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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仙门二丨口交高温含烫伤yd,粗大藤蔓后入爆肏产卵撑满肚子

那些人看见着柳鹤逐渐没什么动静了,也还不放手,甚至还控制着藤蔓将他屁股往前推,持续把带着可怕温度的异物摁在抽搐的红肿肉蒂上碾动,直到确认那白色的小圆石头将所有热量都灌进敏感的神经末梢,温度再降至变凉,才意犹未尽地将这东西随手一扔。

柳鹤这会儿已经完全无意识了,他低着头,脸色稍微被软乎乎的耳朵盖住,修长的手指垂下,双腿也软绵绵地打开着,身体完全是靠藤蔓的架托停在空中,瘫软着尾巴没有再卷起而是垂落着,连呼吸都微弱了,满脸狼狈的泪痕,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簇簇。

他的腿间更是一片狼藉,脆弱的阴蒂被这样变态地凌虐过后,已经肿得有些变形,被石头摁准贴上去的地方更是肉眼可见显出艳熟的红色,像是充血到了极致,即使此时没有任何手或者藤蔓在卡住它,那敏感的阴核也不可能再缩回包皮里了,只能就这么缀在小仙君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活像颗小肉枣似地从阴唇耷拉出来,简直比凡间妓院里的小倌娼妓还要淫荡,如果不给上药治疗,怕是修仙者的身体资质也不可能自愈。

黑角魔族观察了一下,甚至还邪笑着用留影石从各种角度都清晰地录下了柳鹤此时狼藉的模样,等着到合适的时机“分享”出来辅助亵玩的兴致。

见状一人出声:  “哎,我也想玩那个石头,还有吗?我再灌点灵力进去。”

“急什么。”黑角魔族勾了勾唇角,“后面还要玩别的了,现在过头了插进去没点反应,那可不扫兴,咱哥几个可没谁带了能给小仙君稍微缓解难受的东西啊,不如上点正戏。”

他假惺惺地劝阻着自己的同伴,扶膝弯腰勾起手指,靠近柳鹤的股间,指甲盖顶端轻轻弹了弹在高温下受伤的肥蒂,立刻把这凄惨的小东西刺激得活了般哆嗦抽搐几下,透明的水光再次从下方的小肉洞里缩动着挤出来些许。

刚才那魔不满:“不是说不玩了,先上正戏吗?”

黑角魔族矢口否认:“谁说‘先’了?给他开苞肯定是要的,不用石头烫又不是停下动手,你瞧瞧,那么小颗东西居然能够带来那么可怕的刺激,多有意思啊。”

说着,他右手上稍微夹着力道,把红肿变形、已经再经不得刺激的肉蒂捏到指尖搓了搓,雪上加霜的酸涩炸开,瞬间顺着敏感的神经直冲脊髓,直逼得柳鹤在意识全无的昏迷当中也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含糊的呻吟,雪白的小腿更是猛然痉挛了一下。

像是被这样强烈的反应取悦了,那黑角魔族竟是又竖起指尖,将还表面留着灼痕的大阴蒂狠狠挤压到变形,狠狠地凹进了柔嫩的黏膜里面!

可怜的肉块顶着指腹突突抽搐起来,柳鹤的脚趾都开始张开轻轻抽搐,见状这家伙更是加大了手力,深深抵着,暴力地反复碾平已经伤痕累累的肉蒂!

“呃……哦……”被藤蔓捆架高的柳鹤甚至连续从喉咙里挤出好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眼眸在无意识当中直接翻白,屏住呼吸浑身颤抖起来,嫣红的阴道更是在这种直接作落于神经的极致痛爽当中抽搐着扑哧涌出一股淫水,屁股绷紧脚趾也痉挛着向上勾起哆嗦起来,几丝涎水落下,可想而知刺激之恐怖!

施暴者玩够了暂时住手,再看柳鹤此时已是万分狼狈,他其实还穿着衣服,有着门派图纹的护腕长靴也不曾被脱下,可偏偏敏感部位的布料全部都被割开了,奶子和性器都清晰地露在外面,对比更显视觉效果淫荡得令人惊叹。

可即使到这地步,一切的凌辱才不过刚开始,刚才的戏弄甚至只能说是开胃菜,柳鹤的前后穴都不曾被他们插到,这些恶徒很显然也觉得还有得玩。

他们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让美人昏迷太久,凑近说笑着商量起弄醒方法来。

[小羊被玩得好惨哇。]

[还好吧,他这边应该不会特别痛?]

[老大?你怎么也停下来开始围观了hhhh]

白鹭此时是隐形的状态,他抱胳膊看了看评论,心情挺好地回复:“玩完了随意过来看看,都说了这回要认真合作,管理员先生既然不在,那这回主角当然是小羊,下一段剧情你们就不用选择想看哪边咯。”

[好耶!看来这回是真的合作!]

[啊,上回也是真的合作啊。]

[是归是,上回很多时候还是要左右切的,对想左右看两个的我来说真的是太纠结,而且最要命的是没有录播,超级可惜哎!!]

白鹭在上句话后就没再回复,他也不只是在这里围观,过上一会儿,他还会一路跟着柳鹤到山下,看自己对哪段玩法感兴趣,再现出身形和邀请进来的小客人一起体验。

柔软的皮肤被藤蔓已经勒出了些许红痕,木灵根的魔族控制着将昏迷柳鹤稍微放倾斜了些身体。

“唤醒”计划很快就商量好,柳鹤在无意识中双腿被更大地打开,破破烂烂的裤裆布料一下被扯得什么也遮不住了,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腿肉,肉逼咧开,内里红肿的景色清晰可见。

与此同时,大量紫黑色的藤蔓也在柳鹤身后挥舞着,像是还觉得这样的姿势也不够色情,又进一步把他的膝盖对折捆绑起来,强迫小腿肚紧贴着大腿。

昏迷的美人在淫邪的注视中被整体举着平移下沉,一直停到几乎要坐到地上但还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

这几个恶徒绕到他前,红角魔族上前抬起脚,很随意地用鞋底花纹面对这已经伤痕累累的肉蒂踩了踩,立刻看到小仙长在昏迷当中也控制不住地呜咽着发起抖来。

这效果倒真是奇佳,这么想了一瞬,这丧心病狂的家伙接着竟是抬起了脚,酝酿力气对着那轻轻抖动着的凸起肥蒂直接踢了过去,直把阴核踢得发白变形向上飞起歪倒,过分的程度简直让小器官差一点就真的要废在这一脚上!

“呃啊啊——!!!”柳鹤翻着白眼在惨叫中生生醒了过来,他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哭叫,摇着头剧烈挣扎扑腾起来,被酸痛冲击的大脑完全无法意识到过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那陌生的地方传来难以忍受的滚烫酸痛,几乎叫他浑身都发凉发麻,所有的感官也随之突突直跳,绷紧小腹雪白的屁股直抖,一边哭叫着却一边像是坏掉般啪哒啪哒掉出淫水!

这些家伙便在旁边哄笑着围观,等到柳鹤终于抗衡不过酸痛至极的余韵,翻着白眼浑身都软下来以后,才将他上升变回了原来的姿势。

“嗬……”又一根藤蔓将他的头强行抬了起来,柳鹤泪眼朦胧迷迷糊糊地看着前方,瞳孔涣散,他已经晕乎到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哪里了,仿佛仍然是在昏迷的虚幻当中,眼前星点乱飞,可怜而狼狈的模样,却令人凌虐欲爆棚。

一番简单的争执后,青紫色角的魔族凑了上来,手放在柳鹤温软的大腿内侧低下头去,另一边食指将柔软的蛋蛋向上拨了拨,埋头直接把那肿硕红热的阴蒂一口含进了嘴里!

那小东西摸着虽然热,但也许是因为魔族的口腔温度更高,到嘴里反而觉得它是软弹中带着微凉,触感异常神奇,用舌头摁住向一挤,便能够感受到那肉果被抵到上颚变了形,活像是稍微用点力就能碾碎似的,这让他很是受用,又继续舌根用力将这小东西抵住左右碾了碾!

“啊啊啊!!”这家伙玩得兴奋,柳鹤就完全没有办法在这样变态的刺激之下可以保持冷静了,这种敏感的地方,就算是以平时的状态被人含住吮吸都会轻易就爽得让人受不了,而且最要命是那小器官刚刚才被高温烫伤,正是最受不了任何温度的时候,这一下被结结实实包着含进口腔里,刺激程度简直不亚于第二次灼烫酷刑!

“ 好烫、呜呃——别吸不啊啊!!呀啊啊啊!!”他的脚趾张开,小腿不住踢蹬起来,却又因为藤蔓的束缚而没有用,于是只能扭着腰把屁股往后躲,试图从对方的嘴里抽出阴蒂,可却反而惹得对方用更大的力气抿住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嗬呃——”无所适从的小仙君浑身一颤,几乎要被这种陌生而恐怖的快感冲击得崩溃,翻了白眼已经无暇在意姿态,在滚烫的酸涩当中呜咽哭叫着不断摇头,流着泪说话都是含糊不清的,淫水却完全违背主人意愿地开始从抽搐的阴道里咕叽涌出晶莹的一大股。

“小仙长这话说的,明明现在都没有再烫你了啊,喊什么烫啊?我看你是爽得魂都飞了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居然骚成这样!”

黑角魔族在一旁看着柳鹤这副淫荡而可怜的模样,又恶劣地开始出言调笑。

可柳鹤已经不注意这些话了,他被几乎深入神经的酸灼烫得渐渐有些神志不清,探出舌尖像是小动物般直吸气,雪白的屁股绷紧,随着阴蒂被全方位刺激吮吸的刺激不时痉挛,勃起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挣扎一晃一晃地流出清液。

魔族粗糙的舌头开始卷上阴蒂,一点点用颗粒舔过被灼得红肿受伤的部位,尖锐的热意叫柳鹤咬着牙将脚背绷直了,脚趾抽搐着张开点在空气中发抖,他又流出了口水,迷迷糊糊中双手甚至已经迷迷糊糊抓上了藤蔓,指甲用力抠进藤蔓,混沌的大脑自动发出指令,下体立刻不听话地向前一挺一挺地动起来,把肿胀的阴蒂往那张恶心的臭嘴里送,又痛又爽,所有的理智都几乎要在这种滚烫而变态的快感之中被焚烧殆尽!

感受着柳鹤强烈的身体反应,趴在他双腿之间的魔族更是突然卯足了劲,开始活像是在吸奶般用力地吮吸起来,两边的脸颊甚至都不时跟着抽动的频率凹下去!

烫伤后肿胀变形的阴蒂在热热的嘴里被不断一凸一凸地吸得变形又缩回,内里敏感至极神经承受着全方位的刺激,几乎产生了种每一根都被迫在顺着方向抻直抽搐的可怕错觉。

“嗬哦……”口水仿佛是液体的火焰,烫得柳鹤绷紧屁股浑身发抖,尖锐而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叫他整个人翻着白眼几乎已经要说不出话了,呜呜啊啊地张嘴呻吟着,已经什么都无法再想,只觉得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已经汇聚到阴蒂上,让人含到嘴里烧着,烫得他神志不清口水直流,可身体却哆嗦着向前把阴蒂往那嘴里送,他甚至还没有坚持过一分钟,就失控地绷紧身体小腿踢蹬起来,重重一颤后从嫣红的逼里往外喷出了潮吹的淫水!

痛爽交织的极致高潮让身体完全失控,柳鹤眼前炸开白光,张着嘴呼吸的同时流下了屈辱的眼泪,他无比嫌弃恶心面前这些人,可是却完全反抗不了他们的动作,只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张着腿让人吮吸自己的……自己的那种地方……

“呃啊、太、啊啊!!过了…好酸、唔啊啊!!!”高潮之中的阴蒂突突直跳着进入异常敏感状态,柳鹤的胡思乱想被又一下吮吸瞬间中断,他惊慌地发出急促呻吟着,扭着不时就爽得失控痉挛一下的屁股,要往后退去躲开开始疯狂的快感。

可是这时偏偏有一根藤蔓从背后将他抵住,腿间那家伙更是故意加大频率,咬住抽搐的阴核根部,对着突突直跳的肉果疯狂吮吸起来!

“啊啊啊!!尿呃、啊啊啊…!要尿了停、呀啊啊啊——!!!”柳鹤瞬间张圆嘴发出一声有些跑调的高昂浪叫,他甚至也顾不上羞耻了,手指抓挠着在空气中浑身痉挛起来,眼眸往上翻,原本就正在淅淅沥沥往逐渐缓下来的淫水更是再次成了更加凶猛的一大股,在阴道失控的抽搐中直直远飚落下,将地上打出淫荡水痕。

“呜……”勉强回过神来后,柳鹤迷迷糊糊真的以为自己失禁尿了,心理防线在这一瞬间被狠狠冲击,他双目无神地流着眼泪,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柔软的耳朵都持续维持着炸毛的状态,看起来着实是惹人怜爱。

只可惜在场的都不是人。

“换我了,瞅你这急的猴样!”见同伴已经达到了高潮目标,另一个魔族赶紧凑了过来,挤开他自己占据位置,一点也没有给还在浑身打哆嗦的柳鹤休息会儿的意思,径直将红肿发亮的肉蒂含进自己嘴里有样学样地玩弄起来。

可魔族其实是一个很大范围的说法,每个不同种类之间的差异都很大,他口腔里的结构与刚才的那个魔族截然不同,牙齿带着弯钩,舌头更是天生尖细而长。

高热的口腔再次烫上受伤的红肿阴蒂,立刻惹得柳鹤哭吟着踢蹬起小腿来,摇着头牙齿碰撞打哆嗦。

这家伙比刚才那人还过分,他利用自身条件开始摇晃脑袋,内扣尖锐的牙齿剔刮着敏感神经密布的红肿表皮,来来回回地从全方位将那柔嫩的小玩意儿绞得变形刮出长凹痕。

“啊啊啊!!”阴核被烫到肿出包皮的状态已经是不动也难受,雪上加霜之下堪称恐怖的尖锐快感瞬间违背柳鹤意愿炸开,简直像是无数银针一般扎到脑后,往全身散发开可怕的酸麻!

藤蔓收紧,柳鹤在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当中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崩溃地在酸痛中绷紧屁股抖动不止,两侧都出现了色情的凹臀窝,翻着白眼的同时甚至嘴里哈在含糊不清地说着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崩溃音节。

牙齿还在时不时剔刮蒂头,细细的舌头也运动起来,缠着将抽搐的大阴蒂整个在滚热的口腔里裹起剧烈绞紧压缩起来!

“嗬哦、啊啊!!要、要死呃啊啊啊——!!”柳鹤面上的表情已经被快感冲击到扭曲了,完全失控地在这种变态的凌虐当中摇着头不停踢动小腿,射着精又陷入了疯狂的高潮!

等最后轮到第四个家伙的时候,柳鹤已经接近于奄奄一息了,他只能可怜地翻着白眼陷入一次又一次干性高潮,铃口都射肿了,精液更是越来越稀薄。

一轮结束,魔族这头还意犹未尽,柳鹤却已经整个人都陷入宕机状态,他做不到再去想任何事,只知道刚才在过于连续的恐怖极度快感当中好几次接近窒息,腿根中途甚至还抽筋了两次,此时呼吸微弱双眼紧闭,活脱脱一副已经昏迷过去了的模样。

阴蒂肿得发亮,完全看不出原来娇嫩青涩的小肉都模样,充血得接近发紫,表面还布着不少微微发白的齿印,可怜得不行。

“行,也够了吧,现在我给他后面开苞。”黑角魔族看着几个算是手下的家伙玩完,直接开口打断了他们再轮一次的计划,提出接下来自己想玩的内容。

现场的其他魔族却露出了有些不太甘心的神色,虽说他是头领,但是魔族本就没有太强的上下阶级观念,这些魔人有了不满,就很自然七嘴八舌地开始提想法了。

“啊,可是我也想操,那看着就很极品,不要吃独食吧!”

“要不还是轮流吧,他不是有两个洞,一次两个人,一人前面,一人后面?”

“对呀,刚才吸阴蒂不是能轮流吗?要不这个也轮流吧,我不介意自己排最后!”

“我介意,那到后面他不都没有反应了?要不这样,咱简单比划一下,谁赢的上,也不一定非要大哥来开苞。”

说着比划,他们当即就真开始比划,只是这些魔族之间不太遵循规则,对战中途花样百出,最后终胜结果来更是谁都不服谁,一时呈现出剑拔弩张之势。

眼看就要大吵,却不想那木灵根的魔族突然恍然大悟道:“我们可以一起来啊!”

“开什么玩笑?”这话就连丧心病狂的黑角魔族听了也觉得太过,他摇摇头继续道,“先不说直接会玩废,我们这里四五个人,就算这骚货那么巧就长了俩洞也没法全装下啊,不漏了一个?”

青角魔族知道他大概误解了,又补充解释:“不是,我是让你们待会儿配合我,然后我给搭进随便一根藤蔓里面,如此这般折腾一会儿,那个藤蔓所感受到的挤压和快感就大家都能感受到,而且同时也都可以被连接中的任何一个人操控,岂不是花样更多?绝对玩得更刺激啊!”

这想法可谓是非常清奇,甚至直播间里的弹幕一时也惊呆了。

[啊,这个仿生人好会……玩啊……]

[不过好有道理……居然还能这么玩?!]

[好牛。]

[对呀,好牛老大,要不你浑水摸鱼,抽取两个幸运观众也接通一下呗,我也好想试试。]

[这个好!!我要!!(嘶吼乱跑)]

白鹭躲在看不见的空气中也是表情有些微微讶异,他也没想到这些仿生人还挺有奇思妙想的,再看看评论,竟是还真的在一堆欢呼雀跃的直播间观众中随机抽了两个人。

在所有的安排都完成以后,一根藤蔓便玩乐般的操控当中摇摇晃晃升起来,左甩右甩地碰上了紧紧闭合着的菊穴,这处过于敏感青涩,才只是冰凉的尖端这么一戳,就被刺激得猛然缩动了几下。

“啊!不要、呀啊!!”柳鹤本来就只是太累了并没有昏迷,此时来自后方的诡异感觉吓得他立刻睁开了朦胧的泪眼,不停挣扎将身体向前挺,扭着头努力试图向后房看,却被紫黑色的其他藤蔓们遮住了视线。

虽然看不到,但柳鹤很快也从那再次戳了戳菊穴的冰凉黏腻触感中意识到这是什么了,瞬间嘴唇都有些发抖。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场景,眼中涌起绝望的泪水,感受着危险的异物往里冲的势头,又酸又痒地扭着腰缩紧入口不停试图躲避,用力到脸都憋起绯红。

粉嫩的一圈皱褶刚才被肉棒怎样顶弄都不愿张开,可现在这藤蔓可比鸡巴变数更多。

也不知是谁在动手操控,摇晃的藤蔓一下子变细变小了,尖尖的顶端顶着抽搐的菊口左右一摇,便破开防线用力往温热的穴腔里钻了进去!

敏感的肠壁被冰凉的异物刺激得一抽,奇异的酸涩让柳鹤面色都白了,他呆呆地看着前方却没有聚焦,在这种诡异的钻弄深入当中先是羞愤到慌乱呛咳了两声才开口,声音都在发颤带哭腔:“出去…啊啊啊!!你们这些无、呃啊啊!!无耻小、啊啊!!不要进去呜啊啊……”

他瞪圆眼睛仰起头,只觉得那藤蔓仿佛是根活物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作乱,僵硬着腿根哽咽不止。

异物开始一圈圈地深入,细细勾勒敏感的肠壁,很快摸索到微微发硬的突起,它将接触的那一面变粗,摁压着前列腺快速摩擦着刺激起来!

“呃啊啊——!!”柳鹤崩溃地咬着下唇,表现都有一瞬的扭曲,他不知道自己被触碰到了前列腺,只是崩溃又费解,不懂怎么这种变态的玩弄还会产生快感,雪白的身体失控地在连绵不断的酸涩快感电流冲击中开始发抖,屈辱的眼泪顺着饱满的脸颊不停滚落,阴茎摇晃着铃口也挂上了些许精液。

意识到此刻在自己身体里的就是眼前这些张牙舞爪摇晃的紫黑色藤蔓,再想到自己淫荡的身体反应,柳鹤简直要整个人绝望了,他甚至不再试图反抗,只是双眼无神地陷入了几近崩溃的情绪,无声的眼泪越来越凶。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已经深深埋进了他后穴的藤蔓突然被操控着变成了可怕的粗大程度!

“嗬啊啊啊——!!”柳鹤瞬间眼前一黑,足尖绷直连呼吸都屏住了,他只觉得一瞬间后方好像被生生撑裂了,火辣辣的灼痛传遍全身,刺激得柔软的肠壁分泌出液体收缩蠕动起来。

也许是妖族天生的体质让他没有受伤,可这对柳鹤来说只会更加屈辱,在他看不到的后方,藤蔓已经被淫水撒得湿透,顶着抽搐的嫩肉在这窄小温热的穴腔里开始抽插起来。

过于粗大的异物稍微一动就有种要顶进肚子的感觉,出去时更是几乎要将魂都扯出意识,柳鹤死死地咬着牙,艰难的呼吸声满是泣音,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痉挛着抓挠,他的腰肢紧绷,几乎已经什么也无法再想,张开嘴在这种极限的贯穿肏干之中又流出了失控的涎水,无法被布料覆盖的身体随着顶撞上下摇晃起来!

“啊啊……慢、呃啊啊!!要死了……哈啊……深、呀啊啊!!”汹涌的快感在短暂的刺痛后再次占据了主位,柳鹤的视线内所有一切都在摇晃,泪水迷住了他的理智,仿佛有蒸腾的火焰从后穴点点发散开,雪白的屁股中间被插进了一根紫黑色的庞然巨物,柔嫩湿红的皱褶被撑得紧绷,张着几乎有半个拳头大小的圆洞,显然是已经接近了极限。

那粗大的藤蔓抽插的频率几乎已经要晃出残影,它的表面悄悄分泌出冰凉的粘液,但此时双眼上翻着的柳鹤已经完全没有闲暇去感受,他的耳朵都被粗大的藤蔓冲撞的抖动起来,白花花的奶子随着身体摇晃,张开嘴巴像只小狗般吐出舌尖发出剧烈喘息,所有的意识都在恐怖的快当中飞速混沌。

朦胧的泪水笼罩中一切都走向了失控,柳鹤甚至渐渐开始觉得身体的燥热愈发汹涌,只有被狠狠插过去,才会有一丝的清凉爽意,他迷迷糊糊之中颤栗起来,感觉自己被玩坏了,无所适从地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冲击指尖发麻,绝望地流着眼泪哀哀呻吟。

就在柳鹤口水直流地在快感风暴中意识沉浮昏昏然时,那藤蔓竟是突然又成了凹凸不平的形状,甚至还凭空冒出一些颇为坚硬的肉刺来刮擦着敏感的肠壁,栗子大小的前列腺更是疯狂被顶住碾压到变形,藤蔓的末端也越进越深,甚至开始直直往前冲撞起弯曲的结肠口来!

“啊啊啊!!太、呃深、啊啊!!要死了、嗬——”柳鹤浑身抽搐着打了个哆嗦,眼眸都翻不回来,他高高翘起的肉棒也不知何时被藤蔓紧紧的包裹了起来,尖尖细细的顶端戳在敏感的铃口试图伸进尿道,前后夹击的感官刺激引爆在身体内四处冲撞的酸麻火焰,柳鹤在这种承受不住的肏干中神飞天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口齿不清地说着些什么了。

意识和身体一同摇晃,耳边的声音变得虚幻,柳鹤已经什么也无法想,只能听见在恐怖的高潮洪流之下剧烈的心跳声,他翻着白眼连嫣红的舌尖都吐了出来,甚至开始无意识将自己的屁股向后上方撅起紧绷去迎合凶猛的操干,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持续从被撑得发圆堆起白沫的穴口传出!

被兴奋的恶徒们操控着的藤蔓越发凶猛,又是几百下暴力抽插后,那扎进深处的顶端竟是直接粗暴的捅穿进到了乙状结肠!

“嗬呃——”柳鹤的脚趾在空气中用力绷直,嘴里随着冲撞发出破碎而含糊的声音,心里疯狂哭喊着太深要死了,臀波翻滚奶子摇晃,裸露出来的皮肉都泛起了动情的粉色,迷迷糊糊之中他甚至几乎有一种要被顶到肚子里的恐怖错觉,足尖在空气中用力绷直踢蹬。

紫黑色的藤蔓在雪白抽搐的双腿之间飞速抽插,没多久柳鹤的身体突然抽搐一下后向前弓了起来,前方的阴茎抖动不止龟头涨红,他双眼翻白着,又直在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却只能听到些无意义的音节。

要死了……

再次降临的灭顶高潮激得柳鹤绷紧屁股要射出精液,可细长的藤蔓死死地堵在尿道里面,只能极其艰难地从变形的铃口挤出可怜兮兮的白色的液体,难受得他几乎要窒息。

所有与藤蔓产生了连接的魔族都被此时高潮中剧烈收缩的后穴爽得不住吸气,甚至还有的不满足地开始用手撸动鸡巴,满脸淫邪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双重叠加的舒爽快感。

看着柳鹤被玩得满脸失神一副丢了魂的模样,木灵根的魔族突然眼前亮了亮,扭头和旁边的人开始说什么。

因为无法射精而延缓的极限高潮带走了柳鹤所有的意识,他此时已经除了诡异的蜂鸣幻听以外什么也听不到,只是身体上下摇晃着,几乎要被肏得神智涣散灵魂飞天。

内里猛然一酸,好像是那藤蔓断了有什么落到了身体的深处,可又比藤蔓还要粗,一瞬间将柔嫩的深处肠壁都撑得抽搐起来!

“呀啊啊啊——?!!”柳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先是慌乱地发出了一声尖叫,瞪圆眼睛呆了一会儿才抓住藤蔓扑腾挣扎,抬高自己的身体不停低头,要往下头去看是什么东西,可能够看见的只有自己痉挛不止的雪白小腹,吓得又委屈又惊恐,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直落。

又是一颗奇怪的东西挤到了身体深处,柳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坏心眼的藤蔓故意把他顶着后穴向上颠了一颠,两颗滚动的胶蛋也也不知是碰到了哪里,尖锐的快感一瞬间爆炸,立刻惹得他眯着眼睛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呻吟。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柳鹤面色苍白如遭雷击,他呆呆地张着嘴,感受着又一次有奇怪的东西“断”在身体里,可是这藤蔓插入的深度却一点不减。

“我要……呃、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即时嘴上还在崩溃哭叫,但这种情况还能是什么呢?柳鹤完全不愿意去想,却也不得不崩溃地意识到了是这些家伙在、在他的身体里面下蛋……

[这是怎么了?]

[是产卵吧!刚刚我看到那个藤蔓鼓起了,里面滑过去什么东西。]

[小羊好凶好可怜哦,可是他这样怎么感觉更让人兴奋了……]

恶徒也被他骂得齐齐哄笑起来,甚至还又快速往柳鹤的肠道伸出再灌了一颗卵!

想到自己可能以后要张着腿给这些可怕的魔族生下小怪物,柳鹤简直羞愤得大脑发晕,他甚至意识不到后面没法怀孕这件事,恶心得连续咳嗽了几声,呼吸也变得急促而凌乱,心跳更是剧烈得几乎要涌上嗓子眼往外吐,绷紧身体无助地凄声哭叫起来:“滚啊啊啊!出去、啊!!不准啊啊啊——!!”

可他身体的反应在充分吸收藤蔓带有催情作用的粘液后已经完全失控了,此时的快感简直强得几乎要将人的意识摧毁,更要命的是随着胶蛋之间的前后推挤,有一颗竟是被猛然一下冲进深处,用力地填满了乙状结肠的弯曲入口!

“呀啊啊啊!!”柳鹤被尖锐的快感刺激的像是触电般浑身一抽搐,回过神来却只觉得无比屈辱,就连被短绒毛覆盖着的耳朵皮肤也泛起了滚烫的红色。

不要……柳鹤瞪圆了翻白的眼眸,咬着探出的舌尖用力吸气,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淫荡得如此没有下限,在这种屈辱至极的现场还能爽到流水发抖。

一颗颗蛋形的胶体就在柳鹤绝望的急促吸气中咕叽咕叽通过藤蔓注入深处,柔嫩的肠子深处内壁被一次次撑开的感觉清晰到诡异,柳鹤的脚趾甚至都会控制不住的随之痉挛张开。

他渐渐爽得不能够说得出一句话,口水也无意识流到了锁骨,眼神失焦神智涣散,满肚子都是那些恶心的蛋,迷迷糊糊之间灵魂和意识都晃晃荡荡从身体下沉,集中到了后方那正在承受侵犯的位置,脆弱的肠壁已经被大量的异物撑得变形,仿佛随时都会从身体内部崩坏掉。

可怜的仙君嘴唇颤抖颤抖起来,他偶尔有一丝清醒的意识,也只是泪流满面地绝望想着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死掉,而不是在这承受这种可怕的奸淫蹂躏。

恐怖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境,淫靡的水声仿佛在体内回响充斥耳畔,甚至还能听到藤蔓卵在身体里滑动时发出的诡异声响,没过多久柳鹤就在幻听当中四肢软绵下来,呻吟也越来越弱,眼睛还半睁着却完全没有焦距,像是完全丢了神,只是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着:“肚……满了……呃、肚子破了……”

所有的意识都仿佛也被可怕的触手深入占据,柔软的嫩肉被一颗颗接连不断的异物开拓撑到变形,雪白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活像是怀孕了一样,形状却并不是怀孕的圆润。

昏沉的热浪中时间变得不再有实感,柳鹤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只是迷迷糊糊感觉似乎又有人靠近了自己,滚烫的白浊液体,不停落到身上、肚子、腿根,甚至脸上都被溅上了些许,极致的羞辱让他再次泪流满面,浑身发热哆嗦起来,颤抖的手指在空气中抓挠,足尖蜷紧。

等到这恐怖的淫虐暂停之时,柳鹤都已经奄奄一息了,捆绑着他的藤蔓少了些,被放开的皮肤能看见淡红色的勒痕。

他低着头脑袋,伸出舌尖不住喘气,额头的发丝都已经被打湿了,雪白的肚子鼓起奇怪的弧度,含着一肚子的异物无法再动弹,身体仍在控制不住地轻轻抽搐着,浑身上下都挂了精液,已经完全是一副令人惊叹的极致狼藉淫靡之态。

没有玩够的魔族为了强行让小仙君缓过神,又用手开始然揪着那已经饱经蹂躏,受伤挺严重的肉蒂随意虐待起来,直逼得柳鹤翻着白眼在崩溃之中发出了微弱而急促的呼吸喘息,所有的身体反应都已经明显是无意识自发的抽搐,看起来着实是凄惨可怜之极。

但这些反应显然没有让施暴者满意,他有些疑惑地停下了手。

[管理员不在是不是没有人定期帮小羊拉满数据了,他好像要被玩坏了哎。]

[没事,老大这边是自动的,到达个人设置的底线就会自动恢复,刚才其实都悄悄恢复了两次,你没发现吗。]

[啊,有吗?]

“怎么没反应了?”

“喂,回话啊,问你呢,怎么没有反应了?我现在抓着的是什么啊,你不说,我可用力掐爆它了啊?!”

耳边的声音远远近近听不太真切,柳鹤的身体在迷茫当中一颤,像是被这句话吓到了。

他强打着精神,从张开的嘴里吸进一些冰凉的空气,刚刚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在张嘴的动作中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在这种极致的屈辱当中默默流下眼泪。

“行了行了,别缠着他要反应了,接下来换点别的。我就不信用上这个……他还能跟现在这样不动。”

那黑角魔族说着,又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摸出了个有缺口的银环,这玩意儿同时还配了一根链子,但他只是把精美的链子先随手放到了一边,嘴角带着凶狠的笑意,将银环的缺口拉得更开了些,慢慢向柳鹤走去。

仙门三丨戴yd环扎穿骚籽电击后穴,拖链爬行羞辱逼学狗尿抠尿道

[果然是戴阴蒂环啊。]

[那接下来会有我喜欢的遛狗情节?!]

[之前戴这个都是没有穿衣服的呢,这回还,呃,好像也差不多?嘿嘿。]

魔族慢悠悠地走到柳鹤身前,他没再开口说什么话,而是低头开始打量手上的银环。

这小东西做得十分精美,合起来是只规整的圆形,此时看着像是两个张开的半圆,开口处两边的末端都很尖,一碰上就会自动融合,并且再无法分开,这种情况如果要弄下来,就只能残暴地将被扎进去的软肉一同弄坏了。

想到这点,那黑角魔族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一直有不少这类淫邪恶毒的玩具,只是平日里没什么机会用。

柳鹤蔫蔫地蹙眉,垂着脑袋微侧过头,呼吸虚弱而短促,他的面色苍白,脸颊却是红的,明显状态很不对劲,额间布满汗珠,鼻梁勾勒出精致的侧脸线条,闭着眼睛睫毛修长卷翘,即使此刻已经狼狈至极也不损半点美貌。

被划得破破烂烂的门派制服在他身上面前算是还穿着,看大致款式和护法等级的讲究程度,不难想象到平日里这位小少年剑修的地位与生活状态。

一想到这样的骄子此时却被自己这些和他不对付的魔族把衣服划烂,发现了双性的秘密,甚至还摁着头被作弄到露出半妖的模样,哭叫不止地张开腿,即使羞愤得几乎要崩溃,也在各种变态的凌辱当中哆嗦着陷入一次又一次高潮。

甚至就这时候,他雪白饱满的两瓣屁股里还塞着硕大的藤蔓,阴蒂肿得发亮,那张漂亮的脸上的表情早已失控,肚子更是怀孕一般高挺,仪态全失,这极致的反差令魔人看着看着呼吸又重了不少,瞳孔缩紧微微发红,手指兴奋到热了起来。

他平稳了一下情绪,将冰凉的金属环开口向上,一只手往阴蒂根部掐了过去,柳鹤酸得呜咽出了声,却只能腿根发着抖抽搐。

恶劣的手指将已经盖不回去的包皮尽可能捋到根部,直到看见有微微发白的系带组织都露了出来,手下的屁股又在直抖,才慢慢将银环从下往上靠近。

肉核来到两头尖锐的针间,金属散发着寒光,红肿的嫩肉轻轻抽搐着几乎距离不到一毫米。

“呼……”柳鹤难受得小口小口呼吸不稳,他被那恶心的手掐阴蒂掐得几乎又酸得想要尿尿,屁股和腿根紧绷着,心中莫名不好的预感让他想搞明白现在在干什么,可眼睛却真的累到睁不开。

旁边的同伙一个个也表情微妙,已经有个准备周全的家伙又抓出了两颗留影石,保证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能尽数被记录。

那黑角魔族一直等到留影石开始录,才紧接着突然一用力捏合,冰冷的金属瞬间以晃出残余的速度飞速“啪”地变回了接近规整的正圆形!

红嫩的肉蒂表皮几乎是柳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立刻扎破捅了,它此时本身就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只能抽搐着任由冰凉的金属分开敏感的嫩肉,在娇嫩至极的内部狠狠飞划,带着尖锐的酸痛刮过每一寸密集神经,卡在某处精准停下,恶毒地从两侧啃咬夹住了抽搐变形的脆弱骚籽!

“呃哦——”尖锐而钻心的酸麻一瞬间如恐怖的电流般从的尾椎骨传遍全身疯狂炸开,柳鹤的太阳穴都随之一跳,他甚至人都没有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张着嘴又从唇边流下涎水,双手捏成拳头又张开在空气中抽搐,双眼翻白完全说不出含糊音节以外的内容,只觉得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咬着下体爬上脊椎,叫他哆嗦着酸痛得连同意识都在颤栗,绷紧身体向前弓腰,屁股绷紧得发硬哆嗦起来,麻木的尿眼抽搐几下,竟是往外又溢出一小股热液,混合着阴道里流出来的骚水往空气中砸落。

那银环此时还没有彻底合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阻力从被夹得越来越变形的骚籽传来,那脆弱过了头的小籽在极致的挤压中甚至还突突抽搐起来,却只是让自己越发往尖锐而细小的针头上撞,冰冷的金属异物便一次次生生戳进内部,几乎是毫无阻隔地在直接搅弄脆弱的一团神经。

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柳鹤的连声惨叫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凄厉,他甚至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迷迷糊糊中会如此难受到呛咳,浑身都在一种变态诡异至极的酸麻当中开始酥软无力,只能口水直流地绷紧屁股发抖,大腿痉挛着随着阴蒂超出的频率不停向内夹,像是想要往后退缩屁股躲开这针对极致脆弱之处的要命“啃咬”,又像只是纯粹神志不清的失控抽搐。

那可怕的魔族把手伸到柳鹤的屁股下面,一会儿就能感受到啪嗒落到掌心的水珠,他嘴角挂着恶劣的笑意,竟是还雪上加霜地用手指去追着那银环上下拨了拨!

“嗬呃哦……不唔——”酸死了……柳鹤翻着白眼,双手在空气中张开,浑身抽搐起来,他几乎已经要在这种极致的感官刺激当中什么都无法再想,所有的感官神经此时都凝聚到腿间,在那陌生而又敏感到可怕的地方突突抽搐,浑身都麻麻地开始发热,他的足背绷紧,酸痛得完全失去说话能力,连舌尖也吐了出来,含糊不清地呻吟着,雪白的胸脯重重起伏,臀根肉眼可见地痉挛颤抖,崩溃的淫态活像一只被合起来的陷阱狠狠夹住要害处的猎物,只有愈发汹涌的淫水却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之下咕叽咕叽顺着抽搐湿红的阴道往外涌。

那魔族也玩够了,毫不怜惜地再一合手,阴蒂环开口两头的金属尖端便粗暴而彻底将那一团脆弱到了极致的小东西打穿!

金属冰冷至极却又仿佛附着滚烫的火焰,刮过几千根敏感神经后首尾相连接融合,柳鹤张圆嘴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前瞬间陷入模糊,他先是迷迷糊糊感觉耳边传来有什么东西被扎坏了般、闷闷的脆弱幻听,紧接着便是一种极致可怕的酸痛火焰从双腿之间迅速炸开,顺着密集的敏感神经直烧而上,窜入脊椎直冲颅顶,柳鹤几乎已经要无法呼吸,他哆嗦着又流出了些许失禁的尿液,张嘴急促喘息中口水从舌尖落下,有人在凄厉的哭叫,他浑身发热不解,好一会然后才能稍微缓过神,从几乎要被刺激到灵魂出窍的解离状态中意识到是自己。

柳鹤浑身是汗,眯着眼睛小口吸冷气,几乎感觉自己刚刚仿佛死了一回,眯着眼睛手指尖仍在轻轻抽搐,感觉到下身湿透,在微风的抚动中都又痒又凉,迷迷糊糊猜测那是血,虚弱地发出了崩溃喃喃:“烂了……”

黑角魔族听到这话,伸手去往他下体抓了抓,看着美人失控地一哆嗦,紧接着把手掌放到他面前:“说什么胡话呢,哪里烂了,我瞧你这是爽的很嘛,看我这一手的水。”

柳鹤这时候还处于失神状态,他几乎无法处理这句话的意思,听到后下意识抬头去看一下那只手,果然看到上面都是晶莹的水渍,并不是他以为的血,一瞬间简直说不明白现在这一刻比刚才的情况哪个更绝望,心里发凉嘴唇颤抖中失了血色,几秒后吸着气闭上了眼睛。

说完这魔人就让开了,见他自动往后退一步,其他几个也纷纷凑得更近看过来。

只见可怜的小仙人这会儿看着状态很不好,他在空气中被捆绑着大张开腿,柔弱的后穴甚至还被藤蔓正插着张圆发白的洞,堆积着一圈淫靡的摩擦白沫,肉逼还留着没有开玩,但阴蒂却已经被玩得烂熟,金属的重量牵引着它,肥嘟嘟红彤彤地耷拉出来,持续跳着散发开可怕的酸涩。

一条金属链很快再次被拿起来,连接着挂上阴蒂环,扎穿了肉核的异物被那重量坠得又往下一滑,柳鹤表情更是瞬间扭曲:“呃哦……”

他的下颌都在发抖,心跳变成此时能够听见最剧烈清晰的声音,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来,窒息的感觉更是如影随形。

然而面对此情此景,柳鹤却一点动作都不敢有,更别说是像刚才那样移动屁股,他甚至迷迷糊糊中还有些庆幸自己被藤蔓架高了,这样四肢都可以不动,减少晃动带来的刺激。

可是那魔人却随之又念了个口诀,还插在柳鹤后穴里的藤蔓突然又蠕动起来,接着便冲微微发肿的前列腺又放出了一次电!

“呀啊啊啊啊——!!”尖锐的滚烫电流穿透前列腺,顺着尾椎骨飞速在身体四下窜开,柳鹤的眼前在滚烫的热意中猛然闪过一阵白光,他从发抖的齿列间挤出失控的惨叫,阴茎抖动着再次射出了精液!

泛粉的身体在强烈的高潮再次失控,恐怖的不好预感让柳鹤死死咬着牙想要压制,却一点用都没有,阴蒂环在肉体的痉挛中开始一同飞速抖动,将肿胀不堪的肉核拽得东倒西歪甩,内里敏感神经密集的骚籽也仿佛在嫩肉内部位移起来,叠加出彻骨的恐怖酸涩!

柳鹤口齿不清的惨叫声愈发凄厉,他再次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拼命抓着藤蔓想要停下自己的身体反应,手指发白指甲陷进了藤蔓里,脸蛋涨红眯着翻白的眼睛急促吸冷气,可是一切都已经失控地进入了恶性循环,他甚至很快就只能吐着舌尖,表情扭曲地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弓腰绷紧屁股尿了一地,没多久更是浑身颤抖着软了下来。

这回他的眼睛都几乎要睁不开了,昏昏沉沉中难以思考,只满心想要晕死过去,却又偏偏因为优越的体质无法做到,只能这么满身狼藉软绵绵地靠着藤蔓被架高在空气中,腿根和足尖还在不时神经质地痉挛。

见他这一副虚弱濒死的模样,又有魔人开始出言挑衅:“小美人?仙子?上仙大人?回鄙人一句呀,哎哟,你看你,那么快就把人玩坏了啊?”

听到他的话,黑角魔族嗤了一声:“哪有那么容易坏,这会儿才刚刚‘打扮’好呢,接下来就由我们来带小仙君去个好地方玩玩!”

说完他向旁边使了个眼色,那操控藤蔓的魔族当即也明白意思,开始摇晃着放开藤蔓让柳鹤回到地上,紧接瞬间钻进地里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摇晃的过程再次刺激出从内部迸发的涩痛,酸得柳鹤流泪咬紧牙根打了个哆嗦,他刚一被放到地上就完全软了下来,坐都坐不住,大字型躺着,双腿颤抖用力张开。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十分破碎,雪白的腿根痉挛紧绷,露出艳红湿润的肉逼,鸡巴高高翘着,仿佛是在拱着下体求欢似的,平日骄矜的少年仙人此时已经双目失神地陷入了混沌,完全顾再不上姿态了,只张着腿求不要再发生一点刺激。

[被玩的好可怜哦——]

[他哭得越惨我越兴奋怎么办,好变态,但是又感觉跟老大是两种风格。]

[我也是,一想到小羊把一切当真,真情实感在羞愤崩溃的模样,我就、哎我真笨,又弄脏手了。]

[不过,其实现在才刚刚开始吧,我刚才听他们说还要下山?]

“喂,跟你说话呢!”

柳鹤迷迷糊糊地软在地上,一副已经昏死的模样,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虚弱地喘息着,睫毛颤了颤。

心知肚明他醒着,而且又能听清楚话了,在场的魔人再次开始假意对话实则故意恐吓起来。

“我说不如咱哥几个就带小仙长去最近的酉云镇,他刚刚还拦着我问有没有怪事,可见平时很关心镇民嘛。”

“那人不也太多了,没啥意思,要我觉得啊,就该带他去那个什么村子里,咱们不就正好有个常常来往的村子么,里面有人有魔,既然待会儿要把小仙长带回自家地头玩,那这会儿就先让他熟悉下混居之地呗。”

柳鹤说不上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只觉得绝望掺杂着疲惫,屈辱的泪水又沿着脸颊流下,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混居的村子,大概猜到其中有些可怕的内幕,心中抗拒至极,却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就在此时,有人轻踢了踢柳鹤的脚,惊得他下意识咬住牙绷紧身体,不让自己的大腿晃动引发牵扯。

“喂,是听话的狗,那就赶紧自己爬起来。”

这称呼令柳鹤浑身一颤,他瞬间瞪圆了湿润的眼眸,燃烧着屈辱与愤怒的火焰,微微张开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那魔人蹲下伸手捏着柳鹤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目光狠厉:“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自己不起来,我们帮你起来可就有意思了!”

说着他踢了踢地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动作之间牵连着引发一阵酸痛飞速窜入阴蒂,直让柳鹤难受得一瞬间皱了脸,面上露出又愤怒又惊惧的表情。

他狠狠咬紧了牙,下一秒终究是屈辱地出了声:“ 我、呃……你别动……”

见柳鹤屈服,魔人得意地冷笑一声,跟同伙一起围着,开始看他动作,一边看还一边不停插嘴指挥,告诉柳鹤要怎么摆出让他们满意的狗的姿势。

柳鹤只能屈辱地咬着下唇听话,他反手撑着地,先是动作极度小心,抽着气让自己勉强坐了起来,光是这样的动作都让他不得不张着腿缓了一会儿刺激,才能继续伸手扶住旁边的白玉石桌,酥软发麻的双腿用力勉强跪坐起身。

红肿的阴蒂被重量拉扯着,像迷你小肉棒般从两片粉白的贝肉之间向下凸出,他的呼吸越来越难,僵硬地喘了十几秒,才再次弯下腰双手撑地调整自己的姿势,双腿下意识往旁边分开了些,让内侧膝盖更多地着地,以减少难熬的摩擦挤压。

此时还没有魔人动手去拿起地上的链子,只是恶劣地哄笑着,也不知道上哪找了些肮脏的树木枝条,在柳鹤身体发抖的屈辱闷哼中打在他布满红掌印的屁股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驱使仙君拖着金属银链往前爬。

柳鹤做了很久心理准备才在地上挪动起来,动作缓慢而极度艰难,不时能够看见他爬过的一小段地面出现晶莹的水痕。

“呃啊……啊……唔啊……”随着爬行,还留在原地的一团凌乱的金属链渐渐产生向后的拉力,走出一米多后,越来越明显的酸痛从敏感神经聚集处传来,拉扯得柳鹤眯着眼睛张开嘴巴不停吸气,他轻轻抬起的左手颤抖着,却好半天都没有再落到地上,一副已经没法再往前爬动的模样。

见他这样,一个魔族上前捡起了地上沉重的金属链,往旁边绕着走,很快就逼得美人哭叫着下意识将雪白发抖的屁股扭向了他拉扯绳索的方位,手忙脚乱地喷着水倒爬了接近半米,嘴里含糊不清地崩溃求起饶来:“啊啊啊!!不要、别拉、呀啊啊啊!!我自己、啊——我会爬……”

见他如此失态,一众恶徒又是嚣张地哄笑出身,抓着铁链的魔人也再次将金属链扔到了地上:“好哇,我们接下来就一块儿欣赏仙君拖着长长的尾巴爬,哈哈哈哈!!”

如果可以,柳鹤简直恨不得原地自尽,可他功力尽失,此时又被玩的浑身发热无力,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

耳边很快又响起催促,他不得不屈辱地咬紧牙,绷住浑身的肌肉开始缓缓拖着拉扯阴蒂的链条往前爬起来,然而那末端的阴蒂环是连骚籽都已经穿透了,双腿每一下挪动都会传开尖锐的极致酸麻,逼里持续缓慢流出水的温热感让他羞愤地想死,却只能一步步顶着恐怖的感官刺激继续往前爬。

金属铁链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碰撞,如连同剧烈的心跳一同撞在耳膜,柳鹤中途好几次都控制不住地酸痛到吸着气翻了白眼,他的腰越来越往下塌,爬得跌跌撞撞,双腿分开,到后面手都撑不住自己,只是浑身酥软地从唇角流下涎水,用手肘撑着地面强行往前移动,红肿的阴蒂被拉扯的向后变形,活像是个长椭圆形的小肉枣,缀在雪白的股间抽搐发抖。

泪眼朦胧之中,他越来越使不上力气,甚至有些崩溃地想要不顾形象大哭,身旁的山路长得难以想象,仿佛根本就不是自己平时走的那路一般。

就这么胡乱走了一会儿,黑角魔族突然停了下来,唇角勾起恶劣的笑意:“仙长看着冰肌玉骨,大概已不是凡人之体,可又能射精又能尿尿的,我们没考虑周全,刚才还让你不得不尿在地上,多失礼数是不是,哎哟,这么一想我们可太招待不周了。”

这话令柳鹤喘息着咬紧了下唇,他本就已经快要浑身脱力了,此时软趴在地上,忍着从阴蒂突突跳来的火辣刺痛,心中又是咯噔一下,一瞬露出绝望的表情,不祥的预感令他的手微微抓紧,忍不住心里想要杀人的欲望,却也终究只是气的发抖。

那不知由什么东西制作的茶水作用极其恶毒,现在柳鹤已经能够感觉到身体的灵力流转恢复如常,可他更加清楚运转起来的恐怖副作用。

刚才只是不算彻底地运转过一次,身体的淫荡程度就不知为何变成了、成了这样恐怖诡异的……模样,极度不正常,到现在都没有恢复正常,这效果比出血和伤痛更让人无法接受,耻辱至极,令他完全不敢想象还再次运功的后果。

这些恶徒见柳鹤像是爬不动了,停在原地不往前也不出声回应,于是就起哄着开始不断轮流接过绳子,故意一点一点往前拉,将痛得眼眶湿润,浑身发抖,哀鸣着直掉泪的美人强迫撅着屁股“请”到刚才黑角魔族指着的那棵参天大树之下

“就这。”魔人伸手指了指树根:“我们精心准备的方便之所,大伙儿都不急,等仙君好好解决,舒服点再跟我们一块走下山,怎么样?够体贴的吧?”

周围几个家伙闻言一齐哄笑出声,只等着观赏这一看便通身骄傲不服的小美人屈辱地像狗一样张开腿冲着树撒尿。

“……”柳鹤死死盯着地上的草,不愿抬头,气的简直要崩溃,他漂亮的脸蛋涨红了,耳朵炸毛白皙的手抓着地上的草根用力到发抖,心中疯狂地怒吼着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见柳鹤还是没有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链子末端抓在手里的魔族便是抬手粗暴地一扯!

“呀啊啊啊——!!”尖锐的酸痛一瞬间像是电般击透小腹,柳鹤眼眸上翻浑身抽搐了一下,脊椎都猛然发酸酥麻,他失控地发出颤抖的尖叫,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动了,双手撑着将膝盖离地,雪白的屁股抬高撅起到空中,长腿分开哆嗦着绷紧点地,以一种羞耻至极的姿势,去追着被那股把阴蒂扯高到变形的恐怖力量来!

那恶劣的魔族见状,不但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还换了个方向,继续用力拉扯摇晃,柔嫩的软肉被拉成了微微发白的长条形,几乎放射牵连到太阳穴的神经也一同突突直跳,阴蒂酸痛欲裂,仿佛随时都会被生生扯烂!

“啊啊啊!!放、呃啊啊!!”柳鹤的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他急促地用力连吸了好几口气能挤出一个字,活像小狗一样抬起一边腿哀鸣不止,然而那可怕的酸痛却没有半点减缓,尖锐的刺痛几乎让他的意识都开始破碎,只能崩溃地哭叫挣扎着勉强站起来侧身靠着树,随着阴蒂被拉扯轻轻摇晃的恐怖力道不断向前弓腰挺起下体,然而这些家伙见他这样,竟然还变态至极地越扯越高!

酸痛到极致的恐怖刺激令柳鹤绷紧屁股没一会儿就惨叫着眼眸翻白了,他再次陷入脱力,完全是靠着身后不知道谁摸过来抓他奶子的手才撑住不摔回地上,脆弱的骚籽被施虐者拉扯得不断变形,尖锐的酸涩尿意连续在身体里炸开,令他张着嘴很快就舌尖都吐了出来,双腿无意识往两边张开,浑身软绵绵地连续痉挛,汹涌的淫水在咕叽咕叽成团从腿间往下落,打湿地上的青草。

有家伙开始出言羞辱:“还快高潮了?这怎么拉不坏啊?”

“你懂什么,仙人之体自然是不一样,哪会有那么容易坏啊?”魔人故意邪笑着阴阳怪气,说着他整个身体又膨胀变化起来,骨骼发出诡异的响声,快速拔高,同时抓着手上的链条狠狠举到了头顶!

要死了……这一下狠得柳鹤失控地发出破了音的惨叫,他几乎要在这种变态过了头的凌虐中被刺激得发疯,整个人都挂在身后的魔族身上,满脸崩溃得无法直视的淫态,双腿痉挛大张,脆弱的阴蒂被拉扯到了发白极限,甚至让他有一种已经被弄废了的错觉,恐怖的高潮再次冲出,推得小腹发热抽搐起来,淫水瞬间开始汹涌起来,活像是失禁的尿般淅淅沥沥往下洒落。

这时也不知道是谁多手,抓着紧绷到极限的小肉条,就开始像是套弄鸡巴一样来回摸撸起来!

“嗬呃——”柳鹤双腿交替着胡乱踢蹬地面,挣扎着身体抽搐起来,他好几次想要开口喊停,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没一会儿竟是就绷紧屁股发抖,在这种变态到过了头的凌辱当中直接翻着白眼,从下方那被拉成一字型的小尿眼里往外连尿都飚出来!

这惊人的淫荡反应,让几个魔人们叹为观止,动手那家伙回过神来,又继续开始手上刚才暂停的动作,恐怖的感官刺激再次袭来,柳鹤刚从窒息当中吸进一口气,就又重新跌入可怕的官能漩涡,他的脚趾用力撑开,忍受不住地连续扑腾,张嘴吐出舌尖,用力喘息着好几次发出无意义的音节,才终于成功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啊啊啊!!我听话——啊啊!!”

听到这句话,那恐怖的折磨人手段才停了下来:“听话就对了嘛,你看又尿在地上了吧,刚才乖乖听话,不就用不着吃那么多苦头了?”

柳鹤喘息着,满脸失神目光微微涣散,被放开以后背后靠着树干慢慢地滑坐到了地上,阴唇拍打着碰到自己的小腿肚,发出淫靡的水声。

[哎,不过小羊不是这才尿了吗?前面好像也有失禁,那么多啊?]

[笨啊,肯定是调数据增强观赏性呗!]

[小狗尿尿,嘿嘿……]

“行了,现在乖乖尿吧,待会儿主人们可是要过去检查你情况的!”魔人很自然地又换了一个称呼,羞辱戏弄意味满满。

旁边的几人也七嘴八舌起来,开始语言指挥着柳鹤待会儿要摆什么姿势。

柳鹤双眼无神地瘫软了一会儿,混沌的大脑才能开始艰难理解指令,他心中抗拒非常,可又实在是害怕刚才那种入骨的可怕酸痛,很快就不得不双眼含泪地强打精神让自己再次爬起来。

“呃……”可也许是体力还没有恢复那么快,柳鹤双手刚碰到地,就缓缓地变成了趴在地上的姿势,他难受地呻吟着,再次试图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倒是成功了,可模糊的视线却让人感觉世界都在一起颤抖,他浑身使不上力气,发麻酥软,只能在心中和自己拼命默念坚持。

坚持……平日里锻炼出来的韧劲,此时居然还会用在这种地方的时候,想到这一念头的瞬间,柳鹤简直说不清自己那种感到讽刺且羞愤欲死的心情。

他吸了吸鼻子,无声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表情却又恢复平静,压住情绪紧绷着嘴,低着头,忍辱负重,几乎是一步一停顿地按着要求艰难绕往树的另一边爬,裸露出来的皮肤泛粉,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万分辛苦后终于到达被要求停的地方,柳鹤已经又出了一额头汗,他眯着眼睛急促地张嘴喘息了一会儿,咽下口口水鼓足心理准备,姿势僵硬而小心地将双腿分开。

动作之间不可避免地轻轻扯动阴蒂引发酸痛,这小东西已经被虐待惨了,先是高温烫伤又是一通粗暴的蹂躏,此时已经红得发紫,就是柳鹤看不到也能感觉到状态很不好。

“嘶……”柳鹤艰难地吸了一口冷气,膝盖小心往旁边上抬,以僵硬的姿势移动了很不明显的角度,精致的脸蛋肉眼可见地开始涨红。

这大树他非常熟悉,就在他的练剑台附近,平日里也时不时会有些门中弟子在这儿逗留,悄悄看他练剑的姿态,他总是面上平静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实则心中多少会有些小得意。

如今回想起来,这一切仿佛像是做梦一样,完全想不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发生这种事……像狗一样抬着腿撒尿……

“哪条狗像你一样尿的?!待会儿撒到自己膝盖上,还要我们给你擦,是不是?抬高点儿!”恶心的呵斥从头顶上传来,脆弱的阴蒂又被人一扯,柳鹤呜咽着浑身在酸痛中打了个哆嗦,腰肢发软差点就直接软到地上。

他崩溃地死死咬着牙一边落泪,一边在极致的羞辱当中,发着抖被迫真的像狗般高抬起了腿。

“早这样不就对了,平日里到处游历增长见识,应该也知道狗是怎么撒尿的吧,后腿要给我们一直高高抬起来听到没有?不然接下来可就直接给你把这骚肉扯掉咯!”

柳鹤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自己想杀了他们或者是自尽,他羞耻到极致甚至有些麻木,终究是放松了一直缩紧的下体。

只是不知怎么了,身体不太尿得出来,他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一般开始逼迫自己,颤抖的手伸下去捏住龟头轻轻挤压刺激,很快就从高高翘起的阴茎顶端开始一股股往树根落下尿液,空气中响起微妙的呲呲水声,他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见他这样,有一个正背对他站着的魔人竟是蹲下身来,一手扒开阴唇,另一手以极快的速度伸到那脆弱的花穴尿眼处,用终于天生长而尖的指甲顶端重重地一抠,几乎要陷进去刮到了娇嫩的尿道壁!

“嗬啊啊啊啊——!!”柳鹤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感觉下身突然间炸开一阵恐怖而灼辣的酸痛,在极短的时间内窜开扩散到全身令整个肢体都变得麻木,眼前的视线被飞速拉暗,耳边传来淅淅沥沥响亮的水声,柳鹤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地说不出话,浑身一软整个人趴到了地上,雪白的双腿大大分开痉挛着,发麻失控的尿眼缩也缩不住,大股大股的热流失禁往外飚出,将身下的地面快速打出一大片水痕,小腹和腿根都湿漉漉地热了起来。

“不要……”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泡在自己尿液里的柳鹤的神智都一瞬间涣散了,他的嘴唇颤抖着喃喃出声,只觉得除了那屈辱至极的水声以外什么无法再听到,排尿的快感在药物作用之下放大到极限,炽热的尿液烫过被手指抠挖得微微受伤的尿道壁,产生出危险而诡异至极的快感,几乎以摧枯拉朽之势将灵魂也一同毁灭。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控了。

柳鹤面上露出呆滞的表情,他再说不出半句话,眼眸失焦地半阖着趴在地上,像是已经晕死了,不再挣扎也不再动,只有脚趾尖和小腿肚还在控制不住地自发痉挛。

仙门四丨扯yd遛下山,羞耻对路人露出掰逼介绍,轮奸爆肏成尿盆

柳鹤崩溃地感受着热液从麻木的下体渐渐流完,一个魔人甚至还蹲身摸摸他的头,故意凉飕飕地‘夸赞’:“真是只乖小狗。”

“……”他双眼无神,一点反应也无,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脑袋都发热而浑沌,好像开始转不动。

“小插曲”结束后,这些家伙倒是良心发现,让他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示意爬动。

柳鹤脸颊潮红,微张着嘴喘息不止,目光涣散,他浑身酥软无力,却不得不开始往前爬,金属链的重量仿佛能够发生变化,让他飘飘荡荡的每一步都落下得越来越缓慢,汗珠滚到下颌。

见柳鹤明显越来越爬不动,一个魔人走过去将地上拖成长直条的金属链子末梢抓起拿到手上,坏心眼地站在原地不动。

柳鹤却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还在往前,努力得活像是只被折腾到意识不清的可怜小动物,呜呜咽咽地爬行,然而也正是这时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往他屁股上踩了踩。

那力气其实不算大,可柳鹤毫无防备,惊叫着向前要摔,抓在魔人手上的链条瞬间被拉成直挺挺的一条!

“呃啊啊啊——!!”强烈的冲击顺着金属传递炸到发白的阴蒂,柳鹤只觉得混沌的意识被狠狠锤了一下,眼前乱飞星点,翻着白眼浑身一哆嗦直接软趴到了地上,颤抖的屁股还在下意识跟着拉扯的力道撅起,只有心跳在疯狂直跳,耳边升起水屏障让他听不到咕噜咕噜以外的声音。

脆弱的肉核被拉扯成一条,几乎在坏掉的边缘徘徊,见状魔人甚至还不停抖动起来,通过金属传输刺激被贯穿的骚籽!

尖锐的电流从小腹瞬间轰遍全身,柳鹤惨声哭叫着,恨不得立刻死过去,恐怖的高潮再次冲击他的意识,逼得他不停向后上方撅起屁股,腿根痉挛得几乎要抽筋,透明的淫水成团流出来滑倒蛋蛋,还,已经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流着口水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崩溃哭吟。

等柳鹤终于从那种极度恐怖的刺激缓过一些神时,他也终于知道是链子被人抓手上了,强烈的屈辱和惊恐让他将下唇咬得发白,却完全没法挣扎,只能呜咽着踉踉跄跄地爬行跟上,同时一感受到拉扯的力度变化,就立刻往那方向抬起屁股追过去,不然稍微慢上一点点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痛!

艰难的爬行让时间变得格外漫长,柳鹤简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朝一日以这样的状态被拉着在门派里……往日熟悉的山景再看格外刺眼。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这些人还把他已经无法蔽体的衣服保留着不脱光,一低头就能从花纹看见门派标识。

难熬的行程终于来到山脚,柳鹤中途翻着白眼好几次都因为过于脱力而软趴到在地上,只能崩溃地尖叫着绷紧屁股发抖,任由人拉扯阴蒂往前蹭动,腿根痉挛着在刺激中像是失禁般流出大股淫水。

然而就熟悉的眩晕感在来临时,柳鹤却突然感觉身体发暖,再下一秒,也不知怎么刚才还十分萎靡的精神状态就又焕然一新了。

身体的变化让柳鹤后背发冷,他的嘴唇颤抖着,浑浑噩噩地想:也许也是这些家伙又给自己下了什么新的药。

毫无头绪,柳鹤心乱如麻,不得不单独告诉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少吃点苦头,抓住反抗的机会,可虽知道这个道理,看着从手指缝之间冒出来的青草,再想到自己还要在这种诡异的清醒当中承受接下来绝对更加可怕的一切,还是忍不住鼻子发酸,落下屈辱的泪珠。

往日的时光像是做梦,柳鹤的牙轻轻发抖互相敲击,他完全想不到会有今日这般沦落境地,可也只能面对现实,含着泪水屈辱至极地继续慢慢爬行起来。

一阶阶越过白玉的山石路,很快熟悉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柳鹤的视线已经满是泪水看不太清,他脸色潮红,无意识当中真像只小狗般凌乱地吐着舌尖喘息不止。

耳边传来嘀咕对话声:“差不多就这了吧,你开一个传送什么的。”

“哎等会儿先,咱们给小仙君来点惊喜,你看。”一个魔人说完在柳鹤面前蹲下,抓着布条动作起来,将他的视线变成黑暗。

柳鹤已经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完全没能力反抗,撑着地面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僵硬地承受这样的动作。

戴好眼罩后身边安静了一会儿,柳鹤心中有些不安,他也意识到这大概是什么法器,虽然看起来只是布条,却让他眼前昏暗一片,任何光都无。

“快走了快走了,待会儿咱就能看到村口了。”

什么村口……自己已经不在门派里了吗?!

心中惊慌万分,可是柳鹤怎么急也没有用了,他只能继续难受地呻吟着,随铁链被拉动的力道踉踉跄跄爬行。

看不清东西的情况本身就更加难以保持平衡,而且这些魔人还甚至还不是一个人固定在拉,时不时就与同伴玩,笑着交换链子给柳鹤不停换方向。

毫无反抗能力的小仙君只能在这一阵连一阵爆发的恐怖酸麻当中哆嗦着发抖不止,连声发出可怜的哭泣哀鸣。

他爬行的姿势越来越软绵无力,口水都喘息着流了出来,双腿分开腰肢软塌,手摁在地上,摇晃屁股去追来回摇晃的使力方向,甚至还跟着将身体都撅起来,无意识迎合的模样仿佛是青楼里最热情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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