身战栗起来。

    那藤蔓在紧致温热的肉穴里摸了几下以后,很快就变得亮晶晶的,表面沾满了淫液,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口阴窍突然毫无预兆地愈发瘙痒起来,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东西将它插入填满解痒似的,越来越清晰的奇怪感觉让柳鹤忍不住想夹紧双腿,脚趾难耐地蜷起又张开,羞耻得双颊绯红。

    然而无论他心里如何是想的,体内的藤蔓却突然蠕动起来,无力反抗的俊美青年就在凄厉的尖叫中被粗大的藤蔓干脆地捅破了那层脆弱的处子膜,丝丝血液裹挟着淫水,被稀释后从撑得圆溜鼓胀的粉白阴唇与藤蔓缝隙间流了出来。

    常年练武的人一般疼痛阈值都更高,因此柳鹤其实倒没感觉特别疼痛,但是那种仿佛穿过了什么的触感却是分外清晰,小小的肉腔被藤蔓塞的满满当当,那口肉穴却自作主张地缠绵收缩起入侵者来,竟像是欢迎似的,强烈的屈辱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失控地闷声吮泣,那藤蔓竟也乖乖不动等他缓过来。

    过了一会儿,柳鹤抽噎着低头去地看着下体插着的藤蔓,难以想象的紫黑色粗条插在自己的腿间,他喉结上下滚动着,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不知做何反应,就在他呆愣的时候,体内捅破了那层肉膜的藤蔓开始逐渐加速地在阴道中开始抽插肏干。

    “啊啊啊!!”美人感受着体内让人毛骨悚然的蠕动感,柔软温韧的肉腔被填满,那藤蔓灵活地在紧致狭窄的屄腔里进进出出,敏感的肉壁被粗暴地肏弄起来,传出一阵阵诡异的酥麻快感。

    柳鹤半眯着眼睛,脖颈后仰,张着嘴泄出一阵阵呻吟,细碎的光斑打在潮红的面颊上,他迷迷糊糊间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在这幕天席地的野外树林里,像一个淫荡的妓子一般被一只野蛮的妖物随意践踏玩弄,思至此,他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简直屈辱得要死,只恨这妖物为何不给自己一个痛快。

    然而更恼人的是,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却很奇怪地、竟是在粗暴的肏干中越插越多水,甚至渐渐在肏弄的动作进出中都有了噗嗤的水声,那抽搐着包裹着进进出出的藤蔓的肉穴口甚至都被摩擦出了白沫,细细的汗珠挂在白皙矫健的光洁肉体,随着主人的晃动挣扎时常滑落。

    随着越来越高速的肏弄,柳鹤连呻吟声都被撞的破碎,不知为何甚至逐渐有了一阵阵诡异的舒爽感,肉穴不由自主地、更加热情地缠着体内的藤蔓蠕动起来,感受着这种愈加强烈的身体反应,柳鹤硬是停止了迷乱的呻吟,用力地死死咬住下唇,泛着水光的面颊全是难耐的潮红,忍住不愿露出一点迹象,只是偶尔泄出短促的满是鼻音的呻吟。

    藤妖也发现了他越来越安静,感受着肉穴里那从小小的子宫口泉涌般不断流出的淫液,突然开始悄悄地继续往里深入,仿佛是想探寻最深处的秘密,那藤蔓仿佛能够视物一样,很快靠近了深处一圈抽搐的软肉,毫无预兆地对着那圆嘟嘟凸起不轻不重地顶了顶。

    “嗯……啊啊啊!!”一阵惊人的酸麻从身体深处传来,柳鹤双目圆睁,顿时再也冷静不住,茫然地张大嘴巴尖叫一声,雪白的肉体抖如筛糠。

    灵活的藤蔓开始持续地绕着圆嘟嘟的肉环转着圈圈摩挲,甚至还时不时戳戳紧闭的凹陷小口处的嫩肉,埋了一段小头进去抠钻,柳鹤失神地张大嘴巴,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踢蹬起来,本来就已经被抽插的濒临高潮的肉穴在这可怕的刺激下,内壁立刻剧烈地收缩蠕动起来,一股淫水从子宫里射出来,全数地浇在到了堵在肉眼附近的藤蔓上。

    反应过来被碰到的部位是什么以后,美人强行端着的表情一下子完全破防了,弓起矫健的腰肢,直摇晃着胯骨,惊恐地挣扎喊叫道:“啊啊啊!!不!!住、呃——住手啊啊啊!!!不、这里真的不、不要呜啊啊啊!!!”

    触手只当自己听不见,将蠕动的藤蔓顶端稍微化的尖巧灵活了些,饶有兴趣地开始绕着宫口一圈一圈的抚摸起来,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只在柔韧的表面都戳出一个个小坑,柳鹤无力地双眼翻白,阵阵战栗着,连呻吟声都是颤抖的拖长音。

    可怜的子宫口被戳得直抽搐,小股小股地往外吐出淫液,那藤蔓像是逗弄够了,突然将枝条卷在那突起肉团的侧面,毫无预兆地一下子缠了起来就要往外拽!

    “啊啊!!不要!!会坏掉的呜呜呜——不要啊……”柳鹤又痛又痒,连腰都是酸软的,惊惧交加,被这一下扯得得眼泪狂飙,惊恐地挣扎尖叫起来。

    见一次那没有成功,藤蔓也不执着,顶端分开了两根开始戳到晶莹的小眼处,分相反的方向扒拉着柔韧的肉筋往两边扯,美人惊恐得倒吸口冷气,惨叫声刚起又被涎水呛的咳嗽起来,他剧烈地挣扎着,哀声乞求对方停下这种可怕的折磨,结果还是在断续的惨叫中被硬是拉扯开了子宫口,紧闭的肉眼被拉成一字型。

    接着两根藤蔓的中间又裂生出一条藤蔓,目标明确地从被扯开的小口一下子直直插进子宫颈,开始蠕动着往里面钻,柳鹤失控地张圆了嘴巴,饱满的肉臀剧烈抖动,晃动着小腿在空气中乱踢,淫水被搅得飞溅,子宫口在被钻弄的极致酸麻让他惨叫着抽搐起来。

    “呜啊啊啊!!!不要进去!!好酸、不!!放过我、呃啊啊啊!!!什么东西——”那藤蔓硬是蠕动着钻开了敏感紧致至极的宫颈肉,延伸进到小小的肉袋里面以后,竟是开始以钻进来的这一枝作为主干,又飞速地裂变了几条灵活的小藤蔓,开始各自晃来晃去地在宫腔内肆虐,小小的肉袋里面全是被异物堵住、流也不出去的水液,积存在宫腔里的淫水被搅拨地晃荡,真正让这器官变得像一个供以玩乐的肉水袋。

    “嗬呃——!!!不、呃、住手啊啊啊!!!会死的、咿呀!!!”藤蔓在肉宫里了一会儿,犹觉不够,又将枝条蠕动着变粗了些,开始亵玩摩挲划拉起子宫内壁,还有调皮的枝条对着柔软的薄壁拍打起来,脆弱娇贵的子宫被从内部直接刺激,美人崩溃地翻着白眼,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软红的舌头挂在张开的嘴角,两条长腿挺得几乎抽筋。

    与此同时,被流淌的淫水打得湿漉漉的后穴处也靠近了一根好奇的粗藤蔓,它在粉嫩的菊穴处停留了一会儿,像是在观察穴口随着被刺激子宫而收缩抽搐的模样,接着毫无预兆地一下子插了进去,柳鹤只觉得后穴传来一阵剧痛,反应过来自己的后穴竟是也被当做用于奸淫的器官,顿时崩溃得美眸圆瞪,在前后夹击之下难耐地大哭起来。

    那插入的粗大的藤蔓里不像阴茎肏干那般直出直入,而是在里面膨胀蠕动,动来动去,让美人毛骨悚然,身体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感与刺激时又害怕到极致,突然它猛地擦过一块略硬的肉块,惹得满脸是泪的柳鹤茫然地高声呻吟出声,身前那勃起的肉棒抽搐着从变得圆张的马眼洞里流出了些许前列腺液。

    与前面持续运动着的藤蔓一样,后方的触手也在肛门里进进出出地肏弄,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回头继续去摁压着刚才擦过时美人突然抽搐的地方,那里是柳鹤的前列腺,他在前列腺的位置从藤蔓表面长出了一个略硬质的凸角,然后竟是用这个开始摩擦按摩起前列腺来!

    “呃啊啊啊啊啊!!!咿、不、哈啊啊!求你啊啊啊啊!!太、太过呃——”一阵阵可怕的快感吞吃着理智,柳鹤翻着白眼,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破碎泣音,自己的子宫,前列腺,甚至阴蒂也开始重新被包着揉捏,三者同时带来灭顶的快感与刺激,但他也只能尖叫着随着插入的动作浑身痉挛,又是蹬腿又是手指在空中挣扎抓挠,朱唇圆张,阻止也阻止不了了,就这么被被粗大的藤蔓双洞齐开,架在空中各种刺激凌虐。

    美人被玩得几乎神智飞天,仿佛在这幕天席地的林间硬生生被肏成了被快感俘虏的小兽,只知道翻着白眼哀哀地呻吟,吐出语不成句的、甚至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淫言浪语,浑身透着淫靡的肉粉色,被玩得几乎溃不成军,那副失控的淫荡景象令人叹为观止,很快柳鹤就在多重快感叠加之下迎来了灭顶高潮,白浊的精液从被搞松了的马眼里喷射出来,挂在了藤蔓上,见状,藤妖像是被提醒了什么。

    “呃……要死了、哈啊啊啊啊啊!!!什么、呃——”柳鹤无力地呻吟着,只觉得体内的藤蔓蠕动起来,接着竟是模仿射精的状态,毫无预兆地模仿着射精,射出了大量的滚烫汁液,更要命的还是两口穴一起被射,刺激得那已经被扩张得漏尿的女性尿道猛地射出一大股尿液,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几乎错觉那射入的液体已经多到在顶在喉咙处了,整个人都是呼吸声都是微弱的。

    射完以后,美人那原本平坦紧致的白皙小腹都变得微鼓,那藤妖思维简单,自觉射精后算是肏完了,不管不顾地就打算要直接抽出去,丝毫不考虑子宫里有一团裂生后纠结而成的藤蔓正死死地将小小的肉腔撑得圆鼓,硬是要拖出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呀啊啊啊啊!!!!不!!!”藤妖硬往外用力地刚拽了一下,虽然没有成功退出来,但那种直击灵魂的刺激让柳鹤登时表情失控地就尖叫起来,眼泪狂飙,完全崩溃地地扑腾起来,拼命收缩着含住藤蔓阴道,大声哭叫起来:“不要!!!啊啊啊啊!!会、会坏的,不要把、呃啊啊啊啊!!不要拽了、啊啊啊啊!!”

    藤妖连续抽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便又觉得是不是太粗了出不来,它没什么太多的思考能力,简单地想了想,又觉得会不会人形没那么大坨,一旦产生了一样的想法,他就开始立刻去做。

    于是这妖物就保持着这么玩弄柳鹤的状态,直接就地化作人形了,那塞在子宫里的一团藤蔓化作拳头,继续埋在小小的子宫里,子宫颈里塞着的指节宽的藤蔓突然变成了手腕,宫口柔韧的肉筋猛地被撑大了一圈。

    “啊啊啊!!!!”柳鹤凄厉地惨叫一声,猛地双眼翻白,那圈圆润的肉环彻底被撑到极限,紧绷的发白到了只要稍微摸一摸就能刺激得人尖叫着失禁的地步,怕是就算是待会儿将手拔掉,也只会软软的张着嘴了。

    藤妖的人形看起来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身材略显瘦弱,化成人形后发现藤蔓和拳头的皮肤所感受到的包裹触感还不一样,藤妖惊讶地歪歪头,像是感觉很有意思,竟是就这么开始把子宫当作肉手套一样,转动着拳头在子宫里运动起来,用关节的凸起去摩擦娇嫩敏感至极的内壁。

    攥起来的拳头即使没有普通成年男性的粗大,但对娇嫩柔软的子宫而言也已经是恐怖的入侵物了,小小的子宫被撑得贴合在拳头表面,柔软的肉壁变成了不规则的形状,宫口也被转动的手腕不住刺激着,柳鹤已经叫都叫不出来了,张大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嘶声的惨叫,原本明亮的双眼都是失焦的,两条长腿痉挛着伸得笔直。

    那拳头在柔嫩的育儿器里摸索了一会儿,坚硬的指关节在敏感娇嫩的肉壁顶来顶去,像是觉得拳头不够一样,藤蔓甚至还要在脆弱的宫腔里张开拳头,柳鹤绝望地抽搐起来,用语不成句的泣音求饶,乞求对方停下这种可怕的扩张。

    “不、求啊啊啊啊!!呃——别、啊啊啊!!会死的、别动了啊啊啊啊!!放过我呜呜呜!!”

    小小的子宫被逐渐松开的手撑得几乎要坏掉,幸运的是在手掌打开到一半时,藤妖像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变人是为了什么,又重新攥了拳头,动作非常连续地直接一口气往外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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