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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么漫不经心想着,白鹭的肉棒又无声硬了几分,此时他的身体、或者很直白地说是逼里,还深深插着些奇怪的东西,只要稍微动动就会传来强烈的酸胀不适,可他却半点没有拿出来的意思,反而还将手指很随意地探了下去,指尖没入阴唇把异物继续往身体更深处推。

    在确认顶到子宫口时猛然迸开的尖锐酸痛中,白鹭闭着眼睛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笑,他的神色平静,但眉宇之间明显能看出兴奋的愉悦。

    作为Omega,他的阴茎尺寸却着实是不小,颜色同皮肤一样浅淡漂亮,表面有着暴起的青筋,龟头是深粉红色,血液顺着茎身流下,让气氛染上了些许说不出的奇异味道。

    柳鹤听到这些变态的话后就一直在绝望地喃喃起不要不要的气音来,其实师兄弄他比那些恶心的家伙弄他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会舒服很多,完全不太痛,可他就是一万个不愿意,觉得这样实在是屈辱且有违人伦。

    可是身体很软用不上力气,可怜的小仙君动不了,他只能屈辱而绝望地吸了吸鼻子,任由被药物控制后“神志不清”的师兄再次慢慢压到自己身上。

    “呜呜……”柳鹤抽噎着闭紧眼睛,头发凌乱,脸颊潮红,耳朵紧紧贴着头发颤抖,看起来万分可怜,也着实是让人想把他弄得露出更加崩溃的表情。

    白鹭俯身,靠近得几乎要吻上他耳尖的白色绒毛,修长的睫毛在眼下洒下一片阴影,他贴到了柳鹤的耳边,说话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和温和,就好像没有被药物侵蚀神智似的,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魔性:“不用害怕,师兄不会弄痛你的,就这样做也会很快乐的。”

    柳鹤闻言一愣,不自觉慢慢睁开眼睛看向他,却像是被师兄咫尺间极限放大的美貌震住,红着脸呆呆地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仙门六丨双性互磨批预警,阴蒂插宫口逼夹zg鸡巴狠肏子宫飞机杯

    白鹭很明白自己的外貌优势,也更清楚这幅皮囊若不是因为有出身和实力顶着,早就惹来数不清的灾祸了。

    但是此时面对这个难得自己一见就感觉十分特殊的小家伙,他倒也不介意用,果然见效很快,才只是这么盯着人看了一会,柳鹤就肉眼可见地露出了有些无措的表情,他不敢看他,脸颊红扑扑地垂下了眸子。

    白鹭乘胜追击,再温声哄一会儿,柳鹤就晕晕乎乎地连说话都不时要卡住一下,嘴里小声念着的师兄这样不行之类的话,更是飘忽着弱了下来。

    太可爱了,白鹭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柳鹤这样的反应让他完全不觉冒犯,相反还难得生出了些除了感受疼痛和战斗胜利以外的情绪波动,这种感觉奇异而新鲜,他又低下头去,用鼻尖碰了碰柳鹤的鼻尖,让温热而暧昧的呼吸交织。

    上次合作时白鹭不是没有想法的,只是由于各种原因没成,他开头习惯性自己玩一会儿,可餍足后再回头一看,柳鹤已经被那位管理员先生霸占稳了,再后续便是出了件必须要雅辛托斯上将本人到军部处理的紧急突发事故,一切戛然而止。

    这回再合作,白鹭特地与陆影做了些谈判,让他放柳鹤自己进来,除此以外,他虽然不可能停止工作,也还是靠经验提前处理好了所有可能在自己直播时前来打扰的事务,除非现在突然哪里发生需要他这职级的人到场的战争,不然都是直接推后处理。

    与陆影不一样,白鹭虽然也能构建幻境世界,但他的世界在脱离以后记忆就会变淡,这也是他上次和柳鹤合作后才发现的事。

    变淡虽是真的,但实际上还是会留下记忆,身体也会有印象,白鹭虽然手狠,但他却不打算让柳鹤害怕自己,因此还专门和陆影要了关于柳鹤日常身体控制的权限,方便自己调整。

    此时柳鹤看不见的位置,一张光屏面板于空气中出现,白鹭的手从他的奶子缓慢地摸下去,感受着温热的柔软,同时开始意念操控数据,看那只剩下个位数的痛觉,他像是还觉得不够,直接干脆地给拉到了柳鹤从没试过的0%。

    鼻尖充斥着冰凉的浅淡幽香,师兄现在靠得极近,柳鹤又羞又尴尬,他不敢睁眼,只能看感觉,那手越来越下,开始打着圈抚摸自己的小腹,奇怪的是,摸着摸着柳鹤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又慢慢热起来,浑身上下都舒服了些,让他甚至又有力气在心里开始胡思乱想地腹诽起来。

    怎么可能会舒服?师兄乱说哎,那里、子宫可是生……虽说自己从没有过这种打算,可柳鹤也十分清楚这个地方不可以被做那种事情,而且更别说现在它这样、都坏掉了……根本不可能被插进去还舒服的吧……

    可柳鹤很快也没有心思想东想西了,他本就还张着腿不敢对那一小团从逼口垂出来的小东西造成任何挤压,白鹭的指尖却故意凑过去,像是打招呼般摸在柔软的子宫肉团上轻轻绕了一圈,勾得那嫩肉抽动,瞬间窜起一阵冲遍全身的酥麻!

    “啊啊——”柳鹤控制不住表情皱成一团,脚趾尖都张开着仰起头呻吟出声,酸得挤出了湿润的泪水,大腿根绷紧得发抖,却还是一点不敢夹腿:“师兄、呜……师兄轻点……我好难受……”

    “难受吗?那跟师兄说下哪里难受好不好?”白鹭垂眸开始慢慢诱导他,心知这是柳鹤晕乎着还在嘴硬,毕竟按照他此时的数据状态,唯一有难受也只会是爽得太过头难受。

    柳鹤张口要答,屁股一动得同时下体不自觉缩了缩阴道,瞬间直接把自己挤得浑身过电般抖了抖,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嘴巴微张,生生僵住了几秒,淫水更是涌出一团落到地面。

    “跟师兄说呀。”白鹭温声追问。

    柔嫩的子宫已经几乎都堵在阴道里,经过刚才的过分玩弄吮吸,滑得从逼口露出去一小团,水嫩粉红地挂在股间晶莹莹地发着颤,即使是空气吹过,都足以带来入骨的酥麻冰凉,柳鹤泪眼朦胧,显然有些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带着哭腔在说些什么了:“就是呃——想尿、不、不是……不是师兄,是那里坏、哈啊……坏了……”

    “这里?这里坏了吗?”白鹭垂眸盯着看柳鹤失神粉红的脸,手停在他张开的腿间,再次曲起手指拢上那一团软乎乎的粉嫩肉团,瞬间换来一声哀颤的软声呻吟。

    那柔软的东西仿佛是一团水,温热娇嫩至极,摸着手感好得不可思议,娇贵又脆弱,稍微用点力就能弄坏,白鹭修长的手指轻轻贴在肉团滑软的表面,轻轻捧着它往上抖动,微肿的子宫口受了刺激,抽动着徒劳地缩合起来,吐出透明的淫水将手心打湿。

    “呃啊……好痒、呃、等下呜师……别弄、呀啊!”柳鹤在被手又摸上子宫的时候就已经眯着左眼说不出话了,他的双手在地上抓着,大张开腿绷紧屁股颤抖不止,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间,被摩擦着刺激拨弄,陌生尖锐的快感让柳鹤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又害怕,又莫名真的能够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酥麻舒爽,这情况比刚才还要吓人,就好像自己已经坏掉了一样,惊慌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是哪里?”

    闻言,柳鹤泪眼朦胧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白鹭,小小声嗫嚅道,“就是……唔嗯、你在……摸的地方,师兄唔……他们让、啊啊!!等下、唔啊——让你对我做什么啊啊……不行让我说、先让我说!我想让这个回我那里面,你有没有带丹药什么的、呜……”

    刚说完柳鹤就看到白鹭对自己笑了笑,回答却不那么美妙:“那个没有带,不过师兄接下来就是帮你把它弄回去,稍微忍一忍好吗,如果想叫那就直接叫,这个不用忍,他们都听我话的,不会过来动你,你也要乖乖听师兄话。”

    [啊?老大怎么完全不装啦!直接就告诉小羊说仿生人都听他话。]

    [没事,他现在的人设不是神志不清嘛?怎么说小羊都不会当真的。]

    柳鹤听完愣住,很快面色就不好起来,心中不安地暗想:完蛋了,师兄又在说胡话……而且,那是要怎样弄回去啊?!

    一想到刚才的那种刺激,柳鹤就有些头皮发麻,他见到白鹭低头往下看,身体也低了些,立刻以为师兄是又要那样,记忆中清晰的酸麻空白感令他仍然心有余悸,赶紧伸手去抓住了师兄的腕,同时推了推肩膀:“师兄不要再……不用嘴……”

    听着这羞耻中越来越小的声音,白鹭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那用这个可以吗?”

    说着,柳鹤的手就被白鹭牵着摸到了翘起鸡巴上,他立刻被那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顿住两秒才下意识把手抽回来,却听到师兄发出闷哼。

    心下觉得不对,柳鹤再一看自己的手,见竟是染了些许血渍,顿时脸色慌乱起来:“师兄!你怎么受伤了,啊、我弄到你伤口了?!不行、我们真的不能做啊,你有伤口,会很痛的!”

    白鹭眉头微蹙,故意露出示弱的表情,没否认柳鹤的话:“的确是有一点痛,那既然这样,待会你就乖乖不要太乱动了哦,不然师兄很难受的。”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柳鹤心有不解,又拗不过他,只能面色犹豫地应声点了点头。

    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现在一点不痛了,应该是这些人给自己的师兄下的药不一样。

    柳鹤乖乖咬着下唇分开双腿,方便师兄接下来的动作,心里已经破罐子破摔,准备全盘接受了,至少不是那些恶心的人嘛……还是可以的。

    白鹭看柳鹤闭着眼时颤抖不止的睫毛,修长的手指又摸上了那水唧唧湿滑的一团软肉,轻轻挤压着,感受它的温热柔软。

    “哦、呃啊啊……”然而这地方到底是敏感脆弱的过了头,无论是第几次触碰都刺激到让人难以忍受完全无法习惯,柳鹤张开嘴猛地吸进一口冷气,被手指轻轻揉捏子宫的刺激搞到发起抖腿根绷紧,睫毛挂上泪水,脚趾在空气中张开抻直。

    白鹭的指腹开始轻轻抬起落下,打招呼般连续拍打子宫口,搞得柳鹤的小腹震颤涌起尿意,他受不了地开始摇头,足跟和脚面都在地上又踩又蹭,嘴里呜呜啊啊地难耐呻吟起来,却也合不上腿,那珍贵而脆弱的器官从体内滑出来被抓着,仿佛是一团肉玩具,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各种他之前无法想到的诡异淫玩。

    救命啊……他的身体真的不对劲,为什么这样都会爽啊,可是真的……好奇怪、又有一点点麻麻的舒服……

    柳鹤被这种诡异的快感弄得精神大受冲击,他又羞耻又觉要命,左手抓着地上的干草用力到发白,一边掉眼泪一边含糊不清地呻吟起来,小腹紧紧绷着不时抽动,右手却无意识攀上了白鹭的肩膀,向正在侵犯自己的人表示依赖之意。

    白鹭垂下眸子,眼中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迷乱,他低下头亲了亲柳鹤的眼角,泪水洇入嘴唇,情欲产生的幻觉当中仿佛尝到了丝丝的甜味,让他更加亢奋。

    自己的逼里此时也还插着淫虐的玩具,此时为了增强身体感受到的刺激,白鹭甚至还让它开始持续地抵着子宫口震动起来,感受那迸开来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酸痛。

    可白鹭的表情却完全没有受到半点影响,他张开手掌,将柔嫩的子宫整个圈在虎口,开始像是在撸一根格外柔软水嫩的肉棒般套弄着动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呃——不能扯它、呀啊啊啊!!”那条软肉不断被拉长变形,又软乎乎挤回去,每一下都能挤出一小汪透明的淫水,画面淫荡至极,所带来的刺激更加是恐怖的得难以言喻。

    柳鹤被这种诡异的快感刺激得呼吸都不顺了,用手一直推地退要往上躲,却怎么样也弄不开,只能在几次的酸麻当中皱着眉牙齿咬紧,双腿在地上胡乱踢蹬,挣扎剧烈地左右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的乱叫,柔软的屁股更是不时随着身体的抬起而重新砸到地上,一副几乎要崩溃的模样,急得眼泪狂掉浑身哆嗦不止!

    白鹭不为所动,他甚至还得寸进尺地一边套着变形的肉套,一边把另只手的食指伸进子宫口里面,顶住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开始轻轻抠挠起来。

    “呃哦、呀啊啊啊——!!”柳鹤的眼睛都睁圆上翻了,头皮发麻瞬间酸到意识一片空白,他的双腿猛然踢直,足跟踩地支撑着下体向上微微抬高,绷紧屁股在浑身发抖之中再次迎来了恐怖的高潮,潮水从完全合不拢子宫口往外直直喷出!

    过于强烈的冲击让他甚至在这一瞬间什么都无法想,好半晌回过神来后颤抖着嘴唇,像是想要说什么。

    这完全不对劲、不应该发生在师兄弟之间的情况让柳鹤的目光变得呆滞而湿润,甚至在被白鹭用鸡巴开始顶弄柔嫩的子宫肉团时,也只是发出了很可怜的一声哀哀呻吟:“师兄……啊……师兄、我……”

    “嗯?”白鹭立刻应他,仍然是带着笑意的平静话音,仿佛是平日里两人在正常说话一样。

    可柳鹤很清楚不是,这一切太诡异了、这一切……他咽了口口水,迟疑开口:“太大了,插进去不、不太行……吧……”

    白鹭凝视着柳鹤,点着头心中也有了想法:“那,师弟和我先用这里试试怎么样?”

    说着,他拉起柳鹤发软的手,在小仙君茫然的回望当中往自己的下身带过去,直直摸上了那口含着精液、湿软泛潮还不太合得拢的肉逼。

    “!!”骤然碰到这处,柳鹤一瞬间像是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身体都抖了抖,比刚才摸鸡巴反应还大,甚至指尖仿佛还留着那股发烫的温热,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师兄,表情极致震惊而呆愣。

    “怎么了?为什么不敢摸呢。”白鹭惊讶地明知故问,他将柳鹤的左腿抱起架到自己的大腿上,调整坐姿让两个人下身贴近了些。

    湿红的肉逼还没有经过任何的清洁,此时仍然在往外持续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液。

    柳鹤不敢,他就自己动手了。修长的手指摁上去掰开逼,露出内里深红色缩动不止的媚肉,白鹭垂眸,看着柳鹤俏脸涨红一副完全惊呆的表情,甚至还歪着头冲他笑了笑:“看见了吗,要插到这里面来吗?这样也可以的。”

    不……师兄在说什么啊……不可以好吗……

    这等场面令柳鹤足足整个人都死机了一分钟才回过神,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极端可怕的内容,无法理解,连忙摇头拒绝,用手掌撑着地面落荒往后退。

    可根本就逃不掉,已经被药物控制到“神志不清”的师兄摁住柳鹤的大腿根,俯身让两个人下体再度贴住,睾丸和阴茎在调整位置的情况中互相摩擦了一会儿,很快柳鹤就感受到了什么温热而带着弹性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子宫!

    “呃啊啊——”那要命的肉团被挤到,柳鹤瞬间就小腹猛地一酸,直接软绵绵躺到了地上,连手指都颤抖起来,完全没法反应过来贴上来的是什么。

    白鹭还把故意他的手拉着摸上自己的胸肌,绷紧肌肉问:“感受到刚才是什么了吗?”

    “师……”柳鹤拉不回自己的手,只能喘息着吐出了半句气音。

    白鹭盯着他看,眼中带着新奇和喜爱,把自己的逼和柳鹤的逼贴得更紧了些,湿红的软肉互相摩擦起来,柳鹤戴着的阴蒂环的金属在其间被跟着移动,拉扯得脆弱的阴蒂东倒西歪变形。

    “啊……”柳鹤几乎要在这种过于古怪的行为中整个人都崩溃了,他仰着头失神地张开了嘴,喉结滚动着,毛骨悚然中也实在是绷紧屁股酸爽得好几次差点要尿出来,视线都在冲击之下发黑,呼吸困难,意识在当头一击后几乎要摧毁殆尽!

    “这样舒服吗?”见柳鹤这震撼到失语的模样,白鹭甚至还要微笑着继续问。

    没有得到回答,他抓上柳鹤的肉棒套弄起来,同时身体开始摇晃,用自己的外阴去更用力,持续摩擦碾压那团柔软的子宫,那娇嫩的器官顿时只能吐着水在令人颤栗的刺激不断变形。

    穴腔里被魔人轮奸时射进去的精液还不时流到那团娇嫩的宫囊之上,让两人腿间阴器厮磨的湿润画面更加淫靡。

    “呜啊啊啊——!!”异常的数据让柳鹤的身体处于极度敏感状态,又是作弄那种“坏掉”的要命地方,他几乎是没熬过一分钟就翻着白眼哭叫声高昂起来,抽动的宫囊被阴唇碾压着滑动变形,淫靡的咕叽水声仿佛在幻听中奔上耳畔放大,尖锐的快感一阵阵从尾椎骨冲入四方奔涌冲遍全身,柳鹤的屁股绷紧双腿踢直,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在哭叫中哆嗦着喷出了高潮的淫汁!

    有力的潮吹水柱直直喷洒在肿胀的阴蒂上,带来一种心理上极其强烈的、难以言喻神奇快感,白鹭表情不变,心跳却已经剧烈至极,他的脸上浮起一阵粉红,眼神看起来还真像是有些神志不清,满是疯狂的欲望之色。

    他的手又往下摸到自己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蒂,毫不留情地狠掐了好了一会儿,直到它发着热变成自己想要的、再肿得发硬一些的状态的才停下。

    “师弟?既然肉棒对师弟来说确实太大了,那要不要试试这个呢?”白鹭俯身,轻轻用手掌拍柳鹤失神的脸,接着也不在意他说不出来话,张腿往后稍微退开了些距离。

    仿佛在进行什么非常稀奇的实验,白鹭用指甲抓着自己的阴蒂根部,再往前俯身,两个肉棒相贴又滑滑地错开,红肿发亮的肉核几乎有指节大小,被掐着保持向前突起的状态,精准地顶进了张着小洞的子宫口里。

    子宫口一受刺激就立刻缩了缩,阴蒂被柔韧的肉圈包裹着绞吸,白鹭咬了咬口腔内侧的软肉,愈发亢奋,他完全不容抗拒地用精神力控制住柳鹤哀叫着发抖的身体,再往前让下体贴合得更加紧密,阴蒂甚至把柔软的子宫肉团顶得往前微微变形!

    “啊啊啊……”柳鹤浑身来回贯穿过一阵诡异的酸麻,他打了个哆嗦,控制不住把腿再张开了些,仰着头像是哭一样呻吟起来,不懂这奇怪的触感是什么,好像刚才也有碰到,迷迷糊糊中低着头下要去看。

    白鹭见柳鹤囿于角度怎么也看不见,便故意一边继续磨着,一边描述起来:“师弟的子宫口现在夹着我的阴蒂哦,一直在动,还有水出来,是很舒服的吧?”

    “什……啊?不、不要……怎么这样啊……”柳鹤简直要崩溃了,他睁圆眼睛,泪水唰地就下来了,被这种诡异的现状弄得大脑都几乎宕机。

    “别哭,师兄给你换别的。”白鹭见他这样,很认真地露出了安抚的笑容,他意犹未尽地把自己的逼贴上去磨了一回,拽着那贯穿了柳鹤阴蒂的银环反复拉扯骚籽,激出小美人的泪水与哭叫颤抖。

    好一会儿后,白鹭才在柳鹤酸麻到眼眸失神只能无力喘息的情况下后退分开了些,透明的暧昧淫液在摩擦中稍微变色,此刻甚至拉出了色情的银丝。

    白鹭伸手到自己腿间,粗暴地把逼撑得大开,湿热柔软的内壁被挤压得变形,甚至被摁住的地方都发白了,他的另一只手捏住了那团挂在逼口,轻轻抽动着的宫囊,固定着让它不会被顶得乱跑,接着便再次向前一顶身,用含着精液的肉逼将这小团东西含了进去!

    “啊啊……呜啊啊啊!!”诡异的温热在强烈的包裹挤压中产生强烈的酸胀,齐齐涌动遍全身席卷所有意识,柳鹤一瞬间表情都不自觉扭曲了,他的呼吸惊惧而急促,脚趾蜷起,小腿用力往下踢,仿佛一只正在焦躁扑腾的小鱼,挣扎好几下没成功,只被白鹭摁得下体贴合得更紧嵌入。

    “别动,乖。”白鹭脸颊泛着红晕,完全是一副欲望上头的模样,他甚至开始控制自己的阴道肌肉收缩,挤压吮吸起那柔软的宫囊来。

    “啊啊啊……我、嗬呃……”然而这主动的力道可远比柳鹤自己的身体反应吸力要强得多,他睁圆的眼眸逐渐失控地上翻了,呻吟颤抖着高昂起来,屁股随着那一下下吮吸的频率绷紧,小腹酸涩得痉挛,不断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咯声喉音,白皙的手指无意识在地上胡乱抓挠起来,才不过短短一分钟出头,就又流着口水被阴道吸缠宫体到了恐怖的绝顶高潮!

    温热的淫水汹涌地冲入自己的身体,柔软的子宫肉团贴着阴道一抽一抽地颤动,仿佛顺着神经攀上与心跳重合,这种相融感让白鹭几乎亢奋得自己都要到高潮,简直发丝都不自觉在颤栗,他甚至还嫌不够,又把柳鹤的阴茎调整了角度,贴合住自己的肉棒,手圈住两根开始一齐快速撸动起来!

    柳鹤在这种变态至极而过于恐怖的高潮刺激中保持了好半天眼眸上翻完全没有焦距的状态,持续在无意识地浑身发抖,只在被撸的射精出来时才突然浑身突然抽搐了一下,又很快瘫软下来。

    这幅场景显然让白鹭很是喜欢,他伸出指尖沾了些柳鹤射出来的精液,碰在唇边舔了舔,面色专注地凝视他,耐心地等人回过神来才俯下身贴近,愉悦道:“你射进去啦,那接下来师兄也射进你身体里,记得也要乖乖的哦。”

    不……呜呜呜……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和师兄在干什么啊……柳鹤崩溃得几乎要脑子转不过来,极致的精神冲击让他只能头皮发麻地看着白鹭,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修长的手指曲起,拢住那团娇贵的粉嫩肉团将它捧起了些,指腹的皮肤纹理摩产生细小的酥麻,也尽数被密集的敏感神经捕捉放大到极限。

    白鹭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用已经充血硬热的鸡巴顶住子宫,那柔软的肉袋已经越发温热,宫口肉圈湿润至极,用龟头撞上去随意一碾都能挤出些水来。

    “呜啊……呃、哼嗯……好酸、呃!师、师兄轻点……”柳鹤的呻吟又开始染上了奇怪的味道,他一团浆糊的大脑处理不了此刻正在发生的事,咬住自己曲起的指节,眯着眼睛呜咽哼唧个不停,脚趾抻张,双腿不自觉打开了,红肿阴蒂小幅度颤动起来,银环下端在刚才的厮磨中留下了晃悠悠的水滴。

    本该在体内被好好保护着的子宫,现在却被人抓在手掌里磨蹭,就算是师兄也太……

    柳鹤说不上来那感觉是什么,只是在诡异而酸涩的快感中又晕又热,他的身体都有些飘忽失重感,不得不仰着头直吸气,发着抖时持续有一种又想要流出什么东西的感觉。

    为什么他会那么多水啊……柳鹤神智不清地想,一边疑惑地皱眉一边发出呻吟,痛感的消除使快感已经超过了柳鹤所能承受的极限阈值,他此时仿佛一只在蒸笼里待太久了的奶糕,雪白的身体发热泛粉,不能思考,手脚也软绵绵不听使唤,咬不住的指节很快擦着脸颊滑落到地上。

    白鹭欣赏着柳鹤这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他挺腰将带着血迹的龟头对准柔软的子宫,将它往逼里面顶起来,松弛的肉筋张着小口,但还是不够轻松塞只龟头进去,一戳只是软凹凹变了形状,被挤压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暧昧体液。

    听到柳鹤瞬间发出像是在哭一样的哀哀呻吟,白鹭开始用手辅助,将一圈肉环在柳鹤绷紧腿根的颤抖中拉扯得变形,紧接着劲腰一沉,直直将硕大的龟头塞了大半进柔软的肉壶里!

    “唔啊啊——”柳鹤的神经一瞬紧绷到极致,他的瞳孔收缩浑身抽搐了一下,眼眸向上失神地看去,脸颊潮红失神的涎水顺着舌尖流了出来。子宫本就娇小柔嫩,即时滑出也只是部分如肉笋般凸出,容量极其有限,光是吃进龟头就足够撑满了,此时活像个肉套般柔顺地含着阴茎低端吮吸着。

    一圈宫口箍着龟头抽搐收缩,白鹭用指腹在那敏感的肉团表面刮挠起来,惹得柳鹤的呻吟也骤然急促,他蹬直腿身体向上一颤,差点要酥麻得控制不住失禁尿出来!

    白鹭继续捧着被龟头卡进去的柔嫩肉袋,控制着角度一点点把鸡巴往里碾,柳鹤被控制住了要害,根本不敢太大幅度乱动,他只能无助地哭吟着在接近于极限的感官刺激中被龟头完全进了子宫,把一团小小的软肉撑得变形,几乎比原来肿了一倍不止,水灵灵地堵在圆张的阴道口。

    炽热的肉棒贴着熨烫敏感的内壁,带着凉意的大手却也圈成一圈,持续从外侧摩擦挤压子宫,柳鹤几乎要在澎湃的夹击酸麻当中连灵魂都晕乎乎飞走,他张着嘴用力吸气,却几乎忘了要呼出去,雪白的肚子被小腹牵连着一同痉挛不止。

    白鹭开始一下下地挺腰顶了起来,带着那变形的小肉壶开始快速在掌心蹭来蹭去高速摩擦!

    “啊啊、呜呃……不行了呃——”这样的刺激过于强烈,柳鹤的小腿痉挛着发抖,气都吸不上来了,只是眯着眼睛不断的掉泪,强烈的冲击使他所有的思绪陷入空白,没过多久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哭声,绷紧屁股身体一抽搐,翻起白眼陷入了高潮!

    子宫肉团在掌心包裹中收缩起来,绞吸着龟头,大量的淫水顺着被撑到变形的浑圆子宫口溅流而出,把白鹭的阴茎根部尽数打湿。

    他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像一只餍足的大猫,手上开始稍微加力,挤压起突突颤动的子宫来,那是一种软中带硬的质感,柔软的肉袋内里被肉棒撑得满满,甚至能够清晰摸出龟头的形状,契合之程度,仿佛它并非一只娇贵的生殖器官,而是天生的龟头按摩飞机杯。

    白鹭心情舒畅,干脆趁这时候稍微调整了两人下体相接的角度,俯低身体劲腰一冲,猛地就那只柔嫩的肉袋捅回到了撑满圆鼓的阴道里面!

    “嗬啊啊啊——!!”柳鹤的双腿在刺激中猛然踢直,身体就在这一瞬间向上弓起颤抖,呻吟也一下子尖锐起来,翻着白眼发出了好几声嘈杂着呛咳的含糊音节!

    湿热阴道在强烈的快感刺激当中开始收缩,全方位包裹着敏感的肉囊施加刺激,龟头开始继续顶着宫壁深处碾磨,内外夹击之下多重叠加到极致的刺激简让快感成折磨,柳鹤的视线中开始模糊炸开白光,连表情都微微扭曲了,疯狂踢蹬着小腿要躲却被被用手扶住,只能哆哆嗦嗦地嘴里开始发出颤抖的求饶,却也全数在白鹭完全堪称凶狠的飞速冲撞肏干之中尽数成为破碎的无意义音节!

    温热柔软的肉壶在持续包裹吮吸,龟头上的伤口在淫水浸泡下时刻刺痛,摩擦时更是难受得不行,可这样的刺激却完全是使白鹭亢奋的因素之一,他的身体在肏干中不住耸动,撑着地面的手臂肌肉线条清晰漂亮,愉悦得几乎连手指尖都在发热,沉臀肏得越来越狠与深,每一下都是绷紧肌肉将硕大的鸡巴送到柳鹤身体里最深处,怼得那小肉袋抽搐不止,又狠狠被往下带着摩擦阴道滑倒逼口“咕叽”涌溅出水!

    这种刺激已经完全超过了柳鹤的承受极限,他的身体随着冲撞在干草地上摇晃起来,子宫在体内乱跑的冲击令他绷紧屁股头往上仰,被插得嘴里发出淫荡的破碎哀吟:“呃啊!师…啊啊!!要死了……坏、啊啊……操坏了……”

    他的腿已经软绵没力再踢蹬,只能随着凶狠的肏干摇晃起来,奶包软软颤动,脸蛋潮红表情显出一种惊人的淫态,所有的意识都在滚烫的地狱快感当中蒸发殆尽毫无踪影,头皮发麻后背仿佛迅速爬开电丝,小腹在酸麻炸开的快感中痉挛不止,灵魂都几乎要和神智一同飞了!

    凶狠的肏干每一下都几乎让柳鹤有要被插进肚子里的感觉,只能哆嗦着发出崩溃的呛咳,抽出去时则又会产生让他忍不住哀声哭叫,好像子宫都要被鸡巴带着出去,浑浑沌沌中大脑逐渐已经无法处理到底是在发生了什么,只能在过于持续的感官冲击当中跟着摇晃的方向使力,插进去时就手胡乱抓挠着地面要往后爬躲,抽出时就受不了地摇着头抬起屁股要追着鸡巴过去减缓刺激,嘴里更是失神得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崩溃地胡乱叫喊些什么了:“啊、啊啊!!子宫要被拖出去了……救命、坏…呜啊啊啊——!!”

    好几颗留影石越飞越近,开始去拍摄柳鹤完全失控的表情,下体被抽插得不断变形的阴唇状态,以及反复被鸡巴顶住反复变形微凸起的小腹。

    他的腿间汁水淋漓,已经成了狼狈的一片湿红泥泞,一圈抽搐着的子宫口卡在鸡巴上被带得不断移动,连同肉壶也在体内乱滑,逼口下方的皮肉都已经被阴囊拍打得发红,透明的淫汁在狠捣当中“咕叽咕叽”直从内里挤出,共同构成令人闻之惊叹的淫荡声画。

    魔人村汉们助兴一般的羞辱哄笑不曾停下,白鹭却完全没有怎么脸上专注的表情,只是潮红的脸颊和此时有些诡异的兴奋眼神,能够明显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正常,动作自然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无所顾忌。

    暴力而持续的猛肏之下灭顶的高潮很快就再次降临,过于强烈的刺激冲刷遍全身,让柳鹤几乎彻底忘了呼吸,窒息感中一种就要即将死掉的危险信号在身体里四处游走响起,他无意识中开始蹬着腿发抖,用力吐出舌尖吸气,含糊不清地崩溃求вē?饶起来:“不、要死…啊啊!!呜哦……呃啊啊!!”

    感受着子宫在高潮中的剧烈收缩包裹,白鹭的抽插却一点没有放缓,他甚至将柳鹤的阴蒂环连着链条随手拿起来衔在自己齿间咬住,眼眸中泛出冰冷而疯狂的攻击性,结实的腰肢几乎摇晃出残影,甚至比刚才更棒地凶狠地操干起来,引爆一波又一波的地狱快感!

    柳鹤大声哭叫起来,他已经什么也没法再想,模糊的视线中出现星点,腿根连同屁股都抽搐着规律地痉挛不止,爽到不停流水喷精,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手指哆嗦着一抽一抽地向掌心蜷起,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流下来,大脑发热思绪蒸空,声音都不真实起来,所有的神经只能感受到浑身上下翻涌着的诡异酥麻。

    自己现在是……已经彻底坏掉了吗……不要……救命啊……

    可怜的小剑修在一片欲仙欲死的混沌当中双眼上翻着,只知道发着抖直掉泪水,他向两边打开的腿已经软绵绵地踢不动了,随着白鹭发了狠的疯狂顶撞不停摇晃,满脸都是失神的淫态,两只柔软的毛耳朵随着发丝晃来晃去,雪白的腿肚沾上了些地上的小干草碎,狼狈得不行,嘴里的呻吟含糊不清时高时低,哀媚婉转令人闻之耳热,完全是一副魂都肏飞了的发情模样。

    白鹭持续盯着柳鹤迷乱的表情看,接着突然毫无预兆地改变了抽出的幅度,在又一次深深将子宫顶得比原位还要深后,突然将整根鸡巴都从逼里抽了出来!

    “啊啊啊……”那团可怜的软肉全程还套在鸡巴上抽搐着,子宫口箍着龟头,猛地被这种程度的抽出着一起往外跑,柳鹤眼眸上翻着虚弱地发出一声哭吟,抬起下体下意识收缩阴部,崩溃中想要阻止那中有什么正往外滑的惊恐怪异感觉,却还是没能成功。

    柔软水嫩的宫囊擦过圆乎乎合不起来的两瓣阴唇,直接在柳鹤崩溃的哭吟当中往外滑出了接近大半根手指的长度,甚至还是白鹭“好心”地伸手过去捧着接住了它,才停下那不可控的趋势。

    “啪嗒”拍到手心上后,这团可怜的小东西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抽搐着,一圈没了弹性的子宫口已经几乎和宫囊差不多宽,仿佛是只被玩坏的肉皮圈,滴滴嗒嗒张着往下垂落精液。

    柳鹤失神地目光涣散,不时身体痉挛一阵,仿佛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只能从剧烈起伏的胸脯判断他还醒着,腿间那原本青涩娇嫩紧紧闭合着、连阴蒂都要扒开阴唇才能看见的小逼,现在已经看起来面目全非凄惨至极,完全被人奸透了。

    过了好一会儿,柳鹤才在艰难地从摇摇晃晃的晕眩中回神,他很快意识到腿间那奇怪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软热感是什么,顿时一脸惊恐地完全动弹不得了。

    “呜……坏掉了、坏了……不要…不、呀啊啊啊——!!!”柳鹤简直想不通自己怎么还没有晕死过去,他看见师兄又扶着鸡巴直起身,顿时面露慌张,手伸下去想要拦,却又被抓住,嘴里颤抖着摇头想要说什么,却被龟头再度插进肉袋里碾弄敏感神经的刺激弄得再次表情猛然扭曲了,猛地吸了一口冷气说不出话,仰着头发出一声拉长尾音的可怜哭吟来!

    白鹭却并没有再往深处继续操的意思,他保持着龟头插进一圈没有了弹性的子宫口的深度,虎口卡着紧紧掐住肉筋,嘴里悠悠道:“师兄现在射给你哦。”

    炽热的浓精冲上柔嫩的内壁,黑暗的视线中仿佛突然炸开一阵恐怖的高潮,又像是一直没有停过的高潮爬到了更高的顶峰,柳鹤浑身都抽搐一下,已经完全想不了任何事,翻着白眼口水直流足尖都在发抖,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间被精液冲刷得破碎!

    “呃啊啊……射太多、啊啊……”身体轻飘的昏沉摇晃中,尖锐的快感变得极度清晰,一下下如针般从脊椎窜上来在后脑冲撞,意识混沌一片,柳鹤甚至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没有痛感存在的数据不科学到成了另一种程度上的可怕折磨,几乎让他也失去理智与自控能力,浑身失控地痉挛起来,手指在地上胡乱抓着,双腿用力蹬直连足背都是紧绷点向正下,哆嗦着眼泪直流吐着舌尖,淫荡得难以言喻。

    每一秒时间都变得极其难熬,等到了白鹭的精液终于射完之时,柳鹤已经翻着白眼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他的双腿还不自觉地往旁边张开着,柔软的子宫挂在体外含住龟头,宫口被手抓得有些发白,子宫被精液撑得变形,持续从虎口掐住的缝隙里溢出装不下的精液,圆鼓鼓的模样,一捏就能感受到里面满是精液,再用力才能隔着软乎乎的宫壁捏到坚硬的鸡巴,仿佛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盛精肉壶。

    [雪芒以前就时不时会这样玩吗,我看他好熟练啊?]

    [没,甚至其实老大都没有跟人合作过的,所以我也惊讶,不过你别说还挺有意思的。]

    [我、总感觉今天又被冲击到了,这,真的好怪啊……淦……可是甚至想再看一次……为什么没有录播啊!!]

    [这只小omega也太好玩了吧,我都看硬了,之前没听说过他啊,我决定替老大问声以后再合作吗?多玩玩嘛。]

    [的确,双O感觉也好有意思……]

    [喂你们等下,小羊不是有管理员的吗,他的身份不很明显?]

    [就是说啊,待会人家看到不会生气吗?]

    [明显吗?也没官方面说过吧。]

    [没事儿,他肯定不在咱们直播间这儿,应该不在吧,我随便说的。]

    这回真的在乖乖没掺和的“路人”影挑了挑眉,没有想到话题又扯到了自己身上。

    他心知白鹭的身份有点特殊,所以当时答应了就是真的答应,至少目前他还没有忍不住想要进去玩一玩的想法。

    想到这里,酷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趣地蹲下身,打量起这时眼眸涣散已经徘徊在昏迷边缘的柳鹤来。

    柳鹤已经被操得晕晕乎乎没有了力气,甚至连白鹭射完精后把龟头从柔软且又松弛了不少的子宫肉袋里抽出来的动作,也只是让他脚趾颤抖着打了个哆嗦,眯起左眼发出一些无意识的气音。

    白鹭的手指又往他腿间伸,摸上了敏感的子宫口嫩肉,探进去开始将精液往外引,这下立刻就酸得柳鹤皱着眉要抗拒,脚趾抽动着蜷了起来,呜咽着想合拢腿却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不够,怎么都叫不出声音,红扑扑的脸上都是汗珠与泪痕,身体也发粉出了层细汗,俨然一副可怜透了的小模样。

    “累了就睡吧。”时间已经变得没有实感,柳鹤无法感知到过去了多久甚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说话,那话音越来越飘渺,他感觉好像幻觉又好像是真的听到了,甚至都没有能够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思绪飘远,渐渐什么也不知道了……

    仙门七丨青楼“卖艺”走绳露出,山药汁磨逼yd撞尖石花苞触手吮

    再度醒来时,迷迷糊糊映入眼帘的是浅米色的床顶。

    这是哪……柳鹤懵了一瞬,他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绷紧身体快速出手往床的右侧摸上佩剑作出要攻击的状态,这比思考还快的动作做完以后,他就又清醒了些,忍不住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害怕自己乱动会刺激到那处。

    然而预料中的奇怪感觉却没有出现,柳鹤一愣,他意识到了什么,却还不敢相信,表情有些微妙地夹了夹腿,确认没真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昨天被蹂躏到……出去的那里似乎回到了肚子里,没有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在腿间,阴蒂也不再突突直跳散发着灼热的酸痛,如果不是自己此时躺在陌生的地方,柳鹤几乎都要以为昨天的事都睡觉做的梦了。

    柳鹤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抱着一丝希望开始幻想,也许这真的只是一场荒谬而可怕的淫靡噩梦呢?想着的同时,他气沉丹田开始试着运行灵力,可不过短短几秒就又面色苍白地发起呆来。

    灵力还是被封着……不对,现在连被压制住的感觉都没有了,好像、就他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这一身修为似的……

    绝望在这一瞬间席卷全身,柳鹤心底发凉,手按在床上攥拳,闭着眼冷静了好一会才睁眼面对现实从床上起身。

    事到如今,总之得先想办法离开这奇怪的陌生地方,柳鹤站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抬腿往门口走去,伸手一推却发现那门纹丝不动,他蹙眉转身到窗边,发现这里居然也被封印起来!

    不对劲。

    柳鹤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右手扶住随行的剑柄,后退一步靠在墙上,减少需要防御的范围,环视周围小心打量起来,活像一只被磨平了爪子还不忘愤怒的小兽,没了护体的功力后头上和屁股上都露着耳朵、小短角以及尾巴。

    “师兄去哪了……”不安感愈发浓烈,在空气中时刻萦绕,僵持好一会儿也没见异常,柳鹤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地喃喃自语地喊了喊白鹭,却没有想到真得到了一声远远传过来的答复。

    “嗯?”

    闻言柳鹤一愣,露出惊喜的表情,赶紧侧身向声音来源处的那个遥远隔间望去。

    白鹭绕过屏风,步履轻缓地从侧厢房里走出来,怎么看都是一副已经清醒了的模样,并没开口提昨天的事,柳鹤本来欣喜以后就忍不住忐忑与害羞,担心师兄提起昨天那过于具有冲击性的事,此时见他一只不提,松了一口气。

    但噩耗很快再次来临,白鹭走近随手往桌上放下了一只摆件,就告知柳鹤:他们此时已经不在人界。

    “这——”柳鹤被噎住,他一时茫然,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情况竟然如此糟糕,自己和师兄此时都没了修为,跟普通人无异,却偏偏被抓到魔族的领地,简直怎么想都插翅难逃。

    门被猛地推开,柳鹤吓了一跳,耳朵和尾巴都轻微炸毛,他下意识扶住自己的佩剑挡在师兄身前,严肃着脸作出防御状态。

    “小仙君,别怕呀~”门口站着一个魔族女性,她没有上前,站在门口轻掩住嘴连声轻笑,神态动作无不妩媚至极,“我只是来告诉你们,要好好准备接客咯,大概就是今晚啦。”

    “啊?你、你说什么?!”柳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露出抗拒又愤怒的表情。

    那浅紫色皮肤的魔族见小美人气急,露出了越来越愉悦表情,她一点也不生气,嘴上的话不见半点退让:“恕奴家不重复,总而言之,不卖身就要卖艺,总要选一个的小公子,我劝你还不如早点做出选择,还能怎么着少吃点苦头呢,我就先去给你们准备衣服了。”

    说完后她转身将门“砰”地关上,室内重新陷入无言的沉默。

    “……啊?师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柳鹤急得忍不住要抓头发,说完话嘴巴就无助地紧紧抿住。

    白鹭屈起指节点住自己的下颌,垂眸皱着眉,沉思一会儿悠悠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已经到了这时候,那就尽量做出相对较优的选择吧,刚才你还睡着的时候,师兄已经想办法和南疆那边的朋友联系上了,只是我们深陷魔族内部,到底……你也知道的,但等熬过这两天,脱险不难。”

    听到师兄这么笃定的说辞,柳鹤的眼睛一亮,难得露出了很浅的笑容,他走到白鹭附近贴近人坐下,又严肃着脸思考起来。

    卖身肯定不卖,卖艺?要不……就选择舞剑吧?随便展示出一些基本招数来敷衍,只是可能要委屈随行了。

    想到这里,柳鹤低下手摸了摸自己的佩剑,刚才他醒来以后就发现随行能够拔得出来了,可这并不是因为恢复了灵力,而是灵剑也和自己一样,变成了普通的剑,一切都正在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但是做好了打算的柳鹤哪里想得到,这表演什么,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

    时至下午,白鹭正在沉静地写字,柳鹤坐在他不远处,俯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看师兄,柔软的脸颊被挤得略微变形,眉宇间仍然带着愁色。

    唉,自己还是要学一学师兄的心态啊,此时身陷囹圄已成事实,再怎么抑郁也无济于事,只会添堵,可、可这真的好难啊……师兄居然现在还能那么冷静,实在是太厉害了,怎么做到的呢……

    [小羊在想什么,好专注的星星眼hhh]

    [我看了大概描述,这回是分线吗?雪芒卖身,小羊卖艺?不都过一遍吗。]

    [大概是时间不够了吧?]

    愣神中敲门声再次响起,老鸨这回直接进来了,同行还有一群魔族小少女,她们手上捧着衣服,笑闹着迎过来,在柳鹤面前放下。

    “两位可尽快换上今晚的表演衣装,我和姑娘们待会儿也不会留这,希望晚上再来寻你们时已经乖乖配合好了。”

    柳鹤闷闷不乐,沉着脸一言不发,等他们离去才打开了那衣服的盒子,乍一看发现是自己的门派制服时,他的心下先一咯噔,赶紧上手把它拿起来晃一晃展开,却皱着眉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要不我先换上?师弟看一看效果再决定要不要穿。”白鹭垂眸摸了摸他的脑袋。

    柳鹤坐着盯住衣服看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他抱着衣服拿到小隔间屏风后,动作利落地穿好后却站在原地猛然变了脸色,完全不敢往镜子看。

    这衣服虽然真是他们的门派制服,可经过了很奇怪的改造,裤裆处居然是没有缝合的布料,轻飘飘地一直有空气萦绕其间,就好像没有穿衣服一样,羞辱意味十足。

    柳鹤足足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能推开屏风去见白鹭,却不料出来后白鹭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他皱着眉在屋里到处走了走,发现室内已经空无一人,登时心下大惊!

    想着师兄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柳鹤急得顾不上太多,推来门就出去要找人,却刚踏出门就脖颈猛地一痛,再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夜幕降临,青楼一层为环形的构造,环内部坐着许多观众,都是各种各样长得奇形怪状的魔物。

    [哇,后面一排好多空位置,我找到个坐了,感觉挺好的,自助通感达成。]

    [有什么意思啊,那样都看不清,那么在意破真实感,简直丢了芝麻捡西瓜,本人直接站在第一排。]

    [?就我直接上台等了吗。]

    [不,我甚至在后台这边,小羊在这里等上场呢,想看的过来这里看!]

    柳鹤被蒙着眼睛看不见,只能听到外面不时传出人声,直觉让他知道这不会是什么普通的场合,还在咬着唇,下身就猛然炸开了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

    “哈啊啊——”他的表情有一瞬扭曲,差点腿软疼得趴到地上,那看不见的手继续牵着他再次被戴上阴蒂环的肉核开始往一个方向拽,尖锐的酸痛令柳鹤被刺激得咬着牙吸了一口冷气,他实在害怕阴蒂真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扯掉,只能忍着屈辱,告诉自己熬过两天,顺着方向跌跌撞撞爬了过去。

    红色幕布的正后方,喘息着沁出眼泪爬了一段的柳鹤仍然不被允许站起来,他停下来时甚至手都软得一滑差点摔倒,颤抖了好久才稳下来,开始静静地如小狗般四肢着地跪着“等待”。

    到底怎么了……柳鹤开始回忆起来,他刚才似乎是被谁偷袭得手,昏迷再醒来以后就被人揪着耳朵命令跪下学狗爬,那时他迷迷糊糊,下意识作出反抗,却被下身猛然炸开的剧烈酸痛搞得哭叫着差点直接尿出来,绝望之中很快意识到本来已经消失的阴蒂环被再次带上了。

    而且这回的淫虐道具还换了一种款式,一动就能听到铃铛的声音,爬起来的清脆响动一下下仿佛直接撞击在耳膜,让他难受的同时也无比羞耻。

    此时台下的观众当中还真混进去了一个特殊的人,陆影给自己倒了杯酒,他到底还是摸了进来,但是没出声也没有上台加入的计划,只饶有兴趣地默默看着。

    前方的节目结束,万众瞩目中一个妩媚的魔族女子撩开红幕站了出来:“各位想必也早有听到风声了,那就话不多说,接下来到我们今晚的压轴表演,流云宗的小仙君初到我魔界地头,大家也热闹一点,多多捧场,快点开口请人家出来呀!”

    话音刚落,台下的气氛沸腾起来,不同种族的魔物开始交头接耳,发出怪叫,随着红色的幕布被拉开,他们又从兴奋当中互相催促着安静下来,聚精会神注目向前方。

    柳鹤听着外面的声音,咬着下唇万般不愿,可随着阴蒂又被往前扯起来,他也只能难受地哆嗦着溢出一声嘶哑的哭吟,脸颊泛红,腰肢不自觉酸痛得往下塌,极度屈辱地被牵着抬手一层层爬上了阶梯,羞耻的红色已经从脸颊烧到耳朵。

    为了不破坏阴蒂被恢复好的青涩状态,保证“表演效果”,柳鹤现在戴的阴蒂环跟昨天的款式差别很大,它只是浅浅地卡进软肉里,用手一捏就可以弄下来,更多是为了羞辱和控制柳鹤。

    铃铛和宝石的重量带着软乎乎的阴蒂往下坠,从阴唇里露出来一点,小小的粉嫩软弹,被扯得略微有些变形,那么一点点大,甚至比不上那装饰性的宝石尺寸,可接下来却是要被重点蹂躏的“目标”。

    可再怎么比昨天刺激轻,这也是用在阴蒂上的淫器,拉起来还是极度难捱,柳鹤甚至分不清自己爬了多久,他只觉得时间无比难熬额头不停冒出汗珠,等到勉强爬到台中心时,已经几乎是一点一点蹭了,停在众人炽热的视线中心,软趴下身只屁股还抬着。

    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柳鹤在黑暗中感到有手卡在腋下将自己提了起来,紧接着屁股就碰到什么冰凉而有些硬的东西,将毫无准备的他吓得脸色苍白。

    一只面容看着更偏向于兽类的魔物伸手去将他的腿往两边分开,摁着膝盖骨卡在座椅的扶手,令柳鹤不能再合起腿。

    在柳鹤看不见的身边,好几只魔晶环绕着他在转,背后还有一块大灵石板,这玩意连通着留影魔晶,能够魔晶视角的画面全部映射出来,让在场的每一位观众都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那画面是某只魔晶的第一视角,它晃悠悠地向柳鹤腿间飘去,在他警惕的低呼中将被开了档的裤子掀起钻进去,拍摄到此时因为动作而微微咧开的阴唇。

    那灵石板上甚至还有相关的文字,写着“品评”与“使用介绍”相关的内容,还写明了他的身份,羞辱意味十足。

    青楼的老板走到台上,他是魔界的高级种族,与前几天在宗门里对柳鹤行侮辱之事的几个魔人同样,头上长着两只偏向于紫色的角,面目倒是说不上丑陋,甚至还颇有姿色,只是满脸邪气。

    他看了看今晚的这只压轴藏品的模样,心中满意也可惜,满意于“品相”,可惜于不能当晚表演完就卖出去。

    看完的老板转身面向台下的观众们,绝口不提柳鹤之前遇到的事就胡编乱造起来:“正如你们所闻,这位的确是流云宗的核心弟子。平日全心向道,纯然还是只处子,你们瞧这品相,肤色白皙,肢体修长,靠近甚至能够闻到香气呢,若是床上有如此尤物作伴,想想便是一件美事啊。”

    这些描述里充满了羞辱性质,柳鹤听着觉得刺耳至极,愤怒得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即使看不见,他也感觉好像有很多目光在盯着自己看,想要合腿,却又因为有魔物在摁住膝盖而不可能。

    黑暗中有手向自己伸过来,柳鹤只感觉下身接着就是一凉,似乎是裆部的布料被掀了起来。

    这下性器肯定暴露在外面了,赤裸下体的感觉让柳鹤极度崩溃,他的脸飞速涨红,几乎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在别人眼里是个什么模样!

    同一时间台下传来哗然之声,四面八方议论声仿佛被放大,毫无遗漏地飘进耳朵里,柳鹤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后背甚至也在羞耻之中有一种麻痒发热的感觉,恨不得这个时候自己能晕死过去。

    掀完了柳鹤那本来没被缝起来的的裤裆,青楼老板继续道:“看见没,这个小仙君还是双性之体哦,我们倒是也没想到这回被抓到的如此有意思,而且除了这个他还有个神奇的特点,各位来猜猜了,猜中待会说不定能来跟这位小仙君玩点‘互动’。”

    听了这话,台下的魔物们兴奋地胡乱猜起来,只是毕竟没给任何提示,最后只有一个家伙猜得比较接近,说柳鹤会不会其实也不是人。

    老板只得选择了他,顺着那一点揭开谜底,手在柳鹤的头上摸了摸,再一移开就让观众看到两只毛绒绒的耳朵和短短的羊角,那白色的羊耳像是被摸痒了,如同果冻一般上下弹着抖了抖。

    “猜得不错,这小仙人还是一只妖修呢,根脚是羊,瞧,我这么一弄耳朵跟尾巴就出来了,额头上还有一对跟我们桀类挺像的角,只是实在迷你秀气得很呐~”

    柳鹤低下头,死死咬着唇不说话,心脏剧烈跳动,那双手又在柳鹤惊恐的低呼中摸进了他的裤裆里,直接从两侧捏住阴唇,把那柔软而粉白的嫩肉挤得活像只露出内馅的馒头,露出了小阴唇和阴蒂的部分模样来。

    “让石头放大点拍这,看见我手上掐着东西没,这露出来点头的尖尖的小东西就是阴蒂,我们下午可是有经过初步的测试,这位小仙君最最敏感的就是这玩意,现在这么隔着肉掐他都脸红了,接下来可有得看啊!”

    说着,他单手将阴唇拨开,在柳鹤腿根紧绷呼吸急促的僵硬中伸出手指将阴蒂夹拿下丢到一边,摸了摸那还留着发白凹痕的肉核,又极有技巧性地掐住软乎乎肉蒂,在两侧拨弄几下再狠下心一挤,一颗红红圆润的阴核就被掐得从肉皮中露了出来!

    “呀啊啊!”下身突如其来的酸涩感逼得柳鹤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惊呼,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拱起,屁股同时想要往后缩着躲,然而陌生的要害处此时被人在手上掐着,只能颤抖着吸了一大口冷气,手指抓着扶手用力到发抖。

    魔人看他挣扎更加愉悦,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曲起小指用指甲对着敏感神经密布的赤裸阴核快速扫刮起来!

    “唔嗯——哈呃……唔、啊啊……”尖锐的快感通过末梢放大,一跳一跳地猛冲到全身,柳鹤的已经身体状态被恢复得和处子无异,此时自然是反应格外强烈,腰肢酸得抽搐着颤抖起来,左右摇头用力绷直足尖,屁股一会儿往左蹭一会儿往右蹭,却怎么也躲不开,嫩生生的肉核在剔刮之下胡乱抖动起来,小腹痉挛着泛起酸涩的尿意,嘴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崩溃。

    没过多久,软红的阴道口就收缩着开始分泌淫汁往外流,阴蒂充血后涨得更加饱满圆鼓,开始顶着魔人的手指轻轻抽搐,那老板忍着心中想要狠狠掐下去看小美人当众失禁的凌虐欲住了手。

    “我都没干什么,怎么这看着就要高潮了?这么快喷水出来可不行,接下来你还要给大家表演更有意思的内容呢。”

    柳鹤难受得缩着腰打了个哆嗦,他才刚从尖锐的快感中停下来就听到这些,简直人都麻了,却也没法反抗。

    红彤彤的阴蒂被放开后又缩回了包皮里,只随着在快感余韵中还不消停的突突跳动时不时露出一点水润的蒂头。

    布罩被解下,强烈的光线聚焦,闭久了眼睛的柳鹤皱起眉头,忍不住眯了眯眼,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

    他坐在扶手椅上,就见前方有一根奇怪的绳子,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颜色灰黑表面很是粗糙,两端都架在空气中,也不知是在靠什么漂浮起来。

    未知的情况让柳鹤鼻子发酸,他无助地蔫低下头,却看到了自己那在快感中已经半翘起来的肉棒,一瞬间简直像是被烫到般视线飞速移开,面上露出屈辱而羞耻的表情。

    柳鹤怎么也想不到,这玩意儿其实根本就不是绳子,而是一只根脚为草蔓的魔物,它具有神智,由于异常“好用”,平日就在这青楼里作为道具上班。

    高大的魔物将柳鹤从椅子上抱起来让他落地,还没等人站稳,就开始粗暴地推着柳鹤往那边走,搞得他差点惊呼着摔倒。

    推搡中来到绳子跟前,身旁的魔人开始要求柳鹤骑上去,说完急吼吼地动起手来,在柳鹤愤怒的瞪视中将他裤裆处的特殊布料被往上掀起,用一根带子扎在腰腹处,这下柳鹤腿间的隐私完全没法再受到半点遮掩,可浑身上下的衣着依旧整齐,这种对比……简直比没穿衣服还要淫荡。

    柳鹤羞耻得脸都红了,他不敢看台下,只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那绳子高到肚脐下,光靠他自己是爬不上去的,又被绑了手,再加上本身也不愿意配合,便只羞愤地咬着下唇站在那不动也不作声。

    魔人自然不会由着他发呆,他伸手抱住柳鹤的腋窝将他抱了起来,接着再在惊呼当中抬起一只腿,狠狠把人摁到了绳子上一屁股坐好!

    “呃啊!!”那东西跟柳鹤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一坐上去居然是冰凉的,仿佛还蠕动了一下,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感,而且许是因为私处太娇嫩,这么骑上去后柳鹤才发现黑绳比看起来还更粗糙,柔软的阴唇被挤压得变形,绳索表面刮着内侧敏感的粘膜往软肉内陷了进去,肉逼如同被撬开的蚌贝,软乎乎地分开两片贴在绳索两边颤动。

    他的阴茎还勃起着,柔软的蛋蛋被勒压得变形,脆弱的组织被刺激得又痛又麻,柳鹤不舒服得眉头紧锁,腿心绷紧,呼出一口气仰起头,足尖绷直移动着反复点地,试图找更合适的角度缓解分担压力。

    刚才还围在他身边的那些魔物已经走远,柳鹤只能自己保持平衡,他不敢往右去看那奇怪的晶石屏幕,只是僵硬地骑在绳子上张开腿,忍着灼痛呼吸急促。

    连续催促三四声不见回应,那魔人老板甚至要上来动手推,柳鹤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吓得到底是屈服了,咬着牙往前一迈步走了起来。

    漂浮的魔晶停在他的腿间,以一种从下往上的角度,将此刻所有的情况都投射到灵石板上清晰地展现给观众。

    柔嫩的小阴唇很快就被刮得酸痛,阴蒂被挤压的刺激更是让他用不自觉身体向后弓,试图让更多绳子卡在股缝,可是只要一往前走,绳子就还是会往最敏感的软肉那里凑过去。

    走出一米后,柳鹤就喘息着停了下来,他仰起头忍住泪水,开始在被绑双手的姿势中调整保持平衡,踮起脚尖踩住地,持续着一种很容易抽筋的难受姿态。

    “哎别休息,一鼓作气走完嘛,大家给鼓励下来点叫好,接下来就看小仙君给我们表演咯。”那魔人喊完见柳鹤屈辱得双目含泪,脸颊泛红更显漂亮的模样,心情也越发好了。

    他甚至走上前,故意告诉柳鹤说这表演就是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如果不能在规定时间走完就要再来一次,至于规定时间暂时保密,其实柳鹤早就想到了大概是这样,但真正听到这些故意羞辱人的条件时,他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有些绝望。

    这绳子大概有两丈左右长,光是现在一动不动地骑在上面都酸痛难耐,柳鹤的手在身后攥成拳头,阴蒂已经被挤压刮了一会儿,持续通过密集的敏感神经散发出奇怪的涩意,让他简直难以想象走到遥远的终点会怎么样。

    见柳鹤停久了,一个魔人壮汉竟是悄悄走了上来,动作飞快摁住他的屁股就是一推!

    “唔、呀啊啊啊——!!”惊呼当中柳鹤的肉逼就贴在那粗糙的绳索之上瞬间狠狠摩擦了过去,脆弱的阴蒂被绳索隆起的不规则突起刮得左右翻滚变形,内部的神经在暴力挤压中抽搐着泛起强烈的酸痛,好几次都差点被摩擦得从红肿的包皮中露出来。

    柳鹤的意识都猛然混沌了一瞬,弯下腰急促地哭叫着,用力夹住腿才艰难才停住自己往前滑的趋势,小腹紧绷股缝中深深陷入绳索,足尖点在地上颤抖着,张着嘴表情空白了一会儿,才盈着泪光再度发出颤抖的哭腔:“唔呃……不要推——我、我……我自己动……”

    深刻体会到不配合只会换来更加可怕的对待,柳鹤绝望地闭了闭眼。

    他只能再次开始走,雪白的足尖艰难点在地上,红肿的小阴唇被挤压得分开贴合绳子上,随着走动越陷越往里,身体压住的地方是整条绳索的最低点,粗糙的表面逐渐已经开始每一步都在直接摩擦着娇嫩的逼口,每步都阵阵传出火辣的灼痛。

    柔嫩的阴蒂变回了青涩状态以后,那么软乎乎的一颗,随着走动在绳子处被反复碾平,一会儿突起在绳索左边,一会儿在右边,硬韧的绳索挤压着内里脆弱的神经团,诡异的酸痛如同间歇的热电,不时就猛然冲上痉挛的小腹,让柳鹤的屁股都不自觉越夹越紧,呼吸急促脸颊泛红。

    “呃啊!别……”此时那魔物突然动了动,柳鹤被吓得惊呼出声,他瞬间意识到这是活的,头皮发麻心中泛起强烈的抵触,恶心又抗拒,话都说不下去,手脚阵阵发软。

    感受到柳鹤的害怕,那藤蔓魔物甚至还恶劣地加大了动的活动的幅度,把柳鹤抬起来就开始前后摇晃!

    “呃啊啊——好酸、不要呃……等、停、呀啊啊!!”柳鹤被弄得脚碰不到地,只能在空气中踢着划来划去,身体失衡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更用力地夹紧绳索,所有的重量都聚在腿间,绳索甚至还主动往上冲将肉逼勒得变形,阴蒂抽搐着被挤压但从绳子的一边变形凸出发白!

    柳鹤在这种快速抖动所造成的酸麻当中很快就受不了了,他眼眸不自觉失神向上翻,足尖绷直一双长腿在空气中痉挛陷入僵硬,阴道收缩不止地流出淫水,挺起胸脯打了个哆嗦就眼看要往旁边摔过去,还是被最近的一个魔人扶着才没有立刻跌落。

    那老板又拿起扩音的道具:“这帮助的机会只有一次,请诸位见证,待会儿如果小仙君真保持不了平衡摔下去,那今晚我们就不止是表演,说不定就直接开卖他的身体了!”

    “你……你这人——”柳鹤喘息着脑袋晕晕,听到这恐怖的威胁瞬间清醒了些,他感到绝望,完全无法想象如同昨天那样再一次被那么多人……的场景。

    残酷的现实让柳鹤到底是屈辱地低下了头,他眼中泪水打转,倔强地咬着下唇开始继续一步步往前磨过去,艰难得几乎每一步都要用被绑在身后的手攥紧蓄力鼓气。

    这藤蔓实际上还能分泌有催情效果的汁液,柳鹤在强烈的刺激没注意到,他的确是越走表情越难看,但也只当是自己的身体不对劲,皱着眉很痛苦的样子,呻吟绵长虚弱,然而下体却越来越湿,甚至能够越来越明显地看见走过的绳索从灰黑色变成更加深重的黑色,一副吸饱了汁水的模样,丰沛的淫水从某一段路开始,就已经多到开始时不时往地上滴,留下淫靡的水痕。

    走到接近中部时,柳鹤更是一迈步就表情不对了,肉逼被冻的猛然缩了缩,他咬着牙不安地低下头想要去看绳索是怎么回事,却什么也瞧不出,

    可瞧不瞧得出都要接着走,寒意与酸痒随着下一步鲜明地漫上脊背,柳鹤皱着脸,手在身后抓挠了一下空气又捏成拳头,逼迫自己停下双腿的颤抖,试图想清楚这会是什么。

    可青楼中人哪里会容他这样停下,看着那又开始向自己靠近的魔人壮汉,柳鹤迅速想起刚才被推着在绳子上狠狠被磨着那处过去的可怕滋味,顿时尾巴都吓得卷起,面上还逞强地露出威胁神色:“滚!滚开!变态!我自己走!”

    这些魔物却半点没有被吓到的样子,反而乐得出言开始调戏逗弄柳鹤,嬉皮笑脸地叫他多骂几句来听听。

    [真是一群坏家伙哇!]

    [就是,气得我狠狠批判!怎么可以这样对小羊?除非让我来推推不然不会原谅的!]

    [?你]

    魔人老板假惺惺制止:“好了你们,人家让退开就退开嘛,那接下来您可要好好走,接着可不再给反应时间咯。”

    柳鹤气闷,不愿多做理会,眼睛一闭横着心开始继续向前走。

    这段绳子之所以会如此冰凉,是因为泡透了山药汁,这东西作用阴毒且见效快,柳鹤走了两步觉得不对劲起来,他眨了眨眼,只感觉身体突然从阴唇内侧泛起了丝丝的酸痒,又好像是错觉。

    然而再走了两三步,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柳鹤皱着眉,面色惊恐,腿间开始非常清晰地泛起奇异的瘙痒,仿佛点点开始燎原的星火从阴唇内侧的神经末梢燃起,一点点游走遍全身,他咬着牙试图压制,用力得后颈都有些发麻,手也受不了地开始在空气中挠呀挠,却一点用没有。

    “唔嗯……唔?”重重的吸了一口颤抖的气,柳鹤红着脸露出好像要哭的表情,茫然又无措,愣住后实在受不了了,一会儿左脚点地,一会儿换成右脚点地,摇晃着控制自己的身体重心,骑在绳子上磨起逼来。

    可这也只在开头一会儿有点用,诡异的瘙痒随着时间流逝愈演愈烈,柳鹤不知道这是因为用逼磨着绳子能缓解瘙痒,却也让山药汁吸收的更好,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挺起胸脯微微低下头,难受得表情都皱成一团,眉头紧锁绷住屁股,嘴里开始发出一些让人听不清的喃喃气音:“好痒……呃唔……怎么回事……不要……”

    柳鹤开始痒得浑身发抖怎,么动作都不舒服,持续小声呻吟,被绑在身后的手抓挠着空气,脚尖在地板上蹭动,甚至忍不住想要用手去弄一弄下面,搞点刺痛以压制这种诡异的奇痒。

    拽了几下手却没拽出来,柳鹤只能放弃,深呼吸继续走,可是那痒如同有火从尾椎骨烧上脸颊,让他简直想要哭出来,眼中生理泪水打转,往前的幅度都大起来,挺动着胯部试图用暴力的摩擦试图。

    酸麻的电流一跳跳地传开与瘙痒对冲,形成了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舒爽快感,柳鹤几乎有些上瘾,他眼眸湿润,张着唇喘息起来,意识也渐渐在酥麻的侵袭中开始混沌,甚至迷迷糊糊开始想,这个奇怪的绳子能不能再往上提,或者是晃一晃,更用力地挠到最最痒的阴蒂处。

    然而这样的想法很快也消失了,因为那几乎要叫人发疯的极致酸痒开始顺着神经爬遍全身,柳鹤的手指脚趾尖都开始发热,绳子磨逼也缓解不了太多,舒爽上两秒又开始痒,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体内疯狂肆虐!

    柳鹤露出痛苦的神色,一会儿弯下腰一会儿又直起腰仰头,急得落下泪水来,他的手在身后紧紧攥成拳头,弓身发抖,很快就难受得再也什么都顾不上,心一横就猛地用脚蹬,让自己骑在绳子上往前冲着狠狠地擦了过去!

    “呃唔、啊啊啊……哦——”绳索粗糙的凹凸表面如同布着不规则的砂砾,柔软的肉蚌内部被暴力刮过,夹杂着酸痛的恐怖快感电光石火间窜遍全身在脑内炸开,酥麻的爽意令柳鹤一瞬间连呼吸都几乎忘了,翻起白眼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弯下腰双腿夹紧,从腿缝中潺潺流下失禁般的潮水。

    绷直点在地上的足尖爽得发了好一会儿抖,柳鹤尝到甜头后甚至有种身体飘飘然的感觉,混沌的大脑已经在这种冲击当中晕晕乎乎没法想太多了,又感受到瘙痒冒出一点丝苗要从尾椎“噌噌”飞涨时,柳鹤赶紧皱着脸调整了自己的姿势,用身体压下绳子深勒住逼,前脚掌踩地准备再蹬一次。

    那藤蔓魔物刚才是没反应过来,它现在注意到柳鹤又要来一次,便小心蠕动起来,在柳鹤的正前方那一小段绳索上突然冒出块凸起的不规则石头,最尖锐的角对着那肿胀的阴蒂。

    柳鹤对此一无所知,他的睫毛已经在快感中被流出来的生理泪水打湿成簇,视线模糊,急得完全停不住,确认踩稳后呼出一口气,借着身体的重量往前一蹬,那已经被磨得肿到从包皮当中露出头来的阴核就这么无比精准地对着那岩石尖角狠狠地撞了上去,抽搐着几乎完全变形凹进肉里!

    “嗬哦——”柳鹤瞬间抽搐了一下,他甚至没叫出太大的声音,意识在尖锐的酸痛当中猛地陷入一片空白,绷紧屁股持续哆嗦,阴蒂被顶在尖角上抽动起来,瞳孔先是紧缩再猛然涣散,低着头从张圆的嘴里流出失控的涎水,缓缓弓身几乎要趴在绳子上,大腿内侧无意识紧夹,失禁的尿液却已经顺着腿缝淅淅沥沥滑下,落到踩在地上颤抖的脚尖,热乎乎地淌了一地!

    那种淫荡的场景令场下的气氛几乎沸腾起来,柳鹤却是很久很久才能艰难回过神,也许是心理上对超越阈值的冲击的自我蒙蔽机制、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尿了,只晕乎乎当作是水比较多的一次高潮。

    双腿仍然在颤抖发软,柳鹤的表情呆滞,骑在那颤栗了好一会儿,才在心脏的剧烈跳动中意识到瘙痒已经渐渐褪去,此时身下骑着的绳子莫名变得光滑了,似乎是终于走过那炼狱一般的冰凉绳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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