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五十九章乱动什么?
瞧着女人那震惊瑟缩的眸光,容清将人压在身下,硕大的龟头蹭上珠核,随意按擦几下,淅淅沥沥的汁水如开了闸头一般。
“我这就告诉静嘉,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滑腻柔软的小逼被玩的大敞,白腿欲要交缠,却被男人抵开。
龟头一下接着一下的朝着穴口碰撞,每撞一下,就挤出些晶莹液体。
“噗嗤噗嗤”,好不暧昧。
羊圈眼上细密坚硬的长毛随着容清的动作在肉唇上拉扯摩挲,一阵奇异尖锐的痒感深入肌底,惹得李静嘉浑身发颤,娇声呻吟。
“不行……痒……”这触觉实在太过磨人,好似在她的神经上来回跳跃,玉臂推上胸膛,期期艾艾的挤出这句。
穴口同一张贪吃的小嘴,拼命吸吮那仅进来一寸,又飞快退出的巨物。
容清头皮发紧,偏偏李静嘉又是那副欲擒故纵模样,实在勾人。
他安抚的凑上锁骨亲啃一口,鹅蛋般的龟头深入一寸,温暖和紧致惹得他闷哼一声,大手抓住她的,十指相扣。
这突如其来的肿胀将穴口撑得透明发白,李静嘉的穴壁拼了命的分泌蜜液,试图将肉茎冲出。
肉棒并不急着深入,反而是缓慢的入上一寸,停顿片刻,又入上半寸。
如此循环,就在李静嘉拉着容清的粗臂娇声催促时,细密坚硬的触感蹭上穴腔。
有什么东西戳进肉里,可那东西太太细,不疼,却痒的要命。
那痒深入骨髓,伸手去挠,只能摸到二人那泥泞的交合处。
扭着腰肢去挤,那细密的硬毛反而蹭的更深。
“嗯~容清……容清……”李静嘉双目失神,第一次用这淫物,实在是被作弄的难受,开始一声又一声的娇叫着男人的名字。
容清巍然不动,掐着细腰,同原来一般,再入一寸。
硬毛被肉茎拖着拉拽,从穴壁上轻划而过,又插入下一块软肉。
这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疯狂,李静嘉下意识挺起腰肢,淫痒却越深。
肉茎再次动起,硬毛不放过穴道的任何一处,激的李静嘉掀起千层波浪,竟缠着身子喷了几次淫液。
而容清如同那定海神针一般,被紧实的小嘴吸咬紧啃,却依旧保持着缓慢抽插。
李静嘉实在是遭不住了,一双眼角略露娇色,红唇微张,吐出冷香。
声音化成柔丝,从容清心底侵袭而过:“容清……别……嗯……”
知道女人被弄得狠了,身下动作终于停下,他贴上高挺鼻梁,落下一个轻飘飘的柔吻:“知道这是什么了么?”
从来没有比这更乖了。
李静嘉红着眼,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重重点头。
都怪阿离!
这只小臭猫,一定要狠狠揍它!
正出神时,肉茎拖拽着羊圈眼从穴里出来,李静嘉闷哼一声,在淫物的刺激下又攀高潮。
她缩着身子颤抖,仰头吐气,晶莹的蜜液一股接着一股,身下的被褥都湿了大片。
大手取下羊圈眼随意丢至榻上,生怕真用起力来会伤了这娇养的人儿。
双腿被人掰开,容清爱怜的在如玉的脚踝上留下轻吻,扶着高挺巨龙,“噗嗤”一声插入那能要了人命的通道。
二人齐齐喟叹一声,男人眸色沉迷,手中把玩玉足,挺着劲腰狠撞。
方才忍得太狠,当真入起穴来,惹得他一阵腰软骨麻,只想狠命的在李静嘉身上沉浮,瞧她那副痴迷魅惑模样。
顶撞的快意上头,红唇中溢出些细密稀碎的呻吟,如同猫儿的利爪,抓心挠肺的触碰不到。
李静嘉突扭细腰,容清闷哼一声,一改往日那柔和模样,狠咬一口耳唇:“乱动什么?嗯?”
女人眼底湿漉一片,根本听不清容清在说什么,这幅迷蒙的模样更加招人,只想将她按在身下,狠命欺负。
事实上,容清也欺的不轻,两个囊袋在花穴下方拍打,整个臀部通红一片。
粗大形状在平坦的小腹处若隐若现,好似要将人撑爆一般。
床榻吱呀吱呀作响,约摸又晃动了几百下后,容清突然发狠,将肉茎抵到穴底,肆无忌惮的喷射而出。
李静嘉的脑仁一片空白,四处都是轰鸣作响,娇躯巨颤,仰着头喘息。
窗缝处飘来一阵凉风,浓郁的石楠花味四散。
才回过神的女人略微侧头,直对上那还沾着淫液的羊圈眼。
她有力无气的踹了容清一脚,虽不能泄愤,但胸口总算是舒上了一口恶气。
容清拉过被褥,长臂一伸,将热汗涔涔的人儿圈进怀中。
“热死了!”娇的不行的长公主挣扎不得,张着獠牙在坚硬的胸膛上狠啃一口。
“我不热。”容清依旧淡淡,怎的都不松开,李静嘉实在是累的不行,终是妥协,半眯着凤眸开始打盹。
迷糊之中,一个缠绵又不舍的湿吻落在唇角,男人的声音随之传来:“沈屿之大获全胜,不日……便可归京。”
……
要走剧情啦
0060
第六十章
真心奢侈
李静嘉醒来时,床榻外侧已是冰冷一片,她无骨起身,颇有怨言的勾上纱衣。
美人略滞,熟悉的药苦细密散开,右眼“突突”跳起。
作弄她也是容清,让人喝苦药也是容清,哪里都是容清!
阿暖瞧着那张全是怒念的小脸,垂着头将药碗和餐食放置桌上,粉唇微启,终究还是将话吞回,规矩行礼后,从门口出去。
李静嘉光脚行至桌边,趴在桌上又出神起来。
容清说……
沈屿之不日便可归京。
她该以如何心态去面对这个本不该被拉进局里的男人?
跟他走?
这念头跳出,脑中便闪过容清身影。
滔天的富贵与巨大的牢笼锁不住她,她却自投罗网,被一个男人锁住。
李静嘉呀李静嘉,你可曾想过,这辈子竟会真的把心掏给一个人?
“嘭——”
暗色黑影从门口射入,直撞上薄丝屏风,被反弹回地上,滚到李静嘉脚边。
走神的女人显然受了惊,凤眸一怔,盯着脚边的蹴鞠皱眉。
真是好大的胆子!
正欲发火,沈轻之那娉娉婷婷的身影渐入。面上夹杂嗔意,单手拉着太子,几乎是将人拖进。
“你这孩子,怎的这般不懂事,快些给长公主赔礼!”
小孩睁着大眼,咕噜转个不停,小奶音传出,直戳女人最柔软处:“对不起……”
李静嘉从未仔细看过这小太子,倒真是有些可爱……
恹恹的娇容渐柔,锋芒尽敛,鬼使神差的捏了捏小孩的脸
柔软细密的涟漪一层层交叠,她从前,是最不喜小孩儿的……
屋里一阵沉寂,李静嘉倏地伸手,想要抱一抱这软团子,奈何小太子方才做了坏事,颇是害怕的躲至自己母后的身侧。
面对这样的抗拒,李静嘉也不恼,本阴郁暗沉的胸口被充上一丝亮光。
她从前只盼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快些到头,如今……
好似有了些希望。
沈轻之依旧是弱柳扶风,她略带歉意的垂眉,柔声道:“今日带他玩的疯了,一时忘了地方,还请公主勿怪。”
“无事。”
淡淡二字吐出,虽是疏离,却与往日不同。
沈轻之柔柔一笑,目光在禅房内浅走一圈,最终落上了还发着热气的药碗。
只见那秀眉微挑,侧头向李静嘉:“这是公主的药?”
李静嘉沉默点头,没有应声。
“这药……公主现在喝便罢了,若是日后成亲,是万万碰不得的。”
沈轻之再开绣口,倒真像是长嫂关心妹妹。
李静嘉不懂这话的意思,盯着药碗瞧上几眼,颇是疑惑的转向沈轻之。
“从前我在北地,多少学过些医术,这碗汤药里应是有味避子的药材,虽对女子的身体并无伤害,但长期服用,不论夫妻如何行房,都不会有子嗣。”
“不过这药效差,停上几天,便可恢复如常。”
避孕的药材?
李静嘉顷刻停住,手指轻攥桌布。
这是容清送来的药…
怎么会……
怎么会是避孕的药?
“母后,走吧!”小奶音再起,拉着沈轻之的衣袖拽动,沈轻之轻唤李静嘉一声:“公主可是哪里不适?”
本娇艳的小脸凝重怔愣,听到声音,她松开桌布,任由指甲嵌进皮肉,以疼痛来警示自己冷静。